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天之9

〈我的同學鹿子瀚〉

鹿子瀚的精液有點腥臭，含在口中讓我覺得噁心。

正當我想把鹿子瀚的精液吐掉時，小舅舅急忙出聲制止：「等一下，小老虎你要幹什麼？」

我吐出鹿子瀚的雞雞，看著小舅舅，指了指自己鼓起的臉頰。

「嘿，小白兔該不會射了吧？年輕人就是年輕人，被弄兩下就出來了。」小舅舅接著說：「小老虎等一下，現在你嘴巴裡的東西很珍貴，千萬別亂吐。」

小舅舅把一個玻璃罐經由地面滾到我前方，對我說：「把東西吐到裡頭。」

小舅舅還真噁心，連這樣的東西都要收藏。

我把帶有一堆口水的鹿子瀚精液吐到玻璃罐中，轉緊蓋子。

「小老虎，你把罐子放到角落吧。」

我照辦了。

「這樣珍貴的東西現在先不放上賣架，一切還是得按部就班來。」小舅舅對螢幕前的變態男人們說。

「接下來，要拍賣的是這個。」

小舅舅丟了一把剪刀到我面前，說：「小老虎，剪三五根你同學的毛毛來吧。」

毛毛？

好吧，真的是什麼癖好的人都有。

我用手指挑起鹿子瀚的鳥毛，從根部剪下幾莖。剪下的毛，有的比較粗、捲捲的，也有幾莖比較細。鹿子瀚應該發育的比我早一些，我雞雞旁邊的毛還都很細。

怎麼講到這個來了？真害羞。

小舅舅再拋了一個小夾鏈袋給我，不用他多說，我知道它是要放鹿子瀚鳥毛的。我把手上的鳥毛放進夾鏈袋，然後封緊。

「來唷，少年的初毛，買回去可以讓你有種回到12歲的感覺～起標價真的不貴，500元起標。」

男人們又開始喊價，沒想到不過只是幾根男孩的鳥毛，竟給喊上了1500元。

對這些人而言，錢沒什麼，只要錢能達到的，他們花錢絕不手軟。

「得標的還是──伍經理！難道伍經理想把小白兔完全據為己有嗎？其他的朋友們，要加油啦～」

「接下來是徐老師和梁先生的主場啦。小老虎，請你拿起小白兔的小褲褲吧，讓我們好好看一下小白兔穿的是哪種款式的小褲褲呢？」

我用拇指和食指夾起鹿子瀚的內褲，在鏡頭前晃動了幾下。

「不行啦，你要把它攤開，讓大家好好欣賞鑑定一下嘛～」

我只好用雙手將鹿子瀚的小內褲攤開。

「大家看到了吧，接下來就請小老虎親身體驗這項拍賣物的迷人之處。」

親身體驗？小舅舅又再動什麼歪腦筋？

「小老虎，你聞聞小白兔的內褲，看看味道有沒有很鮮美。」

我把內褲湊近鼻子，一股濃濃的汗酸味傳來，小舅舅講得好聽，其實它一點都不鮮美。

「好好聞上幾口吧～一定很棒！聞了它之後，你的小小老虎有反應了嗎？」

我怎麼可能有反應？

「既然有反應，就一邊聞，一邊玩弄你的小小老虎挑逗大家吧。」

怎麼玩弄？

小舅舅見我在那裡發楞，便站了起來，用手隔著褲襠亂摸，這下我才明白他的意思。

我聞著鹿子瀚的內褲，用手摸著下體，努力想讓雞雞從軟變硬。

「小老虎，你要投入一點，讓大家看看你有多喜歡這件小褲褲。」

我哪知道怎麼投入，只得回想看過的色情片中，學習演員們演出的樣子。

「大家看，小老虎聞著小白兔的內褲，做出淫蕩的動作。他真的很喜歡小白兔的內褲，這麼棒的東西，你們要想回家嗎？競標開始了！起標價是～3000元！」

我的表演似乎對競標頗有幫助，鹿子瀚的子彈內褲竟然以7000元賣出。天吶，小舅舅也太厲害了，把鹿子瀚全身上下的東西利用到淋漓盡致，這些東西到底能賣多少錢呢？

「好啦，我們第一階段的競標就在這裡暫時結束，接下來當然是更精采的直播，大家都不是新朋友，一定知道接下來的內容，也知道看第二階段直播需要入場費的。這一場直播，每人的入場費是3000元，請大家直接匯款給我，我收到款就會開啟觀看直播的權限。」

