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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意转变:冰霜魔女的温柔沦陷,1

小说:把魔女都捉回来调教成性奴吧把魔女都捉回来调教成性奴吧 2025-09-01 11:00 5hhhhh 1840 ℃

今天塔塔的房间内弥漫着一种压抑的寂静。房间的布置尽显奢华与庄重,精美的机械摆件错落有致地摆放着,散发着冷硬的金属光泽,墙壁上挂着一幅幅记录着机械城往昔辉煌的画卷,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这座城市的荣耀。

霜月低垂着头,站在房间中央,身子微微颤抖着,她的脸色略显苍白,原本灵动的眼眸此刻满是惶恐与不安。就在刚刚,她在整理塔塔的书架时,不小心碰倒了一个珍贵的机甲模型,那模型摔落在地,发出清脆而又刺耳的声响,瞬间碎成了几块。那可是塔塔最心爱的物件之一,平日里都宝贝似的放在显眼位置,小心呵护着。

塔塔坐在那张高大的雕花座椅上,面沉如水,眼神中透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失望与愠怒。她静静地看着霜月,沉默了片刻,那片刻的安静却让霜月觉得仿佛有一座无形的大山压在心头,喘不过气来。

终于,塔塔缓缓开口了,声音冰冷得如同冬日里最凛冽的寒风,似乎比北境之地的严寒还要来的寒冷。

“霜月,你可知那模型对我而言有多重要?”霜月咬着嘴唇,声音带着一丝哭腔地回道:“主人……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一时失手……”话还没说完,塔塔便抬手打断了她,“失手?在我这儿,没有那么多借口,做错了事,就得承担后果。”

说完,塔塔指了指一旁铺着厚绒垫子的地方,“去那儿,跪着吧,好好反省反省自己的莽撞。”霜月听闻,眼眶瞬间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可她不敢违抗,只能缓缓地走到指定的垫子前,双膝一弯,缓缓跪了下去。

霜月低垂着头,娇躯微微颤抖,她身上依旧裹着那件令她恨不得立刻销毁的女仆装。这件女仆装的裙摆短得超乎想象,仅仅刚及大腿根部,轻薄的布料根本无力遮挡什么,反而像是一个狡黠的画师,用最直白的笔触勾勒出少女臀部那令人面红心跳的优美曲线,每一次她的细微动作,都能引得那裙摆轻轻晃动,仿若在向世人展示着这禁忌的诱惑。

若是目光顺着她那白皙的大腿缓缓下移,便能发现霜月身体最私密之处竟也暗藏玄机。在她嫩穴上方的小红豆上,稳稳地戴着一个由塔塔专门为她量身定制的阴蒂环,那阴蒂环的做工堪称巧夺天工,极致的精致让人咋舌。整个环身由纯净的白银打造而成,在微光的映照下闪烁着清冷的光泽,仿若霜月曾经身为冰霜魔女时的那份高傲,如今却沦为这般境地,更添几分讽刺。环身上精心镶嵌着一圈微型的魔石晶体,这些晶体仿若神秘的眼眸,散发着幽微而诡异的光芒,它们按照复杂而精妙的魔法阵排列,源源不断地汲取并释放着能量。

阴蒂环上那两根超短细针,如同隐匿在暗处的毒蛇信子,精准无误地刺入阴蒂两侧最为敏感的神经丛,仿若在霜月的身体里埋下了一颗随时可能引爆的炸弹。平日里,当霜月稍有不顺从、露出一丝违逆之意时,无论身处何方,塔塔都能远程激活这个邪恶的装置。初始之时,它仅仅只是发出轻微的震颤,那细微的震动仿若春日里微风拂过花蕊,让霜月的身体瞬间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酥麻之感,电流般的刺激从那一点迅速传遍全身,令她的脸颊瞬间飞上两朵红晕,身体也禁不住轻轻战栗。

