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合+纯爱，给一位朋友写的

1

我们是四月份的时候搬到一起的。

其实对于要不要搬到一起这件事，她犹豫了很久。

她很聪明，所以总是会把所有事情都考虑得巨细无遗。我们要重新租一个更大的房子，我得放弃现在的工作重新找一个，还不知道哦能不能找得到，还有她那边的饮食习惯，气候，七七八的，她总担心会出问题，迟迟不敢决定，一直在考虑。

我就偷偷提着行李箱，坐车到了她家门口，说你要不要住在一起，不要的话我回去好了。

果然她看到我的时候就没有那么多脑容量用来思考了

2

她没有催我去找工作，说用不着那么急，想休息就休息一阵子。

我也是这么想的。她是雕刻师，租的房子有个专门的工作室，每天就在这里工作。我要是找到工作，就得出门了，我才不舍得。

她允许我做家务——这还是我颓废了两天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废物了，强烈要求之下才允许的。她允许我洗碗拖地买菜扔垃圾什么的，但是不准我做饭和洗衣服，总之就是绝对禁止我碰电器。

也没区别啦，她做的饭那么好吃，我下厨房那简直是丢脸……

晚上她把床让给我，自己去睡工作室。我把她拽回床上了。

然后我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规规矩矩地躺着，心脏跳个不停，床又不大，两个人肩膀挨着肩膀，我想超级想扑到她身上去，又怕她觉得我是个随便的女孩子……

明明还没见面的时候，什么骚话都说过了啊……

3

她总是戴着一双手套。什么花装饰都没有，就纯白。指尖部位有一点发硬，并且有横纹，这样拿东西的时候不容易打滑。其余部分都特别薄，特别柔软，完全不影响关节活动，可是又特别结实，防水又耐割。不知道是什么奇奇怪怪的外星科技。

她从来不脱下来，包括洗完澡出来的时候——我想起来包括之前还没奔现的时候，她发给我的照片里也从来没有脱下手套。

我平常闲的没事，就会搬个椅子到她工作室里，把头趴在椅背上。我看着她，她看着那个被大理石囚禁的天使。

石头一点点崩碎，发出清脆的叫声，囚禁于冰冷石棺里的天使，一点点张开了翅膀。

我会这样看上一整天。有时候她回头看我一眼，对我笑一笑，我就会起身去喝杯水什么的，等脸不烫了再回来。

4

有一点不好。

还没奔现的时候，我们总是互相发消息，整天腻歪个不停。

现在直接见面了，用不着发消息了，她话又少，我又不想打扰她工作，反而没什么交流了。

所以我就趁吃饭和晚上休息的时候多跟她说话！嘿嘿。

5

后来我也找到工作了，感谢老天，是个可以居家办公的。

她在工作室里清理出了一小块地方摆我的电脑。

这下好了，我可以光明正大的待在她旁边，累了就可以看她了。

6

下雨了。

听着淅淅沥沥的雨声，两个人一起工作，偶尔偷偷看一看她，完美。

雨越下越大，开始打雷了，非常大。她放下锤子和凿子，起身走到我身边，一手扶着我的肩膀，一手摸着我的头，说别怕。

现在不怕也得怕了。我马上扔下电脑就缩到了她怀里，脸贴在她的肚子上，双手环抱住她的腰，她也顺势抱着我的肩膀和后脑勺。

“别怕，没事的。”

又打雷了，比刚才还大声，我们俩都抖了一下。然后她就把我从椅子上抱起来，自己坐下去，再把我放到她的腿上，我马上就往她怀里钻，恨不得钻到她身体里面去。她一手抱着我的腰，另一只手摸着我的后脑勺，低下头亲了亲我的头发。

“别怕别怕，mua，我就在这，哪儿也不去，别怕，mua，乖。”

