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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气声优的子宫奸,2

小说: 2025-09-01 11:00 5hhhhh 8020 ℃

  

  "宫颈口未见异常。"牧村医生说,语气依然平静得可怕。他缓缓抽出探针,金属摩擦粘膜发出细微的水声。盐月爱信感到一阵空虚和羞耻,连最后的尊严也被剥夺殆尽。

  

  牧村医生放下探针,在病历本上记录着什么。盐月爱信茫然地望着天花板,泪水无声地顺着脸颊滑落。

  

  牧村医生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他皱了皱眉,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一条日程提醒:"猎物2号,捕获时间:5:30"。

  

  他瞥了一眼手术台上的盐月爱信,目光冰冷而漠然,仿佛在看一件尚未完工的标本。盐月爱信赤裸的身体因为寒冷和恐惧而微微颤抖,双腿大张,小穴内部完全暴露在男人眼前。阴道扩张器将她的下体残忍地撑开,金属表面反射着无影灯刺眼的光线。

  

  牧村医生将手机放回口袋,用手指挖了了一些凡士林,探入盐月爱信被迫张开的阴道,细致地涂抹着每一寸褶皱。冰冷黏腻的触感让盐月爱信不由自主地瑟缩,但牢固的束缚让她无处可逃。

  

  "保持湿润,有利于接下来的环节。"牧村医生用一种事不关己的语气说道,"你应该感到荣幸,能成为我的玩具。"

  

  他的手指继续在盐月爱信体内搅动,凡士林发出粘腻的水声。

  

  "我还有别的猎物要捕获。"牧村医生终于抽出手指,"很快就回来,刚好让你的阴道好好扩张一下。"

  

  他摘下沾满体液和凡士林的手套,随手丢进垃圾桶,打开了另一块显示器,画面上出现了另一间手术室,布局和器械都与盐月爱信身处的这间极为相似,但那张手术台上还空无一人。

  

  "好好欣赏接下来的表演。"牧村医生俯身在盐月爱信耳边低语,"也许你能从中学到点东西。"

  

  他最后看了一眼瑟瑟发抖的盐月爱信,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微笑。然后他转身走向手术室的大门。

  

  门在牧村医生身后关上,将盐月爱信留在了一片令人窒息的寂静中。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和凡士林的气味,让她感到一阵恶心。

  

  寂静,无尽的寂静。盐月爱信躺在手术台上,赤裸而无助,身体最隐秘的部位被残忍地撑开,暴露在无影灯冷酷的光线下。扩阴器的金属片深深嵌入她的体内,撕裂般的疼痛已经变得麻木,只剩下一种可怕的空虚感,仿佛身体已经不再属于自己。

  

  寒冷,刺骨的寒冷。没有衣物的遮蔽,盐月爱信感到自己的每一寸肌肤都在颤抖。乳头因为寒冷而挺立,羞耻感如同毒蛇般缠绕全身。但更多的是恐惧,对未知命运的恐惧,对自己无能为力的恐惧,对这个噩梦永无止境的恐惧。

  

  时间仿佛凝固了。盐月爱信不知道自己已经这样躺了多久,是几分钟,还是几个小时。手术室里唯一的声音就是心电监护仪单调的滴答声,每一下都像是敲在她的神经上。她试图挣脱束缚,但手腕和脚踝上的皮革束带纹丝不动,只是随着她的动作发出轻微的摩擦声,像是在嘲笑她的无力。

  

  盐月爱信绝望地闭上眼睛,试图逃离这个可怕的现实。但黑暗中,牧村医生阴冷的面孔和那双残忍的手又浮现在脑海里。他的每一次触碰,每一个眼神,都像是在她的灵魂上烙下无法磨灭的印记。她感到自己的意志在一点点崩溃,理智在一寸寸土崩瓦解。

  

  突然,显示器上的画面动了。一个穿着厚重外套的男人走进了手术室,肩上扛着一个人影。盐月爱信的瞳孔骤然收缩,心脏仿佛停止了跳动。

  

  被扛起的女孩穿着淡蓝色的连衣裙,短发凌乱地遮住了脸,看起来已经失去了意识。男人粗鲁地将她扔在手术台上,开始用束带固定她的四肢,动作娴熟而冷酷,仿佛已经重复过无数次。