然而,倘若霜月依旧执拗,不肯乖乖就范,那震动的强度便会如同被激怒的野兽,呈阶梯式逐渐加大。每一下愈发强烈的震动,都好似重锤狠狠撞击着她的理智防线,令她的双腿发软,娇躯摇摇欲坠,几乎要瘫倒在地。此时的霜月,发丝凌乱地披散在肩头,几缕发丝黏贴在汗湿的脸颊上,双眸饱含着屈辱与不甘的泪光,整个人看起来既狼狈至极,又散发着一种别样的、让人血脉贲张的诱惑。曾经那个高高在上、冷若冰霜,举手投足间便能令天地变色的冰霜魔女,如今却被迫穿上这般羞耻到极致的装扮,这种身份与形象的巨大反差,仿若一道强烈的光,直直地刺进旁观者的心底,无疑增添了几分勾魂摄魄的特别魅力,让人既心生怜悯,又难以抑制地涌起一股强烈的占有欲。

此时的霜月保持着标准的M字开脚跪姿,双手背在背后,上半身尽量挺直,霜月本就拥有着匀称的肌肉线条,此时这般跪坐的姿势更凸显出她浑圆的纤臀和修长的双腿,她被迫分开的双腿间,私密之处完全展露。那枚震动的阴蒂环依旧忠实履行着职责,刺激得她的淫穴随着呼吸的节奏一张一合,不断溢出晶莹的液体,两瓣下唇的粉嫩嫩肉微微颤抖,看起来十分诱人。霜月的上半身也保持着恭敬的姿态。本来并不算特别丰满的双乳因为跪姿的关系而显得更加突出,乳尖隔着薄薄的布料清晰可见。她那头如雪般的长发垂落在地上,纤细的脖颈上戴着黑色的禁魔项圈,鹅颈因为项圈的约束而不得不保持微微扬起的角度,整体姿态既屈辱又充满诱惑。

“啊……又要……有感觉了……”

塔塔轻笑着打断了她的娇吟,蹲下身伸手抚过霜月光滑的大腿内侧。即使是在这样的处境下,霜月的身体依然不由自主地对这温柔的触碰起了反应。

塔塔分开霜月修长的双腿,将自己的双腿挤入其间,这样一来,霜月的大腿一旦想要合拢,就会被塔塔的两条腿所阻挡;寒意透过薄薄的衣衫渗进肌肤,却也比不上此刻内心的慌乱与无助。霜月的半个身体的重量此刻都无可奈何地压在塔塔的怀里,就像一只折翼的飞鸟,彻底沦为了一个只能任主人肆意采撷的柔弱猎物,失去了所有反抗与逃脱的可能。塔塔的膝盖如同灵动的蛇,带着丝丝凉意,轻轻磨蹭着霜月大腿内侧那如绸缎般柔软娇嫩的肌肤,每一下细微的摩擦都似一道电流,引得霜月的身体禁不住轻轻战栗。与此同时,塔塔腾出一只手,从身侧隐秘的暗格中取出一个黑色的眼罩,那眼罩的材质柔软而光滑,在昏黄灯光的映照下,泛着神秘莫测的光泽。

“游戏才刚刚开始呢,我的小奴隶。” 塔塔的声音低沉而魅惑,仿若古老的咒语,在霜月的耳畔悠悠回荡,瞬间让霜月的心跳陡然加快。

当眼罩轻柔地遮住了霜月的视线后,她的世界瞬间陷入一片黑暗,然而奇妙的是,其他感官却如同被解开了封印,变得愈发敏锐起来。她能清晰无比地感受到塔塔手指划过皮肤时那微凉的触感,仿若春日清晨的微风拂过湖面,泛起丝丝涟漪;她还能听到对方刻意压抑却又带着粗重欲望的呼吸声,那声音一下下撞击着她的耳膜,令她愈发紧张。

塔塔的手指仿若带着魔力,开始在霜月的小腹上游走徘徊,时而如同技艺精湛的按摩师,轻柔地揉捏着,每一下都精准地刺激着肌肤下的敏感神经;时而又仿若顽皮的孩童,用指甲尖轻轻刮过,留下一道道若有若无的酥麻痕迹。每一次细微的触碰,都让霜月的身体如同风中的烛火,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她贝齿紧咬嘴唇,嫣红的唇瓣上瞬间留下一排深深的齿印,试图拼尽全力抑制即将不受控制溢出的呻吟。

