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融于烛影之中,1

小说: 2025-09-01 11:00 5hhhhh 1890 ℃

写在一切之前:

本文是游戏《明日方舟》的同人作品,其中可能包含作者对原游戏设定的部分遗忘与误解,以及不符合原游戏人设与剧情发展的情节,且带有体型差丸吞、体内描写、动物型消化道、反刍、消化、腹痛等要素,请按照自己的XP系统酌情观看。

本文有较多篇幅将会以一个特别的视角——无胄盟成员,进行叙事,由于其势力与薇薇安娜可能的关系,因此部分词语会带有该角色特有的感情色彩与偏见。

请勿在常规讨论区对本文内容以及主题进行讨论,以免引起不必要的尴尬和误会。

“您就是罗德岛的博士吗,我最近……感觉肚子有些不舒服,能麻烦您……帮忙看看吗?”罗德岛驻卡西米尔的临时办公处,一位自称为“烛骑士”的女士来到了博士的面前,扭捏地诉说着自己最近的症状。

那时的博士更多的精力都放在了在卡西米尔的各大组织间斡旋,她只知道对方是前一阵子被耀骑士战胜的竞技骑士,其名为薇薇安娜,她以自己为人熟知的优雅与美丽,狠狠地圈了一波人气。而今天,她竟然找到了自己,请求她为她治疗。

相比于指挥经验,博士知道的医疗知识其实并不多,她只是将听诊器戴上,然后将胸件贴在了薇薇安娜的腹部……

瘤胃,安静,很正常。

网胃,似乎有一些微妙的动静,听上去,似乎是在工作?

瓣胃,里面好像有异物阻塞,在蠕动中发出微妙的声响。难道眼前的姑娘有异食癖,从而堵塞了消化道吗?

皱胃,异物碰撞的声音似乎更响了……博士更加确信自己的猜测。

肠道,蠕动的频率很奇怪。

“唔,抱歉,博士,我似乎……忽然想反刍。”

博士点点头,但并没有示意允许她的离开,而是将听诊器贴在她的胸前,一阵液流夹杂着异物的动静从中传来,而后,她竟示意薇薇安娜张开嘴。

两排整齐洁白的牙齿后,是那漂亮的口腔,薇薇安娜的咽喉骤然打开,伴随着一阵液体涌上来的,是一些成分不明的软乎乎的物体,还有一些蓝色的毛团。一股发酵后的酸腐味从中传出,博士皱起眉头,强忍住这股古怪的气味,将那些东西从薇薇安娜的口中取了出来。

“抱歉,失态了……唔……”

“Medic,你先去安排她做一下透视检查吧,之后再进行进一步的诊断。”博士摘下听诊器,叫来一名医疗干员,道。

检查的结果令这位医疗干员大吃一惊,在薇薇安娜曼妙的腹中,竟然有一具未能被完全消化的尸骨,它的骨骼有一部分已经脱下,进入了肠道,卡在其中,随着一阵阵的抽搐不断地刺激着肠壁;而她的胃中,则更是令人恐惧——那无疑是一个被缩小的人的遗骸,它的头颅仍然在瓣胃之中卡着,而整个上身,都在皱胃中蜷缩着。

优雅而美丽的烛骑士,究竟为何会以如此粗暴的方式吞吃下一个人的呢?如果我们将视角带入这个可怜的猎物的话,也许便能知晓一二……

我是一名无胄盟第三小队的成员,而我们每天的工作很简单——潜于暗处,捻弓搭箭,将箭头对准目标,再发射出去——当然,前提是他们是商业联合会的眼中钉,肉中刺,只要上面有命令,我就会在莫妮克队长的带领下,与队友们一起狩猎那些身披竞技盔甲的落单骑士。

“骑士”,这一本该在卡西米尔地位不低的群体,在商业联合会的操作下,沦为了竞技场上以命相搏,只为供人观赏的角斗士。不过,那些都与我无关,反正这个词语只要在队长口中出现,那必然是与赏金相关的。

