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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捷后长女殿下才知珍爱的皇弟已经被姐妹们玷污了,那么这就是皇长女的奖励——

小说: 2025-09-01 11:01 5hhhhh 2590 ℃

  

  已经是第五次突围了。令人作呕的腥味弥漫在鼻腔,炽烈的曜日仿佛蒸腾着死去的兵士,惨淡的血雾迷蒙在营地上。

  黄文沙将砍出无数缺口的刀收起来,拿起帅剑,变得黏稠的血顺着手臂淅淅沥沥滴着,仿佛快要结成丝。

  他的视线已被血迷的看不太清物象。

  从马背上翻身而下。耳边是将士们激烈的争吵、叹息,伤者们绝望的呻吟,号哭。

  ——随着黄沙营死伤过半,这一场战役的胜负已然明了。

  他虽不是耶赛尔人,但他是耶赛尔王国有名的陷阵将军,赫赫威名震怖八方。与中央帝国的战争从来是大胜小败,至于周边国家更是杀的闻风丧胆。也是因此,他才以帝国人的身份成为了王国主要将领。

  此次挂帅出征,是王国内政治斗争的一环,即使兵力不如,又因后勤和地利自觉难以大胜,但从未想过战败,何况对方的统帅——中央帝国军的军帅是个不谙军事的修者,大皇女旖奂绮。

  黄文沙叹了口气,看着不远处帝国的军旗。明黄色的旗帜飘荡,看不太清是哪家的。

  他最后召集了一次营前会议。

  “我们被料到了太多意图,如果不是敌人帐中有英杰,只能是我身边有奸细。”他擦拭着剑锋上少许的血迹,“事到如今,我几次将计就计,敌人也不是料事如神……她一点也不会急躁,面对我这个‘帝国克星’……”

  黄文沙忍不住笑了一声,指着地图,继续道:

  “按部就班,行招缜密。诸位佯攻西野、再攻中营,甚至前天突袭直取两江,她也能稳坐帐中,既不派兵来援,亦不移动大帐,这儿可是只有十里地!没办法,两江我们待不住,物资也没剩多少,虽然还算补充了一点,那也只能走。”

  说到这里,他脸上青筋暴突,手中剑猛的向下一砸!吼道:

  “再到三次突围,溃退允水甚至变阵!旖奂绮竟然一点也不上当,甚至没见到有贪功冒进之心,她可是个修者啊!”

  他走到一个个将领面前,手舞足蹈,唾沫星子横飞:“修者得要多少资源?!雪山都逼的一个有实权的皇女跑到战场上来了?一个没打过仗的女人?她能忍得住?她怎么能忍得住?”

  “来,你告诉我,她为什么忍得住不上套?她到底干什么来打仗?她打过仗吗?!我怎么会输?!我根本就不是在跟这个婊子打!”

  黄文沙越说越愤恚,走了一圈一把提住了眼前这个倒霉将士的胸铠,狠狠的晃了几下。

  又颓然坐倒。

  “完了。黄沙营完了,我完了,你也完了。你们也完了,壑东军完了,耶赛尔也要完了!”

  “耶赛尔也要完了啊……帝国——”他又看了看好像更近了些的旗子,那无数飘扬的旗子里有两面是明黄色的,在白昼中甚至散发着微光。一面是“旖”,另一面是“雪”。

  “皇旗,不是旖?”黄文沙突然明悟了什么,“哈哈,十几年前的传闻原来是真的,尹闻雪,真是tnd皇子?”

  “白跑到耶赛尔了……输给少爷,不难受——现在是殿下了……这些杂碎旖人!我恨……”

  在一片哗然和骚乱中,他拿起剑,自刎了。

  磬荡山南,帝国军军营,中军。

  “赢了!”“赢喽!”“哈哈哈……”

  艳阳高照,天与同庆。

  北侧东营,中军大帐内。

  “战局已定,黄文沙这支壑东军不会再有动作了。即便再有,将军亦可随性而行。”一位着装丝绸白衣的少年半跪在地,他身旁则站着两位身着重甲的侍卫,其中一位是北方教廷的视察官。

  

