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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尔特的牺牲

小说:崩铁同人 穹的后宫两三事(简体版) 2025-09-01 11:01 5hhhhh 7940 ℃

「从一开始你们的认知就是错误的,星核不是任何东西,星核是──整座浮空教堂。」

这个事实过于意外,以至于一时间没有人反应过来。

在所有人的认知中,虽然预想过星核可能会转变成各式各样的东西,可能是一颗宝石,可能是最纯粹的一颗核心,也可能是一串数据世界的元代码,但唯独没有人想到的是这次星核居然成为了一颗星球。

率先回过神来的是费鲁曼,他重重放下茶杯一脸不屑地睨眼看向岛半仙。

「老爷子,我不想和你浪费时间在开玩笑上。你应该还没失智到在这时候拿全岛人民才对吧?」

「你认为我在危言耸听?」

「呵!你自己听听你说的是人话吗?」

其他人并不像费鲁曼一样表现得如此激进,不过从他们的眼神中也能看出来实际上没有人相信岛半仙的说词‧‧‧‧‧‧或者说,是不敢相信。

即便至今作为无名客的新生代,瓦尔特已经亲自封印过数颗星核,但是想要封印一颗星核也远没有表面说起来那么轻鬆。

每一次的封印实际上都得花上不少时间与心力,这点哪怕是身为同样封印过星核的天才黑塔也曾亲身证明。

然而他们的能力也是有极限的。

黑塔那边不清楚,但是星穹列车迄今并没有经手过太大的目标,最大也不过就是一个建筑物大小的等级,何谈是整颗星球?

假设事实真如岛半仙所言,那么光是靠如今人数寥寥无几的无名客甚至都可能无法保证能够成功封印星核。

岛半仙可能也早就猜到说出来也没人信,于是将他调查到的证据一一摊开来。

「最初的阿提默斯本就不具备生命,当时还不过是在星云中由无数碎石与尘埃凝结而成的一块大型陨石,甚至无法将这裡称作是一颗星球,真正让阿提默斯活过来的是『神秘』令使带过来的一颗『星核』。以这颗星核作为养料,令使犹如神话中的上帝般捏造了万物、创造了生命,也就是‧‧‧‧‧‧『虚构』出一颗从未存在过的星球。」

前半段都还算正常,无论是谁都能听得出这就是一颗星球诞生的过程,但是后半段话却令所有人目瞪口呆。

如果他的所言属实,那么阿提默斯的存在从始至终根本就不是自然形成,而是具有目的性的人製产物,并且还成功的在一无所有的土地上培育出一批实力不弱的文明。

费鲁曼敏锐地从这段隻言片语想到了一个令他冷汗直流的可能。

「慢着慢着!难不成你的意思是‧‧‧‧‧‧」

「没错小子。从一开始,整座阿提默斯就是被『虚构』出来的。」

这段话太过惊世骇俗,根本没人想像得到阿提默斯的歷史可能是这样,然而真正令众人噤若寒蝉的是没有人可以否定这个『可能性』。

虚构史学家,一群致力于虚构出不存在的人事物的歷史毁灭者,或许要虚构出充满生机的星球太过痴人说梦,那么如果说是一个『神秘』令使亲自出手呢?

一位本身掌握着『神秘』命途权能的令使,再加上被称作为『万界之癌』,拥有足以阻断星轨、导致整个星系毁灭庞大能量的星核,对于获得星核的令使而言要创造出一颗星球并非天方夜谭。

然而费鲁曼怎么可能接受这个结论。

「不可能!你以为一个文明的诞生需要多久时间!?你难道不知道阿提默斯已经存在几个琥珀纪了?」

许是太过震惊,身为土生土长的阿提默斯人的费鲁曼甚至出口的话都在哆嗦,不过岛半仙的下一句话却硬生生打碎了他的希望。

「在博识学会的纪载裡,阿提默斯是突然间与寰宇产生连接的一支文明。它并不属于任何命途也不追崇任何星神,并且在此之前它从未被任何文明发现,也未曾与任何外星文明接触过,甚至连遍遊星海『星穹列车』和『公司』过去都从未见过这个星球,你觉得这是为什么?」

「怎么‧‧‧‧‧‧可能?如果是这样,那应该早就有人发现异常才‧‧‧‧‧‧」

「一个『神秘』令使,要让整颗星球刻入凡人的认知很困难吗?」

正如岛半仙所说,一批『神秘』的狂信者潜入博识学会毁坏歷史的消息早就人人皆知,星穹列车的智库也曾遭受到他们的篡改,一位令使想要让并不算壮大的文明隐藏起来压根就不困难。

