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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遠輪迴的噩夢:07,約定。

小说:永遠輪迴的噩夢 2025-09-01 11:00 5hhhhh 6300 ℃

夜已深,月光如銀霜般灑落在屋簷上,照亮了一間樸素的小小木屋。屋內燭火微弱,搖曳的光芒映在牆上,投下女人瘦削卻柔美的影子。她正坐在搖籃旁,神色溫柔。

搖籃裡躺著一個小男孩,年約三歲,臉頰圓潤,皮膚白皙,眼睛如黑葡萄般明亮。他的嘴巴微微張開,似乎夢見了什麼甜美的東西,口中咿咿呀呀地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媽媽,喝奶!」

女人聽到聲音,露出寵溺的微笑。她有著一頭如金絲般光滑的長髮,微微帶卷,散發著月光般柔和的光澤。頭上戴著一頂華美的扇形冠冕,飾以金色與紅色的月牙紋樣,精緻的細工似乎訴說著不凡的身世。她身穿一襲外黑內紅的長裙,裙邊繡著金色細線,一圈圈優雅的紋飾將她的氣質襯托得高貴而端莊。袖口寬大,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搖動,攜著一縷香風。

「哎呀呀,小寶貝~」她輕聲笑著,彎下腰伸出雙臂,小心翼翼地將男孩抱起。孩子軟軟的小身子貼近她的胸膛,瞬間讓她的眉宇間染上滿滿的溫柔。

她低頭輕吻著男孩的額頭,柔聲哄道:「媽媽馬上給你餵奶喔,乖乖別急。」她輕輕拉開領口,用帕子掩住側身,讓孩子依偎在自己懷裡。搖籃旁的小燭台,映照著她溫柔的面容和孩子酣然入睡的模樣。

隨著孩子的呼吸逐漸平穩,女人輕輕地把他放回搖籃,蓋好繡著雲紋的棉被,目光仍然停留在男孩稚嫩的臉龐上。

「立我烝民,莫匪爾極。 不識不知,順帝之則…」她輕聲哼著一曲古老的童謠,她的聲音如春風般柔和,仿佛想把夜晚所帶來的溫暖都籠罩在孩子周圍。「明天帶你出去玩噢,約好了。」

這時,木門被輕輕推開,一陣冷風夾著夜霜湧入,吹動了燭火。女人轉過身,看見一個身影走進屋內。他身材高大,步伐沉穩,手裡提著一個布袋,神色冷峻而匆忙。

「你回來了?」她微微一愣,隨即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聲音低柔而帶著欣喜。

男子微微點頭,走向角落的木櫃。他拉開抽屜,取出一個小包裹,隨手揣進懷裡,然後轉身便要離去。

「等等!」女子起身,裙角掃過地面,發出輕微的摩擦聲。她快步追上男子,伸手拉住了他的袖子。她的眉宇間已染上深深的擔憂,聲音急切:「現在半夜三更的,你要去哪裡?」

男子停下腳步,卻沒有回頭。他的手臂微微用力,掙脫了她的手,語氣冷淡:「出去有事。」

「什麼事非得這時候去做?孩子等你等到睡著了呢。」女子的聲音隱隱帶著些哽咽,目光牢牢盯著男子的背影,似乎想要尋找答案。

男子沒有回應,頭也不回地推開門,隨即走入了黑暗之中。門板輕輕碰上,留下一聲沉悶的響聲。

女子怔怔地站在原地,目光透過微微晃動的窗櫺望向外面漆黑的夜色。她的手垂在身側,攥緊的拳頭微微顫抖,指甲幾乎嵌入掌心,卻似乎感受不到疼痛。

屋內的燭火忽明忽滅,映著她孤獨的身影,顯得愈發單薄。搖籃中的男孩依舊睡得安詳,完全不知母親的心緒如波濤般翻湧。

男子要去哪裡呢?這個千古難題,女子或許永遠都不會得到解答。

…翌日清晨,曙光灑入屋內,搖籃旁的女子安靜地趴在木椅上,面容疲憊而憔悴。她熬了一整夜,雙眼紅腫,已經無力支撐自己,最後在孩子的身旁昏然睡去。溫暖的光芒柔和地包裹著搖籃中的嬰兒,他的稚嫩臉龐上染著一層淡金色,與母親臉上因陰影而顯得深邃的神色形成鮮明對比。

