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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的断更致歉,并将我的手稿张示,4

小说: 2025-09-01 11:00 5hhhhh 1220 ℃

第二段

自打我们在禁林里意外的相爱后,平日里无趣的日子也变得精彩非常。在白天,塔坎还是照常巡逻和习武,我则因为地位相当于塔坎的仆人,只能百无聊赖的在家翘首以盼塔坎的归来。晚上塔坎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把我按在床上宠爱我一次,直到把我弄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昏过去才作罢。在他闲暇的时候,则会带着我去各种人迹罕至的地方带我玩耍,只不过无论我们怎么正经,最后都会变成一边小心的不被别人看到,一边激情的野合,他知道在外面如果内射了我会让我很难清理,所以总是拔出来冲着我的脸射。就算我总是对他抗议射到身上比内射还难清理,他也只是宠溺的笑笑,抱着我不急不慢地给我擦干净脸上的浓精。

愉快的日子就这么持续了一个多月,在平日里一次交合中,塔坎的养父塔林图木拉开帐篷的帘子走了进来,撞见了我们的性爱。他本想来慰问一下塔坎的近况,却意外的看到他宝贝的儿子和他捡回来给他儿子当玩伴的男孩苟合。他怒发冲冠,近乎是歇斯底里的向我吼叫着:“你个贱货!老子把你捡回来是让你给老子的儿子当玩伴的,不是让你引诱他的!守卫,给我把他抓进大牢!”门口站岗的守卫都是塔林图木的亲信,他们没有给我反抗的时间,跑进来粗暴的架住我的脖子,甚至不给我穿上衣服的机会,我赤身裸体的被带离了我们的家,我害怕的看着塔坎,眼里充斥着泪水和不甘。塔坎目送着我娇弱的身躯被推搡着离去,一时间有些慌了神,他焦急的抓住父亲的胳膊,声音有些颤抖:“不是的,不是银月引诱了我,是我强迫了他,我喜欢他。父亲,求你不要惩罚他,你惩罚我吧…”

塔林图木听了塔坎的辩解,更加的怒不可遏,飞起一拳,重重的打在塔坎的脸上,把他打至跪地。塔坎没想到父亲会如此严厉的惩罚自己,他捂着火辣辣的脸颊,乖乖跪在地上等待着父亲的发落。塔林图木愤恨的抬起拳头,想要再给塔坎一拳,但他不忍心再体罚塔坎,最终还是放下了手。他依然神色冷峻的盯着塔坎,看着他因为和我性爱而勃起的根器,恶狠狠的哼了一声。“塔坎,你说你喜欢银月?你喜欢一个男胖子?更何况他还是你的仆人?我太对你失望了,我会给你找一个胖女人,矫正你的性向,你就给我乖乖呆在这里。至于银月,就让他囚禁在大牢里吧,你不许去找他,不然我就打断你的腿!”说罢,塔林图木头也不回的走了,留下塔坎无助的跪在地上,他感到自己仿佛是处在现实和梦境的交界地,就像是一个荒诞不经的梦,刚才真切的幸福被一只打手抹去,只留下虚无的惨白。就在刚刚他还在宠爱着的爱人被关入了大牢,正要承受非人的折磨,自己被逼迫与陌生的女人交媾,践踏自己亲口许下的誓言。他试图离开这个空荡荡的房间,逃离这个束缚呼吸的监牢,这个夺走了他珍爱的一切的地方。他的手努力的往门口伸去,就像是看到了我在门口向他伸出手,他没有抓到我,也没能找到那虚假的希望,他摔倒了,摔醒了,认清了幸福已逝的现实。塔坎失魂落魄趴在地上,再也没有一点力气起来,父亲的责难和爱人的囚禁像是两座大山落在他肩头,压的他像一条贱狗一样对着命运露出了最脆弱的脖颈。他绝望的流下了屈辱的泪。

没过多久,重重的走路声在塔坎的帐篷前响起,塔坎趴在地上,还没从巨大的变故中恢复。他绝望得抬起头,无神的双眼看不真切,只能隐约看见一个肥胖的女人。她身上散发的橘子的香气,钻入塔坎的大脑,平日里这种清新的气味在此刻竟然让塔坎有些作呕。“塔坎大人,我是蜜娅,让我来带你领略女人的魅力吧。”那个女人魅惑的言语回荡在塔坎的耳边,那么温柔而轻盈,试图占据塔坎的内心。换作以前,塔坎可能会沉醉于这种情爱,但现在他已经心有所属,对于我的爱意足矣筑城一座高墙,抵抗着对他的诱惑。在他听来,这种蛇蝎般的女人只是想要趁机吸取自己身上的生气和精华,他摇摇头,不愿让对于身上这个女人的渴望冲刷掉对于我的爱意。

