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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父的教导(1-5),1

小说: 2025-09-01 11:00 5hhhhh 1650 ℃

作者:七泠

 

 简介:于墨当爹有多称职?于纾朵打架抽烟喝酒玩男人都是他教的,直到有一天这个男人还教了她更多的事。于纾朵对于墨的评价:于墨这个养父给她带来的就是床上的指导经验。

 字数:10,628 字

 

  0001那根棒体进入身体的感觉

  初秋的晚风拂过,路灯下于于纾朵的皮肤泛着蜜色的光泽。很像一只羽化后的蝶,脆弱至极却引着人去欣赏追逐。

  「朵儿!今天后巷出了点事。」鹏哥喘着粗气,给没眼色的跟班使了眼色,瘦猴一样的跟班才接过于纾朵的书包。

  「有烟吗?被老师收了。」于纾朵长得又嫩又乖,可她的语气却有些痞气,很像混街面的小太妹,又看着很像装大人的小孩。

  鹏哥额前溢着细密的汗珠,撩起衣服下摆擦汗,露出精壮的肌肉,踹了一脚跟班。

  于纾朵接过跟班掏出来的烟盒,敲出一支烟点燃,夜色里蓝色的火焰照亮了她的脸,眼睫如蝴蝶振翅。

  她熟练的吞吐烟圈,像极了一个烟瘾患者。

  鹏哥带的跟班是新来的,陈丞看着年龄不大生的黄瘦,胳膊上纹着青黑色纹身图案看着乱七八糟,很像是街边三毛钱特效。

  他看着于纾朵觉得喉咙有些干涩,明明秋风吹着很凉快,他却还是觉得有些热,从内而外的燥热。

  他没见过长得那么精细的女生,还有几分张狂。

  这里是个四线都算不上的小城市,在这里有钱有权或者拳头硬你就是老大,后巷更是鱼龙混杂。

  他的神情被鹏哥看在眼里,陈丞是他从小混混手里救下来的,感觉和于纾朵差不多才收了带着。

  于纾朵路轻就熟的进入一栋居民楼,接了书包上楼连声招呼也没打。

  于纾朵走远鹏哥才一脚踹在陈丞身上,「把口水给我擦了!你知不知道她是谁!」

  「您……闺女?」

  陈丞又被踹了一脚。

  「她是墨爷女儿!」

  于墨,今年37岁。鹏哥从18岁就跟着他混,打过架坐过牢,吃喝嫖赌毒黄,他们什么都碰过。

  鹏哥自知自己没有于墨心狠,也甘愿在他手底下干事。

  「我收你是让你以后接送这祖宗上放学。」

  虽然在这个城市没人敢碰墨爷的东西和人,可总有那么几个不长眼的。

  「墨爷女儿……那么大了。」陈丞算算也差不多,这个小女生看着十几岁,于墨都37了,自己很小就听过于墨的事。

  「不是亲生的,反正以后你负责接送!如果后巷有人多带一个也行。」

  于纾朵真名是什么、没人记得,她妈妈一直叫她朵朵。

  十几年前于墨刚开一家地下酒吧聘了不少卖酒妹,当时有个女人玩的开就是带着个几岁的女孩,女人那时陪了不少人睡,于墨自然也睡过。

  后来女人欠了巨额高利贷,找上门来被带走,于墨对于睡几次的女人懒得管,后来大概率不是被卖了就是死了。

  小朵朵天天守在酒吧等妈妈,不少男人调戏她、因为她长得好看,有一次小朵朵拿了酒瓶把两个男人脑袋开了瓢。

  于墨也不知道哪根神经觉得她一副野狐狸样、桀骜不驯的样子好玩,一开始给点吃的后来直接找人照顾,养着养着倒成了亲闺女、大宝贝、亲祖宗。

  这一养就养了十几年,取了名字办了户口。这事不是秘密,跟着于墨久的人都知道。

  后巷是一条酒吧的名字,这一片的酒吧、饭店、酒店、洗浴中心,都是于墨的,部分是合伙干的也是求着于墨罩着。

  鹏哥带着陈丞走近洗浴中心,不少迎宾和领班挺直脊背喊了一声,「鹏哥好。」

  陈丞跟着进了浴池,上了二楼就听见不少愉悦的交合声。

  「墨爷呢?」

  「楼上呢。」穿着黑色衬衫的男人带着两人从旋转楼梯上了三楼,办公室门微微敞着,里面是女人欢愉的叫声。

  陈丞的年纪不大听这声音就硬了,鹏哥微皱眉。

  如果不是上一个接送的人惹了于纾朵,鹏哥也不用这么着急。

  里面的声音停下来,鹏哥带着陈丞进去,女人正取下于墨肉棒上的套子,帮他肉棒舔干净,于墨挥手把她推开,他身上肌肉紧实并不像年近40的人,身上的刀伤深深浅浅。

  于墨批上浴袍,女人扶着墙离开,屋里的气味并不好闻。

  「就他?」于墨显然不满意。

  「墨爷,实在找不到人了,我天天要跑场子下面那么多人想去接,可是朵儿嫌他们碍眼。」

  「不要找她的理由。」

  鹏哥扇了自己一巴掌,「墨爷我秃噜嘴了。」鹏哥赔笑道。

  「嗯,继续去找,送个孩子上学也办不好?」于墨靠着椅子吞吐云雾。

  鹏哥连连点头,送孩子上学不难,可是送于纾朵上学很难啊!

