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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竹马将军》第四章(微h)

小说: 2025-09-01 11:01 5hhhhh 9700 ℃

《我的竹马将军》第四章

符弘隔着老远就看到朝思暮想的兽人坐在竹椅上闭目养神。

虽然表情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淡。

慕容清睁开了眼睛,在看到来者的那一刻,有一瞬,眼里划过一刹暗芒:“这么晚了,王上怎么来了?”

“前夜下雨,你阿姐性子柔弱,我便去陪她了,”符弘随手抓过一张椅子,端坐下,笑着摸了摸慕容清光滑的发辫,“这不刚刚停雨,心里想你,就来看看你了。”

或许是出于尊重,亦或是讨好,符弘在慕容清面前一直都以“我”自称。

慕容清眼里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厌恶,但还是微笑着点了点头:“如此,想来王上心里是有我的。”

符弘是红龙兽人,左眼处还有一条触目惊心的刀疤,张牙舞爪,像条蜈蚣盘旋在对方脸上,让本就丑陋的红龙看着更加狰狞。

符弘闻言,起身走到慕容清面前,轻轻抚摸着他的脸,眼里满是欲望的神色:“今天后半夜,你陪我可好?”

红龙的爪子粘腻而粗糙,触感很是不好,慕容清一边默默忍受着,一边问:“王上可是最近几日都没放松过?”

符弘闻言,哈哈大笑,挑起慕容清的下巴,语气轻佻而得意:“有你,我哪还需要其他兽人替我放松?”

说罢,想是情不自禁一般,对着慕容清的嘴巴就吻了上去。

慕容清瞪大了眼睛,第一时间想反抗,但又很快否定了这个想法。

符弘捏着他下巴的爪子力度不重,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父亲和母亲都还在符弘身上,他不能冒这个险。

看着那双满是欲望的紫色眼睛,慕容清默默主动迎合,爪子轻轻脱起了身上的薄衣。

符弘动作一顿,鼻翼微动:“好香,你在用香薰?”

慕容清一边喘着气,一边笑着说:“是啊,有时候会睡不着,就用它来安眠。”

我怕我忍不住,会杀了你。

符弘微微颔首,接着再次吻了上去。

符弘的吻很霸道,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他单方面的索取和享受,至少作为承受方的慕容清在身体和精神感觉不到任何愉悦。

他粗糙的龙舌像是攻城掠地一般,在慕容清相比自己小了不少的狼嘴里扫荡,边边角角都不愿意放过。

本来有些寒冷的寝宫顿时变得灼热起来,摇曳的烛火映着俩兽亲密的举动,落在纸窗上,好似一场皮影戏。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最终还是符弘看慕容清有些明显呼吸过度,才不舍地结束了这个吻。

他有问过太医令,都说凤皇公子年纪尚小,还不适合做那鱼水之欢的事情,就算接吻也得看着来。

不过,虽然不能做,但不代表不能尽兴啊。

符弘有些着急地脱去上衣,露出满是伤痕的身躯。

若是结实壮硕的身躯,想必慕容清还会多看一眼,可看着面前几乎和自己差不多细的腰,慕容清只觉得反胃。

符弘用爪子指了指自己亵裤出明显的凸起:“可以吗?”

难道说不可以你就会放过我?

慕容清在心里冷笑一声,表面上却装作羞涩地点了点头。

符弘大喜,抱起慕容清,放在床上,接着急不可耐地脱下亵裤。

紫红色的龙屌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上面筋络凸起,颤颤巍巍,铃口处还沁出几滴透明的粘液,在空气中冒着热气。

慕容清别过头,把赤裸的下半身微微打开。

符弘很是怜爱地摸了摸他的脸,接着握住不断跳动的肉屌,插在了慕容清修长的双腿上。

粘腻滚烫的感觉很是难受,慕容清仿佛被人在腿上涂了一层热油,上半身又暴露在空气中,上冷下热,让兽不适。

符弘似乎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只是紧紧盯着自己的肉屌,看着它一点一点和身下年轻充满活力的兽人少年修长细嫩的双腿紧密贴合,内心的满足感难以言表。

