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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应美好的一切,都被坏心眼的女仆与新妈妈夺走了,2

小说: 2025-09-01 11:00 5hhhhh 9500 ℃

  “现在你可以自由的离开了。”

  离开。

  诱人的选择。

  但是......

  “怎么了少爷。”

  薇薇安一成不变的声调里听不出她的喜怒。

  “为什么不动。”

  “不想......”

  “我听不见,少爷。”

  “不想...走......”

  "再大点声。"

  “我不想走!”

  像是拼尽全力,喊出来了一样。

  在之后,彻底软倒在了薇薇安的怀里。

  但是,薇薇安依旧不为所动。

  “少爷,把你口袋里的[垃圾]拿出来。”

  不用确认也能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挣扎的时间远比想象中要短。

  握住那个熟悉的形状时,似乎短暂的恢复了反抗能力。

  随后,按照薇薇安所说的拿了出来。

  “少爷,将它打开。”

  照做了。

  护身符里的照片上,阳光下的母亲笑得很灿烂。

  “将它举起来用下体对着。”

  这种事情。

  表情瞬间就变得无比纠结。

  无法抗拒的快乐就在前方,已经知道自己很难忍受下去了。

  但是,照片里的是自己和母亲快乐的回忆。

  再这样的选择面前——

  “少爷,只需要对着就行。”

  “我不会[主动]要求少爷做其他事情的。”

  只需要对着就行。

  薇薇安是这么说的。

  听起来不是什么过分的事情。

  对,一点都不过分。

  没有意识到的地方,下限正在一点点被突破。

  当身体被紧紧抱着的时候,小克雷已经感觉什么都无所谓了。

  只要在最后时刻拒绝就好了,他是这么想着,

  “做得很好。”

  被夸奖了。

  重新感受到下体施加的快感,下体一片空白。

  面对女仆的劣等感被扭曲成了下降的性癖,在对方的调教下被一点点植入。

  与此同时身体又在渴求快感。

  不过没有关系。

  在最后的时刻一定会拒绝她的。

  一边被苦闷的抱着身体,一边自欺欺人的安慰自己。

  忽然想看薇薇安现在是什么表情,于是挣扎着用可怜的脸回头看去,结果当然是做不到的,只是扭头的一瞬间就被薇薇安的腋下夺去了视线。

  浓郁的成熟酸臭汗味仿佛就那样流入了大脑中,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开始被溶解。

  在这样的状态下,下体自然而然的接近了高潮。

  薇薇安也注意到了脚里不断跳动的肉棒,开始加快了脚上的动作。

  “少爷,作为男性而言,真是完全的不合格。”

  “像这样被女仆嘲笑,你也很开心对吧。”

  “放心好了,我会好好看着少爷将身体里的垃圾基因排出来的。”

  “那么——”

  肉棒的躁动越来越强烈,下意识地渴求更加激烈的玩弄。

  内心深处有个声音告诉自己,不能这么做,母亲的照片还在前面。

  如果这样射精的话。

  如果这样射精的话。

  但是。

  但是。

  ......

  “停。”

  就像是让即将爆发的火山强行熄灭一样,薇薇安停下了脚上的一切动作。

  纠结中的小克雷,没想到自己会被外界力量打断。

  精液已经要从尿道射出又被强行打断的过程,让他身体痛苦的弯起。

  没能舒舒服服的射精,肉棒依旧保持着完全挺立的状态,但是和一盘薇薇安纤长的美脚比起来,显得短小又可笑,在空气中焦躁地颤抖着,就好像是迫不及待的小孩子一般。

  有那么几滴精液憋不住的从马眼处流出,最后滴在了床单上。

  “为什么......”

  为什么不让我射。

  不对......

  不能射......母亲的照片就在前面。

  不能射......

  “少爷。”

  “很抱歉。”

  很难从薇薇安独特的音色中判断她到底是不是真的在道歉。

  “但是,少爷如果想要成为一名优秀的男性,就需要进行第三课的学习。”

  “那就是——”

  恐怖的足穴生物再次对肉棒进行了咀嚼。

  润滑液的粘稠触感残忍的侵犯着肉棒的每一处。

  “犯了错就要付出应有的代价。”

  薇薇安说,刚才小克雷迟到了一个小时。

  所以这次射精要往后推迟一个小时。

  因为处于即将射精状态,所以很轻易的就被再次逼到了边缘。

  然后,没有任何意外的。

  第二次射精中止。

  “停。”

  不能射......

