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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军前夜(10+11)-舅舅口交,操哭亲爹/失禁/露出/高潮控制,1

小说:【民国军阀/父子/年下/高H】行军前夜 2025-09-01 11:01 5hhhhh 7910 ℃

一周前,北平铁匠发家的富商杨府二公子杨赋平十周岁生辰,举宴大请四方,点了纸鸢、建了楼房、挖池塘水做喷泉,一切只要二公子高兴就好。北平的第三年顺风顺水,有人不远万里坐火车前来祝贺,杨赋平府上一时间里三层外三层,高官政要、名媛小姐齐聚一堂。有人送了小马驹、送了玉石造的文房四宝、纯金制东方日出屏扇。单单礼物就千奇百怪,富丽堂皇争奇斗艳,只得圈出一个隔间堆满,又堆砌了个严严实实,等待新主人一一查验。

小杨公子随了父亲的大方,但凡来的,都有八宝饭吃,每层有玫果、绿葡萄、砂枣和一大勺玫瑰豆沙。柴房师傅用绸木喂熟了,再放到水房里冷下去,这样吃起来冰凉软糯;附马家斑伙房名菜,连着上的还有海底松,杨家早年做铁匠与首饰加工发家,这道菜也算是忆苦思甜。

这么着,来了杨府的人便越叠越多,直到夜幕降临都未曾散去。账房只好叫人出去喊话,除了刚下火车的、礼物没送到的,其余的来讨口点心吃的可以就地散了去了!已经没有多余的八宝饭和海底松吃了。接连喊了大概有半个时辰左右,杨家主才得以看见自己家这瓜果皮包装纸戏票落叶散了一地的前院,正想叫家里仆人来收拾,院门口忽而落下一串马蹄声,走近一看,那乌黑色斑点骏马上,下来一个穿着黑色军装与靴子,遮得上半张脸也瞧不着的男青年。

杨家主见是军爷来访,礼貌的拢了拢手道:

“您来得不巧了,席已经散了。”

那人从帽檐底下看了他一眼。即便只有下半张脸,杨家主也看得出青年极为年轻,一片富有血色的弯钩唇角丝毫没有影响那英气十足的下巴,剃得干干净净的皮肉上没有一点瑕疵,只是嘴角旁边挂了一颗微小的黑痣,需得从月光的另一面才瞧上。男人大概二十岁左右的模样,赤条条背着一条驳壳枪,行囊鼓鼓囊囊,杨家主估摸着,不知道是谁家的下手来送礼物了。

他开口道:“你是谁?”

杨家主道:“我便是今日主家的家主。”

听到面前的这个人就是家主,青年人恭恭敬敬的也行了个礼。他这人来的时候紧绷着,两方面都背着行囊,这时候算是下定决心,忽而把心理上和身体上的行囊都卸了,快速的把自己挎着的背包取了下来。杨家主见过几个和他似的、连动作都一板一眼的军校学生,他看着青年人快速拆卸着严实的包裹,一边问:

“你是黄埔的?”

青年人说:“先生是个明眼人,晚辈去年九月刚刚毕业。”

他又问:“方便问你的名字?”

青年人从包裹内部掏出来一个泡沫盒子装着的东西,杨家主一时间竟瞧不出是个什么玩意儿。

他将信将疑的用双臂围着摸了摸,只觉得那东西很沉,沉得有些不可思议,好像是什么铅块儿似的,且很方正。那上面写着“二公子亲启”,这会儿倒也是不急着把他打开。青年人站起来,摘下了黑色的军帽,得以让长者看清他的面容。

