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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油头,2

小说:稿件 2025-09-01 11:00 5hhhhh 6440 ℃

王诚的胸膛因愤怒和屈辱而剧烈起伏,额头的汗珠滚落得更快,顺着凌乱的鬓角滑落。他的拳头在身后的绳索下攥得死死的,骨节因用力而发白,肌肉绷得像要炸裂一般,但他的眼神却依旧冰冷,死死盯着面前的士兵,那目光中满是令人胆寒的恨意。

站着的士兵看到王诚的呼吸越发急促,立刻察觉到什么。他叼着烟嘴俯下身,凑到王诚的脸前,用带着烟草味的呼吸喷在他的鼻子上,故意恶狠狠地说道:“怎么,不喜欢烟味儿啊?爷教教你怎么吸。”

他将烟头从嘴里拿下,红色的火星在空气中轻微跳动,散发着焦臭味。他将烟头凑近王诚的嘴唇,用手掐住他的下巴,恶毒地说道:“张嘴啊,‘英雄’, 不会连烟都没吸过吧?”

王诚的嘴唇紧抿,目光冰冷,丝毫没有妥协的迹象。站着的士兵见状,咬着牙冷笑一声,将烟头收回嘴里叼着,然后转头对蹲在地上的士兵说道:“行啊,加把劲儿,把这牲口弄舒服点,爷今天非让他开口不可!”

蹲着的士兵狞笑着,手上的动作猛然加快,力度更加粗暴。他用手指恶意地掐住顶端,用力一拧,随后再次狠狠拍了两下生殖器,拍打声清脆得在审讯室里回响。

王诚的身体猛然一震,牙关死死咬紧,喉咙里终于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哼,汗水像断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他的目光依旧冷硬,像一把刀锋划过蹲在他面前的士兵。

“不吭声吧?”蹲着的士兵大笑着站起身,伸手将满是汗的手掌在王诚的大腿上随意擦了擦,随后对站着的士兵说道:“行啊,爷看他就是欠点更刺激的。”

站着的士兵拿下烟头,低下头靠近王诚,用力掰开他的嘴,将红亮的烟头直接塞了进去:“嚼,给爷好好嚼!”

王诚的口腔被灼热的烟头烫得一片麻木,苦涩的烟灰和烧焦的味道刺得他几乎作呕。他的身体因剧烈的疼痛而颤抖了一下,但他微微眯起的眼睛如深冬的寒潭般冷静,目光中透着顽强的抗争,仿佛在无声地嘲笑着面前这些暴徒的卑劣。

“操,给爷少摆脸色!”蹲着的士兵怒骂一声,猛地一脚踹在王诚的膝盖上,椅子顿时发出刺耳的“吱呀”声。他咬着牙,满脸暴怒地吼道:“再敢这样瞪我,爷今天就让你趴着叫爸爸!”

审讯室里的空气像凝固的污水一般,烟草味与汗臭味混杂在一起,令人窒息。昏黄的灯光下,王诚被死死绑在椅子上,他裸露的肌肉因屈辱与疼痛而绷紧,汗水顺着棱角分明的躯体滑落,滴在地面上汇聚成一片湿痕。

蹲在他面前的士兵缓缓取下手中的烟,将目光落在王诚胀大的阳具上,脸上带着一抹讥笑。他的另一只手肆无忌惮地在王诚的下体上游走,粗糙的指尖像是在挑衅般掐住最敏感的位置,轻轻一捏,又用力搓了两下。

“瞧瞧这玩意儿,还挺听话。”士兵吐出一口烟雾,烟气带着笑声喷到了王诚的脸上。他抬起头看了一眼王诚因愤怒而绷紧的面庞,笑得越发恶毒,“怎么着,‘英雄’,是不是怕爷们儿不高兴?行,那爷就好好伺候你,省得你委屈。”

说完他便他更加用力地掐住王诚的阳具根部,仿佛要把它捏断一般。他将烟头举到王诚的下体附近,用火光的热量在通红的皮肤上来回晃动,嘴角的笑容愈发恶毒:“兄弟,咱给你降降温,别一直这么硬着,省得累坏了你。”