窗戶沒有關上,夜風的餘韻尚在。她昨晚刻意讓窗戶敞開,是想讓丈夫回來時不用推門便能感受到家的溫暖。然而,即使任由晨光灑滿整間屋子,她苦苦等待的人依然沒有出現。

忽然,響亮的哭聲打破了清晨的寂靜。男孩醒了,小小的雙手在空中揮舞,嘴巴微微撇開,發出撕心裂肺的啼哭。「哇——哇——!」

女子被驚醒,身體一顫,慌亂地站起身,腳步有些踉蹌。她連忙撐住搖籃,低頭看著大哭的嬰兒,露出一抹強忍疲憊的笑容,輕聲哄道:「好、好,小寶,別哭,媽媽在這裡。」她溫柔地將男孩抱起,輕拍他的背,輕聲哼著歌謠,彷彿這樣就能安撫孩子那尚未完全懂得世界的心靈。

嬰兒漸漸止住了哭泣,小腦袋輕輕依靠在母親溫暖的懷裡。女子坐回木椅上,小心地拉開領口,低頭看著懷裡熟悉的面龐,神情柔和卻掩不住疲憊。

然而,就在她哄著孩子時,視線不由自主地飄向了敞開的門外。門外的院子中依舊空無一人,只有幾隻麻雀停在低矮的樹枝上,啾啾鳴叫,似乎在嘲笑這份孤寂。她的目光呆滯了一瞬,隨即低下頭,掩飾自己心中的落寞。

「又是一整夜…」她輕聲喃喃,像是說給自己聽,也像是在向這無聲的空氣訴苦。她低頭望著孩子,指尖輕輕撫摸著嬰兒柔軟的臉龐,眼神變得複雜而黯淡。

「他不會是去了誰家吧?」這個念頭像一條毒蛇,迅速鑽進她的腦海。她知道,這個時代一夫多妻並非罕見,可是她依然無法壓抑心底的苦澀與嫉妒。她低聲自語,語調酸澀:「明明…連孩子都有了…是哪個狐狸精把他吸引走了呢?」

「至少還有你陪著我,小寶。我會一直在你身邊的,約好了哦。」她輕聲說。

說完這句話,她輕輕歎了一口氣,聲音如羽毛般輕柔卻充滿無奈。目光又回到懷中的男孩身上,唯有這個孩子,能讓她稍微撫平內心的失落。

搖椅輕輕晃動,木頭與地板摩擦的聲音伴著晨曦,成了她唯一的陪伴。

「呼…」女子與男孩的呼吸聲此起彼伏,兩人再度睡著了。

噠…噠…噠…皮靴敲擊地面的聲音從門外傳來,聲音在屋內回蕩。女子與男孩呼吸平穩,母子二人依然沉睡著,對即將降臨的災難毫無察覺。

門口站著兩道身影。男子眉頭緊鎖,神情猶豫,像是在經歷內心巨大的拉扯。另一名女子則神色冷峻,嘴角帶著幾分譏笑,明顯對眼前的一切掌控自如。

「真的要這麼做嗎,嫦娥?」男子低聲問道,語氣中夾雜著不忍與痛苦。他的視線落在女子懷中的男孩身上,緊握的雙拳微微顫抖。

「當然要這麼做了,後羿。」嫦娥的聲音輕柔卻陰冷,眼神緊緊盯著睡夢中的母子二人。「只要殺了這母子倆,我們就能一起去月球,永遠脫離這個污穢的世界。」

後羿的呼吸變得急促,像是被重壓折磨。他低頭看著自己的雙手,手掌在微微發抖。他的內心明白,這雙手曾撫養孩子長大,曾捧著妻子的臉說過無數次「我愛妳」,如今卻被逼迫著染上最親之人的鮮血。