事到如今，我根本不怕打雷这件事，一辈子都不能让她知道了。

7

被她抱在怀里安慰之后就觉得她好帅了，真的好帅，一个女孩子怎么可以这么帅。

后来就根本忍不住，偷看她的频率越来越噶了……

她的手其实很软， 力气也不大，不过那锤子和凿子，还有满桌子的工具，一到她手上就变得听话而顺从。

她好像知道石头的弱点，那冰冷坚硬的石头，在她面前就像是个听话的小孩子一样。她轻描淡写地凿几下，碎片就乖乖地掉下来。

天使张着翅膀，随时要从石头里飞出来。而拯救天使的，只是一双柔软的手而已。

8

她问我生日礼物想要什么。

我说给我个惊喜就好了。她说惊喜另外还有，但是让我想要什么随便说。

怪不好意思的。我扭扭捏捏了半天，说：“那你可不可以摸摸我？”

她似乎楞了一下，然后搬着凳子挪过来，把手伸向了我。

我很想直接凑上去，又忍住了，等着她的手落到我头上，慢慢摸着我的头发。

实在忍不住了，这真的忍不住啊，我配合着她的抚摸扭了两下。

她问：“光是摸摸你就够了？”

我说：“才不是呢，这次你要摸到我过瘾为止。”

她说：“啊，就像一只小猫一样呢。”

我别过脸去不看她，根本忍不住笑意，然后小声地喵了一下。随后我听到她深呼吸的声音。

我回过头看她，她有些脸红，我问：“你害羞什么？”

“太可爱了啦……”

然后她把我抱到怀里摸了好久好久。

嗯……非常能理解小猫了。

9

被她戴着手套一直摸头什么的……明年生日得再要一次……

10

一起住久了之后就没有那么矜持了，晚上我们没羞没臊地抱着睡了。

她比我高一点，而且面对面也不方便，所以我背对着她缩成一团，被她抱在怀里睡。

我们面朝左躺着，她的右手揽着我的腰，自然而然地垂在我胸前几公分的地方。

这简直是勾引人犯罪啊这简直是……

不忍了啦，都是情侣了，还忍什么嘛……

“可不可以把手借给我啊？”

“啊？手？”她的手在被窝里摸索着牵到了我的手，“手怎么了？”

“想抓着你的手睡……”

“那当然可以啦。”

我真是太蠢了啦我要是早一点厚着脸皮管她要我不是早就可以牵着她的手睡觉了吗！

软软的，像没有骨头一样，轻轻揉起来很舒服，但还是可以感觉到深处骨骼的存在，又细又直。实在没忍住，放到脸上蹭了蹭。

“你为什么睡觉的时候还戴着手套啊，不会闷吗？”

“那……你脱下来吧。”

“诶？”

“你不是想牵着我的手睡嘛，那直接接触到皮肤，会更安心一点，睡得更香的吧。”

……谁还睡得着啦……

11

手套很软，但特别修身，紧贴着皮肤。我轻轻捏着手套的下摆往上拖，有时候我的手会碰到她的手的皮肤。

我尽量小心不要去碰到，这时候碰到感受的是不完整的，太亏了。

终于，全部脱完了。

我悄悄咽了口口水。

我看不到，但她的手就在我面前。

我轻轻牵起了她的手。

她的手凉凉的，比戴着手套的时候还要柔软，真的像没有骨头一样。她的皮肤很光滑，但又不是那种坚硬的光滑，而是——像奶油一样细嫩，摸起来可以感觉到皮肤细微的阻力，虽然看不到，但总觉得她的皮肤特别薄，一用力就会弄破的样子。

我抓着她，放到脸上，闻了一下。她的指尖点到了我的脸，于是我决定不动了，就这样放着。

她的左臂被我枕着，左手轻轻盖在我的肚子上。好像我整个人都被她锁住了。

“为什么那么喜欢我的手啊？”她问。

“……喜欢就是喜欢嘛。”

“我也喜欢你。”

