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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睦喵】断线人偶之歌

小说: 2025-09-01 11:01 5hhhhh 1800 ℃

(Futa/涉及剧透/Mortis×Amoris)

凭空出现的气流将少女鼻梁上的扬起,像是有个淘气的孩子朝她的脸上吹了一口气,祐天寺若麦的睫毛微抖,意识从睡梦的朦胧中脱离,合上的睫毛轻轻分开,粉红色的眼眸开始重新审视面前的世界,眼神里还带着一丝迷蒙。

糟糕,喵梦亲这是不小心睡着了?

上一段的记忆还停留在她们又来到若叶睦家做客,今天森女士并不在家,严格点说这样的行为属于不请自来,若麦还记得刚进门时她巧妙地捕捉到了睦眼中的一丝惊诧。有教养的孩子自然没有怠慢她的客人,若麦顺理成章享用了若叶家的美食,她躺在沙发上轻轻抚摸已撑饱的小腹,在心里感慨着吃白饭的感觉果然不错,又和身边正在优雅进食的海铃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祥子看着倒是没什么放松的意思,正拉着她们的主唱在另一边轻声交谈,听起来像是在说新曲的整体方向。

对了,睦子呢?

来这里的目的她没有忘记,睦子嘴上说着无法长久下去,却又在舞台上贡献了一场惊艳的演出,这分明就是深谙演技之道,掌握欲扬先抑技巧的实力派嘛。托睦子的福,那场Live的讨论量高的吓人,现在正是趁火打铁的好时机。又想到之前自己对睦子说话的语气有些重,若麦也怪不好意思的。

那就向睦子取取经夸赞一下,然后记得……拍照留念。

热度这个东西不抓紧利用的话,转瞬就会消散了……若麦脑子里想着去找睦子,眼皮却越来越沉,升高的血糖是有效的助眠剂,若麦就这样毫无防备地被睡意偷袭,握着手机的手放松地垂落在身侧,躺在舒适的沙发上不小心误入了梦乡。

“奇怪,她们人呢?”清醒过来的若麦对着面前空无一人的大厅忽生疑惑,整洁的桌面上空荡荡的,碗碟早就消失不见,连美食的香气也只留在了她的记忆里,仅剩属于她一人的水杯静静地立着。

“初子~祥子~海子~睦子?”若麦把双手放在嘴边,绕着屋里喊了一大圈也没能得到回应。

难道是去别的房间了?若叶家很大,所以听不到她的声音也正常。

但是空气实在是安静的过于诡异了,若麦本能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全身有种说不上来的不自然感,直觉提醒她事情并不像她想象的那么简单。

不过睦子似乎只在刚进来的时候出现过,后来就不知道去哪里了,若麦努力回想着,脑海里浮现出若叶睦抱着她那把粉红色吉他的画面,她好像知道该去哪里找若叶睦了。

“睦子~你在这里吗?”

若麦推开地下室的门,从上往下扫视着,在楼梯侧的墙边看到了她要找的那个人,终于是让若麦发现这个家里还有她以外的第二个活人了,吊着的心也稍稍放下一些。对于祐天寺若麦的到来若叶睦没做出什么表示,只是团坐在地板上,低下头静静地抱着她的吉他发呆。

若麦走到睦的身边,地板被她踩得咯吱作响,看着她还是没什么反应,甚至连头都没抬一下,若麦疑惑地摸了摸她的头。

“睦子,是哪里不舒服吗?”

手上传来的温度冰冷的可怕,若麦立刻否决掉睦发烧的可能性,换着语调又唤了几声睦子换来的依旧是沉默。

难道是在生喵梦亲的气吗?

若麦嘟起脸颊,摆出一副撒娇的姿态用肩膀蹭了蹭睦的身体,嘴里开始找补:“好啦睦子,别在这里生闷气了,那天喵梦亲也不是故意把话说成那样的……谁知道睦子看着不显山露水的,结果在舞台上一鸣惊人,真厉害呢。”虽然是夸张的语气,但赞扬是发自内心的。

“不过当时睦子的说法真的很容易让人误解吧。”若麦笑着拍了拍睦的肩膀。

若叶睦像一个毫无生气的人偶,无视着祐天寺若麦的示好行为,似乎是缺乏什么行动指令,扣着琴身的手指微微用力,藏在阴影下的面无表情的脸上读不出任何情绪。

若麦的耐心也是有限的,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寻找其他成员的下落,她边扳着睦的脸边开口说:“睦子睦子现在不是发呆的时候,我跟你说,喵梦亲刚才打了个盹,结果醒来一看大家都不见了!睦子你有什么头绪吗?”

