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短的春梦，梦里素A睦O，素的视角。很意识流跟ooc，可能我后面还会偷偷改

注意以上，自行避雷

在某个冬天的末尾，长崎素世突发奇想，踏上旅程。

正文：

“你又跟……应该还记得下次Live的时间吧？早点回来参加合练，别让灯担心。”

听筒另一端传来的女人声音透着无奈。长崎素世想她大概能猜到椎名立希含糊其词的部分原本是想说什么，她想也许她该做出点回应，但这时滴声响起，让她意识到这只是条单向留言，现在对面无人能应答她的敷衍。

素世拿开手机，她翻看那一长串名字相同的未接来电感到疑惑和发呆的时间没有很久，向下翻动的手指只是在回拨键和删除键前短暂犹豫，最终按下了锁屏键，把早就设置为静音的方块收好继续朝前走。她把准备说给鼓手的话吞了回去——把准备说的话都吞了回去。长崎素世一个人在雪地的空旷间保持沉默，一声不吭行走。

这件事在现在并不重要。就像过去无数次她都没有解释过为什么不跟任何人打招呼就独自跑出来，这种事不重要，所以她才放弃辩驳。比起各种无关紧要的小事，也许18通电话都被无视的椎名立希给她的语音留言居然只有不到三句还丝毫不含怒气更令她感到稀奇。

“应该是这里……？”

下意识喃喃出声，拢了拢围巾后反复比对纸质地图上醒目的红色标记和眼前破败的小小村落，长崎素世掏出手机，看着屏幕右上角仍旧灰白的信号格子叹气。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并不擅长不依赖现代科技的出行方式，而偏偏现在能让她依靠的只有手里这张边角都布满了裂口的旧地图。或许旅行本身还是愉快的，但在陌生的土地产生迷失感会令人焦躁，饥饿带来的无力让一种近乎后悔的心情急速上涌，某种不同于自身的意识被从脊柱剥离，上浮后抱臂埋怨起那个做出轻率决定的自己。

值得吗？

“哦呀，莫非姐姐大人说的客人，就是您吗？”

手捧没有握把又质感粗糙的茶杯，被迎进屋子的长崎素世看着在茶汤内竖直浮动摇晃的茶梗，思考着上一次像这样喝红茶以外的茶是在什么时候。

“不对您胃口？那要不要改喝果汁？……啊啦，您杯子里的茶叶梗立起来了呢——像您一样。”

那种事无关紧要。热度覆盖背部，女人硬挺的两点挤在身后磨蹭，长崎素世摸上胃袋空空的肚子，任由身后的女人叽叽喳喳缠着自己。腰带被解开、被扒开底裤来回抚弄性器的时候，长崎素世才咽下一口茶水——没呛到，还能听到一旁地炉上悬着的水壶内部即将沸腾的声音。

“啊，差点忘记了。晚饭还要等一段时间才备好……不如我先带您去入浴吧？”

简直堪比灵活的藤蔓。女人的手臂在素世腋下来回穿梭，借着涂抹浴液的名义来回抚弄纠缠双乳，每次都在素世发作前再游移到脖颈处重新缠绕。听着身后的滑腻水声和不加掩饰的娇吟，下身硬挺到发痛的长崎素世想到，如果吐信的蛇正附在你颈边嘶嘶耳语，其意思绝非是真的允许你做出什么选择。

“你们对每个客人都会这样吗？” 长崎素世扯住女人又在轻搔她腰侧的指节发问，掌心滑上手腕用力收紧，把她拽到自己面前。

“啊，您终于开始对我感兴趣了？” 不是对你——素世这才注意到女人——或者说女孩的脸蛋有多漂亮。她现在看上去很高兴，明明一刻也没静下来过，但运动和水汽的蒸腾却没能让她苍白到病态的脸色染上红晕。

真是漂亮。素世看她敞开的白色薄衫跟浅色长发都被打湿一半，看她小巧的胸乳之上有薄汗跟水珠混在一起，但无论是纤细的颈环还是那双闪烁光芒的金色眼睛，这些带来微妙感触的部分又一同刺痛着素世的神经。

如果在雪地里遇到她，不就会把她当成雪女吗？

我是，为什么会在这里来着？

“你——” “——想说我们是不是见过？是啊，是啊。我在外面见到您的第一眼就有这种感觉呢。”

抢断素世的话，漂亮的女孩子依旧在笑。把最后的那件薄衫褪去，纤瘦的身体完全暴露在素世眼前。从上至下，就连她被包裹的每一块骨头都美得像是神明亲手雕刻成的造物。

“这个，你是一直在盯着这个看吧？既然那么在意，直接说出来不就好了？” 伸手摸上怎么看都与此处的氛围格格不入的硬质颈环，在“咔哒”一声响后女孩将它丢进了池水。

“明明人前看上去体贴坦率，但其实麻烦到不行。素世啊，就是总会在奇怪的地方太认真了吧？”