……不公平！不公平不公平不公平！为什么我脸皮这么薄啊！这个时候我应该也说我喜欢你的啊！为什么啊！

12

她凑过来亲了亲我的后脑勺，鼻息轻轻吹在我的头发上，暖暖的。我也抓着她的手，轻轻亲了一下她的指尖。

她轻轻点了一下我的嘴唇。我没有动，就让她的手指搭在我的嘴唇上。

雕刻家对于形体的感知是特别强的吧？那现在是我亲她，还是她在感知我嘴唇的形状呢？

她又动起来了。她现在在摸我的脸，之前也摸过，但这一次没有戴手套，她柔软冰凉的皮肤直接摩擦着我的脸颊。

“你在害羞吗？”她问。

我没有说话，我根本不敢回答，我只敢闭着眼睛让她摸我。

“为什么不早一点跟我说呢？”她问。

“我……”我咽了口口水，“我怕你觉得我是变态……会被你讨厌吧……”

她安静了一会儿，然后轻轻地笑了笑，身体朝我靠了靠，左手也抱得更紧了。她凑到了我的耳边，嘴唇直接贴在耳朵上，轻声说：“被你喜欢的话我会很开心的啦。”

13

后来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她的食指已经在我的嘴巴里了。

她不会觉得我是变态，她被我喜欢也会很开心，那我……那我大胆地表达自己的喜欢好了。

我收紧了嘴唇，含着她食指的后两节，第三节全都放在了我的舌头上。我捧着她的手，轻轻吮吸着她的手指。就像，就像……就像宝宝在舔妈妈的乳头一样。

她的手指也动了起来，指尖去摸我的舌尖，在我的口腔里纠缠，手掌和其余四根手指扣着我的脸和下巴。我吮吸着她的手指，她在后面亲吻我的脑袋，甚至还抬起一条腿把我压住，从上到下扣在她怀里。

我把她的手指退了出去，然后抓着她的手往上，我的头也往下，让嘴巴凑到了她的掌心，亲吻这里，并且伸出舌头慢慢舔着。

然后她突然捧住我的脸扭了过去，吻了上来。

啊，终于……

我马上翻过身配合着她，她半压在我身上，把舌头钻进了我嘴里，像刚才的手指一样和我的舌尖纠缠。我抓着她的手，放到了我的胸上，她轻轻地揉了起来。

我也，我也想要我的身体被你喜欢呀……

14

她察觉到我在啜泣，停了下来。

“怎么了，弄疼你了吗？”

“没有，我……”我咽了口口水，努力让呼吸平静下来，“我，我喜欢你……”

“我知道啊。”她亲掉了我的眼泪，“我也喜欢你。”

“不够！”我说，“我感觉，我感觉说多少遍喜欢你，怎么说都不够……我好想让你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可就是，不够啊……”

“没事的，乖，没事的，”她把我另一边的眼睛也亲了亲，“那你以后天天说给我听好不好？”

“嗯……”

我抱住她的头，又吻了上去。

15

虽然头几天一对眼就会脸红，但至少从此以后我想抱就敢抱过去了，害羞就害羞吧。

工作累了的时候我就会偷偷凑到她身边。她看我一下，然后撇一下自己的大腿，我就把脑袋侧着放上去，脸贴着她的腿，看着她雕刻。

她有时候会停下来思考，然后我就趁机把她的手拽下来放到我脸上。

我美其名曰“充电”。

16

然后她也在我工作的时候凑到我身边，把下巴放到我的肩膀上，手从后面绕出来抱着我的肚子。

她美其名曰“充电”。

17

这个地方经常下雷阵雨。好处就是每到这个时候她就会过来把我抱到怀里。

而且啥条件都满足我。要亲就亲，要摸就摸，要手她就马上把手套摘下来。

“你真的不会觉得我这样很变态吗？”我抓着她的手在我脸上摸啊摸，“ 真的不会介意吗？”

“……”她抿了抿嘴，“喜欢我而已嘛，我有时候也会啊。”

“啊嘞？”我愣了一下，“会什么？”