  

  盐月爱信看着这一切,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这个女孩正在经历的,是她经历过的,而即将经历,也是她刚刚经历过的。

  

  而当盐月爱信看清女孩的面容时,才猛地发现那副眉眼有多么熟悉,毫无疑问,那正是她经常共事的朋友,野口千晶。

  

  盐月爱信的大脑飞速运转,试图理清这一切。但恐惧如同一只无形的手,紧紧地扼住她的喉咙。她想要尖叫,想要挣扎,但身体却僵硬得像一尊雕像。

  

  屏幕中,男人粗暴地将野口千晶扔到手术台上,开始用束带固定她的四肢。野口千晶毫无反应,显然还在昏迷中。男人的动作娴熟而冷酷,仿佛已经重复过无数次。

  

  盐月爱信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发生,无力阻止,也无处可逃。扩阴器依然残忍地撑开她的身体,让她动弹不得,寒冷和恐惧交替侵袭着她的神经。

  

  男人固定好野口千晶后,摘下了帽子,他看向摄像头时出现的正是牧村医生那张如毒蛇般阴鸷的脸。盐月爱信的瞳孔骤然收缩,屏幕中,牧村医生那张阴冷的面孔正对着摄像头,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微笑。

  

  那一刻,盐月爱信感到整个世界都在旋转,一个可怕的猜想浮现在脑海中,她不敢相信,却又无法否认。

  

  难道...难道她和野口千晶已经被事务所卖给了牧村医生?还是牧村医生从某个高层那里获取到了他们的日程表?盐月爱信感到一阵强烈的恶心,胃部因恐惧而痉挛。

  

  但这样一切都说得通了,为什么她会在会场见到牧村医生的身影、在公寓楼下被袭击,为什么牧村医生对她和千晶的行程了如指掌。

  

  屏幕中,牧村医生转身离开了那间手术室,半分钟后,牧村医生走进了盐月爱信所在的手术室,径直来到她身边,戴上一副新的橡胶手套,手指轻轻按压着盐月爱信的小腹。

  

  "看来扩张效果不错。"牧村医生评论道,"保持湿润很重要,这会让接下来的环节更加顺利。"

  

  他的手指探入盐月爱信被迫张开的阴道,轻轻搅动。盐月爱信咬紧牙关,努力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羞耻和屈辱在胸中翻腾,但此刻,恐惧占据了她全部的感官。

  

  牧村医生抽出手指,满意地点点头。他最后看了一眼盐月爱信,然后转身离开了手术室。门在他身后关上,再次将盐月爱信留在了一片令人窒息的寂静中。

  

  又过了一两个小时,屏幕上,野口千晶开始醒来。她茫然地眨着眼睛,显然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但很快,当她发现自己被束缚在手术台上时,恐惧瞬间充满了她的眼睛。

  

  盐月爱信绝望地看着这一切,泪水模糊了视线。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因为她刚刚经历过。野口千晶会经历同样的恐惧,同样的屈辱,同样的折磨。

  

  手术室的门再次打开,牧村医生走进了画面。他手中拿着那个可怕的电击棒,脸上满是冷漠,大概在他眼里手术台上的只是实验用的小白鼠而已。

  

  牧村医生来到野口千晶身边,电击棒轻轻抵在她的大腿内侧。野口千晶剧烈地挣扎起来,但束缚带牢牢地固定着她的身体。

  

  与盐月爱信不同的是,野口千晶明显被吓傻了,对牧村医生的问题毫无反应,只是不断地求饶,喊叫,直到电击棒缓缓向上移动,钻进野口千晶的裙子里,内裤里。盐月爱信闭上眼睛,不想也不敢看千晶的惨状,但她无法阻挡那些声音。电弧炸裂的声音,凄厉的惨叫,还有液体滴落的声音。

  

  盐月爱信知道那是什么。几个小时前,她差点也经历同样的折磨。

  

  尿液顺着千晶大腿根流下,在地面上汇聚成一滩。羞耻,屈辱,恐惧,交织成网,将她们紧紧束缚。

  

