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4.让我亲一口

小说:昼行夜魅 2025-09-01 11:01 5hhhhh 5740 ℃

(四)让我亲一口

黑衣人在客栈屋顶休息完毕后,轻身一跃,再次施展轻功离开,除了偶尔躲避巡夜的官兵之外,一路畅通无阻,最终,她跃下屋顶,用最快的速度进了一家名为“兰芝韵”的乐坊后门,刚一进门,便有四五名正直豆蔻的女孩围了上来,再一看,这云裳坊的后院里足足有十多个这般正值豆蔻,面容清丽的女孩,似乎都是在等着黑衣人回来,见到黑衣人进门,她们的眼神中满是期待和欣喜,却又不吵不闹,就这样围在黑衣人的身边,黑衣人看着围上来的女孩们,伸手温柔地揉了揉离得最近的一个女孩的小脑袋,接着解开头巾,一头如瀑般的乌黑长发自然垂下,又解开自己蒙面的黑布,露出了一张白净俏丽,温婉柔美的瓜子脸,原来她也是个女孩子,年龄看着比院子里的这帮女孩要略大一些,其淑雅文静的外貌与气质,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家书香门第的小姐,完全无法与刚刚那到处飞檐走壁的黑衣人联系在一起:“好啦好啦,先别围着我啦,等我先去向首领回话,一会我就来选你们做帮手哦,每个人都有可能,不急不急哦。”女子开口,声音也如她外貌般温和而甜美,女孩们听她这么说,便乖乖地让开一条路,让她可以往里走。

女子走进后院的柴房,柴房里也站着一个女人,看起来已等候多时了,这女人约莫二十出头,身着艳丽而性感的舞姬服,双臂,腰腹皆暴露在外,脸上也是浓妆艳抹,然而她漠然与清冷的神情与气质却又显得与这身妖娆的衣装大相径庭:“怎么样,今晚有收获吗?”见女子进来,女人便开口问道。

“收获颇丰,本来我们只是想挑起连家与兰家的对立,借机浑水摸鱼,没想到那兰家大小姐的性情远比我们想象中的更加刁蛮任性,一开口居然就要求我去割连家那败家子的阳根,完全不在意这样连家会进行如何的报复,按她的说法,甚至觉得这已经是对那败家子最大的让步,便宜他了,并且还留下了实质性指派我去的证据,既然如此,那我们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将那败家子杀了,然后故意将证据暴露出来,这样,连家和兰家就不仅仅是对立了,一定会直接反目成仇。”

“不错,果然是好消息。”听完女子的话,女人清冷的脸上也不禁浮起一抹浅笑:“既然如此,那明天,就一切按计划地来,现在你可以去选你需要的帮手了,要多少人,如何调配你都能自己做主。”

女子的脸上顿时也有了欣喜之色,向女人告退后,便匆匆离开了柴房,推开柴房门的那刻,她的手甚至在微微颤抖。

“这位帮女的,到底是在搞什么?”女子没注意到的是,自己带回来了一条“尾巴”,这条“尾巴”自她从兰府出来后就一直跟在她的后面,此刻正在房上,看着她们的一举一动呢:“本来还以为是采花贼所以才跟着,却没想到是位姑娘,可我怎么觉得这帮女的来路不怎么正呢,城里最近指不定要出什么事,虽然这和我关系不大,但如果是太过恶劣,会牵连无辜之人遭受无妄之灾的话,那我也不能袖手旁观。”那“尾巴”心中寻思着,拿定主意后,便从房上消失了。

来春阁,潭州花街上最大青楼,每日都有不少或本地,或外来的达官显贵,富商巨贾,风流公子到此“一笑掷千金,醉卧美人怀。”,但见时近酉时,来春阁点上花灯,丝竹声起,姑娘们登台献舞,玉手抚琴,正式开始迎客进门。