  她又娇气又事情多,今天不知道是不是心情好没闹。

  记得有一次要喝牛奶,不要腥的,换了十几种就不喝了。

  养的精细也就算了,打起架来他都不是于纾朵对手,于纾朵的招式都是野路子,全是于墨教的。

  野是真的野,好看也是真的好看,让人不由想起黑色的带刺玫瑰。

  于墨回家的时候已经快十一点,于纾朵刚洗完澡坐在桌前背单词。

  「今天那小黄毛你见了吗?」于墨压根不记得他叫什么。

  「他看我硬了。」于纾朵不以为然。

  「操!那鸡我明天就废了!」于墨烦躁的呼噜一下脑门,「明天我送你。」

  「随便。」于纾朵翻动着英语书。

  于墨并不是说说而已,陈丞不知发生什么被于墨叫到包厢,他一脚对着自己裆部就踹过来。

  陈丞疼的膝盖脱力跪在地上,捂着裆部直抽凉气,鹏哥知道肯定又是于纾朵说的。

  「拉出去!」于墨接过身边女人递过来的酒。

  于纾朵放学是于墨开车来接的,一辆保时捷停在门口,总是吸引人看过去。

  于纾朵跟着于墨去了后巷的酒吧,进去以后不少女人靠近于墨,于墨手捏着其中一个屁股。

  于墨教了于纾朵不少东西,抽烟、喝酒、玩男人,可是于墨从不让她真的和男人发生什么,最多也就体外玩玩。

  当然,于墨只给她玩干净的,都是酒吧街的男模。

  她随手打开一个空包厢的灯进去,书包丢在沙发上,几本高二的书滑出来,她靠着沙发动作懒散。

  鹏哥带着新来的几个男模去见公关经理,公关经理领着男模随手打开一间包厢就看见于纾朵。

  「朵朵?怎么门口也没人看着。」公关经理穿着包臀裙,走路步伐大一些都露底。

  几个男生看着年纪不大,有的好奇的看着沙发上人,因为于纾朵的气质和这格格不入,也不像是陪酒妹。

  「不知道。」于纾朵换了个姿势,「可能都烦我。」

  「谁敢啊!」公关经理喊了服务员上酒水,找人候在门口。

  「朵朵有喜欢的吗?新来的!」

  「我爸不给我碰,不然你去问他。」

  于纾朵灌了几口水,她对奶气的男生没兴趣,上一个送她上放学的男人很像狼系,可惜她刚准备撩拨被于墨给弄走了。

  于墨扬言她要高考了要收收心,其实她还挺好奇,那根棒子进入身体的感觉。

  0002在废弃活动室看鸡巴

  现在是高峰期,附近包厢都是人,公关经理扭着腰带着男生在这入职培训,于纾朵不是外人,有眼睛都都看出来于墨那是把她看的很重,指不定以后她就是接班人。

  包厢门有一次被推开,于墨身边跟着两个女人走进来,他不由眉毛下压,「你们跑这干什么。」

  公关经理急忙解释是在入职培训。

  「朵儿,跟我走。」

  于墨没理公关经理的献媚,于纾朵勾着书包甩给于墨身边女人,两只手控制着游戏,于墨轻轻勾着她的肩膀防止路上有人撞出来。

  于墨打算带她去楼上办公室,上楼拐角一个生的细嫩的男生迎面往楼下冲,把于纾朵手机撞飞,他吓的直哆嗦,眼睛红红的。

  「于纾朵?你救救我!」

  半趴跪地上的是张子州,和她同班,张子州知道于纾朵不怕事,而且他现在只能找她。

  「认识?」于墨记得这个男孩一直在酒店当服务员,看样子是被谁看上了,这种事很常见,给钱、或者强。

