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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绒和飞羽,1

小说: 2025-09-01 11:01 5hhhhh 5220 ℃

1

“啊……好想死……”

“好想死好想死好想死……”

景淮蜷缩在床榻一角,颤抖而冰冷的双手紧紧抱着胸口。她拉紧了窗帘,可那狭窄缝隙中透出的,城市的灯光,却又让她敏感又焦躁的心揪了起来。她只感觉一块巨石正按在胸口,即使用尽全力,也只能勉强喘息。幻听、幻视、幻影……那些讨厌的东西,全部涌了上来。以前的、现在的,还有那些从未发生却栩栩如生的,简直要将她撕裂开了。

她近乎要崩溃了,可这并不是她的错。与陆麟相识以来,在他的关怀与管束下,她一直都遵循着医嘱,按照时间吃药,同时也尽量进行着康复的训练。可心灵的创口,又哪是一天能抚平的呢?一个人给予的爱,与那十多年压抑的总和,又岂是能轻易持平的?所幸,她有自己的爱人——平凡、默默无闻,却又无比高大,令自己信赖的对象。当病情的反复发生时,她总是会找到陆麟,向他倾诉自己的焦虑和烦恼,而陆麟也总是会抽出时间,给予她开导和答复。

可就在又一个关键周期到来之际,陆麟却失陪了——公司有一场关键的会谈急需人手,因此领导破格抽调他前往帮忙。懂事的景淮理解这件事对陆麟的意义,因此没有强求。那时她觉得,这点小事,自己扛一扛,应该就能过去了。陆麟最近工作繁忙,经常是晚上九、十点才能到家——景淮觉得,几天的离开也没什么。

可她低估了寂寞的威力。第二天开始,当意识到起来时身边不再有那个“他”的时候,心中的空虚便如潮水般涌来。她有好多好多的话想说——学习与分享中的困惑,赛博世界里嘈杂的声音,还有过去一些没来得及交代而尚未解开的心结……最近自己的写作陷入了瓶颈期,好不容易关注的博主又因故销号,再加上学习其它技能的困难——这一切,最终在自己尝试下厨做饭时,将锅煮得一团糟而彻底爆发。

“我在做些什么……好想死……”

她不愿责怪出差的爱人——自己还没法离开他而生活,这完全是必要的。她也试着做点什么转移注意力,可不论是外出散步看到的人间百态,还是打开屏幕后涌入脑海的信息,都只让自己更加焦躁。她觉得脑袋越来越沉重,直到浑身乏力,蜷缩在床上,再也不愿做任何事。或许唯一的幸运,就是陆麟考虑到可能的躯体化恶化,准备在客厅茶几上的黄油坚果饼干——这触手可及的食物,让她能够维持生理体征,不至于饿到昏厥。

“我真没用……好想死……”

第三天的晚上,在求生欲与沉沉困意的对抗中,她蹒跚地走到了客厅,拿起了桌上的水果刀,将刀尖对准了手臂。

几道拖长的痕迹,渗出的血液也溢满了手臂。唯有在伤痕与疼痛的刺激下,那颗百无留恋的心,才感受到了一丝鲜活与清醒。

她多想陆麟能在身边啊!要是他在的话,就可以在自己的身体上,留下一道道甜美的伤痕了。可如今的自己,连举起板子的力气都没有。“打屁股”这么一件羞于启齿的事,却绝非现在的景淮能办到。

“好痛……”

在一阵阵颤抖中,她已经不知道自己痛的,究竟是布满伤痕的手臂,还是胸膛之中的心脏了。

……

“要我说,威风什么呀,我们这些老东西?!不过是生在了那个时候,押对了宝,靠着关系和运气坐到一个个不配的位置而已。你说人家小陆,真就比我们差吗?别看不起人家,换在座的各位去,怕是连个子丑寅卯都搞迷糊了……”

深夜的机场里,陆麟正靠在座椅上,脑袋里回响着领导在酒桌上的话。

“怎么了,不开心啊,小陆?”