只不过,真正让费鲁曼感到窒息的还是接下来这段话。

「不只是这座浮空教堂。我‧‧‧‧‧‧不,我们的存在也都是由这位令使所『虚构』出来的,正因如此我们才无法违抗祂。」

「你这是什么意思?」穹不解地问。

「字面意思。」岛半仙沉重的嘆了口气,「如果以神学的角度来看,这位令使可以说是全阿提默斯人的『创世神』。祂不仅『虚构』了整座浮空教堂,同时祂也在这颗星球『虚构』出生命,并以此为基础繁衍出现在的文明。」

在圣院四仙的调查中,几乎所有阿提默斯人追本溯源都只会回归到一个答案,也就是宇宙裡从来就没有属于他们的祖先。

别的文明好歹也可以利用考古调查出当地生态的演化,但是阿提默斯完全就是个例外。不仅人类的文明起源是个问号,甚至就连生态的进化过程也是一张白纸,简直就像是在数学题中无识过程把答案复製贴上一样。

费鲁曼像是抓到岛半仙的语病,继而重重一拳打到桌上。

「放你O的OO!如果我们都是虚构出来的,那真相被揭穿后为什么我还活着?即便是令使,当『虚构』被看破后就无法维持,既然我还存在就说明你刚刚的话都不过是一派胡言!」

听到这段话以穹为首的年轻组顿时一愣,接着把视线转向瓦尔特希望得到解答。

瓦尔特也没有辜负同伴的期望,缓缓吐出他所知的情报。

「正常来说『虚构史学家』都具有能够一定程度干涉现实、凭空捏造的能力,并且他们的谎言只要成功构筑并受他人的认知,那么谎言就会成为『真实』。」

「另外,当虚构出来的『假象』被看穿后,以此为基础虚构出来的『现象』便会随着时间化为乌有。」

瓦尔特说完后丹恆接续着补充,听完三人便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不过正如费鲁曼所说,『虚构』之所以存在是因为对于真相『一无所知』,当假象被摊开在真实中便应该犹如沙尘一样随风消散,但是无论是自认为虚构产物的岛半仙还是费鲁曼都依然存在,丝毫没有半点消失的样子。

大概是从这件事上找的了对方言词中的痛点,费鲁曼的精神状况看上去安稳了一些,甚至还有心情讽刺岛半仙。

「我说老头,你要扯谎至少也编得像一点吧?这种一听就露馅的谎言是想骗三岁小孩吗?」

「你觉得我在骗人?」

「不然呢?」

「啧‧‧‧‧‧‧我就直接说结论吧。我们的确是被『虚构』出来的,却又不完全是『虚假』。」

「老头,同样的话术说一次就够了,来回说只会让人不爽。」

「闭上你的嘴听我说完,蠢货。」

岛半仙不悦的敲了敲拐杖,费鲁曼则是一脸不屑的撇嘴。

确认不会有人打断自己的发言后,岛半仙才又继续开口。

「所谓的『假象』说穿了不过是尚未被揭穿的谎言,但即便是谎言只要接触到越多的人,并且那些人将其奉为『真实』,那么即便是虚假之物在那刻也会成为如假包换的『真实』,除非‧‧‧‧‧‧」

瓦尔特听完后若有所思的说:「除非有人将『真相』公之于众,否则谎言就会流为真理,无法被彻底消除。」

「没错,这也就是我们在得知真相后依旧存在的原因。虽然有小部分人得知了真相,但是阿提默斯的『虚假』已经和『真实』牵扯过多,在世界的规则之中,我们已然成为了既存在,也不存在的人。」

简洁来说,阿提默斯人原本都是建立在『虚构』而成的产物,然而在连接了寰宇后迅速的被他人所『认知』并『铭记』,因此他们的存在便愈发强烈,直到现在阿提默斯人的存在已经成为了不争的事实。

也正因如此,即便有少数人发现了真相,也因为他们的存在早已被世界锚定,所以他们的存在并不会轻易的消散。

听完丹恆的补充之后,剩下的穹、星和三月七才勉强跟上了现在的话题。

正当其他人还在绞尽脑汁吸收着这个令人震惊的事实时,瓦尔特却一针见血地提出了问题。

「这些事情暂且不谈,祂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瓦尔特问的也是其他人想问的问题。

假设以上的前提全部为真实,那么这位令使究竟想要做什么?是什么驱使祂大费周章创造了文明,又是什么驱使祂亲自毁灭这个文明呢?