  少年因常年久病,没有长时间着甲的体力,也是军中唯一的不甲之人。

  “这都是多亏了闻雪将军。”主座上的女子忙站起,快步走下并搀扶起少年,一番客套寒暄后,随手挥下旁人。 帐内很快只剩下五个人,少年和女子还有他们身旁的侍从。

  女子先是轻笑了几声,便一把抱住少年:“闻雪,帮了皇姐大忙啦。”

  坚硬冰冷的铠甲让少年忍不住轻咳了几声,女子连忙放开他。

  女子正是中央帝国——华胥帝国皇长女,旖奂绮。少年自然是目前帝国最小的皇子,旖闻雪。

  三个侍从见怪不怪,虽然少年右侧的那位有些欲言又止欲动又静的味道。

  “皇姐,如果没有别的事情,皇姐应该还有许多军务,闻雪便先告退了。”少年虽然没有挣扎这个不合时宜的拥抱,但还是能看出他隐隐的抗拒。

  “哎呀,皇姐天天这么忙,就是为了早点忙完军务和闻雪待一块儿说说话……不行吗?”

  “……不彳……不太好。”

  旖奂绮哼了一声,没有再追着继续话题。她看向旖闻雪身旁的侍卫:

  “宫筱,殿下的身体昨天回去怎么样了?”

  “谨回皇女,殿下四个月来连日耗神操劳,劳心劳力,越发虚弱,只这数日来相较有所好转。”

  “是吗。有好一点就好。”旖奂绮柔美的眉眼间仍是凝着一丝难以散去的哀愁。

  “好了,你先下去吧。”

  “是。”

  “你也去。”她对身边的侍从说道。

  侍从鞠身拱手,退出了营帐。

  旖奂绮似是不屑似是挑衅的看了眼营中剩下的那个女子,对着已见势不妙想告辞开溜的旖闻雪说道:

  “今天晚上在大帐休息吧。我替你疗伤。”语出惊人,旖闻雪不由退了半步,但却没有吱声。虽然他不说话,但一旁的“侍女”可忍不住了。

  “皇女殿下!这不合适,不合法,更不合礼。”这个“侍女”的声音清冷柔和,即使现在有些愤怒,听起来仍让人精神放松,识海空明。有着令人不由自主信服和追随的魔力。

  “冕下,这是我和皇弟之间的家事。宗室之务,您也要插手吗?”

  “这和宗室有什么关系?更何况,贵国有言,‘皇帝无家事’。您已及笄,殿下也不小了,岂可二人夜中共处一室?”

  “哦?我不行,教廷的圣女行?”

  “……不知您是何时知晓的。但我并没有刻意隐瞒,大皇女殿下。”

  “侍女”向着大皇女行礼,摘下了头盔。银色的长发洒落下来,如同星屑铺洒月光。

  “希拉冕下,本来你也用的是教廷事务官的身份,我知道。”旖奂绮走过她身旁,继续道:“我便不追究教廷圣女与我皇室子弟厮混的事情了。这一点呢,冕下,要知道,军中,至少中军北营的事情没有什么不在我眼皮下的。

  “你确实为闻雪做了不少事情,我也很感激你,不过我不希望教廷与帝国宗室走近。”

  教廷圣女希拉沉默了片刻。针锋相对的回应:

  “您可能没有权利约束我。”

  旖奂绮挑了挑眉毛。转身朝着主座走去,顺便说道:

“是,不过教廷也是这么希望的。再者……”她微微偏头对闻雪说道:

  “两年前在月秋宫,中秋晚宴上旖姜坤的事情我最近刚调查清楚呢。”

  希拉不明所以,但一旁的旖闻雪突然浑身僵硬了。

  旖奂绮坐到了椅子上:“闻雪……”

  “希拉,你先去休息吧。今天皇姐给我疗伤,应该也可以的,她也是修者呢,呵呵。”旖奂绮话音还未落,便被旖闻雪打断了。

  希拉深深看了眼旖闻雪,知道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重要事件可能被当了把柄,只是掏出一件吊坠给他,隐声说道:

  “你们宗室复杂,不亚于教廷的勾心斗角。如果她真要害你,这个吊坠能保护你一阵,我会赶来的。”

  “谢谢。”

  希拉又盯了一眼旖奂绮,瞳仁恢复成了金色,闪过一道蓝光。这才离开,也不对着这位高权重的皇女告退了。

  “有点能力呢,教廷的女人。”旖奂绮感到脑子像是被柔和的水包围了一瞬,有什么渗了进去,但随着她她腰间一物闪烁,异样感立刻轻了许多。

  见此情景,旖闻雪明知不妥,还是开口解释道:“皇姐……她,没有恶意……”

