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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识玄脱离牢笼 沙班头妻前受侵,1

小说:炙豹煮鹤炙豹煮鹤 2025-09-01 11:01 5hhhhh 9650 ℃

  剧情梗概:安师弟闪亮登场!紫雨天辰所扮演的女侠“梨花剑”雨天晴盛装而出!安得闲助蔺师姐越狱,竟得师姐一番元气满满的口舌侍奉。而后,蔺师姐前往沙班头家中捣蛋,事了折返狱中,“照料”充作她替身的雨天晴女侠。

  再者,可以告诉诸位读者老爷,《炙豹煮鹤》这个故事,笔者已书就二十九万余字,足以令列位畅览无遗。蔺师姐与李斋主受刑篇已然落幕,新篇至今已完约三分之一。另有《烹鹤》一文,专讲李斋主单人故事,篇幅逾十万字,尚未杀青,暂未发于p站。

  日前,有一位不愿具名的读者,评说笔者:“叠氮极擅长运用道具,而你却鲜少为之。叠氮多有捆缚情节,你却极少涉猎。叠氮甚喜物化描写,你却几未着墨。”

  在此,笔者不得不辩白一二:“叠氮极少描绘蔺师姐的打斗场面,而我却大费笔墨于此!且几乎为每一位读者所饰演的角色,都编排了与蔺师姐的精彩打戏!”

  …………

  01

  天色将晚,玉免东生。

  牢狱的回廊上,闪出一道人影。头戴紫金冠,身披天仙洞衣,腰束水火丝绦,足踏云边绒履。身量修颀,仙姿佚貌,颔下黑髯飘洒垂胸,手持霜雪拂尘,背悬桃木长剑。丰采异常,不似俗辈。

  可这道人所行之事,却与仙风道骨相悖。他左顾右盼,蹑手蹑脚地朝那关押李、蔺两位女侠的囚室挪去。落地如棉絮,行步轻云烟。待来到铁门前,道人从怀中摸出一根铁丝,耳朵紧贴锁头,手指轻叩锁身,待探得锁芯机密后,将铁丝探入锁眼,撬锁破关,铁门洞开。

  道人探头一瞧,入目处,是两只高高撅起、绝美无暇的臀尻。两只美尻显是受过责打,各涂着一层色似精液的药霜。其中一只,肥美丰腴如熟透蜜桃,圆润饱满似高悬明月,臀儿的主人,正是石鹤斋主人李月娴。另一只翘括有型,似填满奶酒的水袋,道人已多次把玩过这只臀儿,知道这是快雨剑君蔺识玄。再定睛细看,可以瞧见两朵绽放在窄深臀沟处的嫩红肉葵花,正随着主人烦闷急促的鼻息不断舒放缩紧,以及那两口流淌咸腥蜜水的美蚌……咦?蔺剑君的蚌瓣怎么糊着一层黑泥?

  囚室另一端,被困羁在锦鲤枷中的蔺剑君与李斋主,满脸羞臊地咬着那可恶的雌香酸咸足袜。骤闻这熟稔的脚步声,立即娇叫起来,声响经塞口足袜的阻隔,似泉流为乱石所遏,断断续续、呜呜哝哝。

  “无量天尊!贫道乌有稽首了。”

  道人轻诵道号,语声轻佻,施施然踏入囚室,左臂单掌竖在胸前,双目恭敬垂视两只挺翘美尻,低首作礼。

  而这轻佻的语气与举止,不正是蔺识玄的师弟安得闲么,又哪里是什么乌有道人?

  安得闲施过礼后,提起拂尘,朝那两只弹性紧实的罪臀各赏了四记。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这厮捋着假须,正色道:“两个妖女,你们可曾悔罪?”

  “嗯?呜呜呜!”

  李月娴默默忍受。蔺识玄面具下的星眸圆睁,两只粉拳攥紧,将枷板挣得咔咔作响,圆耸美臀左摇右晃,怒扭出一片淫靡肉浪。

  小淫虫,你别太过分!

