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课就讲到这里了。期中的卷子你们要回去好好修改订正，下周一记得带过来，下课。”

伴随着老师宣布下课，纪律一团糟的二班同学们轰的散开，什么成绩什么试卷，在这些有关系有背景的学生眼里根本算不得什么。

我拿着手中的试卷，看着上面鲜红的分数，内心却也是一阵复杂。

语文英语这些能靠先前积累的学科还算勉强说的过去，可原先最擅长的数学只考了92分，虽说比起2班大多数同学还是要强上一些，可相较于先前的成绩而言，实在有些难以置信。

“你看看自己现在学的样子，再这样下去，你还能回到8班么？”

“母亲已经在病床上了，你还每天混日子，你对得起自己么？”

内心的声音好像在发生争吵，过去那个骄傲的学霸好像在对现实中略有麻木的自己不甘地嘶吼着，讲述着正义凛然的道理。

“可…可我已经努力了…”

“数学..物理..现在就是变得很难…”

另一个被悄然培养出的人格为面前的成绩单进行开脱，这样的辩解好像可以把自己从现实的阴霾中拯救。

“况且…况且成绩还不算差吗…”

“而且…不急嘛…反正这才高二…后面还有很长的时间…”

“比起之后的事…还不如先想这周末…”

内心宽慰自己的声音慢慢盖过了由于成绩不佳导致的焦虑，内心中想要唤醒曾经自己的声音也越来越小，最终被内心的躁动和身体难耐的欲望所压倒。我也将手中的试卷随意地扔到越来越杂乱无章的课桌位斗中，原先整理有序，摆放整齐的课桌早已消失不见，就连课本作业也时常寻而不见。也倒是2班的常态。

比起这些，我捏紧了揣在兜里的一个小盒子，脸上不经意露出微笑的同时，也略显一丝害羞。

这周末就是方媛的生日了。虽然由于母亲生病，我家里的经济条件急转直下，不过过去几周在美容店加班，还是让我手头攒下一笔闲钱的。

我稍微深吸了一口气，向方媛的座位走去。

她正痴迷地低头玩着手机，见我走来，慌乱的锁掉屏幕，把手机塞进书包。她又捋了捋她垂在眼前的头发，略带一丝责怪的说，“啊，你这突然过来真吓死我了…怎么了，有事吗？”

“啊，没事没事”，我连忙摆手道，“就是…这个周末你有时间吗…我…我们也许能…”

我和方媛相处也有一段时间了，可不知为何，现在我在她面前越发紧张胆小。

转到2班来，本以为能和方媛更方便的接触，但方媛反复强调还是在班级里不要太过高调，而且也不知道是我的错觉还是如何，我总觉得她在班级里有些躲着我，让我感觉我们的距离多了一份隔阂。不过好在周六周日，我偷偷去到她家的时候，我们还能“亲密如初”。

想到“亲密如初”，我身体却又抑制不住一阵扭曲的兴奋。自打戴上肛塞以后，我身体的欲望被挑拨的更为尤甚，可以说无时无刻不在微微发情。而在学校，又是佩戴贞操锁，这种叠加的羞耻感作用于我的男性尊严之上，让我无从发泄。除开偷偷到卫生间去的时候，就是到她家能让我得以满足自己变态的欲望。

每次到她家，我的内心都好像会被唤起暑假的回忆。温馨熟悉的环境，独特又无法描述的幽香，总让我身体一阵一阵的发软，就连意识也总是模糊不清。本作为男朋友的身份，本应做的青春期男生对女朋友做的事一件没做，就连她的身体都很少能触碰到。除此之外，印象里竟然只有被她如同玩物把玩的份。近些日子，她对我的态度好像变得越来越粗暴，不知从哪弄来的手铐固定住我的双手，甚至用相当大的力度肆意揉搓我胸前略微隆起的白嫩乳鸽。先前温柔的情侣耳语不再，取而代之的是正常看来不可思议的粗鄙下流之语。

“你说你，是不是就喜欢被我这样欺负，嗯？对不对？”

“身为男人，怎么胸前长了个这样一坨？都快追上人家了”

“贱不贱，是不是想继续？想继续你就叫两声…嗯？叫的还不够大哦~”

如果我的身体没有被各类春药、激素类药物所浸润、改造，如果我的精神没有被各类催眠和药剂摧残，我一定会惊诧于原先如此文静温柔的方媛竟然能说出诸如此类的话。从入学时，那个举手投足间透露着优雅，喜好文学艺术的白月光，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模样？

