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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链与烈焰,2

小说:稿件 2025-09-01 11:00 5hhhhh 3940 ℃

男人的动作变得更加急促,腰部猛地用力,阳具在许舟体内抽送的频率逐渐加快,粗大的柱体每一次抽出时都带着湿润的声音,随后又狠狠地撞入。硕大的顶端深入到肠道最深处,肉冠的边缘碾压着敏感的嫩肉,甚至能感受到冠状沟卡在某处的摩擦感,让许舟的内壁本能地收缩着,试图推拒那股灼热的入侵。

“操,以为硬撑着老子就拿你没办法了吗?”男人咬着牙,喉咙间咕哝出低吟。他的双手从许舟的腰侧滑下,改为抓住他的双腿,将它们高高举起,直到膝盖几乎贴在许舟的胸口。随着姿势的调整,许舟的臀部完全悬空,仅靠男人的双手支撑着,而阳具的顶端则更加深入地顶向肠道深处,仿佛要直接贯穿他的身体。

“啊……呜呜……别……”许舟无力地呻吟着,鼻腔中发出的哭腔随着男人的冲撞变得破碎又无助,尾音带着压抑不住的轻颤。他试图抵抗,却因深处传来的刺激而彻底丧失力气,身体止不住地发软,只能任由男人粗暴地掌控一切。

老子还治不了你?”男人低骂着,目光紧盯着阳具与许舟身体连接的地方,粗壮的根部被紧绷的肌肉包裹着,随着每一次动作,阴茎狰狞的青筋微微跳动,透明的液体沾满了入口的周围。他的腰部猛地一顶,粗长的肉棍狠狠撞入,冠状沟的边缘碾压着许舟的深处,带来一阵阵刺痛与灼热的快感。

“啊……呜呜……别……”许舟无力地呻吟着,鼻腔中发出的哭腔随着男人的冲撞变得破碎又无助,带着压抑不住的轻颤。他试图抵抗,却因深处传来的刺激而彻底丧失力气,身体止不住地发软,只能任由男人粗暴地掌控一切。“真紧……他妈的爽!”男人低吼了一声,语气里满是得意。他的双手改为托住许舟的臀部,用力将他的身体向自己拉近,腰部的撞击更加猛烈,每一次深入都伴随着桌面发出的刺耳声响。

许舟的身体随着男人的动作在空中微微晃动,肠道内因阳具的撞击而变得愈发敏感。粗壮的柱体将他彻底填满,肌肉的本能收缩试图挤压、排斥,却反而让内壁与冠状沟的摩擦更加剧烈。那种炽热的感觉顺着他的脊椎蔓延,让他的意识渐渐模糊。

“啊……慢、慢点……主、主人……”他的声音里带着细微的哭腔,每一次呻吟都断断续续。他的双手无力地垂在桌沿,指尖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汗水将后背完全浸湿,贴在冰冷的桌面上显得无比狼狈。

“慢点?”男人冷哼一声,双手用力将许舟的身体抬高,腰部猛地向前挺动,阳具的根部狠狠撞上他的入口,发出沉闷的声响。冠状沟的边缘碾压着许舟的深处,刺激得他无法控制地绷紧双腿,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老子可没空陪你慢慢来,今天直接操到你哭!”男人低吼着,动作越来越疯狂,阳具在许舟体内来回抽送,力道之大让两人的身体因撞击而微微晃动,湿润的声响充斥了整个空间。

男人的动作逐渐失去了最初的稳定节奏,腰部剧烈地挺动着,每一次撞击都伴随着无情的力量,硕大的阳具狠狠嵌入许舟的体内,紧绷的肠道被强行撑开,没有丝毫多余的空隙。那种彻底的侵占让许舟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肠壁的敏感被反复碾压,炽热的刺痛感像火焰一样蔓延到他的脊椎。

