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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捏出一枚完美的寿司9(完)

小说:如何捏出一枚完美的寿司 2025-09-01 11:01 5hhhhh 1080 ℃

  

  还有半天。当时针再经过十二个小时,就会跳到新的一年。

  

  若叶睦紧紧的握住祥子的手,她病得不深,好好休息两天之后就能很快出院,若叶睦轻轻地摩挲祥子手背上的创可贴,明白这粗糙的质感底下是一片青紫,是针头留下来的伤痛。

  

  于此相对的,若叶睦的手比针头更长久的留在丰川祥子的手里,若叶睦的手比她更冰,瞳孔有些飘散,她明白若叶睦在走神,脚下步伐快了些,睦跟不上于是一个踉跄,头就撞进转过身的丰川祥子怀里。

  

  “唔……”丰川祥子曾明确说过不要在公共场合亲昵,多年的下意识反应让她身体哆嗦了一下,左右转头看见从她们身旁对穿的人流,可是头被抱的好紧,若叶睦犹豫着,直到丰川祥子松开她也没有还给她一个拥抱。

  

  好可惜,这样的念头刚刚冒出来,头顶就被盖上了一顶漆黑的帽子,她抬头,好不容易看见躲藏在帽檐下的丰川祥子的脸,她的眼神亮亮的,似乎是路灯的反光,瞳孔像月亮,反射了自己吃到的全部,丰川祥子被她盯得有些羞赧,抬头把鸭舌帽盖的更低,直到那双与自己相似得过分的眼睛再也看不到了,她这才牵着若叶睦的手往家里走。

  

  若叶睦低头看地板,她也只能看地板,这条每天都要路过的小路,她总是数地砖,仿佛这样重复的行为可以慰疗无趣的迈步,用无趣打发无趣,今天她有些数不进去,手心传来的温度轻轻的烫她。

  

  心跳,交织在一起了,若叶睦冷的打颤,胸腔随着震动,这样的震颤感让她没办法分辨这随着步伐节律的轰鸣声究竟来自谁的胸腔,牵着丰川祥子的手沿着经脉传来炽热的灼烧感,好烫,烫的好痛,难道要松开吗?

  

  这样的灼热感通过血液彼此相连,她们的血液混合着信息素,明明互相排斥却能共感到痛苦,谁说排斥不是互相作用呢?什么样的作用都是无所谓的,重点在互相不是吗?

  

  偏不,偏不,她们严密地食指相扣,拉上大门,来到这个充斥着她们信息素的房间里,然后在玄关接吻。

  

  抑制贴已经被撕下来了,正是因为两人都有相同的腺体,此时的两唇相接是多么理所当然的事情,是了,嘴唇如果不用来说话,就只好用来接吻。

  

  抱着相同的观念,她们几乎是称得上是努力的在亲吻,若叶睦有点急切,汲取到丰川祥子熟悉的信息素,这久违的连接感让她激动地颤抖,将丰川祥子推到床上,床单与皮肤接触掀起一片皱褶,她低头努力去解对方的扣子,手不听话的抖动,就连领子也解不开。

  

  磨蹭了好久,直到丰川祥子捧住她的脸颊,她才发现打湿对方衣袖的原来是自己的眼泪。

  

  “抬头。”丰川祥子说。

  

  自己是没有办法拒绝祥的,明明这样的事情自己早就已经清楚了不是吗?在她落下话语的那一刻,若叶睦几乎是无法自控的抬头,她们的眼神终于相对。

  

  祥的眼睛像流动的琥珀。她们明明一起在哭泣,这样的流动感更让人惊心动魄,这段时间的隔离有结果了吗?若叶睦望着丰川祥子的眼睛,对方是如此深刻的注视着她,这就像深海里指路的灯塔,而这海洋她们正共同沉浮着。

  

  “继续。”丰川祥子说。

  

  若叶睦的手还在颤抖,但没关系,做爱就是这样的东西,手和心不要同时颤抖,她握着衣领两端往外拉扯,这阻隔她们的布料从扣子处崩裂,露出一片白花花的血肉。

  

  若叶睦往下埋去,咬开前扣的内衣,柔软的双乳挤压着她的脸颊两侧,她探头到深处叼住了那枚藏住的,已经变形的戒指。

  