只可惜，那时的我无从察觉，甚至，被压抑的身体，反而对这样更暴力、略带疼痛的对待感到更加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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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原地，我微微仰头，深吸一口气，似是在给自己鼓劲，而后才抬脚，一步一步缓缓向着方媛的座位挪去。每靠近一步，心跳便不由自主地加快几分，怀揣着的那点期待与紧张，也愈发浓烈。

“啊… 这个周末么… 抱歉，我已经有事了…”

方媛的声音清脆响起，干脆利落，没有丝毫犹豫，如同兜头一盆冷水，瞬间浇灭了我满心的热忱，失落如潮水般汹涌袭来，迅速将我淹没。

“可… 我想给你过个生日…” 我张了张嘴，声音里透着些不甘与委屈，那几个字出口时，竟带着微微的颤音。

“嗯…可…” 方媛微微蹙起眉头，面露难色

看到她面露难色，我又不想让她陷入两难，于是急忙压下自己内心的失落，挤出一个微笑，故作轻松地说道：“啊…那也没事！没关系，你就按你的安排来吧！提前祝你生日快乐哦！”

顿了顿，像是生怕她看出我的窘迫与难过，我赶忙转过身，手忙脚乱地从身后掏出那个早已准备好的生日礼物，微微低着头，伸着手递向她。

“啊对了！这是给你的生日礼物！”

掌心的盒子包装得极为精致，淡粉色的包装纸上印着细碎的小花，一条浅紫色的礼物带优雅地打着蝴蝶结，静静躺在里面的，是一条小巧的银色戒指。戒指纤细小巧，通体泛着质朴的银光，虽不耀眼，却透着股安静的雅致。

方媛的目光刚触及那盒子，眼中瞬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不屑，这手链在吴元送她的那些动辄闪耀着奢靡光芒、价值连城的奢华珠宝映衬下，简直就像黯淡无光的廉价小玩意儿，寒酸得让她心里一阵厌烦。

她抬起那纤细的手，动作轻柔地接过盒子，脸上的笑容在我眼中仿若春日暖阳，却不知这阳光背后藏着怎样的阴霾。

“哇，好漂亮！谢谢你啦。”她说道，声音里透着几分刻意的欢快，可若仔细听，便能发现那丝敷衍，如同浮在水面的油花，轻浅而不真切。

我被这笑容晃了眼，满心欢喜瞬间溢满心间，以为她是真的喜欢。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脸蹭地一下红了起来，讷讷地开口：“你喜欢就好，我挑了好久，看了好多家店呢，只有这条安静雅致的，一眼就觉着特别适合你。”

“啊我差点忘了，今天还得去店里呢，”我自顾自地说着，突然想起店里近些日子很忙，也是给送出礼物后自己的腼腆找了个借口，“那…我走啦！再次祝你生日快乐哦！”

待我的身影彻底消失在教室门口，方媛脸上那虚假的笑容瞬间垮了下来，嘴角垮成一个冷漠的弧度。她撇了撇嘴，手指随意地一翻，打开书包，将那还带着我掌心温度的盒子，嫌弃地随手塞进书包最底层。它只能安静地躺在背包底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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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内，灯光被调成了暧昧的暖色调，光影摇曳，给这方空间披上了一层如梦似幻的薄纱，奢靡之感悄然蔓延。吴元大剌剌地半躺在最里面的沙发椅上，他身形矫健，一身潮牌将富家公子的不羁彰显得淋漓尽致。身旁围着几个社会上的纨绔子弟，他们穿着风格各异却同样价格不菲的服饰，脸上挂着玩世不恭的笑容，嘴里时不时冒出几句俏皮的调侃，有些怀里也拥着画着浓妆的娇媚女伴，手中的酒杯碰撞间，洒出的酒水在灯光下闪烁微光。

方媛款步走来，身姿婀娜，像是踩着韵律的舞步。她身上那件黑色晚礼服简约却不简单，修身的设计将她纤细的腰肢勾勒得恰到好处，裙摆随着步伐轻盈摆动，散发出的性感让她完全褪去了一个作为高中生的清纯，搭配上脸上的浓妆，更沾染了上社会上女人的妩媚。

吴元一眼瞧见她，嘴角上扬，勾起一抹志得意满的笑，那笑容里藏着年少轻狂的得意。他一个箭步迎上前，伸手轻轻揽住方媛的纤腰，将她往自己身侧一带，方媛顺势贴近，脸上扬起的红晕。周围的纨绔子弟们见状，顿时发出一阵哄闹，有人吹起了口哨，有人大声叫嚷着“吴少浪漫啊”，那声音此起彼伏，让这角落的热度瞬间又攀升几分。