丑陋而青筋暴突肥厚龙屌,和线条优美的青涩肉腿,色泽和筋脉,相互彰显,有种特别的视觉冲击力。

随着肉体逐渐贴近,快感像流水一般,一点一点顺着勃发的下半身传入脑中,叫嚣着更多,让符弘红了眼,龙根也愈发膨胀硬挺。

没有过问,符弘自顾自开始动了起来。

慕容清也很是“懂事”,夹紧了腿间不断分泌粘液的滚烫肉柱,但又很好地控制了力道,让对方处于爽和刺激的边界,不会过早泄出,也不会感到疼痛。

宫人们都很懂规矩,早早熄了其他的灯,留着一室烛火,随后都默默退出空气变得有些滚烫的寝室,在殿外默默守更。

慕容清只觉得腿部传来一阵一阵的麻,以及时不时的疼痛,扭过狼脑袋,脖颈被扯出一个好看的弧度。

身上不断耕耘的红龙像是奖励一般,俯下身在慕容清的脖子处烙下一吻。

头顶粗重的喘息声伴随着凤床吱嘎吱嘎的叫声,慕容清选择闭上了眼睛,即使这样会放大感知,但要他看着那张丑陋的龙脸一整夜,他做不到。

他怕自己吐出来。

红龙似乎完全沉浸在肉色的海洋里,只顾着身下的快感,对慕容清的反应充耳不闻。

看着慕容清的细腰,符弘有些着迷地用爪子肆意抚摸着。

先是轻轻略过线条优美的腰椎处,感受充满青春的躯体,接着缓缓把爪子挪至对方有着腹肌雏形的腹沟处,轻轻用爪子揣摩。

慕容清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但很快又平静下来。

符弘低笑一声,爪子缓缓上移。

这个年纪的兽人身体还未发育完全,虽然肌肉线条还不明朗,但身下的少年显然是练过,胸部的肌肉摸着虽然不大,但却结实,也有着相当诱兽的色泽和形状,只是凸起的红樱旁边粉色的乳晕暴露了对方的未经世事。

符弘不似刚才那般温柔,大力揉搓着狼兽少年青涩的腰身,不顾对方隐隐约约的抗拒,享受着爪子下的柔软与韧性,以及肉屌处滑腻温暖的爽感。

真美,让人爱不释手。符弘在心中赞叹。

不知过了多久,身上的红龙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凤床发出强烈的抗议声也被对方粗喘掩盖,接着他颤抖了一下,用力倾身一顶,低吼了一声。

粘稠而滚烫的浊液尽数喷洒在身下狼兽的腹部,胸口,和脸上。

胸口处的黏液一点一点,像支流汇聚成主干,顺着胸腹沟一路滑落到一片狼藉的腹部。

那根硬挺的龙屌此时已经半软下来,还在淅淅沥沥地吐着白浊。

慕容清脸上时不时有聚集的黏液因为重力滴落在床上。

看着自己的杰作,符弘情难自禁,再次俯下身,舔着对方脸上自己射出的子孙后代。

慕容清任由对方舔舐着自己的脸,闭着眼睛没有吱声。

毕竟比起那恶心粘稠的热液,对方滑腻的舌头还是更能接受一些。

符弘心情大好。

他知道慕容清没有龙阳之好,对这种事自然没有任何兴趣,之前的笑容和顺从,也只不过是隐忍和妥协,而刚才和现在的沉默与抗拒,才是这位琰国皇子真正的想法。

毕竟还是个孩子,再怎么会装模作样,也有控制不住的时候。

这也更加打消了符弘对慕容清的疑虑:再怎么伪装也就到此为止,说到底还是只小幼犬,构不成威胁。

而他,又偏偏喜欢这样的慕容清。

无可奈何又不得不顺从,才更让他有性致。

符弘看了看对方的下半身。

少年的身体还未完全成熟,色泽白嫩透着红色的玉柱颤颤巍巍地挺立着,马眼处分泌了些许黏液。

太医令说过,这个年纪的雄兽顺其自然就好,不必让他倾泄而出,否则会伤起精血。

“好了,”符弘穿上了薄衣,一边抱起对方,“来人。”

不一会,伴随着细碎的步伐,一个小宫女走了进来,朝床上一脸餍足的红龙微微欠身:“王上。”

“去取盆热水回来,记得带上你们主子的湿布。”

小宫女悄悄抬眼看了一下头上布满细汗的慕容清,眼里露出心疼的神色:“是。”

……

慕容清是被渴醒的。

“公子?公子!你醒了?”

旁边有些犯困的小宫女看到床上的狼兽起身,急忙凑了过去。

她就是昨天和老宫人交谈的那位侍女,叫白果。

慕容清看着对方关心的神色,狼吻微动,顿时感觉有一把刀插在自己喉咙里,疼得他下意识蹙眉。

白果很会察言观色,看到慕容清的表情,把手里捧着的热茶凑上去:“公子,喝点茶水吧?”