当热量靠近时,王诚的身体本能地抽动了一下,肌肉如岩石般绷紧,反绑的手腕因为用力而显出青筋。汗水从他的额角不断滑落,濡湿了鬓角。

“操,还装?”蹲着的士兵冷笑一声,毫不犹豫地将烟头按在了王诚的生殖器根部。“嘶——”刺耳的声响伴随着一股焦臭味瞬间弥漫整个房间。

王诚的身体像触电般猛然绷直,喉咙里挤出一声短促的低哼,随即又是一声沙哑的呻吟,像被从深处硬生生逼出来的痛苦。他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眉头紧锁,汗水像断线的珠子般滚落。

“哎哟,终于叫了!”蹲着的士兵抬起头看着王诚,笑得越发放肆。他将烟头在那块焦痕上狠狠碾了一下,直到火光完全熄灭才松开手,随后拍了拍王诚的大腿,带着戏谑的语气说道:“疼吧?要不爷再来一遍?反正你挺经得住的。”

王诚没有回应,胸膛随着粗重的呼吸剧烈起伏。他的生殖器因灼烧而软了下去,但他的脸庞却逐渐恢复平静,尽管鬓角的汗水滴滴答答地往下落,他依然微微侧过头,将目光移向地面,拒绝再看面前的士兵一眼。

站着的士兵弯下腰,用力拍了拍王诚的脸,声音清脆且恶毒,“兄弟,咱今天陪你到底。手别停啊,让他再硬起来,爷今天就看看这玩意儿能撑多久!”

“行,哥今儿陪他耗了。”蹲着的士兵狞笑着,再次伸出手用力揉搓王诚的生殖器。这次他的动作更加粗暴,用力得像要把血管掐破。他的拇指恶意地按压着顶端,甚至用指甲深挖流出粘液的马眼,逼得王诚的身体微微颤抖。

王诚的呼吸更加急促,胸膛随着呼吸的起伏而轻微颤动。尽管喉咙里偶尔会传出压抑的喘息声,但他依然没有开口。生殖器在士兵的玩弄下再度胀大,皮肤泛起深红,似乎因充血而轻微抽动。

“哈哈,又硬了!”蹲着的士兵抬起头,笑得眼角皱成了一条缝,“看看这牲口,还真他妈耐操。行吧,既然这么配合,爷就再赏你一根烟。”

站着的士兵听到这话,将烟头从嘴里取下,红亮的火光在空气中晃动。他蹲下身,将烟头贴近王诚的嘴唇,语气里满是恶毒的戏谑:“来,张嘴。给爷好好尝尝,伺候得这么舒服,也该表示一下吧。”

王诚微微侧过头,额头的青筋隐隐暴起,目光如冰般沉静。他紧抿着嘴,一声不吭,像是用尽最后的力量在抵抗士兵的羞辱。

“还装你妈呢!”站着的士兵咬牙冷笑,猛地掐住王诚的下巴,将他的嘴强行掰开,将烟头狠狠塞了进去,“嚼,给爷嚼碎!”

烟头在王诚的口腔里灼烧,焦苦的气息夹杂着刺鼻的烟灰味,像烧红的铁棍强行塞进他的喉咙。灼痛感让他的舌尖和上颚几乎失去知觉,剧烈的痛楚像毒蛇般沿着喉咙蔓延。他的身体因剧痛本能地一缩,胸膛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哑怒吼。

他的牙关仍旧咬紧,眼神中没有一丝屈服,抬起头冷冷地扫过眼前的士兵,声音低哑,却带着刺骨的怒意:“甘心给人当狗,活得倒也挺自在。”

这句话仿佛戳中了士兵的痛处,蹲在一旁的士兵怔了一瞬,随即发出一阵短促的冷笑。他的眼神变得更加阴毒,嘴角抽搐了一下,随即伸出手,用力在王诚裸露的阳具上狠狠拍了一巴掌,声音沉闷而清晰。阳具猛然颤动了一下,根部因过度充血而胀得青筋暴起,顶端泛起深红色,隐隐还能看见早先被烟头烫伤的一圈焦黑疤痕,皮肉被烧焦的痕迹宛如一圈丑陋的印记,四周已经肿胀,渗出了点点血迹。

“嘴是真欠啊!”蹲着的士兵咧着嘴笑,手指又在那片被烧伤的地方重重按了一下,动作粗鲁,带着十足的恶意,“不过下面可不敢跟你一块嘴硬,这玩意儿可听话得很!哈哈,再硬有什么用?疼了还不是得乖乖软下来?”