女人趴在塔坎的身上,肥胖的乳房淫荡的摩擦着塔坎的胖肚子,既是一种挑逗,也用身体阻断了塔坎逃离的可能。她四溢着淫水、湿的一塌糊涂的小穴摩擦着塔坎刚开苞不久的粉嫩龟头,虽然塔坎不愿意回应这个女人的情欲,决心无视这个女人的挑逗,但肥厚的阴唇亲吻着冠状沟,紧紧吞吃着他短粗的阳具,他惊呼一声,无法抵挡性爱的快感,在痛苦和羞耻中不受控制的勃起了。女人坐在塔坎坚硬的肉棒上起起伏伏,发出淫荡的娇喘,塔坎则紧紧闭着双眼,试图转移注意力,但轻轻跟随着女人的节奏挺动的腰出卖了他的灵魂——他对着一个别的人勃起,并且乐在其中了。淫水在女人的阴道里越积越多,房间里回荡着她愉悦的喘息和淫荡得水声。小穴紧紧束缚着塔坎的分身,褶皱像是无数张小嘴一样亲吻着他的龟头,激烈的吻着,吮吸着,势必要将肉头的精华尽数喝干,温热的体液渗入包皮和龟头的缝隙,将塔坎的肥屌变成了无往不利的钻头,轻易的顶开阴道的蹭蹭媚肉,直刺宫口。塔坎哭喊着,怎么也不愿接受他背叛了我的事实。“银月…银月…对不起……我快要…快要…”

他的呼吸急促起来,过量的快感已经压倒了他心中忍耐的高墙。“女人,既然你想要,那我就给你!”塔坎粗暴的起身,抱起身上肥胖的女性,飞快的转了个身,重重的把她丢在床上,然后迫不及待的将她压在身下。塔坎被不幸打击的为数不多的理智也彻底崩塌,他彻底舍弃了五感,把力量全部灌入他硬如钢铁的短粗阴茎里,此刻他的身体就像是只剩下了肉棒,他掌控着他的钢剑,向着最淫邪的魔龙洞里发动了一次又一次最猛烈的冲锋。他呜咽着,低吼着,狂吠着,最后一声响彻天际的大喊,他将自己留存的精华毫无保留的射出,炽热的铁水呼啸着灌入洞穴里,注满了褶皱的每一个空隙,女人一声“凄惨”的悲鸣,被塔坎无情的攻击刺激的昏倒了过去。塔坎笑了,笑得很开心,他用自己的阳具征服了身下的女子;塔坎又哭了,哭的很绝望,他彻底背叛了银月,他会和这个女人永远的做下去,而这都是他父亲的授意。想到这,塔坎忍不住悲痛昏死了过去…

等到他再次醒来,他已经被遮住双眼、绑住四肢,再也不能逃离这性爱的地狱。父亲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塔坎,你就给我乖乖的呆在这里,给我好好的和女人做爱,等到你彻底意识到你是一个男人的时候,我再放了你,至于你的饮食起居,这女人都会照顾好你的。”沉重的步子声渐渐远去,塔坎无助的抽泣着。泪水打湿了他眼睛上被绑着的束带,顺着毛发流下,一滴滴的砸在地上。“银月…对不起…我不能去救你了…你要好好的啊…”

就这样,塔坎每天没日没夜的和那个女人发生着性关系,大股大股的精液喷射进女人的阴道,高潮的快感不间断的刺激着塔坎的大脑,一次又一次。就这么过了一个周多,塔坎的身体已经十分虚弱,他从外界感受到的刺激就只有插入和高潮的快感。他无力的呻吟着我的名字,剧烈的快感和逐渐麻痹的大脑让他甚至已经想不起来我的面容和声音。他已经被性爱折磨的近乎疯狂,有时他甚至狂暴的挺动下体,疯了一般的在女人身上宣泄自己的性欲。他的脑海里甚至有“我是个种虎,天生就是为了交配而生“这种下贱的想法。他又昏了过去,只能凭借对我的思念勉强撑过毁灭他人格的强暴和疯狂。

