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很深沉。差不多已经九、十点钟了，在这样的冬天里，冬夜倒是相当晴朗，月亮就那样稳稳地贴在夜幕上，偶尔有几缕浮云徘徊在上面，也遮挡不住它微明的光芒。你如今正独自站在院子围墙外的小路上，面前是一片菜地，背后是一溜竹子，以及每隔二三十米就有一桩的路灯。细碎的影子投在附近，偶然可以看见；兄弟姐妹们在围墙里谈话，他们的声音也不太大。唯一有些响亮、有些吵人的，大概就是不时响起的摔炮声，以及随机在空中炸开的烟花声了。

“在看什么？”

你听见这声音，就知道是谁了。但毕竟你之前才和她吵过一架，所以也不是很想转过头去，可你又不希望因此和她闹得更不好，就选择了不那么亲近，也不那么疏远的回应方法：“哼。”

“在哼什么？”稍微有些冷淡的声音又一次响起。

她是复读机吗？你心里有些烦，但还不等你做更多的想法，她就从背后抱住了你的腰，两只手圈住你，又把下巴放在你肩膀上。

“废话真多。”你忍不住轻轻地骂了一句。你不习惯于责骂他人，但你现在的心情复杂得很——虽然架已经吵过了，而且她也向你道歉了，你的心情却还没有恢复，对她的不满也还没有消退；你的内心告诉你，你应该敞开自己的心门、应该对她宽容一点，但你却怎么也放不下架子，就好像一头不听话的烈马那样，死活都不肯让她觉得你自己弱势了。

“我爱你，”她用脸蛋轻轻地蹭着你，“这总不是废话吧？”

“......”

你没有回话，但她似乎有更多话要说：“我爱你。你为什么要把我晾在一边？你可以不要这么对我吗？我会觉得你疏远了我，觉得你不爱我了。”

“哪有刚吵完架就和好的，我只是还没有那个心情跟你说这些乱七八糟的。”她哪来这么多胡思乱想？你有些无语，只好稍微向她解释了一下你现在的心境。

“那你要到什么时候才会跟以前一样继续爱我。”她低低地说着，抱在你腰间的手臂稍微有些收紧了。

你掰了掰她的手，但她却更使劲，不让你松开一点。你只好就这样被她抱着，然后说：“我也不知道。大概一两天吧。”

“但是我们之前说好了，今天要那个的。”

你顿时有些噎着了，怎么到了这时她还想着色色的事情？难道她就不能把你留在这种气氛里，让你自己从烦躁与不满当中走出来？

“那是之前说的，而且，你自己也看见了，”你尽量耐心地和她说话，“老家这里人还挺多的。”

话音刚落，你就听见有一串细碎的跑步声向着这里来了，你当然知道这是小孩子特有的急促的、拖拖哒哒的跑步声，但却不知道有没有大人在后面跟着，于是赶忙对她说：“有人来了，稍微放开点。”

她倒是听话，乖乖地放开了你，站在你旁边。她的手却不老实，微微地试探着，伸过来想要牵住你，被你轻轻一打，才总算收了回去。

一个小小的人影跑过来了。借着路灯的光照，你看清了这个小女孩的脸，不是你所认识的，何况在你眼里，几岁的小孩好像都长得差不多模样。既然不是认识的人，你也就松了一口气。这小女孩穿着一身橙色的羽绒服，就好像绝大多数小孩那样，她的装束稍微有些臃肿，显然是她的父母对她倾注了许多关心；但她后面却没有跟着她的父母，或者别的长辈。

她看见你们两个人站在这里，停下了脚步，一脸不知所措地把你们盯着。你感到奇怪，于是问她：“你爸妈呢？”

她不回答。这时，你听见站在左边的人开口说话了：“她好像是那边那一家的。”说着，她就指向远处亮着灯光的一所房子。

“你怎么知道？”你心里疑惑极了。

“来的时候我无聊，随便看就看到她拿着个摔炮在玩。你当时在开车，没看见。”她看着你，往你这边靠，又把脑袋凑过来，也许是想蹭蹭你的脑袋。她的头发垂落下来，扫在你脖子上，惹得你有点痒。

“怎么跟个狗一样，”你嘀咕着，“还有小孩子看着呢。”