王诚的脸因为愤怒而微微抽搐了一下,但他仍旧咬紧牙关,胸膛随着呼吸剧烈起伏,汗水顺着棱角分明的肌肉一滴滴滑落,落在椅子下的地面上。他的双手反绑在椅背后,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而他的阳具却因为屈辱与身体本能的刺激越发膨胀,顶端渗出几滴透明的液体,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异常刺眼,和那圈狰狞的烟疤形成了鲜明对比。

站着的士兵冷冷一笑,缓缓俯下身,用手里的烟头指着王诚胀大的阳具,语气中透着浓浓的嘲弄:“行啊,挺有种啊,连爷的烟头都治不了你!是吧?看你这副样子,今天咱哥几个就试试,你能撑到什么时候!”

说罢,他抬起另一只手,狠狠捏住王诚的下巴,将他的脸强行抬起,语气阴狠且轻蔑:“装英雄是吧?英雄就别躲啊,爷的手段还没上来呢。再忍着点,爷就喜欢看你这种死撑的样子。”

蹲着的士兵抽了口烟,慢悠悠吐出烟雾,盯着王诚裸露的下体,脸上挂着恶毒的笑容。他伸出手,粗鲁地抓住那根被烫过的阳具,用力握了握,感受着手中胀大的温度,指尖用力按压着烟疤的地方,仿佛要将血液再度挤出来。他低声笑着,声音里满是恶意:“这么硬还顶个屁用?疼了还是得给老子叫出来,知道吗?”

站着的士兵缓缓俯下身,手里的烟头还在冒着红光,刺鼻的焦臭味直直扑到王诚的脸上。他冷笑着伸手捏住王诚的下巴,粗暴地用力一掰,将他的脸扳向自己,语气阴狠中透着讥讽:“张嘴啊,别装死。英雄不是能忍吗?怎么,今天就这点出息?”

他的话音未落,王诚突然猛然低吼,牙齿如铁钳般狠狠咬住了士兵的手指!

“啊——!”士兵发出一声尖利的痛呼,脸上的冷笑瞬间变成了痛苦的扭曲。他的手指像被钉在铁板上一样无法抽回,鲜血立刻从咬痕处涌出,顺着手腕滴落在地,溅开一片刺眼的红。

“你他妈敢咬我!”士兵剧烈挣扎着,另一只手猛地抓住王诚的头发,用力向后扯,但王诚的牙关死死咬住,像一头不肯松口的困兽。他的嘴角因用力而绷紧,甚至渗出自己的血迹,整个人却依旧像一块倔强的铁板,纹丝不动。

“操!这牲口真他妈疯了!”蹲着的士兵瞪大了眼,随即仰头狂笑起来,笑声中满是幸灾乐祸:“哈哈哈哈!你也有今天!不是挺能耐吗?现在知道疼了吧?”

“闭嘴!”站着的士兵咬牙怒吼,声音因痛楚而变得尖锐刺耳。他猛地抬起一脚,狠狠踹在王诚的大腿内侧!靴底撞在肌肉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王诚的身体猛然一颤,喉咙里挤出一声闷哼,牙齿也因痛楚松开了一瞬。士兵趁机猛地抽回了手,但他的手指已是一片血肉模糊,鲜血沿着手腕一滴滴砸在地板上。

“操!你还挺能耐!”站着的士兵低头看着自己鲜血淋漓的手指,脸色铁青,愤怒几乎让整张脸都扭曲。他猛地抬起手,狠狠朝王诚的脸上甩了一巴掌!

“啪——”清脆的一声响在审讯室里回荡,王诚的脸被打得猛然一偏,嘴角渗出一丝血迹,但他的目光依旧冷如刀。

士兵甩完这一巴掌,手指还在滴血,怒火却丝毫未减。他喘着粗气,咬牙切齿地骂道:“行!爷今天就把你这张臭嘴撕烂了,早晚让你跪下求爷饶命!”