不知道经过多少次性爱,那个女人离开了塔坎的房间,塔坎无力的躺着,绝望的思念着他被关在大牢里的爱人。他扯了扯背后被绑住的双手,想要伸出手抓住他幻想中的我,但却听到了“刺啦”一声。他感觉到自己双手的束缚似乎有一些松动,他用力的扯了扯,绑住双手的布料应声断裂,他迫不及待的摘掉眼罩和束缚双脚的布料,重新获得了自由。塔坎顾不上穿衣服,径直向外跑去,却因为长时间的束缚,他的腿早就没知觉了。他不服输,在地上蠕动着向着门外爬去。幸运的是,那个女人还时间没有回来,塔坎虚弱的倚靠在门口,思考着他的未来。他是部落的长子,的确应该和一个女性结婚,培养下一代的族长,但他心里也确实放不下我,就算经过一个多周疯狂的交配,他已经快要忘记了我的容颜,他也还记得我正在被关在大牢里,说不定正在忍受着痛苦。没有人比我更能抚慰他受伤的心,在此刻也没有人比我更需要塔坎的拯救。塔坎攥紧了双拳,强撑着从地上爬起来。“如果为了部落我要葬送我的爱人,那我宁肯不要这个虚名!”他的眼里燃烧着疯狂,恶狠狠的眼睛死死盯住监狱的方向,他像是一头斗牛一样死命的猛冲,为了见到自己的爱人,为了再次拥有他的温柔

监狱建在城外,他并没有碰到太多的人就来到了这座关押他伴侣的地狱。他气势汹汹的撞开门,径直走向了牢房的深处,他知道以父亲的脾气,一定会把我关进最深的绝望监牢。守卫没有人胆敢拦住这样一头近乎疯狂的凶兽,他就这样径直冲到了我的牢房前,他看到的景象甚至让如此不理智的他都倒吸了一口凉气。我以躺着的姿势被绑在一个木桌子上,身上布满了青紫的淤痕,血红而妖艳的血花绽放在鞭痕之上,最让塔坎心碎的还是我满身的精液,不仅仅是小穴里,肥嘟嘟脸上和柔软的小胖手上也完全被精液所糊住,白色的浊液从我的侧歪的嘴里一滴一滴的落到地上,聚集成一摊白色的湖,散发出恶心的恶臭。为了让狱卒能够更加随心所欲的奸污我,他们甚至不设铁栏,为的就是每时每刻都能折磨我这个“引诱塔坎的贱人”。塔坎哀嚎着扑到满是精液的我的身上,用蛮力解开绑着我的绳子,不顾我浑身的脏污,抱起我冰冷的身体,踉跄着离开了监狱。