“她又看不懂。”一边说，她一边拉住你的手。你想挣扎，但她已经扣住了你的指头，你想甩脱也甩不开。

她继续说着：“要不把她送回去？别跑丢了。”

“我跟家里人说一声，大概他们认识。”

说完，你就走过去，蹲下来看着小女孩，说：“我们把你送回家，好不好？”

她点了点头。你看她没有拒绝的意思，就站起来，领着小女孩往后门走，又甩了一下那只死死扣住你指头不放的手，示意她放开。她也没有再坚持，只是默默地跟在你身边，走进了亮着灯光的、热闹的院子。

你问过大哥，然后得到了好几个人的踊跃回答。总结在一起就是同一个答案：这的确是远处那一家的小孩。你姐派出了你的一个表妹，让她和你们一起去送这个小女孩，而他们嘛......聊得正欢，手里的牌也停不下来，大概并没有要离开这片热闹地方的意思吧。

矮小的表妹在前面带路，手上牵着小女孩，她们两个好像比较熟悉，一路上说了不少话，但多数时候只是漫无目的的、毫无逻辑的聊天。至于你，你身边跟着的那个人也牵住了你的手，这一次你也没有要放开她的想法了。就这样吧，再拒绝她大概也不会好，你现在也没什么所谓了。

这份差事倒是没什么难度，你们从那家人的手中得到了感谢的礼物，是一袋各种各样的糖，里面的颜色也挺多样。你大概已经过了吃这种糖的年纪，但你表妹似乎期待得很，于是你就让她提在手里。走在回去的路上，你看见表妹仔细地挑了一会儿，悄悄往她自己包里揣了几颗糖——大概是她喜欢吃的——然后蹦蹦跳跳地跑起来了。

表妹渐渐地跑远了，跑过了你们停在路边的车，然后进了大门。你呼吸着有些冰冷的空气，看了看身旁的女人。她老老实实地跟在一边，也转过头来看着你——那张美丽而冷淡的面庞上并没有太多表情，漆黑浓密的长发也没有太多的打扮，但她那双乌灼灼的眼睛却十分奇特，里面闪烁着热烈的光芒。你心头一紧，她想干什么，你大概是知道了。

你有些心慌意乱，不仅是因为她用这样一双眼眸看着你，也不仅是因为她的眉毛有些戏谑地挑起，还因为她的手已经乱动起来，隔着厚厚的衣服也不老实，从背后抱住了你，惹得你腰间一阵酸麻；然后她向你靠过来，和你贴在一起，又一次把下巴放在你肩膀上，温热的气息扑在你的颈窝里，又向上卷到你的耳垂；还有她的唇，她把脑袋伸过来，在你的耳垂上轻柔地吻了一下，令你的心脏忽然乱跳起来——好像是因为你的血液被这一连串充满性暗示的动作给吓得凝固不流了，它才加速了搏动、免得你感到难受似的。

“你可冷静点！”你想用凶狠的声音警告她，但你自己却不知道，你的警告并不像你想象中那样富有威严。这种声音在她听来更像是软绵绵的撒娇。

“但是我想要......”她的小动作更多了，先是把脸埋进你的颈窝，慢慢地亲吻着，又稍微变换了位置，用两条手臂环绕着抱住你的腰，和你抱得更紧了。你动了动，试图把自己从她的怀抱当中解放出来，但你显然没有成功——即便隔着衣服，你也能感觉到她胸前挺拔丰满的柔软，抵在你的背上，让你有些舍不得这样舒坦的怀抱了；与此同时，虽然知道这不可能，但你似乎可以感觉到她那两粒硬硬的东西，这实际上是一种脑补，是你内心深处的回忆构成的幻景，因为曾经有过这样的经历，于是你好像现在也能感受得到同样的感觉了......