  “贫道观姝妖女的凶性尚未消磨殆尽,远不如娆妖女那般懂得自卑守贱,看来还需更加严苛的拘束才是。”

  安得闲语气倒是正气凌然,如果他那对眼珠并未死死地盯着蔺师姐的美臀不放,那么他肯定更加正气凌然。

  然后他就瞧见这头被囚困于重重桎梏下的雌豹,黑白裙下,藕臂肱肌贲起,矫健背阔肌往两侧舒展,大腿前侧股四头肌硬如坚石,小腿腓肠、比目鱼二肌轮廓凸显,一对晚霞足掌像是被揉皱的宣纸,双足每一根筋腱都在鼓动。软弹、肉绵的股沟处,肛菊收缩成绿豆大小,唯有胸前那对白玉蜜瓜乖巧垂下。显是蓄力待发,只等挣脱枷锁,痛惩他这不敬师姐的家伙。

  安得闲忙满脸堆笑道:“莫急,师姐,小弟这就来救你!”

  他将拂尘背插颈后,眯起双眼,俯下身,伸出两根手指,扒开李斋主触感绵弹的蝴蝶肉唇,一股湿热腥甜的气息扑面而来,紧致粘腻的粉嫩穴肉中,竟藏有一团卷成棍形的白罗袜。

  安得闲轻捏白袜一角,刻意放缓速度,一点点往外拽。这白袜似是吸干了李斋主蜜穴里的所有蜜液,轻轻一捏,就有黏腻蜜液奔流四溢,溅落在地,发出滴答滴答的淫靡水声,在这漆黑狭小的囚室里格外清晰。

  白袜摩擦着李月娴紧致软嫩的花径肉褶,每往外挪动一分,便有一阵快感电流冲刷过丰腴娇躯。她浑身轻颤,隐藏在白帛下的面颊与白帛上绘着的晚霞妆一般晕红,不自主地甩动丰满挺拔的乳峰,将圆滚肉乎,充满弹性的美臀撅得更高,迎合这畅美刺激。

  待安得闲终于将这白袜拽离李月娴的膣穴后,李月娴柳腰陡然一缩,被趾铐锁在一起的两只香滑肉足,晶润足趾绷紧到一处,紧接着,小穴喷出一大股温热晶亮的花蜜。安得闲避之不及,蜜液尽皆溅在他脸上,散发着淡淡淫香,顺着他的脸颊滑落,滴洒在道袍上。

  “噫噫噫噫噫!!!嗯嗯嗯!!!”

  李月娴被酸馨足袜堵塞的小嘴中溢出含混欢快的嘤鸣,鼻翼急速翕动,柳腰塌了下去,美腿放松下来。

  安得闲被李斋主喷了一脸蜜液,岂能就此干休,游鱼般贴着墙壁,滑到李斋主面前,捏开她下巴,探手指入她口中,拽出堵塞其中的红丝袜与白棉袜。他将袜子舒展开,用未被李斋主涎水浸润的部分,胡乱擦去脸上蜜液。

  李斋主只觉胃里有无数只小手在搅动,低垂螓首,失态地呕着酸水。安得闲也不等她呕完,便再度捏开她的下颌,将刚刚取出的足袜严严实实封堵回她口中,让她仔细品尝她自己的味道。

  “呜呜呜!”

  李月娴的哀怨呜咽声在囚室中持续回荡,口中的足袜本就酸咸不堪忍受,又混杂了她的蜜液,气味怪异,浓烈得化不开。而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发出呜呜嘤咛了。

  安得闲双手轻抖,将那从李月娴蜜穴中取出的湿靡白袜展开,里面藏有一根圆滑短木条,手指粗细,触手光滑,其上有一机扩按钮。他按下按钮,“咔嚓”一声轻响,木条从中间分成两半,里面躺着一根纤细铁丝。

  李斋主何等灵心慧性,如此尖锐之物,若不多加防护,一旦在她体内稍有异动,便会捅伤她那娇嫩花径。故而她才这般设计,将铁丝藏于木条之中,再包裹白袜,置于自己体内,既隐秘又安全。只待关键时刻取出,开锁脱缚。只是这取出来的方式,令她脸红耳热,万分羞囧。

  “咕噜噜~”