  第三次射精中止。

  “停。”

  不能射......

  第四次射精中止。

  “停。”

  不能......

  第五次射精中止。

  “停。”

  不要......

  第六次射精中止。

  “停。”

  想......

  第七次射精中止。

  “停。”

  想射精......

  第八次射精中止。

  “停。”

  想射精。

  第九次射精中止。

  “停。”

  想射精啊啊啊啊啊啊!

  第十次射精中止。

  “停。”

  啊啊啊啊啊啊!

  ......

  [一小时]过去了。

  这个[一小时],由薇薇安来决定过了多久。

  最后被寸止了多少次,小克雷自己也不知道。

  因为薇薇安到后面就不再说话,像是一台冷酷无情的寸止机器一样,每次把他逼到濒临爆发的边缘就停下脚上的动作,不等他冷却就再次施加快感。

  现在薇薇安已经不再用足穴含着肉棒,因为以现在肉棒的敏感度,被脚底触碰一下就会直接射出来。

  被恍惚感包围着的小克雷已经认不清下体那个膨胀发紫的是什么东西。

  “少爷,还需要我继续吗。”

  听到薇薇安[好心]的询问。

  “不要,不要......”

  流着泪,小克雷连忙摇头拒绝。

  “少爷,希望你已经充分明白如果成为一名优秀男性了。”

  优秀二字在这里是如此扭曲。

  “那么下面是结课考试。”

  “需要少爷将自己体内没用的基因全部排出去。”

  意思是。

  可以射精了?

  小克雷没有抗拒,对于射精的渴望已经支配了他的全身。

  “请将没用的鸡鸡对准照片,少爷。”

  身体僵住了。

  想要反抗,想要挣扎。

  但是......

  “别忘了少爷。”

  “犯了错就要付出应有的代价。”

  “将那根没用的东西对准照片,少爷。”

  想射精。

  一边摇头,一边流着泪。

  但是最后还是没有违抗薇薇安的指令,用手举着肉棒对准了护身符。

  对准了护身符里的照片。

  对不起。

  对不起。

  对不起。

  拼命的忏悔。

  “用手将没用的鸡鸡握住。”

  对不起。

  对不起,妈妈......

  流着泪,希望得到眼前的人的忏悔。

  “将没用的基因。”

  “射,出,来,吧。”

  精液从肉棒当中喷涌了出来,将照片上的笑脸染上淫靡的白色。

  玷污美好回忆与背叛的背德感,促使小克雷的肉棒进一步的射出精液,直到将护身符的一切都染白。

  射到脱力的小克雷,在长长的射精结束后,被薇薇安抱住。

  沉浸在射精的余韵中的他,颤抖着看向母亲留下的护身符。

  我到底做了什么。

  但是,就连悔恨的时间,女仆也是不会允许的。

  “咔擦。”

  下体上传来一股冰凉的触感。

  这是什么?

  低头看去,一个小小的鸟笼状金属制品将射精后萎靡的肉棒完全罩住。

  “贞操锁,少爷。”

  “按照夫人的要求,最高档的类型。”

  “所以,不要想着自己私自打开。”

  脱力的小克雷,自然无法阻止对方将贞操锁上锁,然后将钥匙拿走。

  “直到夫人回来前,少爷,你都要一直戴着它。”

  “什......”