慕容清点了点头,举起杯子,一饮而尽。

这一动脑袋,他才察觉脑子似乎感觉有些沉重。

昨天的一切,他只当是一场噩梦。

“王上走了?”

慕容清看了看旁边陷下去的床垫,问。

“是,已经上朝去了,王上特意叮嘱让奴婢别吵醒您,毕竟昨天……”

白果自觉没有继续说下去。

谁都知道,慕容清并不喜欢被王上要着去做那种事。

慕容清摆了摆手,示意对方退下,接着抬起腿想下床,结果这一动,顿时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从大腿处传来。

“嘶……”

慕容清扯下裤子一看,发现隔着绒毛都能看到自己大腿上的红肿。

“……对不起、对不起公子,我这就去弄盆热水过来。”

看着白果匆匆忙忙的背影,慕容清呆呆地坐着。

昨天太激烈,现在红肿倒是后知后觉了。

很快白果端着热水小跑着进来,慕容清看到以后,不顾腿上的疼痛,起身走过去:“我自己来吧。”

白果下意识想拒绝:“这怎么可以……”

“我擦拭一下身子而已,我们年龄相仿,我虽然还小,又是贵族子弟,但四肢健全,你本来就是我府上的兽人,应该听过我不喜欢让下人碰我吧?这种事不如让我自己来得干脆。”

白果犹豫片刻,最终还是默默收回了爪子。

慕容清草草清理了一下身体,正准备好好休息,忽然想起符弘在自己寝宫里建了个温泉池。

慕容清看着正准备退出去的白果,有些心虚地摸了摸狼鼻。

“那个,要不还是带我去泡个温泉吧?”

白果顿时有种被戏耍的感觉。

……

白果带着慕容清来到了温泉房。

说是房,更像是个露天浴池,周围湿暖的雾气环绕,下面则是光滑的鹅卵石和打磨过的圆石。

听符弘说,那些工匠和对地理有研究的官吏勘察过,这里本就是适合建造温泉的地方。

“公子,您一个人没问题吗?”

白果还是有些担心。

除去本身慕容清就是她的主子,还有因为之前那件事,她对慕容清有好感,自然会额外关心一些。

“没事,你就在外面候着吧,如果觉得冷,可以坐旁边的屋内,那房子隔音效果差,我喊你,你也能听到。”

“这……”

慕容清没等她回答,自顾自褪去衣物,走入温泉池中。

白果没来得及退下,措不及防把眼前兽人青涩的裸体看了个明白,红霞顿时铺满了她稚嫩的圆脸,慌张抱起慕容清脱下的衣服离开了。

……

同心湖畔

月色皎皎,照在古朴的青石路上,路旁树影婆娑,发出阵阵沙沙声,渲染出幽静孤冷的感觉。

一个身穿黑色斗篷的兽人悄咪咪在路上前行着,小心翼翼,几乎没发出声响,正往湖边走去,爪子上还提着一盏荷花灯。

兽人看着像个少年,身材偏瘦,看露在外面的尾巴,似乎是狼族兽人。

兽人紧了紧身上的斗篷,加快了脚步。

月躲云层里,朦朦胧胧,隐隐约约,默默注视着那位兽人。

慕容清真是恨死自己年纪太小了。

哥哥们欺负他也就罢了,连漂河灯祈愿这种事,居然也不被允许。

哼,父亲和母妃不让放,他偏要放。

慕容清走到湖边,也顾不上观察四周,今天天冷,他只穿了两件衣服,一开始吃了饭,身上热乎着,现在出来了,倒是觉得冷起来了。

他把早就准备好的河灯放在水面上,点着,正准备许愿,结果不远处的声响让他不得不停下动作。

毛茸茸、看着有些粉嫩的狼耳抖了抖,高高竖起。

那是湖水被拨动的声音,潺潺而由远及近。

不好,有人来了。

慕容清吓了一跳,也顾不上河灯,急忙戴上帽子,准备溜之大吉。

“清儿?”

慕容清刚迈开腿就僵在了原地。

这个声音,好耳熟。

宇文琥见对方停下动作,便把船往岸边靠去,用虎尾缠住杆子,把自己连着船拉了过去。

“清儿,是你吗?”

慕容清一脸尴尬地转过身,看着眯起眼想看清自己的橘虎兽人,扯了扯嘴角:“呃,好巧,琥哥。”

宇文琥见真的是慕容清,嘴角荡出愉悦的弧度:“我就说嘛,这个背影怎么这么像你,大晚上的,一个兽跑出来干嘛呢?”