男人的喘息声低沉而粗重,如同一头压抑许久的野兽。他的身体散发出灼热的温度,额头上滚落的汗水滴在许舟苍白的胸口,在光线下晕开了一片湿痕,仿佛一道无形的烙印。

“真他妈要命!”男人低吼着,手指死死扣住许舟的腰,将他柔软的身体固定在桌面上,指尖嵌入肌肉,掐出了一道道深红的印痕。他的阳具仿佛一根灼热的铁棍,柱体粗壮得几乎要将许舟彻底撑裂,每一次抽送都让冠状沟的边缘狠狠碾压过内壁,带起一阵敏感的刺痛。龟头的顶端重重撞击着肠道深处的软嫩,一阵阵刺激感沿着肠壁扩散,逼得许舟忍不住绷紧双腿。

“呜……慢、慢点……求求您……”许舟的声音断断续续,喉咙里发出细微的抽泣,他的腰背因为疼痛和羞耻而不由自主地弓起,汗水顺着凌乱的油头滑落,滴在他的脖颈和肩膀上,狼狈而脆弱。

男人猛地拉起许舟的双腿,将它们架在自己的肩膀上。他的动作粗暴却充满精准,让许舟的臀部高高翘起,肠道的深处完全暴露在他的掌控下。阳具随着角度的变化更加深入,硕大的顶端直直撞击到敏感的尽头,每一次动作都伴随着湿润而粘腻的声音。

“老子猛不猛?”男人咬着牙,低头盯着自己硕大的阳具进出许舟的身体。他的声音低哑而狂躁,带着一种难以掩饰的征服欲。他伸出一只手按住许舟的腹部,指尖感受着肠道深处的细腻和紧绷,随后猛然用力向下压,腰部猛地挺动,将阳具整个埋入,根部紧紧贴住入口的肌肉。

“啊——!”许舟的背瞬间绷紧,喉咙里溢出一声尖锐的喘息,他的双腿因疼痛而微微颤抖,膝盖几乎贴到胸口。肠壁因刺激而本能地收缩,却将冠状沟的边缘包裹得更紧,带来一种更加刺激的摩擦感。

男人的动作变得更加急促,每一次撞击都像是要将许舟的身体彻底嵌入桌面。他的双手死死托住许舟的臀部,力道大到几乎让许舟失去所有反抗的能力。“操,老子要给你下种!”男人咬牙低吼,声音里带着难以抑制的兴奋。

他的身体猛然绷紧,肌肉线条像被拉满的弓,阳具狠狠地埋入许舟的最深处,根部贴得密不透风。热流瞬间涌入,灼热的液体填满了许舟的肠道,伴随着每一次微微的抽动,似乎要将所有的炙热都灌注到他的身体里。

男人的喘息逐渐平复,但他身体的炽热却没有丝毫消退。他低头俯视着身下的许舟,仰躺在桌面上的身体因为动作余韵而微微颤抖,凌乱的油头湿漉漉地贴在额头和脸颊上,带着汗水的光泽。那双涣散的眼睛透出几分失控的空洞,而他半张着的唇因为刚才剧烈的喘息而显得红润,甚至微微颤抖。

男人低下头,突然伸手抓住许舟的下巴,将他的脸强硬地扳向自己。嘴角勾起一抹狂放的笑意,他俯下身,猛地吻了下去。

他的唇毫不温柔,甚至带着掠夺般的狂野和强势,粗糙地碾过许舟柔软的唇瓣,像是在宣示对这片领域的完全掌控。舌头强硬地撬开许舟的牙关,直接侵入其中,与他湿润的舌尖纠缠在一起,动作中带着浓厚的侵略性与急切感。

“唔……”许舟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但他的身体早已软化,手腕轻轻地抬起,却连推开男人的力气都没有。他的喘息被吞没在炙热的吻中,只能发出细碎的呜咽声。男人似乎对这一切极为满意,手掌移到许舟的后脑勺,狠狠地按住,将他更深地压向自己。