  于纾朵点头不经意扯开裤腿,楼上下来一个矮胖的女人,张子州缩在于纾朵身后拽着她裤腿发抖。

  说实话于纾朵不喜欢那么弱的男生,可是她的口味于墨知道,换个方式说不定不会引起于墨注意,她破天荒拉着张子州衣领把他拽起来。

  女人看见是于墨也不敢多说什么,摆摆手赔个笑脸。

  于墨还有事情要忙,叫了几个人在办公室里,张子州坐在板凳上看着沙发上歪着的于纾朵。

  「谢谢你……」

  「你没事就走吧。」于纾朵暗骂,留在这能看不能吃有啥用。

  「好。」张子州看房间里人有点发蹙,他认识于墨,于纾朵也姓于……他知道,有了于纾朵他也不怕被欺负了,他需要钱……

  房间里几个人都知道于纾朵性格,看着她就行,最好别说话,她要什么就去弄,弄不到在想办法,千万不能顶,她砸店都是小事。

  不少人在背后说于纾朵是被于墨惯的,没有于墨她什么也不是。

  可是于墨吃她这骄纵这一挂,事实证明活该她被惯。

  陈丞疼了好几天,去医院看倒不至于真废了,求了鹏哥好多天继续去接送于纾朵。

  心里又恨是肯定的,比起饿死这也不算什么。

  跟了于纾朵几天,她除了吃喝挑剔,要提醒她上油画课也没什么事。

  他也不懂于纾朵怎么那么多课,学校上完还有油画课和吉他课,他们糙惯了,大小姐上课他就在外面溜达。

  从后巷人那听说,是以前不少人看于纾朵好看调戏,她虽然好看打架一般人打不过,于墨是怕她伤了手,才让人护着,一个手倒精贵。

  陈丞蹲在油画教室的马路对面已经抽了五根烟,不得不说这比天天混街强,他倒看了不少上油画课的小姑娘,一对比还真没于纾朵好看。

  他看时间差不多站起身活动发麻的脚,就看见一个白净的小男生跑到他身边盯着对面教室看,脸还红红的。

  于纾朵出来的时候他准备过马路,倒看见身边小男生跑的比他快。

  于纾朵天天看陈丞看的反胃,现在对比张子州倒带点笑意,张子州在学校帮着于纾朵整理笔记帮她打饭,在微信上撩了几句,于纾朵并没有反感。

  张子州就知道有戏,趁热打铁他就来找于纾朵了。

  陈丞倒无所谓送一个人到两个人。

  「你回去吧。」

  前面就是小区,陈丞想着也没什么就点点头走了,陈丞刚走张子州就用手指去勾于纾朵的手。

  两人似有所感,一起往学校走,学校的操场有几间废弃的活动室,不少小情侣约会都去那。

  陈丞收到鹏哥消息让他拍一下于纾朵进小区照片,陈丞只能拿着手机往回走,就看见于纾朵和那小男生并没有回家。

  他急忙诡祟的跟着。

  路上张子州像只撩人的小狐狸,轻声细语的凑到于纾朵的颈边,伸出舌头轻轻舔着她耳尖。

  于纾朵猛的哆嗦一下,大概觉得还不错没有躲开。

  陈丞看到这幕就呆了,想到于纾朵和于崇安的告状,他心里一下出现了主意。

  活动室里光线并不好,张子州自己脱了外套铺在木板上,他已经有了反应,他是第一次干这些,可是男人的本能让他自己该干什么。

  他走到于纾朵面前明显裤子鼓起来,于纾朵帮他脱了裤子,鸡巴高昂着头,张子州呼吸又热又急。

  张子州想去吻于纾朵被躲开。

  陈丞看着手机里鹏哥发的消息,发过去一条他有事和墨爷说,急事!