蹲着的士兵缓缓站起身,吐出一口烟雾,目光阴冷地扫过王诚的脸。他随手弹了弹烟灰,咧嘴笑了笑,声音里透着满满的嘲弄:“别跟他一般见识,看他这熊样儿,跟条疯狗有什么两样?这么会咬人,真他妈成了一条贱狗!”

“贱狗?”站着的士兵冷哼了一声,目光在王诚身上来回扫了一圈,嘴角勾起一抹狞笑,语气里满是恶意:“操,贱狗算抬举他了!这玩意儿,连找个主子的命都没有,硬得跟个傻逼似的,活到这份儿上,不玩死他都对不起咱哥几个!”

蹲着的士兵笑了笑,伸手拍了拍王诚的脸,动作轻蔑,语气阴毒:“英雄?操,你也配?这年头,英雄早就烂得没人收尸了,就你还在这儿硬撑?不知道这地方的人,最后都是怎么死的吗?”

他退开半步,弹了弹手里的烟灰,吐出一口烟雾,声音里满是冷嘲:“还真以为能咬死人啊?就凭你这张嘴,咬破点皮就能翻天了?你算个屁!可惜啊,脑子不好使,撑得再久,爷看你也活不长。”

站着的士兵踹了一脚椅腿,发出刺耳的响声。他俯下身盯着王诚,语气阴冷:“英雄不是很能忍吗?怎么,挨了几下,就跟条疯狗似的,只会咬人了?”

王诚微微偏过头,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哼,目光冷如刀,依旧沉默不语。

“行啊,还挺倔。”蹲着的士兵嗤笑了一声,转头对站着的士兵说道:“别浪费力气了。疼治不了他,咱换点东西,让他彻底闭嘴!”

被咬伤的士兵怒不可遏,他蹲下身,猛地将靴子一把扯了下来,嘴里骂骂咧咧:“行啊,今天爷就看看你这嘴有多硬!不怕死是吧?爷让你尝点够味儿的!”

站在一旁的士兵缓缓蹲下身,嘴角挂着一抹冷笑。他低头用手指拉扯着靴子,动作不急不缓,仿佛特意在拖延时间,故意加剧空气中的紧张感。靴子发出“吱嘎吱嘎”的摩擦声,最终费劲地被脱了下来。伴随着鞋底离开的瞬间,一股浓烈的酸臭味迅速弥漫开来,空气中仿佛多了一层无法散去的腐臭。

“妈的,真熏人!”蹲着的士兵笑得前仰后合,捂着鼻子假装嫌弃地退了一步,“这味儿绝了,够他一辈子忘不了的。”

站着的士兵却不为所动,他扬了扬眉毛,抓起湿漉漉的袜子,在空中甩了两下,臭味更加浓烈,仿佛可以黏在空气里。他的目光落回王诚的脸上,嘴角勾起恶毒的笑容:“来,爷给你开开荤,好好尝尝咱哥几个的心意。”

他说着,缓缓地将袜子凑到王诚的脸前,那布料湿得几乎要滴下水来。伴随着刺鼻的酸臭味逼近,王诚的眉头猛然皱起,鼻翼轻轻抽动了一下,似乎下意识地感到不适。他试图转开头,但士兵一把抓住了他的下巴,力道重得像铁钳一样,迫使他正面迎向这团湿漉漉的布料。

“别急,爷让你好好闻闻。”士兵狞笑着,将袜子缓缓贴近王诚的鼻子,用那片布料恶劣地蹭了蹭他的鼻梁。刺鼻的汗臭味迅速涌入王诚的呼吸道,强烈的刺激感让他猛地闭上眼睛,眉头皱得更紧,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干呕。

“哈哈哈哈,怎么,不喜欢这味儿?”蹲着的士兵从旁边插嘴,笑得肆意张狂,“这可是他穿了好几天的宝贝,你倒是给点面子啊。”