“那你得好好想清楚。这附近不比我们自己家里，可没有什么隐私。”你皱起了眉头，却不是因为不开心，而是因为你的身体深处也有着一点欲火，它正在缓慢地烧灼着、炙烤着你的内心，这样的感觉带给你兴奋与冲动，让你情不自禁地想要转过身去抱住她、亲吻她；然而现实却在告诫着你，这样的地方不适合做爱。两者互相冲突，在你的胸中激起一阵烦闷，才令你难耐地皱起眉头。

“上车去做。”她似乎从你的话语中听出了欲望，又或者觉得你并不多么拒绝，于是立刻就提出了她的建议。

你还是有些抗拒，于是实话实说了：“这可是在老家，人多眼杂，即便是在车里做，他们也会发现我们人不见了，然后找我们，迟早找到车里来。到时候怎么办？我还没跟他们说你是我女朋友呢。”

“意思是，只要不被发现，你就不拒绝。”她呼吸着你颈间的香气，语气里有些迷醉。

你有些恼怒了，她怎么一直挑逗你、还总是用这种问句来确认你的心思？你就从她的怀抱里挣脱出去，和她面对面站着，看着她惊讶的、含着渴求的眼睛，心一横，伸手上去抱住她的脖子，轻轻吻了她的唇，用一种欲拒还迎的语气向她抱怨：“废话真多。要做就做，赶快。”

“遵命。”她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整个人的精气神都变了，仿佛一下子充满了活力。你看着她这副模样，心里感到一股甜丝丝的美妙，又感到一点羞涩的怒气：难道她就这么喜欢和你做吗？搞得好像她和你在一起只是为了享受肉体上的欢愉似的。

她抱住你不松手，往车那边笨拙地挪动，你被她弄得有些不爽，这样慢慢过去，好像在跳一场蹩脚的交谊舞，实在不怎么有趣，还很莫名其妙。现在已经到了熟悉的车门边，你伸手要把后车门打开，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却被她的手抱住脑袋，整个人不受控制地转过去，然后被她吻住了唇。

“唔......”你下意识地想要挣扎，这可还在外面呢，要是被别人看见了怎么办？但你的反抗并不有效，按住她肩膀往外推的手也没什么劲，——她的唇热烈地吮着你，舌头也已经探了进来，有节奏地卷着你的舌，好像要把它抢到自己口中似的，毫不留情地侵犯着你的嘴唇和舌头。你的呼吸很快就有些乱了，亲吻的诱惑力是这样独特，每一次她和你舌吻，你都无法拒绝她，而且还会被她勾起更多的欲望；你忍不住闭上了眼睛，一边把舌头和她缠绕在一起、享受这样热切潮湿的吻，一边在心里想着：千万不要被别人看见......

她知道你很喜欢和她舌吻，但在最近一段时间里，你渐渐发现了，她好像比你更喜欢舌吻，有时候简直到了如痴如醉的地步——睡前要舌吻，上午离家之前也要，下午回家还要，晚上和你一起玩游戏的时候更要，每次都是这样，而且似乎一天也没有停歇过，这样紧密、亲热的黏膜接触对于她而言，好像比一日三餐还要重要。有很多时候，你都被她弄得有些厌倦了；但事实证明，你觉得厌倦只是因为她光吻你，却不和你做爱。每次吻过了之后什么都不会发生，只是亲吻的话，你也不会感到肉体上的快乐——你被挑起的欲望不能排解，一直积在心里，与此同时积攒的当然就有不满。

而现在呢？现在她说她会做到底，不像之前那样只和你舌吻、不让你高潮，你意识到从现在起，亲吻大概就成为了一种热身运动，并且不再令你感到无奈和抗拒，转而变得尤为色情和关键。她舌头上湿滑的触感、黏稠的唾液交织在一起，让你的脑袋有些晕晕乎乎的，甜美的感觉在你的口腔里扩散，你忍不住和她吻得更深，并且情不自禁地搅和着她的舌，这种感觉好像在做梦——你深深地陷在她的怀抱里，和她舌吻，你的口腔里沉重地含着爱意，并且你还可以听见舌头互相交缠、唇瓣互相吸吮的声音。你感到窒息，心脏跳动得快极了，舌头好像有些发麻，胸中闷着一股热气......这才是你期望的吻。如果说平常那样的舌吻只是她在满足她自己的爱好，那么现在她就要让你也喜欢起来才行，而且这似乎并不难，只要让你觉得有趣起来，让你得到足够的快感，那么你们面临着的问题是完全能够解决的。

大概是过了一两分钟，又或者过去了许久，直到你心中的不满又开始生根，你才把自己被蹂躏得一塌糊涂的舌头从她口中收回来，和她分开，怒视着她妩媚的眼睛，喘着气抱怨说：“亲够了没有？”

“没有......”她还有些恋恋不舍。

“光是亲算什么？上车。”

你甩下一句话，也不管她什么反应，就迅速钻进了车里。她很快也跟了进来，迫不及待地把你扑倒在座位上，开始给你的上衣解扣。

“你傻吧！”你忍不住嗔骂道，“要把我冻感冒吗？去把空调打开。”

“哦......”

