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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识玄脱离牢笼 沙班头妻前受侵,2

小说:炙豹煮鹤炙豹煮鹤 2025-09-01 11:01 5hhhhh 1240 ℃

  这妖女口中说话,左手捏开母老虎双唇,右手两只葱指掐住母老虎的鼻子,待母老虎憋闷不过,把他的子孙咕噜噜吞咽入肚,方才松开。

  沙泽顿觉三魂六魄同时离体,手中握着的哪里还是绵弹肉球,分明是两颗能将他脑袋夹碎的铁西瓜,忙将双手从那对丰满蜜瓜上撤下,慌乱之中,拂过那两粒粉嫩乳蒂。

  姝妖女竟难得地没有与他计较,只是娇喘几声,伸手拍开“枷妻”身上被封的穴道,从被褥下取出一套绣着荷塘月色图的华美白袍,穿在身上,也不着袜,穿上登云履,去洗手盆里洗净撩拨过肉蟒的双手。一边洗一边说道:“那桌酒菜,请您和尊夫人享用罢,犯妇就不陪您二位了。诞日祥和,愿君岁岁欢愉。”

  款步走向门外,行至半途,忽然回转螓首,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笑意,轻声道:“犯妇险些忘了说,尊夫人那双手,果真如您所夸赞那般,娇嫩得连官家小姐都比不上,令犯妇十分受用!”说罢,翩然而去。

  沙泽呆呆地望着姝妖女远去的婀娜背影,叹了口气,心道:“敢情这妖女还给老子戴了顶绿帽?”无暇多想,提上裤子,毕剥剥扯断绑在“枷妻”身上的绳索。

  “枷妻”方一脱缚,就扯下覆眼黑布条,趴在床沿上,大口呕将起来。可也奇怪,沙泽的子孙像是黏在了她胃囊里,任她如何折腾,也吐不出。

  沙泽站在一旁,满脸尴尬,伸手轻拍她光裸的脊背,劝慰道:“娘子,那妖女如此欺辱我们,待明日那妖女受刑时,为夫定会好好教训她一番,替娘子出了这口恶气!”

  姜苕抬起秀首,幽幽道:“罢了,今日是相公生辰,别的话都莫要再提了。正巧那妖女为你备下了酒菜,待妾身将菜热一热,服侍相公吃酒。”

  沙泽见这母老虎浑不计较自己将精液射在她嘴里的大错,说话还这般体贴温柔,大喜过望,古铜面皮上浮现一抹微笑。

  正待说些感激之辞时,姜苕笑道:“妾身就委屈一回,将那几样能辣得人嘴唇浮肿、喉咙冒火的冷菜吃了,再如方才那般,令相公欢喜一次。”

  只会爱抚枷锁镣铐的温润嫩手,隔着沙泽的裤子,撩了撩萎靡耷拉的阳物。

  沙泽如被推进炼人炉里,哭丧着脸求道:“别,娘子……”

  我们的武曲星小姐虽是慷慨之人,又怎肯将一席丰盛酒菜送给沙泽这她最为厌恶的公门中人享用?依着她那性子,非得当着沙泽的面,将酒菜吃个干净不可。

  却原来,她想起昔日在钧阴受囚之时,每日唯有些许米粥祭五脏庙,那滋味太过煎熬,便向虚阳道长讨来些辟谷丹。其实就是将杏仁、腰果、榛子、核桃、松子、花生、瓜子等干果碾碎后,掺杂些人参片,搓成丸子大小,先包一层山药泥,再裹一层红枣泥,制作而成。每日只需服食三粒,饮些清水,加之她自身深湛的内功相助,便能耐得住饥,也避免了些尴尬事。因要辟谷,才将一桌酒菜便宜了沙泽夫妇。

  蔺识玄返回牢狱,用铁丝鼓捣几下,打开那间用来关押自己与李月娴的狭小囚室。入目处,依然是两只高高撅起、绝美无暇的精霜翘尻,两朵随着主人烦闷的鼻息不断舒放缩紧的肉葵花,两口流淌着咸腥蜜液的美蚌。

  其中一只美臀的主人是李月娴,这话不必多说。为何蔺小姐已逃出牢狱,囚室里仍有两位女侠被关押于此?