王诚试图将头别开,但士兵的手更用力了,五指狠狠地掐住他的下巴,将他的脸固定在原地。他用另一只手捏住袜子的脚趾部分,将那片发黄的污渍特意对准王诚的嘴唇,缓缓地压了下去。

“张嘴,别让爷失望啊。”士兵语气戏谑,动作却充满恶意。他特意将布料在王诚的嘴唇上来回蹭了几下,试图强迫他感受到那种湿滑的触感。

王诚的牙关咬得死紧,额头上的青筋暴起,浑身的肌肉因为羞辱和不适而绷得像一张弓。他的眼神依旧冰冷,满是怒火,像是一头濒临爆发的困兽。

“还挺倔!”士兵冷笑一声,猛地伸出另一只手,狠狠掰开王诚紧抿的嘴唇,将那团湿透的臭袜子硬生生塞了进去。

“唔……”王诚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湿滑的布料充斥了他的整个口腔,强烈的汗臭味混合着酸腐的气息在舌尖蔓延,让他忍不住猛地干呕了一声。即便如此,他的目光依旧死死盯着面前的士兵,那冷厉的眼神像一把无声的刀,让人心寒。

“怎么样?味道不错吧?”站着的士兵恶毒地笑着,用手指将袜子更深地塞进王诚的嘴里,布料几乎顶到他的喉咙深处。他的目光扫过王诚因窒息而涨红的脸,嘴角的笑意愈发狰狞。

他抬起一脚,将脚上的靴子狠狠踩在椅腿上,用力一蹬,把靴子从脚上脱了下来,鞋底离开的瞬间发出“吱嘎”的摩擦声。一股更浓烈的酸臭味迅速弥漫开来,空气变得更加污浊。士兵低头看了一眼被汗水浸透的袜子,随手从靴子里一把扯了出来,湿漉漉的布料几乎能拧出水来。他举起袜子,故意在空中甩了两下,酸臭的气味更加刺鼻。

“来,再赏你一只,爷可不希望你这嘴闲着。”士兵咧嘴狞笑,捏着袜子靠近王诚的脸。他另一只手掐住王诚的下巴,用力将他的头往后一推,逼迫他直视自己手里的臭袜,“看看这味儿够不够劲,今天就给你整个特别的。”

湿袜子缓缓被绕过王诚的头后,他用力将布条贴紧王诚的面颊,在脑后用布料狠狠打了一个结,确保袜子死死勒住王诚的嘴巴。湿透的布料紧贴皮肤,勒得他的脸因窒息而愈发涨红,布条深深嵌进面颊和下颌的肌肉,迫使他的头微微后仰。口腔里的湿袜与勒紧的布条配合得滴水不漏,让王诚连微弱的呼吸都变得极为困难。

“瞧瞧,乖多了!”站着的士兵退开一步,居高临下地盯着王诚的脸,手里还晃着自己的靴子,仿佛随时准备再加点新花样。

王诚的呼吸愈发急促,口腔里的湿袜散发着刺鼻的腥臭与汗水的苦涩,每一次吞咽都像被腐烂的布料堵住喉咙,强烈的呛意让他的胃部抽搐着翻腾。他试图挪动身体,换来一丝缓解,但铁链将他的四肢死死束缚,稍一挣扎,锥心的痛感便从肩膀与脚踝传来,像是每一根肌肉都被扭成绳索般绷紧。

“还挺倔啊!”士兵冷笑一声,俯下身用手拍了拍王诚的脸,力道虽不大,却充满恶意的羞辱。“来,再告诉爷一句,你不是挺会咬人吗?看看你现在,这嘴还能咬谁?”

蹲着的士兵忍不住大笑起来,抬脚踢了踢王诚的膝盖,满是嘲弄地说道:“嘿嘿,瞧这表情,挺享受的嘛!”