  刚说出一个字的嘴巴就被塞住了。

  一股比高跟鞋还有强烈的足臭味瞬间塞满整个口腔。

  肉棒又隐隐有了抬头的趋势。

  “夫人回来前的每一天,少爷都要在睡觉时为我的丝袜做清洁。”

  “我会每天都带来新的丝袜的,希望少爷能做好自己的工作。”

  “那么,晚安少爷。”

  出门前薇薇安将卧室的灯关上。

  只留下黑暗中某个被足臭包裹着,不停发出急切呼吸的洗袜机。

  从那以后小克雷的生活就只剩下了痛苦。

  首先是学校方面,听说是那个女人用母亲的身份去办理了退学手续,理由为身体不适,需要在家无限期休息,也就是说他现在一天到晚都只能留在家里。

  想要偷偷离开家就更不可能了,薇薇安一直阴魂不散地盯着他,每次刚走到门口就会听到熟悉的声音。

  “少爷,你要去哪里。”

  然后就是惩罚时间。

  薇薇安会让小克雷在吃饭的时候充当她的脚垫,直到女仆们吃完饭才允许小克雷跪着吃剩下的东西来填饱肚子。

  重复两次后,基本熄灭了小克雷溜出家门的念头。

  幸运的是,她们没有阻止小克雷一个人躲在卧室里。

  不幸的是,薇薇安依旧会准时进入小克雷的卧室进行她的工作。

  薇薇安的工作很简单,在白天进入书房,为小克雷打开贞操锁进行清洁。

  整个清洁过程当然是使用抹布,并且会在小克雷每次即将射精的时候停下手中的动作,还会特别用粗糙的抹布去攻击最为敏感的龟头,全然不顾小克雷的哀求。

  做完这一切,又会重新将贞操锁锁上。

  清洁的次数也并不频繁,大概也就三天一次。

  在小克雷洗澡的时候,薇薇安会进入浴室让小克雷充当洗袜机与除臭器。

  她每天都会带不同的鞋子与袜子进来,有些甚至可能穿了一周。

  小克雷的态度也从抗拒转变为麻木。

  到了最后如果不是看到他还在呼吸与胸口的起伏依旧存在,单独看那双呆滞的眼神甚至会怀疑他是一个人偶。

  而且做这一切的时候薇薇安是不会允许小克雷开锁的。

  包括夜晚小克雷睡觉的时候,薇薇安会用自己的丝袜完完全全的堵住小克雷的嘴巴,确保他整晚都是伴着足臭入睡。

  这也导致小克雷好几次做噩梦的对象都是薇薇安。

  并且睡一次觉因为肉棒勃起而被疼醒也已经成了常态。

  不过,小克雷没有奔溃。

  他依然存有希望。

  他坚信等父亲回来的时候,就可以将邪恶的女仆告发,毕竟和父亲的感情再淡,那也是他的父亲。

  这样痛苦的日子已经过去了一个月。

  在这一个月里,薇薇安没有允许小克雷进行过一次射精。

  偶尔肉棒实在太过敏感,即便是在贞操锁里也忍不住毫无快感的漏出精液。

  这种时候都会遭到薇薇安无情的讥讽。

  并且下一次白天清洗的时间会延长一倍。

  这天看起来有点不一样,家里的女仆门一下子忙了起来,擦窗户的擦窗户,拖地的拖地。

  小克雷有点迷茫。

  发生了什么?

  “少爷。”

  这个声音已经刻入了灵魂深处,这辈子都忘不掉。

  转过头,看到了从女仆装下被黑丝包裹着的修长丰腴的大腿。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和坏消息。”

  “好消息是,你的妈妈,夫人回来了。”

  “坏消息是。”

  女仆停顿了一下,眼神微眯,小克雷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深深的恶意。

  “老爷出了意外,现在家里只剩下你和夫人两个人了。”

  某种意义上,这算是小克雷和他的新妈妈第一次正式见面。

  她的名字叫做伊莉莎。

  他当然见过伊莉莎好几次了,但每次都没有什么好脸色,毕竟没有人会对一个看起来就不怀好意的想要成为自己继母的人产生好感,小克雷每次看到伊莉莎就会直接躲进自己的房间。

  一旦伊莉莎想要主动向他示好,想要和他[加深关系],小克雷都会直接避开,搞得在场的父亲也很尴尬。

  而伊莉莎在这种时候,又总会面带微笑的安慰父亲,说什么自己会继续加油,争取成为真正的被[认可]的这个家的一份子。

  现在看来,她的微笑都是伪装罢了。

  又或者她说的是实话,

  只不过她口中的[认可]是另外一个意思。

  见面的地点是在父母的卧室里。

  很长一段时间卧室里都是只有母亲一个人睡觉。

  现在有三个人了。

  小克雷,薇薇安,伊莉莎。

  和薇薇安不同,伊莉莎的妆容要稍微精致一些,但维持在一个恰到好处的程度,她穿着一套玫瑰红的连衣裙,灿金色的长发随意的披散在两肩,裙子的面料与设计看起来都颇为考究,完美衬托出她丰满动人的肉体。