我算是这支小队里比较平庸的一员了,作为青金大位亲自率领的成员,我虽然称不上是无胄盟里浑浑噩噩混日子的那种成员,却也不是最出色的一批,那些小组长们几乎是百发百中,而我的水平便很难达到这样的程度,有些时候,还要让队友帮我收拾残局。

我总是因此受到其他队友的埋怨,以及小组长的责备,说实在的,我对此总会很愧疚,但我觉得,我的极限可能也就这样了,只要能尽心竭力地和队友配合,赏金就总会少不了的。

一切总是那么平常,直到今天的休息时间,一件不同寻常的事情出现了——莫妮克队长竟然亲自找到了我,神情有些严肃。

我犯了什么错吗?我确实总是失手,但最近的表现还算中规中矩啊?短短几秒间,我把所有能想到的过错全都在脑海里过了一遍,随后便听到了莫妮克队长的话:“小姑娘,你有空吗?”

“啊,当然,队长有什么吩咐?”

莫妮克队长点了点头,说道:“那,做好准备,商业联合会的最新命令下来了,要我挑选一位队员,去刺杀烛骑士薇薇安娜。”

我?刺杀薇薇安娜?真的假的?

“明白了,但为什么是她?”

通过莫妮克队长的转述,我这才知道,她已经与那位耀骑士达成了一种微妙的关系,甚至在抗拒商业联合会给她下达的命令。耀骑士在商业联合会眼中的地位我倒是知道——她为了捍卫那些铁罐头的名声,竟敢公开对抗商业联合会。因此,我不再过问,也不敢违抗队长的指令,我站起身来,抄起弓,背上箭。正要辞别队长时,她却叫住了我,拿着一瓶神秘的液体晃来晃去。

“队长,这是什么?”莫妮克队长的手恰好遮住了标签,我只好问道。

“缩小药剂,别问我从哪里弄到的。”莫妮克说道,“只要你成功了的话,就给她喂下这瓶药,尽量喂多一些,量太少的话可能会没用——当然,如果你一下子把她射死了的话,把它对着嘴强行灌下去也没问题。”

“把薇薇安娜变小以后……队长,你的意思是?”

“对,不要留全尸。”

我心领神会,接过药剂,独自一人趁着夜色离开了驻地——以薇薇安娜的实力,让我去刺杀她,无疑是去送死,但我不知为何,竟然觉得这绝望之中,还存在一线生机。

只不过,我觉得我的手有些颤抖——毕竟这次的任务,似乎只有我一人——这并不是无胄盟无人可用,而是为了不掀起太大的波澜,那些报社的记者,鼻子比佩洛还要灵敏,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我们就可能就会暴露刺杀行动。但是,这是我第一次执行单人任务,和往常不同,这次没有队友帮我兜底。我走在黑暗的小巷里,手只是握着弓箭,就已经沁满了汗珠,随着不自觉的颤抖,带来有些糟糕的触感——这可是杀手的大忌。

面罩之下,我深深地吸气,呼气,只几次,我的口鼻就感到面罩变得湿润,闷热,每呼吸一次,那潮湿与晕眩仿佛在告诉我吸入的已经不是空气,而是这狭小空间内的水汽。

我摇了摇头,想要让自己保持清醒,于是,转过头去,看着路口之外,那些五彩斑斓,闪烁不停的霓虹灯——这些是卡西米尔的脉搏,它们的每一次闪烁,都如同心脏跳动,泵出血液般,在推动着街道上的车水马龙不断穿梭。然而,我仿佛不属于它们——如果说霓虹灯普照的区域,是鲜活的城市,那我所处的无光的小巷,便是早已坏死的组织,我和我的队友们已经不止一次从这种地方经过,往往是有不少感染者窝在墙角,感叹着自己还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那些人很恶心,我也不想看到他们,活着碍眼,死了碍命的东西,只要有命令,他们就是我们箭头下的亡魂。

