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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碎相机读取中

小说: 2025-09-01 11:01 5hhhhh 2640 ℃

“滋……滋滋……滋”

“调试完毕,这里是勘探员104号,姓名朝雾。”黑暗的画面逐渐亮起,一只黑色的狼爪离开了相机,随后被翻过来,飞速掠过的景色里出现了大片大片苍翠的颜色和一抹不太正常的暗红色泽,最后对准了黑色的狼兽人,狼兽人脸上留着一道穿过左眼的纵向疤痕,此刻他正一手拿着防毒面具准备佩戴,他的身体裹在白色的防护服下,随着手臂的活动隐约勾勒出大臂的轮廓。

“目前我已到达洞口旁,里面散发的味道不是很好闻,据悉,该洞口是在两个月前的地震时突然从山脉内部生出,向内部探索的居民至今仍未返回,推测已经遇难。”朝雾说着,又将镜头聚焦在前方的洞口,只见树林尽头,灰白色的岩石中夹杂着一团红色的圆形,而那圆形上又带着一道狭长的裂口。裂口下方,原本这里是一片草地,现在被古怪的白色浓稠液体覆盖,已经全部枯死,朝雾踩在那一层白色上,胶黏的拉扯感从脚下传来,费了大力气才将身体从中拔出。

随着摄像机的镜头轻微的颤动,耳畔传出低沉的呼吸声,视线一步一步探入洞口,暗红色的洞穴不能被洞察任何景色,只有在浅表侧光芒能触及的地方,才看到洞穴内粉红色的内壁。朝雾伸出手和洞穴比划着,继而开口说:“嗯,这个大小,宽度刚好能让一个成年男性通过,洞穴顶端高度约为三米五,内部形态平滑光洁,现在将要进入黑暗环境,我打开探照灯。”

白色的光芒投入狭长的洞穴,却依然不能一眼望到尽头,真要说有什么区别的话,就是内部多了些湿润的气息,那股奇妙的味道也变得越发浓重。朝雾的手试探着碰触在洞穴的内壁上,轻轻戳进去一点凹陷,手指上沾了些许湿漉漉的液体,低头看去,干涸的洞穴地板在走了两步之后迅速变得湿润和闷热,地面大体还算平整,但有些沟壑里积攒着白色的浓稠液体。

“这些液体……似乎是刚刚积攒在这里的,看来运气不错,我躲过了一波洞穴的暗流……啧,洞穴里面好热,已确认环境内没有生物毒性,我现在先脱了防护服放在洞口吧,不然在完成探索前,我恐怕要中暑了。”朝雾自顾自地说着,放下了摄像机,背对着镜头,随着一阵布料摩挲的声音,先是已经染上淡黄色的防护服被丢在黑狼身体的脚边,随后是他那身黑色的薄风衣,只剩下一件运动短袖贴在他身上。他活动了两下胳膊,似乎并不能很畅快地伸展开,他的手搭在裤子上,思索了片刻,只是将已经在腹部的衣服勒出一圈褶皱的皮带稍微放松了两格,随后他才背上背包,从地上捡起摄像机,弯腰的时候,朝雾低声闷哼了一下,随后一只手贴在牛仔裤上,扶了扶有些过于明显的轮廓。

“啧……看来最近属于锻炼了。”他自言自语着又迈着步伐往里走。洞穴虽然黑暗,但始终只有低低的水流声在遥远的方向翻涌,似乎怎么样都不能接近。朝雾回头看了眼,原本的洞口变成了一个渺小的光点。“呼……出乎意料的安全,原本还以为是什么吓人的委托,结果看来不过如此,接下来就是找到那几个居民,顺便多记录一下内景了。”

朝雾放松了下来,呼出的热气在镜头前方的灯光下凝聚出一大团模糊的水雾,画面从刚刚开始就不太稳定,似乎随着摄像机主人的呼吸略微起伏着,而后随着画面就要稳定下来时,上方落下了一大团白色的浑浊液体,把镜头砸得一片白色,这一段录像也就到此为止了。

“呼……调试完毕,再记录,这里是朝雾,编号是……额,算了,之后剪辑一下,总之刚刚有些意外,经过15分钟的清理后,一切正常。”