捧着保温杯的领导从茶水间走了回来,叹了口气,坐回了陆麟身边。他拿出一次性纸杯,倒出些许杯中的茶水,递给了陆麟:

“怪难熬的,这航班,又晚点了……喝点吧,能舒服些。”

陆麟看着身边的男人,只觉得熟悉又陌生。一辈子谨慎处事,从不把心事写在脸上,让自己颇觉难缠的领导,此刻却显得那么真实。在那喧闹嘈杂又暗藏杀机的酒桌上,小心了一辈子的领导,却在面对拖欠款项,又要拿敬酒羞辱陆麟的“老油子”时,忍不住爆发了。

“怎么,还在想那时候的事?”见陆麟一脸凝重,男人也落寞地笑了笑,“不用太自责,本来也没指望他们还钱。所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劳碌了大半辈子,也该硬气一次了。”

看着陆麟啜饮着杯中的茶水,男人拍了拍他的肩膀,突然想到了些什么似的,转换了话题:

“听说你有女朋友了,小陆?”

“啊……?哦,是的,领导。已经一年多了。”

陆麟有些诧异地望向领导,男人却拍了拍他的肩膀,随即从大衣内侧的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红包,没等陆麟阻拦,就推到了他手中:

“委屈你了,小陆。要不是你,我也没法借着机会出一口恶气。好好干,有什么麻烦尽管说,不要客气。”

陆麟捧着手中的茶杯,与领导递来的“心意”,一时间竟不知道说什么了。一向自认为“不太灵光”的他,又怎会想到这样的改变呢?

“谢谢您……”

他有些笨拙地道着谢,只觉得浑身一阵暖意——他已经分不清,这究竟是茶水的温暖、心中的慰藉,还是旅程终于结束之时,对爱人归心似箭的悸动。

“终于要结束了……”

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景淮了。

2

“我回来了。”

一进门,陆麟便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不流通的空气、冰箱与饭菜的味道,甚至还隐隐有一丝焦糊的气息。他探头看了几眼:屋里没有开灯,窗帘也是拉着的;他没看见景淮的身影,却也毫不意外——若是她正值情绪低落,这样做也情有可原。

“景淮?”

他轻声呼唤着爱人的名字,打开了客厅的灯。随着视觉逐渐清晰,他也发现了那奇怪味道的源头——厨房里的灶台上正放着炒锅,水槽里乱七八糟地堆着几个碗。地板上似乎有几道明显的污渍,所幸大概只是一些浮油,清理起来不算困难。

“这家伙……”

他“嘁”地笑骂了一声,大概猜出来是怎么回事了。景淮肯定是自己跑去做饭,结果又搞得一团糟了。不过他也不准备怪罪她太多——有这份心总是好的,反正也没闹出大乱子,领过来看一下“案发现场”,然后半告诫半安慰地用巴掌打一顿屁股,就算翻篇了。

“我什么时候习惯了这种设定……真是糟糕呢,因为家务没做好打女朋友,要是传出去大概会觉得我是什么怪人吧……”

他在脑海里自嘲着,轻轻叹了口气。虽然听起来确实很糟糕,像是“家暴狂”之类的设定,但这却是他和景淮都认可的办法。单纯地讲道理或批评指正往往适得其反,肢体的接触、情绪的交换,以及“甜蜜的教训”与事后抚慰,才能让她感受到爱意,避免情绪崩塌。疼痛造成的愉悦,是为数不多的,她能接受又不会产生副作用的正反馈——这“成瘾的毒药”,已经是她自我认同的一部分。

“如果我让你生气了,不要劝我……按住我,打我一顿……好吗?”

每当外出工作,感到疲乏倦怠、力不从心之际,他都会想起景淮扯着自己袖子,羞涩又坚决的要求。每当此时陆麟就不由得五味杂陈,随后泛起由衷的欣慰——若非绝对的信任,又有哪个女孩,愿意让一个异性,如此粗暴又赤裸地对待自己呢?

“可是,我能这样子多久呢,大小姐……?难道你一辈子,都要我来管你?”