的确,我不应属于充满光明的城市,我应当做的一切,就是行走于黑影,于其中消灭所有的阻挠。我此行去的是薇薇安娜的宅邸,现在的时间已经是深夜,也许她在睡觉。如果她已经进入梦乡的话,那就很好,我将轻松让她死于睡梦,进入永眠;如果她还醒着的话,那也好,我将会尽我所能,让她清楚地见识到违抗商业联合会的下场——血光将笼罩她的视野,箭矢将封闭她的咽喉。

呵,到了。

我悄悄地翻过低矮的围墙,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座别墅。就在这华丽的住所中,传出过不少的绯闻,我对此也是略知一二,无论是烛骑士用红酒沐浴,还是薇薇安娜包养男宠,那些不过是某些别有用心的记者为了博人眼球制造的“新闻”罢了。我不属于城市,自然也不懂他们的脑子转来转去究竟为什么会转出这些无聊的玩意,无所谓,我会让这些新闻消失——从根源上消失。

我开始寻找起薇薇安娜的踪迹,首先,我得先找到哪里是她的房间……

“你是谁?”

一阵熟悉的声音从转角处传来,仅在一秒之内,虽然我的内心深处紧张了一下,但身为杀手的观察力与反应速度,还是让我注意到了那闪烁着烛光的地方——无月的夜空下,别墅漆黑的轮廓了无灯光,唯一的亮处,便成为了这声音极有可能的来源。

借着那道烛光,我看清了她的面庞,金黄的长发如同瀑布般从兜帽中倾泻而出,映衬着烛光显得流光溢彩;灰蓝的瞳仁跳动着火苗,上下打量着我的全身;一对鹿角顶在头顶,如同树影般婆娑;白色的披风随着她的步履轻轻飘起,露出黑色的露肩长裙勾勒着她姣好的身形;银色的臂铠笼着她的双手,显得纤细而优美;她的左手端着一支烛台,而右手则放在了她腰间细长的佩剑上。

我曾经听闻过——但是忘了从哪里听的——关于她,薇薇安娜,烛骑士,同时也是我的任务目标的描述:“言语无法形容她的美好,只有她映衬光辉的眼眸令人沉醉,今夜,金盏花为她盛开。”不得不承认,她的相貌的确配得上这样的评价,但是这并不代表我可以因此而对她手软。我的双手放在胯前,搭上箭矢,拉开弓弦,随时准备趁着她不注意抬手射击。

而薇薇安娜也显然不是等闲之辈,作为一名实力不俗的骑士,她看上去显然是游刃有余——“这里不是竞技场,伤痕并不值得记录与嘉奖。”

竟然还有余力这样劝我,我冷哼一声,攥紧了手,拉弓,对准她的头颅,射击。箭矢破空的声音发出,但很奇怪的是,它竟然毫无阻碍地穿过了我眼前的那个身影,甚至荡漾起了一层涟漪,在她美丽的脸上荡漾着。

虚影?蜡烛映衬着的,原来不是她本身吗?我心里一惊,有些难以置信地四下张望,得快点找到她,不然的话……

背后是剑刺穿空气的声音,我头也没回,侧身躲开,眼角的余光瞥见了那闪烁着银光的刺剑,也许我再晚上小半秒,它刺破的就不是空气,而是我的心间。心有余悸间,我背过手去,抽出匕首,伸长手臂挥去,也许这一下,可以径直刺到她的咽喉。

只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出乎我的意料,她的周身仿佛在一瞬间陷入了一层朦胧的黑暗,随后便是一阵银光从她的全身荡漾而过,匕首刺空,她却安然无恙,甚至还在大言不惭地说道:“离开,这是最后一句忠告。”

现在就离开吗?那我去找谁交代!我轻蔑地以鼻出息,轻声一笑,用匕首精准地挡下她的刺剑,我沁满汗珠的手死死还地攥着匕首,就借着这一下的冲击向后空翻,在拉开距离的同时从背后抽出一支箭,倏地射出。