男人将脸埋在许舟的颈窝与发顶之间,深深吸了一口气。混合着汗水与发胶的气味侵入他的鼻腔,那种独属于许舟的味道让他的动作微微一顿。

“真他妈喜欢你这骚味儿……”男人低哑地喃喃自语,声音里带着一丝压抑的渴望。他的鼻尖缓缓滑过许舟凌乱的油头,嗅得愈发贪婪,像是想将这气味彻底刻在记忆里。

而许舟的身体却因为他逐渐加重的呼吸而不由自主地颤抖,后背微微弓起。他突然感觉到体内那根阳具又硬了几分,那种灼热的触感越发鲜明,像是在重新苏醒。

“呜……”许舟忍不住发出一声细碎的哼声,微微挣扎了一下,但男人的大手却牢牢压住他的腰,让他无法动弹。

男人低头轻笑了一声,腰部微微一动,硕大的阳具在肠道里轻轻顶了顶,带起一阵火热的摩擦感,“还没操够,怎么样,能再夹紧点吗?”

男人低头,双眼盯着许舟的脸,那目光中燃烧着难以掩饰的侵占欲。他的手掌狠狠掐住许舟的腰,将他的身体牢牢固定住,硕大的阳具依然深埋在体内,随着他的轻微动作微微跳动,充血的龟头紧贴着许舟红肿的内壁。

许舟的身体因为这句话而猛然一僵,脸颊上瞬间染上更深的红晕。他的喉咙里发出细微的呜咽声,微微摇了摇头,却被男人的大手掐住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

“你知道吗,许舟……”男人的声音低哑,带着一种无法掩饰的狂野。他猛地将腰部一沉,阳具狠狠地撞入最深处,根部紧贴着入口的肌肉不留丝毫空隙,“你这屁眼,真他妈天生就是为了伺候老子的,吃得比你嘴还爽。”

许舟的身体因为这句话而猛然一僵,脸颊上瞬间染上更深的红晕。他的喉咙里发出细微的呜咽声,微微摇了摇头,却被男人的大手掐住下巴,强迫他抬起头。

“别装了,小崽子。”男人舔了舔嘴唇,目光里透着深沉的嘲弄和恶意。他缓缓低下头,舌尖恶意地舔过许舟满是汗水的脸颊,声音低沉而戏谑,“从上到下,你全身都是骚得不得了,真该让别人看看你这贱样。”

许舟咬紧牙关,胸膛随着急促的喘息剧烈起伏,但身体却因为男人的动作而不断颤抖,涣散的目光带着羞耻和隐隐的屈服。

“操不够你怎么办?嗯?”男人咬牙低吼,声音沉得像一头猛兽,“再用力点,让老子看看你还有多少本事。”他说着,猛地将腰一沉,阳具深深地埋入,再一次将龟头牢牢卡在许舟的要害深处。

许舟的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喘息,身体因为深入的异物而猛烈一颤。

男人深深吸了一口气,嗅着那股属于许舟的汗水与油头混合的气息,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兴奋,腰部猛地向后一抽,随后再一次狠狠地撞入。硕大的龟头沿着娇嫩的内壁来回剐蹭,每一次抽送都带着灼热的力道,誓要将每一寸都彻底占有。

男人低吼着,双手死死扣住许舟的臀部,将他的身体向自己拉近,声音都带着粗喘,“真他妈想把种直接灌死在你肚子里,看你还能装多少。”

许舟的身体因为猛烈的撞击而剧烈晃动,喉咙里溢出的呻吟断断续续,肠道内因为男人的动作而变得愈发敏感。那种从深处传来的填满感让他的大脑几乎完全空白,身体在这种无休止的侵占下逐渐软化。

“主、主人……疼……饶了我这次吧……”许舟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哭腔,语气中满是无法掩饰的恳求。但男人却像是完全听不见,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

“嗯?”男人低笑了一声,“你还没有资格要求老子。让我们瞧瞧你能疼到什么地步!”他说着,腰部猛地向前狠狠一撞,硕大的阳具再一次深深嵌入体内,撞击得许舟整个身体都绷紧了。