可惜的是偏偏这个关键情报谁都没有头绪。

「很遗憾,这件事情就算是我也查不出来。或者说全宇宙有多少人能够得知这些『神秘』派系的人到底想做什么?」

岛半仙的口气不似作假,瓦尔特也不认为在说出刚刚那一长串荒唐的情报后他还有必要扯谎。

空气安静片刻后,岛半仙将视线转向瓦尔特。

「无论如何,我们无法直面令使是不争的事实。在令使面前,我们这些『虚构』的存在无法产生有效威胁,因此我们现在唯一的办法只有求助各位。」

「你要把我们推去跟令使级别的敌人争个你死我活?」

「虽然说的很难听,但我们别无选择。在星轨断裂的如今,我们已经失去向外求援的可能,唯有依靠各位才能够有一线生机。」

岛半仙丝毫没有遮掩的意图,这让瓦尔特不禁皱起眉头。

「我不可能就这样让同伴们深入险境。」

「但是你别无选择。你当然可以带着同伴离开这裡,试图登上你们的列车离开这个星系。然而你会死。我的意思是‧‧‧‧‧‧『你们』都会。」

听完岛半仙似是威胁似是陈述的话语,瓦尔特陷入沉默。

一位令使想要杀死一个星系的生灵并不算什么难事,歷史上早有无数经验为其证明。而想要弄如今死星神失踪、令使存在不明的星穹列车对于令使而言更是易如反掌。

如今的列车组成员看似各个身手不凡,可是在令使的面前哪怕有再多这样的强者也都不够看。

雪上加霜的是从穹在大圣堂的经歷来看,对方早就已经盯上了列车组,就算不想牵扯上因果,列车组也早就成为了对方的目标。

事实正如岛半仙所说,除了和对方合作之外列车组没得选择。

正当瓦尔特思索着该怎么劝伙伴们的时候,转头突然发现所有人都将信任的目光投在他的身上。

「杨叔别想那么多了,你怎么说我怎么做,我相信你。」

「我和穹一样。」

「嘿嘿,总算有种大家伙一起同心协力的感觉了。放心吧杨叔,这次咱可不会拖后腿。」

丹恆虽然没有说话,但是他以行动证明了自己的态度。

看到同伴们这么信任自己,瓦尔特一时间感动到无法言语。

「各位‧‧‧‧‧‧」

感动的场面没有维持多久,一个突兀的爆炸声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真是令人动容的画面啊,用来凝聚成『光锥』想必很有价值。」

在被破坏的墙体外头,身穿牧师服的棕髮青年悬浮在半空中,似笑非笑的睥睨着众人,而大量的士兵不知何时已经倒在地上生死未卜。

看见来人后,开口打破沉默的是费鲁曼。

「这不是大名鼎鼎的法半仙吗。怎么?前面一位岛半仙还不够,现在又来一位半仙来踢馆。」

虽然嘴上平静甚至还有闲心能够挖苦岛半仙,但是手中紧握的军刀足以彰显出他的愤怒。

倒下的士兵有不少是他的熟面孔,这些部下即便平时对他们态度再差,费鲁曼也从未想过要轻易牺牲。如今看到他们遍体鳞伤、生死不明的模样,费鲁曼只感觉心头的火焰正在熊熊燃烧。