他默默地想着,放下行李箱,走进厨房,将积累着油垢的碗碟用洗洁精泡好,又给一片狼藉的炒锅里接满了水,然后才拿起厨房纸和抹布,收拾起那些溅出来的汤汁和油花。不过,或许这点事也无需思考太多——如果这个让自己爱怜又头疼的小姑娘,真的需要一辈子维持这样的“默契”,那他倒也愿意一直保持下去。

……

“景淮,你再不出来,被我找到了就有你好受的哦?”

收拾完了一团乱的厨房,又打开了房间里的灯,陆麟还是没有看到景淮的影子。不过此刻,他也并不怎么放在心上。根据两人的“默契”,这种时候发出一点“温柔的威胁”,就能把景淮“钓”出来。只要故意提高声音,说几句“有人要好受了”、“有人屁股要遭殃了”之类的话,景淮就会像小猫一样蹑手蹑脚地出现,自觉地趴到男友的膝上。按照惯例,接下来就可以脱掉她的裤子,给她一顿不轻不重的收拾之后,抱到怀里安抚一下——如果刚好来了兴致,也可以一起抱着滚着“解锁”浴室和卧室,享受这只可爱小猫的软绵与体贴了。他故意拍了拍巴掌,将拖鞋在地板上踩出声音,吸引着尚未出现的女友。

可是,过了好一阵子,他还是没有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

“我说过,快点出来吧?和我躲猫猫有什么好处?”

他开始有些不耐烦了,有意地提高了声音。自己好不容结束出差回到家,他不求爱人能热情地扑进怀里,也不求她捏肩捶背、端茶倒水,只要能看到她,自己就很满足了。可呼唤了半天都没动静,陆麟也免不了有些生气。不过,他也知道急不得。带着些许报复心理,他穿过客厅,走到睡房的门廊边,一边走一边解开腰间的皮带,还故意将环扣在门廊的木框上“当啷”地刮蹭了一下。他走到了睡房门口,戛然而止的步伐也让皮带的环扣在空中相撞,发出一连串脆响。

房间里黑黑的,什么动静也没有。陆麟叹了口气,正准备开灯,可一只纤细的手腕,却从黑暗中伸了出来,握住了他:

“不要……”

“不要那就出来,我难道是怪物吗?”

他握住手腕,略施巧劲,轻轻一拽,便将那个身影提了出来。景淮“咿呀——”地惊叫着,身体却情不自禁地倒进了陆麟的怀里。

“晚上好……”

“嗯,晚上好,我的小可爱。”

陆麟和缓地回应着女友的问候,可心脏却在接触到手腕的刹那,就跳个不停。他摸到了一些十分不安的痕迹——纤细的,凹凸有致的,像是割伤的痕迹。可他没有当场询问或发作,而是故作不知地抱住景淮,将下颌轻轻放在了她的头顶。

“没事了哦。”

“嗯……”

……

客厅的沙发上,景淮缩在陆麟的怀中,低头抱着膝盖。陆麟也没有打扰她,而是一边关注着女友的情绪,一边刷着手机。长期以来的相处,与里里外外的人情世故,早已让他懂得了沉默的可贵。出差时的沉默没有白费——领导推心置腹的嘱托与关怀,无疑标志着,他从一个“普通的透明人”,成为了自己一直不愿承认、不敢承认,却水到渠成的“男子汉”。

“哦,你昨晚给我打了个电话。”翻到了消息记录的陆麟,适时地打破了沉默,“那时候在隧道里,信号不是很好,真是抱歉。”

“不过你也是,平时总会连打好几个的,怎么这次就只打一个了,啊?”

他轻轻揪了揪景淮的耳垂,挽住少女的脖颈,温柔地询问着。

“因为……”

景淮终于开口了,不过,声音却犹豫而颤抖,迟迟没有说出原因。

“真是的……和我打哑谜干什么?算了,你想不说我就报个喜,这一趟虽然辛苦,面对的也都是一些王八蛋,但你猜怎么着?你老公这样的家伙,居然也有被赏识的一天。”

他从随身的小包里翻出一个红包,在手中晃了晃:

“这个,给你的。礼物什么的也有买,因为是快递,过两天才能到。”

景淮有些惊讶地侧过脑袋,看着身后的男友。可陆麟却抓起她的手腕,将覆盖在手掌上的袖子向下褪去,将红包郑重地放在了她的手心。

“不要……”

怀揣着秘密的景淮,徒劳地扯着袖子。当然,本就力量不足,又因作息而分外虚弱的她,完全敌不过陆麟。就这样,少女用袖子遮掩的秘密,毫无遮盖地呈现在了陆麟的眼前。

“你怎么了,景淮?”