那是一张比下半张脸的想象更加无辜的模样,以至于令阅人无数的杨家家主一恍神,一时间猜不出年龄。他戴着一双黑框的圆片眼镜,黑色的杏圆眼瞪得大大的,短昼的奔波令他露出一副疲惫的神色。军人的身板匀称,大概比家主高出一头左右,行装整整齐齐,连皮靴都擦得闪亮,偶尔几次快速的推动有些弯曲的眼镜,将他手腕处系了的一根包金红线慢悠悠飘出来:那东西叫十全十美,宝钻美玉相贴,杨家主看一眼便知道这孩子家教极好、且父母恩爱。更不用说,他的脸颊两边也有营养极好的婴儿肥,不是风吹的,却飘着红晕。他讨喜的、胆怯地,微微咬着唇,杨家主心中不由得闪过一丝怜爱之意,觉得他应当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在下隶属冀东防共自治委员会第五十一军,参谋副官蒋恕欧。”男人可怜的看着他,“家父是天水行营参谋司令蒋齐。家父……家父最近身体不便,不能来贺,因此礼物是在下挑的,望公子喜欢。”

说完,他又欲言又止的看了杨家家主一遍。他们堪堪站在午夜的院门口,几个家仆正从内室挤出,拿着扫帚,慢吞吞的扫清着地上风卷残云的痕迹。杨家主握着礼盒,他看见这个叫蒋恕欧的年轻人茫然地扫视着欢庆的新楼、那十岁寿星被做成画幅的脸,正对着他挂在红色的题字框里。

虽然不清楚为何,杨家主却能瞧出来年轻人的落寞。蒋恕欧的手忽然覆上礼盒,他又假装不经意的摸了一下,烫伤了似的快速缩回手。他将双手贴在裤缝上,又对着杨家主敬了一个礼。

“感激不尽。”他含混不清的说道,未等杨家家主反应过来,蒋恕欧便快速的跳上了那匹黑色斑点马,他将缰绳一扯,嘴里说了一句:“走!”马蹄踢踏,想要再叫住就已经来不及了。杨家主只觉得手上这方块疙瘩似是又沉了些,仆人讨好的绕上来,问他需不需要给放到厢房里,等少爷醒了统一拆了。

杨家主思索了一会儿。

“不。”他说,“送到我房间里,我亲自来拆。”

黑暗中一切感官都是糊成一团的春泥,那些东西是温热的,少将一是分不清是血水还是井水。 他的手指在眼睛、鼻子和嘴唇中绝妙的胜利出来,灵敏的摸索着悸动的皮肉,却也需得小心避开坑坑洼洼的裸水泥地面,偶然,他的战士碰到干燥的毛丛,深林中冬眠的棕熊便在他手下发出寂寞的、哀伤的嘶鸣。这叫声已经不太健康,但是郑光明甘之如饴。

此前,他吹灭了最后一盏油灯,将来的路布满漆黑的遮蔽。他找到他之后,将令人安心的亲吻盖在他身上,蒋齐像一条可怜的发病的狗一样被拴着,一条粗粗的铁链从他的脖子下面一直栓到一栋五角星形状的围栏中间,令他动弹不得。这大概也是原因之一,解释了为什么他看见郑光明之后没有过于欣喜的举动。他看见了,从那些黑色的洞口中、从仇人的眼睛中、从爱人的亲吻中,看见了生命在泥潭里的倒计时。那些要命的水草,反过来杀死他,却放纵他挪动眼睛,恋恋不舍地盯着黑暗中的郑光明。

“为什么不让我看你?”他轻柔的说道,语气总像个丢过来的软枕头,碰的砸到郑光明脸上,又迅速滑下来。那些毛绒的触角上残留辛辣的感觉。

“我躺在床上,三周,怎么来看舅舅?”

“居然已经三周了吗?”他听见身下健壮的男人呼哧呼哧的笑了。“我以为不过三天而已。”

“对我来说,反而像三年!”郑光明有些激动,“我醒过来,不知道你是死是活,父亲总是缄默,看着他的眼睛,我快要死了!我有时候想着,我不如死了,但是我没脸下黄泉还看见你……但是在人间,父亲迟早一天会把我们两个都逼疯的。”他用力掐了一下蒋齐肉实的小臂。“我拜托管家,又通了下士,终于换来四个字,说你大难不死,还残活着……舅舅,舅舅,你知不知道?”