  此时,伊莉莎正坐在[椅子]上放松的搓弄着脚踝,黑色丝袜脚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足弓勾勒出令人心跳的曲线,而她能将人视线完全吞没的漆黑高跟则被随意丢到一边。

  “好累啊薇薇安,你不知道我这一路有多累。”

  不管从表、语气情还是其他的任何角度看,她都不像一个丈夫遇到意外离世的妻子。

  面对于她的抱怨,薇薇安只是微微点头。

  “奇怪,为什么小朋友不说话呢。”

  伊莉莎明显知道薇薇安的性格,所以也没有在意,而是将对话转移到——

  充当她人肉[椅子]的小克雷身上。

  “抱歉夫人,我忘记了。”

  薇薇安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将一个黑色的团状物从小克雷嘴中抽出。

  她的丝袜。

  “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

  父亲的离世大概率和眼前这女人脱不开干系。

  自己变成这样也是这个女人造成的。

  新仇旧恨之下,会对眼前的女人有什么友好的态度才怪呢。

  “抱歉,夫人,是我教导无功,我这就......”

  “没事。”伊莉莎满不在乎地挥手,示意薇薇安先离开。

  小克雷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一样,抬头与她对视,正好看到她脸上一成不变挂着的微笑。

  “小朋友只是听到他爸爸的遭遇,一时接受不了而已。”

  “让我和他[好好交流]一下。”

  “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

  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

  还被这个女人骑在了身下。

  饶是如此,小克雷依旧摆出一副誓死不从的样子。

  出乎小克雷意料的是,面对他恶劣的态度,伊莉莎却依然保持着甜美的微笑,眼里充满那种很恶心的母亲看孩子的宠爱。

  不要认为你真的能当我的妈妈。

  小克雷毫不退缩的,用自以为凶狠的眼神看回去。

  “没事的,我知道你失去了妈妈,又失去了爸爸,现在心里一定很难受吧。”

  “所以你现在完全可以向我,也就是你的新妈妈撒娇哦。”

  “闭嘴,你不是我的妈妈。”

  “永!远!不!是!”

  看到小克雷的样子,伊莉莎笑了。

  “好难过,好伤心哦。”

  “可是这样的话,妈妈就不能把这个东西给小朋友了。”

  伊莉莎故意将某个闪亮的东西在小克雷面前晃了晃。

  贞操锁的钥匙。

  “毕竟小朋友的这根可怜的小鸡鸡,关在笼子里一定很不好受吧。”一边用脚后跟踢着被锁住的下体,伊莉莎一边咯咯笑道。

  “嗯......?我...呜呜...”

  已经说过了,无论如何都不承认眼前的女人是自己的妈妈。

  但是,下面真的好疼。

  再被继续关起来,没准真的会坏掉的。

  “没关系的小朋友,我们有的是时间增进一下母子关系。”

  “毕竟你现在接受不了妈妈,只是因为和妈妈不熟悉罢了。”

  “那么第一步——”

  被伊莉莎用全身体重压制着的小克雷,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将两只丝袜美脚摆在自己的面前,足心处的嫩肉凹出一个漂亮的弧线。

  然后,那个凹槽在自己的视线里无限放大——

  “就从熟悉妈妈的味道开始吧。”

  散发着油光、软糯温热的酸臭黑丝足底软肉严丝合缝的将小克雷的脸所完全覆盖,伊莉莎还不安分的不停调整脚底的位置,确保小克雷的脸被完全遮盖,让小克雷像是掉入捕虫草的小虫一样没有任何挣扎的缝隙。