猜得八九不离十的陆麟,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句,另少女忐忑又震悚的疑问:

“还有,这伤口是怎么回事?”

他松开手,凝望着怀里的少女。而知道一切都瞒不住的景淮,也双腿一软,“扑通”地跪坐在了地面上。

3

“说吧,我不在的时候,你干了什么好事。”

陆麟攥着手中四叠的皮带,沿着沙发拨弄着。景淮瑟缩的跪在男友的面前,膝盖被地板硌得生疼,却只敢小心翼翼地喘着气。她低垂着脑袋,十指扣在胸前,嘴边嗫嚅着什么,却拼凑不出回答。

“我在问你呢。”

陆麟将皮带在手中绷紧抽了一下,发出一阵可怕的声响。他并未加重语气训斥,只是平静地诘问着,对景淮而言却比任何斥责都要难熬。陆麟尖锐的视线扫过她低垂的脸颊,一遍遍宛如探照灯般,从左到右,几乎要将她的每一寸心思看穿。终于,承受不住无形压迫感的景淮,还是怯生生地开口了。

“对不起……陆麟……”

“我……割了……”

她平举双手,伸到陆麟面前。陆麟扯过并拢的手掌,拉到自己面前,仔细而心疼地端详着。他并不急于惩罚女友,而是先从包里取出随身携带的碘伏和棉签——这是他买来以备出差意外用的。他旋开碘伏瓶盖,抽出几根棉签,将棉签沾满深色的溶液后,轻轻涂抹在景淮手腕的伤痕上。

“嘶……”

吃痛的景淮本能地向后缩起手掌,也不出意外地挨了一下手心。

“别动,想感染吗?”

就这样,怀着忐忑的心情,少女注视着男友为自己消毒并擦拭伤痕。当陆麟取出纱布,准备做包扎的时候,景淮终于按捺不住,后知后觉又小心翼翼地,试图解释起来:

“你走了之后……一直想要……想要疼痛……”

“但是……发作了,没力气了……就这么做了……对不起……”

“怕带来麻烦……所以没敢和你说……”

景淮的这句“怕带来麻烦”,大概也有着不同的含义。一方面,她不想男友为了自己的情绪而牵挂;另一方面,当自己做出傻事后,又因为害怕不敢告诉男友。

可正是这别扭的“为人着想”,却带来了更大的麻烦。陆麟叹了口气,抬起目光,认真又无奈地注视着景淮的眼睛:

“我不怕麻烦,倒是你,差点麻烦大了。”

“还好你手上没力气,割得太浅。要是再深一点,今天你就该去医院了。”

他的手停留在了少女的脸颊边,迟疑一阵后,终究是用力打了下去。

“啪——!”

一声响亮的耳光,响彻了客厅。景淮一声不吭地挨着巴掌,脑袋偏到了一侧。她没有用手去挡,任由掌印与痛觉在脸颊上蔓延着。她没有可委屈的,也没有可辩解的——男友给了自己充分的理解与尊重,用借口包装的自己,理应受到应有的惩罚。

“疼吗?要是你感染了,比这还疼得多。”

陆麟的话语和神态,不再有一丝平日略带暗弱的优柔寡断。经过许多日的相处,以及种种经历的磨炼,他已经告别了那个自认为庸碌和平凡的自己。他是景淮的爱人,她的伴侣,世界上唯一能对她负责的人——不论在外面经历什么,只要自己还能回到这里,回到景淮身边,这里就是能称之为“家”的地方。这是他的女友,自己选择并一点点调教好的女孩——任何人都不能伤害她,哪怕是她自己。

“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你自己也不行。”

他绷紧了手中的皮带,少女的心弦也随之绷紧。

“裤子脱了,去沙发上趴好,别让我请你。”