男人的动作越发急促,腰部如同狂风暴雨般撞击着,每一次冲击都让许舟不由自主地发出破碎的呻吟。他的声音低哑而充满得意:“再哭大声点,老子就喜欢听你疼得不行又不敢躲的样子。”

凶悍的阳具在许舟体内带起湿润而粘腻的声响,伴随着男人狂野的啪啪声回荡在整个房间。空气中弥漫着汗水与情欲交融的浓烈气息,湿热得让人几乎窒息。

随着动作的加剧,男人的声音里透出一丝隐隐的狂躁,他猛地低吼了一声,“把老子的种含住了,漏出来一滴都不许!”腰部用尽全力向前狠狠一顶,将硕大的阳具彻底埋入许舟的体内,龟头顶端牢牢压在最敏感的深处,根部紧紧贴住入口,滚烫的液体如洪流般灌入许舟的肠道,带着强烈的灼痛感。

许舟的身体猛然一僵,腰部本能地弓起,喉咙里溢出一声破碎的呻吟,身体因无力承受这种压迫和快感而剧烈颤抖。他的双手死死抓住桌沿,指节因为用力过度而发白,背部弓成优美的弧度,像是一张被拉满的弓。与此同时,一阵热潮从他的小腹深处涌出,湿润的液体带着羞耻感顺着他的平坦腹部滑落,滴在男人的手掌上,发出细小的声响,将这份不可掩饰的痕迹彻底暴露。

男人低头看了一眼,嘴角扬起一抹狂妄而得意的笑容。他的声音沙哑而透着一丝嘲弄:“被老子的大鸡巴操成这样,还能射出来……许舟,你这骚样,真他妈想让人欺负。”他抬起手,手掌轻轻拍了拍许舟的大腿内侧,懒散却凌厉,像是在欣赏自己的杰作。

许舟的胸膛随着剧烈的喘息剧烈起伏,涣散的目光中满是羞耻与无法掩饰的疲惫,他的头微微向一侧偏去,油头凌乱,几缕发丝贴在被汗水浸湿的脸颊上,狼狈得如同被彻底压倒的猎物。

男人喘息着,手掌依然紧紧扣着许舟的腰,将他的身体牢牢固定在自己身下,硕大的阳具依旧深埋在体内,没有一丝抽离的迹象。他低下头,贴近许舟的耳边,语气沙哑却充满满足与霸道:“瞧瞧你这贱样,操到你再也离不开老子,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嘴硬!”

说完,他俯身亲吻许舟的侧脸,动作粗暴中带着一丝漫不经心,像是在将自己的痕迹烙印进对方的灵魂里。他的目光扫过许舟因高潮而痉挛的身体,眼神深沉而狂热,低声说道:“记住,从今天起,你就是老子的东西,谁都别想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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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分:占有

自从住进男人的家里,许舟的世界便被压缩得只剩下几堵墙。他可以清楚地听到墙壁上传来的滴答水声、冰箱的低频嗡鸣,甚至隔壁邻居争吵时压抑的嘶吼声,但这些声音却丝毫无法冲淡他内心的沉闷感。他的生活变成了一种无休止的等待——等待男人回家,等待暴风雨般的到来。

这是一种近乎本能的恐惧,也是一种无法言喻的依赖。他曾无数次在男人离开家时,盯着门口的那把钥匙发呆。他甚至走到了门口,手已经握住了冰冷的金属把手。然而,当他拧动门锁的一瞬间,男人低沉的声音便像回声一样在脑海中炸响。

“你要是敢跑,就试试看。”

这句话从未真正发生过,但许舟知道他不需要亲耳听到。这种威胁从男人的眼神、手上的力道、甚至偶尔脱口而出的冷笑中渗透出来,如同一只看不见的锁链,把他牢牢拴在这个房子里。他退了回来,手指无力地垂下,关上了门。