「…可是,他們是我的妻兒。」後羿艱難地吐出這句話,語調顫抖,像是最後的掙扎。

嫦娥冷笑了一聲,伸出手指,指尖綻放出妖異的綠光。「那你想背棄我們的約定嗎?所以你是不愛我了嗎,後羿?」她聲音低沉,帶著威脅的意味。光芒劃過空氣,在後羿的面前緩緩游動,宛如蠱惑人心的蛇。

後羿的目光逐漸變得茫然,似乎陷入了深深的魅惑。他搖了搖頭,連聲道:「不、不…我愛妳…嫦娥,我現在就做!」他的雙手不再顫抖。他輕輕走到女子前,他的動作很輕,小心翼翼地將男孩從女子懷中抱起。

男孩睡得正熟,絲毫未察覺危險降臨。他的臉上仍帶著微笑,像是在做著美夢。後羿伸出手,粗糙的手掌緩緩掐住男孩稚嫩的脖子,指節逐漸用力。

「咳…咳…」男孩在睡夢中發出微弱的聲音,隨後漸漸安靜,稚嫩的身軀徹底癱軟下來。

「你在做什麼?」一道驚恐的聲音在寂靜的空氣中炸裂開來。女子睜開了眼睛,目光瞬間凝固在丈夫與懷中男孩的身影上。

「純狐…等等,不是這樣的…!」她看見後羿那雙大手緊緊掐住孩子的脖子,孩子的臉已經毫無血色,微微張開的嘴唇發不出任何聲音。

「…你…你在做什麼!」純狐驚恐地喊道,聲音顫抖又絕望。她猛地撲過去,試圖奪回男孩,卻在觸碰到孩子冰冷的肌膚時停下了動作。孩子的胸膛已經不再起伏,他死了。

這一瞬間,純狐的腦海中轟然作響,整個世界仿佛都失去了顏色。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雙手無力地垂落,眼眶中淚水如決堤般湧出。

「…是你…」純狐的聲音低沉,帶著撕裂的痛楚。她抬起頭,眼神變得赤紅,死死地盯著站在面前的後羿。「你殺了他!你瘋了!」

後羿站在原地,神情麻木,似乎完全失去了自己的意志。而嫦娥此時卻已悄悄退到門外,目光閃爍,隨後消失在晨光之中。

純狐的痛苦與憤怒迅速轉化為怒火,她的目光掃過屋內,隨手抓起身旁的瓷花瓶,毫不猶豫地砸在地上。瓷片四散,尖銳的碎片散落一地。純狐彎腰拾起其中最大的一片,眼中滿是決絕。

「你這個畜生!他可是你的骨肉!!」她怒吼一聲,手中的瓷片直直刺向後羿的胸膛。後羿被突如其來的攻擊刺中,鮮血瞬間染紅了他的衣襟,他的眼神流露出茫然。

「你真的愛過我嗎…後羿?」純狐的聲音在顫抖,淚水順著臉頰滑落。她拔出瓷片,再次狠狠刺入。

後羿終於無力地倒下,他的雙眼睜大,似乎想要說什麼,但最終什麼都沒說出來。

純狐的身體開始顫抖,眼前的景象讓她感到無法承受。她緩緩跪倒在地,雙手沾滿鮮血,怔怔地看著面前的屍體與身旁冰冷的男孩。

門外的晨光依舊明亮,但純狐的世界已經陷入無邊的黑暗之中。

破曉微光如水般灑滿了屋內,卻無法帶來任何溫暖。

純狐坐在搖籃旁,雙手輕輕推動著搖籃,像是在安撫熟睡中的孩子。她的動作溫柔至極,雙眸滿含柔情,卻透著執著。搖籃裡小小的身軀已經僵硬,散發著淡淡的腐臭味,可她毫不在意。

「小寶,昨晚睡得好嗎?」純狐的聲音低柔而輕快,彷彿眼前仍是那個牙牙學語、對她咯咯笑的小男孩。「今天媽媽給你帶了禮物喔,你一定會喜歡的。」她拿起一個早已褪色的搖鈴,搖晃著。搖鈴發出的聲音清脆而刺耳,在死寂的房間中迴盪。