他們好像都知道接下來要做什麼，只有在上表演的我…什麼都不知道。

參與競標的男人外，還加上三個後來加入的人，全部11個人都了繳錢，小舅舅的口袋裡一下子就多了33000元。

「好囉，大家都繳費入場了，節目即將展開。」

小舅舅又說：「小老虎，你把小白兔的上衣脫掉，把運動服摺好和內褲分開，就放在旁邊。」

我脫去鹿子瀚的上衣，使他全身赤裸地躺在鏡頭前。

小舅舅拿出一罐東西，從地面滾到我前頭。我拿起罐子，仔細一看，竟然是潤滑液。

這該不會！？

「今天是小白兔的開苞之日，而這件神聖的任務，就讓他的同學──小老虎來完成吧！」

小舅舅對直播觀眾說，他臉上的表情盡是興奮。

第5天之10

〈大人的世界〉

小舅舅把手機架在自拍器上，走了過來。

「大家看看，小白兔的身體，多麼修長、多麼精實、多麼稚嫩呀～簡直就是各類型正太的綜合體。大家今天有這樣的福氣看到小白兔和小老虎的第一次，真是上輩子燒了好香呢～」

跟小舅舅同住在一個屋簷下那麼久，這人平常都酷酷地話不多，沒想到開了直播口才竟然這麼好，小舅舅沒去電視購物當主持人，也太可惜了。

「小老虎，擠出一些潤滑液，扳起小白兔的雙腿，把潤滑液抹在穴口，然後把你的食指給插進去。」

小舅舅現在成了直播導演兼動作指導。

我順著小舅舅的話做，看著鹿子瀚漂亮的身體，竟也開始想像進入裡頭的感覺。

「哇！好美的菊花，粉紅色的，一根雜毛都沒有，真是太嫩了～」

我把潤滑液抹在鹿子瀚的屁眼周圍，也抹了一些在食指指尖，接著將食指逼近鹿子瀚的菊門，一個用力，指尖就插了進去。指尖很快碰到阻力，鹿子瀚的屁眼猛烈收縮，竟將我的手指擠出穴外。

「小老虎，你很傻耶，太用力了啦，要慢慢進去，要溫柔一點，不然他會痛、會抵抗。」

我小聲回了句「喔」，摸摸鹿子瀚的腿，心中對他說：「鹿子瀚，對不起呀～我弄痛你了。」

我再次扳起鹿子瀚的雙腿，讓他的屁眼露出來。我怕他覺得痛，又加了一些潤滑液在手指上，指尖緩緩出力，頂住鹿子瀚的屁眼。

這次，鹿子瀚的身體不再抵抗。

「慢慢用手指抽插他的穴，記得要溫柔一點，讓他覺得舒服。」

我依著小舅舅的指示做，鹿子瀚的身體真的放鬆了一些，他的穴裡仍然很緊，但那並非抗拒的緊，而是處子原有的緊實肌理。我的手指鹿子瀚的穴裡自由進出，我看到鹿子瀚的雞雞又硬了起來。