王诚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胸膛剧烈起伏,满脸汗水因羞辱与不适而黏在皮肤上。他的喉咙里挤出几声压抑的呜咽,鼻息里全是汗臭的味道,让他每一口呼吸都像是一次折磨。

“嘴巴被塞满了,没关系,他还有鼻子呢。”叼着烟的士兵冷笑着,将手中的香烟缓缓从嘴边拿下,红色的烟头随着他的动作在空气中轻轻晃动,发出微弱的“滋滋”燃烧声,在昏暗的灯光下一明一灭。

士兵弯下腰,凑近王诚的脸,用燃烧的烟头在他的脸颊上缓缓划过,灼热的热气刺激着皮肤,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红印。他的嘴角扬起一抹恶毒的笑容,仿佛享受着这种折磨的乐趣:“瞧瞧,鼻子不是挺好用的吗?来,好好吸着,别浪费了爷的烟。”

王诚皱紧眉头,试图偏开头躲避烟头的炙热,但士兵早有准备,一只手狠狠掐住他的下巴,逼迫他将脸固定住。他伸出另一只手,用力捏住王诚的鼻翼,将他的鼻孔撑得大开,炙热的烟气直接冲进鼻腔,刺得王诚猛地一震,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士兵不慌不忙地将点燃的香烟缓缓靠近王诚的鼻孔,用烟头轻轻触碰着鼻腔入口,红光闪烁间,鼻腔内的湿润和灼热交织,立刻散发出一股焦灼的气味。

“怕了?”士兵轻笑一声,用两根手指夹住香烟,将燃烧的红头缓缓推进王诚的鼻孔,动作缓慢而充满恶意。他的指尖用力一捅,香烟更深入了一些,热气直冲鼻腔深处,伴随着烧焦的味道迅速弥漫开来。

“唔——!”王诚的身体猛然一颤,剧烈的痛感和窒息感让他整个胸膛疯狂起伏。他的头部因为被固定而无法挣扎,但反扣在椅背后的双手剧烈地拉扯着铁链,发出刺耳的“哗啦哗啦”声响。额头上的汗珠像断了线的珍珠般滚落,他的鼻翼剧烈颤抖,眼眶里涌出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香烟被插入的瞬间,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给它注入燃烧的助力。红色的烟头一明一灭,伴随着“滋滋”的燃烧声愈发明亮,火光反射在士兵的眼中,带着一种残酷的快意。

蹲着的士兵看着这一幕,忍不住大笑,伸脚踢了踢王诚的小腿,满脸戏谑地说道:“哎哟,瞧瞧他鼻子,跟个他妈火炉似的!哈哈哈!”

王诚的鼻腔因为香烟的炙烤而剧烈胀痛,热气带着焦灼的烟草味直冲喉咙,呛得他连连干呕。他的目光因为窒息而变得涣散。

“你是不是觉得这就结束了?”士兵看着王诚的表情,露出一抹更加阴冷的笑意。他伸出两根手指,再次夹住香烟,缓缓将它往鼻腔深处推进了一点。红光的火焰几乎烧到了鼻翼的内侧,随着王诚每一次急促的呼吸,烟头的火星像是被猛然激活般更加剧烈地燃烧起来。

“不错,挺乖的嘛,吸得挺卖力。”士兵用力按住香烟,低声说道,语气里满是残忍的戏谑,“等它烧到尽头,看看你还能不能忍住。”

王诚的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闷哼,肩膀因为剧烈的喘息而不断抖动,鼻腔内的灼痛感逐步逼近他的极限。他的视线微微下垂,看着燃烧的香烟一点点逼近鼻腔内部,灼烧感不断深入。

窒息感和疼痛感逐渐攀升,像是一股吞噬全身的潮水。生理性的泪水顺着他的脸颊涌下,混杂着汗水滑落到胸膛上。他的双手早已因为拉扯铁链而勒出深深的痕迹,甚至渗出几丝血迹。

士兵看着王诚痛苦地喘息,嘴角扬起一抹玩味的笑意。他缓缓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满身是汗、狼狈却倔强的王诚,眼中带着掩不住的恶意。他伸出手,粗暴地抓住王诚的头发,将他的头猛然向后一拽,迫使他的脸完全暴露在昏黄的灯光下。

“大英雄,现在怎么样?舒服吧?”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讥讽,脸上的笑意愈发冷酷。他的视线在王诚的身上缓缓扫过,最后停留在那被铁链束缚的双手和脚踝上。