“别忍着啊,让我听听你的声音 ——” 塔塔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意味,仿若威严的女王在对臣子发号施令。然而,就在霜月的意志即将被这声声命令击溃,喉咙里的呻吟即将破茧而出的关键时刻,塔塔却仿若无情的刽子手,突然闪电般收回了手。刹那间,霜月的身体仿若被抽空了灵魂,因为那突如其来的空虚,本能地向前倾去,双手慌乱地在身前摸索,却如同溺水之人在茫茫大海中挣扎,什么也没能碰到,只徒留下满心的失落与愈发汹涌的渴望。

“想继续的话,就要学会服从哦。” 塔塔的声音再次悠悠响起,仿若审判的钟声,在黑暗中敲响,每一个字都重重地砸在霜月的心上,让她陷入更深的挣扎与迷茫。

塔塔俯下身,在霜月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廓上,激起一阵颤栗。霜月咬着下唇,倔强的性格让她无法轻易屈服,但身体的渴望却越来越强烈,塔塔微微眯起眼睛,看着霜月脸上那纠结得如同乱麻般的表情,一抹满意的微笑在她唇角缓缓绽放,仿佛一朵在暗夜中悄然盛开的罂粟花,带着几分危险与魅惑。她缓缓地再次伸出手指,动作轻柔却又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目标直指霜月最敏感的地方。

"啧啧,看看,这里已经这么湿了呢。" 塔塔故意拖长了声音,那声音在这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带着一种夸张的戏谑,仿佛在欣赏一件有趣的玩物。她的两根手指如同灵动的鱼儿,沿着那湿润的缝隙来回滑动,所到之处,都留下了一片令人面红耳赤的湿润痕迹。

霜月的身体猛地一僵,她想要开口否认,然而塔塔那熟练得如同演奏家般的手法,让她的腰肢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那双修长而白皙的手指,时而如同春风拂过花蕊般轻柔地揉搓着敏感的阴蒂,时而又像调皮的精灵,浅浅地戳刺着入口的嫩肉,每一下动作都精准地撩拨着霜月的神经,却总是在她快要触及那令人迷醉的高潮时,突然如同刹车般停下。

"不要... 求您.." 霜月的声音已经变得破碎不堪,像是被狂风肆虐过的残枝败叶,带着一丝令人心疼的哀求,那声音中夹杂着的复杂情感,有羞耻,有渴望,还有一丝隐隐的挣扎。

"不要停吗?" 塔塔微微歪着头,眼中闪烁着恶意的光芒,故意曲解她的话语,"可是你的身体好像很享受的样子哦。" 说着,她操控着机械臂缓缓抬起,那泛着冰冷光泽的金属臂轻轻托起霜月的一边大腿,金属与肌肤接触时发出的轻微摩擦声在这安静的环境中格外清晰,迫使霜月不得不保持着张开大腿的羞耻姿势。那冰冷的金属触感和温暖的手指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种强烈的反差刺激,让霜月的身体如同被点燃的火焰,变得更加敏感,每一寸肌肤都仿佛在叫嚣着渴望更多的刺激。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堂堂冰霜魔女,曾经是那么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现在却在我的手指下发抖,真是有趣。" 塔塔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嘲讽。

说罢,塔塔突然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两根手指如同疾风骤雨般快速抽插起来,动作又快又狠,仿佛要将霜月心中那最后一丝理智彻底摧毁。霜月再也忍不住了,她仰起头,修长的脖颈如同优雅的天鹅,喉咙里逸出一声声甜腻的呻吟,那声音仿佛是从灵魂深处被挤压出来的,带着一种极致的快感与痛苦。然而,就在她即将攀上那欲望的顶峰,仿佛要触摸到天堂的那一刻,塔塔又一次如同恶魔般撤回了手,只留下霜月那无助而又绝望的身体,在空气中微微颤抖。

"唔... 为什么..." 霜月的双眼已经被泪水模糊,她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声音里带着哭腔,那原本清冷的面容此刻已满是情欲的痕迹,显得格外楚楚可怜。

"因为你还没有学会乖巧。" 塔塔的声音冰冷而又残酷,仿佛来自地狱的审判,"想要的话,就说 ' 主人,请惩罚不听话的奴隶 '。" 塔塔的眼神中充满了掌控的快感,像是在等待着猎物彻底屈服的那一刻。