即便对于岛半仙这个老头子也并非完全信任,不过费鲁曼已经确定至少眼前的法半仙毫无疑问是自己的敌人。

同样做好战鬥准备的不只有费鲁曼,由于先前才听闻穹一行人的遭遇,因此列车组的成员也直接举起武器准备迎敌。

朝列车组那边瞥了一眼后法半仙夸张的摇了摇头,露出一副受伤的神情。

「我说难怪我会失手呢,果然是你在阻碍我啊,环岛人‧‧‧‧‧‧哦不!现在该称呼你为岛半仙,对吧?」

「丹利‧‧‧‧‧‧」

看见过往熟悉的同伴出现在眼前,岛半仙并没有感到一丝喜悦,反倒是紧皱的眉间充斥着无限的感伤。

对于他而言,眼前的同伴早就不是他认识的那个人了。

「呵,一隻两隻‧‧‧‧‧‧有些小老鼠不在啊?算了无所谓,反正也不过是多费点功夫而已。」

说着法半仙凭空捏出了几张符纸,眼神轻蔑的随手甩下。

符纸在空中幻化成庞大的火球与雷光袭来,岛半仙当机立断的在地面上敲了一下拐杖。

透明的力场挡住了无数的攻击,然而能量的余波却令整个地面都晃动起来。

烟尘散去,符咒的冲击不过只让力场产生些许的波纹,在岛半仙的保护之下并没有掀起多大的波澜。

「老朋友,我是真的不想和你打,你应该也知道你不是我的对手。退下吧,别为了无谓的事情赔上你为数不多的寿命。」

法半仙看似劝戒,然而那副轻蔑的语气却像是豪不在意的样子,彷彿无论老头子是否出手,对他而言无非就是多费点力气的事情而已。

闻言老头子却只是重重的哼了一声。

「我话放在这裡,只要我还活着一秒,你就休想动他们。」

「是吗?」

他没有回应,手中又捏出了好几张符咒甩下。

庞大的能量攻击令空中迸发出了无数的火光与烟尘,然而这次力场的波纹却被轻易给突破了。

千钧一髮之际,瓦尔特上前催动伊甸之星开启无数重力场令能量的攻击方向产生偏移,这才让众人毫髮无损。

然而与看上去显然还有余力的瓦尔特不同,力场被突破的岛半仙像是受到反噬一样顿时口吐鲜血、面色痛苦。

「哦?还有高手?我还以为除了那老不死的比较麻烦之外可以轻鬆解决呢。」

似乎是没想到自己的攻击会被化解,法半仙略有兴趣的多看了瓦尔特一眼。

相较于其他人鬆一口气的样子,瓦尔特的额间不禁流下冷汗。

虽说他自己也没有用上全力,但是仅仅一招就让他感知到对方的实力不简单。

在外人看来他似乎轻鬆就化解了敌人的攻击,可是他也知道法半仙根本就没出什么力,就这样随意的攻击就让他必须和岛半仙合作才能使其偏移,甚至还让岛半仙产生了反噬。

一边将嘴角溢出的鲜血擦去,岛半仙脸色难看的说着:「听好了臭小子们,我应该说过这傢伙不是真正的法半仙了。现在给我记清楚了,这傢伙是个近乎和令使同个等级的存在,不是你们可以轻易应对的!」

听到他的话,即便是素来冷静沉着的瓦尔特都不禁瞪大双眼。

不过这也说得通为什么他看似只是随手一击,却足以让瓦尔特和岛半仙同时出手才能勉强抵挡。

「喂喂‧‧‧‧‧‧你就这样把我的老底都给掀了,不过问一下我的意见吗?」

「住嘴吧,你究竟是谁,你们摧毁阿提默斯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似乎是对于岛半仙的语气感到不悦,『法半仙』的眉头皱起,接着随手拿出几张缠绕着雷电的符咒往前者的位置甩去。

即便已经察觉到危险并做出反应,但是雷光却轻鬆的撕毁了双重力场的防线贯穿岛半仙的身体。

「我很不喜欢你的语气,在你成为记忆的冗杂一角前就先躺在那裏反省吧。」

感受到其他人震惊恐惧的情绪,『法半仙』嘴角勾起了一抹愉悦的弧度。像是享受着生灵夹杂着愤怒与害怕的目光,他慢条斯理的张开双臂。

「我的真名为伊戈隆纳克,是我主『浮黎』曾亲手封为『记忆』令使,至高无上的御前先锋。」

即便早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是当伊戈隆纳克亲口证明自己为令使后还是令所有人不禁为之一颤。

一位『神秘』令使就几乎令他们感到万念俱灰,如今又一个『记忆』令使更是让本就绝望的情况更加雪上加霜。

伊戈隆纳克故意停顿了一阵享受着众人惊愕、愤怒、绝望的神情,几秒后才又缓缓说出下半句话。

「至于目的嘛‧‧‧‧‧‧自然是请你们为我等的研究献上一分功劳。」

话语落下之后,出现在眼前的是无数符咒消散后形成的能量体。

几乎是在能量倾泻而下的瞬间,瓦尔特用重力场将除了自己之外的所有列车组成员以及岛半仙全都推离,并且催动伊甸之星使出全力召唤出一个巨大的黑洞

在黑洞将自己与伊戈隆纳克彻底吞噬之前,瓦尔特投影出了一个怀錶塞进了丹恆的掌心,随后自身便消失在了黑洞之中。

「杨叔(瓦尔特先生)!!!」

强大的惯力将他们全都甩了出去,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巨大的黑洞缓慢的吞噬着周遭的物体。