  屏幕中,野口千晶在手术台上无助地颤抖着,面对牧村医生的逼问,她像是被吓破了胆,有问必答。从她支离破碎的话语中,盐月爱信得知了一些令她震惊的事实——野口千晶还是一个处女,而且,她一直暗恋着同事务所的同期声优高桥李依。还有很多本该一直藏在心里的事,都被恐惧逼了出来。

  

  牧村医生听着千晶的回答,嘴角勾起一丝残忍的微笑。他走到千晶头顶的显示器前,按下了开关。屏幕亮了起来,盐月爱信赤裸的身体出现在画面中。

  

  "看,你的小秘密,爱信小姐也在听着呢。看看她,是不是很漂亮?"牧村医生凑到千晶耳边,声音如毒蛇吐信般阴冷。

  

  野口千晶睁大了眼睛,目光和屏幕中的盐月爱信交汇。她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发不出任何声音。震惊、羞耻、恐惧,种种情绪在她眼中交织,化为泪水滑落脸颊。

  

  盐月爱信紧紧闭上双眼,不敢直视屏幕。她不想面对这个残酷的现实——自己最隐私的部位,那个被扩阴器残忍撑开的小穴,正暴露在野口千晶面前。

  

  两个女孩都濒临崩溃的边缘。野口千晶怔怔地看着屏幕中的盐月爱信,当然也意识到了自己很可能会经历跟盐月爱信同样的事。

  

  牧村医生欣赏着两个女孩的反应,病态的满足感在他眼中闪烁。在肉体的折磨之外,摧毁一个人的尊严和意志,才是最残酷的凌辱。

  

  盐月爱信绝望地闭着双眼,不愿直视这个残酷的现实。但电弧炸裂的声音再次响起,伴随着野口千晶凄厉的惨叫。

  

  "睁开眼睛。"牧村医生冷冷地说,"如果你再敢闭上眼睛,我就继续电击她的小穴。接下来发生的所有事,你都必须睁大眼睛好好看着。"

  

  恐惧攫住了盐月爱信的心脏。她颤抖着睁开眼,屏幕中,野口千晶正痛苦地扭动着身体,电击棒抵在她的小穴上。

  

  牧村医生满意地点点头,然后拿起剪刀,开始剪开野口千晶的衣服。蓝色的连衣裙很快变成了破布,同样被丢进垃圾桶中。野口千晶赤裸的身体暴露在无影灯下,皮肤因恐惧而泛起鸡皮疙瘩。

  

  盐月爱信别无选择,只能亲眼目睹好友遭受同样的凌辱。

  

  牧村医生拿起一个崭新的扩阴器,在无影灯下欣赏着金属的光泽。他用手指挖了一块凡士林,涂抹在冰冷的金属表面。然后,他用两根手指分开野口千晶的阴唇,将扩张器抵在入口处。

  

  "不...求求你..."野口千晶哭喊道,声音嘶哑而绝望,"我是第一次...会坏掉的..."

  

  但牧村医生充耳不闻。他缓缓施力,金属无情地撑开了娇嫩的阴唇,一点点没入体内。当扩张器刺破处女膜时,野口千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鲜血顺着大腿根流下,在雪白的皮肤上格外刺眼。

  

  牧村医生继续推进扩张器,直到只剩末端露在外面。然后,他开始缓缓转动旋钮。金属片在体内张开,撑平每一寸褶皱。野口千晶的惨叫声几乎撕裂喉咙,她的身体因疼痛而痉挛,像离水的鱼一般弹动。

  

  "真是不错的反应。"牧村医生评论道,语气平静得可怕,"处女膜让游戏变得更有趣了。"

  

  他继续转动旋钮,直到扩张器完全展开。野口千晶的小穴被残忍地撑开,宫颈口暴露在空气中。她已经叫不出声,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泪水和汗水浸湿了整张脸。

  

  作为一个女同性恋,千晶虽然并非厌恶男性,但强烈的贞操观念让她完全保持着“处女膜要留给喜欢的人”的想法,虽然她心中的人甚至还不知道她的心意。而在疼痛,屈辱之外,同时还有一丝自责浮现,因为自己没能保护好给爱人的“礼物”,尽管一切的一切都不是她的错。

  

  牧村医生满意地看着野口千晶被残忍撑开的小穴,确认扩阴器牢牢固定,不会轻易滑脱。他最后用棉球擦拭了一下千晶阴道底部和大腿上的处女血,转身离开了房间。

  