镜头里的画面起初还对准着前方黑暗的洞穴,朝雾似乎才想起什么似的,镜头颠簸了两下,随后听见低声的咒骂;“该死,相机的带子卡在脖子上了,之后要换一条长的了。”

之后,随着上方传来布料断裂的声音和几声不太和谐的撕扯声,相机摔在地上镜头朝上,朝雾弯下腰,裤子裆部却发出了一阵不堪重负的崩裂声后,从他的裆部弹出了什么打在了相机上,画面又陷入了黑暗,还有什么金属的物体砸在塑料壳上发出脆响。片刻后,镜头重新获得了光明,朝雾伸着手臂正对着镜头……就是看起来有些远了,灰黑色的狼毛上像是出现了些许龟裂,凹凸不平的水泥地面,放大了些才能看见那是朝雾胳膊上的鼓起的肌肉和青筋。刚刚捡起相机的动作似乎让他费了不少力气,整个人大口呼吸着从嘴里喷吐出水雾,他黑色的运动短袖也在腋下的部分蔓延出一些浅灰色,朝雾抬了下另一只胳膊,黑色的运动服衣袖下方多了一条裂口,里面鼓鼓囊囊的肌肉纤维被向上抬起的胳膊拉伸,看起来充满了力量。上半身的其他部分倒是看起来没什么异常,只是那对胸中间的沟壑看起来已经相当的深邃,汗液随着他粗壮的颈部和喉结滚落,一路经过凸起的锁骨和沟壑分明的胸脯,都汇聚在了胸缝中,让那里在白色的灯光下看起来亮晶晶的。

至于下半身么……抛开衣服短了一截而露出的大块腹肌,至少录像里能看清那个原本打在摄像机上的罪魁祸首——就是朝雾胯间那根巨大的狼屌,此刻已经垂在胯间,肉粉色的龟头滴滴答答了几滴黏糊糊的液体,而令人哭笑不得的是,龟头上深深地带着一串纹路,原来是牛仔裤的拉链,因为太紧把朝雾的鸡巴勒得硬起来了。

“呼,洞穴里面温度更高了,也有些窄,之后可能要侧着身子录像了,我看看……先放在头顶吧,正好用断了的绳子能固定一下。”朝雾思考了片刻后,很快得出了应对方案,相机先被他随手塞在胸前夹住,手里那条绳子在他鼓鼓囊囊的手指头里翻折了半天才固定住。原本这部分是看不见的,朝雾的运动服领口挡住了这一部分,但可能是他太过用力,画面中央那弧形的领子逐渐裂开一条缝隙,随后撕扯得将镜头从里面顶了出来。

“搞定了。”过了四五分钟,朝雾那两根粗壮的指节勉强把绳子续了起来,相机也随之被当做头灯顶在他脑袋上,而镜头没法记录到他眼前的地面,倒是把内壁的顶端照得一清二楚,并且似乎是因为刚刚的敲打,机器有些损坏,整个画面又开始颠簸而变得模糊,并且幅度越来越大,直到塑料壳轻轻撞在内壁顶端,这才被朝雾取了下来。

“唉……没地方放啊。”朝雾的掌心捧着机器,镜头朝上,却照不到他的脸和狼吻,反而是那对饱满的大胸在不停地颤抖,略微翘起的乳头上挂满了从上方留下的汗水,再顺着有些突出的腹部青筋和腹肌沟壑流淌过镜头周围,期间也不乏身侧那一排排饱满的鲨鱼肌,像是水管一样往下倾倒着小股汗液。就这么又走了几分钟,画面猛然一抖又摔在地面上,朝雾蹲下身痛呼出声,镜头前一片漆黑:刚刚他蹲下来的时候,刚好巨大的鸡巴压在了镜头上,不过听声音推测,他应该是撞到头了。

“操……洞穴里面这么窄,不会是死路吧。”朝雾低声咕哝着,两根指头夹住相机,想了想还是夹在自己胸前,脚步不停,画面依然随着他那双逐渐出现在镜头里的黑狼脚掌微微抖动,脚趾头上还滑稽地挂着白色的鞋带,看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朝雾的鞋子已经被他甩掉了,那只看起来鼓鼓囊囊的大黑脚踩在湿润的地面上发出啪嗒啪嗒黏糊糊的声音,听得人不停地想咽口水。