她將搖鈴遞到男嬰的手中,那隻早已僵硬的小手垂落在搖籃一側。純狐輕輕扶起他的手指,把搖鈴放好,像是在哄著他玩耍。男嬰的頭微微偏向一側,露出青白的臉龐,純狐伸出手輕輕撫摸他的臉頰,感受到冰冷的觸感時,眼中掠過不易察覺的痛楚,但隨即笑了。

「媽媽知道你最喜歡這個了。」她的聲音溫柔得像春日的暖風。

她小心翼翼地為男嬰擦拭臉頰和手臂,用一塊乾淨的布掩蓋住他越來越明顯的腐爛的痕跡。純狐完全無視了一切異樣。當男嬰的手臂垂下來時,她溫柔地將它放回原位;當男嬰的皮膚開始變色,她用一塊乾淨的白布覆蓋在他身上;當房間裡散發出令人作嘔的氣味時,她打開了窗戶,讓夜風將空氣中的腐敗味道驅散。

她不允許有人玷污這份愛。

窗外的光影從清晨移動到黃昏,再到深夜,燭火搖曳,映照出純狐纖細而孤寂的身影。

時間流逝著。

夜晚,純狐依舊坐在搖籃旁哼唱著童謠。那是她從故鄉帶來的古老歌謠,旋律輕柔,歌詞裡滿是母親對孩子的期盼。她的聲音溫暖而滄桑,每一個音節都像一根利刃,劃開她內心深處的痛苦。

「小寶,你最喜歡聽媽媽唱歌了,對吧?」她的手輕輕撫過男嬰的頭,目光溫柔得幾乎要滴出水來。

窗外的月光灑進來,給搖籃鍍上一層銀色的光芒。男嬰的身體早已化為纖細的骨骼,卻依然被純狐用襁褓細心包裹著。那具枯骨看起來無比脆弱,彷彿輕輕一碰就會散成粉末,但純狐的手始終是那麼溫柔,那麼輕。

地板上,後羿的屍體早已乾涸,成為了一具枯骨。他胸前的衣物上依舊留有當日的血跡,濃烈的血腥味已被時間沖淡,卻仍然像一個無聲的嘲諷,刺痛著純狐的每一寸神經。

「不共戴天之敵,嫦娥啊…」純狐的聲音忽然變得冰冷,帶著一股無法壓抑的怒意。她站起身,手指輕輕抹過男嬰襁褓上的布料,像是在做最後的告別。

「我要用你的血滋潤這片大地。」她咬牙低語,眼中燃起了滔天的恨意。那恨意純粹到幾乎成形,隨著她的情緒高漲,她的雙眼逐漸被鮮紅取代,仿佛兩簇燃燒的火焰。

她的手觸碰到了地上的瓷片,那是她當初刺死後羿的武器。瓷片的邊緣鋒利無比,反射著燭火的光芒。純狐拾起碎片,握在手中,輕輕地將它抵在自己的脖頸上。

「小寶,媽媽馬上就來陪你。」她的語氣輕柔。

因為我們已經約好了,要一直在彼此身邊。

鮮血從她脖頸處涌出,濺在地板上,與後羿留下的血跡匯聚成了一條血河。純狐的身體慢慢倒下,血液浸透了她的衣裙,將整個房間渲染成了一幅殘酷的畫卷。

當她的最後一口氣吐出時,她的靈魂與身體一同發生了異變。她的軀殼迅速乾枯,化為一具白骨,靈魂則被無盡的怨恨純化。這怨恨讓她擁有了一種可怕的力量——純化萬物的能力。她的雙眼鮮紅如血,身影在月光下閃爍,宛如一尊被仇恨之火重鑄的神靈。