  蔺识玄被酸馨足袜死死堵塞的小嘴,发出几声饱含不满的沉闷低吼。

  安得闲见师姐已是急不可耐,不敢怠慢,快步来到窄牢右侧。那粗黑铁杠与铁锢扣锁一处,他将铁丝探入锁孔中,寻到锁芯,锁头应声而开。

  他抬起铁杠放回原位,转身来到师姐那两只纤巧玉足前,目光落在锁住两只玉足的冰冷吕字锁与沉重红莲绿叶镣上。蹲下身子,手中铁丝轻挑慢捻间,吕字锁松开獠牙,红莲绿叶镣也开启。蔺识玄的玉足重获自由,十根春笋般纤美、堪比名器的足趾,欢快地不住蜷伸。

  安得闲不敢停歇,站起身来,来到师姐的螓首旁。那锦鲤枷与手杻紧箍在师姐忍冬花瓣般芊白修长的玉颈与双腕之上,他先三两下解开手杻,而后将铁丝探入锦鲤枷木销处的锁头上。此锁防守严密,安得闲用铁丝在锁头中不断试探、转动,费力半晌,方才解开。原来这锦鲤枷两侧虽内藏机关,可令两口枷粘连一起,形成鸳鸯连环锁,但只需将锁住木销的锁头打开,鸳鸯连环锁虽还继续锁着,却无法再用来困人。

  蔺识玄右腕微微使力,将右侧枷板推开,迫不及待地从枷孔中抽出两只霜雪皓腕,爬起身子,抬手将那塞口足袜拽出,吐了一口深沉郁气,方觉畅快些许。

  过得片刻,蔺识玄艳如灼灼夭桃的芳唇绽出一抹浅笑:“我亲爱的师弟不辞辛劳前来救我,师姐应当重重酬谢你一番才是。”语声柔绵甜腻,似有蜜饯在唇齿间化开。

  其实她又哪里需要安得闲来救?两位美人宗师身上的桎梏固然牢固,却也并非不能挣脱。只需李斋主施展从六欲魔君那里偷学而来的缩骨奇功,皓腕便能轻松脱出枷孔与手杻的束缚。再从花穴中取出事先备好的铁丝,略施手段,便能撬开压腿的粗铁杠、锁住大脚趾的“吕”字趾锁,就连足上镣铐也不在话下。再不然,凭蔺剑君那身雄浑蛮力,硬生生打碎这木枷,亦非难事。

  可这套枷锁精美雅致,两位美人宗师对它们喜爱有加,怎舍得稍有损毁。这两只贪绑恋缚的肥鼠一头扎进桎梏蜜罐中,明知可能会玩脱,却仍贪恋其中滋味,不愿脱身。

  蔺识玄欺身近前,皎玉素手迅疾探向安得闲胯下,五根纤纤玉葱隔着道袍,锁住安得闲那根实在不该在师姐面前随意起立的雄伟肉枪。

  猝不及防的一握,如电殛灵府,安得闲浑身畅快似通了任督二脉,喉咙中溢出声“嗯哼”。

  女剑侠的香沁蜜瓜紧贴着安得闲胸膛,二人都能察觉到彼此的心脏在扑腾腾激剧跳动。

  蔺识玄螓首稍稍歪向一侧,伸出粉嫩舌剑,轻舔艳桃薄唇,笑吟吟道:“好师弟,可是馋荤腥滋味了么?”

  安得闲忙不迭地摇头,他心中淫秽念想野草疯长,可他岂能甘心将元阳稀里糊涂地挥霍在师姐手中,又不敢推开师姐,犹豫再三,找了个蹩脚的借口。

  “师姐,我这两日在还精补脑……”

  蔺识玄不待他话音落定,箍住肉枪的五根玉葱收紧一分,顺势向下一捋。

  她的手心娇嫩滑腻,安得闲只觉下身有万千细密电蛇狂舞乱窜,酥麻感传遍周身百骸,不禁呲牙裂嘴,倒吸一口凉气。蔺识玄这一捋,险些使他精囊中的子孙喷薄而出。

  “师姐,休、休要再弄了……”

  蔺识玄朱唇浮起轻笑:“那可不成,师姐我呀,有桩要紧事在身,需得外出走一遭。”

  她言语之际,莹润玉手没有半分停顿,隔着那层道袍,极有韵律地揉撸安得闲已然昂首的怒龙。手法时轻时重,轻时如拂弦,重时似握剑,直教安得闲欲火更盛,阴茎愈发粗硬,痛得几欲爆裂。

  安得闲苦着脸道:“您出去便出去,何苦在这里折腾我?”