“就是……”她用左手挠了挠头发，“会在你睡着之后偷偷看你……”

一直到晚饭时间，两个人都红着脸没有说话。

18

晚饭以后我实在忍不住了。

她会在我睡着以后偷偷看我！！！

我一想到这个画面我就浑身发软。吃过晚饭以后，她还要继续雕刻，我就跑到厕所里，想自己偷偷动手解决一下。

不过弄了一会儿之后，我还是穿上裤子，来到了工作室。我问她：“可以把你的手套借我一会儿吗？”

她看着我。我很紧张，生怕被她看出不对劲。

我只是想拿在手上闻而已，不会用的，不会弄脏的，你大发慈悲借人家一下吧……

她说：“你可以直接用我的手的啊。”

19

“什么鬼啦！”我脑子差点烧了，“没事没事……我，我追剧去了……”

我忙不迭地转身逃跑，走之前把门带上，生怕她追过来。不过也就是这么一回头，我看到她低垂着头，双手也无力地垂在腿上。

……

我走过去，也低着头，说：“对不起啦，我以后……绝对不会再说这种话的，我……”

我这张笨嘴一到要用的时候就什么都说不出来了。所以我走过去，直接把她抱到怀里，也摸着她的头，她也环抱住了我的腰。

“我不会弄脏你的手套的……”我说，“我发誓，我只是想拿着它而已，从来没想过用它什么的，不会把它弄脏的……我是个笨蛋啦，你不要生我气……”

幻想着被她玩弄，是不可能忍得住不叫出声来的，尽管我已经叫得很小声了……

我咽了咽口水，“你刚才……听到了吗？”

“你嫌弃我吗？”她忽然问。

“什么啊，我……我干嘛会嫌弃你？”我说，“怎么可能呢！”

“那干嘛……都不肯让我用手帮你？”她说，“甚至宁愿自己一个人偷偷弄……”

“那，那怎么可以呢……”我说，“雕刻家的手就是命根子，把你的手放到那么脏的地方，那，那怎么行？”

她噗嗤一笑，“我还以为你嫌弃我碰你……”

“怎么会了啦喂！”我说，“晚上你把手给我，我恨不得给你舔秃噜皮，我怎么可能嫌弃，我……”

她抱得更紧了一些，于是我也闭上嘴，也把她抱得更紧了一些，弯下腰，像她裹着我一样裹着她。

20

“话说……”我问，“你为什么从来都不脱手套呢？”

她沉默了一会儿，说：“我怕你嫌弃我。”

“你的手那么好看谁会嫌弃啊！”我说，“你没看我那天都……都……都那样了……”

她又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松开了我，开始脱她左手的手套。

“也是啊，反正，也不可能藏一辈子。”

她脱得很慢，脱到一半还看了我一眼，然后才慢慢脱完。

她的左手手背上有一片狰狞的伤疤，蔓延到无名指和小指上，并且这两根手指没有指甲。

“就这样。”她把左手放在大腿上，“就……就是你看到的这样。”

“你刚才说……不可能藏一辈子，”我咽了口口水，“你说一辈子吗？和我？”

她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又低了下去。

我跪了下来。我牵起她的左手，放在我的脸上，让她摸着我，问：“怎么啦宝宝，谁伤害你了？”

“我……”她不敢看我，“刚毕业的时候，一个人生活，住在一个很老的小区。有一天打雷，电路过载了，然后……就这样了。”

她不敢看我。

我……

到底要怎么办啊，她现在一定很难过，我到底该怎么办啊……

21

我轻轻摸了一下她的伤疤。“碰到会疼吗？”

“不会。”她摇了摇头。

“以后如果被弄疼了要跟我说哦。”我说完，捧着她的手，亲她的伤疤，然后用脸去轻轻地蹭。

“要是疼了的话，让我亲一亲，就不会疼了。”