“A……”睦开口了。

“A……A……”

“A……Amoris。”

睦的头部顺着若麦的力道以一种不属于人类的机械感转向她,有那么一瞬间,若麦眼里睦的脸庞变成了人偶模样,被雕刻出的方形嘴部上下移动,发出的声音是属于若叶睦的没错,但音调却如同机器人,若麦瞳孔中映照出木纹式样的脸部和缝于其上的作为眼睛的纽扣,她如触电般收回手,指缝里好像也蹭上了木屑,从恐惧中滋生的本能反应吓得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四肢并用弹跳着向后退了几步。

刚才那是什么?是眼花了吧?

若麦害怕地闭上眼,向想象中的神明祈祷一秒,再睁开眼时身边的景象已经开始变换,睦已然消失不见,地下室的地板呈波纹状扭曲着,墙面逐渐坍缩折叠,排练用的乐器也尽数被吞噬,面对超自然的现象若麦已经忘记逃跑,失去平衡的身体随着地面一起摇晃,强烈的眩晕感让她反胃。

然后是黑色,无穷无尽的黑色,如泥石流般从世界的裂缝里奔涌出来,若麦的身体不受控制地下陷,她越是挣扎就陷得越深,黏糊糊的流体从四面八方袭向她,逐渐淹没红色的指甲尖。

“咳!咳!”

若麦重新恢复意识后的第一件事是拍着胸口咳嗽,那恶心的感觉似乎还在喉咙里,窒息导致的濒死感让她印象深刻,干呕半天结果什么也没吐出来,她挣扎着从泥泞中爬起,嘴里还不忘抱怨着这都是些什么事啊。

注意力集中到眼前的世界,城堡倒塌形成的废墟被黑泥零星覆盖着,远处是一望无际的黑,若麦动了动鼻尖,空气里是她最厌恶的潮湿酸腐味,会让她联想到下水道里的苔藓,脚下是沼泽般的土地,尖锐的鞋跟整个陷了下去,连简单的抬脚动作都变得费力。

若麦抬手看了看她的袖口,视线向下移去,是熟悉的短裤和红丝袜,她的穿着不知从何时变成了演出用的舞台服。

真的不是在做梦吗?

她抬起双手拍了拍脸,闭眼睁眼看到周围没什么变化后,又使劲捏了下手腕上的皮肉,依然是没什么效果。

若麦暂时性地放弃了,如果是梦的话一定有醒来的方法吧,整个被黑暗笼罩的世界里似乎有一处正发着光,她顺着微弱的光线艰难前行,不知走了多久,才终于到达光芒的起源地。

红地毯浮于泥上,上方是一个精致的王座。

心情稍微安稳了些,若麦想着按照那种奇幻一些的设定,坐上王座说不定就能传送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刚抬起脚,面前平稳的地面中泛起波纹,身着演出服装的若叶睦缓缓地从其中浮出,黑泥似乎失去了粘性,径直地从她的身上滑落,翠发一尘不染。

“睦……睦子?”若麦试探着开口,刚才若叶睦的人偶面孔对她造成了很大的惊吓,连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我是……”睦缓缓抬头。

“Mortis。”

若麦光看表情就认出了这不是她印象里的若叶睦,虽然有着一模一样的面孔,但面前的这个人的笑容绝不是睦能做出来的,笑里带着狂妄与残忍的味道,这要说是演技那也太夸张了。

没等若麦回话,Mortis直直地走到她的面前,纤细的手指爆发出惊人的力量,掐住若麦的脖子轻易地把她按在地上,若麦不慎又灌进些泥水,她费力地把头转到上方,本能想掰开Mortis的手却如何也拉不下来,挣扎的同时也踢了Mortis好几脚,显然没什么效果。

这……绝对不是睦子!