  “睦好像小狗,”丰川祥子喘着气摸她的头,“我有好好戴着的,睦送的戒指。”

  

  其实戒指已经变形了,若叶睦含着戒指,把丰川祥子的手扣回身体两侧,俯身像是惩罚这吵闹的心跳那般,含住了左边的乳尖不停吮吸。

  

  “哈啊……嗯……”胸前传来冰凉和灼热的两种温度,交织在一起再缓缓升温,丰川祥子下意识的挺腰将自己更多的送过去,更多,更多的都被若叶睦温润的口腔收下。

  

  做的过分一点也没问题吧,若叶睦吐出戒指,偷偷观察丰川祥子的表情,坏心眼的用牙齿摩挲乳尖,引起她一阵瑟缩后在白皙的乳肉上留下吻痕。

  

  腿根被若叶睦的虎口卡住往上腿,毛茸茸的头一拱一拱的往身下探。丰川祥子支起身子后退,若叶睦紧追不舍,将她推到软包的床头靠住。

  

  “不要再躲着我了,”若叶睦偏头,像是惩罚性的咬了她的大腿内侧,听见丰川祥子的闷哼,又在那发红的齿痕处轻舔了下,“祥,低头,低头看我。”

  

  眼里灌满了泪水,听见若叶睦的话她又无法思考的往下看,睦的下半张脸埋入自己的腿间,在对视时含吮住冷落了许久的阴蒂。

  

  “啊、不,呃……”尖锐的快感几乎一瞬间就将丰川祥子击穿,眼泪不可自抑的溢出,她下意识的推若叶睦的头,身体却怎么也不够似的又夹紧她。

  

  祥的这里实在是很烫,又很柔软。若叶睦的舌尖绕着打转,丰川祥子的大腿夹的她耳朵发红,但只要从下往上用舌苔碾过小核,祥就会放松大腿抖腰呻吟,如果再用牙尖轻磨,底下的入口又会喷溅出更多热液。

  

  领口已经湿了一大片,身上,嘴里,全都是丰川祥子信息素的味道,但若叶睦并不满足,好像要让丰川祥子把自己全部包裹那样,紧紧地锁住丰川祥子的大腿,用更热切的舌尖含吮,直到她尖叫着高潮,身体发颤往后倒去。

  

  双手往上爬去,撑到丰川祥子的耳旁时那布料下陷,她看见丰川祥子半眯着的眼神,知道她又如同枕头下陷那样陷入痛苦的漩涡。

  

  若叶睦,你要怎么办?她在心里问自己,星空的旋臂有那么长,引力有那么深厚,你难道要放任吗?要放弃吗?要放手吗?

  

  她知道自己不再有退路了,面对丰川祥子宛若凝结的眼眸,我们努力至此的目的不就是为了这个吗?

  

  “祥,我们,”她开口像是被斥力推着走,舌尖在不受控制地打结,“我们要,相、相爱。”

  

  水雾漫上彼此的瞳孔,将她们失神的眼睛浸润成相同的模样,宇宙和祥都是一样在不停前进,她没办法像十年前那样撒娇地向丰川祥子说“慢一些”,可是身体被推挤着前进,她们的心却越来越远。这对彼此的爱是她们心甘情愿戴上的枷锁,数不清是谁在拽着谁逃跑,就算身体在充满着肮脏信息素的世界里,彼此的心灵也要互相缠绕在乌托邦中。

  

  使丰川祥子久久无法回神的也许不只是快感,这螺旋升腾着的,令人作呕的信息素一刻不停的侵略她的感官,与快感所相对,痛苦是没有不应期的。

  

  当人们感受到所谓的痛苦时反而要比快感耐受,这种危险的信号迫使我们警觉,迫使我们敏锐,可长久的痛苦骤然消失时我们却又感到恐慌,这充满痛苦的世界处处都存在类似恐怖电影长长的空镜头,我们的视线被局限在这暗箱之中,无法脱身。

  

  丰川祥子擦掉若叶睦掉下来的泪珠,她与睦的关系像她们滴落到一起的眼泪,离得太远会互相蒸发,离得太近又会相融。

  

  她长久地看若叶睦的眼睛,这种长久让暴露在被子外的肩头都冰凉起来,明明窗帘拉的严严实实,为什么冷风也像是信息素那样无孔不入的入侵她们呢?