我听到她抽鼻子的声音。

我爬起来，面对面跨坐在她的腿上，把她的左手从衣服下摆伸进去，一直塞到内衣里。

“来啦来啦， 不要天天弄石头啦，偶尔摸一点软的东西休息一下，乖。”我亲掉了她的眼泪，“对不起啊，现在才来到你的身边。如果那天我也在的话，我就可以保护你了……”

她把头埋到了我的肩窝里。我抱着她，学着她对我做的那样，亲吻她的头发。

22

笨蛋有笨蛋的方法。

雕像明天就要交付了，她晚上得忙活很久。我就自己先回房间，然后打着电话，一边给她暖被窝，一边说喜欢她。

其实我想待在她工作室里说的，但那样实在太让她分心了。

在这之前，我把她手机的麦克风按掉了，我不准她回应我，那样会分心。我只准她听我说。

我说：“你忙完了就快回来睡觉，然后把我叫醒，我要亲口跟你再说一遍。”

她没有回我，因为我不让她说话。

我说：“你一定要记得叫醒我让我说出来，不然明天我要跟你发脾气。”

她肯定听到了吧。然后我就一直说，一直说，说到睡着了。

23

半夜我被吵醒了，不过不是她，是雷。

当然她也马上冲进房间里，把我抱到怀里安慰我，说别怕，我在这儿呢。

其实只要醒来的时候能被她抱着，什么时间被弄醒都好啦。

她没有戴手套了。我把她的手放到怀里摸着，两只手都抓过来了，摸到她的伤疤，我就用嘴巴亲，用脸蹭。

要不是那天该死的雷雨，她也不会这样了。把她的手变得不好看，而且还……

而且还让她禁止我做需要用到电器的家务。

——其实，害怕打雷的，是她吧？

24

我怎么，这么笨啊！

我马上爬起来，把她拽到了我的怀里，给她盖好被子。她一般是怎么说的来着？

“乖，不怕不怕，我就在这，”我亲吻着她的头发，“雷点坏坏，讨厌鬼，但是不会伤害到你了，我就在这里，我们什么都不怕，乖……”

“啊？”她愣了一下，“什么？”

“以后换我来保护你吧。”我说，“不要逞英雄啦，一个人把所有东西都扛起来什么的，很累的啦。以后我来保护你。”

她担心我害怕打雷，才每次都冲过来抱着我。而我光想着享受了。

我怎么这么笨啊。

25

她也哭了。

正如那天晚上，我有满腔的喜欢，嘴巴却苍白无力一点都说不出来着急得大哭一样，她也窝在我的怀里哭。

这是不是意味着……她难过的时候，我可以作为依靠了呢……

哪有什么谁在上面。

我们只不过是想变成能保护彼此的样子罢了。

26

笨蛋有笨蛋的办法。

等雷声过去了，我就开始亲她。我把舌头伸得比她还深，吸着她的嘴巴和口水，把手深进衣服里摸她的胸，但是要两只手一起才能把她好好抱进怀里，哎呀，忙不过来了。

然后雷声又来了。她在发抖，在抱我，我就把她拽进怀里，用被子把我们两个人都裹起来。黑暗中我看不清她的表情，不重要了，今晚谁也伤害不了她。

我把自己的衣服脱掉，把乳头送到她嘴上，她不知道该怎么做，笨拙的亲了两下之后才把乳头含进嘴里。而后我把手伸到了她的裤子里，她扭扭捏捏地把腿张开，我摸上去之后，她的腰一下字弓了起来。

“别怕，宝宝，我在这儿呢，我哪儿都不会去的，乖哦，乖。”