“坐得太自在了,是不是?”士兵冷哼一声,猛地将王诚的椅子向后用力一推,椅脚在地面上拖出刺耳的“吱呀”声。他抬脚踢了踢铁链,像是在确认它的牢固性,随后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蹲下身,用粗糙的手掌狠狠抓住王诚的脚踝,强行将他的双腿向后掰去。

“来,英雄,爷给你换个姿势,看看能撑多久。”士兵咧开嘴笑着,语气中满是恶毒的轻蔑。他用力将王诚的双腿扭到椅背后,用铁链死死绑住脚踝,将它们固定在椅背两侧。双腿被强行拉扯到极限,肌肉瞬间绷紧,像被上弦的弓般颤抖。

王诚的身体猛然一僵,双腿被迫过度扭曲带来的剧痛让他的呼吸一滞。他的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哼,胸膛因为剧烈的疼痛而剧烈起伏,但他依旧紧抿着嘴,没有发出屈服的声音。额头上的汗珠成串滑落,打湿了他的鬓角和胸膛。

“还挺能忍啊。”士兵冷笑一声,缓缓站起身,绕到王诚的身后。他粗暴地抓起锁住王诚双手的铁链,用力向上猛拽,直接将他的手腕拉到肩胛骨的高度。

铁链瞬间被拉得紧绷,嵌入王诚的皮肉,金属的锋利边缘几乎要割破血管。王诚的双臂被迫大幅度扭向背后,肩膀因为过度拉伸而疼痛难忍,仿佛每一寸关节都在被生生撕裂。他的身体因为剧痛而微微抽搐,手腕处被勒出的血痕不断渗出鲜血,沿着手指一滴滴地滑落。

“看看,咱这英雄多英勇!瞧瞧这姿势,多他妈威风!”士兵哈哈大笑,用手拍了拍王诚的后脑勺,像是在夸奖一件精心摆弄的雕像。他从腰间扯下一根粗绳,将高高拉起的铁链牢牢绑在椅背上,确保王诚的双手无法稍稍下滑分毫。

王诚的身体被扭曲成不自然的姿势,每一处关节都传来尖锐的撕裂感。他的头无力地垂下,湿透的臭袜子塞满口腔,腥臭味压迫着喉咙,让他几乎作呕。深入鼻腔的烟头灌入炙热的烟气,瞬间呛得他胸口一缩,剧烈的咳嗽却只能化作喉咙深处的沉闷呜咽。他忍不住身体微微一动,立刻引发扭曲四肢的疼痛,铁链勒紧肌肉和关节,疼痛如针刺般传遍全身。他的肩膀颤抖不止,汗水夹杂着泪水滑落,砸在绷紧的胸膛上,喘息急促而破碎。

“啧啧,还挺倔啊。”士兵摆出一副假惺惺的叹息模样,嘴角却挂着恶毒的笑意。他站直身体,后退一步,双手叉在腰上,语气懒散而充满挑衅:“行了,慢慢享受吧。等明天队长来了,咱再看看你这骨头能不能撑住。”

门被重重关上,审讯室再次恢复了死寂。只剩下王诚急促的喘息声与铁链轻微晃动的声响。在昏暗的灯光下,他的脸因疼痛与羞辱显得格外苍白。鼻腔内燃烧的香烟仍在“滋滋”作响,红光一闪一灭,火星逐渐逼近鼻腔深处。

王诚的视线逐渐涣散,那闪烁的火光占据了他的整个余光,像毒蛇般在撕咬着他的鼻腔与意志。他的胸膛剧烈起伏,喘息断断续续,每一次呼吸都仿佛点燃火焰的助力,将肺部烧得灼热难耐。他试图让呼吸平静下来,但湿袜的阻隔让空气变得稀薄而污浊,腐臭的味道在喉咙中翻搅,几欲呕吐。

他无力地张开嘴,试图从这块湿布里挤出哪怕一丝空气。每一次勉强的吸气都像在深渊中抓住最后的稻草,但同时也像燃烧的火星在不断撕裂他的意志。泪水与汗水混杂着滑落在胸膛,他的肩膀因剧烈颤抖而抽痛,铁链勒出的伤口渗出鲜血,将他的挣扎钉在了原地。