  且瞧那位陌生女侠,螓首与皓腕被锦鲤枷锁住,跪趴在地,俏脸上覆一副与蔺识玄连妆容也一模一样的美人面具,只是并未似蔺识玄那般,用凝花胶将面具黏在脸上,小嘴也被足袜堵塞,正溢出些令男子欲火大动的婉转呻吟。

  她身上穿着此前裹在蔺识玄身上、上云白下墨玉的高丽裙裳。照例将下裳卷至上裙,用短绳绑住,露出丰满翘括的肉臀与幽谷秘地,蚌肉亦如蔺识玄那般,涂抹一层黑露膏。下方两只饱经锻炼的肉足,被红碗莲花镣锁住足踝,趾锁禁锢住两只圆润的大脚趾,粗黑铁杠压在白生生的小腿肚上。

  这位女侠身体线条窈窕却不失起伏,腰肢纤细却并非纤弱,一对香沁酥胸圆润饱满却不突兀,堆琼胴体上能瞧见优美流畅的肌肉痕迹,这般模样已与蔺识玄有七分相似。囚室黑暗,纵然有狱卒打开铁门,黑暗之中,也难以察觉姝妖女已被调包。

  武曲星小姐何等聪慧,若是贸然离开牢狱,一旦被差人发觉犯妇越狱,此前种种谋划岂不是要付诸东流?正巧她曾从樊笼司的囚车里救出一位名叫雨天晴的女侠,是风刀门弟子,绰号“梨花剑”,原本是要被押赴湖庭,做成肉书永久拘禁,故而对救了自己的蔺识玄言听计从。蔺识玄早早向她道出自己越狱之时需她假扮被锁于此的计划,雨天晴毫无异议,应承下来。至于清淤消肿的黑露膏与雪霜浆,却是雨天晴从县库中盗得。

  “好妹妹,委屈你了。”蔺识玄目光落在雨天晴的丰满翘臀上,轻启艳桃薄唇,语声温柔。

  蔺小姐黑纱下的星眸流转,打量着雨天晴这具由上天精心雕琢而成的莹白美肉。她美丽的惊心动魄,奈何那些樊笼狗囚禁她时,竟丧心病狂地喂她吃了无数下三滥的淫药。这淫毒如附骨之疽,始终难以祛除干净。此刻被囚锁在这逼仄闷热到令人窒息的囚室中,雨天晴已是欲火焚身,蚌肉绽放些许,露出其间鲜嫩诱人的瘙痒牡蛎肉,远较一旁的李斋主严重,失禁般流淌透明蜜浆。

  樊笼狗们恶行累累,却也有一件未遭蔺识玄痛骂之事。便是他们已用药物褪去雨天晴桃源秘地的毛发,使那处光溜溜、干净净,倒是令雨天晴假扮蔺识玄之际,无需费神刮除阴毛。

  蔺识玄心疼不已,跪坐在地,就要安抚这具苦闷到极点的身子。纤长手指触碰到雨天晴娇嫩腿心处,只觉滑腻腻,湿淋淋。指尖小心翼翼地剥开贝肉,轻车熟路地寻得狭窄的穴口,将两根手指端往里面抵去,方一触及,就被穴口那圈薄肉紧紧箍住。

  尚未深入多少,酸痒快感就令雨天晴身子一搐,长睫不住轻颤,被足袜堵住的樱桃小嘴,发出一阵含混欢呼,锁在枷中的雪白小手紧握成拳。她只觉得能被蔺识玄用手指捅这一下,此前受再多的苦楚也都值得。