  “若不将小师弟的‘精华’倾泄殆尽,我一旦离去,我那不安分的小师弟趁我不在,欺负李斋主可怎么办?”

  蔺识玄朝着仍困于桎梏下的李月娴轻撇芳唇。此刻,词人女侠闭眸垂首,安静跪趴在原地,对这香艳场景仿若未闻,只蚌穴溪流淙淙。

  安得闲舌头打结,呐呐无言。蔺识玄手法一变,用指甲刮搔已然亢奋到流出先走汁的硕大马眼。

  假道士被假妖女撩拨的心神摇曳,下身畅意汹涌,几乎要将躯壳撑爆,额上青筋隐现,浑身筛糠般颤栗起来。恨不得这就将师姐扑倒,把肉枪肏进师姐笔直狭细的剑胚形销魂肉窟中去,让她做自己胯下的剑奴精盆,却哪里敢乱动。

  我们的蔺小姐聪慧过人,将安淫虫那点腌臜念想瞧了个透彻明晰。只是她一门心思扑在如何使师弟“交粮”上,却将一件紧要事给抛诸脑后。却原来她蚌穴上所糊的黑药泥已然干涸开裂,此刻她大可将绑在上半身的墨玉裙扯落垂下,稍作遮掩。

  恰在安得闲险些将积蓄在囊袋中的精华喷洒在裤裆里的紧要关头,蔺识玄纤柔玉手不再折磨他的马眼,十分怜悯地解开他束腰的水火丝绦,放那条滚烫白龙出来透气。一来给予他喘息之机,二来也免了他费力清洗裤子的尴尬。

  安得闲略舒了口气。

  蔺识玄盈盈跪倒在地,琼鼻轻嗅一口男子阳具浓烈的腥臊气息,黛眉厌恶微颦,嫣红妩媚的檀口大张,犹如鲸吞,将那过于雄伟硕壮的油亮“小师弟”径直纳入檀口之中,用自己温润馥郁的口穴,热情周到地予以款待。

  安得闲但觉一股温热湿滑紧紧裹缠住他那坚硬如铁的白龙,周身血脉贲张,气息乱了节拍。大粒龟头在师姐那两瓣湿腻薄唇间钻进钻出,只片刻就泛起水润红光,马眼不停分泌透明体液。

  他叉开双腿,双眼紧盯师姐脸上那张美得阴森妖异的美人面,虽无法窥见她脸上神情,也猜得到她定是星眸半眯,似醉还嗔,香腮染霞。师姐春盎双峰剧烈起伏,云白紧袖短衫不知何时敞开,雪白的乳根从领口露出,夹出的那道乳沟幽深细窄。

  武曲星小姐螓首前后摆动,湿漉漉、暖融融的假妖女口腔包裹住云母琉璃镇妖宝塔,肉条舌剑时而轻绕,时而紧裹,“啧啧”有声。引得安得魂灵飘荡不知归处,双手有了自家主见,竟捧住了那若无师姐应允,便绝不能在师姐口舌侍奉时捧住的螓首。

  此等冒失之举,蔺识玄岂能不羞不恼,贝齿轻咬一口龟菱,权作惩戒。

  这一下,却令安得闲感到一股热流自脚底涌起,奔突全身,阳根越发粗硕。他猛地一抽气,双手十指深深插入师姐墨缎般的乌发之中,一边品味丝丝滑滑的发缕,一边挺动腰胯,大鸡巴在师姐紧窄湿润的口穴里狼奔豕突,沉甸囊袋不断拍击师姐下颌。

  陡然遭此袭击,蔺识玄星眸大睁,惊呼声方至喉间,未及出口,便被肉枪顶回喉咙深处,噎得她一阵干呕,玉颈微扬,雪花白面馒头跌宕起伏。心内对淫虫师弟的粗鲁举止更加不满,又不忍将那肉枪咬断,只得强咽怨气,由着他胡作非为。

  蔺识玄腮颊泛酸,口中生出许多香涎,溢出嘴角,拉成银丝。正欲吐出口中巨物,稍作喘息,安得闲瘦壮狼狗腰骤然发力,龟首撞开她喉管前梢的紧窄嫩肉,连两颗卵蛋也塞进她口中,香腮充盈鼓起。

  “嗯……呜……呜……呃……”

  她被顶撞的晕晕糊糊,痛苦呻吟出声,喉肉不住痉挛,裹紧龟头一阵蠕动。

  一波波快感从狂颤的龟头荡漾至全身,安得闲“嗷”的叫出声来,肉枪再涨两分,跳动数下,马眼大开,浓厚的白浊子孙一股股灌入师姐喉穴之中。

  “嗯嗯嗯!呜呜呜呜呜!”