若麦在Mortis的手下毫无还手之力,鼓手引以为傲的体能和力量变成了笑话。Mortis显然对若麦的反抗表现不满意,她松开钳制若麦呼吸的手,顺便擒住她的小臂以反剪的方式推向后背,直到肩关节发出咯吱作响的声音。

“痛!!!啊啊!睦子快停下!!!”肩膀上传来的强烈痛楚让若麦不禁惊呼出声。

“叫我Mortis。”

Mortis没有再施力,折断若麦的手臂易如反掌,仅仅让她品尝身体上的痛苦也太仁慈了。

她是死亡的化身,是若叶睦的本我,当Mortis从若叶睦崩坏的精神里分裂出来之时,她便知道自己出现的意义。

“Amoris,你需要赎罪。”

入戏也太深了吧!束缚之下本性难移的坏猫还想调侃一下你抓错人了我是喵梦亲,不过持续的疼痛使她连说话都变得艰难,只能颤抖着喘息,祈祷行刑的刽子手能对她手下留情。

“呜啊!”Mortis松手,归位的关节换了一种方式刺激着若麦的痛觉神经,Mortis没留给她休息的时间,双手拽住倒在地上的若麦的衣襟,指尖嵌进纤维里,轻轻一用力就把碍事的衣服从脊梁骨中间撕开,装饰用的珍珠被甩飞,在空中划过一道道弧线。

“睦……子……Mortis……别……你要干什么?”学乖的若麦知道怎么称呼Mortis了,装乖也没什么用,后背上的冰凉感让她的心脏不安地在胸膛里跳动。

“惩罚,惩罚伤害睦的人。”

“呼……根本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若麦摸不着头脑:“喵梦亲怎么就伤害睦子了?明明是那么可爱的孩子,像瓷娃娃一样……啊!”

无视Amoris的辩解,Mortis继续使劲往下扯开了她的腰封,碍事的燕尾后摆被她随手扔在一边,破碎的服装渐渐淹没在黑暗里。她拉起Amoris的身体,从后面抱住她,手沿着贴身连体衣的缝隙探入到胸前,把罩住乳房的那块布料翻下去,抬起Amoris丰满的胸部揉捏。

“呜……不要……”隐约间她听到了Mortis的冷笑声,气息扑打在她的耳畔,敏感处忽然被温热的嘴唇包裹,激得她挺直后背。Mortis叼住耳垂,像是被Amoris的耳饰硌到了,她不悦地皱起了眉头,牙齿咬上锁边灵巧地用舌头撬开那里,又用嘴唇吸住碍事的耳钉,扯下来歪头吐到一边。

整套流程称不上温柔,Mortis重新咬住Amoris被拽得发红的耳垂,舌头沿着耳廓巡逻的同时,哼哼着说:“Amoris,你这个坏家伙,希望你能记住接下来的痛苦。”

祐天寺若麦,又或者是Amoris,她意识到身后的那位即将对她做什么之后,便如受惊的猫一样弓起后背,用尽全身的力气拿后背撞向Mortis,这次突袭为她赢得了一点逃跑的时间,不去擦拭耳朵上挂着的涎液就慌慌张张地起身向前。

红色的高跟鞋落下,溅起几滴泥水,拜Amoris的装束所赐,她迈出的每一步都很费劲,把碍事的鞋子松开踢到一侧,Amoris四肢并用,以一种几乎快要摔倒的姿态逃窜。

她一直注意着背后的动静,幸运的是并没有听到Mortis的追赶脚步声,Amoris刚想放慢步伐休息一下,就撞到了一个坚实的东西上面。

“痛!”不好好看路就是这样的下场,Amoris摸着头向上看,对上了Mortis锐利的视线。

这次她可真是惹火Mortis了,不听话的猎物被拽着脚踝在泥里拖行,Amoris努力地扭动着身体挣扎但还是被呛了好几口不明液体,眼前的视野明亮了些,绒制的连体服和粗糙的地毯之间相互摩擦,转眼间她已经被Mortis带到王座面前。

扑通一声伴随着短暂的失重感,Amoris确信她是被Mortis甩到椅子上的,Mortis紧接着贴上来,手伸到Amoris的后背上,拽住衣服后面的扣绳一把扯下,连体衣是挺难脱的,带着愤怒情绪的Mortis掐住Amoris的脖子,使她的屁股稍稍离开椅子,另一只手揪住胸前敞开的布料一扯,把Amoris身上最后的一块遮羞布也给扯下来了。

“咳!!!咳咳!!”