她下车到驾驶座上，把钥匙插进去扭开，暖色的内灯慢慢地亮起；打开空调，热风就呼呼地吹了起来。

你怕车里的光被人看见，又跟她说：“把灯光关了。”

她还是照做。等到她重新返回后座，你稍微移动了身子，坐到她的大腿上，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靠近她的唇，抱住她亲吻；她搂住你的腰，把你锁在怀抱里，惬意地回应你的挑逗。你们两个都不说话，只是默默地舌吻着。在黑暗的空间里，她的神采并不那么清晰，但她的舌头十分热情，并且你可以察觉到，她显然有些高兴起来了——她开始乱动，搂住你的两只手撩开你的衣服，从后腰伸进去，冰凉的温度从皮肤表面渗入到神经里，把你弄得浑身起鸡皮疙瘩，让你的肌肉本能地有些紧张。她感觉到你的反应，就继续和你舌吻，并且比之前更具攻击性，似乎对于她而言，你双唇和舌头的颤抖意味着你随时等待她的抚爱。这样说其实没错，因为你的欲望已经开始燃烧起来，不然你也不会这样急切地向她索吻，又把自己的舌头往她的口中送，这在平时都是你完全不会去做的事情，但此时此刻你哪里顾得上那么多？口中的唾液本来并不是什么色情的东西，但当你和她吻起来，你会忍不住细细地品味她的唾液，好像它们对你而言有多么美味一样；气息在你们紧贴着的口腔里发热，浓郁的香气让你心脏狂跳，两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就会不可避免地交换唾液，而这种黏液相融、搅拌、断开的声音就在嘴里响起，时刻提醒着你有些昏得冒泡的脑袋：你喜欢和她舌吻，你的唇和舌已经属于她了。

也许是车载暖风的缘故，你忽然发现自己的身体从里到外都有些燥热了。你很想假装漫不经心地结束这个吻，但她却没有这个意思，而是迅速地脱着你的衣服，解开你腰间的松紧，把你的裤子拽到下面。动作有些大，你迫不得已结束了和她的吻，把腿抬起来，方便她把裤子从你腿上往下脱。

脱了裤子，她还觉得不够，又把你的保暖内衣拉起来，整个脑袋钻进你的衣服里，把脸贴在你柔软的胸脯上。隔着衣服，你看不见她有什么动作，但你感到她的鼻子在你乳间抵着，你还听见她深深的呼吸音：她在摄入你胸口的气味，......真不要脸！你又羞又怒，忍不住想惩罚她，但又没什么可以下手的地方，只好骂一句：“变态！”

柔软光滑的脸蛋在你的胸间摩擦，听到你这一句，她的动作顿时停了下来。但还没等你觉得她是不是生气了，你的胸前就传来一阵剧烈的快感，从乳头上一路往下钻，钻到你的脊椎里，让你不受控制地往后仰，并且还发出娇羞的喘息：“呀，......嗯，别咬！......”

她含住了你的乳头，轻轻地用牙咬着，挤压着你的敏感点，让刺骨的快感烧沸你的血液，窜向你的大脑，又回过来刺激你的乳头，令它们从软软的两粒肉变得挺立起来。好哇，乳头也是你敏感的地方，这一点她当然知道，而且她正在更进一步：一只手从下面伸进衣服里，五根手指握住了你的左胸，好像揉面似的，不断地揉呀，揉呀，有时候揉得太用力，弄到你都有些痛了；只不过，快感和疼痛夹杂在一起，混乱得很，让你有些分不清到底是哪种体验多一些。