  牧村医生回到了盐月爱信所在的手术室。他戴上一副新的橡胶手套,走到手术台前,目光落在盐月爱信被迫张开的双腿之间。

  

  那个粉嫩的小穴已经被扩阴器撑开了几个小时,金属片深深嵌入娇嫩的阴道壁,将每一寸褶皱都被残忍地展平。盐月爱信的大腿根部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皮肤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牧村医生伸出手指,轻轻按压着被过度撑开的阴唇。盐月爱信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微弱的呜咽。疼痛和酸胀感如潮水般涌来,她用尽全力才没有尖叫出声。

  

  "看来扩张得不错。"牧村医生的语气平静得可怕。

  

  他的手指顺着扩阴器的边缘探入,轻轻搅动。然后右手握住扩阴器末端,猛地一用力,将它整个拔了出来。失去支撑的阴道壁迅速闭合,却再也无法回到原本紧致的状态。

  

  盐月爱信瞬间瞪大了眼睛,嘴巴张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被过度撑开数小时的阴道骤然失去了支撑,体内的软肉在慢慢回缩,却又无法完全闭合,肉壁慢慢恢复温热。盐月爱信看着屏幕中自己的小穴在不断收缩,穴肉翻腾,感觉十分怪异。

  

  她大口喘息着,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牧村医生欣赏着她痛苦的表情,嘴角略微上扬。

  

  "别太放松,游戏才刚刚开始。"他说着把沾满黏液和凡士林的扩阴器随手扔进托盘,然后将手指并拢,形成一个楔形。他用右手拨开盐月爱信的阴唇,左手缓缓推进。

  

  盐月爱信的瞳孔骤然收缩,牙齿都在打战。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恐惧如同寒冰般爬上脊背。

  

  "不...求你..."她的声音嘶哑而绝望,"会裂开的...真的会裂开的..."

  

  但牧村医生充耳不闻。他的手指不断前进,撑开还未完全闭合的阴道壁。起初,那个小小的入口无法容纳如此巨大的异物。但随着压力的增加,穴口慢慢张开,褶皱被一点点撑平。

  

  盐月爱信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牧村医生的拳头比扩阴器还要粗大,而且有着清晰的骨节。随着他的推进,盐月爱信感觉下体被残忍地撕裂,五脏六腑都被挤压到一边,呼吸都变得困难。

  

  牧村医生的手缓缓推进,坚定而不容拒绝。"放松点,别那么紧张。"牧村医生说,语气却没有一丝安抚的意味,"你的身体比你想的柔韧得多,不会坏的。"

  

  他继续向前推进,盐月爱信眼睁睁看着拳头一点点消失在自己的穴口,依旧感觉有些不真实。

  

  盐月爱信几乎以为自己要死了,她能清晰地感受到牧村医生的拳头在她体内跳动,坚硬的指节抵着脆弱的内壁。小腹被顶出了一个小小的凸起,仿佛有什么异物要从体内破体而出。

  

  牧村医生的拳头在盐月爱信体内缓缓旋转,指关节刮擦着脆弱的内壁。他的手掌朝上,手指向上弯曲,让盐月爱信小腹上的凸起随之起伏,仿佛有一个异形生物在她体内蠕动。

  

  盐月爱信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只手的每一个细节——宽大的手掌,修长有力的手指,突出的骨节。它们在她最私密的部位肆意妄为,将原本紧致的阴道撑得变了形。

  

  牧村医生似乎很享受这种手感。他缓慢地抽动拳头,感受着盐月爱信的阴道是如何吸附着他。紧致湿润的软肉包裹着他的手,随着每一次抽插而蠕动,这种亲密无间的接触让他兴奋不已。

  

  但对盐月爱信来说,这是一场酷刑,肉壁被撑开,被拉扯,仿佛有一把钝刀在体内搅动。并且随着牧村医生从阴道内部挤压膀胱的动作,一股尿意开始在下腹聚集。

  

  盐月爱信已经很久没有上过厕所了。在被绑架之前,她本打算回家后再解决,但现在,膀胱被手指残忍地挤压着,尿液几乎就要冲破脆弱的闸门。

  

  牧村医生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他微笑着加大了力道,手指向上顶弄,直接压迫在盐月爱信的膀胱上。一阵尖锐的疼痛袭来,盐月爱信几乎要尖叫出声。但她死死地咬住嘴唇,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求求你...让我上厕所..."盐月爱信的声音微弱而绝望,夹杂着卑微的乞求,"我真的忍不住了..."

