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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剑双绝的女侠被蔺师姐狠狠寸止十五次,全身上下都是敏感点,舌剑一捅就喷潮!,2

小说:炙豹煮鹤炙豹煮鹤 2025-09-01 11:00 5hhhhh 3450 ℃

  “哈啊,别……别再停下……让、让我去吧……识玄……”

  蔺识玄回以嫣然一笑,对着李月娴的耳孔轻轻吹气,在她耳边甜声呢喃:“十五次寸止,我若是让李斋主提前丢身子,我就不姓蔺。”语声温柔,说出的话语却令李月娴不寒而栗,心尖狂颤。

  “不、不要……放过我吧!”

  历经三次边缘的李月娴,美穴中滴撒出来的爱液在地面汇聚成溪。竟致武曲星小姐心生疑窦:莫非李斋主的胞宫里,有一只莲鹤方壶,专门用来倾倒爱液?

  随着蔺识玄作怪的毛笔重新在李月娴肿胀成珍珠大小的敏感肉蒂上轻扫重碾,只是十数息,李月娴再一次来到南天门前。

  令她骨头缝都舒坦的快感涌上,小穴“噗呲噗呲”喷溅着雌液。她胴体剧颤,收缩膣肉,夹紧体内那令她不甚舒服的淫具,希冀多索求些快感,借助蔺识玄的撩拨,一举推开那扇可以令她升仙的门。

  已经很近了!已经很近了!

  渴盼已久的高潮就要来了!

  那扇门竟悄然为她敞开一条缝隙,喷洒几滴仙霖,似在恭候佳人到来。

  正当李月娴满心以为蔺识玄将要失手之际,蔺识玄手中的毛笔再一次突兀地停了下来,似乎是生怕动作再大一点就会刺激得她高潮,极轻极缓地从她的肉粒上挪开。

  李月娴大脑一片空白,感觉万物皆已静止。她就站在南天门前,甚至已将秀首探进那道开启的缝隙里,却再也无法往前跨出一步。

  而由于这次的快感过于迅猛,她那已然欢呼雀跃迎接高潮到来的每一个细胞都不愿意再退回来。如此这般,她僵持于高潮边缘,进亦不能,退亦不得,一时间,陷入两难之境。

  绳索悬吊下的雌肉球挺直腰身,玄绳晃动,带着她主动去触碰那支既可挥洒锦绣文字,又能令她达至快美顶点的羊毫笔。

  可惜,蔺识玄早有预料,勾起嘴角,迅速后退三步,将毛笔收进衣袖里,丝毫不给李月娴获得快感的机会。不愧是武曲星小姐,李斋主一撅屁股,便已知其意图。

  李月娴瞪大媚眼,娇喘吁吁,胴体不住颤抖,狼藉泥泞的蜜穴痉挛两下,翕动着挤出一小股温热稠蜜,打湿了她白皙的大腿,也打湿了她那颗火热的芳心。

  数息后,李月娴悲哀的察觉到,熊熊燃烧的欲望火焰已开始缩减。

  “呃啊啊啊——”

  李月娴脸上写满酸楚,小嘴中吐出绝望冗长的高亢悲鸣,似杜鹃啼血,哀转久绝。

  “好险,差一点儿就让李斋主舒舒服服地泄出来了呢。喏,还有十一次~”

  蔺识玄星眸笑成月牙,提起鹤墨羊毫笔,在李月娴圆腴尻肉上写下一“丨”。

  李月娴水眸含怨,粉面愁苦,娇躯依旧轻微颤抖着。欲火虽已渐弱,却仍有余烬在体内作祟,令她酸痒难受至极。

  “识玄,不要再捉弄我了……让我去吧……”李月娴声如蚊蚋,虽明知祈求恐难如愿,仍然忍不住道出。

  “还不可以哦。”