尽管如此,他还是没法彻底恨这个人。他无法忘记某些瞬间,男人在清醒时的沉默眼神。那眼神似乎偶尔透露出一种难以名状的东西——疲惫、落寞,甚至隐约的……温柔?这些记忆就像细小的光点,让他心中总留着那么一点点幻想,期待着事情会有所改变。

可最近,许舟发现自己已经快坚持不下去了。

男人最近常常带着一身酒气回家,步伐沉重,脸上带着喝醉后的模糊表情。他从不解释自己去了哪里,只是将外套随手扔在沙发上,目光毫不掩饰地盯着许舟,像是一只饥饿的狼盯住猎物。

有时,男人甚至会用力一把将许舟拽过来,声音低哑却带着命令:“给我过来,别让我叫第二遍。”许舟怯懦地抬眼,目光触及男人阴沉的脸时,心头猛然一震,脚步几乎是僵硬地挪了过去。

酒味与烟味缠绕在男人的衣服上,刺鼻而强烈,而每一次靠近都让许舟的身体本能地想逃离。但他不敢。他也不能。男人的手总是带着一种醉酒后的失控,将他按在沙发上或床上,动作粗暴而毫不留情。他身上滚烫的热度与浓烈的酒气让许舟几乎无法喘息。

许舟被一把按在沙发上,脸贴着冰凉的皮革,男人身上的酒气紧贴着他的后颈。他听到皮带解开的清脆声响,心脏猛地一颤,刚想挣扎,却被男人一只手狠狠压住后腰,动弹不得。

“老实点。”男人的声音带着一丝低哑的沙哑,皮带被甩到地上发出一声闷响。随即,裤子的布料被粗暴地拉下,甚至扯裂了一点。男人的大手重重地掐住他的臀部,指尖用力到发白,像是要将他揉进掌心。

接着,他感受到炙热的硬物顶在身后,带着毫不容拒绝的侵略感缓缓刺入,没有丝毫的缓冲。许舟的身体猛然一紧,下一秒,男人的腰猛地一顶,将他彻底钉在沙发上。

这样的夜晚接二连三地发生,几乎没有间断。

第二天早晨,许舟总是醒得很早,尽管全身疼痛无力,但他的身体已经习惯了在固定的时间内起身。厨房里,他小心翼翼地准备早餐,把每一个细节做到无可挑剔。他清楚地知道,男人喝酒之后的脾气很差,而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可能避免任何可能激怒他的错误。

他没有朋友,没有手机,没有任何可以依赖的东西。他的世界只有这个家,和这个家里唯一的主人。

有一天清晨,许舟正在收拾昨晚被弄得一片狼藉的客厅。男人还在卧室里睡着,昏暗的阳光从窗帘的缝隙中透进来,让整个房间显得有些寂静而阴郁。

许舟停下手中的动作,目光落在了那扇门上。他走了过去,手轻轻搭在门把上。他的心脏因为一个念头跳得飞快,但最终,他只是轻轻地关上了门,像是关闭了心底那些徒劳的幻想。

男人醒来时,步伐依然沉重,酒气未散。他冷冷地扫了许舟一眼,没有说话,却在早餐时猛然将桌上的咖啡杯摔到地上。

“还不快收拾?”男人低声命令,语气里带着隐约的不耐烦。

许舟抿了抿唇,没有说话,立刻蹲下身将碎片捡了起来。手指在瓷片上划破了一个口子,他却像是没有感觉到疼痛一样,只是迅速清理干净。

男人盯着他,看了片刻,冷哼了一声,转身回到了客厅。这样的生活像是进入了一种死循环,每一天的夜晚和清晨,似乎都是许舟无法逃脱的囚笼。

他不知道,还能撑多久。

许舟的恶梦并未结束。

男人回来的时候,正靠在客厅的沙发上,袖子微微卷起,露出结实的手臂。他手里摇晃着一杯威士忌,目光落在许舟身上,带着几分慵懒,却又藏着一种令人胆寒的意味。

“今晚,罗爵士要来家里作客。”男人语气平静,但每一个字都像锋利的刀刃,划在许舟的心上,“你最好给我乖乖接待,听见没有?”