来春阁大堂,百花台上,有一青衫的年轻公子,正一手提着酒壶,一边在献舞的姑娘们当中摇摆踉跄,穿插来去,只见他面如冠玉,文雅俊朗,却面露猥琐之色,白白糟蹋了这副好面相,对着跳舞的姑娘们上下其手,不管她们情绪如何,只管往她们身上各处摸去,哪怕是隐私之处也毫无避讳,姑娘们面露难色,却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丝毫没有停下舞蹈,而且也没有一人前来制止,不过往下一看就能明白,百花台下,站着二十来个腰悬钢刀,武者打扮的人,来春阁的其他人和客人全都被他们远远赶开,没有一人能靠前半步,那台上的姑娘只怕也是受到了胁迫,所以不敢停下舞步,否则,只怕没有她们好果子吃。

“呸,什么东西,就这种仗势欺人纨绔子弟,比我们还要混蛋多了,我们却还要怕被官府管着,真他娘的不公平。”站在来春阁三楼的一个消瘦汉子暗骂了一句,将自己手中酒一饮而尽,他身旁的两个似乎是他的同伴,就在他喝酒的瞬间,已经将周围两边人的钱袋给摸到了手,在他放下酒杯时,钱袋已经转到他手,被他藏在了怀里,很明显,这是三个混进来偷东西的贼人,而且手法高明,默契十足。

他身旁两人偷完钱袋,正好听到他这句暗骂,左边的小胡子用手肘轻轻顶了他一下:“行了,你还打抱不平上了,快撤。”消瘦汉子又看了一眼楼下的那名纨绔子弟,偷偷啐了一下,三人手摇纸扇,装作寻欢作乐的风流嫖客,看似大摇大摆的到处闲逛,然后趁着没人注意到他们时,翻窗而出,躲在屋外檐下的阴影当中,顺着来春阁的外墙偷偷爬到了楼下,然后迅速拐进了一旁的巷子中,迅速离开了现场。

三人在巷子中七拐八绕,直到进入一条人迹罕至偏僻陋巷中,才停下脚步,接着就开始分赃:“我说老二,你也别太多管闲事了,你今天那话虽然说得隐蔽,但是万一被人听到了呢?然后又正好因为往我们这边看发现了兄弟们的小动作呢?到时候把官府的‘狗’给招来,咱仨都得吃不了兜着走。”刚才一句话没说过的另一个汉子不满地说道,这人面容颇有特色,有一对很大很肥厚的耳垂,一般长这种耳垂的人,大多都会认为很有福气,有福气的贼,那也是有福气嘛。

“就是,我可告诉你,我昨天观风时看见了,官府从各地县衙都偷偷抽调了人手,而且那家伙配的,留客住,挠钩,黄杨弓齐整,最近说不定会有什么大动作。”小胡子接过话茬说道。

然而听小胡子说完,精瘦汉子却是一脸的疑惑:“留客住?挠钩?这些都是什么东西?”

听他这么问,小胡子笑了:“呸,就你这样的还好意思打抱不平,以后别说自己是在江湖上混的,留客住和挠钩都不知道,那是官府捕快用的长兵器,留客住形似长枪,但锋上生有倒钩,讲究扎下去的同时,一定要从对方身上留下些什么来,因此名为留客住,挠钩则是在长杆上装上镰刀形的铁钩,钩上往回一拉立刻进肉,无论是再厉害的英雄好汉,挨上两挠钩,一身的武功也就施展不出来了,这都是官府厉害器物,像你我这般身份的应该烂熟于心才行,见到了就要躲着走,真没想到你小子连这么基础的江湖知识都不知道。”