  回应之声未落,一阵桔梗花香气扑面而来,四只面团般柔软却不失弹性的蜜瓜隔着红裙和肚兜沉甸甸对撞在一起。

  蔺识玄凑近李月娴,极富爆发力的玉臂倏地一展,将李月娴连同那两条如美玉雕就、正“瑜伽盘颈”的颀长美腿紧紧揽入怀中。

  李月娴尚未来得及反应,蔺识玄湿软温热的薄唇已印在了她甜润绯唇上。

  蔺识玄的吻热烈而霸道,似是要将李月娴所有的哀怨与不满一并吞没。

  李月娴如受电掣,长睫轻颤,瞪大美眸,粉面发烫,心跳快得要猝死,思绪几近停滞。初始时,她还有些抗拒,但重伤未愈,不敢运力挣脱,终是在武曲星小姐强势攻袭下,呜呜咽咽地软化下来。

  “咕啾……呜呜……”

  她闭上双目,但觉周身暖洋洋、软绵绵地,除却芳唇,身体其余部位皆已融化,连寂寞难耐的小穴也已消失不见,所有知觉都汇聚于唇上。

  蔺识玄似乎说了句什么,她想凝神细听,却连一字也无法听清。她沉醉在这样的感觉里,任由蔺识玄用舌剑撬开贝齿,探索她口腔中的甘甜与温暖,甚至主动伸出红润软糯的香舌,与蔺识玄的舌剑相互触碰缠绕。两位美人宗师喉间发出酥媚的唔嗯声响,呼吸愈显急促。

  “咕啾~咕啾~”

  当蔺识玄抽出舌剑之时,李月娴竟用绯唇抿住那根肉条,不愿放她离去。

  蔺小姐这头凶悍雌豹的吻技虽已大臻圆熟,香舌却极不耐夹,这话是句赘言,毕竟鲜有人在接吻过程中被另一人的嘴唇夹过舌头。

  惊得蔺识玄清浅瞳孔放大,忙向后退去,欲将舌剑从李月娴绯唇中拔出,却没能成功。冰雪聪慧的蔺小姐灵机一动,玉手伸至下方,从李月娴嫩穴中抽出那卷挥扇仕女图。

  “唔!咕呜呜!!!”

  花径肉褶被反向拨弄,强烈的刺激令李月娴周身毛孔竖起,忍不住张开绯唇。蔺识玄趁机将香舌收回檀口,纤指挑断两人唇间拉出的那根细长水丝。

  李月娴颊泛桃红,容颜妩媚,但当她瞧见自己请最擅长画人物的“画圣”为自己传神写照的挥扇仕女图,竟被蔺识玄当作淫具塞进自己身体里时,嗔心顿起。

  正是这条纸棍,在她膣穴里一动不动,当她被逼至进退维谷之境时,不肯助她一臂之力,使她登顶云霄。

  幸哉!纸棍是熟宣纸材质,不具吸水性,虽已湿淋一片,但置于太阳底下曝晒后,倒也可以重新挂回墙上,只是味道不免有些奇妙。若有外人瞧见,定然会想:“李斋主为人何等端庄,为何画像却一股子骚气?”

  李月娴眼中水汽氤氲,语气幽怨:“识玄,你过了!怎能把画塞进那里……”

  蔺识玄展颜微笑:“那我塞到你后面?”

  李月娴一怔,慌忙连摇秀首:“不……不能塞……你不能这样戏弄我……”

  话音未落,蔺识玄挥手一记纸棍,正中她的肉核,干净利落。

  “啪!”

  “嗯……呜嗯……”李月娴口中漏出轻吟急喘。

  并不痛,反而有一阵酥麻快感从最羞于见人却又常被人所见的地方传来。那已被折磨许久,却迟迟未能得到满足的肉核抽搐着,花腔识时务地分泌出腥甜爱液。

  “啪!啪!啪!”

  又是三记纸棍抽在娇翘肉核上。

  欲望侵袭灵台,李月娴所有的羞怨都消失不见,口中泄出一缕蚀骨销魂的媚吟。

  “咦?有这么舒服么?”