许舟的呼吸一滞,指尖本能地攥紧了身上的围裙。他努力点了点头,却怎么也掩不住脸上的恐惧。他当然知道罗爵士意味着什么,那是一个比男人还要可怕的存在。

“别让我失望,否则……”男人的目光缓缓移到他身上,冰冷的语气像一记闷锤,“我就送你去他那里住上几天。”

许舟的身体微微颤抖,头低得更深。他不敢说话,也不敢反抗。男人的警告不需要太多语言,就已经足够让他从头凉到脚。

沐浴时,许舟的手僵硬地抹上厚厚的发蜡,熟练得仿佛已经做过无数次。他看着镜子里那个油光发亮的自己,陌生得让人发慌。这个模样,他知道是罗爵士最喜欢的样子——那人上次几乎是盯着他头上的发油看了整整一个晚上。

每当想到那晚的情景,许舟的胃都会忍不住翻涌。上一次,罗爵士喂他服下了药,许舟的身体在药物作用下变得滚烫而敏感,却被锁具紧紧束缚着,根本无法释放。他绝望地哀求着,眼神已经完全涣散,而罗爵士却用一种兴奋到癫狂的目光欣赏着他几乎崩溃的模样。

那次之后,许舟整整休养了一个星期才恢复。

可今晚,一切似乎又将重演。

男人将赤裸的许舟带到地下的刑室时,冷空气扑面而来,带着金属与消毒水的味道。地下室的四面墙上挂满了各种刑具,冷冰冰的铁钩、锁链、鞭子、蜡烛……每一样东西都带着浓重的压迫感,仿佛这不是一间房间,而是一座严刑拷问的地牢。

刑室中央是一个巨大的刑架,被灯光聚焦得仿佛是一座祭坛。男人将许舟推向刑架,简单而粗暴地用皮带绑住了他的手腕和脚踝。许舟的身体被迫呈现出大字型,光滑的皮肤在射灯下显得格外刺眼。

“别乱动。”男人低声警告,粗大的手掌在他的臀部上重重拍了一下,仿佛是在确认他是否被固定得足够牢靠。

许舟的喉咙滚动了一下,眼神带着明显的惊恐。他的身体因为害怕而轻轻颤抖,汗水顺着背脊滑落,最终汇集在腰间的凹陷处。

射灯将所有的光线集中在许舟的身上,让他像是被放在聚光灯下的一件展品,毫无掩饰,也毫无退路。周围的黑暗里,男人的影子沉默地靠在墙边,而罗爵士的脚步声已经从楼梯上传来。

“啧,看来今晚的主菜很合胃口。”罗爵士的声音轻飘飘的,带着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轻佻。他站在刑架前,目光在许舟的身上扫视了一圈,最终停留在他油光发亮的头发上,忍不住满意地笑了笑。

“我说过,他这个油头是我见过最完美的,不是吗?”罗爵士转头看向男人,仿佛许舟是某种物品,而非一个活生生的人。

“别废话,随你怎么玩。”男人的声音懒散,却充满冷漠。

罗爵士走上前,用指尖戳了戳许舟的脸颊,“嗯,还算乖。”然后,他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瓶子,那是许舟再熟悉不过的东西——药。

“我们从上次的游戏开始吧?”罗爵士笑着将瓶子在许舟面前晃了晃,随后强行捏住他的下巴,逼迫他吞下去。

药物的效果很快起了作用。许舟的身体开始发热,皮肤变得异常敏感。他挣扎着想要动弹,却被绑得毫无反抗之力。他能清楚地感觉到罗爵士的目光像火焰一样在他身上肆意游走,带着一种不加掩饰的恶意。