他抱着我摇摇晃晃的远离了我们的家乡,他仅凭着对我的爱情苦苦支撑,丝毫不能补足他他的痛苦心灵,疯狂便充当了这一角色,他想要爱我的愿望被痛苦和不甘扭曲成对我身体的霸占的强欲。看着怀里满身污秽,散发着腐臭气息的我,塔坎有些残忍的笑了。“我的好宝贝,让我来占有你吧,浑身都是别人的精液,真是不乖的孩子,以后只能由我来操你啊。”他仅凭最后的理智温柔的把我放在草堆里,随后便疯狂的大笑着,挺起他被用到麻木的肉棒,丝毫不顾及虚弱的我是否能承受的住他粗暴的欲望,径直一捅到底。他的手不受控制的游走在射满精液的我的身体上,尖利的爪子划在我冰凉的皮肤,给我的残破的躯体刻下一道道红痕。他迫不及待的吻上满是精污的嘴,想要吸入我曾经带着清香的甘甜体液,等到他的却只有狱卒腥臭的子孙。他气急败坏的扇在我的脸上,两只手重重的掐在我的脖子上,咧开的嘴露出两排尖牙威胁着我,愤怒的低吼回荡在他的嗓子里,像是在埋怨我让他吃到了如此恶心的东西。他终究还是没有继续破坏我的躯体,只是怒吼着和我交合,肥硕的阴茎回到了它熟悉的家里,给塔坎带来了熟悉的温暖,我们已经做过好多次,对于我身体里的每一片褶皱,每一块软肉的记忆都封存在他肉棒里,他粗暴的对我身体的索取也渐渐唤醒了他心中对我的情感,下体阵阵电流似的快感直冲大脑,在让他舒服的忍不住颤抖的同时也让他渐渐清明起来。他渐渐意识到自己正在对我进行怎样的侮辱和折磨,但他无法停下来,对我的渴望对现在的他来说就是一切,他需要我来唤醒他的心灵,需要我来帮他发泄。他不得不持续的对他昏迷的爱人进行着侵犯,就算我可能已经无法再多承受一次伤害。“银月…我要你…给我,给我,给我!”他大吼着,仿佛在他身下的不是伤痕累累的我,而是那个和塔坎交媾了多次的女人,此刻,他把我当成她一样来宣泄,宣泄着他心里的恨和不甘,肥硕的龟头带着恶意反复碾过我的前列腺,就算已经晕了过去,我的身体也诚实的痉挛着,向他展示我淫荡的快乐。塔坎看到我舒服的颤抖,邪恶的大笑着抓住了我可怜的小肉棒,死死箍住了肉头,让我难以无意识的高潮射精。“贱女人,喜欢上你塔坎大爷?怎么这么敏感?才几下就想射,大爷我还没尽兴呢,我要你永远待在我身下,直到我把你操死!”塔坎狠厉地向我怒吼,在我身上近乎疯狂的发泄着怒火,一次又一次的深入我被操的有些松弛的小穴让他不禁有些腿软,他已经发泄的浑身颤抖,本就不多的体力不支持他做如此长时间的交合,他也快要忍不住下体炽热的烈火,马上要到达顶峰了。他放开了掐住我脖子的手,用力的掐在我肥胖的腰上,做好支撑后,他开始了最后的冲刺。他近乎是以原来两倍的速度抽插,象征性的水声打着不规则的节奏,堵住了他的耳朵。他的耳朵高高的立起,却听不见夜晚的虫吟;他的眼睛完全上翻,看不见身下破碎的爱人,只有龟头传来的真实而激烈的闪电在他的耳边轰鸣,把他眼前的一切闪成苍白。他把爱和恨揉碎,洒进每一滴精液,他疲惫的脑海里什么也不想,单纯的顺从着本性,发泄了他骨子里对于延续生命的本能。他放开了精关,奶白色的粘液瞬间从他大张的马眼里射出,为我本就脏污的肠道加上了炽热而苍白的一笔。他高声嘶吼着,对着月亮和空旷的荒野发泄着他心里的难过,往昔的欢乐和痛苦,不再能够绊住他了,高昂的吼声惊起了几只鸟儿,带着他的怨恨和愤怒飞向了天空,不再回来。

发泄完后,他两腿彻底脱力,颤抖着跪在了我的身前,他能感受到他已经是个新的他了,但眼前的我还是那个我,那个被自己的父亲厌恶,被狱卒奸污,又被自己粗暴的发泄的他的那个爱人。他举起他的被精液沾满的手,抑制不住的颤抖着向我伸来,但他不敢,他怕任何的触碰都会让我的伤口更加恶化流血。他感到恶心,恶心把我从监狱中救走后竟又亲手把这个可怜的孩子送到新的地狱的自己。我的身体看起来如此残破,若不是在刚才荒谬的发泄里感受到了我身体渐渐冰冷的余温,不然他真的无法相信眼前的爱人还活着。他不敢回忆刚才他对着一具和尸体别无二致的身体发泄欲望,也不敢想象刚才粗暴的性爱让我流了多少血,撕裂了多少伤。看着他的精液缓缓的从我合不拢的小穴里流出来,他感到一阵阵痉挛。恶心和厌恶重新缠上了他,不再是被强制交配的恐怖,而是源于对自己的爱人的伤害和玷污。他恨他自己,他觉得此刻的自己化身为一个恶魔,糜烂的性爱让他恶堕,竟然能对着奄奄一息的爱人下手。他跪在地上紧紧环抱着自己,试图隔空向我传达他对我的爱意,但于事无补,他也不再有资格成为一个合格的爱人了。

眼泪大颗的从他的脸上滑落,他托起我的肩和腿,温柔而小心地抱起我,带着我漫无目的地向前走。他已经不能回家了,唯一的家人只有他怀里被玷污的爱人,他必须救回我,才能抚平一点点这破天的荒唐。“银月,求求你,快醒来吧…我发誓我会好好对你,不会让这样的情景再发生一次了。”

东曦既驾,迎着太阳,疲惫而绝望他带着肮脏而破碎我,向着未知的前路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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