  蔺识玄眯起星眸,纸棍抵住李月娴穴口,蛮横地插进去,凌厉又温柔地抽插起李月娴花径中极端敏感的嫩肉,进进出出,搅动起咕叽水声,每次抽出时,都会带出温热黏液,拉起细长银丝,坠落在地。

  尖锐的快感电流从悬吊的雌肉球脊背窜上后脑,李月娴在这快美刺激中眯起美眸,低低喘息,香汗淋漓,胸脯随着急促而紊乱的喘息剧烈起伏,紧致花径不自主地夹紧纸棍,十根玉趾在脑后微蜷。她再次感觉到花腔里春液汹汹,即将摆脱桎梏,破体而出。

  正当李斋主春情勃发,将要抵达甜美高潮的前一刻,蔺识玄停下动作。

  “唔姆——”

  全身的力气于此刻被抽离出身体,李月娴复又从那快要爬上的云端边缘坠入绝望深渊。她半睁着融化在绯色欲念中的失焦媚眼,口中传出难耐莺啼与乞怜啜泣。

  “不……呃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不行了……放过我……识玄,我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让我高潮吧!!!”

  无所不懂的灵台沦为摆设,肉欲奴隶李月娴只会呢喃着重复索求欢愉的话语,不顾一切地在玄绳吊缚下扭腰甩臀。

  “下面要坏掉了……识玄,你太过分了!谁来救救我……谁都好!”

  蔺识玄逗猫似地抚摸着李月娴的发髻,拨弄着那支李斋主还不知道的奇特发饰,柔声安慰:“莫急莫急,月娴加油,只剩十次寸止了呦……”

  在李月娴左臀上写好“正”字最后一笔后,蔺识玄不待李月娴体内快感浪潮完全退去,便缓缓从她蜜穴里抽出纸棍,充满耐心地爱抚起这团酡红肉球。

  “唔唔唔唔呜呜呜!!!”

  “噢噢噢噢哦哦哦!!!”

  “咦咦咦咦咿咿咿!!!”

  雌肉球的每一寸肌肤都没能逃过蔺识玄那双温暖灵活的玉手,或是用手指捻搓乳粒、或是用手指抽插花径、或是用手指亵玩阴蒂……亦或者抄起仕女纸棍抽打臀尻、再或者将羊毫笔插进膣穴……

  将令人窒息的快感送入李月娴身体中,当她离高潮近在咫尺时,极为残忍地或停止、或放缓刺激,惹得她闭目嘤嘤,泣涕连连后,在她耳边吹一口幽香气,轻拍美娇娘痉挛的光洁脊背,甜腻腻诱哄道:“月娴乖呀~再忍忍就可以高潮了呦!”

  到底还要忍耐多久?!

  待第八次寸止过后,李月娴意识到自己唯有在蔺识玄的“帮助”下,将十五次寸止一次不落的承受,才有可能获得高潮时,酸楚的泪花无法遏制,溃堤般顺着如花面颊倾泻而下,她紧咬下唇,竭力不使自己再露丑态,以免惹得蔺识玄耻笑,却依然无法抑制地从唇齿间吐出清润悲鸣。

  蔺识玄从来都没有耻笑过她,只是温柔地用手帕拭去她脸上的泪花,让她的身体不停地在高潮边缘沉沉浮浮。那些积蓄在花房中的爱液,恰似渴盼冲向远方的溪流,每每往前奔腾些许,就又被礁石阻隔回来。

  当李月娴两只臀瓣都被写下“正”字后,蔺识玄已不再需要刻意寻找、撩拨她的敏感点,只因李月娴浑身上下都是敏感点,只需轻吻绯唇,肉球就会哀哀呻吟,潺潺流蜜。

  李月娴感觉,蔺识玄并非是在玩弄她的身体,而是在玩弄她的灵魂。

  第十一次被寸止时,蔺识玄用薄唇包裹住她的乳头,吸吮得她神魂俱醉,被欲望击溃的她主动将乳头塞向蔺识玄的唇,蔺识玄吐出她的乳头,她又试图塞进去。

  第十二次被寸止时,当她感觉到蔺识玄抵住她阴蒂摩擦的指腹只需再加一分力气,就会令她喷潮时,蔺识玄的手指一动也不再动,那是她距离蔺识玄改姓最近的一次。

  第十三次被寸止时,她恍惚间看到了在三穴绝顶中乱舞乌发、扭腰甩臀、狂喷淫浆的自己,但她的身体并没有得到丝毫满足。

  更多的时候,这具瘙痒到无法言喻的肉体,不论有多接近高潮,蔺识玄都会用妙到毫巅的寸止技巧,将她从濒临绝巅的快感漩涡中生生拽回。任她崩溃到歇斯底里,任她哭叫哀求,蔺识玄都不为所动,只是将销魂蚀骨的快感送入她体内,继而在她临近高潮时无情停止。