他突然安静了一下,蒋齐也等着他,他的头靠在他的肩膀上。郑光明呼吸了一下,他在“呼吸”之前的很长一段时间中,都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在“呼吸”。

“我和我爹——”眼前忽然闪过父亲光裸着上半身,活鱼一样闪着泪光,在床上死死咬着自己舌尖的模样。郑光明心中泛起一种久违的、恼火的感觉,仿佛因为这样他没有办法将事实告诉蒋齐。转而,他轻轻捏了捏男人的手,说:“我想把你救出去。不管冀东防共自治委员会了,也不管天水行营了,更不管什么北平,什么郑家,舅舅,我不爱你。你不要为我死,我不要这样。”

黑暗中,他看不见蒋齐脸上丝毫的表情颤动。郑光明有些心焦,他短暂失去了判断情绪的天赋,但是蒋齐却好心肠的没让他陷得更深,只是说:

“你来的前一周,你义弟也来了。”

“恕欧?”

“恕欧被你父亲带着来,郑总司凶巴巴的对他说,要见你爹最后一面。恕欧那小子比不上你成熟,他本来就轻柔,礼貌,腼腆,他哭得眼镜都掉在地上,碎了。他看见我伤成这样,你爹一走,就抱着我哭,他和你说了同样的话,他说要救我出去,不管北平,不管天水行营,乱世不待了,我们南下去广西,去昆明。就算做野人,死也要和父亲死在一起。”他捏了捏郑光明的手,“你觉得,我要怎么回答?”

郑光明一时语塞,心中极力搜索着对义弟的印象,好像只觉得他是个闲云野鹤,没事儿就抱着他爹送他的电报台听歌看戏本,写写字儿逛逛茶馆。蒋齐的嗓音很好听的冒出来,他说:“感觉像私奔似的。”郑光明苦笑:“你走了,我爹就是孤家寡人了。”

蒋齐说:“我并不恨他。”

他又说:“他嫉妒我。”

郑光明说:“我谁也不嫉妒,我恨我自己。”

蒋齐说:“你对我做的事,你对你爹也做了吗?”

郑光明说:“我……”

你对我做的事,你对你爹也做了吗?这听上去象是一句血淋淋的质问,但是蒋齐的语气又绝类贫瘠,一种说不上悲伤也说不上是笃定的架势。一个父亲,一个做他情人的父亲,来问他有关另一个情人——他自己的父亲的事情,郑光明的心扭结在一起,陡然升起一股卑劣的快感。他的回忆不由得飞扬到二十年前的院门口,金秋十月,与他同上同一所军区小学的蒋恕欧,戴着他那愚蠢的眼镜,怯生生躲在他强壮、板正的父亲屁股后面,死死抓住父亲的一侧枪杆子,脆脆喊他哥哥的场景。

那时候他们的父亲风华正茂、青春飞扬,郑光明记得那时候的郑乘风,年纪轻轻做了鳏夫,全天下的女人都要挤进他的被窝里。他和二婚的蒋齐并肩站在一起,两个人嘴里轻松的吐着大人物的名讳,一个又一个,下饺子一样蒸发在战火纷飞的年代中,他们是子辈富裕生活的中心人物,所有稚嫩、微小的注视的焦点。他仍然记得父亲拨弄着骄傲且渴求的微笑,大大方方喊蒋齐叫哥,他与蒋齐拼酒猜拳的手势,充满醉香的唇吻喷洒在他的脖子后面,他有一件深蓝色的长褂,父亲将九岁的郑光明抱在膝盖上,蒋恕欧则渴求的回头看着蒋齐,男人丢下一张北风麻将,利索的穿上黑色手套。

“我从来不抱孩子。”记忆中的蒋齐,平静的说。“恕欧现在做噩梦还要叫爸爸妈妈一起来睡,我恐宠坏了他。”