这下,她能挡得住吗?我踩在地上,不经意间稍稍趔趄一步,但无伤大雅,至少距离已经拉开了。哪怕她真的挡下了,我完全还有时间上第二支箭。但奇怪的是,我十分确信这次与我相斗的是她的本体,但她却轻描淡写地闪开了我的箭矢,双腿交叉,站在原地,甚至背对着我。我正在捻弓时,她却在一瞬间转回身来,如同舞女一般挥动刺剑,优雅的动作令我出乎意料,我甚至还没认清那是什么招式,便眼前一亮,随后觉得自己被一道热浪伴随着被斩碎的空气冲撞到了胸膛。

钝痛,胸前的钝痛让我的手臂顿时使不上力,灼烧的痛感占据了我全部的神经,仿佛自己成为了她手中的蜡烛一般剧烈燃烧,我跪在原地,下意识地捂住胸口,呼吸都仿佛喷吐着火焰般刺痛。

竟然,如此强大……

还是失算了吗……

我心有不甘地看着她一步步走来,洁白的长袜在长靴的步履间逐渐摆动,逼近,我的眼前一片迷糊,在刚才的强光之下,我只能看清她的身影。我的左手还握着匕首,如果这一下能够刺中她的话,那么……

我反握着匕首,用尽浑身解数踏着身下的地面,想要站起身来刺过去,但是我的手用力的时候,脚底却在一瞬间如同踩着棉花般软弱,我重重地倒在了地上,匕首脱落了手心,弓应声折断,但我依旧不愿意放弃,还想从背后抽出弓箭,丢出去……

然而,我摸不到我的箭矢了。心惊之余,我看到薇薇安娜的身影竟在我的眼前模糊,消散,反而是我腰间的药瓶不见了。这时,我多么希望这一切只是一场噩梦,而不是一次失败的刺杀行动,如果我现在身下的不是土地,而是我的床铺,该多好。

“缩小药剂,很有趣……”原来,真正的薇薇安娜已经不知何时,来到了我的身后,将我的武装彻底解除,还夺走了莫妮克队长给我的药剂。她用剑撑着地面,蹲下身来看着我,问道,“看来,是有人想让我彻底从卡西米尔消失吗?”

她什么都知道了,我闭上眼睛,在心里默默祈祷着她作为一名仁慈的骑士,能够放我一马。我想活下去,即使今晚可能会蒙受大耻,但至少,我还会有复仇的机会。只是在此时,我的面罩被她取下,嘴唇感到了什么东西被戳了进来,还没反应过来时,一股液流便已经涌入口腔,被我不小心吞了下去。

难道,是……

我心中一怔,绝望地感受着那液流穿过食道的凉意,只不多时,我就感到全身疼痛欲裂,身上的衣物也渐渐变得不再合身,瘫在我的身上。

“果然变小了呢,看上去真神奇。”烛骑士大抵只是站得远了一些,一边看着我浑身痛苦地抽搐,一边感叹道,待到我身上的痛感完全缓解,她早已掀开了我的头顶属于我的衣物,捏着我的身体拎了起来。

“没想到,堂堂的刺客小姐,也会有这样狼狈的时候呢。”她借着烛光,打量着早已一丝不挂的我。

羞愧啊,应当处于下风的本来应该是她,我真的没有想到,事情竟然会发展到这种地步。我看着她饶有兴致的目光扫过我一马平川的胸膛,扫过我的小腹,扫过我努力夹紧的双腿,心中的羞耻已经难以言表,脸上的温度也已如同汐斯塔的火山般喷发。一刹那间,我不敢再直视眼前这个美丽的面庞。

浑身还是没有力气,看来,只能任凭她宰割了。如果她心情不错的话,也许真的会放我一条生路,只是,她真的会让我走吗?药效又会持续多久?即使我可以离开,我能以这样的体型活下去吗?