  蔺识玄被小师弟的千万子孙烫呛地娇喘兮兮,螓首左右摆动,白如凝脂的丰满肉馒头不断弹跳。

  安得闲对师姐敬若神明,怎敢让自己腥臊黏臭的精液占满师姐的胃囊,急将被师姐香津濡湿而闪闪发亮的肉枪,从师姐小嘴中抽出,马眼喷洒精液,径奔师姐而去,于乌发间、面具上、衣裙上、美腿上、恣意飞溅,为师姐这一身装扮点缀诸多白浊,更添妖娆淫媚。

  蔺识玄本就满腔羞怨,又逢师弟这等“厚礼”,登时恼将起来,黛眉踢竖,星眸圆睁,五根春葱化作铁钳,擒住安得闲那已然垂首认错的萎靡肉枪。

  “师弟,你想死么?”

  她本欲使这小冤家莫要对己心怀怨怼,这才委屈自己的小嘴来侍奉他,岂料这小冤家恁地混账,竟将那黏腥精液直灌入自己腹中,若仅止于此也罢,他竟将精液喷得自己周身到处都是!

  正当安得闲魂飞魄散、蔺识玄怒发冲冠之际,二人忽听一个娇柔婉转的声音道:“蔺姐姐,安大哥……”

  02

  且休言那唤住蔺识玄与安得闲的女子是何人,只说今日恰逢沙泽生辰,他又于当日严惩了摄教妖女,心中畅快。待官府诸事了结,便采买酒肉归家。他居所是一列三间瓦房,东厢辟作锻造工坊,西厢用以储放成品。

  此时银河耿耿,玉漏迢迢。沙泽步入正房,抬眼便瞧见“枷妻”正在红罗幔帐后的三面雕花床上睡着,面朝里壁,青丝纷披,散落枕间,锦被扯落些许,露出丝滑香肩,在床前明灯映照下,更添三分迷人风韵。

  再看漆木桌上,搁两个酒盏,置一壶梨花春酒,另有四碟冷盘:红油脆笋响螺片、捞汁香麻蹄、酸辣萝肥蛤、鲜椒牛双脆。热荤亦是四盘:爆炒鸡、五香羊肉、酱肘子、卤咸鸭。此外,尚有四碟清炒素菜及糕点果品若干。

  沙泽将买的酒肉放在桌上,解下外袍、缠袋,挂在架子上,在洗手盆里洗净双手,唤道:“娘子,怎的备下这许多酒菜,却不动筷,便早早歇息了?”

  过得片刻,娘子娇哼一声,含糊道:“今日我身子不爽利,未做活计,恰逢相公生辰,我便请厨子来家中为咱们安排下这桌酒菜,本欲待相公归来,一同庆贺,不意困乏难支,竟沉沉睡去。”

  沙泽闻言,挑帘入帐,近得榻前,提起右手,蒲扇大掌裹挟劲风,往娘子天灵盖劈下,床头灯火随之摇曳。

  他早已瞧出床上之人绝非“枷妻”,盖因姜苕是头母老虎,平日里鲜少体恤他,勿论为他生辰筹备丰盛酒馔。

  沙泽出手虽是迅快强猛,但在这假娘子面前却显得过于无力。假娘子轻扭娇躯,转过脸来,一只白皙幼嫩透着红润的柔荑,轻描淡写地搭住沙泽的脉门,顺势擒住他的手腕,笑盈盈道:“官爷,您若要惩治犯妇,这一身皮肉,任您搓圆捏扁,只是这脑袋,您且容它暂寄项上。若是给您拍成碎瓤西瓜,犯妇便再也不能博您欢颜了。”

  沙泽顿感头皮发麻。这假娘子不是旁人,正是日间被他教训“罪臀”和“恶穴”的摄教妖女郑妭姝!也就是我们最为喜爱的快雨剑君蔺识玄。她假扮妖女,我们心知肚明,官爷们却是鼓里呆雀。

  蔺识玄声如新醅甜酿,绵柔温滑,浓艳芳唇微含浅笑。奈何她美人面上厚敷雪色妆粉,两只覆眼黑纱片挡住妙目,加之此时夜色深沉,室内幽晦,纵使她笑得再是温柔,仍透着令沙泽毛骨悚然的阴寒鬼气。

  沙泽强作镇定,干笑道:“郑二姑娘,您脱困了啊?”心忖:“是何人在助这妖女?竟连娘子打造的枷锁都能破开?”