景淮的手指紧紧地攒着——手心热乎乎的,手腕上的伤痕,也传来阵阵又疼又痒的骚动。她终究是没敢和陆麟对视,嗫嚅着“呜嗯”了一声,俯下身去。手指颤抖着划过腰际,沿着胯部转了一圈,身上因浸汗而松软的睡裤,就从腰间滑了下来。她蹲下身子,从脚踝处脱开睡裤,这才将拇指插进内裤与肌肤的缝隙。内裤与大腿摩擦出一阵好听的响动,沿着少女有些瘦弱的双腿向下褪去,直到缩作一团落在脚边为止。

陆麟不紧不慢的注视着女友的“脱衣展示”,一边端详一边思忖,心中也颇为感慨。冬日的空气有些寒冷,即便自己进门时顺手打开了制热,房间里残存的冷意也尚未消散;当少女彻底褪去下身衣物时,暴露在空气中的臀部与大腿也微微颤抖着。他还记得刚遇到景淮,第一次脱掉她的裤子,将巴掌落在这一对屁股上的情景——那时的景淮,因为长期焦虑的躯体化,身体苍白而羸弱,大腿和屁股也是那么地单薄;如今,虽然她距离“健康丰满”还差得远,这可爱的隐私之处却不似以前那样单薄,在自己的照顾下饱满了起来。

他的视线里,少女有些瑟缩地爬上了沙发,侧过脑袋,哀怨地瞥了自己一眼。不过只要一个眼神,她就瞬间乖巧地缩回了目光。看到这些小反应,陆麟也心生怜爱——自己又何尝忍心让她的肌肤被冷气侵袭,身体因裸露而颤抖呢?只是,比起这点怜悯,他更明白“规矩”和“分寸”——如果不让景淮用身体记住教训,被偏爱的少女只会有恃无恐,一步步将自己堕入深渊。

他必须要让她光着屁股,羞耻地跪伏在自己面前,再亲自将她打疼打怕。不过,看着女友这瑟缩又顺从的模样,他也收回了一部分想法。原本他计划用皮带好好收拾景淮一顿,至于现在,则可以换成一种更轻松也更熟悉的办法。

“本来想用皮带收拾你的。”

陆麟丢下皮带,转身走向了置物柜——余光里他瞥见景淮因听到“皮带”而吓得抱住脑袋的样子。他走到柜台前,从架子上拿起一柄厚重的戒尺。这一系列工具是为景淮而购买的,平时为了方便,他多用竹板或小手板;虽然舍弃了皮带,但今天的工具应该更有“威慑力”一些。又长又厚的戒尺透着木质的深色与油光,稍一掂量,便让人感受到它的分量。还没从皮带的忐忑中缓解的景淮,瞧见这柄戒尺,小屁股不由得又缩了起来。大概是好几日见不到陆麟,也感受不到“抚慰”的缘故,即使心情忐忑,股间的私处却湿润了许久;在紧缩的刺激下,几颗爱液的露珠也从其中挤了出来,垂挂在私处毛发的尖端。

“轻……轻点……”

景淮将脑袋埋在沙发里,羞涩地祈求着。

“那就不用报数了,打到你哭出来为止。”

陆麟捋着戒尺,并不正面回答她的请求,而是作出了暧昧的警告。景淮吓得“呜咿”地哀鸣着,只是一听到戒尺敲在茶几上的声音,又不得不乖乖摆好姿势。煎熬、难耐,害怕又隐隐期待——种种含混复杂的情绪,都体现在了她这畏缩的身体,与私处不断溢出的爱液上。

陆麟将手按在了少女的腰上,向前掀开垂落的上衣。他抚过景淮纤瘦的腰腹,感受着身体因凉意和害怕产生的颤动。左手一路上行到后背,轻轻一解,少女的文胸便松脱下来。在少女害羞的,求饶的娇哼里,这只巧手无声无息地褪去了护着一双玉乳的胸罩,将它攥在手心“稍加品鉴”后,随性又巧妙地,扔在了沙发的靠背上。

“这个也要嘛……呜……”景淮埋怨着,脸蛋却溢满了绯红。

“想太多可不利于你反思错误。”