你很想再骂她一句，警告她这不是解压玩具，也不是什么面团，但她好像知道你的心思，用右手玩弄你的左胸的同时，也没放过你的右胸，你只见到衣服里动来动去，然后她就开始亲吻你的乳头，还把她含在嘴里，慢慢地品尝着，用牙咬的同时，还不忘用舌尖抵住你乳头的顶端，直直地刺激着你最喜欢的地方，你不停地颤抖起来，一股又一股的电流在你的血管和神经里冲击着，让你的身体绷直、腰肢弓起，你甚至觉得，自己只是被她玩弄着乳头就达到了一个小高潮。

直到好像玩够了你胸前的两团肉，她才从你衣服里退出来，在你脸颊上落下一个吻。你喘着气，想着她接下来是不是还要和你舌吻，她就实际行动起来，用现实告诉了你答案：她全都要！她再次吻住你，一条香甜火热的舌头闯进你的口中，暂时占据了你的注意力；与此同时，她的手上还有别的动作——她把右手贴在你的秘部，隔着内裤按住你的穴口，好像在感受你下身的温度和湿度。

你下面的确已经很想要了，以至于你有一种错觉：你的穴口好像在不停地开合，顶端的那一粒花蒂也探着脑袋，变得敏感极了，渴求着她的爱抚，甚至粗暴一点、被她捏住也行，你现在最需要的是快感，是她的动作，但她的手贴在你的密处，只有缓慢的摩擦、轻微的抚摸，却不使劲！这难道不是在戏耍你么？

你气恼地咬了一下她的唇，把舌头从她口中抽回来，抱怨道：“你在干什么？不准逗我玩！”

“还生我的气吗？”她却说着不明所以的东西。

你有点哭笑不得：“你就这样吊着我，还不允许我生气了？”

她有点迟疑地凑上来，亲了你一口，声音有些沉沉的：“......我是说之前的事情，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听到这里，你才知道她说的是之前吵架时闹出的不愉快。到了这时，你早把那事忘得一干二净了，而她呢？难道她还想用这种事情来强迫你、让你不得不原谅她？她可真是个傻瓜。

车里没什么光，也许她看不清，但你的脸已经有些黑了：“不要在这种时候讲这种条件。之后再谈，不然我真的生气了。”

“哦......”

她的声音听上去挺低落的。但紧接着，你就感到自己的内裤被扒下来，然后立刻就有一只大手盖住了你湿润的穴部，几根手指微微地张开，用指缝夹住你的花瓣，前后左右扭动着，还有一根大拇指蜷在上方，按住你那一粒敏感到了极点的花蒂，急迫地和它较起了劲。火烧火燎的快感从下身燃起，整片扩散开来，把你的身体涂上了一层醉红色，你腰间、脖颈间的线条也难耐地曲起，胡乱地在她怀中抽搐，好巧不巧，她还同时咬弄着你左胸的乳头，也许是因为那里离心脏更近，带给你的快感也更多——你感到自己的身子忽然变得很烫，好像腹中的欲火的确在烧着，并且还在不断地延伸，就连你的脸蛋和耳垂也被烧得通红了。

“嗯呀......”娇羞的呻吟已经不受控制地钻出来了。你皱起眉头，迅速地朝车窗左右看了一眼，祈祷着自己的声音不会被别人听见；而她呢？她更兴奋了，她的舌头灵活地在你的胸前舔弄，右手压迫着你的穴口，指头在你的花瓣间跳舞，还有指尖，已经开始绕着你敏感的洞口打转......

你压抑住自己的喘息和呻吟，最后从口中蹦出一句请求：“舌头，舌头伸出来......”

“想要舌吻吗？”她的声音变得很低，很性感。

“要！”你咬牙切齿地说了一句，“真烦......唔！”

她立刻就堵住了你的嘴，灵活的舌头迅速地挤进你的口中，卷住你毫无准备的、软软的舌头，比往前任何一次都激烈地和你舌吻起来。致命的电流袭击着你，你感到一股股暖流在腹部聚集、往下化作酥麻的快感和欲望，又向上冒到喉咙里，从舌头交缠的声音中漏出一两点喘息。

这一次她没再吊着你了，她用拇指在你的花蒂上打转，不停地按压，摩擦着；大概是觉得这不够，她还把食指空闲下来，稍微拨弄了几下，就和拇指一起捏住那颗脆弱的小东西，好像在一片沙滩中找到珍珠那样容易。这一次，她似乎没有要把手指插进来的意思，也许在车里不太方便，总之，她真的把注意力全部放在了你的阴蒂上，仿佛别的地方对于她而言是隐秘的圣地，只有顶上镶着的宝石可以随意玩弄。