郑乘风笑了笑,没有说话。他又开始抽烟,然后他把郑光明放下了。后者感觉燃起的红烛正在头顶燃烧。

郑光明从记忆中清醒过来时,他的手正在舅舅的胸前百无聊赖的抚摸着,男人也就任由他把玩,毛茸茸的脑袋贴在他被摧毁的脸上,细细的亲吻,舔舐。郑光明感觉自己还在流血、还在受伤,不然怎么解释蒋齐对他的恋恋不舍呢?他叹了口气,跨下的器物,刚刚夺取了他亲爹一切的感官与自豪,他甚至觉得自己的性器上还残留着父亲的血。蒋齐深深的吻他,这个身形健硕的、乖顺的布娃娃,用结痂的双手解开郑光明的扣子,他惊叹的在黑暗中仔细分辨着那些大大小小的伤痕,每一个都会舔一下,亲一下,好像郑光明是一块迅速化开的红糖。

男人的舌头肥厚,不像父亲那般羞涩,父亲的舌头永远藏匿与白齿之下,只有郑光明狠命撬开才不情不愿的与他纠缠。他感到那股热量下移,郑光明善解人意的将腰带解开,拉开拉链,他看见那团黑乎乎的东西挪移到他的跨部。蒋齐一扯头,锁链就发出稀疏的噪音,他的鼻子贴在郑光明的性器上,他的鼻翼在轻轻颤动,接着,郑光明用手扣住了他的后脑勺,蒋齐顺利的张开嘴巴,仿佛开了开关一般,将郑光明的阴茎吞入口中。

这不是他第一次为小少爷口交。他的技术不赖,至少比几个月前他哄骗父亲时郑乘风给他的感觉要好太多。蒋齐的脸散发着热度,他的嘴在郑光明的性器上来回攒动,模拟着抽插的姿势,直到马眼溢出一点晶莹剔透的水。他呼哧呼哧的放开,黑暗中的眼睛像是某种夜行动物的凝视,郑光明舒爽的同时,骤然有一种被记恨的感觉。他恍惚的又看了蒋齐一眼,却看见男人又吞下他硬挺的东西,接着几乎自虐一般让他的阴茎插到自己的喉咙里,一种深得不可置信的地步,郑光明只觉得自己爽得向前一挺,蒋齐痛苦的呻吟起来,紧接着,还未等他完全将肉棍从被凌虐的口中抽出,郑光明又坐得更直了一些,他一下子跪起来,扣住蒋齐温热的脑袋,接着便弯下腰,不由自主地抽动起来,他的双腿并拢,中间那根猩红的阴茎在蒋齐口水满溢的嘴中进进出出,郑光明觉得自己的腹部压住了蒋齐的额发,柔软的触感将他的腹部也刮的火烧火燎的。有好几次蒋齐已经承受不住,惊慌的想要躲开,都被他死死按住脑袋,将阴茎无情的再次插入进去,直到蒋齐抱着他的手指也开始不自然的抽搐,郑光明才不自然的喟叹一声。

他将阴茎抽出来一点,拍在蒋齐脸上。“舅舅。”他轻声说,“最后一次了,好不好?”他将大拇指和食指拢成一个圆,轻轻撸动了一下自己的性器,射精的快感便立刻爬上了脊背。郑光明仰起头,莫名其妙又想起了父亲,和他做爱的时候,脑子里仿佛只有射精,快射精,欲壑难填,父亲凹凸不平的背脊上也淌满了蛋白色的淫液。他热气腾腾的身体仿佛刚出炉的糕点,骨架坚实的支撑在一起,苦难行军,郑乘风充满诱惑性的回头冲他抛下一瞥。郑光明不由自主地伸出了手。

摸到蒋齐的肩膀。冷的。冷得像冰。

“下次来,我给你送衣服来。”他将舅舅脸上的浓精用手指刮掉一点,男人手都被反绑着,只能勉强用舌头舔舔。他刚刚被刺激得吐了,稀薄的胃液空空如也,流淌在郑光明的脚下,又变成了无法辨认的溪。

蒋齐沙哑的说:“给我擦擦再走。”他说,“你父亲再过一会儿就来了。”

郑光明心里一紧:“你怎么知道?”