Mortis松开手,低头注视着狼狈的Amoris捂着脸咳嗽,攫取来之不易的空气,她冷笑着抓起Amoris的刘海,强迫她抬头看着自己,惊慌的表情一览无余。往前凑了凑,把Amoris的脸蛋按在红色短裤上凸起的那处摩擦着,Amoris瞳孔紧缩,显然意识到了那是什么东西,喉咙下意识地做出了吞咽的动作。

空出来的那只手将短裤褪至一半,硬挺的肉柱贴着Amoris的脸颊轻巧地弹出,滚烫的灼热故意甩打在Amoris的嘴唇上,Mortis收紧抓着紫发的手,开口说。

“Amoris,吃掉你的罪。”

“呜!”Mortis的手指直接撬开Amoris的嘴巴,她的下颌被掰到接近脱臼的程度,柱体直接贯入到底,强烈的窒息感和反胃感迫使Amoris呜咽着向后躲,Mortis毫不仁慈地双手按住Amoris的头朝着自己的方向压去。

“呜嗯!!呃!呜………呜!”

“对Amoris的审判开始了。”

Mortis的粗暴举动让Amoris连嘴都合不上,只能被迫忍受异物在自己的嘴巴里抽动,Mortis的那里和她纤瘦的身体格格不入,喉咙被撑开费力地吞吃着难以容纳的巨大,无处安放的舌头在嘴里绕着Mortis的部位乱打圈,歪打正着起到了抚慰的作用。

Mortis的身体基本没有移动,Amoris的头发顺着她手上的节奏飘扬,偶尔只是顶到最深时臀部才稍稍向前挺动,速度也从一开始的慢进慢出变成短距离的快速插入。从外面看,Amoris的脖子上边像是肿起了一块,鼻梁撞击着Mortis的耻骨,生理性的泪水涌出,打湿了紧闭的眼睫毛。

喉内的巨物压迫着她的气管,每当Amoris即将因窒息而昏厥之时,Mortis便会稍稍给予她呼吸权,然后迅速剥夺,缺氧的大脑带给Amoris更为清明的官能感,她甚至能清楚地感觉到冠部的边缘来回剐蹭食管粘膜,肉柱的每一次搏动都顺着神经信号传递给她。

Mortis在折磨Amoris的同时,嘴巴也没有停下,数落起Amoris的罪行。

“摘下睦的面具,强迫她在那么多人面前露出真面目,是贪婪之罪。”

“歪曲睦的本意,咄咄逼人地质问她,忽略她的身体状况,是无知之罪。”

“把睦当成工具,目的不纯地接近她,是觊觎之罪。”

Mortis的情绪越来越激动,没给Amoris反驳的机会,发泄般撞击着她,直至她的呜咽声变得微弱。

“真想把你的眼睛都挖出来,睦她……最真实的睦在你眼里竟然是扮演出来的吗?”Mortis的声音染上了哭腔,指腹几乎要压碎Amoris的头盖骨。

察觉到Amoris即将进入濒死状态,Mortis适时拔出沾满唾液的腺体,积聚的液体也随之一同流出,把Amoris的下半张脸打湿,银丝牵着她色气又丰满的上下唇,嘴唇被挤压得像涂了唇膏一样鲜红。

“啊!咳!……哈……哈……”重获自由的Amoris上身软瘫在靠背上,张开嘴巴双眼无神地望着天空。

Mortis的那里依旧昂扬在空气里,没有倒伏的迹象,似乎比刚进入的时候还要坚硬,看Amoris好像休息的差不多了,Mortis靠向前,又准备释放她积攒的欲望。

“别……不要……我错了,我错了……不是故意那样……”承受不住的Amoris开始求饶。

“求你……不行了……停下……呜!!!”

“没有诚意。”Mortis换了个姿势,膝盖贴着Amoris大腿和扶手间的缝隙挤入,王座足够宽敞,她整个人跨骑在Amoris身上,无处可逃的Amoris被迫抬起低垂的头,重新整根吃下Mortis塞到她嘴里的柱体,求饶的话语也被冲撞得支离破碎。

“嗯呜!呜……”

Mortis手握上扶手,借着手臂的力量摆动起臀部,边低头欣赏Amoris迷离的眼神边用力插入她的喉内,享受着舌头舔舐的抚慰感,Mortis舒服地扬起了眉,Amoris的每次吞咽都绞紧她较为敏感的部位,察觉到自己已处于释放的边缘,Mortis加快了律动的速度,连Amoris的脑袋也被带着来回碰撞椅背,发出沉闷的响声。

“嗯!”随着一声低吼,Mortis双手紧扣住Amoris的头,积聚的能量在此刻迸发而出,热流灌进Amoris的身体里,身体颤抖了几秒后,Mortis放开被玩坏的木偶,双脚重回地面,站在Amoris面前端详她失神的模样。