有那么一刹那，你觉得自己的身子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快感猛烈地冲击着你，让你弯起身子，更好地体会这样急切的快乐；她又一次吻住了你，在换气的间隙里，你听见她富有磁性的喘息声，这和她平常在你身边入睡时的呼吸音大不相同，没法让你的思绪安静下来——再加上不停交缠着的舌头，快速运动着的手指，多重多样的快感叠加在一起，让你在这样激烈的时刻里感到更多的欲望和幸福。千奇百怪的东西压在你的心口，把你的心捉住，好像挂钟那样来回在你的胸腔里摆动，还有频繁的铃声敲响，警告着你：把她抱得更紧点，吻得更热情点，以及，待会儿要把声音忍住。

你的脑袋沉浸在淫乱的接吻声当中，花蒂上那种又闷又胀的感觉憋得你难受，眼前的景物好像在晃动，使你情不自禁搂住她的脖子，舌头向前探，身子往下沉，渴求着更多的快感。你感到心乱如麻，同时又有一个非常明确的目标，那大概就是高潮。你一边和她舌吻，一边抓住她的手往自己下身按过去，希望着自己的期待能够得到满足，你渴望着她的爱抚，像在沙漠里缺水三天的人渴望甘泉那样，顺从了自己内心深处的激动，抛开了所有的顾虑和烦恼，心里想着的，只还剩下一件事：请求她帮你到达快乐的顶峰。

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并且如你所愿，手上更用力、也更粗暴了，她吻着你的唇，手指固定在你的花蒂上，来回地揉捏，令你的血液迅速飞腾，意识也在黑暗的后座上奔跑起来，向着终点冲刺；她的牙齿仍然没有放过你的乳头，手上也继续玩弄你挺立的红宝石。

她的指头划着轻盈的动作，降临在你最敏感的地方，和你亲吻。最后，她只是稍微一捏，积蓄了许久、已经满溢的快感就爆炸开来，让你仰起脑袋，尖叫一声，随后一下子失去了力气，趴在她的怀里不动了。你喘着粗气，坐在她大腿上恢复体力，下半身还在不受控制地痉挛、颤抖。你的脸上涂抹了几片红云，这种如痴如醉的快乐包裹住你的浑身，好像朦胧的缎子裹在你身上，流淌在你的胸间和腿间，在你的身上添加了柔和的色彩。

她惬意地眯起眼睛，又一次吻了你，帮你擦拭了身下的湿意，还从衣袋里拿出了你的一条内裤，给你换上。你恼怒地打了她两拳，她扶着你下车。没人发现你刚才在车上经历了怎样的快乐，但现在还有一点很明显的事情，那就是你有些站不稳。你只好扶住她的肩膀，怀着忐忑的心情，走回了院子前面，和她并肩站在门口。

“你们刚才去哪了？”你哥从牌堆里抬起头来，随口问了一句。

你心里一紧，正要把编好的理由搬出来做解释，你姐又开口朝着你说话了：“有事要跟你说。你今晚上可能不在这边睡，爸妈他们要回来，大概玩不成了。我看你们就回家，行不行？理解一下，你把你朋友送回去，然后就自己回家睡觉。”

“可以。”你立刻就点了头。与此同时，你忽然感到屁股上有什么东西在乱动——你立刻就意识到这是她的手，在这许多人面前，她竟然还在捏你的屁股！

“你！......”被这动作给吓到，你甩给她一个瞪眼，忍不住轻轻警告了一句；她却不收手，还在慢慢地揉捏着你的臀，弄得你下身稍微有些发麻。这手法和之前捏你胸部时如出一辙，难道......？

“怎么了？”姐姐看着你，疑惑地问了一句。

忍着她的挑逗，你绷住脸，面无表情地说：“没什么。走了，元旦节快乐。”

“拜拜～”

你抓住她的手，迅速朝外走去。坐进驾驶位里，你忍不住骂道：“你真变态啊，刚才那个时候都还忍不住捏我，想死吗？”

她笑了笑，把脑袋探过来，亲了亲你的脸：“今晚没人会发现我们了。等下回家继续。我还没弄够。”

“你个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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