未知数。

住宅的灯亮了,一名看上去像是仆从打扮的人走了出来,问道:“德罗斯特小姐,这么晚了您还不睡觉,是有什么事情吗?”

“没什么,只是一个刺客罢了。”薇薇安娜转过头去,轻描淡写地诉说着我的行动,随后便吩咐道:“把地上散落的这些东西都处理掉吧,其他的,还请你们不要过多操心。”

是我的错觉吗?我仿佛从她的嘴角看到了一丝狡黠的笑意。她转过身去,径直走进了宅邸的大门,穿过一间又一间的房间,最终来到了她的卧室。那是一张看上去很大,很舒适的床,可能是我一辈子也无法企及的华贵,也是注定与我无缘的事物。真是的,我们无胄盟和商业联合会日理万机,要顾及到的事情可不少,哪像这些骑士一样,只要出卖武力,就能为自己赢得财富与声名。

如果,我还有队友的话,如果此时此刻,我的队友跟了过来,趁她放松警惕时,从窗外将她射杀,我也许还有救。只可惜,莫妮克队长已经把话说明白了,这是一次单人任务,从某种程度上,我可能即将沦为薇薇安娜的玩物,或者,她也可能会直接给我一个痛快?我在自己的脑海中,迅速地构建了一名高傲的骑士——她高高在上地坐在我的头顶,一面将靴子脱下,一面说着“如果跪下来亲吻我的脚的话,我或许就会饶你不死”的话。我吞了一口唾沫,开始想着眼前的这位骑士究竟会做出些什么她平日里不会展露的行为,也开始纠结自己究竟该做些什么。

薇薇安娜将我装在了瓶子里。怨恨、愤怒、懊恼,交织在我的胸腔中,但即便是我那溶解了如此情绪的目光,也已经无法提起她的兴趣,她似乎完全不在乎我的感受,而是将烛台放在床头,随后坐在床上,如同没有人注视着般进行着接下来的动作。脱下兜帽,解开斗篷,将剑放在架子上,再然后,就是脱下靴子,彻底地坐在了床上。

说实话,烛光下的她,仿佛一朵金盏花一般,优雅,美丽,长发如金丝,面色如雪玉,此时此刻,我已经失去了杀手的一切,无论是我的任务,还是我的武器,甚至是我的尊严,我已没有胆量,也没有资格去再以以往的视野看她了。在被缩小后,这个世界仿佛都与我有了距离,而只有薇薇安娜,她竟然愿意接纳我的身份,将我带回卧室?无论如何,我现在只想看着她,这也算是我唯一还想关注的景致了。

与我隔着一层玻璃的外界,一位美人靠在床头,她没有闭上眼睛,似是在沉思,也似是在回忆,纤细的身形在长裙的笼罩下很是诱人,白色的长袜勾勒着的双腿也看上去尤为修长。烛光为她的身形镀上柔和的光,如同雕塑般唯美。

该死,我无事可做,竟然开始鉴赏起她的美貌了,而我现在,也似乎逐渐理解了那句“言语无法形容她的美好”的含金量,她的美好,让我感到词穷,我只知道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是对任务目标的执念?还是对美好的向往?我很矛盾,我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我很凌乱。

“那么,刺客小姐。”薇薇安娜小憩片刻,便小心翼翼地侧过头,似是在避免自己的鹿角撞到精美的床头。她看向我,柔和的声音里夹杂着半戏谑的味道:“作为差点夺走我的生命的杀手,你希望自己得到怎样的惩罚呢?”