Amoris连咳嗽的力气都丧失了,Mortis的精华顺着食道被吞咽入腹,还有几滴溅进她的气管内,呼吸都如同溺水一般,尽管睁着眼睛但只能看到一片朦胧,她的头歪在一侧,没来的及咽下的液体顺着嘴角滑落,像沥青一样漆黑又粘稠的东西还在不断地从嘴巴里涌出,顺着脖颈流向她的胸膛,留下了Mortis审判的烙印。

“Amoris,我们继续,还没有结束。”

仅仅一次显然不能满足Mortis,腿间的东西又重新恢复了状态,她拉着Amoris的双腿向下,让她的屁股落在椅子的边缘,又扣着膝盖内侧把大腿朝上分开,潮湿的隐私部位和毛发一览无余,可怜的Amoris只能用手肘撑住身体才不至于滑下去。

“低级的身体,又犯下了色欲之罪。”Mortis盯着Amoris屁股下面被染湿的布料开口嘲讽。

Amoris的下体尽管已经濡湿,但接纳Mortis的巨物并不容易,冠头撑开穴口,随着异物的挺进,里面的皱褶也被逐渐抚平,撕裂的痛感和紧绷的酸胀感折磨着Amoris,Mortis身体前倾,双手架在Amoris的两侧,下身慢慢地向前顶进,锐利地眼神紧盯Amoris,像是要把她吞吃入腹一样。

“呜……好胀。”Amoris倒吸一口凉气。

一口气进到最深处后,Mortis的腰腹开始摆动,巨物在Amoris的花穴内横冲直撞,抽插带出的液体把坐垫的颜色染至更深,连Mortis挂在大腿上的短裤也难以幸免。

Amoris微弱的呻吟声被肉体撞击的咕叽声掩盖,在这空旷的世界里显得格外清晰。

“啊……呜啊……Mor……嗯啊……”

Mortis的体力好到吓人,身下的Amoris早已疲惫不堪,吃着Mortis腺体的下身也变得麻木,任凭Mortis按照她自己的节奏一进一出地侵犯她。

机械般地运动了一阵后,Amoris已经没有叫出声的力气了,只能在Mortis插到底的时候闷哼一声,Amoris的意志被瓦解,放弃了反抗的想法,任由Mortis用自己的身体发泄情绪,她能做的只有祈祷,祈祷Mortis能早点结束这折磨人的审判。

微弱的愉悦感被痛觉完全掩盖,Amoris的眼泪顺着脸庞流下,下体分泌的润滑液逐渐减少,穴内的液体也有干涸的趋势,Mortis皱皱眉,她也能感觉到腺体进出受到的阻力增加了不少,但这对她无法造成任何影响,导致的结果只是肉柱每次抽出到最外边时,都会把Amoris穴里的软肉翻出来,Mortis看着Amoris下面合不上的嘴和外围充血的组织,她的心情好了一些,又挺身重重地把腺体嵌回Amoris残缺的身体里。

“……呜……”她开始出现幻觉了,模糊的世界突然清晰,Mortis狂妄的笑容开始崩解,脸皮如融化一样剥落,露出了人偶的真面目,插进她下体的东西也不像刚才那样滚烫,像个无生命的木棒一样冰冷无比,周围传来各种各样的笑声,不知道是从哪里传出的。

Amoris眼神涣散,她的身体和精神都被Mortis磨灭成齑粉,只要轻轻吹一口气就会从这个世界上消失。Mortis倒是很满意Amoris目前的状态,她整个身体压下去,安慰般摸了摸Amoris的头发,里面的东西还在不知疲倦地抽弄着。

“神会原谅你的。”

“……原谅我……”Amoris已经无法理解Mortis到底在说什么,只是失神着复读了Mortis的话语。

时间也成了奢侈品,Amoris渐渐地丧失了对周围的感知能力,停滞的世界里唯一能让她感受到时间流逝的东西,是插在她身体里的那根棒状物,像永动机一样,一次又一次用力地顶在穴里的花心上。

“啧。”Mortis突然停下不动了,看来被上了发条的人偶终于走到了她的极限,她不甘地感慨一声,随后变本加厉地狠狠操弄Amoris,巨大的力气带着地上的王座一起摇动。

释放之际,她凑到Amoris耳边开口。

“睦是个好孩子。”

“……睦……是个……好孩子……”Amoris无意识地重复了一遍。

忍耐着的肉柱颤动着射出浊液,Mortis满意地叹了一口气,Amoris倒是没什么反应,感受不到愉悦的性事自然让她无法高潮,穴内被挤的满满的,Mortis一离开她的身体,里面的液体就因为压力的释放而从Amoris的穴口喷出。