  很明显,和薇薇安一样,伊莉莎也喜欢让脚汗留在自己的丝袜上,口鼻完全被埋入了伊莉莎沾满脚汗的丝袜脚底上,随着自己的呼吸,这密闭狭小、充满让人目眩的足臭的空间很快就满是雾气,想要呼吸就只能更加贴近足底的凹陷处,只有那里才给自己留了一点小小的缝隙,但这样也就意味着足臭味会更加浓郁,自然而然的,窒息感和晕眩感一起降临。

  为了求生,只能张开嘴和鼻子一同呼吸,而张嘴的那一刻,舌头便不受控制的伸出,将又酸又臭的脚汗舔入嘴里。

  这是薇薇安教学的成果,洗袜机的工作已经刻入了本能。

  似乎是被小克雷弄痒了,伊莉莎咯咯发笑。

  “好孩子,好孩子,看起来薇薇安教的还不错。”

  求生本能让小克雷努力的去呼吸,即便如此他最后得到的氧气依旧是有限的,更不用说身体早就被调教成闻到女人的足臭就会发情,而贞操锁也早就被薇薇安换成了最小的型号,勃起的肉棒在坚硬冰冷的金属鸟笼里挤成了一团,疼痛感几乎让小克雷失去了面部表情管理能力。

  可即便如此,他依旧在乖乖的为伊莉莎,这个自己讨厌的女人除臭,他早就被那个女仆开发成无法反抗女人脚底的生物了。

  所以,尽管下体的疼痛让他满头是汗,他依然在大口呼吸,俨然一个合格的除臭机器。

  看着胯下乖乖听话为自己除臭的小克雷,伊莉莎脸上的笑容越发的甜蜜起来。

  “仔细盯着妈妈的黑丝脚。”

  “是不是渐渐产生了眩晕感了呀。”

  “妈妈的黑丝脚是不是很美丽很高贵呀。”

  “小鸡鸡为什么那么痛,是因为小朋友没能乖乖听话。”

  “所以只要乖乖听话就可以了,就可以让小鸡鸡很舒服起来。”

  让小鸡鸡,很舒服起来......

  在窒息感于疼痛感的双重攻势,再加上身体本能的对快感的渴求下,小克雷无法避免的,有了动摇。  

  “听话的小朋友应该叫我什么呀。”

  “你是,坏女人......”

  “是害死爸爸的坏女人.......”

  小克雷喃喃自语。

  “不对不对。”

  伊莉莎故意加重了脚上的力度,让自己的足臭炸弹进入小克雷的脑海深处轰的炸开。

  “小鸡鸡难不难受。”

  “难受......”

  眼神愈发迷离了起来,如果不是下体的疼痛刺激着自己,足底吹出的温热足臭早就将理智与尊严摧毁殆尽了。

  但是所剩无几的理智,也只不过是堪堪能够听懂外界传来的信息,至于思考与反驳,那是完全做不到的,只能被动接受其他人话语的洗脑。

  “小鸡鸡为什么那么难受。”

  “因为被关起来了,很疼......”

  “不对。”

  “为什么不对......”

  “因为小朋友不听话,所以小鸡鸡才会那么难受。”

  “什么...”

  “你看。”

  有什么东西在自己耳边摇晃,发出金属碰撞声,

  是某种东西的钥匙。

  “如果小朋友乖乖听话,妈妈是不是早就帮小朋友把小鸡鸡放出来了。”

  什么?

  好像没有错。

  如果自己听话的话,确实是.......

  但是,她是[妈妈]吗......

  “那么小朋友想不想让小鸡鸡被放出来。”

  耳边钥匙的摇晃声忽然变成了一种舒适惬意的节奏,那柔软舒适的感觉将反抗的情绪给翻面,让顺从的念头被无限的放大。

  “小鸡鸡很想被放出来对吧。”

  “一直被关着很难受对不对。”

  “所以很想很想做舒服的事情对不对。”

  “乖哦乖哦,做个乖孩子是件很棒的事情。”

  “乖孩子就要听[妈妈]的话。”

  “听妈妈的话之后妈妈会让小朋友很舒服哦~”

  “很舒服很舒服~”

  很舒服......

  想要变得舒服。

  “我......”

  “我什么呀。”

  “想要怎么样呀,不说出来,妈妈是听不到的。”

  “想要变得舒服......”