霜月咬着嘴唇,贝齿深深地嵌入娇嫩的嘴唇,仿佛要将自己的痛苦和羞耻都咬进心里。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从她的眼角不断滑落,打湿了她的脸颊,滴落在身下的垫子上,晕染出一片深色的痕迹。她的身体因为连续的寸止而变得异常敏感,每一下轻微的空气流动,每一丝微弱的触碰,都能让她的身体产生强烈的快感,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她的肌肤上爬动,痒得让她几乎发疯。理智和欲望在她的脑海中激烈交战,就像两个势均力敌的战士,在残酷的战场上拼得你死我活,让她的内心痛苦不堪。

"说不说呢?" 塔塔俯下身,在她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霜月的脖颈上,痒痒的,却又带着一种致命的诱惑,"再不说的话,今晚就这样结束哦。" 说着,她的手指若有若无地擦过霜月挺立的乳尖,如同羽毛轻轻拂过,却又带着一种电流般的刺激,引得霜月的身体一阵颤栗,那颤栗从她的乳尖迅速传遍全身,让她几乎无法控制自己。

霜月的身体微微颤抖着,然而身体那强烈的需求最终还是战胜了理智,她缓缓地闭上双眼,仿佛是在向命运投降,低声呜咽着说出了那句话:"主人... 请惩罚... 我这个…不听话的奴隶..." 那声音轻得如同风中的柳絮,却又仿佛有着千钧之力,打破了这空气中弥漫的紧张与暧昧。

话音刚落,塔塔的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光芒,说罢,她毫不犹豫用手指狠狠贯穿了霜月,那粗暴的动作让霜月的身体猛地一震,一声尖锐的尖叫从她的喉咙中冲出,仿佛要将心中所有的羞耻、痛苦和快感都随着这声尖叫释放出来。但这一次,塔塔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她就像一个不知疲倦的征服者,继续着自己的动作,仿佛要将霜月彻底融化在这无尽的欲望之中......

“啊啊啊啊……去……去了……”

随着塔塔手指轻轻一挥,一道微光闪过,阴蒂环那恼人的震动功能瞬间关停。刹那间,整个房间仿若被按下了静音键,陷入一片死寂,唯有霜月那急促而紊乱的喘息声,如同破旧的风箱,在这静谧的空间里突兀地回响着。

霜月瘫坐在地上,双腿无力地向前伸展着,她的小腿早已因为长时间跪地而麻木不堪,仿佛已不再属于自己,失去了所有的知觉。她紧咬下唇,试图积攒起一丝力气,双手撑地,摇摇晃晃地想要站起身来。然而,身体的虚弱却远超她的想象,刚一起身,双腿便如同绵软的面条,不受控制地弯折,整个人再度重重跌坐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

“哎呀,看来我们的小奴隶需要帮助呢。” 塔塔微微挑眉,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难得地展现出温柔的一面。她缓缓弯下腰,修长纤细的手指轻轻伸出,稳稳扶住霜月纤细得仿若不堪一握的腰肢。

紧接着,塔塔微微抬起另一只手,手指轻柔地摘掉霜月脸上的眼罩。一瞬间,刺目的光线如汹涌潮水般涌入霜月的眼眸,她下意识地紧闭双眼,又缓缓眯起,试图适应这突如其来的明亮。许久之后,视野才逐渐清晰起来,映入眼帘的先是塔塔那张近在咫尺、带着似有若无笑意的面容,再是周围熟悉又陌生的房间陈设。

霜月的身体依旧止不住地微微发抖,分不清究竟是因为寒冷的侵袭,还是刚才那场激烈情事的余韵未消。她的脸颊仿若被天边的晚霞染过,依然晕着一层淡淡的绯红,恰似春日里盛开的桃花,娇羞而迷人。一头原本柔顺亮丽的白色长发,此刻却散乱地贴在汗湿的脸颊和颈项上,几缕发丝还俏皮地垂落在胸前,随着她的呼吸轻轻晃动。

“今天的教训够了吗?” 塔塔微微前倾身子,伸出手指,动作轻柔得如同在擦拭一件稀世珍宝,轻轻拭去霜月眼角残留的泪水。此时她的语气中,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少了之前那种掌控一切的强势,多了几分春风拂面般的温和,仿若换了一个人。她小心翼翼地双手环抱住霜月的双臂,微微用力,搀扶着霜月站起身来,近距离感受着少女身体那止不住的颤抖,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涟漪。

“谢谢... 主人...” 霜月低垂着头,仿若犯错的孩子,声音还带着些许哽咽,带着一丝鼻音,在这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即便身心俱疲,在这种时候,她骨子里的倔强和对规则的牢记,仍让她清晰地吐出那个已经有些习惯的称呼。

“回去吧。老规矩,未经主人允许,不得私自高潮,听到没有?”