  04

  “呼……”

  蔺识玄吐了口甘甜潮湿的热气,在李月娴平坦小腹上写下一“丨”,星眸望向再无半点端庄贞淑之态的李月娴。

  这团发情媚肉水眸无神、香舌怂拉,肌肤潮红欲滴,蒸腾出香甜白气,远远就能感到一股热浪。丰盈鹅蛋脸布满晶莹剔透的汗珠,几缕汗水沿着俏脸滑落,混合着不断从口中流出的涎水,滑过雪颈,滑过起伏曲线,滴落在地,留下一汪汪湿热淫痕。

  蔺识玄伸手抚上李月娴炙热胜火的胴体,嫩滑软弹的肌理手感令她的指尖为之微麻,一缕欲焰在清素肉体中烧将起来,嫩白肌肤攀上一层薄红。

  她深吸口气,压抑住旖旎的心思,毕竟此刻不是她该动情的时候,玉手徐徐下滑到李月娴蜜丘处,阴毛早已被爱液濡湿,花缝头处,盈盈圆珠微微颤栗,小蝴蝶肉唇稍稍裂开,随着美人的呼吸开翕振翅,倾吐春汁。

  武曲星小姐忽起玩心,玉手捋了捋李月娴乌黑冶媚的毛发,手掌覆盖住她的嫣红花瓣。

  被玩弄到神智昏胀的李月娴忽觉秘处火热,只当是蔺识玄在用什么新奇法子折腾她,待蔺识玄将几缕毛茸茸递到她眼前时,方才意识到,她平日里勤于修剪的芳草,竟被蔺识玄用内劲给揉了下去!

  李月娴满面愕然,待见蔺识玄将目光移到她的阴阜上,神色慌乱,嘤嘤哀求道:“识玄,给我留一些……”

  “好吧。”蔺识玄笑笑,将李月娴翠衫扯下一片,包好“战果”,饶有兴致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雌肉球的阴阜仍是芳草茂密,下方却再无一根毛发遮蔽,娇艳桃色全然展露,如同一块水晶平滑地稍稍裂开,被爱液映的发亮。粉嫩嫩的花瓣开翕间,娇怯怯的肉洞不断往外吐出甘甜醺人的清泉。

  蔺识玄狡黠一笑,高挑身子跪倒,螓首面朝李月娴敞开的腿心间,对着那片平滑水晶轻吹一口幽香热气。

  李月娴立即发出瑟瑟发抖的哀吟,那朵早已在欲火堆叠下向蔺识玄绽放的花蕊,登时泄出一汪清液。

  蔺识玄顺势探出舌尖,卷过翕动着的肉缝中淅淅沥沥涌出的清液,仔细品味过后,濡湿灼烫的舌剑戳了戳软滑的沟壑,拨开肉唇,在穴口边缘的嫩肉上蹭了蹭,刺入花径,热烈地舔弄着,探寻过每一寸肉褶,像是在品味多汁瓜果,一刻也不想放开口中滑嫩的果肉。

  舒适感袭卷过李月娴的胴体。

  天下第一剑客跪在自己身下,用舌剑伺弄自己最娇软的部位,这本应是件值得高兴的事,可李月娴却半点高兴不起来。

  她难耐地紧缩蛾眉,美眸迷乱,仰起鹅颈,小嘴吐出颤音,香津沿着嘴角淌下来,淫靡混乱,被舌剑搅弄的蚌肉狭缝中,不住地涌出汁液。

  她感觉自己连骨髓都被蔺识玄这头母豹吸食殆尽,大脑乱作一团浆糊,周天混混沌沌。

  饱受寸止之苦的身子难以抑制地挺起柳腰,将芳泽秘地向蔺识玄脸上贴去,索求更多快感。

  蔺识玄却从她的蜜穴中抽出舌剑,将舌剑收回檀口,旋即,用芳唇吮吸起绽放的花儿。

  蔺识玄的吮吸沉重绵密,狂风骤雨般侵袭着她敏感娇嫩的秘地,将她送入快感风暴之中,花房里汹涌的热液不断翻滚,绞得她整个身子异常酸涨,花瓣来不及合拢,开蚌贝肉湿漉漉地吐出春液,将蔺识玄的唇舌濡得湿润不堪。