  “沙官爷锁了犯妇半日光景,连一口清水都吝啬赐予,犯妇难忍饥渴,无奈之下,只得逃出牢狱。为表感激,犯妇备下美酒佳肴,来到沙官爷家中,恭请沙官爷与犯妇一道享用。只是冒犯了尊夫人,还请见谅。”

  蔺识玄轻笑,玉手扣住沙泽脉腕,坐起身来,掀开锦被。

  但见被子下,竟有个丰满妇人被绳索五花大绑,浑身不着寸缕,皮肉白皙嫩滑,不是沙泽那“枷妻”又是谁?再看这绑法,竟与他惩戒蔺识玄时所用绑法如出一辙。“枷妻”显是被点了穴,否则依照她那泼辣性子,即便口中封堵亵裤棉袜,也要狠命挣扎吼叫。幸好这母老虎双眼被蒙着黑布条,不然那眼神怕是能将沙泽生吞活剥了去。

  被沙泽好生“服侍”过的蔺小姐,身上仅贴着挂颈鱼肚白肚兜遮羞,材质稀薄,几近透明,隐约透出嫩白肌肤的莹润光泽,散发着桔梗花般的诱人香气。胸前双峰饱满高耸,随着她的呼吸,这两颗活力满满的蜜瓜几乎破衣而出,把那对粉红乳粒撞进沙泽眼睛里去。

  沙泽哪里有心思赏玩这等美景,只因蔺识玄空着的那只羊脂玉手,拇指和食指环成锁圈,套住他下身肉蟒。

  蔺识玄松开制住沙泽脉门那只手,趿拉登云履,下了地,款款走向漆木桌。

  沙泽要害受制,不敢轻举妄动,任由蔺识玄牵着他那恨不得缩成豌豆大小的粗伟肉蟒,苦着脸,盯着那只因走动而微微晃动的抹精翘尻,随她来到漆木桌旁坐下。

  蔺识玄葱白玉指轻拈着箸,歪着螓首,笑吟吟地望向沙泽:“沙官爷,您且费神思量一番,您允许犯妇吃什么菜呀?”

  沙泽道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正想说“郑二姑娘随心所欲。”目光瞥及那四碟红油汪汪的冷盘,心脏一紧,暗叫:“不好!”

  他看似朴拙,实则心思机敏,瞬间猜透蔺识玄的意图。

  蔺识玄玉手轻抬,箸尖夹起一块色泽红亮的香麻猪蹄,作势要往小嘴里送。

  浓郁醇厚的麻辣香气钻进鼻腔,沙泽喉咙滚动,吞了吞绝非是因馋虫作祟而生出的口水,道:“郑二姑娘,这个吃不得。”

  蔺识玄纤手轻转,箸尖夹起一只酸辣肥蛤,笑嘻嘻道:“这个呢?犯妇可以吃么?”

  沙泽眉头紧皱,摆手道:“这个也不能吃。”见姝妖女夹起鲜椒牛双脆,把头摇成拨浪鼓,急道:“这个更不能吃,郑二姑娘只捡些热菜、果子、糕点吃便好,饮酒更是不妥,若是吃完肯用香茶漱口……”

  忽觉姝妖女握住他肉蟒那只滑溜玉手捋套一下,一股酥麻快感自下身涌起,舒服得他喉间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最令“枷妻”厌恶的低沉吼声,忙用钢牙咬紧厚唇。

  只听姝妖女娇声嗔怪道:“沙官爷,犯妇只爱吃辣,您却连半分都不许犯妇染指,犯妇这心里呀~好难受好难受呢!”