塔塔抬起手挥了挥,待霜月点头谢恩离开并且带上门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随后悄悄把霜月的阴蒂环遥控开到了轻微震动的1档。对霜月持续的开发和调教并不可少,而控制自己的欲望,也是身为奴隶需要锻炼的一个方面。

霜月一步一步缓缓向走廊挪去,脚步虚浮得如同踩在云端,每一步都迈得极为艰难,几乎是整个人半靠在栏杆上,才能勉强向前行走。她身上那件单薄得近乎透明的情趣女仆装,早已被汗水浸透,紧紧贴在肌肤上,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身材曲线,显得格外暧昧,仿佛在无声诉说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随着厚重的石门缓缓推开,一阵略带凉意的空气扑面而来,这便是高塔中为霜月准备的房间。

房间不大,地面由整齐的青石板铺就,虽不算光滑平整,但也少了几分粗糙感。墙壁是灰白色的石墙,岁月在上面留下了浅浅的斑驳痕迹,偶尔有几处细小的裂缝,仿若在低语着过往的故事。

靠内侧墙壁摆放着一张木质单人床,床体看上去较为结实,没有过多华丽的雕刻,只是在床头简单地刻了几道线条,似是想要勾勒出某种抽象的纹路。床上铺着素色的床单,颜色有些发旧,却干净整洁,被子也是同样的素色,不厚不薄,叠放得方方正正,给人一种质朴之感。床的上方没有精美的纱帐,仅有一根横杆,用来悬挂衣物或是遮挡些许灰尘。

窗户位于床的对面,大小适中,窗框是木质的,有些陈旧,窗框上的漆皮脱落了几处。窗户没有安装铁栅栏,但镶嵌着一块透明的玻璃,能透进充足的光线,让房间不至于太过阴暗。窗台下放置着一张窄窄的木桌,桌面有几处细微的划痕,桌上摆放着一个简单的陶制花瓶,里面插着几支新鲜的百合。

房间的角落伫立着一个不大的木质衣柜,柜门开合时会发出轻微的“嘎吱”声,里面挂着几件让霜月面红耳赤的超暴露女仆装,除此之外可以说一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供日常调教霜月使用,衣柜旁边靠着一把木椅,椅背有些歪斜,看上去使用已久,却也还能勉强支撑。

在房间的另一角,有一个小型的火盆,火盆里通常会有一些炭火在燃烧,散发出恰到好处的热量,既不会让房间燥热难耐,也足以驱散些许的寒意。火盆上方的墙壁被熏得微微泛黄,周围的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烟火味。

小屋不算温馨,但比自己之前待过的专门用来关押刚捕获的奴隶的地下室而言,已经好了不知道多少了。

静谧的夜,如水的月光仿若一层薄纱,透过那半掩的窗帘,丝丝缕缕地洒落在柔软的床上,勾勒出一片银白的光影。霜月独自躺在床上,直勾勾地望着天花板,脑海中却似有一场狂风暴雨正在肆虐,令她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刚才那一幕幕令人面红耳赤的场景,如同鬼魅一般,不断在她的脑海中浮现、纠缠。尤其是塔塔的手指仿若带着魔力,轻轻划过她那私密的穴位时,所带来的那种酥麻、颤栗之感,仿若一道电流,顺着她的脊椎直击心底,至今仍让她浑身止不住地战栗,每一寸肌肤都似在回味着那份禁忌的刺激。

她缓缓抬起手,置于眼前,在那朦胧的月光映照下,指尖还残留着些许湿润的痕迹,散发着暧昧的光泽。那是塔塔留在她身上的专属印记,仿佛带着某种无形的魔力,仅仅是看着,霜月便能感觉到体内仿若有一团火焰在悄然燃起,异样的热度开始在四肢百骸中蔓延开来。