吴元的手依旧搭在方媛腰间，微微用力收紧，仿佛在宣示主权。他偏头看向方媛，眼神里满是宠溺，轻声说道：“宝贝，今天你可是全场焦点。”方媛抬眸，眼中波光流转，娇嗔回应：“还不是你带我来这儿。”说话间，她的手轻轻搭在吴元的手臂上，手指微微蜷缩，透着亲昵与依赖。

两人又说笑了几句，气氛愈发火热。这时，吴元朝身后的哥们使了个眼色，其中一个瘦高个男生笑嘻嘻地从沙发背后拖出一个精致的礼盒，盒子不算大，却包装得极为考究，深紫色的包装纸上烫金的花纹在灯光下若隐若现，一条同色系的丝带优雅地系成蝴蝶结，静静躺在上面，透着低调的奢华。

吴元从瘦高个男生手中接过礼盒，缓缓走到方媛面前，眼神中满是炽热与期待。他轻轻解开丝带，打开盒盖，盒盖里的光芒和方媛眼中的光共同绽放。

那是一条华丽的黑色蕾丝项圈。项圈上镶嵌着细碎的钻石，每一颗都经过精心切割，在灯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冷光。

这样的礼物对于一个高中生来说太过昂贵，虽然方媛对于吴元家里的富有略知一二，可如此阔绰的礼物让未谙世事的方媛还是有些措手不及。

“宝贝，这可是专门为你准备的。生日快乐。” 吴元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话里的暗示不言而喻。他拿起项圈，动作看似轻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慢慢为方媛戴上。手指在她脖颈处轻轻滑过，那一瞬间的触碰，让方媛身体微微一顿，接着反而半靠在了吴元健壮的肩膀旁。

项圈本就带有一种作为所有物的性暗示，搭配上黑色蕾丝的项圈与黑色晚礼服完美融合，勾勒出她纤细的脖颈与曼妙身姿，散发出一种被拥有被驯服的性感。她微微扬起下巴，原本精致的脸庞在项圈的映衬下，却多了几分故作姿态的娇俏。项圈上钻石的冷冽光芒，与她眼中对金钱权力的炽热渴望交织闪烁。她刻意挺直腰杆，凸显下自己虽然人仍青涩但不逊于人的性感身材，又时不时地轻挽吴元的手臂，整个人紧紧贴附在他身旁，似是要向众人宣告自己与这权势象征的紧密联系。

周围的纨绔子弟们见状，瞬间炸开了锅。“吴少，这也太霸气了吧！”“方媛妹妹，啊不对，嫂子，嫂子戴上这太牛逼了！”

随着派对的热度持续攀升，整个酒吧仿佛被一层金钱与欲望交织的迷雾所笼罩。那些跟着富少们一同前来的女生，个个眼神中闪烁着贪婪与虚荣。她们一边拉着身边二代三代的胳臂，用娇嗔的声音诉说着甜言蜜语，一边却停不下看向方媛脖子上昂贵项圈的羡慕目光，那目光中仿佛要将项圈上的钻石与珍珠都吞进肚里。

几个好事的富二代，像是这场奢华闹剧的导演，大笑着从酒柜中搬出一箱箱顶级香槟。瓶塞被粗暴地拔开，发出沉闷的爆响，金色的泡沫如汹涌的喷泉，从瓶口肆意喷涌而出，溅落在周围人的身上、脸上，却无人在意。泡沫在灯光的映照下，闪烁着细碎的光芒，好似无数颗散落的钻石。一时间，整个房间仿若被黄金的光辉所笼罩，每一寸空气都弥漫着资本金钱与权势的味道。

派对的狂欢已陷入极致的纸醉金迷。巨大的水晶吊灯洒下璀璨光芒，映照着房间中央那张铺着雪白桌布的长桌。桌上，端上来的豪华生日蛋糕宛如一座精美的艺术品，多层的设计，每一层都点缀着昂贵的金箔与娇艳欲滴的新鲜水果，奶油细腻得如同云朵。然而，这价值不菲的蛋糕此刻却沦为了富二代们调戏女伴的工具。

他们大笑着，用手挖起大块的奶油，毫不怜惜地涂抹在女伴们精致全妆的动人脸颊上。奶油顺着脸颊缓缓滑落，与精心描绘的妆容交融在一起，形成一种荒诞而又奢靡的画面。女伴们白皙的脖颈也未能幸免，奶油被随意地涂抹其上，像是为她们戴上了一条别样的 “项链”。更有甚者，将奶油抹在女伴胸口裸露的那一片雪白上，女伴们佯装嗔怒，娇声尖叫着，双手在空中挥舞，看似抗拒，实则眼神中闪烁着享受的光芒。