她不再是那個守護在搖籃一旁的母親,而是化為了復仇的象徵,一個能以純粹之力分解萬物的存在。

她的目標只有一個——嫦娥。

——現在,風神之湖,前線基地。

月光透過高塔的窗戶灑在眾人臉上,將他們的表情映照得愈發清晰。早苗站在隊伍最前方,手持御幣,眉頭深鎖,語氣裡滿是壓抑不住的怒意。

「這片湖是我家的管理區域,能不能不要亂搞?」早苗用御幣指著鈴瑚,一臉無奈,還有些生氣。

鈴瑚笑了,隨意地咬下一顆糰子,像是在對早苗的不滿全然不放在心上。她抬手輕輕撫了一下貝雷帽,隨後不疾不徐地朝眾人走來,步伐悠然,卻又讓人感到莫名的威脅。

「倒是無所謂啦,我們來淨化地面的,差不多半小時之後就能完成了吧?」她語氣懶散,卻透著一股不容置喙的自信。

她的目光轉向鈴仙,眼中閃過一絲溫情,彷彿多年的老友相見,卻又帶著難以言說的冷漠:「鈴仙,同為月兔,何必互相殘殺呢?」

鈴仙抿了抿嘴,眼神稍稍動搖了一瞬,卻立刻恢復了冷靜。她微微一笑,耸了耸肩,手中的手槍握得更緊:「沒辦法,這也是命令呀。」

鈴瑚嘆了一口氣,摘下帽子,將帽沿貼在胸口,微微低頭,像是在哀悼什麼似的:「妳也真是不容易,到了地面還是得工作工作。咱們兔子的勞動條件還真是永遠不會得到提升啊。」

她語調輕鬆,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嘲諷,讓鈴仙的笑容更顯僵硬。

鈴仙毫不猶豫地舉起了手槍,對準了鈴瑚的心口,語氣不再柔和:「總之我的任務是帶著後面的三個人類一起闖進都城裡。妳通融一下,讓我稍微用一下通道吧。」

話音未落,她已經將帽子重新戴回頭上,從不知道哪裡拿出了一串糰子,慢條斯理地咬下一顆。

魔理沙靠在牆邊,雙手抱胸,聽到這裡忍不住冷笑了一聲,語氣帶著明顯的不耐煩:「好了好了,既然談判決裂了,那就開始戰鬥吧。」

靈夢與早苗交換了一個眼神,彼此心照不宣地抬起御幣,對準了面前的月兔。

「四打一喔?」鈴瑚從地上拿起同伴的狙擊步槍,拉了下拉栓檢查彈藥。

「好吧,我奉陪。兩個規則,一,難以近身;二,難以擊倒。」

她目光掃過四人,眼神裡帶著某種無懼與挑釁,語氣不疾不徐,卻帶著毋庸置疑的霸氣:「準備好了嗎?」

隨著她的話音落下,夜風捲起湖水,帶來幾分冰冷的寒意。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鈴瑚身上,連空氣都像被無形的力量壓迫得難以流動。

鈴瑚俐落地舉起狙擊步槍,沒有多餘的動作。伴隨著轟鳴的槍聲,光彈瞬間從槍口爆射而出,彷彿銀色的閃電劃破夜空,直逼靈夢與早苗而去。兩人同時側身躲避,靈夢的袖口被光彈的餘波燒焦,早苗的御幣險些被打落。

「這裡空間狹窄,她不好發揮!」魔理沙觀察著場地情況,騎上掃帚飛出窗外,在高塔外盤旋,試圖尋找攻擊的最佳時機。

鈴瑚並不急於進攻,她的目光冷靜,動作如機械般精準。

早苗發動突擊,御幣迅速揮向鈴瑚的頭部,鈴瑚敏銳地捕捉到攻擊路徑,迅速下蹲,讓御幣僅擦過她的貝雷帽。貝雷帽順勢滑落,擋住了早苗的視線。

靈夢從另一側快速接近,警惕地盯著鈴瑚的一舉一動:「小心,她的動作太快了!」

鈴瑚已經半蹲,身體微微向後傾斜,左手撐地,右手穩穩握住狙擊步槍。槍口閃著冰冷的光芒,瞄準了早苗的腹部。就在槍口即將扣下扳機的一瞬間,鈴仙手中的光彈準確地擊中了鈴瑚的左手。