  没一会于墨加了他微信,陈丞把拍摄视频发过去还有定位,询问于墨要不要阻止,还表示自己是觉得不对跟来的,把自己撇个干净。

  0003被爸爸抓包

  活动室的门被一脚踢开,本就摇摇欲坠现在更是残破不堪,于纾朵被惊的一下退后,她手急忙松开,手里的阴茎也被吓软。

  于墨一个人走进来,面色阴沉,他走到于纾朵面前,眉眼冷的如寒潭深渊,放在身侧的拳头攥紧。

  他拉了一把拉近于纾朵,看她只是衣服有些皱没被解开脸色好了一分。

  张子州吓得直发抖,于墨的声音似乎一刀刀扎在他身上,「自己穿,还是就这样走?」

  张子州急忙捞了衣服穿上,鹏哥确认了陈丞没有留备份警告他今天事情不能说出去。于墨只带了他来,隔着墙他都知道发生什么。

  「去医院。」于墨拽着于纾朵,鹏哥眼力极好推搡着张子州上车。

  陈丞开车,张子州缩在副驾。

  于墨很久道,「你和几个人干过?」

  「墨……总,我没病。」

  于纾朵看着车窗外,她其实不怕于墨,别人怕他怵他,她从小就不怕于墨,也笃定了于墨不会抛弃她,才这么肆无忌惮折腾。

  于墨也并不是一直顺风顺水的,她上初中时候于墨被抓进去一年,酒吧被查封,是鹏哥和他小兄弟照顾她。

  她从跟了于墨就没缺过吃喝,别的孩子有没有的她都有,想学什么喜欢什么于墨从来不会说不。

  他说过他基因不好小学都没毕业,也不打算生个文盲,还不如好好培养她。

  于纾朵曾写过一篇作文是「我的爸爸」,于墨当时很多字是翻着字典看的,兴奋的到处和别人说他闺女是大作家。

  其实她一直把于墨放在很重要位置。

  于墨说,他糙,不会教小孩,那就往坏了教,吃喝嫖赌、打架,最少不会在别人那吃亏,他的思想其实很简单,于纾朵不能吃别人的亏。

  「好玩吗?」于墨是压着怒火和于纾朵说的,于纾朵看着他最终没说出口什么话。

  于墨找了相熟的医生化验艾滋病,后巷人杂乱,于墨对于于纾朵这方面很注意,可是于纾朵还是觉得于墨小题大做,还是不敢说出口。

  张子州被鹏哥拽着去抽血完全不把他当人看,走慢点就被踢,张子州委屈地去看于纾朵,她正眼都没分过来。

  张子州这才看透,于纾朵跟本没把他当回事,只是好奇而已,他不过是个「玩具」。

  医生把加急报告递给于墨,「都是阴性。」

  于墨松了一口气,抬了下巴,鹏哥和陈丞把张子州拽进了病房。

  「你给我坐这!」于墨说完才走进病房。

  张子州被吓哭了,捂着头靠着墙蹲下,用力摇头,眼泪不停的掉。

  他其实早有感觉于纾朵在好奇什么,上一个跟着她的人皮相不错,被她占过便宜,不然于墨不会让陈丞跟着她。

  于墨一方面害怕于纾朵受伤害,又害怕于纾朵真的被玷污。

  「回去让你父母给你转学,不许在去找她,听得懂?」

  张子州一直点头,「我错了……错了,放过我。」

  他身体抖成了筛子,但凡于纾朵看他一眼,他都会义无反顾反抗,可是戏子和嫖客哪有感情可言。

  于纾朵坐在医院走廊心很乱,拢着于墨的衣服上面都是他的味道,一股男人溢出的荷尔蒙味,还有淡淡的烟草味,这样的味道总让她着迷。

  她并不在乎张子州的结局,从小她看过太多了,倒也不至于不相信爱情,只是她知道划分三六九等。

  双目放空不知道在烦燥什么,直到于墨揉了揉她头发,她抬头看着于墨。

  「走了。」

  于墨拉了她一把回头和鹏哥道,「人送回去。」

  「好的墨哥。」

  于墨手勾着于纾朵的书包袋,他的外套穿在于纾朵的身上很宽松,晚上气温有些凉,于墨里面只有一件灰色短袖,肌肉把T恤撑起。

  「你以后自己夹紧皮吧,惹了于纾朵,你完了。」鹏哥把张子州送走才和陈丞道,「墨哥也保不了你。」

  「鹏哥……我……我这不算立功?」陈丞一脑门汗。

  「墨哥肯定记你一功,可是于纾朵可不好惹,接送她那么简单的事不少人想去,可是好差事不是那么好干的。」鹏哥点了支烟,「你忍一阵子,她发完火就没事了。」

  陈丞觉得大不了被打一顿,他大概想的太简单了……

  0004夜晚爸爸玩弄我的小洞

  于纾朵走进家门踢了鞋子准备进自己房间被拦住,于墨比她高许多身型宽阔。

  他的眉目冷的像凝固的冰雪,手指攥的指骨发出「咯咯」的声音,很紧又松开。

  「于纾朵,你还小。」于墨不喜欢把事情拖着,于纾朵长长吸了一口气叹出来,「青春期躁动。」

  于墨知道于纾朵什么意思,他现在也一脑袋的乱,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有种烦躁的占有欲蓄势待发。

  今天看视频里她和别的男人,于墨不知是接受不了的激动还是不知名的占有欲,有一种他的东西被窥视的感觉。

  眉目之间全是烦躁,于墨掐着手,几乎把自己所有理智拿出来冷静,走进浴室打开了凉水,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和。

  他们回来的时候空气就溢满了潮湿感,夜里忽来狂风暴雨。于墨起身往于纾朵房间走,想去把她房间窗户关上。

  咔哒-

  细微的管床声吵醒了本就没睡熟的于纾朵,她知道是于墨。

  于纾朵的被子并没有好好盖着,衣摆露出了一截光滑可见腰窝的腰,那处是难以想象的柔软纤细,松松垮垮的睡裤腰挂在垮上,再往下,视线里都是浑圆挺翘。皮肤细腻白皙,骨骼分明的脚踝落在被子外。