蒋齐苦笑着说:“时间过得很快,总是觉得还没有睡上几分钟,你父亲就来了。他是复仇来的,他一方面,难以置信,又恨我,又猜忌我;一方面,他害怕你,但是他不敢再打你,他怕你死了。他拿马鞭抽我的时候,我看见他有一种难以捉摸的表情,好像只有打我他才能确定你还活着,仅此而已。我记不得别的,但是我却记得住这些间隔。我比谁都清楚他要来了。”

郑光明从裤兜里拎出手帕,细细将蒋齐脸上的精液擦去了,他啪的一声将那团布料扔到油灯旁边,擦亮一根火柴,点了油灯,想了想,没有点那帕子。

这时他看清了蒋齐的脸,蒋齐也看清了他的脸。

谁也没有说话。这几分钟的空气是安静的,直到蒋齐又笑了。他笑了两声,然后说:

“你和你爹真像啊。”

郑光明说:“你还有什么需要我为你做的吗?”

蒋齐说:“出去之后,拜托你找找恕欧。他上次来看我,说了一堆不清不楚的东西,我很担心这小子。拜托你找到他,安慰他……我担心他要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郑光明点了点头。他拧上衬衫扣子,将黑色的帽檐往下拉了拉,直到遮住上半张脸。蒋齐累坏了,他靠在墙上闭眼休息,以至于郑光明关上门的时候,他都没有看他。后者迈出地窖阴森的四面墙,走到院外时,发现天光已经大亮了。他正想摘下帽子吐口气,却听得后面一阵马蹄声,连带着一个熟悉的声音。

“哥,”蒋恕欧说,“是你吗?”

阳光又出来了。青草地又绿了。木门晒出肝红色,主母领着丫鬟一声不响的在柴房烧火,切上海青,切成细细的一丝一丝,丢在沸水里和大米一起煮成菜粥吃。

没人搭理他,安静到出奇。郑光明心说我好歹还是郑家的大少爷,怎么如此不招人待见,于是堪堪走进去,就见到主母——郑直的生母,垂着那圆溜的眼睛,长睫毛忽闪的覆盖掉下至硕大的乌青,她穿着无袖的水鸟旗袍,正没精打采的往炉里添柴。郑光明站在门口问:“一切都还好吧?”那一群女人,惊弓之鸟一样纷纷跳起来,忽然就站满一屋子。

“都好着。”主母冷不丁说道。只有她还有力气回答似的。“少爷有什么要吩咐的?”

郑光明说:“早饭时间推迟些吧,现在不忙着做。”

“您不是一早便起床了么?”女人的嗓音硬得要噎死人。“想必是老爷要完起了,我知道了。往后一小时我送上桌吧,熬粥慢炖,也不急的。”

走在厨房与卧室不相连的长廊上,阳光一晒进来,蓬得一对耳朵都不透气,听不见声音。郑光明快步走着,因此没注意到脚上还踏着军靴,硬板档在造价不菲的软木地板上,发出“壳、壳”的噪音;此时他只感觉心口处有一口热血,上不去又下不来,他心想,完了,完了,主母一定是发现了他和父亲的事儿。他在家里的地板上好像要跑起来似的。还未等他走到门口,郑光明却又一转念,他恨恨骂道:发现便发现了!如何?又要怎么样?父亲每天轮番和不同女人做得天知地知,我和父亲做又算得了什么?不过是羡慕,不过是嫉妒,不过是惊恐!怎么?这么龌龊的老子,还能渴望他孩子是什么安吉拉么……

他蓦的停住了,额头险些撞到门板。这是自己卧室的房门,临时病所,他昨晚就是从这里偷偷离开。

郑光明叹了口气,那热气翻过来漫到他脸上,令他打了个哆嗦。他左右看了一眼,后知后觉将自己军靴脱了,规规矩矩顶在门边,与他父亲未用的军靴并拢在一起,隔着薄棉袜轻轻抵开门,郑光明慢吞吞的走进去,右手边是他的床,他却不想看那个床,准备直直绕过去,需得先去父亲放在角落的书桌,再恭恭敬敬的站到床头去——