虽然瓦尔特在他们看来无所不能,但是他们也知道在令使面前普通的命途行者也不过是比较难缠的虫子,直面一位令使即便是瓦尔特也犹如螳臂挡车,几乎不可能取胜。

心急如焚的穹几乎是想也不想就准备冲进去救人,但是却被丹恆给拉住了。

「丹恆放开我!我们得去救杨叔!」

闻言丹恆却没有放开他,反而是抓得更紧了。

见丹恆没有鬆开的打算,穹的心情就更加焦急,甚至想着丹恆要是就这样见死不救就先打他一拳再说。

「丹恆!我们不能放着杨叔不管!」

「三月说的没错,杨叔也是列车组的一员,我们必须去救他。」

眼见三人都义愤填膺的看着自己,丹恆却只是拿出了手裡的怀錶让他们都先冷静下来。

「你们都先冷静,我知道你们很担心他,但是瓦尔特先生肯定有自己的打算,不会就这样白白送死的。」

「可是杨叔他!」

「在把我们推出来前,瓦尔特先生塞给我一个怀錶,我想这就是他的计画了。」

说着丹恆便把怀錶摊开来,上面的指针正缓慢却有规律的跳动着,唯一稍微有点不同的是这个怀錶的跳动频率似乎比正常的怀錶慢了一些,除此之外这个怀錶看上去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然而看着手中的怀錶,四人却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此时身受重伤的岛半仙却是重重的咳出一口血。

见状三月七立刻过去将他扶起来。

「老爷爷你没事吧?还能起来吗?」

「我‧‧‧‧‧‧我还行,该死的‧‧‧‧‧‧没想到被摆了一道‧‧‧‧‧‧」

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显然都对现在的情况感到绝望。

本来光是星核的问题就头痛不已,如今又遭到了令使的袭击,最背负大家期望的瓦尔特却被自己的黑洞吞噬生死不明。

虽然不清楚黑洞中的情况,但是面对一位令使瓦尔特又能做得了什么呢?

明明瓦尔特就在不远的战场,可是什么都做不到的烦躁让穹忍不住急的跺脚。

就在几人有些万念俱灰之际,丹恆却在一旁喃喃自语些什么。

「怀錶‧‧‧‧‧‧慢下来的怀錶‧‧‧‧‧‧瓦尔特先生到底想要表达什么?」

「丹恆?你在说什么?」

星担忧的言语并没有打断丹恆的思考,丹恆总觉得自己似乎已经快要抓到点什么讯息。

「缓慢的时针‧‧‧‧‧‧缓慢的时间‧‧‧‧‧‧时间‧‧‧‧‧‧难道说!?」

丹恆勐得看向巨大的黑洞,黑洞依然在缓慢的吞噬着周围的物体,然而在被黑洞吞噬之前所有物体的速度都变得极为缓慢,就像是──

「我懂了!瓦尔特先生正在为我们拖延时间!」

「什么?」

丹恆无视了穹疑惑的眼神,自顾自的说着:「钟慢效应!瓦尔特先生现在正在利用黑洞的钟慢效应为我们争取时间!」

「丹恆,你说的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相对论的钟慢效应,在黑洞中的时间会被扭曲因而与外界产生差异,虽然不清楚瓦尔特先生的黑洞能够做到什么程度,但是如果黑洞持续存在,那么黑洞裡面的时间流速就会与黑洞外面有所落差。」

听清楚丹恆解释之后穹立刻接过话头:「也就是说,杨叔是要我们趁现在找人求援吗?」

「我想应该就是这样没错了。」

「但是我们如今应该找谁才‧‧‧‧‧‧」

说到这裡,穹才勐然想起除了列车组之外还有一个人也被推出了黑洞。

「咳咳‧‧‧‧‧‧看来老头子我也被算计进去了啊‧‧‧‧‧‧」

在三月七的搀扶下,岛半仙紧握着拐杖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看着仍旧不时咳血的老头子,丹恆率先让岛半仙呼喊同伴。

「刻不容缓,还请你联络一下其他半仙吧。」

「真的是,老头子我都一把年纪了还老是呼来唤去的‧‧‧‧‧‧不过你们无名客还真是人才辈出啊。」

嘴上虽然在抱怨着,但是岛半仙的动作却没有半点犹豫。

他的手机很快便传来了咕淘轻挑又有些欠扁的声音。

「喂,不买保险不买车不买房。你好,你好,大家好。祝你拥有愉快的一天,再见。」

「混帐玩意!都什么时候了还不给老子我有点正形!!!」

作者的话

最近准备考公好忙,看书之余又得找份打工暂时赚点生活费度日,本来想咕的,但是还是没咕

我觉得我值得一个考公成功的祝福,就这样,这周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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