  那一刻于墨心底上涌着难以压抑的感觉,想到视频里的画面他的占有欲就控制不住汹涌。

  想扯着于纾朵的双腿把自己的阳具贯穿进去,把她干死!这种感觉燃烧起来,反而一下明朗了。

  于墨盯着于纾朵看了一会,她应该是睡的很沉,他把仅盖着她腿侧的被子拉开小心的去拉于纾朵的睡裤,于纾朵不知道于墨要干什么,可是她不想暴露自己没睡。

  睡裤被扯到臀下,她没有睡觉穿内裤的习惯,因为是侧卧,肉穴鼓起一条肉缝近乎密闭。

  于墨半跪在床边,手指轻轻的在软肉上滑动,于纾朵自然不如于墨有经验,几下就把她穴口玩的湿润,阴蒂鼓了起来,穴口渗出透明的粘液。

  于墨很久没有那么兴奋、激动,他像一只偷腥的猫,极其小心,手指轻轻的滑过阴蒂,另一只滑进自己肿胀的裤子里。

  或许是不知足或者胆子大了些,于墨的手指慢慢的碰到肉缝里,挤进去寻找穴口,慢慢找到湿软的地方手指轻轻拨弄,另一只手快速的套弄。

  「这张嘴亲过别人吗?」于墨不知在问谁,用舌头舔着于纾朵的唇瓣,黏腻的湿吻勾的他心痒。

  他一向不喜欢接吻,解决性欲对于他是身体的释放,他不喜欢吃别人口水,可是于纾朵不一样,为什么不一样他也说不上来。

  于纾朵自然知道他们这样不对,可是她拒绝不了于墨,或者装睡可以让于墨射出来,用她的身体让于墨兴奋的射出来,想到这于纾朵心里酥麻发痒。

  其实于墨玩她的肉穴很舒服,她差一点就动了,她想把腿叉开,于墨对她很温柔,他手指很粗糙附着老茧,可是摸上去特别舒服。

  于墨射出来以后看着手里的白色浓稠抽了几张床边的纸包起来,准备把于纾朵裤子拉好,凑近亲了一口她大腿内侧。

  房间门被关上,于纾朵重重的呼了一口气。

  她手下摸,隔着睡裤摸了摸自己的穴口,舌头舔了舔自己唇瓣,她好想自己去摸摸,可是于墨的听觉很好,而且于墨睡觉一般不关门,她只能自己冷静。

  于纾朵起晚了,刚洗漱完就看见于墨端着杯牛奶,站在门口眉毛蹙紧,指尖捏着杯壁有些泛白。

  于纾朵始终没有于墨的沉稳,于墨和门神似得站在那,她不自觉手缩紧。

  「我又不打你,把牛奶喝了我送你。」于墨以为于纾朵怕他,并不知道他昨晚的所作所为都被发现。

  于纾朵接过牛奶没有解释,牛奶在她唇边挂了一圈,她还没来得及擦就被于墨用指背擦去,「走吧。」

  看似不经意,于墨擦在口袋里的手不停的去碾压那一处黏腻。

  到了学校于纾朵解开了安全带准备下车被于崇南捏住手腕,于纾朵坐在座位上等着于墨的下文。

  「现在你主要是好好读书,有些事情需要好好考虑,有合适的一定要带给爸爸看看,不要有逆反心理,你必须保护好自己。」