“站着。”床上的男人懒洋洋的说。郑光明迟钝的转过身去,看见郑乘风全身赤裸,左手边的绣花被子被搅乱成一团,里边儿像是杂草一样还长着几件脏衣服。

他父亲的眼睛有些红红的,像是过敏,不是哭过。他的嘴角威严的向下垂放着,郑光明却看见他漂亮的长颈,父亲侧卧在垫子上,一条腿自然的伸着,另一条却屈着,他的右手撑着自己昏昏沉沉的脑袋,看着他,左手却展平了,贴在自己伸着的大腿上。“过来。”他说,郑光明只觉得脑子里的血都空了。

“把那玩意儿抽走。”郑乘风阴沉的说。那小麦色强壮的大腿中间,艳红湿润的胯间除了那根软绵绵的阴茎,还有郑光明此前猛力插进去、此时悸动着探出一小截的钢笔。

郑光明走过去,军装布料在他歪歪扭扭的步调中摩擦出不合时宜的噪音。他迅速坐到裸体的父亲身边,虽说恨他,又那么充满激情的和他做爱,此时父亲劫后余生,看他的淡定,却让郑光明不由得产生一种奇异的羞涩。这羞涩是令他非常受用的,致使他用手摸了摸郑乘风的下巴,后者全身湿漉漉的,他的手摸到他大腿内侧,父亲两条腿就勾上来,蟒蛇一样,把他的手夹得紧紧地。

郑光明说:“爹,别勾我了,不想吃早饭吗?”他点了点父亲皮实的后背。

“谁他妈勾你了。”郑乘风难以置信的说,“方便你拔出去罢了!”

郑光明说:“……您真就只是这么想么?”他的手往里边儿探了探,食指拨弄到那钢笔的头,还含在父亲穴里的那部分跟着一起小幅度的摆动,郑乘风抱着他,恼火的轻轻打了一拳。

“不许他妈的搞小动作。”他说。

“父亲这么难受,为什么不自己拔出来?”

胡说他妈的八道。他听见他父亲沙哑的嗓子。不是你说、不是你说……

钢笔像是深深扎进父亲血肉里的毒箭一样被生拽出来,那双腿颤了一下,郑乘风的话头也断在这儿。他向后仰躺下去,忽然开始自己的手背,郑光明不熟悉这姿势,以为父亲是疼了,那微张的肉洞里顺着涌出许多温热的体液,郑乘风像是产崽的老狗一样疲惫的顺手摸了一把自己的胸口,郑光明用两根手指细细将藕断丝连的东西挖尽了,一边感受着那水光滋润的洞口恋恋不舍吮吸着他的指腹,一边听着父亲在枕头上发出轻轻的闷哼。

“您受罪了。”语气里纯就是不怀好意。“咬手背了。父亲疼吗?”

“爽的。”郑乘风回头恨恨的笑着,看着他。

郑光明长舒一口气。

他控制不住。不,他必须控制住。他不能再就地施展他那卑劣的法子了。郑乘风感到万分焦虑。怎么办,要怎么办?他太爱他父亲了,太喜欢了,太想折磨了,可他父亲爱他不及他万分之一。郑乘风。肉欲里的凶兽,阳光下坚挺着金色的胸肌,郑光明愣愣的看着自己被父亲退了一把,男人踉踉跄跄的坐起来,他的小腿肚一开始像新生的小鹿一样发抖。他看见那些未被撇去的脏液顺着父亲的股缝色情的留下来,一塌糊涂的地面上散落着事发的所有政务。郑乘风也像他昨晚一样翻开衣柜,郑光明看他挑了几件衣服,还有一条长腰带,他最喜欢的龙镶边。