倒计时耗尽的世界开始崩解,Amoris躺在座位上,被Mortis弄到一团乱麻的身体很符合现在的环境,她身上沾满了黑泥,像是斑驳的斑点,紧扣的手指已经嵌进了坐垫的棉花里,眼睛无神地看着前方,眼眸中她独有的那份魅惑又俏皮的光芒已经散掉,失去焦距瞳孔放大着,整个人如同坏掉的娃娃,被抛弃在黑暗的玩具箱里。

Mortis抬手合上Amoris的双眼,地表的平面上升着,已经淹没了她的小腿,Mortis略作沉思后轻轻推了Amoris一把,看着她沉进消失的世界里。

她盯着逐渐被吞噬的Amoris喃喃自语。

“睦,我会永远保护你,永远。”她的身体随即也永远消失在虚无中。

“不要!我错了!啊!”

若麦猛地从沙发上起身,带着脸上的汗珠滚落,她喘着粗气,后背也是一片冷汗。

刚才……是做梦吗?

若麦拍了拍自己的脸,左扭扭右掐掐,确认这次是真的离开梦境之后才长舒了一口气。

抬头对上队友们正用看精神病的眼神看她。

“没事……做了个噩梦。”若麦解释。

“若麦小姐,脸色不太好,没什么事吧。”一旁的初华开口询问。

“Amoris从噩梦中醒来……嗯,是个不错的剧本灵感。”祥子托起下巴若有所思。

“喵梦子,该不会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吧。”海铃说。

“才没有!”若麦心虚地回答。

环顾四周不见若叶睦的身影,再加上刚才的梦境,若麦不由得一阵后怕,被Mortis拽脱臼的肩膀似乎还在隐隐作痛,仿佛是要去确认什么一般,若麦快步走到地下室里,看到睦就像梦里一样坐在地上抱着吉他发呆,她稍微安心了一些。

脑子里出现那张人偶般的面孔,若麦小心翼翼地试探着接近睦,踮起脚尖走着猫步努力隐藏自己的脚步声。

走到面前,看到睦看向她疑惑地眨了眨眼,脸蛋还是一如既往的俊俏,若麦终于是确信她成功离开那个鬼地方了。

“嗯……啊那个……睦子在这里做什么呢?”手轻轻搭上睦的肩膀。

睦没有反抗,也没有说话。

若麦重新观察睦,从她的眼睛里捕捉到这个年纪不该有的疲倦感,她会在烦恼着什么呢?若麦有些好奇。

“睦子那天的演出,真是厉害呀。”若麦开启了话题,“是天赋派还是实力派呢?”

“都不是。”睦开口了。

“真谦虚呀,喵梦亲都有点羡慕睦子这么有才能的孩子了。”

“我不是的。”睦低下头小声说,“像个笨蛋一样,我一开口……就……”

“才没有!睦子你不要这样说自己。”若麦的音调升高:“长了一张那么好看的脸,双亲都是名人,吉他弹得也出色,喵梦亲要是你的话,现在尾巴都已经翘到天上去了。”

若叶睦抱紧吉他沉默着。

“睦子,好像对自己很没自信呢,有发生过什么事吗?算了,就算问睦子,睦子也不会回答的吧。”若麦像是在自言自语。

“有试过把内心的感受说出来吗?”若麦拍了拍睦的肩膀,“就像喵梦亲这样聪明的人也很难光凭脸色就猜到别人的心思呢。”

“啊对了!”若麦忽然想起了什么事,“睦子不会真在生喵梦亲的气吧,那天真的是对不起了喵姆喵姆~”开启营业声线的主播挥动着她的猫猫拳。

“不过那天,睦子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在若麦的鼓励下,睦尝试开口。

“我没有。”

“什么没有?”

“不希望Ave Mujica解散,只是这样下去的话……”睦的声音越来越微弱。

“好了停住。”若麦打断睦,“有睦子这句话在就够了。”

那个怪梦或许不是凭空而来的,一些事在发生之前都会表现出预兆,若麦想了想,坐到睦的旁边,从后面轻轻环抱住她。

“真的很努力了呢,睦子,不要太勉强自己了。”

若麦抬头,Mortis的身影好像又出现在她前方,以一种怜悯的目光看着若叶睦。

突如其来的拥抱让睦有些不知所措,她睁大眼,又把头低回去,轻轻地应了一声。

“嗯。”

似乎是有什么地方的线松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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