  “呵呵,”旖奂绮轻笑,声音清脆,“闻雪,你好像有些失态了。”

  他即使不说,旖奂绮也更能感受到希拉是什么意思。

  从公主口里吐出的几个词,他已经尽力保持冷静,或许,此时只好顺着她的心思来了。

  “我……皇姐,旖姜坤皇姐她们——”话还没说一半,便被旖奂绮打断。

  “闻雪,我希望啊,以后不要让我听到,你唤姜坤她们为皇姐。”

  她走进摸着旖闻雪的头发,俯在他耳边的低语短暂而细如发丝,却让他遍体生寒:

  “好吗?”

  他像是一下被抽走了力气,平常那用以掩饰自己病殃殃身躯的清高的头颅也随着身姿萎顿下来。

  “好……”

  旖奂绮和他面对面,调笑道:

  “就算是闻雪这样运筹帷幄的人,也会有事到临头还心存侥幸的心理呢。”

“……”闻雪慢慢坐了下来,而旎奂绮也坐在了他对面。

这是一张小茶桌,一般用来弈棋,也是闻雪经常为她出谋划策的地方。

“皇姐……壑东军的威胁还未除,如果黄沙营退至翎县——此地北环极冰,断难进军;西南皆是大川,我们没有水师,也难取胜;而其东南邻部落,若我军继续西进,有受撒倪王庭夹击之忧……”

“林有业不就是为了防他们撤守而奇行于川东的吗?前日穿书得知各种减员共一千三百余外,已有五千余军埋伏在侧了。”

“是,林将军生军行速……但客场之战也难挡黄沙营太久,我们最好的办法是现在——”话音未落,帐外忽传一声大喝。

“天斥疾报!”

旎奂绮微不可查的蹙眉,立刻正色:

“进!”

先前被挥出去的女甲士掀开帘子,快步跪在旎奂绮身前:

“公主、殿下,”女子自幼跟随旎奂绮,乃在军中也不唤作大将军,“天斥候前传讯,黄文沙自刎身亡。”

  二人对视一眼,旎闻雪的眼神微微有些躲闪。

  “黄文沙败军已定,但他不像是会自刎的人。”

  “确实如此。”旎奂绮眉梢眼角难掩喜意,“不知闻雪可有头绪?”

  旎闻雪沉思片刻,回道:

  “或许是军中哗变,有将领意图叛逃,不过以我们对黄沙营的了解,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也或许是他知晓了某种会让军队陷入绝境而我们还没掌握的信息,但就这么自杀可能性也很小……”

  旎奂绮接话道:

  “或者是差不多的,耶赛儿王不想打了?”

  “不,这都几乎是不可能的。我们一定是有什么信息遗漏,或者还没有得到,这样怎么可能分析出一个准确的结果?”旎闻雪微微摇头,表示根本想不通。

  “但是,他死了——”

  看着皇姐眼中的火焰,旎闻雪还是艰难的开口:

  “能不能,再确认一下天斥候的信息……准确吗?”

  “是,殿下。”女侍望了一眼皇女后,便没有犹豫的回道,退出大帐。

  留下帐内二人,似乎也无心再谈国之大事。

  这种紧张的氛围下并未持续多久,因为女侍很快便回来禀告了。

  “殿下,据三位天斥候回禀,确认属实,黄文沙已自刎身亡无疑。”

  宛如洪钟大吕一般,旎闻雪脑袋嗡的一声,只是说到:

  “暂且不要声张,军中不宜过早庆功。”

  “皇姐,既是如此,闻雪之病也可不急于一时,我也先回帐中歇——”

  “诶,这么讨厌皇姐吗?”

  “不,闻雪绝无此意——”

  “那总先喝完了茶再走吧?”