  “识玄~识玄~”李月娴簌簌发抖,娇喘不止,声声急促婉转。

  她不知道这是第几次寸止,只知道不论自己有多接近高潮,情欲都不会纾解。

  蔺识玄咽下一口蜜浆,唇舌的动作由吮吸转为舔舐,香软舌肉缓慢地勾勒着肉蝴蝶的形状,一点点扫走李月娴花瓣上的水液。

  李月娴察觉到自己火热的体温逐渐降下,快感火苗不断减弱。

  蔺识玄已由舔舐近一步转为亲吻,她的吻轻得像是水滴晨露,小心翼翼地触碰着李月娴的花瓣,连一点水渍都没有留下。

  李月娴几乎感觉不到蔺识玄是在吻她,或许蔺识玄是在对着她的蜜穴哈气?即便是哈气也该有些热流挠过才是。

  她泪珠盈眶,不住摇头,又是哭又是喘,两只酥乳潋滟起伏,满是情欲地向蔺识玄求饶。

  “不……识玄……呜呜……别再折磨我了……我真真知道自己错了!呜呜呜……”

  蔺识玄抬起螓首,神采飞扬的瞳仁变得妩媚勾人,向李月娴一笑。

  “可喜可贺!月娴,十五次寸止,完成!”

  李月娴神情迷茫,一时难以置信,待见蔺识玄用毛笔在她小腹上写下“正”字最后一“一”,方知蔺识玄所言非虚。

  蓦地,蔺识玄舌剑一捅,刺上最为脆弱的蕊珠,搔弄起来。

  阴蒂似乎是被电流扫过,极致的畅美快感在体内汹涌荡漾并迅速汇积。李月娴如同快要干涸而死的鱼儿骤然被投入水中一般,发出痉挛般的低吟,在温润的舔舐下融化。

  “唔噢噢噢噢!识玄……好美……我要……坏掉了……呃……啊啊啊啊——”

  娇音袅袅,声动​梁​尘。

  李斋主终于在蔺剑君口中迎来了她渴盼许久的潮吹!

  李月娴眼仁上翻,恍惚间,眸中多出两颗嫣红桃心,香软红舌吐出檀口,仰高下颌,绷紧胴体,挺起桃尻,脑后瑜伽双足蜷曲出无数媚红肉褶,大股大股的潮吹液从花穴口汩汩喷出。因她的身体已憋闷太久,这一次的春潮也十分有力持久,离体后喷出一道又一道弧线水柱,淅淅沥沥的溅在地上、武曲星小姐脸上、唇上、红衣上。

  悬吊着的肉球抖如筛糠,香汗打湿鬓角,几缕青丝杂乱地黏附在鹅颈上,粉面霞红,娇艳湿润的小嘴尖尖细细地喘息不止,水润媚眼失神地望着蔺识玄,眼泪蓄不住地流出,沿着脸颊滑落。

  蔺识玄抬手擦拭掉嘴角的温热汁液,盈盈起身,将绳索悬吊下不住颤巍晃荡的雌肉球揽入怀中,一只手轻拍脊背,助她平缓地度过余韵。温柔的不像是那个败尽天下英豪,对大赵正邪三宗七教十二派向来不假辞色的第一高手。

  滴答。滴答。滴答。

  李月娴的余韵极长,清汁不断涌出,在地上晕开一朵朵暧昧娇花,散发出雌媚腥香。

  良久后,李月娴气息稍稳,轻嘤一声,湿漉漉的眼眸半睁半闭地望着蔺识玄,似乎在为自己刚才的放浪而羞赧。

  蔺识玄在她唇上轻轻一吻,温声道:“月娴,可好些了么?”