「唷，小白兔硬了呢。小老虎你好樣的，一下子就找到小白兔的點囉～」

我以前根本不知道男生的身體裡有「點」，但從哥哥、陳明韶、我自己到鹿子瀚，我才明白，所有的男生屁眼裡面都有一個會讓人感到爽快的「點」。

「他應該比較適應了，放第二根手指進去吧。」

我把食指從鹿子瀚的屁眼抽出，在中指指尖抹了些潤滑液，併攏雙指，插入鹿子瀚的穴裡。

我又感覺到鹿子瀚的抵抗了，畢竟是兩根指頭，一定會覺得不舒服。

「進去兩根了，小白兔真有潛力。沒想到這樣的運動男孩，竟然是個小騷零呢。」

話沒說完，小舅舅忽然伸手往我的胯下一摸，握住了我硬梆梆的小雞雞。

小舅舅把手機鏡頭轉向我的下體，牢牢抓住小雞雞說：「小老虎的小小虎好硬，都快把褲子撐破了呢。」

小舅舅接著說：「小老虎啊～你很想要小白兔的穴穴吧？」

這樣的問題叫我怎麼回答？

「小老虎害羞不回答，但他的小小虎根本就不害羞啊。那就讓你如願以償吧，這可是小白兔的第一次呢～快！脫掉你的褲子吧！」

要在看直播的男人面前露出雞雞，好丟臉喔…況且我的雞雞這麼小……。

「小老虎又在害羞了，如果你自己不脫，那我要幫你囉。」

我才不想要粗暴的小舅舅「幫」我，只好自己脫掉褲子。

小舅舅把手機拿得更近了，說：「大家看，小老虎的內褲上有黃黃一片耶，沒想到他已經這麼興奮了。」

小舅舅簡直在亂講，那黃黃的是…今天早上乾掉的精液痕跡啦。

我真是有口難言啊……。

小舅舅隔著內褲，撫弄一下我勃起的雞雞，然後拉開內褲，把我的雞雞從尿尿的地方掏了出來。

「這小老虎真是的，小小虎的頭都露出一半了呢。大家想看小小虎進入小白兔嗎？想要的話，就快點抖內（donate）喔～」

這個直播軟體有付款的機制，觀眾可以隨意打賞。

「哇哇，劉老闆真是大手筆，五千耶。」

「梁先生問說如果抖內一萬，想要小老虎幹他，小老虎，你想嗎？」

「黃老師，你弱了喔，才一千，老婆最近沒給你零用錢嗎？」

小舅舅把手機螢幕拿給我看，上頭打賞的金幣竟然已經超過150枚，1枚金幣可以折合100元臺幣。

「再來、再來，再多一點，看到這麼多抖內，小小虎會更硬喔。」

我突然想到，哥哥最近好像買了不少模型，難道他跟小舅舅也玩直播賺錢嗎？

唉…我真不知道該說什麼……。

「各位觀眾，215枚金幣了，小老虎，快上吧！」

我楞在那裡不知該怎麼辦，小舅舅一直對我擠眉弄眼，最後比出一個拳頭作勢要打人，我才回過神來，不情願地脫下內褲。

「在你的小老虎上抹一抹潤滑液，然後…嘿嘿，小白兔就是你的了。」

小舅舅幫我扳著鹿子瀚的大腿，讓我可以專心把雞雞對準他的屁眼。

鹿子瀚的穴很漂亮，很乾淨，微微張開，好像可以輕易進入。

「快點啊，小白兔在等你了。」

我握住雞雞，就像剛剛用手指進入鹿子瀚屁眼的程序一樣，先用龜頭頂住洞口，然後腰上一用力，滑溜的液體立刻帶領我進入未知的大人世界。

第5天之11

〈交易〉

我的雞雞一進入鹿子瀚的穴裡，那感覺立刻讓我知道為什麼有這麼多人喜歡男孩兒的屁眼了，裡頭的溫熱與緊實，真是難以言喻。

「小老虎，別傻在那裡，快點動，讓小白兔爽一下啊～」

我開始學著小舅舅做愛的樣子，在鹿子瀚的身體裡抽插，原本沒什麼聲音的鹿子瀚，嘴裡竟發出微微的呻吟。

「小白兔的反應真好，昏過去還可以發出聲音。當然，小老虎也很厲害啦～」

小舅舅把手機移往我與鹿子瀚交合的地方，用特寫鏡頭拍攝抽插的樣子。

「好棒呀～小小虎的毛毛好少，卻能插進小白兔處男的密穴，這樣的場景，任誰看了都會興奮啊。嘿嘿，你們一定都在偷打手槍吧，連我都有點受不了想加入了。」

鹿子瀚的穴裡實在讓我覺得好舒服，要不是早上已經被小舅舅玩了一次，雞雞稍微比較不敏感，不然肯定一下子就射精了。

鹿子瀚的嘴裡持續發出細微的喘息聲，他的手也不由自主地放上勃起的雞雞。當下我不知道為什麼鹿子瀚會這麼淫蕩，後來我才從小舅舅的口中得知，他不但在冰淇淋裡放了安眠藥，還加了催情的春藥。