  保护我自己?昨晚是谁在我床边打飞机玩我的穴。

  于纾朵舌尖抵着凸起的尖牙「恩」了一声,于墨松开抓着她的手腕捏着她后颈。

  那双沉郁的眼眸夹着一刻侵虐性,想要掠夺侵犯,又很好的隐去,「被我发现,你知道后果。」

  于纾朵关门下车,嘴上说着保护好自己随她玩,最后还威胁一句,呵~

  老男人心海底针,于纾朵晃晃悠悠走进教室。

  张子州的座位已经空了,于纾朵手指曲蜷敲了敲同桌的桌子,「你和张子州住一个小区?」

  「是是是,他转学了,好像要带他爸去大城市看病。」

  李朝阳和班里大多数男生差不多,任天长不注意自己,活得粗糙,不然就是学习扰的他们心肝脾肺肾都疼。

  所以于纾朵的气质总是鹤立鸡群,她生的好看着家里条件也不差,这个念头也没多少人注重孩子的艺术发展,只觉得那是白花钱。

  于纾朵上不少兴趣班,班里不少男生喜欢她,女生嫉妒的也多,可是也惹不起她,只敢背地说说。

  她身边常年跟着小混混,看着都是社会上父母嘴里说的毒瘤。

  张朝阳和于崇南同桌挺久,原因是他安静,于纾朵很少找他说话,现在发问他止不住的倒豆子。

  于纾朵知道张子州拿了补偿也放心了,她不是过河拆桥的人。

  下午放学她在学校门口看见了陈丞,陈丞一看见于纾朵就犯怵,也不敢过去。

  张朝阳自觉的今天关系和于纾朵近了,「于纾朵,你那画室离我家近,一起走吧。」

  其实张朝阳碰见于纾朵好多次去学画画,画室门口总蹲着一个小混混模样的人。

  于纾朵没拒绝也没反对,陈丞隔了一段距离跟着。

  「他……是来保护你的,还是怎么了?」张朝阳不时回头看,他能看见到陈丞的恐惧。

  「不认识。」

  于纾朵没有说谎,她确实不认识陈丞,从很早以前这些人就经常换着跟她。

  今天的课程拖延了半小时,陈丞给于墨发了消息,就看见于纾朵下课出来,跑过去接了画具和她保持距离。

  「墨爷让去KTV。」

  于纾朵脚步顿了一下才继续走,她手里玩着打火机,陈丞讨好的把烟递过去,于纾朵很给面子的叼着,忽然手掐着陈丞脖子把他抵在墙上。

  「跟踪?」

  于纾朵的指甲修的平整,嵌进陈丞的脖子皮肉里,他根本挣扎不开,于纾朵的手指抵着陈丞的颈动脉,似乎她一用力就能掐破,陈丞吓得直哆嗦,「我不敢了……不敢了……」

  「以后,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掂量掂量,我动你我爸不会管,懂?一只狗,会摇尾巴就可以,不要……挡路。」