  旎闻雪看向冒着热气的茶杯,总觉得不是很合理。

  于是他决定一口喝完,决不多留。

  ——————————

  迷迷糊糊中睁开眼,旎闻雪感觉睡的很舒适,像是在暖流中徜徉般的安详。没有这数月以来每天早晨醒来时那头痛欲裂的胀痛感,让他觉得像是梦境一般梦幻。

  “你醒了啊~”

  旎闻雪扭头看向声音的主人。那印象中端庄瑰丽的皇姐此时只披着一层透明而单薄的轻纱,底下是红润而嫩白的肌肤。黄金技艺营造出的小宫殿就如同行宫一样温暖。

  旎闻雪很快察觉到自己盖在被子下的身体没有穿衣服,由于皇姐穿的实在是太过伤风……太过妖冶,他已经感到小腹的血液在聚集。

  “这……这是在哪?”

  “就在中军大帐里哦,这个只是我刚刚构筑的黄金建筑。”

  一旁的女侍此时恭敬的说道:

  “刚才在谈话时殿下突然晕倒,公主将您接到了这里,已经过去大约一个时辰了。”

  一个时辰……这时他才注意到身旁的侍女,全身上下只有两条黑色的丝状物,呈现v字型绕在雪白的而富有锻炼力量的娇躯上。

  旎闻雪好像还不是很清醒,他转头就要倒下去接着睡。但旎奂绮迅速的坐在床边扶住了他的脑袋,就这么靠在那基本等同于裸露出的白嫩巨乳上。

  “怎么了闻雪?还是不舒服吗?哪里不舒服的话要说出来,皇姐一定会帮助你的哦~”

  感受到枕骨后的温热与柔软,旎闻雪已经难以保持镇定了。

  “不…请别这么近的……”

  “别这么近的?怎么样呢?”

  旎奂绮雪白的手指顺滑的进入到了旎闻雪的被子里,指尖从锁骨乳头一路轻轻的划下去,直到已经勃起充血的肉棒。

  “皇姐?!”

  旎闻雪吓了一跳,立刻抽身欲退,手也搭载了那柔软的胳膊上想要抽离,但口鼻又立刻被一旁的女侍用奇怪的罩子扣住了。

  “请不要担心,殿下,这是一些会让您变得精神起来,而身体也会顺从享受的药液。”

  旎闻雪的余光撇到了桌上的瓶子,那口透明的液体皿里装着不足小半瓶的粉红色液体,甚至散发出淡淡的粉色雾气。从瓶子内侧壁的颜色痕迹来看,显然,它开始时是满的。

  现在,只这一瞬吸进来的气体,便让他感觉扯着旎奂绮手臂的双手使不上力,而下体的肉棒更加的充血勃起,他只好泛着泪光的摇起了头,恳求的望着女侍。

  “唔,殿下,您这样盯着我,实在是……”

  女侍看向旎奂绮,旎奂绮带着笑容点了点头。于是她松开了这个罩子,转而拿起那瓶所剩不多的液体,一饮而尽的同时,鼓着吹弹可破的俏美脸颊,吻向了旎闻雪的嘴唇。

  一口气,将剩下的液体全部度入了她的殿下口中,虽然她的殿下不是很情愿的咽下去,但这都只是小事。一手揉捏了一下旎闻雪的脸颊,捏住了鼻子,另一手则抵向了下颌。

  “啾……啾……啾……”

  很快,旎闻雪就喝下了女侍口中的全部液体。但女侍并没有要给予他呼吸空间的意思,仍然在激烈的索吻。旎闻雪感到口腔已经不再是自己舌头的居所,那女侍就像是穷凶极恶的侵略者一般,疯狂的舔舐着她的殿下的私密领地。

  “唔……咕咕……嗯——”

  直到旎奂绮拍着她的肩膀,才让几乎窒息的旎闻雪得到片刻的解放。

  “抱歉,殿下,我……”

  “好啦,还解释什么,你的殿下可以随你玩弄了哦。”

  女侍无比恭敬的向旎奂绮行了礼:

  “公主,真的要……宫筱先来吗?”