“既然他那么想射,那就先把他锁起来吧。”罗爵士说着,从桌上取出了一套精致的金属锁具。他将许舟的阳具锁得紧紧的,仿佛要让他体验无止境的折磨。

灯光灼烧着许舟的眼睛,他的身体在绳索的束缚中微微颤抖。他知道,接下来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只会比现在更痛苦。他的指尖因为过度用力而发白,眼角滚落的泪水被刺眼的灯光折射得异常清晰。

整个刑室里充斥着罗爵士低沉而兴奋的笑声,男人靠在一旁抽着烟,眼神冷漠又疏离。所有人都在看着他,看着他如同待宰的羔羊,被玩弄、被折磨,而他却只能任由自己的恐惧与绝望吞噬理智。

这一次,许舟不知道自己还能否熬过去。

“今晚,我想到一些新玩法。”罗爵士坐在刑架旁的高脚椅上,手里摇晃着一杯红酒,像是在品鉴一件艺术品般看着许舟。射灯的光线让许舟的皮肤上泛着潮湿的光泽,而他的身体因为绳索的束缚微微颤抖。

“你会喜欢的,”罗爵士轻声说道,目光扫过许舟油光发亮的头发,嘴角扬起一抹恶劣的笑意,“当然,你可能也会哭得很惨。”

罗爵士起身,从刑室的器械架上拿下一个金属托盘,上面摆着几根颜色各异的蜡烛。他一边点燃蜡烛,一边回头看向男人,“上次玩蜡油,你觉得他能撑多久?”

男人靠在墙边,吐出一口烟雾,冷冷地看了许舟一眼,“你随便折腾,别弄得死了就行。”

“啧,真无趣。”罗爵士低声笑了笑,走到许舟面前,将第一滴滚烫的蜡油直接滴在他的胸口。刺痛瞬间传遍全身,许舟的身体猛地一震,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红色的蜡油在他光滑的皮肤上迅速凝固,像是一朵艳丽却危险的花。

“别急,这只是开始。”罗爵士像是心情很好,继续将蜡油一滴一滴地滴在许舟的腹部、脖颈、甚至大腿内侧。每一滴滚烫的蜡油落下时,许舟的身体都会本能地抽搐,皮肤泛起一片嫣红,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

“不过,今晚的重点还在这里。”罗爵士用手指点了点许舟的后穴,眼中闪过一抹兴奋。他从托盘上拿起一根粗大的金属扩张器,笑着说道:“上次感觉不过瘾。这次,我要看看他能扩到什么程度。”

扩张器被涂满了润滑液,冰凉的金属触感刚刚接触到许舟的后穴,他的身体就忍不住紧绷起来,挣扎得更加剧烈。可罗爵士只是按住他的腰,动作粗暴地将扩张器一点一点塞入。

“啊……嗯啊!”许舟痛苦地叫出声,声音因喉咙的干涩而沙哑。他的后穴因为刺激而剧烈收缩,却根本无法拒绝那冷硬的金属入侵。

“这就受不了了?”罗爵士发出一声轻笑,手腕一转,将扩张器完全固定住。随着他的动作,扩张器开始缓缓打开,许舟的后穴被迫撑开到极限,疼痛让他的指尖抓得发白,泪水顺着脸颊无声地滑落。

罗爵士站在刑架旁,微微弯下腰。他缓缓脱下手套,修长的手指在空气中活动了一下,关节发出轻微的“咔哒”声。他的目光停留在许舟红肿的后穴上,那处因长时间的侵占而微微松弛,却仍在本能地颤抖收缩,像是徒劳地想要恢复紧闭。湿润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滑下,滴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滴答声。