  李月娴也不嫌弃自己的体液,舔舔绯唇,泄出一声软糯的喘息:“嗯……”

  蔺识玄轻笑,用手帕擦去额上汗珠,因一直在“侍奉”李月娴,她的身体也已香汗淋漓,皓如白玉的双颊如晚霞映照。

  她嫌娇躯潮热,褪去裙裳,仅着红绸布肚兜,半裸着嫩白似高僧舍利的胴体。除了那对将肚兜顶得高高鼓起的春逗酥融白凤膏外,再无惹人怜爱的娇弱,肌肉线条分明流畅,两条矫健玉臂肱肌鼓动,马甲线似被匠人精雕细琢过,流露出雌豹般的优雅与危险,一双白腻晶润的美腿笔直若缨枪,骨肉匀称,完美至极,实不能再添分毫。

  双腿之间,被肚兜遮掩住的白虎馒头穴饱满粉嫩,光洁顺滑,两扇柔滑白皙的肉瓣厚厚地紧缩成一线天细缝,向内凹陷,遮住花径,因武曲星小姐已然动情,肉缝上挂着些清稠春液。

  又除下云履,拽落罗袜,露出两只六寸三分的纤巧美足。足弓挺拔,足背肌肤白如凝乳,纤细的静脉血管有力搏动,足趾枚枚如嫩笋,趾肚饱满,透出健康的粉红。

  蔺识玄蹬上李斋主的木屐,解开她身上的绑缚。早已在哀嚎、呻吟、挣扎中气力尽失的李月娴,有绑缚与无绑缚已无甚分别,只神智逐渐清明,脑子不再只想着要高潮,任由蔺识玄打湿毛巾擦去她身上的香汗与那三个“正”字,将她丰腴勾人的酥软娇躯抱到榻上。

  新剥鲜菱般的素手软绵绵地垂在两侧大腿上,一时竟不知何为。

  高潮过后的酸软蜜穴再度变得瘙痒,渴盼着什么东西慰藉。

  蔺识玄会继续送自己高潮么?她会用什么道具?玉势?震荡小球?仕女图?羊毫笔?

  蔺识玄大剌剌地上了床,美腿分开,跨跪在李月娴身上,双手掌心撑在她秀首两侧枕头上,俯身低首望着她,眉眼间皆是笑意。两位美娇娘圆耸酥峰上的勃凸乳尖对贴,彼此皆能嗅到对方的馨香。

  两女的美各有千秋,虽肌肤一般欺霜赛雪,细嫩光滑,胸臀一般浮凸有致,但李月娴更为丰熟,蔺识玄则稍显苗条,精悍健美却是远胜李月娴。诚然,李斋主并非娇滴滴的花瓶,可她此刻的模样,与花瓶并无二致。

  你看她容色娇艳,水眸含情,绯唇微启,似有千言万语欲诉与蔺识玄听,说不尽的妩媚动人。即便是那支不论与她身份还是容颜都极为突兀地插在柔顺发髻中的玉势,也无法掩盖她的端丽丰姿。

  蔺识玄微颦清眉,星眸流转,鼻翼轻翕,故作诧异,笑问:“什么味道?怎么这么怪?”她捏了捏李月娴的脸颊,“月娴,你知道吗?”

  李月娴面颊霎时飞起晕红,顷刻间染遍了圆润的耳垂。她神色忸怩,低声道:“是我……我流的水……”

  “为什么又流水?不是刚刚才舒服过么?”蔺识玄轻嗅着李月娴乌发间的清香味。

  李月娴咬着绯唇,羞得难以言语,花房再次发热,津液溢出宫窍,顺着花径涌出肉洞口,滴撒在榻上。

  蔺识玄面露坏笑,道:“原来月娴又想要了呀。你不想用上面的嘴回答我,就用下面的小嘴告诉我答案,是么?”

