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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马罗尼尔(3)

小说:我上了一棵世界树 [IE浏览器汉化]我上了一棵世界树 [IE浏览器汉化] 2025-09-01 11:01 5hhhhh 1760 ℃

第223章 马罗尼尔(3)

你是个天才。

马罗尼尔仍然记得从小时候就一直在听的话语。

“我是天才吗?”

天才。如果她不是,谁还能是呢?大家都这么说。

她就是人们总说的“天才儿童”。

马罗尼尔(Marronnier)。

这个家族,是法国的象征,代表了革命的起源,以及第一个火花。

当人们挥舞旗杆时,当人们游行尖叫时,当革命的道路被血与泪浸染时,这个家族的人总会在场。

简直就是法兰西的化身,是冲在最前线的矛、是保卫最后方的盾,是抗下责任、顶住压力、收获荣誉的世家。

每一个挥舞着三色旗开辟时代的家族成员,都肩负【马罗尼尔(Marronnier)】这个名字。

带领革命军走向胜利的树人叫马罗尼尔;平息革命余威并稳定局势的也叫马罗尼尔;促进法国继续发展的,还是叫马罗尼尔。

对法国人来说,这种树并不只是用于绿化的园林树木,而是作为国家灵魂的象征、革命的代表。

“马罗尼尔”就是整个法国的焦点。

这个家族的人不再拥有名字。嗯,不是没有,而是因为肩负“马罗尼尔”之名后,就不会在用到之前的名字了。

现在的这位“马罗尼尔”…名为【马罗尼尔·布兰奇(Marronnier Blanche)】。

一棵欧洲七叶树。

(译者:狠狠吐槽,没有点儿植物学知识连这些树的具体种族都分不清,擦擦擦。马罗尼尔的名字太复杂了。首先,根据原文,韩语“하얀 밤나무”是“白栗树”,且角色名字“Marronnier”(原文给出了这个单词)一般被大众认为是“栗子树”的别称,品种类似于“多刺白栗”等。可是如果严格根据后文给出的拉丁名 “Aesculus hippocastanum”来看,和栗子并不挨边,官方一些的说法叫“欧洲七叶树”。这种树除了果实与栗子有些相像,其他的联系并不是特别紧密。大众普遍认为的“栗子”,拉丁名为“Castanea mollissima Blume”;而中文语义里的“刺栗”拉丁名为“Rosa graciliflora Rehd. Et Wils”全都不一样。而且严格来说,“欧洲七叶树”也并不是法国国树。为了精确起见,按照后文给出的拉丁名“Aesculus hippocastanum”为准,其泛用英语译名为“Horse Chestnut Tree”。至于为什么原文会给拉丁名?…………你猜?能猜到吗?)

布兰奇(Blanche)成为马罗尼尔的原因其实简单。

她姐姐——原本要成为马罗尼尔的人——失踪了。

而且,布兰奇被认为才华更高一些。

国树,必须肩负国家的重担,接受彻底的严格教育,放弃个人生活,只为能成为足以代表民族的象征。

这就是【国树】的本质。总是孤独,总是与世隔绝。

而与前者相比,这一位马罗尼尔的叶子还要更黯淡一些。

这也是不可避免的结果。

“天才。”

她觉得自己是天才——因为其他所有人都这么想。

她的特殊能力能读懂别人的心思。曾经被认为是巧合的东西,随着她年龄的增长,准确性越来越高。

现在,20岁的她已经发展到,能直接看到其他人想象的画面,这个程度。

很有用的能力。不过和其他国树相比,她的实力还是差了些。

天才之间,亦有差距。

无论她如何努力用奇技淫巧弥补不足,也一定会有人能超过她。

随着时间流逝,她的言语也变得尖锐,像其他国树一样,只把国家的威望看得最重要,一旦国家声望受到威胁,就会变得脆弱易碎。

每天她都会三省其身:“我为什么而活?”

没有目的。

代表国家,是一件了不起的艰巨任务。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一点,不过她仍然梦想着,自己能做好。

普通的树人,普通的学院学员……简单说,普通人,在他们的生长和成长过程中,都会想些什么呢?

当普通人怀着梦想发芽开花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土壤滋养着他们?