那时，我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高中生，生活轨迹简单得如同一条直线，每日在书本与教室之间徘徊。贫瘠的经历，像一层厚厚的茧，将我困在狭小的认知世界里；有限的视野，更是让我对纸醉金迷的奢靡场景毫无概念，那于我而言，仿若另一个遥远星球的景象，只在一些小说和电视剧里出现。方媛虽家境比我稍好一些，但此前也同样未曾涉足过这般灯红酒绿、物欲横流之地。起初，她置身于那些奢华派对时，或许还带着一丝局促与不安，眼神中偶尔还会闪过一丝不适应。然而在吴元的引领下，加之她凭借自身出众的美貌，轻而易举地跻身于上流阶层的圈子。周围人无尽的奉承与追捧迅速侵蚀着她的内心，让她在这奢靡的漩涡中迅速沉沦。

若是时光倒流，让那时的我目睹那样纸醉金迷的场景，内心定会涌起强烈的反感。作为一名秉持着纯真与正直的高中生，我会从心底对那些沉溺于金钱与权势的女人，包括方媛在内，生出深深的不屑和不尽的鄙夷。我甚至会单纯地在心里暗自批判，像写中学生“正能量”的作文一般，觉得她们在物质的诱惑下迷失了自我，放弃了本该坚守的美好品质。

可命运的轨迹总是如此荒诞不经。谁能料到，短短几年之后，世事变迁，我竟也踏上了一条与她们别无二致的道路。曾经的正直与纯真，在现实的狂风骤雨中被无情卷走。每天清晨对着镜子精心装扮，挑选那些价格不菲、暴露性感的衣服，将自己打造成能吸引有钱人目光的模样，这已经变成了我生活的常态。在富人云集的派对上，熟练地穿梭其中，脸上挂着甜腻的笑容，用娇柔造作的声音与他们谈笑风生。主动凑近那些有钱的男人，极尽谄媚之能事，听他们吹嘘自己的财富与地位，适时地送上崇拜与赞美，也已经成为了刻入我灵魂的本能。曾经对这种虚荣行为的鄙夷，早已烟消云散。我与围着吴哥身边的这群女人，和专业靠卖自己身体以乞求融入上层社会的名妓名媛混在一起，攀比着谁收到的礼物更贵重，谁结识的男人更有权势。我彻底沉沦，成为了自己曾经最厌恶的那种人，我甚至比她们还要低贱。

往事不可追，一切都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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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渐深，酒精与欲望在空气中弥漫。富二代们纷纷带着自己的女伴，两两相拥，脚步踉跄却又迫不及待地离开酒吧，向着附近的旅馆走去。吴元紧紧搂着方媛，在她耳边低语着甜言蜜语，眼神中却透着难以掩饰的欲望。

到了旅馆房间，吴元将方媛轻轻推倒在床上，自己则顺势坐在床边，眼神迷离地看着眼前的美人。而方媛，眼神中带着一丝醉意与妩媚，开始整理自己的包。就在这时，那个装着我送的手链的盒子不小心从包里滑落出来，掉在地上。

吴元的目光被盒子吸引，他皱了皱眉头，弯腰捡起，打开一看，是那条质朴的银色手链。“这是什么玩意儿？” 吴元不屑地说道，脸上满是嘲讽的神情。

方媛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不自然，但很快她也换上了一副嫌弃的表情，“哦，是那个蠢货之前送我的，我都忘了还在包里。”

吴元一脸戏谑地把玩着我送给方媛的银色戒指，另一只手像拉着拴狗的项圈一样，粗暴地拉着方媛脖子上昂贵地礼物，一言不发。方媛见状急忙说道：“这玩意有啥好玩的，直接扔了便是。后面再找个借口搪塞他。”

“那倒也不必。” 吴元脸上露出一丝阴鸷的笑，“留着它，以后可有好玩的。” 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冰冷。

方媛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但很快被对吴元的盲目服从所取代。“你想怎么做呀？” 她娇声问道，眼神中满是讨好。

吴元凑近方媛，在她耳边低语几句，方媛先是一怔，随后脸上露出了与吴元如出一辙的邪恶笑容。“你可真坏，不过我喜欢。” 方媛娇笑着回应，身体愈发贴近吴元。

吴元随手将礼物丢到一旁的桌上，像是暂时搁置了一个蓄势待发的阴谋。而后，他双手捧起方媛的脸，眼神中重新燃起炽热的欲望。方媛则顺势搂住吴元的脖子，眼神迷离，房间里的空气仿佛瞬间被点燃，弥漫着暧昧与欲望的气息。

灯灭，城市继续在黑夜中沉沦。之前和之后的奢靡场景在这个城市，在千千万万个这样的城市重复的发生着。霓虹灯闪烁的街道，依旧车水马龙，纸醉金迷的气息弥漫在每一寸空气里，贪婪地侵蚀着人们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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