  沙泽只觉耳畔似有恶魔低语,额上豆汗滚滚而下,不假思索,咬了咬牙,道:“只要郑二姑娘不动这几样冷盘,便是命小人将它们全吃了,小人也依得。”

  “哎呀呀,那岂不是要把沙官爷的喉咙烧冒烟了么?”蔺识玄咯咯娇笑起来,笑声清脆悦耳,沙泽听来却是催命符咒。

  沙泽心一横,哑声道:“那也顾不得了。”

  蔺识玄黑纱下的星眸轻转:“沙官爷在徐县爷那里说话可有分量?”

  沙泽听她言语,事情还有转圜之机,忙道:“自是有的。小人承蒙县爷信靠,为他妥善处置了数桩棘手事务,故而深获县爷恩宠。”

  蔺识玄玉手轻轻撸动那只隔着裤子也能感受到炙热温度的粗长肉蟒,边撸边用酸溜溜的怨妇语气说道:“不如这样,沙官爷,您且仔细思量,待明日施那洗罪刑时,究竟该如何处置犯妇?再将处置之法禀给徐太爷,劝他依您所言。今日您大显神威,竟将犯妇的尿给抽了出来,犯妇心窄,您若是想不明白该怎么做,犯妇定要让您也吐些东西出来。”

  说罢,手上撸动的频率陡然加快,不时以指尖摩挲捻动精囊,直令沙泽血涌喷张。

  沙泽强忍着电流穿梭的酥麻快感,眉头皱成川字,念头急转:“姝妖女是被娆妖女点了穴道带到县衙里的,如今观之,哪有半分被人点了穴道的模样?且她既已逃脱囹圄,却又说要回去受刑,真是怪哉!难不成……原来如此!这妖女先前种种不情愿之态全是佯装,她分明是以此为乐,只是不愿捱打受苦。”

  想到此处,道:“请郑二姑娘莫要再为难小人了,小人这就为您写一份定能让您满意的洗罪刑。”

  蔺识玄覆眼黑纱后,透出几缕微光,洒在沙泽脸上:“一定能令犯妇满意?那最好不过。”钳制肉蟒的玉手松开些许,略作宽宥。

  沙泽刚要舒一口气,猛听得姝妖女微笑道:“每有一条不能令犯妇满意,您下面那位小官爷,就要吐一次阳精。”

  这句话直令他亡魂皆冒,可他的魂魄还没来得及飞出身体,那只嫩滑无骨的玉手,细长葱指三两下扒下他的裤子,慢若抽丝地揉抚起他的肉蟒。肉蟒受此撩拨,微微抖动。

  沙泽只觉一阵酥麻从龟头传导棒身,钻进脊椎直窜到心里,浑身一个激灵,顾不得被捆在床上的“枷妻”正恼怒万分,喉咙间再次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积存在囊袋中的白灼兵士,随时都可能冲出城池。

  却听姝妖女道:“如果沙官爷不经犯妇允准,便泄出阳精,犯妇自是不敢为难沙官爷,却会拿尊夫人开刀,令她泄几次身子。”

  沙泽心中不断咆哮:“无可救药的妖女!杀千刀的妖女!该死一万次的妖女!”脸上却不敢有丝毫表露,陪着小心道:“是是是,郑二姑娘,您这玉手能否暂且停歇,莫要再‘奖励’小人这粗鄙的命根子了?”

  蔺识玄朱唇轻勾,妩媚一笑,松开抓住沙泽命根子的纤纤玉手,于屋内找来笔墨纸砚,拿到漆木桌上。

  “写吧,沙官爷!”

  沙泽伸手提笔,正待凝神写字,不料蔺识玄从他身后搂住他腰,作怪捣蛋的滑腻玉手,往龟头上抹了些先走汁,再度扒拉起那根怒挺昂扬的肉蟒来。

  “别他妈玩了,妖女!待你明日受刑时,老子不教你比老子此刻凄惨十倍,老子不姓沙!”