她喜欢哼一些歌曲,在旋律中抒发着自己的愿望。

“……♬”

吹笛子的女孩儿。

在一轮新月下,坐在窗台上,带着一顶长檐的帽子,用旋律吐露心声。

转瞬即逝的夏夜回忆。

大腿旁的猫,皮毛传来柔软的感觉。

孩子们大步迈向萌生的梦想之时,【国树】沉重而凄凉的意志象征紧随其后。

初夏的马罗尼尔,抓挠着被蚊虫叮咬的皮肤,唱着歌。

她的故事,孩子们的故事。

宅邸的女仆们将她的旋律和歌声包裹在希望与梦想中,口耳相传。

于是,“马罗尼尔之歌”的旋律流传到了网络上,被无数人用与她实际想法完全背道而驰的意志解读。

法兰西进行曲。

就在那一刻,她的爱好消失了。

================================

“我怎么会落到这个境地……”

马罗尼尔向前走了一步,皱了皱眉头,不过表情依旧平平淡淡。

只是举着魔杖,向前走了一步,而后是两步。

之前的失败,给她带来了巨大的挫折感。

“如果森林和地牢不是这样的气氛就好了。”(译者:注:指对法师不利的环境)

她知道,自己会因为那次失败而面临批评,不过自己仍有辩解的余地。

从一开始,她就没打算唐突地耗尽自己全部魔力。

中级魔法——这个程度足以击退绝大多数学员,足以恐吓或赶走他们。

如果对手遭到攻击后被淘汰,那就更完美了。

然而,对手比预期得强大。动作比想象中还快。

而她,布兰奇,只是一位专注于火力的超远程法师,技能没点在近战上。

当时战斗的情况是被各种因素影响——互联网一定会这么讨论。

她的脑细胞也回荡着这样的情绪。

----布兰奇,是对手太强了。你知道那个男人与你的差距吧?并不是说明你弱,只是他更强一点儿。

是这样吗?

正当她这么想的时候,另一个细胞,像是在责骂她一样:

----布兰奇,这说明你缺乏天赋。无法近战的法师——这是国树应该出现的弱点吗?如果你真有天赋,为什么不能处理好这一点?

她的嘴唇因严厉的话语而微微噘起。

“……”

她停了下来,吐了吐舌头,似乎这样可以让她脑海里的想法微微清楚一点点。一点点就好。

“你在干什么呢?”

听见身后男人的声音,她的肩膀颤了颤:

“呃,没什么。”

声音有些颤抖,只得继续走了起来。

戴面具的可怕男人。

EL学院的李时宪?感觉真像做梦一样。

居然那样用法杖击打自己,差点儿把自己连同保护屏障一起压碎了。如果被直接命中,估计就真死掉了吧。

*吞咽*

为什么自己在一直吞口水呢?

马罗尼尔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四周。

面前的一个魔像张开双臂冲了过来,像是要禁锢住二人。

----嘶嘶嘶。

蜘蛛沿着石墙爬了过来。

伸出手,召唤出闪电,消灭它们。

----滋滋滋。

遭到电击,蜘蛛从墙上掉了下来,魔像的双腿被撕裂,当场死亡。

看见这一幕,她想,是的。这才是应有的样子。

电属性魔法的速度非常快,常人甚至无法发觉,就被魔法那压倒性的速度直接击中了。

常用于暗杀的法术,想躲避是不可能的。

即使是熟练的法师,也更愿意尝试抵消攻击,而不是尝试躲开。

然而,这个家伙居然只靠扭动身体就进行了闪避,自己的闪电只能贴着他的身体一侧飞过。

这个人,绝对不是魔法师。

EL学院来的人吗?郑时宇也在那个学院。

这样的人类为什么会从那里出现?

更别提这个人的风属性魔法同样超乎想象。尽管是初级魔法,威力却能赶超其他人使用中级魔法的水平。

感觉像是在眼前见证了成长期的【贤者】一样。

最重要的是,那娴熟的身体动作。

难不成……【花】?

一个念头闪过脑海。

“嗯……”

不久前,她接到了【木教】的委托。

读取人们的思想,如果发现可疑之人,立刻上报。

这样的原因是,教会怀疑参赛选手中,混入了一个【花】。

这个男人,这样的人才,才不会凭空冒出来吧?

虽说毫无由头地怀疑他人是不对的事情,但是这个人的力量无法解释。

如果是郑时宇那种广为人知的人物,情况可能还好一点儿。

“李时宪”是吧?从来没听说过。

最重要的,他是一名人类。

人类,占【花】的70%。

考虑到这一点,他是人类,不是树人,是可疑分子的可能性明显高一些。

于是,马罗尼尔巧妙地转过了身子。

“…?”

面具的后面是毫无感情的眼神。目光相遇,她的呼吸似乎卡在了喉咙里。

为什么自己会有这种感觉呢?

心跳加速、心律不齐…自己快死掉了?