他往肩膀上甩了一条浴巾,准备去洗澡。

“还有什么要和我说的?”郑乘风问。

您不好奇我昨晚去哪了么?郑光明可怜的问他。

郑乘风回过头来盯着他看。他二十多年来头一遭——赤裸裸的盯着他看。

能去哪呢?郑乘风冷冷地说。操完你老子就去狗窝洗JB了。

郑乘风!郑光明怒吼。他猛的一下捂住了自己的左脸,他的脸现在还承受不了这么剧烈的表情。

他今后甚至没有表达愤怒的能力。

郑乘风看见他一瞬间钻心的疼痛,眼睛里却忽然闪过一丝月光一样轻柔的东西。郑光明忙着怨恨自己,却没有注意到这转瞬即逝的一点线索。他父亲有些哀伤的倚靠在门边,然后又望着他笑。他说:光明,反应这么大干什么?我已经决心对你好了,想操你老子就操,地下那条狗我也留给你操,你还想怎么的?老子不可能养你一辈子。

这不是我要说的,郑光明的手死死抓着那湿漉漉的床单。他捂住自己残废的左半张脸,不然眼眶里的眼泪就要留下来了。“早上,我见过恕欧了。”

郑乘风哼了一声,收起眼神。他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脸。

“我求你放了他。”郑光明言简意赅的说,“放了舅舅吧,你本也不喜欢他,何必再这样折磨下去?你有什么好放不下的?我要没有你指派我去哈尔滨,死在小楼里的就是舅舅,他是为你扛了一命的忠臣,没有他,你连我的面都见不到——”

“老子才不在乎他妈的什么忠臣。”郑乘风冷冷地说。“能牺牲就牺牲,牺牲不了就下次牺牲。”

郑光明叹了口气。他转身将系在胸前的行军挎包解开。

“恕欧给了我样东西。”郑光明说。“也许舅舅的命对你来说和条野狗没什么两样,但是那是恕欧唯一的父亲。”他将那金灿灿的东西放到脸上来,他看见郑乘风的脸上终于流露出一丝诧异的光。

“蒋家没钱,二十年为你当牛做马,恕欧告诉我,他去了杨家二公子的生辰,用舅舅送他的收音机换了这个。”郑光明细细将垂下的透明线绳绕紧,到脑后打了个结。“杨家铁匠出生,做个阴阳脸面具自是不在话下,我看了之后也很喜欢,恕欧照着印象画了个素描,三天就赶工出来了,听到我转醒,快马加鞭便送来。”郑光明将双手放在膝盖上,他闭着眼睛。

“父亲,放了他吧。这面具儿子很喜欢。”

“你喜欢?”郑乘风颤抖着问。“狗送的东西你也喜欢?”

郑光明说:“您介意,我就脱了。”

“不用。”他听到他父亲掷地有声地说。“我他妈不想看见你的脸,戴着正好。”

狂风作祟,掀起窗帘,一下子亮堂得人心绞痛。

郑光明过了半分钟才将眼睛睁开,那空荡荡的门口一个人影也没有。

半开的门边,只剩下他被踢得横七竖八的皮靴。

郑光明每每觉得,自己陷入情欲里,就是一件大事的噩兆。

差点死了的那一天前,他和蒋齐在哈尔滨酒店的七楼做了三天的爱。现在也是这样,不同的是他必须戴着那只纯金的薄面具,那打得极薄极轻的面上清晰的露出他黑色的眼睛和鲜红色的唇。父亲很乐意和他做爱,从他在饭桌下面踢他的小腿肚开始,郑光明不再有表情,郑乘风却满是渴望。仿佛那张面具是来自神的指引,他不能看清神的面貌,却要被神踩在脚下,像羊羔一样哭泣。

郑光明有意识地觉得自己的阴茎大概就没有离开过父亲的屁股,他们穿着衣服也会做爱,在小二楼看戏,那时候的女中音是个名角,梨园拉场子,唱《桃李争春》,琵琶二胡那么狂热的一响,把郑光明吹得一下子肚子都热了。他感受到一种很旺盛的生命力,簌的从心里窜出来,父亲静静依偎在他肩膀旁边,整个隔间就他们两个人。他转过头去,亲他,直到着火一般迅速变得狂热。