“操,累死了……接下来我要换成匍匐前进,洞穴里面有些太拥挤了……”随着朝雾的低声言语,整个镜头沉下去一截又往前了些许距离,朝雾的手掌出现在画面里,可也能看出来,就算是爬下来也有些局促,他的双手已经要扒住侧壁才能往前挪动,而且身后还穿来越发频繁的摩擦声——幸运的是,遥远的水声已经在漫长的行进中变得清晰可见,热量也扑面而来,镜头变得有些模糊,朝雾也松了口气,给予用双臂扒住两侧的墙壁,,然后双腿往前蹬着挪动。相机当然没法在水雾中仔细看到这一切,但至少还可以看见和听见:面前的暗红色图像里,所有两侧时不时探出着黑色的色块,上方发出低沉的闷哼,而后向前挪动,黑色的色块重新出现在画面时,总会多侵蚀几个像素。慢慢地,镜头前的雾气凝结成水珠,画面稍微清晰了些。可以看到的是,洞穴前方不再模糊,出现在朝雾面前的是一道向下的沟壑,而镜头两侧被黑色的东西挤压着,随着朝雾的行走发出咯吱咯吱的摩擦声,那是胸肌在汗水的浸润下碰撞摩擦发出的淫靡皮肉声,这样的声音也出现在朝雾越发拥挤而不得不以整只手臂贴在柔软内壁上挪动时发出的声音。

随着画面急速向下坠落,朝雾眼前的却没有坦途,而是突兀出现的断崖——他猝不及地跟随着重力下坠,在落下前身体被崖口那块小小的凸起略微磕绊以下,相机从他的胸中飞出,稳稳地落在那凸起的前方,一束光照在洞口顶部,朝雾落进了一滩浓稠而腥臭的液体中,不慎被灌入几口后,挣扎着从其中游动起身,仰头看到了此处的景色——

洞穴上方悬挂着两条粗壮的暗红色藤蔓,而藤蔓下方则是两颗粉白色的巨大肉球,他呆愣了片刻,看着眼前的景象,不像是山洞,倒像是……卵蛋?

“嗝!”朝雾突兀地打了个嗝,声音在空间里回响,这里似乎没其他人,身体传来一阵收紧的感觉,他感觉身体下方有些冷,摸了摸腿,原本在泡在温热液体里的肚子露了出来,一同露出的还有在水面里的巨屌,空气里的雄性气息让他的心脏狂跳,刺激着他的生理反应,朝雾隐忍地呻吟,巨屌原本只从水下顶出一个龟头,现在已经甩动出一串水珠,朝着水面中央那两颗巨卵指着。他伸手抚摸着自己肉屌上的青筋,呼吸变得急促,但一团巨大的液珠从顶端砸在他的脑袋上,灌满了他的脑袋,听觉被一层水所隔绝,朝雾试着扭了扭头,脖子却被什么阻碍着,肌肉变得僵硬无比,胯下也被什么软和的东西塞得满满当当,还拉扯着他因为恐慌翻倒在水里的身体,将他拖拽如更深处。

“滋啦滋啦……”

摄像机照射着黯淡的白色湖面,湖的边缘有一个渺小的黑点,他首先发出了一声尖锐的饱嗝,随后是在寂静空间里略显突兀的,像是气球被吹起时发出的拉扯声,刚开始还隐藏在水流声之中,但随着画面的黑点像是分裂的细胞般不断地膨胀并变得力气,更多的光芒投射在他黑色的皮毛上。声音越发聒噪,还夹杂着野兽的嘶吼,那黑色的细胞逐渐分化成了几个清晰的轮廓,首先是那对巨大的胸部——幸好朝雾保持着面对镜头的姿势,但问题是,从朝雾逐渐变得宽阔,不断伸展和扩张,不断地将整个身体像气球一般膨胀的同时,无法捕捉到他的脑袋——虽然我们知晓其位置:镜头的自动聚焦首先掠过了他那颗恐怕能塞住这个洞穴入口的深紫色乳头,乳头上能够轻易夹住人略微凹陷,甚至还有些湿漉漉的乳孔,镜头在其上扫视片刻,直到伴随着呻吟,乳孔流出白色的雄乳后才判定这并非人像,转而来到了顶在洞口下方的龟头上。朝雾那根原本就被他经常吹嘘的粗大肉屌,现在更是仿佛一根原始森林的百年老树,上方蜿蜒着的纹路,不仅仅是原本就暴突的粗壮青筋,也不是肿胀到整个肉棒失去浑圆形状的大块肌肉,而是连更加纤细的血管都被从皮肤上压迫着显露出来,还有一条条纤维似的纹路。同样地,镜头稍加停留,那根肉屌的马眼就一开一合地流出了浓精注入到朝雾脚下的湖泊里。