  

  牧村医生充耳不闻,拳头继续在盐月爱信体内肆虐。每一次顶弄都让尿意更加强烈,盐月爱信感觉自己随时都可能失禁。但即便是在这种情况下,残存的自尊心也不允许她就这样排泄出来。

  

  "求求你...让我上厕所..."盐月爱信再次乞求道。

  

  牧村医生左手依旧在她的小穴中搅动,右手从置物架上拿起一根橡胶条,大约手指粗细,表面布满细小的凸起。

  

  "这是尿道扩张棒,"牧村医生冷静地介绍,"医用级硅胶材质,表面的凸点能刺激尿道内壁。"他将橡胶条在无影灯下检查,确保表面没有任何瑕疵。

  

  盐月爱信的瞳孔因恐惧而收缩。她从未想过自己的尿道会被这样对待。膀胱胀痛难忍,而现在这个可怕的工具正对准她脆弱的尿道口。

  

  牧村医生右手的中指拨开盐月爱信的阴唇,食指和拇指捏着橡胶条的一端。他将扩张棒对准尿道口,缓缓施力。

  

  盐月爱信的身体剧烈颤抖。尿道口被强行撑开的感觉让她几乎发狂。那根橡胶条一点点没入体内,凸点刮擦着敏感的内壁,每前进一分都带来剧烈的刺激。

  

  "不行...真的不行..."她的声音已经嘶哑,"让我上厕所吧..."

  

  牧村医生置若罔闻,继续推进橡胶条。当扩张棒进入约莫五厘米时,他感受到了阻力——膀胱括约肌的抵抗。但这并不能阻止他。他稍稍用力,硅胶材质的棒身弯曲着突破了这道关卡。

  

  盐月爱信的腰部猛地弓起。扩张棒已经进入了膀胱,甚至很快就抵在了膀胱内壁上。她的小腹抽搐着,一股强烈的尿意袭来。

  

  "现在,"牧村医生说,"让我们看看你能忍多久。"他的左手在阴道内屈起手指,精准地按压着膀胱的位置。同时,右手缓缓转动尿道扩张棒,让凸点刮擦过每一寸内壁。

  

  心电监护仪上的数据剧烈波动。盐月爱信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冷汗浸透了全身。她的括约肌在苦苦支撑,但每一次按压和转动都让她离崩溃更近一步。

  

  "不要...求求你..."她的声音支离破碎,"让我去厕所...让我好好上厕所..."

  

  "这就是你的厕所。"牧村医生冷酷地说,"想尿就尿在手术台上。让我们看看你失禁的样子。"

  

  牧村医生加大了按压的力度。他的拳头在阴道内向上顶弄,正对着膀胱的位置。同时,尿道扩张棒也在缓缓抽送,凸点刮擦着敏感的内壁。

  

  盐月爱信的意识开始模糊。膀胱的胀痛和尿道的刺激让她几近崩溃。她知道自己快要撑不住了,但残存的自尊又让她死死地忍耐着。

  

  "还在坚持吗?"牧村医生的声音依然平静,"让我们加快一点节奏。"他开始加快尿道扩张棒的抽送速度,同时左手的拳头也加重了力道。

  

  盐月爱信的喉咙里发出一声绝望的呜咽。她的尿道口在剧烈的刺激下开始不受控制地收缩,不断挤压着硅胶条。

  

  牧村医生感受到了盐月爱信膀胱和尿道肌肉乃至整个小腹的痉挛,那是身体即将屈服于本能的信号。

  

  他突然抽出了尿道扩张棒,同时左手更加用力地从盐月爱信的小穴内部一下下向上挤压她的膀胱。

  

  盐月爱信的身体猛地弓起,一道金黄色的水柱从她的尿道口喷涌而出,划出一道弧线,洒落在面前的地面上,差一点溅到对面的墙壁,尿液的气味充斥整个手术室。

  