“嗯......” 霜月贝齿紧咬着下唇,试图压抑住那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一只手仿若不受控制般,缓缓伸向了自己那令她又羞又怕的春水潺潺的桃源溪谷。当手指轻轻碰触到那枚还在微微震动的阴蒂环时,熟悉而强烈的快感如同汹涌的潮水,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让她的呼吸陡然变得急促起来。

霜月紧闭双眼,浓密的睫毛不停颤动,仿若蝶翼。她努力回忆着塔塔抚摸她时的每一个轨迹,每一个细微的动作。手指顺着大腿内侧那如绸缎般光滑的肌肤,缓缓向上游走,每一寸移动都似带着电芒,轻轻拨弄着已经被玩弄得肿胀的花唇。那里,还残留着塔塔的体温,仿若在诉说着刚才的亲密,让霜月的心愈发紊乱。

“塔塔大人......” 霜月的红唇微微开启,轻声呢喃着这个令她爱恨交织的名字,声音轻柔得仿若被微风一吹就会消散。另一只手仿不自觉地揉捏起自己那不甚丰满而敏感稚嫩双峰,指尖在乳尖上轻轻打转,每一下触碰都带来一阵强烈的颤栗,她惊觉自己的身体不知何时变得愈发敏感,仅仅是这般轻微的触碰,便能让快感如烟花般在体内绽放。

霜月那原本白皙如玉的身体,此刻泛起了淡淡的粉色,仿若春日里盛开的娇羞桃花。她的手指仿若灵动的画笔,在阴唇周围小心翼翼地画着圈,每一下都撩拨着自己的欲望,却又不敢太过深入。那是因为塔塔曾经用冰冷而不容置疑的语气警告过她,未经允许,不得擅自高潮,否则必将遭受更为严厉的惩罚。

但此刻,理智在欲望的冲击下仿若脆弱的堤坝,即将崩溃。霜月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内心的渴望如同汹涌的猛兽,咆哮着要挣脱牢笼。她猛地翻过身,趴在床上,高高翘起屁股,仿若一只等待被驯服的猎物。一边在脑海中疯狂回忆着塔塔的手法,一边不自觉地加快了手指的动作,床单在她的身下发出轻微的摩擦声,不多时,已然被她汹涌而出的爱液浸湿了一大片。

“好想要...... 塔塔大人......” 霜月的声音带着哭腔,仿若受伤的小兽在深夜里呜咽。她的花穴仿若有了生命,内部一圈一圈细密的嫩肉不断地收缩着,好似在向主人发出渴望疼爱的信号。那种被塔塔彻底支配的感觉,竟然让她在羞耻与恐惧之余,觉得如此舒服,仿若陷入了一种无法自拔的甜蜜深渊。

霜月的思绪渐渐混乱,仿若被卷入了一场迷雾之中。她开始意识到,自己对塔塔的感情已然不再是单纯的恐惧和憎恨。或许是从某个不经意的瞬间开始,当塔塔的手指第一次触碰到她时,她就已经在心底悄然种下了一颗期待的种子,不经意间开始期待着主人塔塔的到来,期待着被她触摸、被她占有,期待着那一次次让她又爱又怕的亲密接触。

想到这里,霜月的动作愈发急促,手指仿若疯狂的舞者,模仿着塔塔的方式,在自己的小穴里进进出出,然而,无论她如何努力,那种空虚感却始终无法填补,手指的触碰终究无法替代真正的塔塔。

“啊... 塔塔大人... 请惩罚我这个不听话的奴隶...” 霜月呜咽着,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浸湿了枕头。她的身体因为想象中的场景而颤抖不已,仿若风中的残叶,在欲望与情感的漩涡中无助地挣扎。

霜月静静地躺在床上,眼神却如同陷入了迷离的漩涡,逐渐失去了焦点,愈发显得空洞而迷茫。她的手指仿若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不受控制地缓缓移向那私密之处佩戴着的阴蒂环,轻轻摩挲起来。

随着指尖与阴蒂环的细微摩擦,那股熟悉得仿若恶魔低语般的快感,如同汹涌的潮水,迅速地蔓延至她的全身。霜月只觉一股电流从指尖直窜心底,身体本能地做出了反应,不由自主地微微弓起了纤细的腰肢,试图迎合这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