“这个……我、我想看风景。”

宇文琥瞥了一眼还未完全消失在视野里发着光的河灯,没有揭穿他,放开船桨,朝一脸犹豫的慕容清伸出虎爪:“那要不要来船上看?刚好我路过,也是无聊。”

慕容清思索了几秒,接着点了点头:“那就麻烦琥哥了。”

“哪有的事。”

宇文琥一把拉过对方,爽朗一笑:“我还嫌无聊呢,你来的正好。”

慕容清站在船上晃了晃,尾巴高高竖立,身上的绒毛微微炸开。

宇文琥见状,一边保持船的平衡,一边说:“还记得我之前怎么教你的吗?”

慕容清闭上眼睛,深呼吸一口气,慢慢朝宇文琥走了过去,身体不似刚才那般摇摇晃晃。

宇文琥的虎脸上露出欣慰的表情。

不愧是他的徒弟。

“坐里面吧,我先把船往湖中心划。”

“嗯。”

慕容清这才有时间观察这艘小船。

船不大,和之前自己跟着父亲去浮光湖游玩那次相比小了许多,但承载两个兽人依旧绰绰有余。船上没什么东西,甲板上除了那根竹竿做的船桨,就再没其他东西了,舱室里就是单纯的两排座位,上面叠放着一件狐裘,旁边安置着一盏还未点的蜡烛灯,整只船看着十分简单。

宇文琥有些不好意思地抖了抖耳朵:“也不知道你会不会坐不惯这样的船,这是我父亲带我钓鱼时坐的,和你们府上的那种完全没办法比,还请别嫌弃。”

慕容清摇了摇头:“没有没有,琥哥,你了解我是什么样的兽人。”

宇文琥笑着点了点头,突然脸色一变,放下船桨,走到慕容清旁边:“怎么了,会冷吗?”

慕容清停下抚摸肩膀的动作:“还好……”

宇文琥皱起剑眉,摸了摸慕容清的肩膀,接着二话不说把旁边的狐裘给他套上:“身体这么冰还说不冷呢?这是我的衣服,你先将就穿着吧。”

“你也真是的,怎么就穿这么一点点跑出来,要是风寒怎么办……”

听着耳畔对方喋喋不休的声音,慕容清心里暖暖的:“谢谢琥哥关心。”

“要是还冷就和你琥哥说,知道不?我先去继续划船了啊。”

“好。”

慕容清这才注意到对方只穿着一件马甲,胸口,胳膊大片暴露在空气中:“琥哥,你不冷吗?”

“不冷啊。”

如今是初夏,但接连几日都下大雨,昨天刚停,但气温却还在下降。

小船安静地在湖面慢慢划行着,船上的兽人又十分安静,四周唯有潺潺流水声。

慕容清紧了紧身上的狐裘,鼻间萦绕着的都是对方身上的味道,干净清爽,带着几不可闻的汗味。

啪嗒。

?什么东西?

慕容清低头,看着那似乎是从身上的狐裘里掉出来的东西。

好像是,荷包?

慕容清俯身捡起来,只见上面绣着几朵杜若。

刺绣的水平看着很一般,有几处还有没处理好的线头,因为母妃绣的极好,见惯了的他看着这粗线条实在是有些难受,但出于礼貌便没说出口。

“那是之前我去集市上买的。”

宇文琥的耳朵也很好,他淡淡瞥了一眼似乎对那荷包很有兴趣的慕容清,说道。

慕容清笑着问:“是吗?我还以为是哪家小姐看上我们的大英雄了呢。”

“怎么会这样想?”

“上面绣着的,不是杜若吗?”

杜若,是有情的花。

宇文琥闻言,放下船桨,弯下腰,也进了船室。

湖面因为船桨的搅动开始有了波澜,但一层推一层,缓慢而温吞。莹莹月色映在湖面上,泛着银光,照在狼兽满是笑意的脸上,衬得那蓝色的眼眸明亮而柔和。

宇文琥愣愣地望着慕容清,一时间竟忘了说话。

没有了船桨拨水的声音,周围顿时安静了下来。

船,在摇。

心,在晃。

宇文琥强迫自己移开了目光:“谁说一定是雌雄之间才能有情。”

慕容清有些没明白:“啊?”