“欸？你叫我——” 嘴唇被堵住，金木犀的气味开始逸散，啃咬又带来疼痛和溢入口腔的腥气。被撩拨的感受放大，头脑不再封存，开始涌入记忆。

对了……是这样。

“……你是谁呢？” 素世触摸着她的颈后，一下下寻找着。

“都说了，别太认真。这样不好吗？”

明明是如此异状，身体却在那道声音的蛊惑中擅自变得放松下来。就是这么回事吗？是因为熟悉，因为她是正确的，所以才感到安心？

“是……是小睦吗？” 趁着「睦」暂时放过了上面的嘴，长崎素世喘着气发问。对方改为趴伏着舔舐的姿势，让光裸脊背上的红痕刺目。不温柔的吞含动作其实称不上激烈，被刺激的也不止有视觉。素世扶着边沿，哪怕知道刚想清楚的事情很快就会被忘记，仍在竭力从不合理的现状中思考。

“对了，今天是……”

长崎素世有一瞬间想起了什么。她伸手去摸自己的颈后，又再次抖着手拨开埋头的「睦」后颈的发丝。

“没有……呢。”

其实是有齿痕的。无论是长崎素世自己，还是眼前的「睦」，似乎都有着能够代表某种归属含义的记号。

但是——

“你不是睦。” 在这样说时，长崎素世的下身已在颤抖过后变得疲软。理解的事情在变多，不知道的事情也在变多，理应明白的却又变更混乱。不协调的触感和体温在持续传递信号，长崎素世心中满溢着并不真实的痛苦跟伤感。

“别再想那么多了，好吗？”

凑到眼前的湿漉漉的脸，毫无疑问是属于睦的。声音是睦，气味也是睦……她们不止一次交换过彼此的气息又吞服过对方的水液，绝不会弄错的。痕迹也好目的也好，既然有这份交融的桂香存在，难道还有什么可怀疑的吗？

“我……我也不知道。”

素世被牵着站起身，「睦」带着她绕到泉水另一边，蹲下去伸出一只脚触碰池面，哼起了素世叫不出名字的调子。

“来，冲完身体，应该开始泡澡了吧？”

「睦」摇晃双腿拍打水面，低头的动作让颈后肿胀的腺体在发丝下若隐若现。

“来，快过来——啊，想咬就咬吧？”

在热水中跟睦不停交媾，长崎素世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做这种事。

“我应该没告诉任何人……那小睦为什么……会在这里？” 挡住脸躲避视线的同时拒绝再被舔脸和索吻，素世不停提问再忘掉问题跟答案。被咬住耳骨时乳晕也被绕着圈滑动，被把玩的下身仍旧感觉迟钝，素世却忍不住轻哼颤抖，身体朝后躲避。

“嗯。我在这里。”

不算回答的回答。若叶睦其人的特质是什么？肯定，哪怕是最了解她的人也无法轻易将其讲清楚。

“……我是来，给睦找礼物的。” 长崎素世开始了自言自语。

“嗯。我知道。” 睦的手并未因自白的开始停止动作，反而加快了频率。每当素世忍不住仰头，更像睦的睦都会像蛇一样缠上来，抓住她的脸从下巴开始往上或下轻啃。

你怎么会知道呢？

“嗯。我在这里。”

长崎素世再次摸上睦的后颈，那里的气味是她再熟悉不过的、曾让她们联结的香气。

“啊——对了——”

我想起来了，重要的事。

打来更多电话的到底是谁也好……我为什么要过来这里也好——

“素世只需要做想做的事。”

在最后一次被睦顶得浑身痉挛说不出话时，长崎素世伸手揽住了若叶睦的后脑，手指揪住她的耳朵，对准腺体抓住时机狠狠咬了上去。

嘶————好疼

长崎素世睁开眼睛捂着额头，愣愣地盯着眼前同样被撞懵的小睦。

“啊……啊……欸？” 血液涌上的速度很快，花不了几秒就能让脸颊烧得通红。

“……素世，做了噩梦？”睦伸手点上素世的眉心轻揉，在她逃进被子前把脸更靠近。

“啊……那个……不是……”

湿漉漉的。到处都是小睦的味道。被安心感包裹，长崎素世在羞意里放松下来。当然不用去摸也知道自己跟睦的下身是什么状况，但她还是伸手揉弄小睦的下身，褪下底裤，在贴近的同时轻咬睦的鼻尖，然后长崎素世会从下巴开始咬到后颈——在那之前她先对睦说：

“生日快乐。小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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