“不行... 不能这样...” 她紧咬下唇,贝齿几乎要嵌入那粉嫩的唇肉之中,在心中一遍又一遍地默念着塔塔曾给予的严厉警告。然而,这徒劳的抗拒之举,却好似往熊熊烈火中添了一把干柴,只会让那快感如同被激怒的猛兽,变得愈发汹涌澎湃,排山倒海般地向她席卷而来。

此时的霜月,身体已然彻底背叛了她的理智。她双腿之间那私密的甬道如同失控的泉眼,不断渗出粘稠而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缓缓滑落,沾湿了她的手指,那触感令她愈发沉沦。

在这清冷的月光下,霜月那雪白得仿若羊脂玉般的胴体,泛着一层诱人至极的光泽,仿佛是夜空中最璀璨的明珠,散发着蛊惑人心的魅力。她的另一只手仿若也有了自己的意识,缓缓抬起,一把抓住自己不甚丰满的酥胸,五指收拢,用力地揉捏起来。随着她的动作,那藏在布料下的乳尖愈发明显地凸起,像是两颗熟透的樱桃,娇艳欲滴。平日里,霜月那张总是冷峻得仿若霜雪覆盖的小脸,此刻却仿若被春日暖阳照耀,满是迷醉的神情,双颊绯红,眼眸半闭,沉浸在这禁忌的欢愉之中。

“啊... 塔塔大人... 原谅我...” 她娇喘吁吁,咬着下唇的动作愈发用力,试图用疼痛来唤醒一丝理智,然而喉咙深处却还是不受控制地发出细微的呻吟。体内那股被点燃的火焰越烧越旺,仿若要将她整个人吞噬,每一根神经都像是被拨弄的琴弦,在疯狂地叫嚣着对快感的渴望。

终于,霜月像是放弃了挣扎和最后一丝抵抗。她的手指突破了心底那道禁忌的防线,缓缓深入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私密之地。湿热的小穴仿若一只饥饿的猛兽,瞬间紧紧包裹住她的手指,带来一阵令她灵魂都为之震颤的销魂快感。

“去了... 要去了...” 霜月已然完全忘情,双眼紧闭,头向后仰,口中忘情地低语着。她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仿若狂风中的落叶,无法自控。紧接着,一股热流仿若决堤的洪水,从体内喷涌而出,瞬间打湿了大片的床单。可即便如此,她的手指仍像是被恶魔操控,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依旧在那敏感之处不停地动作着,贪婪地追逐着那份让她欲罢不能的快乐。

高潮过后的霜月,仿若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瘫软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她的身体还在微微抽搐,像是在回味刚才那惊心动魄的快感,享受着余韵的洗礼。此刻,那张精致得仿若瓷娃娃的小脸上,浮现出一丝愧疚,然而更多的却是解脱的畅快,仿佛雨后初晴的蓝天,明亮而开阔。

“对不起... 塔塔大人...” 她轻声呢喃着,声音轻柔得仿若微风拂过琴弦。可还没等这声呢喃消散在空气中,她便又被新一波如潮水般涌来的快感淹没。她的手指不知不觉又回到了那个令她沉迷、仿若致命毒药的地方,再次开启了这一场沉沦于欲望的旅程……

一夜旖旎。

晨曦初露,柔和的光线仿若一层轻纱,悠悠地透过城堡高耸的窗户,洒落在蜿蜒的走廊上。霜月怀抱一大叠潮湿的床单,如同怀揣着某种不可言说的秘密,脚步匆匆地向着洗衣房走去。她身姿略显慌乱,平日里白皙的脸颊此刻仿若熟透的蜜桃,泛着诱人的红晕,那抹红一路蔓延至耳根,她低垂着头,眼神闪躲,小心翼翼地避开塔塔的目光,生怕旁人从她的神色中窥探到昨夜的刺激。

恰在此时,塔塔身着一袭华丽的晨袍,袅袅婷婷地路过洗衣房门口。那晨袍的质地轻柔,随着她的走动,如水般荡漾,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她的目光不经意间扫向屋内,瞬间捕捉到霜月慌乱的模样,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透着几分得意与促狭。

“我说,我的小霜月,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塔塔迈着优雅的步伐,轻轻倚在洗衣房的门框上,身姿慵懒却又散发着一种与生俱来的高贵。她饶有兴趣地打量着霜月怀中那湿漉漉的床单,那目光似要将那床单看穿,探寻背后隐藏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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