  “哪里想要变得舒服。”

  “小鸡鸡想要变得舒服。”

  “所以要怎么做。”

  “要做个乖孩子..”

  “跟谁做个乖孩子。”

  “跟...”

  说不出来。

  那两个字已经到达了嗓子眼,但是就是说不出来。

  明明之前还说过要忍耐住的。

  但是没想到身体已经背叛了自己。

  “察觉到了吧。”

  似乎是感受到了自己的纠结与挣扎,那个女人补充了一句。

  “小鸡鸡已经到了很边缘很边缘的地方。”

  “再不射出来的话,也许会砰的一声。”

  “炸掉了。”

  “变成女孩子了。”

  “啊......啊?”

  这种事情......

  不想要那样......

  但是......

  “虽然小朋友以后也大概率没有女生喜欢的。”

  “但是变成女孩子什么的,果然还是不能接受的吧。”

  “所以。”

  “只要小朋友愿意做个好孩子。”

  “妈妈就会帮小朋友舒服起来哦。”

  身体晃动的频率越来越大。

  与之相对的,确实心里越来越倾向于某个选择。

  那两个字......

  那两个字......

  “知道吗,一般而言,越是挣扎着不愿意叫出那两个字的人。”

  “在最后真的叫出来的时候得到的快感也是越强烈的哟。”

  “是那种可以让脑子烧坏掉,变成白痴的快感。”

  “可以直接升上天堂吧。”

  “大概是这种级别。”

  “而且现在的小朋友,已经没有其他的选择了吧。”

  “能够依赖的,只有妈妈了。”

  只有......

  只有......

  只有......妈妈......

  “所以,乖乖的当个好孩子吧。”

  “妈......”

  “嗯?”

  “妈妈......”

  “谁是妈妈呀。”

  “伊莉莎是妈妈......”

  “嗯?”

  “伊莉莎是我的妈妈。”

  “嗯?”

  “伊莉莎是我的妈妈!”

  “伊莉莎是我的妈妈!”

  “伊莉莎是我的妈妈!”

  “说出来了呢。”

  “小朋友最后还是[认可]我做新妈妈了呢。”

  “那么——”

  紧贴在脸上的两只美脚被妈妈拿开了。

  听到了一声清脆的咔擦声,肉棒不再被锁起来,可以毫无约束的自由勃起。

  但是这个大小......

  “看起来是因为锁的太久,结果变得更小了,即便是硬起来也还是小小一跳,欸呀呀,薇薇安真是的,怎么那么对待听话的乖孩子。”

  “不过,既然小朋友已经成了一个听话的宝宝的话。”

  啊啊啊啊啊啊。

  肉棒忽然被妈妈用灵巧的脚夹住,热热的体温透过黑丝足底传来。

  像是陷入泥沼一样,难以置信的柔软顺滑。

  被缠上去。

  像蛇一样勒紧。

  “怎么样,妈妈没说错吧。”

  “很舒服对吧。”

  没.......没说错,真的好舒服。

  “看起来只用脚就能搞定了。”

  “和爸爸一样呢。”

  什么,什么是和爸爸一样?

  “诶呀一不小心说漏嘴了。”

  脚掌开始温柔的移动,往肉棒上施加无限的爱意,但是在巨大的体型差距对比下,小小的肉棒仿佛是被某种巨大的由黑丝组成的生物吃掉一样。

  “小朋友被这样用脚玩弄着很兴奋了对吧。”

  “脑子一片乱麻。”

  “[啊行不通的,啊不能反抗妈妈了。]”

  “脑子里一直在这么想着对吧。”

  “也对呢,毕竟那么舒服。”

  “那么,感觉差不多了。”

  “小朋友也到极限了。”

  “最爱小朋友的妈妈允许了,射精的时间哦。”

  “将小孩子没用的基因,全部射出来吧”

  [妈妈]。

  [妈妈]。

  [妈妈]。

  知道这样很扭曲。

  知道这样是背德。

  但是,赢不了的。

  根本赢不了[妈妈]。

  在[妈妈]的脚里,将自己没用的基因,全部射了出来。

  “射精了呢。”