  “当然了,毕竟你才是要嫁给闻雪的人嘛。”

  要说不想先上,那肯定是骗人的。

  “公主,宫筱的一切都是您给予的,殿下还要娶我为妻,都是您的恩赐……所以,宫筱绝不会抢在您之前的。”

  旎奂绮没有答应,也没有回绝。她揭开了旎闻雪的被子,跨在他身上,只是说到:

  “那你可想好了,机会我只给这一次。”

  “是,公主。”

  完全没有人在意旎闻雪的想法。

  “皇姐,您在说什么?什么娶妻……我已经有意中人了……不,您要干什么?求您了,唯独这个——不、不要——”

  “咕叽~”

  “嗯……”

  旎奂绮不理会他的抗辩与哀求,藕臂扶着他的胸口,将早已湿润的泥泞不堪的肉穴对准那充血雄起的肉棒,坐了下去。

  下体进入到了皇姐那温暖无比的小穴里,被药物弄的极为敏感的肉棒正紧密的感受着强烈的刺激,精神上还有着强烈的背德感与痛苦,但绵软无力的身体连像样的抵抗都做不到。他只能用手推搡着,但实际上就与充满爱意的抚摸一般无二。

  嘴也被宫筱甜腻的亲吻着,那是掠夺式的蛇吻,如同沙漠中饥渴的旅人在攫取水源一般,粉嫩的舌体在他的口腔中肆意乱撞,疯狂而柔软。

  “唔,呼呼,好幸福的感觉呢……嗯……闻雪……”

  旎奂绮毫不在意下体溅出的丝丝血迹,猛烈的骑乘在亲弟弟的身上。雪白而丰满的臀浪不停激起,甚至旎闻雪的髋上都被她粗暴的性爱压出了红印。

  “糊胡……唔唔唔……”

  旎闻雪的眼角流下了清泪,或许是因为这个,能够发出悲鸣的器官终于被宫筱让了出来。

  “皇姐、我们怎么能做这样的事情……”

  “嗬嗬……就因为是亲姐弟……嗯啊……才应该要、唔……哈……关系更加……啊……亲近……呀~”

  旎奂绮的温热的肉穴更加紧紧的裹挟住他说肉棒,她的声音已不同于往日那种温柔,而是甜腻腻的。

  因为宫筱的撤离,她俯下了身子,更加紧密的与旎闻雪贴在一起,只有臀部一起一落,嘴角啃咬他洁白的锁骨,开始在这副躯体上留下更多属于她的印记。

  旎奂绮一边舔舐一边啃咬着,乐此不疲的给这洁白无瑕的身躯制造小伤痕,随着粉嫩的小舌一路向上,因为身高比旎闻雪高的缘故,让她得以俯视着这梦寐以求的少年。

  嘴角还留着不少带着淡粉色的液体,显然是混淆着宫筱与他自己二人的津液,显得相当靡乱,眼角珠泪轻弹,还有哀求的眼神,全部成为了旎奂绮侵犯他的情欲催化剂。

  “哈啊……真的是很……犯规~嗯……闻雪,你这么看着……唔嗯……看着我……实在是太让我……”

  旎奂绮朝着他露出了痴痴的淫笑,糜乱的气息、潮红的美丽脸颊,让她看起来根本是另一个人,旎闻雪看着这张淫乱而近在咫尺的皇姐的脸,让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背德感,就像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他无法忍受的肉棒猛烈的朝着旎奂绮的娇嫩子宫射出了浓厚的精液。

  猛兽般的爱欲交合,并不为一方的发泄而中止。

  “啊嗯……闻雪真是个坏……坏孩子呢……这么快就射进来了……”

  旎闻雪的精液仿佛无尽的牛奶般一阵又一阵的涌入旎奂绮的子宫深处。

  “还在射……这样的话……我也会……”

  “不行了啊……姐姐也有什么要……噫呜呜呜呜呜——”

  旎奂绮发出甜腻的悲鸣,身躯娇柔的颤抖着喷出了潮水般的液体。

  在缓过来后,旎奂绮软软的爬伏在他身上,抚摸着她所弄出的斑痕。即使如此,那温暖的肉穴依然紧致的裹挟着肉棒,不让它离开分毫。

  一场胜仗,中央帝国引以为傲的皇长女就急不可耐的在当夜里,强奸了辅助她获胜的她最小的弟弟。

  “呼呼,接下来,夜还很长哦~”

  湿润的粉色肉穴还在不断流出白浆。

  “殿下,让我和公主殿下一起侍奉您,度过这个难忘的夜晚吧~”

  宫筱光着嫩白的小脚,小跑起来拿起一旁的盒子,带到两人身边、主要是旎闻雪的眼前打开。少年的身体猛的一颤,再次开始了尝试无力无用的挣扎。倒映在旎闻雪瞳孔中的,是即将或紧贴、或进入他身体的一堆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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