「小老虎，使勁幹他！你沒看到他一直流水嗎？」

我當然有看到，而且好喜歡。

原來大人的世界竟然這麼美好。

我加快抽插的速度，幹的鹿子瀚的屁股啪啪響。我的抽插速度越快，鹿子瀚的反應越好，肚子被雞雞流出的液體給沾濕了一片。

「再用力點！幹到小白兔射出來吧！」小舅舅拚命在一旁敲邊鼓。

小舅舅拿出一只保險套，套上鹿子瀚的雞雞，拿出跳蛋，打開電源，跳蛋震動起來，小舅舅把它放在鹿子瀚的雞雞上。

鹿子瀚雖然在昏睡之中，但他一定很興奮，他的穴緊緊夾著我的雞雞，我也越來越忍不住了。

就在集中精神強忍住射精感覺的同時，鹿子瀚的穴竟瞬間快速地收縮起來，他的雞雞猛烈抖動了幾下，從馬眼裡射出了一些液體，保險套上方的小袋子瞬間被液體充滿。

「哇哇哇，小老虎被小白兔給幹射了！」

我沒心思聽小舅舅的興奮亂語，因為我真的忍不住了。我抿著嘴，用眼神向小舅舅求救，但小舅舅根本沒在看我，倒是拿著手機直對鹿子瀚噴出的液體做特寫。

我不行了，只好開口問小舅舅：「我…要射在哪裡……。」

小舅舅這才轉頭看著我說：「咦，什麼？你要射了喔？」

我拚命點頭。

「當然是要射在小白兔的穴裡啊。」

這下射哪裡都好了，因為我已經射了。

我的第一次體內射精，就這麼給了班上最帥的鹿子瀚。

這是幸運？還是不幸呢？

我年紀還小，或許要長大後才能明白。

「你射了啊？」小舅舅問我。

我點點頭。

「怎麼一聲不吭，要叫一下啊。」

我沒回答，只是問小舅舅說：「可以拔出來嗎？」

「拔出來吧，辛苦你了。」

這真是小舅舅少數說出有點人性的話。

我慢慢將雞雞從鹿子瀚穴中拔出，整根雞雞濕濕黏黏的，而鹿子瀚的穴仍然沒有閉合，而是隨著他的喘息忽張忽縮。

小舅舅拿了個鐵盤子頂在鹿子瀚的穴口，承接從中緩緩地流出的液體。

我坐在一旁，看著自己的慢慢軟掉的小東西，又看了看著興高采烈的小舅舅。小舅舅先是讓觀眾競標鐵盤裡的液體，接著是保險套裡鹿子瀚的精液，最後是鹿子瀚身上的衣服與我的泛黃內褲。

我的精液，賣了8000元。

保險套賣了10000元。

鹿子瀚的衣服賣了6000元。

而我的泛黃內褲，則賣了5000元。

光是一個晚上，小舅舅就從觀眾的錢包裡掏到好幾萬元的收入。

半個小時之後，直播終於結束了，鹿子瀚還在昏睡中。小舅舅把他背到浴室，替他洗了個澡，然後再背他到我的房間裡，拿了哥哥的衣服讓他換上。

「藥效應該八點左右會退，他醒了以後叫我過來。」小舅舅丟了一句話，留下不安的我，便出去了。

我守在鹿子瀚身邊，看著他俊美的臉龐，心中竟有些沾沾自喜。

竟然可以跟班上最帥的男生做愛，好像還挺棒的。

時間流逝，還不到八點，鹿子瀚腳開始在亂踢，看樣子是快醒了。

我連忙跑出房間，但客廳沒人。我轉到小舅舅房前，敲了敲門。

「幹嘛？」小舅舅在房間裡回答。

「我同學快醒了。」我說。

「我在忙，你先去看著他，我等一下過去。」

如果鹿子瀚醒來，問我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的話，該怎麼辦？小舅舅，你也太不負責任了吧……。

我跑回房間，鹿子瀚已經轉了個角度側躺，雖然雙眼仍然緊閉，卻一直抿嘴唇，好像覺得口渴。

我湊到鹿子瀚面前，想更仔細觀察時…鹿子瀚忽然睜開了雙眼，盯著我瞧。

我嚇傻了，不知該說什麼好。

「我…」藥效剛退，鹿子瀚有些氣若游絲。「我怎麼會睡著了……？」

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只好搖了搖頭。

「我想喝水……。」

「我去幫你倒！」

我轉身衝出房間，奔向小舅舅的房門口，大聲敲門。

「幹嘛啦！吵死了！」

「小舅舅，他真的醒了！」

「好啦，我弄好就過去。」

小舅舅為什麼一點都不緊張？我要怎麼跟鹿子瀚解釋啦……。

我到廚房倒了水，緩緩走進房間。

房間裡除了坐在床邊的鹿子瀚以外，小舅舅也在，令我覺得驚恐的是：小舅舅拿著手機，上頭正播放著剛剛我和鹿子瀚做愛的影片，而床上則放了一疊現金。

第5天之12

鹿子瀚看著影片，臉上一片慘白。讓被迷昏的人看被人拍下的性愛影片，小舅舅真的好殘忍。

看完影片，鹿子瀚坐在床邊，像是沒了魂魄似的。

小舅舅收起手機，對鹿子瀚說：「現在你有兩條路可以選擇：第一條是你什麼都不說，這些錢就給你當零用錢，你想怎麼花就怎麼花。另外一條路則是你可以選擇告訴別人，只要有人找上門，我立刻會把所有影片都公開在網路上。這些刺激的影片如果公開，一定造成大轟動。」