「嘖!」鈴瑚悶哼一聲,身體失去平衡,膝蓋重重撞擊地面,卻迅速利用左手支撐自己穩住身形。

靈夢趁勢追擊,從鈴瑚背後發動攻擊。鈴瑚感受到背後的風壓,果斷放棄使用步槍。她隨手抽出插著糰子的竹籤,反握在手中,像握著匕首一般回身揮擊,迅速逼退靈夢。竹籤的尖端劃過靈夢的袖口,撕裂了布料。

「真是靈活得過分啊!」靈夢喘著氣,向後撤了一步,緊盯著鈴瑚手中那看似不起眼的竹籤。

鈴瑚並未多做停留,迅速將槍口轉向鈴仙,右手扣下扳機。然而,就在槍聲響起的瞬間,一顆金色的星星彈幕從窗外劃過空氣,直逼鈴瑚的臉而來。鈴瑚下意識地偏頭躲避,星星彈僅僅劃過她的臉頰,留下了一道細長的血痕。

「嘖,打偏了!」魔理沙懊惱的聲音從外傳來,但她並未停下,盤旋的速度更快,星光彈幕不斷從高塔四周飛來,封鎖了鈴瑚的活動空間。

鈴瑚臉上的笑容略微僵硬,但眼神依舊冷靜,甚至多了一絲玩味。

她伸手抹去臉上的血跡,舉起竹籤指向魔理沙:「這種程度的攻擊還是別太得意了。」

她轉身進一步壓制靈夢與早苗,竹籤如利刃般快速揮舞。

靈夢與早苗嘗試近身,但鈴瑚的步槍與如同匕首的竹籤形成了一個可怕的防禦圈。即便在狹窄空間內,鈴瑚仍以機械般的冷靜,僅僅有條地控制著節奏,讓每一次攻擊都帶著壓倒性的威懾力。

鈴瑚心中並無瘋狂,也沒有一定要取勝的壓力。對她而言,這只是一場需要給對方「面子」的交手——但她絕不會輕易露出破綻。

「來吧,這場遊戲還沒結束呢。」鈴瑚冷冷一笑,槍口與竹籤同時閃動,戰鬥在她手中被純粹化為一場藝術般的演出。

鈴瑚又不知從何處掏出了一串糰子,正準備美滋滋地咬下一口,然而,一聲尖銳的槍響打破了這份短暫的平靜——糰子在半空中炸成碎片,散落一地。

「啊,我的糰子!」鈴瑚驚叫出聲,手微微顫抖地撿起地上殘存的竹籤,眼中閃過不甘與心痛。

鈴仙站在不遠處,槍口還冒著一絲輕煙,她握緊了手中的槍,嘴角帶著一絲挑釁的笑意:「糰子還有機會再做,妳還是多擔心一下自己吧。」

鈴瑚愣了片刻,隨後低下頭,肩膀微微顫抖,彷彿在壓抑情緒。可當她再抬頭時,那對紅色的眼瞳宛如燃燒的烈焰,透露著一股難以言喻的危險氣息:「那可不行,這一串糰子要你來賠!嗚嗚,我可是花了半天才做好的啊…!」

她深吸一口氣,穩住情緒,隨即快速調整步槍的保險扣。動作乾淨利落,眼神比剛剛更加銳利。隨著扳機扣下,一道熾烈的紅色鐳射炮瞬間轟出,氣浪伴隨著震耳欲聾的聲響席捲整個高塔內部。厚重的鋼鐵牆壁應聲炸裂,火花四濺,塵土彌漫。

鈴仙早已察覺到不對勁,在鐳射炮襲來的瞬間縱身一躍,敏捷地避開了直擊,但仍被爆炸的衝擊波掀翻,重重地撞在牆上。「這火力也太誇張了吧!」她狼狽地起身,捂著耳朵,眼中滿是震驚。

靈夢趁機展開反擊,「夢想妙珠!」隨著她一聲令下,八顆靈力彈從身旁的陰陽玉射出,裹挾著強大的靈力直奔鈴瑚而去。

鈴瑚迅速翻滾閃避,但靈力彈的速度極快,其中一顆擦過她的肩膀,撕裂了外衣,露出了她滿是煙塵和傷痕的肌膚。她抬頭望向靈夢,眼神冷冽,嘴角卻露出了一抹笑意:「很好,再來!」