“我不能停下……”他在意识深处对自己嘶吼,试图将这几近崩溃的身体强行拖回理智。然而,胸膛的窒息感与鼻腔的炙烤如狂风般吞噬着他的意识。他闭上眼,试图屏蔽疼痛,将注意力集中在呼吸上,可那稀薄的空气却像死神的倒计时。

火光依旧在红黑间明灭不定,在迷蒙的视线中,它似乎变成了一簇微弱却顽强的火种,等待着被点燃,却又濒临熄灭。他的脑海一片混乱,那火光既是折磨,又仿佛是唯一的希望。疼痛、羞辱与求生的本能混成一片,每一口气都像是在拽住命运的一角,拉扯着残破的身体在黑暗中苟延残喘。

——————

昏暗的审讯室里,铁链随着王诚的细微动作发出轻微的碰撞声,仿佛死寂中唯一的回响。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焦臭味、汗水的酸腥味和残留的烟草味,像是地狱深处腐烂的气息。王诚被牢牢捆绑在椅子上,整个身体像被拆卸重组一般扭曲成怪异的姿势。

他的双臂被强行拉到肩胛骨的高度,手腕处的铁链深深嵌进皮肉,血迹早已凝固,但被动作磨出的裂口还渗着鲜红的血珠,滴在地面上形成一小片暗红的痕迹。他的双腿被固定在椅背两侧,肌肉因过度拉伸而僵硬,青筋暴起,脚踝处的绳索几乎将皮肤勒破,留下了一圈紫红色的瘀痕。

他的胸膛裸露,满是凌乱的鞭痕和烟头的灼伤痕迹。有些地方的皮肤已经焦黑结痂,有些则还在往外渗着血水,混合着汗水顺着肌肉的纹理流下。他的下体完全暴露,生殖器上满是灼烧后的烙印——烟头留下的焦痕清晰地分布在根部、侧面甚至顶端,表皮被破坏得坑坑洼洼,几乎看不出原本的形状。肿胀的状态让伤痕显得更加触目惊心,周围的皮肤呈现不自然的深紫色,像被钝器反复击打过的痕迹。

湿透的袜子依旧紧紧勒在他的嘴上,布条深深嵌进他的面颊,嘴角早已磨出血迹,沿着下颌滴落。他的鼻腔因为昨晚插入的香烟灼烧而红肿发亮,鼻孔边缘被烫得皮开肉绽,细小的血丝凝结在伤口上。他的额头和鬓角满是冷汗,油亮的背头早已被折磨得不成样子,发丝凌乱地贴在额头上,有些地方甚至被血水和汗水粘结成一缕一缕的,狼狈不堪。

王诚的头低垂着,目光涣散,像是在死与生的边缘徘徊。

门被推开的瞬间,整间审讯室的空气似乎都被搅动了一下。影山走了进来,他的军靴踩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哒哒”声,带着一种无法忽视的压迫感。他的目光扫过王诚的身体,停留在那触目惊心的烫伤处,双眼微微眯起,冷峻的脸上闪过一丝压抑的怒意。

“这就是你们的手段?”影山的声音低沉,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出来一般,透着压抑不住的寒意。他的目光扫过王诚惨不忍睹的身体,眉头紧蹙,眼神渐渐变得冰冷。他缓缓上前一步,视线落在王诚凌乱的头发上——那个一直梳理得油亮整齐的背头,如今被汗水和血污彻底破坏,发丝贴在额头上,显得狼狈不堪。

影山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怒火仿佛被点燃,他猛地转过身,锐利的目光直刺向站在一旁的两个士兵。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如同一声炸雷,“谁准你们这么做的?!啊?!”

两个士兵浑身一颤,站得笔直,背后的冷汗迅速浸湿了制服。站着的士兵率先结结巴巴地开口:“队、队长,我们……只是想让他开口……这家伙嘴太硬了,折腾了一晚上,就是不肯说……”

“开口?”影山冷笑了一声,语气中透出浓浓的嘲弄与厌恶。他抬起手,指向王诚凌乱的发型,手套的边缘轻轻颤抖,像是一把将要刺出的匕首:“就用这种方法?谁教你们的?嗯?难道这就是你们这些低贱东西理解的审讯技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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