  但这还没有结束。牧村医生的左手还在她的阴道内,不断挤压着她的膀胱。盐月爱信的身体依旧高高弓起,每一次挤压都会引发一股新的尿液喷涌而出。

  

  她的尿道口可怜兮兮地翕动着,一股股地吐出尿液。她的小腹不断起伏,随着牧村医生的动作一次次绷紧。膀胱被一次次无情地挤压,尿液断断续续地喷洒出来,淋湿了身下的手术台。

  

  盐月爱信的意识在崩溃的边缘徘徊。强烈的屈辱感和快感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无法呼吸。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每一块肌肉都在颤抖。

  

  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想要尖叫,想要求饶,但喉咙里发出的只有破碎的呜咽。她的理智在一点点瓦解,只剩下原始的感官和本能。

  

  尿液还在断断续续地喷出,但已经没有之前那么有力了。膀胱终于排空,牧村医生这才停止挤压,抽出了左手。盐月爱信瘫软在手术台上,大口喘息着。

  

  她的下身一片狼藉。尿液混合着分泌物,将她的阴部浸得亮晶晶的。大腿内侧满是水渍,还有几缕粘稠的液体缓缓流下。

  

  盐月爱信无力地侧过头,目光涣散。她感到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四肢沉重得像灌了铅。

  

  她看到牧村医生脱下沾满尿液的手套,随手丢进垃圾桶。他的白大褂依然一尘不染,衬得他像个无情的神明。他居高临下地审视着自己的杰作,嘴角勾起一丝满意的笑意。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盐月爱信。"牧村医生轻蔑地开口,声音回荡在手术室内,"一个失禁的女人,浑身都是自己的尿。你还觉得自己是个偶像吗?一个被众多粉丝追捧的声优?"

  

  他伸出手,随意地抹了一把盐月爱信小腹上的尿渍,然后将沾满尿液的手指插进她微张的嘴里搅动。盐月爱信下意识地想要合拢牙关,但牧村医生捏住了她的下巴。

  

  "尝尝你自己的味道。"他命令道,"好好感受一下,你现在有多肮脏,多下贱。"

  

  盐月爱信无力地任由他玩弄自己的舌头。腥臊的气味充斥了口腔,舌头上还有一点辛辣的感觉,但她连呕吐的力气都没有了。

  

  牧村医生终于抽出手指,满意地欣赏着盐月爱信绝望而屈辱的表情。他扫了一眼墙上的显示屏,野口千晶的表情同样精彩。

  

  "你的朋友看到你现在的样子,不知道会怎么想?"他故作惋惜地叹了口气,"她大概怎么也想不到你会露出这么下流的样子吧。"

  

  盐月爱信无助地闭上眼睛,泪水顺着脸颊流进鬓发里。她不敢去想象野口千晶此刻的表情。屈辱、悲哀、绝望,还是厌恶?无论是哪一种,都足以将她仅剩的自尊碾碎。

  

  牧村医生欣赏够了盐月爱信的绝望,走到手术室的角落掀起地上的防水布。

  

  "好好休息吧,我的玩具。"他头也不回地说,"还有很多游戏等着你。"

  

  门关上的瞬间,盐月爱信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她放声大哭,泣不成声。悲伤、屈辱、绝望,所有的负面情绪如同决堤的洪水,将她吞没。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肩膀不住地颤抖。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呼吸都变得困难。她宁愿自己就这样窒息而死,也好过继续承受这非人的折磨。

  

  但生存的本能不允许她就此放弃。哭声渐渐微弱下去,化为断断续续的抽噎。盐月爱信茫然地望着天花板,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几小时后,盐月爱信缓缓睁开眼睛,适应了手术室刺眼的光线。她的意识还有些模糊,头部传来阵阵钝痛,像是宿醉后的症状。

  

  盐月爱信试着动了动身体,但四肢依然被牢牢束缚在手术台上。皮革束带勒进皮肤,留下了深深的红痕。她的喉咙干渴难耐,嘴唇因脱水而有些干燥起皮。

  

  盐月爱信看向上方的显示器,屏幕中野口千晶四肢的束缚带似乎被松开了,她正坐在手术台上,低着头慢吞吞地吃着什么。

  