最后的最后,镜头总算在40倍的聚焦下锁定了朝雾只露出一对微眯着眼睛的脑袋。略微拉远,首先就看见由胸肌和背肌组合成的肌肉囚笼划分出四道深渊,再拉远,朝雾的脑袋就成了几个像素点,只剩下他浑身细密的血红色纹路,还有粗壮的大条筋脉在随着胸口上下起伏而带动身体来回抽动。

录像中断了,留下的最后一节画面,就是朝雾的鸡巴摩擦着卵蛋洞窟的内壁倏地插进来时的洞窟,从中喷发出大量精液把相机冲刷到了河流下游,回收了破损的机器后,我们获得了这些画面。

……

啊……拥挤,肿胀,身体传来酸痛,后背被什么东西挤着,屁股下面也软的东西垫着,想伸手挪开这些东西,但手臂完全没法弯折过去,就算这样,身体旁边的肌肉和手臂还是在相互挤压,呼吸都变得困难,唯有抬起手臂搀扶着内壁才能稍微缓解这种不畅快的感觉。但就算这样,身体还是非常燥热,就算自己的鸡巴已经插着来时的那条路,应该是某人的尿道吧,现在里面充满了液体,被自己膨胀的鸡巴随着呼吸来回操着,还分泌了很多的水,射了不知道多少股了,大概已经把整片森林都弄得脏兮兮的……

多亏了自己身下的两颗狼卵,挤满了腿缝下面的空间,本来就合不拢的腿现在倒是被软乎乎的东西填满了……呼呼,倒是不用站着了,它蛮横地挤压着我的胯下,就算双脚踩在柔软的墙壁上,大腿还是被挤着,盆骨传来一阵阵酸痛,我快在自己的卵蛋上劈叉了……

这里原本的精液正好能盖住我的卵蛋,虽然都是被我的巨卵压高了液面,但那两颗巨大的卵蛋还在生产着,精液有时依然会落在我嘴里,但吃下去之后除了让我又射了出来好像没什么效果,就像是为了防止我撑破这里特意限制住了一样。我徒劳地推着柔软的内壁,外面似乎是一个更加宽阔的空间。时间在流逝,这里完全是一片黑暗,闷热,窒息,下体不断传来想要拼命喷射的酸胀感,我似乎已经忘了自己该说什么,只能发出低沉的喘息,光是呼吸就用尽了身体的力气,肌肉的块头都太过庞大,甚至把柔软的内壁都顶得变了形状,身体一点活动的余地都没有,后背已经顶在了最上边,夹住了那两条精索,卵蛋被我顶得移了位,自己的胸肌也完全和墙壁贴在一起了……视觉,只能看到一片黑暗,听觉,只有自己射出去冲刷的水声,触觉,只有自己的肌肉随着呼吸来回摩擦,被汗液浸润仿佛零件一样发出扭动的响声。

“呼……没想到睡了一觉就有人跑进来了?真是冒失呢~”

某一日,突然,轻蔑的声音在卵蛋的外面响起,随后一股力量隔着外层捏住了我柔软而硕大的卵蛋,随着力量的挤压,我和往常射精的时候一样,沙哑的喉咙发出了不知廉耻的浪叫,里面的精液都被挤压出来。虽然卵蛋略微缩小,但四肢太久没有活动,已经变得僵硬无比。忽然,我的眼睛脱离了出来,从一片黑暗中缓慢抬升,周围的景色变得明亮,我看见——