  李月娴矜持地低低“嗯”一声。

  蔺识玄嘴角露出一抹浅笑,带着极具侵略性的热诚,用芳唇描绘起李斋主的面部轮廓,拭过双颊、绯唇后,含住李月娴圆润的耳垂啧啧亲吻,忽地探出舌剑,围绕耳孔舔弄。

  李月娴难耐地仰起秀首,阵阵娇喘自唇间泄出。酥麻快感蔓延上敏感难耐的胴体,乳粒勃凸,秘处不受控制地沁出爱液。

  蔺识玄抚慰过李月娴的两只耳垂后,伸出双手,覆上那对圆滚饱满的堆雪香乳,拇指和食指圈住粉红蓓蕾,余下三指配合手心,来回揉捏触感极佳的乳肉,不时用指甲划过妖娆乳粒,刺激得它更加挺起。丰挺乳球在她的揉压下恣意变形,每揉一下,就从掌心发出肉与肉的摩擦声。

  “唔哈~嗯……嗯啊……识玄……”

  李月娴情欲如焚,睫毛颤动,目光柔得好似水波,呼吸紊乱,檀口中发出一声声极低极柔极欢喜的含蓄呻吟。酥痒从胸口蔓延至小腹蜜丘,丰美蚌穴流出几条细长润泽的水丝。

  蔺识玄爬起身,坐在床榻边沿,温声道:“月娴,坐我怀里。”

  李月娴嘤咛一声,双手撑着床榻,一身软浓浓的白肉却轻飘飘没骨头似的,试了几次都没能坐起身。

  蔺识玄见状,倾身伸出双臂,将李月娴从床榻上抱起,让她坐在自己双腿上。

  李月娴香滑脊背倚靠着蔺识玄胸前蜜瓜,感受着女郎有力的心跳,感受着那只揽住自己腰肢的玉手滚烫的温度,感受着另一只作怪的手滑到自己娇嫩腿心处。

  蔺识玄骈指成剑,轻车熟路地凑到李月娴濡湿温热的穴口,只是轻轻按压花瓣,就有一股汩汩清汁从穴里流出,打湿她的手指。

  “嗯~”李月娴喉咙中挤出媚音。

  指剑分成双股,撑开花瓣向外一分,将羞涩的秘处剥开,继而纤长双指并拢,从启开的花径口探入,刮擦过湿滑紧致的肉壁,向里推进。甬道里的温暖肉褶死死咬住蔺识玄的手指不肯放松。

  “嗯~嗯喔~噢噢噢……”

  快感电流在李月娴敏感花径中荡漾,只是数息,她脸上尽是被欲望攫取的痴迷神情,绯唇吐出粘腻呻吟。

  “你不要这样心急嘛。”

  蔺识玄浅笑,纤长手指在李月娴紧嫩油滑的甬道里动作起来,指节抽出,再次顶入。循环往复,不断刺激那片软地,偶尔用外面的拇指拨弄肉核,双重刺激。

  李月娴瞪大美眸,任凭蔺识玄的手指在自己花穴内恣意肆虐,紧凑穴肉不住收缩,贪婪地吮吸着蔺识玄的指节,花汁随着手指抽插膣肉的动作,发出噗啾噗啾羞人水声,顺着蔺识玄的手指淌在莹白皓腕上。

  “月娴的小穴真可爱,你看,它咬着我的手指不放呢。”

  见李月娴红着俏脸羞涩不语,蔺识玄耕耘地更加辛勤,揽住李月娴柳腰的那只手挪到上面,揉捏饱满乳瓜与挺翘奶头,引得李月娴徜徉情动,嘤咛不休,鼻翼轻翕,足趾弯曲又舒展。

  娇嫩的肉洞被纤长手指搅弄得不住变形,仿佛一只被捅漏的蜜壶,蜜液四溅。

  在蔺识玄时而凌厉时而温柔的抽插中,李月娴思绪变得乱糟昏沉,花心又酥又麻,身体软成一汪春水。软懒无力地呻吟声气若游丝地飘荡在空气中,仿佛连灵魂也随之飘出。

  “嗯哼~识玄~识玄!”

  蔺识玄忽然一声坏笑,抽出手指,将那支不蘸鹤墨反蘸鹤液的羊毫笔,插进李月娴蜜穴中去!