  沙泽自然不敢将此话说出口,只能强忍着下身传来的麻痒快感与满心愤怒,额头青筋暴起,口中不断吟叹,毛笔全无章法,写字如同狗爬。

  肉蟒在蔺识玄的摆弄下,愈来愈滚热,越来越尖硬,直挺挺地戳在空气中。蔺识玄双手齐出,两只玉手如蝶儿恋花,在粗长肉蟒上上下翻飞,把个沙泽折腾得欲仙欲死。

  若非蔺识玄那紧箍咒般套在他头上的两句话,“不经允准泄精,便拿尊夫人开刀”,“每有一条不能令犯妇满意,小官爷就要吐一次精”,令他将厚唇咬出血丝,苦思令妖女开怀之法,运起锁精功夫,对抗下身滚滚快意,他大概会就此防线崩塌,喷吐元阳,陷入万劫不复之境。

  “呼~呼~!”

  沙泽两只大眼瞪得几欲凸出眼眶,大口喘着粗气,额头汗珠断线珠子般噼里啪啦滚落古铜面颊,待他好不容易将最后一笔颤巍巍地落下,丢毒虫般将笔一掷。

  “郑二姑娘,请看,请看。”

  沙泽声音颤抖,身子弯如虾米,汗湿的双手不断搓揉衣角,活脱脱一个等待先生评判文章的忐忑学童。

  蔺识玄伸出柔荑,拿起纸张,另一只腻滑小手仍牢牢握住沙泽的肉蟒不放。沙泽因角度所限,瞧不见她美人面上神情,心情愈发不安,待察觉到那只握住他命根子的玉手攥紧三分后,心脏几乎提到了嗓子眼儿。

  “老子绞尽脑汁为这妖女定制的‘洗罪侍奉’,若还不能令她满意,那她也太挑剔了!!!”

  却听姝妖女微笑道:“沙官爷这些惩治犯妇的妙法,令犯妇欢喜不尽。”

  沙泽仿佛死囚突逢大赦,松了口气,剧烈喘息起来。

  “奖励你一次。”

  蔺识玄笑眯眯道,洁白小手牵着沙泽肉蟒,在男人压抑不住的舒爽呻吟声中,将他牵离座椅。

  沙泽那肉蟒受“锁圈”禁锢,不敢也无法挣脱,跟着蔺识玄,颤着两条露出大半截的毛腿,向床榻挪去。

  他心思机敏,怎会揣摩不出姝妖女的用意?肚里只连珠价叫苦。若在姝妖女手中喷洒精元,虽说会受些残酷折磨,可与精元沾染到“枷妻”身上甚至脸上相较,却又似小巫见大巫了。

  只见姝妖女拽出堵住“枷妻”丰润唇瓣的棉袜,解开“枷妻”腰间哑穴,揪着“枷妻”秀首凑近他的肉蟒后,捏开母老虎的嘴巴,便将他的肉蟒整根纳了进去,将两片丰唇撑圆。

  肉蟒进入那个沙泽在梦中也不敢涉足的暖融秘境,恰似一道迅猛无匹的电流直击他的灵魂。他周身剧震,脑袋“嗡”然作响,双目圆睁,死死盯着眼前这香艳十分却又令他惶恐万分的场景,气息几近凝滞。

  唯有极为强烈的酥麻畅美源源不断的窜进肉蟒,沿脊柱游走全身,冲击他本就摇摇欲坠的理智与肉体双重防线,浑身毛孔都张了开。

  “妖女,你过了!”

  值此危急关头,沙泽暴雷也似大喝出令“枷妻”芳心大悦,觉得他还有几分男子气概,事后不会太过刁难他的话语。

  抬起两只蒲扇大掌,也不怕被姝妖女剁掉,按住那俩浑圆乳瓜,但觉柔腻弹软,妙不可言,他毫无怜惜,重重一捏。

  “噢噢噢!!!”沙班头舒爽至极,纵情高呼。

  “嗯嗯嗯???”蔺识玄又惊又痛,娇声低吟。

  母老虎的嘴巴进不得,雌豹的奶子就可以掐弄么?

  沙泽无瑕思索这等深奥问题,双手猛掐雌豹被他捏得扁圆的蜜瓜,耸了耸臀股,坚硬肉杵在母老虎口中顶撞数下,一阵剧烈跳动后,一股股浓白精液自马眼激射而出。

  待精华灌满母老虎的口腔,直至精囊中涓滴不剩,他才慌张地将被口水浸得湿腻的疲软肉蟒抽出。

  忽闻姝妖女在他耳畔甜腻腻道:“沙官爷,犯妇的奶子,您捏得可舒坦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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