鹿子瀚低下頭來沒回答。

「你回家後就這麼說，我因為練習太累在榮家驥家睡著了，身上的衣服也因為弄到飲料拿去洗了。過幾天我會讓小驥拿一套全新運動服的給你。」小舅舅說。

「如果我媽起疑心呢？」

鹿子瀚終於開口說話。

「那你就得想辦法讓她不懷疑。」

鹿子瀚再次沉默下來。

小舅舅拿起床上的錢，從裡頭抽了3000 塊，塞進鹿子瀚的口袋中，對他說：「我想這錢對你來說有點多，一次拿回家應該也不知道該藏哪裡。既然如此，錢就先放我這邊，你可以一點一點領。」

小舅舅在鹿子瀚面前點起鈔票。

「這裡是22000，你想要就傳訊息給我，我會拿你指定的數目給你。」

鹿子瀚抬起頭來，幽幽地看了小舅舅一眼後，說：「你拍了我的影片，之後還會再拿它來威脅我嗎？」

「不會了，影片只是我的自保工具，我會把它收好，除非你自己想不開，把這件事情告訴別人。」

鹿子瀚將視線從小舅舅臉上移開，看著地面，說：「你之後還會再侵犯我嗎？」

「當然不會，除非你自己還想要。」

鹿子瀚還會想要「被侵犯」嗎？

「你想吃點東西嗎？」小舅舅問鹿子瀚。

「我不餓，不用了。」

「那我帶你回家吧。」

「謝謝。」

雖然被小舅舅蹂躪，鹿子瀚依然是那個有禮貌的男孩。

「你也一起來吧，免得他媽媽起疑心。」

我這個共犯，自然沒有拒絕的理由。

我走在鹿子瀚的身後，他就像失了靈魂的娃娃，緩步而行。

我覺得很愧咎，我好對不起鹿子瀚。

上車後，我和鹿子瀚坐在後座，鹿子瀚只在入坐時看了我一眼，接著就一言不發直直望著前方，把我當成空氣。

鹿子瀚看我的眼神，充斥著哀怨與不滿，他怎麼也想不到，只是到榮家驥家玩，竟然會被下藥迷姦。

我跟鹿子瀚本來就不深的友情徹底完蛋了。

鹿子瀚的家位於山邊，附近都是一些老舊的平房，他的家境比我想像中的還要差。

進入社區的路很窄，小舅舅花了一些時間才把車開到鹿子瀚家門前。

從屋裡走出一個女人，雖然皮膚黝黑，但她有雙和鹿子瀚一樣的大眼睛，應該就是鹿媽媽吧。

「怎麼那麼晚才回來？」鹿媽媽問。

小舅舅不等鹿子瀚回答，直接搖下車窗，對鹿子瀚的媽媽說：「鹿太太不好意思，我是他同學榮家驥的舅舅，子瀚今天練習太累，在我家睡著了，我們沒吵他，所以耽擱了回家的時間。子瀚還不小心打翻了奶茶，我讓他換了上家驥的衣服，原本的衣服我已經請傭人拿去洗了，明天請家驥帶到學校給子瀚。」

小舅舅是個說謊高手，謊言看起來誠意十足，一點破綻也沒有。

鹿子瀚下車走到母親身旁，鹿媽媽端詳了一下他，說：

「你的臉色很難看，生病了嗎？」

「子瀚真的太累了，請讓他多休息吧。」

「好啦，那你快進去吧。這位先生，多謝你帶我們子瀚回來嘿。」

鹿媽媽全不懷疑小舅舅的話。

當一個人開著500萬的賓士休旅車，大方地載著妳的兒子回家，我想一般人都不會懷疑對方對孩子做了什麼可怕的事情。

金錢總有使人盲目的魔力。

離開了鹿子瀚家，一路小舅舅沒說什麼，只在快到家之前說了句：「你今天表現的很不錯。」

回到家裡，哥哥已經在家了，他見小舅舅一出現，立刻黏住他不放，而被晾在一旁的我卻覺得鬆了口氣。沒人煩我那最好了，我要自己一個人靜一靜，思考明天該怎麼面對鹿子瀚，還有小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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