她将瓶子端起,倒置,重力拖拽着我的身体,在冰凉的瓶壁上滑行,好冷,好光滑,几乎没什么能阻止让我感到无助的坠落——除了她的手心。与瓶壁比起来,她的手心简直是天堂,温暖,柔软的触感,让我不顾一切地趴下,甚至想要舔舐着她的手心。

但是,我还记得她的问题,我抬起头来,祈求着她。我已经无法在意我的尊严,对现在的我的处境而言,活着,几乎比什么都重要。我非常希望她能够放我走,如果不可以的话,至少也可以让我活在她的身边,成为她的小宠物。当然,如果我的命不值得她留着,也希望她能够给我一个痛快,不要将我折磨至死。

“竞技骑士往往不会对离开赛场的人动手,不会将失去战意的对手视为敌人。”薇薇安娜将我捧起来,她的双唇一开一合,说出的话让我渐渐充满了希望,我感到一阵莫名的窒息,似乎是激动,心脏跳得很快。

我要获得自由了吗?

“但是,小姐,也请想想你的缩小药。”她继续说道,“我想,你也许已经对许多早就失踪的人用过这样的手段了吧,将他们缩小,再吞入腹中,你们的消化器官会抹去他们的痕迹,而你也一定是想这样对我的,对吗?”

我仿佛一个被审问的囚徒,或者说,本来就是。我趴在她的手心,恳求道,“德罗斯特女士,我错了!但是我从来都没有——”

“你真的知道自己错了吗?还是你知道,自己现在的地位才迫使你说出这句话?”她打破了我的一切期待,“恐怕,你从来都没有考虑过其他人的感受吧?”

我心里一惊,这句话一出,我感到自己的生命已经走入倒计时。果然和我想的一样,她接下来的话,明明吹出的是温暖而湿润的风,却让我后背发凉。

“那么,我愿意邀请你来感受一下。希望你的时间,能停在这个无烛的夜晚……”

话音刚落,她的手掌便彻底倾斜,依旧乏力的我已经放弃了抵抗,只是眼睁睁地看着她的嘴张开,然后,便是我的双腿落入了一片温暖而潮湿的领域。

我要被她吃掉了。

但是,我的内心已经毫无波澜,甚至有些莫名的期待,也许,以这样的方法死去,我的尸体也不会被大家发现——至少这样还能勉强遮蔽我那已经十不存一的尊严;她口中的柔软与温暖,与我不久之前曾经历过的生硬与冰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至少,如果我能在地府回忆起我的经历的话,也是在薇薇安娜体内的温暖之中逝去的。

“既然如此,那么我愿意接受你的邀请。”我开口了。

没有丝毫顽抗地,我滑入了她的口中,身体掠过两排洁白而整齐的牙齿,我躺在了她的舌头上。舌面红润,很干净,很柔软,没有异味,这昏暗的狭小空间里,弥漫着的竟是一股淡淡的薄荷香气。

唾液在身下积攒,流淌,漫上了舌面,开始浸泡着我的身体,恍惚间,我竟觉得自己如同泡温泉般惬意,也许是已经受伤的身体不能容得我用力反抗,我只是静静地躺着,任凭薇薇安娜不经意地蠕动着口腔,她似乎是在品尝我,但我并不想关心她具体在做什么——对于生命已经步入倒计时的我即将经历的一切,也许真的没必要再去关心。作为败者,也许这就是我应得的结局。

双脚似乎已经伸入了更深的区域,仿佛已经能感受到温暖的微风。她的呼吸震颤着我的双足,脚趾掠过小巧的悬雍垂,湿润的触感,竟让我有些沉迷于其中。

沉迷吗?算了,如果我必须死去,那也是与她融为一体,能够成为高人气的新晋骑士的养料,对于无胄盟可能是一种耻辱,但如果对于一个食物而言,也算是比较不错的结局了吧。我闭上双眼,静静地等待着她的吞咽。

“咕嘟。”

湿润的软肉包裹了我的全身,液体与气体被挤压的声音伴随着唾液,灌入了我的耳中。

我沉入了由软肉组成的海洋之中。我重新睁开了眼睛,唯有一片漆黑;我伸出手来,唯有湿滑柔软的壁垒,传导着她“咕咚咕咚”的心跳。她的呼吸柔和而绵软,那气体在耳边流淌的声音,似乎诉说着她的愉悦——我已不再是无胄盟的刺客,而是她的食物,那样子的呼吸,无疑是在表达着她对进食的满足感。

身下突然变得宽松,我落入了她的……胃里吗?我忽然想起来,埃拉菲亚一族的消化道,似乎和他们的兽亲很像,那么我现在,是在她的第一个胃里吗?