  “继续啊蠢货,怎么和你的父亲一样废物。”

  “什么,什么叫没有了。”

  “真是个垃圾。”

  “给我继续射。”

  “果然还是有剩下的吧,想要欺骗妈妈,真是个坏孩子。”

  “竟然真的没有了。”

  “才这一点量,唉真是没用。”

  “还晕过去了。”

  “一家子都是没用的废物。”

  确定自己完全掌握了小克雷后,伊莉莎似乎也不在乎她的伪装了。

  反正现在的小克雷无论如何也无法反抗他了,也就是说,她掌握克雷家财产的所有障碍,都已经扫除完毕。

  现在要做的,就是等到苹果成熟,再将一切都收入囊中。

  伊莉莎说得没错,最挣扎最痛苦的永远是第一次喊出[妈妈]的时候,有了第一次之后,小克雷再次叫她妈妈抗拒就少了很多,而有了第二次就有了第三次第四次,直到小克雷习惯这么叫她。

  对于现在没有了亲生父母的小克雷而言,将感情转移到伊莉莎身上,也是很正常的——

  吗?

  但是,父亲出的意外,不管怎么想都和这个女人有关系,之前从未听说过父亲有什么身体问题,而据医生诊断,父亲去世的直接原因为过劳猝死,再进一步诊断,貌似就是平时太过于亏空身体......

  至于为什么亏空身体,小克雷隐隐有猜测。

  但他不敢问。

  他甚至不能质疑伊莉莎。

  现在每晚陪他睡觉的人已经从薇薇安换成了伊莉莎,当然[清洗]依然是薇薇安负责,用薇薇安的话来说,这种肮脏的活不需要经过夫人的手。

  而伊莉莎特别喜欢在睡前陪他玩宝宝游戏。

  具体地说,就是用一个奶瓶喂他吃东西。

  奶瓶里的不是香甜的牛奶,而是一种又咸又涩的液体。

  至于这个液体怎么来的,伊莉莎曾当着小克雷的面,将奶瓶奶嘴扭开,让自己的脚汗滴进去。

  然后小克雷就知道里面的液体都是什么东西了。

  而且因为当了洗袜机太久的原因,他还分辨出里面不仅有伊莉莎的脚汗,还来自薇薇安和其他女仆。

  但他不能反抗。

  反抗了就不是乖孩子。

  不是乖孩子就不能射精。

  他只能被[妈妈]充满[爱意]的抱在怀里,被她[温柔]的用奶瓶[喂奶],在嘘嘘声中将白色的[尿液]排出来。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周,小克雷甚至已经养成了当伊莉莎发出嘘嘘声时就挺腰准备射精的条件反射。

  也许他只是通过这样的事情去放弃思考,逃避一些东西。

  但是一周后,伊莉莎忽然剥夺了小克雷射精的资格。

  她没有给小克雷戴上贞操锁,她只是命令所有女仆都不能让小克雷闻到她们的足臭。

  至于[清洗]工作,也暂时让小克雷停工了。

  包括夜晚伊莉莎和薇薇安不再来小克雷的房间。

  小克雷这才发现,离开了女性的脚底,离开了那些熟悉的味道,他根本无法射精。

  就算在卧室里自慰一天,将肉棒的皮撸破了也没用。

  只能悲惨地挤出几滴前列腺液。

  而他也没能看到伊莉莎,夫人很忙最近,少爷请留在自己的房间不要乱跑,薇薇安这样告诉他。

  这样过去了整整一周,小克雷都陷入了自慰却无法射精地狱。

  他的神智已经到了破碎的边缘。

  直到薇薇安打开他的房门,装作没看到正在一个劲自慰,眼泪鼻涕横流的他,语气淡漠的发出通知:

  “少爷,夫人邀请你去参加老爷的葬礼。”

  坦白说,葬礼本身是有很多不合理的地方。

  比如明明说是父亲葬礼,但却没有邀请父亲生前的朋友,葬礼现场只有伊莉莎和她所雇佣的女仆。

  再比如说,没有看到父亲的棺材,作为儿子,父亲死后却连尸首都没看到,这未免也太不合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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