另一邊,早苗已悄悄繞到鈴瑚的身後,雙手合十低聲念咒:「秘術:遺忘之祭儀!」高塔內瞬間被無數五角星形的彈幕充滿,將鈴瑚困在中央。靈夢與鈴仙見狀,迅速飛出高塔,避開了這場猛烈的彈幕攻勢。

「漂亮!」魔理沙在高塔外高聲叫好,隨即舉起迷你八卦爐,鎖定塔內的位置。「極限火花!」湛藍的魔炮轟然射出,如同一條奔騰的雷龍,攜著毀天滅地的威勢吞沒了整座高塔。

「應該結束了吧?」鈴仙擦了擦額頭的冷汗,緊盯著逐漸散去的煙塵。

突然,一道炙熱的紅色鐳射炮撕裂了煙霧,毫無預兆地刺向早苗。早苗驚愕地僵在原地,胸口被炙熱的光束貫穿,力量迅速流失。她的身體向後倒下,手中的御幣滑落地面,發出沉悶的響聲。

靈夢站在原地,瞳孔因震驚而微微收縮。她看著早苗倒下,腦海中一片空白——不僅是因為這一刻,還因為她完全沒想到,鈴瑚竟然能在如此絕境下發動致命的反擊。

濃煙逐漸散去,一個模糊的身影從廢墟中現出。

鈴瑚的制服早已破爛不堪,身上焦黑的痕跡與斑駁的血跡交織在一起,原本光潔的兔耳如今沾滿塵埃,顯得狼狽不堪。儘管如此,她依舊站立著,手中的狙擊步槍緊握不放,像是地獄中爬出的倔強的亡靈。

「啊…糰子…我的糰子…」她沙啞的聲音中帶著惋惜,然而隨之而來的,是無法壓抑的怒火。

鈴瑚抬起頭,雙眼赤紅,目光如刀般掃過仍在空中的鈴仙和靈夢。她的聲音雖低沉,卻帶著壓倒一切的寒意:「鈴仙…這筆帳…要用命來還。」

鈴瑚將步槍重新上膛,槍口微微抬起,對準了鈴仙,嘴角揚起一抹冰冷的笑意:「下地獄去吧。」

不行!

靈夢的心猛地一縮,眼前的畫面像是被針刺般痛苦,她的腦海中突然閃過無數記憶碎片——無數次輪迴,無數次失敗,無數次無力改變結局的懊悔。

我不能讓這一切重演!

在鈴瑚按下扳機的瞬間,靈夢猛地撲了出去,擋在鈴仙身前,接住了那致命的一擊。

紅光穿透她的胸膛,劇烈的疼痛讓她的意識逐漸模糊。她倒在地上,視線被血色模糊,但她依然努力看向天空,彷彿在期待著什麼。隨後,

一片熟悉的黑暗降臨。

靈夢再次睜開眼,腦海中的刺痛讓她短暫地失去了方向感。但很快,她便察覺到四周的場景——仍然是那座高塔,鈴瑚正站在不遠處,手中的狙擊步槍尚未舉起,而鈴仙剛剛拔出她的手槍,準備瞄準。

更讓靈夢目瞪口呆的是,鈴瑚正從身旁掏出一串糰子,準備吃上一口。那熟悉的一幕,宛如命運的玩笑再度上演。

靈夢眼中閃過憤怒與不甘,但更多的是驚喜。她迅速反應過來,衝向鈴仙,一把壓住她的手槍槍口,聲音中帶著前所未有的急切與憤怒:「不要打她的糰子,妳這傻逼!」

鈴仙愣住了,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而鈴瑚也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眨了眨眼,滿臉困惑地看著靈夢:「妳…妳說什麼?」

靈夢長長地吐出一口氣,站直身體,抹去額頭的汗珠,隨後冷冷地瞥了鈴仙一眼。

這次的輪迴,我一定要讓事情變得不同。

命運的齒輪再次轉動。

——未完待續。

靈夢的死亡次數:三十七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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