“我的……身体?”我试着用曾经的语言发出声音,那东西,前方是两团巨大光滑的物体和黑色的大颗粒,后方是纠结在一起的一大团肌肉,被一层白色的膏状物完全盖住,让我想起了,剥开湿漉漉的外壳后,露出新鲜果肉的嫩白色的新鲜核桃,而下方则是还没剥开的外壳,巨大的狼卵呈现出一片光滑,巨大的鸡巴向前伸着,此刻还在汩汩冒精。

随后我的视野被迫转向更广阔的空间,湿漉漉的黑色胶液滴落在包裹着我躯体的白色卵蛋上,而整个卵蛋已经完全被肌肉撑成了不规则的形状。那根属于这卵蛋的,巨大宏伟的肉屌微微跳动,把属于我的精液不断喷出,混杂在黑色的浓稠液体里消失不见。

看向更遥远的前方,那是白色连绵起伏不断的山丘,伴随着一条条黑色的裂纹组成的大地。可我的感觉是那么熟悉,身体不由自主地朝着某个方向飞去,终于在看到了两座巨大浑圆的光滑胸肉,还有两颗高高翘起,从中不断流出浓稠胶液,把镶嵌在上方的银色乳环都变得脏污的粉嫩乳头后,我混沌的脑袋恍然大悟——这依旧是某个人的躯体,和我一样膨胀,将我囚禁又迫使我生长的躯体。

我踩在他的胸肌暴突的毛细血管和根根分明的肌肉纤维上,在山谷一样的胸肌沟壑中走过,终于来到了这具身体的头颅面前,白色虎兽用他微眯着的金色眼瞳扫过我,像是刚刚睡醒。

“稀奇,没被老子的精液直接融化?看来是不错的躯体。”

他懒懒地打了个哈欠,不等我发问,身体就骤然一抖,意识回到了那具臃肿得无法移动的巨大肉山之上。随后,就连深埋在肌肉群峦的鼻子也闻到了。空气里弥漫着焦灼的味道。

“咕——咕噜……”我被迫吞咽着什么,黑色的液体流淌在我的嘴边,皮毛被黏糊糊的液撕扯着快要被剥离,想要呻吟,却在张嘴的时候被更多液体灌进喉咙里,喉结拼命地推着粘液落入肠胃,眼前本就一片漆黑,却不知为何看见了那只白虎的脸庞贴在我的面前,从他的口中伸出黑色的舌头搅动着我的口腔。

“咕噜……咕噜……”白虎的脑袋贴了上来,一点点碰触我的身体,贴在我的鼻尖时,他仿佛融化了一般,给我的身体蒙上了一层屏障。身体的毛发在随着身上胶液的褪去而露出了洁白的色泽和黑色的虎纹,他的脑袋连我的脑袋也包裹在其中,温热的舌尖舔过我的耳朵,听觉短暂模糊了一阵,脑袋里传来阵阵发痒的感觉。

太棒了,我已经与他融为一体。

“唔……美味的早餐。”白虎抖了抖身上湿漉漉的毛发,长大嘴露出黑色的舌头,伸了了个懒腰后,低头从洞穴里走出来,将身上的胶液收敛,化成立在肩头看似锐利的黑色尖刺还有一对看起来狰狞的黑色长角,看到洞穴外一片洁白色的地面,带着几分得以拍了拍自己打得惊人,垂在膝盖间,还带着倒刺的粉嫩肉屌。他抬起手臂活动手腕,粗壮饱满的肌肉纤维被轻轻拉扯露出根根分明的线条,他眨了眨金色的眼眸,似乎对身体相当满意,唯一不足的是,原本的左眼还留着一道纵向伤疤,他的指头抚摸过,想也不用想,那应该是朝雾留下的痕迹,好在不影响视力。

白虎舔了舔嘴唇,深吸一口气又如释重负的呼出,饱满的肌肉大奶微微颤动两下,看见一旁折断的树干上挂着一件脏兮兮的隔离服,套在身上,虽然有些挤,但总比没有的好。看着远方模糊的高楼,他迈着步伐,在满是精膏的土地上留下宽肥的虎脚印,头顶的长角微微扭动着,似乎在贪婪地吸收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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