她也是个女孩子啊，她的脑袋也小小的，整个人都小小的，我也可以把她整个抱在怀里。

她摸索到了我的脸，我马上把她的手指含进嘴里，我的手指也慢慢插了进去。

她的手很冰冷，但身体里面很温暖。这很像她不是嘛，平常一句话都不说，但打雷的时候，比起自己害怕，更担心我害怕。

傻瓜，大傻瓜。

有我在，你再也不用害怕打雷了。

我倒是不知道她身体怎么样了，毕竟住在一起之后从来没做过。但，好像不重要了，都是女孩子，差不到哪里去吧……

我把食指和中指一起伸了进去，也不知道会不会弄疼她，但她没有抗拒我，于是我慢慢扣了起来。

她也把手从我嘴巴里退出来，也深进了我的衣服，她也很笨拙，但那有什么关系呢？

是你就好了。

27

是你就好了呀，笨蛋。

28

她很快就去了。 她用力的抱着我，指甲掐进我的皮肤里，腰高高地弓了起来，喉咙里发出了低沉的呜咽，把我的乳头咬得发疼。

咬就咬嘛，她肯定非常非常舒服吧！

雨停了。我们弄得有点热，于是掀开了被子。

她一直缩在我怀里。路灯透过窗户洒在她身上。我看着她在我怀里小小的一团，闭着眼睛，肩膀随着呼吸起伏。

她说“我会在你睡着之后偷偷看你”，现在我知道乐趣在哪儿了，换我我也忍不住会偷看的。

“笨蛋，”我说，“笨蛋笨蛋笨蛋。”

“喜欢你。”她说，“很喜欢你。”

“我也喜欢你。”我低下头亲了亲她的头发，“我也特别特别喜欢你哦。”

“嗯。”

这个小笨蛋看起来终于哄好了。

我说：“雕像搞定了吗？”

“那个……不着急啦。”她说，“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什么？”

“你刚才并没有去吧。”

……嘛，害羞确实是很害羞啦。

29

她把我抱到了工作室，把那尊即将完工的天使放到了一边，然后把我摆在了工作台上。

“一定要这样吗？”我的脸烫得不行，“我们不能在床上吗？”

“在床上的话我就没有脑子了。”她说，“在这里我可以全神贯注。我想给你最好的。”

她……

她想给我最好的！她想给我最好的诶！她想给我最好的！

我把脸捂了起来。

她开始脱我的上衣，于是我不得不把手拿了下来。

“不要挡着脸嘛。”她说。

我愤愤不平：“你坐上来你也会害羞的！”

“你的脸特别好看。”她说，“我想看着。”

去死啊笨蛋！

30

她把我全身的衣服都脱掉了。我光溜溜地坐在工作台上，屁股下面还有雕刻留下的大理石粉末。

她说想看我的脸。

不过，让她看着我脸红害羞的模样，应该能向她传达我的喜欢吧……

然后她当着我的面，慢慢地把手套戴了起来。

这个我实在忍不住了，又把手挡到脸上了。

“拿下来。”她说。

“不要！”

“拿下来。”她说，“说你喜欢我。”

我……

我慢慢地把手拿了下来，看着她，她的脸也很红。

“我喜欢你。”

“我也喜欢你。”

“那……”

豁出去了。

我慢慢朝她张开了双腿，说：“那就交给你了。”

31

喜欢憋在心里说不出来，真的很难受。

就是，恨不得把整颗心都掏出来，告诉她我有多喜欢她，少表达一点我都觉得不行。

不过没关系了。她说过一辈子了，她亲口说的。

我不记得被她弄高潮多少次了。反正我不想停下来。

高潮的间隙，我看见了那个即将完成的天使雕像。她挥舞着纯白无瑕的翅膀，随时要飞起来。

我这才注意到，天使的身体，跟我的身体好像……很像？

这个笨蛋，到底偷偷看了我多少次啊……她直接跟我说嘛，我好好给她当模特……

我一直很崇拜她，觉得她的手好厉害，能把一块冰冷的石头变成这么美的东西。

我也想过，哪天我能不能也要块小石头来玩一玩。不过她的手那么厉害，我肯定是比不上的啦。

不过现在看来，没那个必要了。

我的天使，她不在冰冷坚硬的石头里，也不在缥缈虚幻的天堂里。

她就在我面前，就在我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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