陆麟一把捏在景淮的左乳上,两指牵住乳尖,向下轻轻拖拽;少女的乳房被一番蹂躏,上衣的边际线也被“顺势而为”地推了上去。他从不正面回应,只是用行动缩减着少女的底牌,直到退无可退。

就这样,微凉的戒尺,也靠在了景淮的臀峰上。光溜溜的屁股被戒尺不断挑逗,身体又暴露在男友的视线下——她终于闭上眼睛,接受了现实,用脑袋轻蹭着陆麟的衣襟:

“让我哭出来吧……”

4

陆麟抬起戒尺,在空中停顿了片刻。客厅的空气中,弥漫着复杂的味道——尚未散去的房间密闭的气味、自己身上机场的味道,以及凑近才能闻到的,景淮轻微的汗香。从身后端详跪趴在沙发上的女友,无疑是新奇的体验——从前自己都是将她按在膝上,或是命令她趴在床上挨打的。戒尺的影子擦过景淮的余光,让她陷入甜蜜又苦涩的,淡淡的焦虑——她害怕戒尺打下来,却更害怕不打下来。

“呼……”

陆麟挥动戒尺,手腕发力,向着少女翘起的臀部打了下去。景淮没有躲闪,一动不动地迎接着戒尺的风声。清脆的尺音,伴随着手腕的撞击感扩散开来,化作客厅中回旋的波纹。景淮低声痛呼着,撑着身体的双臂也因吃痛而挪动。肌肤在戒尺抬起后慢慢回复,一道鲜明的尺痕印在两瓣臀肉中间,很快便随着红晕扩散模糊开来。景淮小口吸着气,将疼痛按捺在了胸中。她不应该,也不愿意轻易地叫出声来——这是对鲁莽与不负责的惩罚,自己理应承受更多的痛楚。

“呼……啪——!”

第二下戒尺打了下来,不偏不倚地,与上一次责击只错开半个尺位。尚未受责的肌肤初染上了刺痛的红色,已经受责的痕迹则再受煎熬。旧痛、新痛、新旧交叠,陆麟的手法是如此精准而毫不留情。这一次,她终于“嘶”地轻哼出声了。

“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吗?”

陆麟空挥了一下戒尺,语气里带上了一丝严厉。

“知……知道……咿——!”

景淮吞吞吐吐地答到一半,戒尺便又落在了她的屁股上。一声“啪——”的脆响过后,本就余痛未消的臀部再次蒙上了新痛。景淮低着脑袋,将前额抵在手背上,一双小脚不安分地攒动着。虽然被要求脱掉裤子,上衣也被推到了胸际,陆麟却保留了景淮的袜子。躯干与肢体的阵阵凉意,与双足温暖的包裹形成鲜明对比,也让血液回流的热量,与身体的颤动形成了一对绝妙的平衡。少女的大脑飞速运转着,在这又羞又痛的当下,被无数光怪陆离的思维碎片所缠绕,让她仿佛坐上过山车一样,在戒尺的影子、责臀的声响与刺痛,以及羞耻的幻想间随波逐流。

“呼……啪——!”

“呜……!”

“呼……啪——!”

“咿呃……!”

戒尺下落,少女悲鸣。景淮脸侧的发丝扫过手臂,仿佛一道帘幕,为她窘迫的神情提供着最后的遮掩。陆麟站在自己的身侧,宛如雕像般稳重——发力的呼吸声,与偶尔传来的训斥,仿佛奇妙的和声,映衬着自己的万千思绪。是的,这个总是自嘲为“普通”、“毫无特点”的“大男孩”,反而比任何“大人”,都更懂得自己——哪怕是像这样严厉的惩戒。她不畏惧痛苦,正是因为对过去的痛苦报以轻蔑,她才能一步步控制病情;然而,在陆麟面前,她却会全身颤抖,担忧着,又隐隐期待着他落在自己屁股上的责罚。

那是真正切入了自己内心,一言一行、一呼一吸都蕴含着关心,即使是惩罚也要“对症下药”的,珍贵的爱意。这珍贵的东西,却是她人生里缺少,进而会因为得到而惧怕的存在。所以,她恋上了疼痛——她不愿相信无条件的爱,而自己能付出的,唯有肌肤之痛与裸露的身姿。