大耳垂也笑了:“显得你能了,知道点道听途说的知识在这充大,听你说的,官府最近肯定有大动作,但绝对跟咱没关系,留客住,挠钩,黄杨弓那都是对付江洋大盗,山贼土匪的,对付咱这样的,人家还不稀罕用这些的,你这个消息对咱来说不但不是个坏消息,反而是个好消息,这潭州城里肯定是来了什么不得了的大匪了,才会让官府这般准备,而当官府将所有注意力都放在大匪身上时,就是咱们这种小贼浑水摸鱼的好机会。”说到这,三个汉子同时“嘿嘿”的一笑,开始计划,明天他们该上哪继续偷去。

来春阁中,刚刚三小贼的举动没有引起任何波澜,暂时还没有,此刻全场的焦点依旧还是那名公子,他现在已经不局限于摸了,已经开始搂,抱,亲了,不但亲人家,还要求对方要亲他,而且即便到了这种程度,也没有一个女孩敢停下舞步,他刚放开一个,马上又抱住了一个,轻轻挑起女孩的下颌,呼吸调戏道:“小宝贝,来,亲我一口~”

那女孩一时愣住了,不过好在,她在那公子即将变脸之前反应了过来,立刻在那公子的脸上亲了一下,公子脸上终于又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又喝了一口手中酒壶中的酒,刚放下酒壶,他就迷迷糊糊的看见,人群中有个人居然不在乎他底下武师的威胁,分开人群向百花台这边走了过来,而且那人还直直地盯着自己的脸看,那公子顿时脸色一变,在潭州城平时有谁敢直视他脸一眼的,他上去就是一耳光,现在居然有人敢一直盯着自己的脸看?他将手中酒壶猛地向那人掷去:“哪里来的野种,敢冲撞老子!”又冲底下的武师吼道:“狗奴才,一个个傻愣着干嘛,没看有人往前凑了吗,还不给老子砍死他,丢出去喂狗!”

他手脚虚浮,没什么气力,酒壶根本没能掷到那人身上,酒洒了一地,奇怪的是,底下的那些武师,居然没有一个敢动的,那公子见状,将手里的女孩往旁边一推,正欲再骂,就听那人忽然开口:“黄小猪,才多久没见,就不认得我了。”

那公子听到这话,如梦初醒般的一惊,喝下的酒当即化作冷汗,顿时清醒了大半,睁眼一瞧,眼前站的果然是他想的那位,连家三公子连一独,他身后,还站着一高一矮两个大汉,正是连家陶、方二教头,难怪自己手下武师无一人有胆上前:“哎哟,该死该死,小弟一时眼拙,没认出兄长,出言不逊,是小弟的不是,还请兄长恕罪。”那公子从百花台上小跑而下,到连一独跟前向他行礼道,此刻他礼数周全,谈吐文雅,仿佛忽然之间变了个人,与刚刚还放浪形骸的纨绔子弟犹如云泥之别。

“行了行了,别文绉绉的了,这是青楼,又不是书馆,而且你怎么每次见到我都称我为兄长,明明你比我年长啊。”连一独轻轻拍了拍他的肩头,这一拍,也让他轻轻舒出一口气来:“不过,黄嵩公子,咱们潭州公子们聚会时,我是不是拜托过诸君,大家平时出来,如何玩都行,毕竟玩嘛,那就是为了开心,但最好莫要用强,人家青楼也不过是生意,你我身份尊贵,人家吃罪不起,太过为难他人,有损身份,有失礼节,实非君子,但从黄兄今日所作所为来看,我不在的日子,你没少做这样的事,对吧?”

连一独此话一出,黄嵩刚刚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僵在原地不敢动弹,连一独见状,笑了,又在他的肩头轻轻拍了两下,不过这两下,却让黄嵩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这样吧,我相信黄兄并不是故意要用强为难这些姑娘的,只是与她们玩笑而已,那也简单,既是玩笑,那黄兄你敬这些姑娘每人一杯酒即可,权当赔罪。”