这绝对不是什么亲情或者类似的情感。双腿这样颤抖,只想立刻与对手保持距离,这是什么……

┌────────┐

│【怯懦(C→A)】│

└────────┘

她并不知道自己的详细属性,只是感到害怕。

尽管是国树,哪怕她是国树。

简直都忘记了呼气,只是断断续续地吸着气,直到肺部被填满,这才设法深深地呼了出来。

“你突然干什么?”

这人的步伐有些奇怪。

马罗尼尔眨了眨眼,后退了一步。

想起了自己的职责,她暗中激活了自己的能力。

【心象】。

用自己的眼睛,直接读取他人的想法和想象的场景。

眼中浮现一个淡淡的十字架,一个生动的场景在脑海里浮现。

问题是——

“……呃。”

在场者中,还有一个人的天赋经历了成长。

┌──────────┐

│【色欲上身(B→S)】│

└──────────┘

李时宪。虽然【木令王】的属性无法被干涉,可是其他属性是否提升,那就由不得他自己了。

个人特性或者特殊天赋,一旦达到了S级,就和这个人的身份证差不多了。

而马罗尼尔的能力,让她能如同身临其境般,观看了这个男人的想象力。

……

----咚!

“…呃,呃啊!”

耳边传来幻听。

很用力的声音,像是在咬住牙齿,忍受什么东西。

是什么呢?马罗尼尔焦急地环顾四周。

这就是男人的想象?这是什么场景?

之前自己看到过的那个告示牌,说是能提升天赋什么的。

自己的【心象】能力似乎的确得以提升,不过为什么感觉环境不太对?

后退一步,能感受到脚下石灰地面的感觉。虽然现在是在想象中,但感觉非常真实。

“哦,哦……天啊……”

困扰她的声音来自何处?

哎呀。

一看见那个景象,马罗尼尔的头就疼了起来,仿佛耳朵被扎了一样。

真是…难以置信。

她看到的是一男一女纠缠在一起的怪诞场景。

女人的大腿被男人的手臂钳制住,无法挣扎,只能翻着白眼抽搐着肉体。

二人就以可怕的方式紧紧贴在一起。

“请停下来……啊……”

她面前看到的“马罗尼尔”,看起来再粗俗不过了。

原本扎成整齐辫子的蓝发早已被解开,湿漉漉的发丝粘在自己的脖子上,还有男人的肩膀上。

似乎已经融化掉的脸上张开的嘴,说出的话中的含义与字面意思相差甚远。

“不行,啊……啊……”

那个男人紧紧抓住了“马罗尼尔”的臀部,压在了石砖上,用手摁住她的头。

看到这一幕,马罗尼尔不知不觉中咽了口唾液。

……这是什么野兽?

“啊!啊!拜托你,不要这样……啊啊!”

“马罗尼尔”大声喊叫着,似乎很高兴的样子,兴奋地抽搐着臀部,把自己的欲望暴露在野兽面前。

大腿被野兽拍打得通红。

----哗哗。

尿液浸湿了地牢的地面,可是那个家伙还是没有停下来,一直在推动着。

“马罗尼尔”的身体看起来好虚弱,膝盖被划上,可是她似乎忽略了痛苦,只是专注于眼前之事。

这野兽…真的、真的这么想要这样做?为什么?

毕竟,这只是性爱吧。

【国树】们向来过着远离这种行为的生活。

然而,“马罗尼尔”就在她自己的眼前,被残忍地玩弄。

----咕噜。

一股难以形容的厌恶感在心头浮现,而隐藏在这种厌恶里的,是一种让她更加恼火的好奇心。

她的头好痛。

……

----砰!

马罗尼尔从【心象】里醒了过来,眼前的李时宪正一脸疑惑地看着她。

“呃……嗯?”

“你在突然做什么呢?”

面前的男人漫不经心地问着。

这家伙!真是人类吗?

这一刻的她,仿佛瞥见了一个比【花】更加恐怖的深渊。

脸色苍白的马罗尼尔,大腿止不住地颤抖。

----咕噜。

万一被他知道,自己刚才读了他的想法怎么办?

目前为止,这还只是想象出的场景。

但假如被他发现,谁知道他会不会试图让噩梦成真呢?

居然对【国树】有这种淫秽的想法。没有比这更大的亵渎了。如果真的会发生……估计俩人就得玩儿命打一场了。

也许这就是生死攸关的决定时刻。

……假装不知道吧。

就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自己未经允许就直接读了他的心思,某种程度上自己也做得不好。只要现实中没发生……有想象力并不违法。

她的脸烫得通红通红的,只能猛地转回身子,快步走去:

“我,我们还是赶快前进吧,前进。嗯。”

“行。”

严肃冷漠的声音回荡在身后。

回想起这个男人刚才的幻想,马罗尼尔不寒而栗。

怯懦的泪水涌入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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