  蔺识玄纤细玉指微微用力,踏入一片泥泞的紧窄花径。腔道温热潮湿,紧密裹住手指,触感细腻嫩滑,随着手指的探入,敏感的肉褶微微蠕动,黏滑蜜汁溢出,为蔺识玄的手指包上厚厚一层蜜浆。

  武曲星小姐轻吸一口气,手指在雨天晴的花径中轻柔地来回活动。

  囚锁在锦鲤枷中的雨天晴,蛾眉深锁,喉咙深处,断断续续地挤出清浅闷哼。晶莹玉润的修长双腿不停颤栗,垂下的奶房随之抖出一阵波涛乳浪。单从她那如被晚霞浸染的臀丘,便能瞧出她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蔺识玄手上动作毫无征兆地加快,手指与花瓣猛烈相撞,发出一连串清脆的啪啪声。

  雨天晴睁大黑纱下的双眸,神色迷离。在她小穴里快进快出的手指,带动微肿墨色蚌瓣来回卷翻,一时间,只听得花径内水声咕叽咕叽作响。涂在蚌肉上的黑露膏,被不断涌出的蜜液晕染开,黏稠黑墨撒落在地,洇出一片泽国。

  铺天盖地的畅美快感几乎将雨天晴的神智吞没,重重禁锢下的她,身体全然失控,藕臂用力到肱肌鼓出小包,粉拳将枷板挣得咔咔作响,美腿狂颤,带动脚镣当啷当啷地乱响。

  “哈啊……哈……要来了……唔嗯……”雨天晴心中不住欢呼。

  当某一点彻底崩溃时,雨女侠美眸翻白,玲珑小巧的脚趾猛力蜷缩,小腹以极快的速度抽搐着,其中翻腾的热流汇聚一处,势不可挡的朝外侵袭,刹那间,春潮从蚌缝间如决堤洪水般涌出。

  “嗯……好了……多亏蔺姐姐,这下不痒了……”

  雨天晴小蛮腰酸软无力,胴体瘫软下去,如同一滩化了的春水,唯有鼻翼尚有几分力气,急促翕动。

  “呜呜呜呜呜呜!”

  娇媚婉转的嘤咛声从雨天晴身旁传来,正是被枷锁困羁了好些时辰的石鹤斋主人李月娴所发。这具丰美惹火的胴体,同样憋闷已久。偏生还要眼睁睁瞧着一幕又一幕的春宫图在自己身旁上演,那酸痒空虚、渴求填补的蚌穴,连膣肉带蝴蝶瓣一起,不住地颤栗缩动。李斋主暗暗期盼着蔺识玄也能过来眷顾一二,解了自己这燃眉之急。

  蔺识玄想到明日的洗罪刑罚定能满足李月娴所渴望的一切,硬起心肠,将李月娴噗噗吐浆的蚌穴晾在一旁,任李斋主透过重重阻隔的声音如何哀媚,决然不去触碰。

  至于蔺识玄如何解开雨天晴身上的枷锁,两位女侠又怎样更换裙裳,以及雨天晴如何将蔺识玄锁回原位,怎样离开牢狱,此中详情,不必赘述。

  重回枷锁桎梏中的蔺识玄忽生悔意。只因她这一晚已满足了三个人的欲望,却偏偏未曾抚慰自己。她的蚌穴也已敏感寂寞,膣肉蠕动收紧,在无尽的空虚瘙痒之中,源源不绝地分泌出淫稠蜜浆。

  装满了武学心得体悟的大脑,除了与身旁的李斋主一起思春外,几乎不再思索其他事情,唯有偶尔念及明日的洗罪刑罚时,被足袜塞满的檀口,才会露出一抹浅浅笑意。

  漫漫长夜,难耐煎熬的呻吟,争先恐后地从两位女侠被足袜堵塞的芳唇中溢出,在寂静、闷热、黑暗、狭小的囚室中回荡,片刻不曾停歇。

  而她们唯一期盼的,就是待明日卯时过后,官爷前来开启铁门,将她们带到那不知是天宫还是地狱的洗罪刑罚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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