连一独说完,又转头看向百花台上的众舞女:“各位姑娘,黄公子刚刚对你们有冒犯之处,现在,他要向各位敬酒赔罪,各位就给连某人一个面子,莫要拒绝,不过喝与不喝,各位可自便,若是黄公子事后翻脸的话,可来连家寻求庇护与帮助,毕竟连某是这件事的和事佬,自然希望今晚这事就此翻篇,今日在场诸位也可作见证,若是有姑娘不接黄公子的酒,或是黄公子时候再对姑娘们有所失礼,便是不给连某人面子,那,就不要怪连某人不好说话了。”

连一独语毕,在场众人无一人敢反驳,黄嵩也不敢,只能命令属下赶快倒酒,用托盘托着,然后刚刚跳舞的那些女子一字排开,他一一地向她们敬酒赔礼,先前的两位接过酒去便喝了,可当第三个女子大着胆子,结果酒杯却不喝时,其他的舞女发现,黄嵩虽然当场变了脸色,可又随即换上笑脸,继续敬酒,完全不敢发作,于是拒绝他的开始越来越多,黄嵩黑着脸,偷偷瞄了身后一眼,发现连一独正死死盯着自己,他只好挤出笑脸继续下去,敬到刚刚那个犹豫的舞女时,那舞女接过酒后,忽然一抬手,直接将酒泼在了黄嵩脸上:“妈的,你这贱人!”这下黄嵩忍不了了,抬手就要打。

可惜他的耳光还没能落在那女孩脸上,就被一直粗糙的大手给握住了,那大手并未用力,却令黄嵩手臂动弹不得,黄嵩一看,原本站在连一独身后的方教头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他的身后,见自家公子先是被泼,又是被拿住了手臂,那群武师中有几个便忍不住了,正欲拔刀向前,方教头却先一步拔出了背上的泼风刀,几位武师看着那寒气森森的大刀,又看了看自己的腰刀,咽了口唾沫,乖乖地又退了回去,黄嵩则是被方教头这突然的拔刀给吓坏了:“连,连,连,连公子,这,这,这是何意啊!”

不等连一独开口,方教头却开口了:“黄公子别怕,小人拔刀,是在为公子与你带来的手下着想,刚刚我家少爷说得明白,公子敬酒几位姑娘喝与不喝可自便,不必强求,那刚刚这位姑娘所为,也是不喝的一种表现,黄公子要是打了她,那就是坏了我们少爷的规矩,我们少爷如果生气了,那小人也很害怕的,因为他指不定会让小人做出什么事来,所以小人这是在阻止公子犯错呢,也请黄公子让手底下的弟兄们别轻举妄动,可不要坏了您这位主子的大事,令我家少爷不高兴。”说完便松开了黄嵩的手,又将刀收回了鞘中。

黄嵩听了他说的话,敢怒不敢言,没奈何,只能继续,不过幸好,之后的舞女里,没有第二个再敢泼他的了,否则他真有可能会气出内伤来,等黄嵩敬完走后,楼上楼下围观看热闹的嫖客们才各自散去,众舞女谢了连一独,又重回台上跳舞,来春阁的胡妈妈,自连一独进门,就让手下的悄悄为他看座看茶,现在风波已除,自然也就不必躲在暗处,走上前来开始招呼。

然而,就刚刚发生的这一切,都被躲在暗处的几人看得清清楚楚,此时,她们正对着连一独窃窃私语。

“呵,想不到,这小子也还有点仗义。”

“他仗义个屁,也不过是仗着家里更有势,手下更能打罢了,空有一副好皮囊。”

“就是,看他那进来后轻车熟路的样,一看就没少玩女人,一会咱就把他的阳根连根切了,让他好好舒服舒服。”

“行了,你们也别太掉以轻心了,从打探到的情报来看,这纨绔子虽不懂武功,可他身旁那两个护卫皆是高手,尤其是那个姓陶的,不只是潭州,整个中原也是赫赫有名,一会动作要快,千万别贪玩,否则就没法全身而退了。”

小说相关章节:昼行夜魅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