  牧村医生坐在手术台旁的椅子上,一只手拿着电击棒,另一只手托着下巴,饶有兴致地看着野口千晶进食。他的目光如同盯着笼中困兽,充满了病态的占有欲和残忍的愉悦。

  

  野口千晶的手在微微颤抖,她小心翼翼地把食物送进嘴里,机械地咀嚼着。偶尔她会偷偷瞥一眼大门的方向,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渴望逃离的念头。但每当视线扫过牧村医生手中的电击棒时,那点念头又立刻被恐惧所取代。

  

  牧村医生似乎很享受这种心理折磨的过程。他不时用电击棒轻轻敲打着自己的大腿,提醒着野口千晶反抗的后果,偶尔还把电击棒往前倾斜几分,无声的威胁让可怜的女孩立刻加快了进食的速度。

  

  手术室里弥漫着一种诡异而压抑的气氛。牧村医生居高临下的姿态,野口千晶卑微而惶恐的状态,无不彰显着施暴者与受害者之间悬殊的地位。仿佛施舍食物的主人,随时可能收回自己的"恩赐",让笼中困兽重新尝到饥饿和折磨的滋味。

  

  画面中,野口千晶已经吃完了所有的食物,只有几片肉被她挑出来放在餐盘角落。她慢慢放下餐盘,双手不安地绞在一起。牧村医生满意地点点头,伸手揉了揉野口千晶的头发,像是在表扬一只听话的宠物。野口千晶僵硬地接受着这种侮辱性的抚摸,在牧村医生的眼神示意中重新躺到手术台上,自己把四肢放进拘束带中让牧村医生固定好。

  

  盐月爱信这才看到千晶的小穴中依旧插着扩阴器,她甚至不敢细想千晶现在的感受。

  

  牧村医生站起身,把餐盘收拾好,满意地离开了手术室。

  

  几分钟后牧村医生端着餐盘来到盐月爱信身边,解开她的束缚,一言不发地坐在手术台靠近大门的一边,右手随意把玩着电击棒,冷冷地看着盐月爱信进食。

  

  四肢重获自由让盐月爱信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仿佛之前所经历的一切不过是一场噩梦。她迫不及待地活动了一下手腕和脚踝,皮肤上还残留着皮革束带勒出的红痕。

  

  盐月爱信看了一眼牧村医生手中的电击棒,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爬上后颈。

  

  饥饿感猛地袭来,让盐月爱信的胃部抽搐了一下。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进食了。即便只是用微波炉加热了一下的普通便当,盐月爱信还是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便当的味道跟她成名前吃的很像。

  

  进食的过程中,盐月爱信时不时地偷瞄牧村医生的表情,试图从他的脸上看出些什么。但牧村医生依旧面无表情,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盐月爱信,眼神阴冷而专注,仿佛在欣赏一只进食的小白鼠。

  

  盐月爱信很快吃完了所有的食物。她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开口:"那个...我可以喝点水吗?"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清。

  

  牧村医生点点头,把水杯推到盐月爱信面前。盐月爱信如获大赦,连忙端起杯子一饮而尽。冰凉的水滑过喉咙,缓解了口腔的干渴,但内心的恐惧却无法被冲淡。

  

  盐月爱信不敢再有更多要求。她慢慢放下水杯,双手不安地绞在一起。牧村医生居高临下地看了盐月爱信一眼,盐月爱信便理所当然地像千晶一样重新躺回手术台上被缚住四肢。

  

  牧村医生随手把餐盘放在置物架上,戴上一副新的医用手套。他的手指摩挲着盐月爱信的腹部,施加均匀的压力,模拟胃肠蠕动以促进消化。

  

  "接下来的环节会比较痛。"牧村医生从器械台上取过一支注射器,"为了避免你晕厥,需要先注射止痛药。"针头刺入静脉,药物缓缓推入血管。

  

  他在左手上涂抹润滑液,手指再次探入盐月爱信的阴道。这一次,止痛药的作用下疼痛感减轻,阴道壁对异物的排斥也降低。如果不是被绑架的话,她或许还会很享受手指不断旋转着刮蹭阴道壁的感觉。

  

  牧村医生的指尖探到最深处,准确地捏住了宫颈。盐月爱信的身体立刻紧张地绷紧,肌肉不受控制地收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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