  柔腴的羊毫掠过花径内的每一个肉褶,精准地点中娇嫩肉壁上那块微凸软肉,刹那间,大股晶莹温热的蜜液喷涌而出。

  “嗯——”

  李月娴本能地拔高声线,发出一声酥软娇吟,触电般弓起纤腰,哑着喉咙央求:“慢、慢些来……识玄,太刺激了……受不了的!呃——”

  羊毫的触感与冰冷的玉势、震弹球和带着温度的手指、阳具完全不同,毫毛撩得蜜穴嫩肉又痒又麻又酸又涨,说不出是舒服还是难受。

  蔺识玄在李月娴唇上轻轻一吻,手上节奏却变得更快,羊毫笔在小穴内横冲直撞。李月娴被顶的失魂落魄,甚至怀疑蔺识玄是要用羊毫笔把她的心脏顶出胸腔。

  “不、不、饶了我……饶了我……咦咦咦咦咦咦!!!”

  快感浪潮一层胜过一层,李月娴被欲浪冲刷得神智模糊,骨筋酥软,香汗淋漓,梨花带雨,张嘴淌着口涎,发出细细的抽泣,双腿哆哆嗦嗦,几乎溺毙在蔺识玄的攻势下。

  眼前烟花席卷,李月娴紧绷住浑身上下每一个部位,花径死死夹住羊毫笔,双腿胡乱踢蹬,在绵长婉转的崩溃呻吟声中,身子前挺,以羞耻万分的姿势踏上极乐顶峰。

  李月娴肥美蜜丘间狼藉湿泞,蚌肉悸动着不住翕合,浓白黏稠的阴精从甬道深处喷溅出来,划出道道白亮的弧线。当蔺识玄松开手时,李月娴竟将羊毫笔喷出了小穴!

  这场春色盛宴远远没有结束。

  那些被蔺识玄点住穴道的武者,早已自行冲开穴道。众人皆知李月娴卧房内发生的一切,却没有人敢不识好歹地闯进去。

  大家侧耳倾听房间内的呢喃声、轻喘声、娇吟声、黏腻的水声、以及那不知为什么虚凤假凰肌肤相亲也能发出的沉闷撞击声……声声入耳,细节颇丰,角度亦全。

  众人面面相觑,神色各异。有人神色尴尬,掩耳离去;有人面露好奇,却不敢妄动;更多人浮想联翩,那两位美人宗师磨豆腐的场景会是何等香艳……

  卧房外夜色宁静,微风和煦。

  卧房内已变成炽热欲丛。

  床榻上到处都是两女欢爱的痕迹。

  李月娴趴在蔺识玄长腿上,秀首埋在两条藕臂中。蔺识玄的两只手指在李月娴蜜穴里快速地搅动进出,欲液从李月娴眼角飞出,从唇角流出,从穴口喷出。

  “呜呜呜……去了……去了、又去了……”

  李月娴喉间漫出发自肺腑的欢快颤音,胴体痉挛,美尻微撅,肉涧再次溃堤,泵出清亮稠蜜。

  “我说,月娴,你也太不知节制了吧,我不过是寸止了你十五次,你这会儿已经泄了九次,难道你还想将十五次全部找回来么?”

  蔺识玄笑吟吟道,左手安抚着怀中娇弱无力的丽人,右手揉捏指下肉俘的皓月雌尻,因那肉欲奴隶已被她玩弄到脱力成一坨淫美软泥,臀尻竟软糯如山药糕,手指稍一用力,便会深陷入肉里,令她越把玩越是爱不释手。

  从云端降落的李月娴双眸迷离,娇喘吁吁,语调软弱:“识玄,都怪你……你这坏人,折腾得我难以自控……”

  她丰腴火辣的娇躯香汗密布,在烛光映照下,显得油光发亮,乌发散乱,黏络在汗湿的脖颈、双肩、鹅蛋脸上,更添三分慵懒妩媚。

  当她发觉一直戴在自己头上的并非钗环而是玉势后,略有羞恼,但当那玉势顶进她蜜穴里后,她的所有怨气都被顶散了。

  “这怎么能怪我?是月娴自己沉浸于欲海之中。你的身子本就香软诱人,令我情难自禁。之前欢好时,你热情似火,不断索要,我不过是顺从你的意思罢了。”

  蔺识玄伸手在李斋主红肿外翻的美蚌上掬起一些汁液,爱怜地抚上软腴美尻,将两瓣尻肉濡得光亮油润。

  李月娴眼波流转,轻喘着,道:“识玄,你这话好没道理,虽是我索要无度,可你应当唤醒我几分清明,免得我过于放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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