他将郑乘风摁在看戏的那小木桌上,军爷的肉身鼓胀颤动,每次都好像有兔子要从郑乘风身体里窜出来。郑光明戴着面具,很难伸进去舔父亲,郑乘风却勾住他的脖子,保护他似的将他放在怀里,亲他,吸他的舌头,啧啧弄出声音,郑光明一时看不清楚父亲的脸,只能感觉到父亲的舌头,他们快活的在他唯一暴露的肉上滑行,直到父亲也滑下去,滑下去,郑光明又能看见东西了,彩旗红灯笼,一楼茶馆摩肩擦踵,父亲仰起头,跪着,他右手握住郑光明的阴茎,吞进嘴里。

郑光明已经忘记这是第几天了,他们好像一直在做爱,一直在做爱。戴上面具,父亲都不让他想别的了,昨晚他们也在做爱,上一次父亲为他口交是什么时候?他已经快忘了。技术还是一样的烂。

他低下头,看见自己硬挺的家伙旁边是父亲那张隐忍又期待的脸。他的嘴微微张着,却不再继续了,转而,他看着郑光明的面具,那双眼睛里有刺,此外另一个男人也用下跪的视角看过他。郑光明记得蒋齐,他甚至从来都没有和郑光明对视过。

郑乘风却摇起尾巴。他难耐的喘息了一下,紧接着,他跳到那张自己原本坐着的椅子上,解开腰带,急切地将自己硕大的阴茎也从内裤里掏出来。音乐声愈演愈烈,仿佛从父亲嘴里唱出来似的,郑光明看着他将双腿分开,郑乘风的眼睛一直死死的盯着郑光明的脸,誓要把那假面盯出一个大洞。他盯着郑光明,接着开始手淫,一边快速的撸动直至阴茎竖起,一边弓下腰,嘴上落下口水,但是他的眼睛一直向上看着,咬着牙,像狼,像发情期死死咬着尾巴寻求交配的母狼。

郑乘风很快就爽得有些无力了,但是连日的操持之下,他已经不能再仅仅用手体验高潮。转而,他意犹未尽地看着依然无动于衷的亲儿子,反身背朝着郑光明坐到木椅子上,那两块壮硕、肥美的臀肉紧紧的贴着椅背,他的阴茎从椅背的空缺中伸出来,继续飞快的被他自己的手套弄着,另一边,郑光明看见郑乘风的左手摸到了自己的屁股上,显然反身的姿势令他摸不到自己此时已经淌水的肉穴上,转而,这个狡猾的军人将自己的屁股用左手分开了,他知道郑光明在看,并决计不许让他再“只是看着”。郑光明绝望的看着父亲掰开他自己的屁股,被亲儿子开过苞的肿洞暴露在空气中,紧翘的臀肉在木椅子上颤抖着、渴求着,以至于木椅子上都留下深色的水渍。

他父亲闷哼一声,布满枪茧的手掠过阴茎的顶端。他显然从来不委屈自己,儿子不操他,他也快用手淫战斗到高潮。就在他哼哼着扭动着肉腰,下意识箍紧自己的阴茎准备射精的时候,郑光明猛然把他的双手都拽过来,正用着郑乘风反身的姿势,那双手也被郑光明反剪在身后,死死握着。郑乘风哀嚎了一声,倒不是痛,他整个人都被拽得提起来了些,虽然还坐在椅子上,但是那快要射精的东西没了刺激,他也只能和头撞不到红布的斗牛一样,凄惨的哼哼。

好在,他没有难耐太久,郑光明做得天昏地暗,已经懒得再去说什么,直直贴在父亲身后,将自己被舔硬的阴茎慢慢没入父亲的穴里。郑乘风猛地挺直了背,却正好让郑光明整个人覆上去,他压着父亲的双手不让他松开,自己的双手却绕过了椅背,隔着父亲穿得妥贴的军服,异常色情的揉捏他的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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