而这一切细微的情绪,都凝聚在那柄少用的戒尺上。

戒尺无疑是一件神奇的工具:它不似竹条或皮鞭那样短促而激烈,也不似各类板子那样“势大力沉”,动辄扫过半侧臀部,留下大面积的肿痕;它是细长的,却又是厚重的——每次落尺都能将臀肉打陷下去,又远不足以覆盖宽大的面具,更不会造成细长的伤痕与条状的淤肿。没有了专门设计的把手,它的手感也变得更不稳定,经常因握持的角度而发生不确定的偏转。然而,恋物癖就是如此奇妙,这样不够精确的工具,带来的氛围感却是无可比拟的:噼啪有致的脆响,力度缓急的细微变化,手掌握持的特殊弧度,以及面临着这样责罚的“劣等感”——惩罚自己的,仿佛不是单纯的“主子”,而是在智识与地位上都优于自己的长辈,或者说,一位不可替代的“老师”。

“啪——!”

“呜哇——!对不起——我再也不敢啦——!”

接连不断的责打,早已将少女的臀部染上了绯色。尺印上下交叠着,形成一道道错落有致的浅痕——并不像鞭痕那样鲜明,也不是大片的红晕。臀部的肌肤下浮现着隐约的淤血,呈现出不同的深红色,臀肉的肿胀也让这杂沓的红色愈发鲜明,呈现出花瓣一样美妙的效果。

“老实告诉我,做蠢事的理由。”

陆麟重重一尺,落在了臀腿交界的细嫩处。景淮惊呼一声,终于是坚持不住姿势,双腿一软,屁股塌了下去:

“呜……不是的……”

她又羞又急地抗辩着,陆麟的戒尺却打在了大腿的侧面。

“再给我狡辩就不是打屁股了,你说不说?”

“说……我说!”

景淮哀求着,伸出一只手,本能地试图阻挡戒尺。只不过,她这张开的手心也成为了目标。戒尺打了上去,打得她“嗷呜”地哀鸣着,掌心上也留下了一道鲜明的印迹。她终于是彻底丧失了傲气,双手抱着脑袋,高高撅着屁股,带着哭腔求饶了起来:

“因为想做点什么……却搞得一团糟……又看到了不好的东西……浑身发冷,没力气了……咿——!”

即使少女如此卑微而诚恳地叙述着,戒尺的循环却也不会停下。说到一半的景淮,屁股上又结结实实挨了一下,打得她又是一声哀鸣。只是她再也不敢推脱了——若是再因为羞耻之心而不肯老实交代,这周自己都别想坐椅子了。

“主人不在……没办法实践,自己又做不了……呜啊——!”

听到这里,陆麟的心也“咯噔”地跳了一下。从这断断续续的话语里,他已经推测出发生了什么:自己出差后,景淮因为搞砸了事而陷入沮丧,无法诉说排解之际,又在网上看到了负面内容,进而诱发了躯体化;力都使不出来的情况下,即便是寻求“疼痛”,也无法拿起工具。因此,万念俱灰的她选择了这样极端的方式,来填补欲求的缺憾。因为担心打扰自己,她甚至不敢连续打太多电话。

“我明白了……”

陆麟又一次落下戒尺,喃喃自语着。这一切,大概都是“美丽的误会”——景淮学会了排解,学会了控制情绪,也学会了替人照相,却因为她那敏感的心,而一时无措,选择了伤害自己的身体。他不由得感叹起自己的失察——要是能看到那个电话,说不定这惊险的状况就不会发生,自己也不必当一回坏人,如此严厉地惩罚女友了。

陆麟高高抬起紧握地戒尺——握住的部分已经攥出了汗珠,让尺子变得有些滑腻。思索片刻后,他腰腹蓄力,将戒尺毫无保留地挥了下去。尺面将红臀压下,迸发出带着一丝沉闷的声响。景淮“呜呃”地悲鸣一声,终究是坚持不住,双腿一软,瘫倒在了沙发上,哭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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