“真是个漂亮的画面。”罗爵士低笑,声音柔和得像是在品味一件珍贵的藏品。

他从桌上拿起一瓶润滑液,倒在手掌上,透明的液体覆盖住他修长的指节,反射出冰冷的光泽。他蹲下身,将手掌轻轻贴上许舟的后穴,冰凉的触感让那紧绷的括约肌猛然一缩。

“别紧张,放松点。”他的语气近乎哄骗般温柔,但手上的动作却无比冷酷。两根手指轻而易举地滑入,湿润的内壁包裹住指腹,微微的紧缩感像是在试图排斥,却根本无法阻挡他的深入。

许舟的身体被固定在刑架上,双腿被强制分开,臀部高高抬起。他试图挣扎,却因束缚而无力移动,唯一的反应就是后穴因疼痛与恐惧而更加紧缩。

“唔……啊……”他的呻吟破碎而无助,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罗爵士的手指缓缓搅动,探寻着内壁每一处敏感的纹路。很快,他加进了第三根手指,然后是第四根,湿润的声响随着动作变得愈发明显。他的拳头逐渐收拢,每推进一寸,许舟的身体都会因胀痛而猛地抽搐,肌肉的收缩像是最后的挣扎,却被他的力道无情地瓦解。

“啧,还是这么紧。”罗爵士轻笑了一声,他的手腕微微转动,拳头缓缓推进,直至完全没入那片炙热的深处。

许舟的身体猛然绷直,发出一声尖锐的喘息。他的后穴被拳头彻底撑开,肠道的敏感内壁被强行撕裂般地占据,每一次搅动都像是将所有的神经拉到极限。他的头向后仰去,汗水顺着脖颈滑落,滴在已经湿透的刑架上。

“这么脆弱的肠道,居然能撑得住。”罗爵士的声音带着淡淡的嘲弄,他的拳头缓缓转动,指节的边缘轻轻摩擦到那片柔软的地方。许舟的身体瞬间如同触电般一颤,前列腺因碾压而被迫释放出电流般的刺激,让他本就肿胀的阴茎抽搐着渗出透明的液体。

“啊——不……别……”许舟的声音带着哭腔,喉咙因过度的崩溃而哽咽不止。他的泪水滴在脸颊上,与油头的汗水混杂在一起,散发着潮湿而浓烈的气息。

“啧,这么快就受不了了?”罗爵士的嘴角扬起一抹恶劣的笑意。他缓缓站起身,手腕继续用力,拳头的边缘一次次撞击着许舟的前列腺,将那处敏感的软组织碾压得肿胀发烫。

“啧,看来他还是个新手。”罗爵士缓缓抬起头,目光戏谑地掠过男人,手上的动作却未停分毫。他的拳头在许舟的后穴中轻轻旋转了一下,感受着内壁肌肉的收缩与抵抗,仿佛在精雕细琢一件艺术品。

“怎么,从来没好好开发过?”他语气中透着嘲讽,嘴角带起一抹略显轻蔑的笑容,“还是说,你压根不懂怎么喂饱他?”

男人叼着烟,靠在墙上,冷漠地注视着眼前的场景。他吐出一口烟雾,语气低沉而散漫:“我可没兴趣玩你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他稍微低头看了许舟一眼,声音依旧冷酷,“每次都直接把他操出来,谁管他舒不舒服。”

罗爵士挑起眉头,似乎被这番话逗笑了。他摇了摇头,似笑非笑地说道:“真粗暴。看来他是被你糟蹋得一塌糊涂……不过,这倒是让我更感兴趣了。”

话音刚落,他的拳头缓缓向前推进,骨节一点一点被吞没,直至整个手掌完全没入许舟的后穴。紧绷的内壁因无法承受的扩张而剧烈颤抖,湿润的声响在刑室中回荡,如同一场盛大的侵占仪式。

“啊——!”许舟的身体猛然绷紧,喉咙里发出一声撕裂般的喊叫。后穴因强烈的扩张而无法闭合,肌肉的排斥与拳头的入侵在他的体内交战,带来几乎无法忍受的胀痛。他的手指紧抓着刑架,骨节因过度用力而微微泛白,指尖却始终找不到一丝支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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