  于纾朵吐了嘴里的烟,舔着自己虎牙,陈丞靠着墙点头。

  陈丞觉得一山出现两只百兽之王,就不知道该恐惧哪一个了,一路上他头皮发麻四肢忍不住的颤抖。

  有些人,什么都没干、却好像什么都干了。

  于纾朵拎着在路上买的炒河粉走进于墨的办公室,她直接坐在沙发上打开盒子。

  于纾朵也没看办公室里有谁于墨在干什么,她又不是没见过于墨在她面前干女人。

  不过今天办公室里都是几个酒店、酒吧的经理来对账,公关经理带了两个女人,女人靠近于墨被推开了,现在都坐在别的经理身边。

  办公室很大也不至于就一个沙发,于墨起身拿了一罐果汁放在于纾朵面前,「晚上没吃饭?」

  于墨眼神看向陈丞,陈丞吓得差点下意识跪下,这父女俩太恐怖了,难怪那么多人不敢干。

  「她……她……」

  「我和同桌吃了,饿了。」于纾朵吸着粉,陈丞缓了一口气,他才是那个一晚上没吃饭的人。

  「朵朵学画画呢,这画的什么?很有那个……那叫什么,印象派!」酒吧经理挺着啤酒肚硬生生从自己词库里找这么个词,也是难为他。

  「嗯,这以后都是艺术品。」

  于纾朵手指扣住果汁罐打开,看着一群傻逼围着她用废的染色纸评价,喝了好几口也不开口。

  一群人很就词穷,就这么看着于纾朵嗦粉。

  「现在学印象派了?你老师不是说你学的写实?」于墨什么也不懂,他只知道付钱,以前也不关心这些,学不学得会,交钱就行。

  于纾朵吸粉的动作停下来,慢慢的思考她要不要说真相,粉上的辣椒粉呛进了气管,她猛的咳嗽起来,于墨弯腰帮她顺气。

  于纾朵摆摆手喝了好几口果汁缓过来,「画在里面,那是……那是垫画的纸。」

  「……」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沉默是在别的庄周。

  公关经理倒不见外,她扭着腰打开画板,一副画出现在他们面前,森林里晨光洒落,从树枝树叶里穿过而下,柔软的草坪上一只麋鹿似忽然被发现,眼神里是惊喜、是未知、是好奇。

  对比刚才的「印象派」,现在傻子都能看出来这画多厉害。

  「这都能去参加画展了吧。」

  「这比酒店总统套房房间挂的那画好看多了!」

  「朵朵,姐刮目相看啊!回头给姐姐一张,我也熏陶熏陶。」

  「你拿去好了。」于纾朵无所谓道,反正只是一张随堂测试。

  公关经理准备留下,看着于墨的眼神默默放回去,那和拿了他什么要命玩意一样。

  于墨从来没见过于纾朵画画,在他印象里于纾朵好像什么都会,可是他也从来没关心过。

  「现在不是有那什么赛吗!去年那个桂总女儿,市里油画比赛得了第十几名,不还摆酒呢。」

  「怎么不去比赛。」于墨询问道,他能看出来那画不错,他记得谁女儿得奖摆酒他也去了,根本不记得画的什么。

  「省里第一名是我,去年……后来要去J市培训,老师问你,你没同意。」于纾朵像说一个闲聊的话题,她把没吃完的炒粉丢进垃圾桶,「我回去写作业了。」

  于纾朵也不知道于墨让她去KTV干什么,陈丞看于纾朵走了,抱着画板去追。

  于墨那一刻有一种梗了喉咙的感觉,省里一名?还能去参加全国比赛被他否了?什么时候的事?

  「那比赛什么时候?」于墨根本没有印象,酒店经理想了会道,「老桂是11月份请的酒,应该差不多吧……现在小孩还真厉害。」

  0005不小心被爸爸玩的叫出来

  后来他们在说什么于墨也没在意,他把账对完就回家了,于纾朵在房间里打游戏,声音开得很大,每一声枪响似乎都直击心脏。

  于墨推开于纾朵房门,她屋里开了空调,身上就穿着一件大短裤和宽松的背心,两颗乳头顶起背心,看着扎眼极了。

  于纾朵把视线挪开手机,「我一会就睡。」

  她以为时间很晚了,因为每次于墨回来都挺晚的。

  「你那些画呢?」

  「柜子里,有的在画室。」

  于墨走到书柜前蹲下,里面有不少画,不能说每一张都惊艳,不过可以看出于纾朵努力的过程。

  于纾朵游戏里被击倒了,她开了麦,「朝阳!你来扶我啊!你真他妈狗!就会舔!」

  「朵姐,我第一次打段位那么高的局,一枪爆头太恐怖了!你等会我丢个烟。」李朝阳一副委屈的声音。

  于墨听到于纾朵说舔不舔,又是男人声音,他走过去看着于纾朵手机页面,看见是游戏才继续去整理画。

  一局游戏结束于纾朵退出喝了几口水,一只脚落在床边地板上,一只脚踩在床边。

  运动短裤裤腿很大,于墨看见那扎眼的大腿内侧有种疯魔感,想要和这个身体纠缠、压制。

  于纾朵看着他手里的画,「你要?」

  「把酒店的换了,把衣服穿上。」于墨出卧室前关上灯,「早点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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