她的胃里弥漫着一股食物发酵的气味,除此之外,似乎就没有其他的味道了。周围的肉壁很厚实,很潮湿,只有一点液体积累在底部,浸泡着我的双腿。胃壁似乎没有动静,只有头顶的心跳与呼吸不绝于耳。空间很宽敞,我安然地躺在底部,感受着被她的体温加热的胃液,就当是泡温泉吧……

是时候,也该睡了呢,我会不会在她的第一个胃就被消化掉呢?谁知道呢。

反抗?我不配反抗,除了会让她迟点杀死我,徒增折磨之外,还会带来什么?

想到这里,我闭上眼睛,放空大脑,打算让自己睡一会儿,反正死亡迟早到来,不如坦然面对。

但是,不知睡了多久,我醒了过来,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周围的肉壁忽然开始蠕动,挤压,巨大的声响震耳欲聋,夹杂着气体流动的声音,将我向上送去,在一个较小的空间里被来回蹂躏之后,我似乎即将被重新送回食道。

她要放我离开,还是单纯的反刍?我不知道,当我的头回到了食道时,她似是在抚摸着胸膛,说道:“珍惜吧,这恐怕将是你最后一次看到朝阳升起呢。”

果然,我还是会葬身于她的体内。我抬起头来,看着从她的口腔中投入的光芒照亮头顶的景致。小巧的悬雍垂挂在头顶,如同铃铛一般精致,反射着水灵灵的光芒,很快,我的头顶就顶到了它,而我也从她的嘴外,看到了外面——那是属于她的小花园,就是在昨夜的这里,我与她曾交战;而现在,我将与她一同看太阳升起吗?她是让我一个本想要了她的命的人在死之前得到最后的关怀,还是要给我一个逃走的希望再亲自摧毁呢?根据我对有所听闻的骑士的理解,我得不出答案;但如果是薇薇安娜的话,我更倾向于是前者。

在薇薇安娜的体内待了许久,我竟然感到外界有些刺眼,即使是柔和的朝阳,我也不愿意去直视它。我趴在她的舌面上,将目光放在了她的两排贝齿上,它们柔和地按揉着我的前胸与后背,看上去并不想将我杀死在她的口腔里;我身下的舌头也在时不时地倾斜,与我一同反上来的消化液回荡在她的口中,在舌头的搅拌下,被均匀地涂抹到了我的全身。

似乎只是过了一分钟,我便再次被她咽下,穿过熟悉的食道,我再次落入了她的腹中,只不过这一次似乎有些不太一样,我穿过了又一个孔洞,来到了一处狭窄的空间内,这里的肉壁似乎比之前活跃了很多,它压榨着我身上沾着的消化液,似乎想要从我的身上榨出养分来。

然而,我的身体还保持完整,或许这为她带去了些许困扰,我能听得到她的轻声呻吟回荡在头顶,也时不时地感到空间似乎从一个方向压过来,变得更加紧致——那应该是她在按揉自己发胀的肚子吧。湿漉漉的胃壁在我的全身不断摩挲,挤占着我身边宝贵的空间,我的身体已经无处可去,渐渐地,便被挤入了更深的地方,而那里,恐怕就是我旅途的终点了。

我的双腿先于我一步,进入了那个空间,而那里,或许才是她真正的胃。我明显地感受到,它已经等候多时了,温热的消化液随着深处的收缩,被均匀地涂抹在了我的腿上。轻微的瘙痒感让我不由得踢蹬着双腿,搅动着她的胃袋不断地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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