  

  若叶睦的眼神也是那样,她试图扭开身子,却被睦按得严严实实,没办法转身,四面八方都有清新的黄瓜味包裹上来,她感觉自己一定又在发抖了。

  

  “……睦还想做吗?”丰川祥子的手攀上睦的肩膀,向后摸索着要去解开内衣的搭扣,却被若叶睦一把抓住抵在被单上。

  

  “我已经抬头了,”她说,“祥说天空很美,可是我抬头却没有办法忽略祥。”

  

  像细雨一样的吻覆盖上来,每覆盖到一处都像是一个滚烫的烙印,丰川祥子只好叹气,接住若叶睦探来的舌尖。

  

  “睦,”她像往常那样憋出三个音节,得到自由的手探到枕头下摸索 再揽住她的脖子,“我不知道我有没有准备好。”

  

  她笑了笑,身躯暴露在寒风中也不觉得冷了。

  

  “你最难的是抬头,我最难的却是低头,但如果你,”她把睦已经被蹭的歪七扭八的发卡摘下,“如果你准备好了,你已经迈开步伐了,那我怎么能够还在原地踏步呢?”

  

  她们牵住彼此的手,感觉心脏在不停的跳动,额头相抵,时间就像血液那样循环往流,随着呼吸的节律不停往前。

  

  好恐慌,她们彼此拥抱,好恐慌,她们感觉秒针在不停的转动,被封存的灵魂解冻,陷入了灼热的寒冷里,这样巨大的放松感带来强烈的不适,这样像江流一样奔腾的感受是她们曾经所极力避免的,眼泪比体液更加肆意横流,彼此的身体好像成为唯一的诺亚方舟,让她们在这场内心的浩劫之中只能抓住彼此。

  

  “好怕,”丰川祥子说,“我好怕,怕失去你,怕我们不够爱彼此。可是,我又怕你难过。”

  

  “是什么把我们变成这样,我找了好多原因,最后只能恨自己。”丰川祥子认真的看她,把散乱的头发拨到耳朵后面,指尖下的皮肤还灼热,能看见若叶睦因为充血而涨红的耳朵。

  

  “你也可以恨我,”若叶睦说,“因为我克制不住对你脸红,在这件事上我们是共犯。”

  

  丰川祥子想自己也许真的是困得不行了,要不然怎么能听见若叶睦说这种话呢?她有点执拗的扭了扭她的耳朵,听到睦的轻轻的一声痛呼,才知道面前的人血液正和她一样流动着。

  

  “你说分手也是为了这个,我知道的,睦,对不起,我一直在逃避。”

  

  “我只是想要祥爱我,或者干脆不要爱我。”

  

  “好狡猾。”

  

  若叶睦在黑暗中与丰川祥子相拥,她闭上眼睛,心绪杂乱,她决定在最后把按钮交给丰川祥子。

  

  “祥如果准备好的话,就在零点亲我吧?”

  

  太狡猾了,丰川祥子想,这么黑,怎么能看见时钟呢?看不见又怎么吻若叶睦,秒针差了一点也不算零点,我和睦只差一点点了。

  

  这时,她们能听见厚厚的窗帘阻隔外,烟花炸起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好像响起的底鼓,丰川祥子偏头,感觉到在自己呼吸下,若叶睦颤抖着的汗毛。

  

  要亲吗?还是不亲?

  

  冰凉的泪珠滑过,她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好像依然能看清那无处反光的眼泪,这样化冻、流动着的感觉在黑暗中肆意奔泄,她靠着若叶睦,感觉她们在相融,她想。

  

  

  我们要努力拥抱。

  

  

  

  FIN.

二编一下,写个后记

终于完结了,虽然一开始说要无脑搞凰但脑着脑着就不对劲了!!

可喜可贺她们终于向前走了,不管是以什么样的方式,世俗的压力对于她们来说都是可以被克服的现实,最难克服的也许是对爱的渴望和对至高的追求。

灵魂被冻结而身体在前进,这样真的能被接受吗?很多事情不是不去想就能解决,不是不承认就能当做没有的。

所以丰川祥子,你到底准备好没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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