宇文琥抬起眼,脸上不再是笑,静静地看着慕容清。

慕容清也在看着宇文琥。

宇文琥的表情,第一次让慕容清有些看不透。

有点像无奈,又有点像不解,似乎还带着一点委屈。

周围只有汩汩的流水声。

“情即是情,也只是情,在我眼里,无关是谁,无关年龄,无关雌雄。”

波光粼粼,银色的湖光反射在橘虎兽人的脸上,把那平日里慕容清忽略的黑色花纹照的倒有些透亮起来。黑色花纹蜿蜒雕刻在宇文琥的脸上、身上,让慕容清觉得有种说不出的好看。

无关情爱,只是单纯觉得很好看。

俩兽四目相对,接着,竟是同时错开了目光。

随着船的移动,本来空无一物的湖面开始出现零零散散的荷花。

宇文琥起身,离开了船室,拿起船桨继续划起来。

“情,不知所起。”

“一往而深。”

宇文琥的声音本就低沉,此刻的话语,缓慢而温和,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加上片刻的停顿,像一个字一个字敲在慕容清的心上。

不知怎的,披着宇文琥的外衣,慕容清刚才只觉得安心,但现在,许是因为刚才的聊天,亦或是对方的目光,慕容清只觉得脸上热热的,心,也莫名其妙加快了跳动。

反正无论如何都不会是因为宇文琥的那句话。

……

“好啊,那你让凤皇儿亲我一口怎么样?”

听着郭子邱半开玩笑的话语,俩兽的神色皆是一变。

“不行!”

慕容清还没拒绝,宇文琥就抢着喊了一句。

这下,郭子邱和慕容清都转过头看着他。

“为什么,又不是让你亲,你着急干嘛?”

郭子邱不满地说。

“反正,反正就是不行,”感觉到慕容清盯着自己,宇文琥虎脸一红,嚷嚷着,“人家还没到说亲的年纪呢,要是亲了你这小丫头还得了?”

“好,那我要凤皇哥哥摘一朵木槿花送给我。”

“不行。”

郭子邱气得不行:“你是凤皇哥哥还是他是凤皇哥哥啊?人家都没说话你就抢着回答。”

突然,郭子邱像是想到了什么,表情一变,眯起本就小的眼睛,一会看看慕容清,一会看看宇文琥:“我说,你该不会……”

宇文琥突然一把拉起还在思考的慕容清,撒腿就跑:“那个,邱妹妹,阿琥这次没准备好赔礼的东西,下次我再来找你。”

……

慕容清胡乱拍了拍脸,把狼尾缠在了腰上,莫名地不敢去看宇文琥。

宇文琥也没再说话,默默划着船。

宇文琥用船桨搅着湖面,也在搅动着狼兽的心。

慕容清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觉。

“这里是同心湖,本该是,谈情说爱的兽人们相会的地方。”

看着傻乎乎盯着湖面的慕容清,宇文琥没忍住,笑了出来。

没办法,小狼崽耳朵竖着,撑着脑袋看湖的样子着实有些可爱。

慕容清的脸顿时烧了起来。

“对了,我还没问你,你来这里是干什么呢?”

“我……”慕容清看着对方似笑非笑的表情,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会也是和哪位小姑娘幽会吧?这样说来,师父我倒是倒了你的雅兴。”

本来一开始笑宇文琥的慕容清,顿时有种被“以牙还牙”的感觉。

“好啦,我都看到你在干什么了,放心吧,你琥哥我嘴紧得很,不会告诉你父亲和母亲的。”

慕容清还想狡辩,结果好巧不巧,刚刚放的河灯就从身旁飘过。

慕容清:……

“时间也不早了,你也该回去了,不然你父亲和母亲会担心的。”

宇文琥把船停在岸边,轻轻拉开船帘。

慕容清转过头措不及防就对上了对方的眼睛。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今天的月亮格外得圆,慕容清觉得那双熟悉的棕色的眼眸里也盈满了温柔,坚毅而俊朗的虎脸此刻就在自己面前几寸的地方,对方呼出的热气,自己都还能闻到。

看着那双透彻的虎眼,慕容清有那么几秒,忘记了呼吸,忘记了时间。

一只青蛙跳入湖中,发出扑通一声。

慕容清清醒过来,慌忙脱下狐裘,急匆匆地说了句“谢谢琥哥”,就下船跑了。

“诶诶诶,穿着衣服啊,干嘛脱了?”

狼兽的身影越来越小,最终消失在视野里。

宇文琥笑着摇了摇头,看着天上的月亮。

明亮而温柔,就像那个兽人一样。

“水中月,是天上月。”

“眼前人,是心上人。”

宇文琥轻声自言自语着,默默拿起船桨,继续划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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