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衷情白文(古风父子年下/强奸/穿孔)

小说:短篇合集 2025-09-01 10:59 5hhhhh 7290 ℃

红烛香艳,酒香四溢,几步之遥台阶上龙床涌动,他先看见的是两截胳膊,一截长些,健康的浅棕色,筋脉扩张,无可奈何地撑动着;另一只手纤白细嫩,手指修长,指甲圆润,勾着那浅棕色的小臂摆弄得更快些。他听见那哼歌似的呻吟,很短促,模拟动物交配,水声劈里啪啦,像热油撒到铁锅上。

尹淼惊讶的看着父皇的侧影,原本画像中的脸紧紧咬着自己的舌头,露出难耐与痛苦交织的表情,烛光反射他的汗水,将银白的鬓角染湿了。父皇五十余年辛苦保养的身子,正被他王兄压在身下奸淫着,而在朝堂之上连眼神都不稀得给他一个的王兄,此时一边拿出征服妃子的气势,狠动着腰胯,一边大声调戏着他父皇。他站得稍远些,看得见父皇跪直的双腿紧紧绷着,被王兄操弄得不得不荡开,向着两边最大程度的延申,他低垂着头,金色华袍如春水一般漫过父皇健美的身体,随着王兄的动作掉到了地上。尹淼看见父亲脖颈和肩膀联结的肌肉之间,被王兄吸咬得肿了半片。他看着看着,险些忘记了呼吸,父亲被王兄奸淫的场面奇妙诡异,尹淼虽然心中厌恶,但是却舍不得挪开眼睛。

但这不是尹淼第一次看见父亲如此失态。他曾经——几年之前,在比他的皇兄们都没有开始识字的时候,尹淼就已经掌握九章算术的技巧,夫子说他天资聪慧过人,是大用之才。听闻此话的王兄不耐烦的在高作捋了捋衣角,尹淼察觉到他的厌倦,倒也不怯,王兄贵为嫡长,根本不会把弟弟们的行为记在心上。

王兄那野心庞大,却又不太灵敏的脑袋中,只塞得下和父亲的淫荡之事。尹淼认为,父皇并没有什么把柄抓在王兄手里,父亲只是爱他,那是一种对自我之爱的投射,王兄是头胎,也是长得和父亲年轻时最像的孩子。他越是凶猛健壮,蛮狠无力,父亲年老的身躯就越是被勾得淫荡,他嘴上叫着让王兄狠命操他、操死他,仰着面迷恋的看着那张年轻的脸,王兄同龄的那一张父皇的脸,庆和春,他也是这样口不择言,操着那些待字闺中的小姐们。

父皇和兄长做爱的途中,尹淼看见他们痴痴的互相接吻,王兄面色通红,干得两眼闪烁着异样的光,父皇则水一般瘫软,关节扭曲,让王兄随意变化着角度奸淫他。尹淼第一次看见他父亲的龙袍下的春光,肉骨分明的皮肉,脂肪层初显老态,引得那两团奶子微微下垂,连带着还有失去魅力的腹肌,被王兄顶着,奇异的微微鼓起。尹淼觉得父皇被操干的时候,像极了莲花台待宰的母鹿,保持同一个姿势,仰着头,跪着,身下鲜红怒张的凶器进进出出,他摇晃着自己的屁股,让尹淼和王兄看见那水光四射的肉洞。被操得又肿又红,大开着,王兄恶劣的手指随着性器扣弄进去,父皇更禁受不住了,他高亢的叫了起来。

整个行宫里都能听见父亲发骚的叫喊。尹淼有些害羞,父亲可是龙体,文武百官说他喝的酒是龙饮,说的话是圣旨,走过的地方,百官都要铺上毯子不允许别人压上去。如此德高望重的父皇,怎么会像个发春的野猫似的,叫得如此淫荡、目中无人呢?操干着父亲的王兄似乎也察觉到了皇帝的媚态,比起尹淼的疑惑,他却好像被激怒了,一只手猛地将父亲的头压到床单上,令父亲的上半身都被淹没在松软的床榻之间,只留下一个高翘的臀部,吞吐着王兄的器皿,被操得鲜红又收缩。父亲的声音骤然变小了,在卧榻之间,尹淼只能听见父亲粗野的呻吟,仿佛在吞咽什么难以咀嚼的东西,又好像在呕吐,那雄壮的、几乎让少年的尹淼无法企及和触碰的身体,像个肉壶一样随王兄亵玩。

尹淼敬爱父皇,也敬爱兄长,但是各处,他不喜欢兄长对父亲的做法。但不是说他眼馋嫉妒——父皇和王兄下面那东西都比他大两轮了,他没有射精的欲望,也没有想要做爱的行动。看着自己百战百胜的亲生父亲就那样被奸淫,尹淼心中产生一些怜惜。他想知道为什么兄长总是如此粗暴——仿佛不将他父皇操到昏迷就誓不罢休似的,他本可以亲吻。尹淼研究者春宫图,兄长本可以拥抱,用手指轻轻拧开父亲的开关,令皇帝先呻吟、接着颤抖,他可以慢慢把父亲的身体放到龙床上,抚摸着他的两团薄乳,轻轻捏动乳头,待到父亲眼神迷离之际,再慢慢将性器放进父亲的肚子里。但后来,尹淼又觉得,父亲承受的痛苦与爽快是同等的,他已经迷恋上这个最具代表性、也最适合他交接权力的新生命。父亲对王兄的迷恋,是对年轻的肉体、年轻的生命的迷恋,他也许本就是期待着野蛮、粗暴、毫无尊重的性交的。

他从不直面称呼父亲的名讳,因为那不被允许。夫子让他们九个儿子传阅同一张画,上面是父亲画的梅花九步,画幅下方有一枚红色的方形印章,尹淼轻轻抚过。他在心里默念:尹祖民。哥哥也不叫父亲的名讳,那些本真的、心上的东西他无暇顾及,只想着争夺肉体与快感,父亲其实很可怜的——假如王兄操他的时候忽然喊他名字,尹淼敢打赌父亲一定会射得很快、很多、很猛烈。他会射到双腿发软,瘫倒在床上,脑中空空,再也无法想起任何事情。

名字是最短的咒语,王兄和他,其余七个儿子,无数的婢女侍从,名字都是父亲那得来的。没有名字,他们都无法成为体面的人,是一种游离在鬼门关和人间的游离态魂魄。父皇将他们所有人捏泥巴一样捏成了型,接着他老了,充满恐惧,他挑选了最有力量,最充满嫉妒的混涨来摧毁自己,接着再将这起名的能力交换给他。

父亲会被侵犯,会被操干直到他死。尹淼不安的想,他吞了吞口水,朝堂之上,父皇面色潮红。尹祖民维持着本真的威严,轻轻扫过他和他的几个兄弟们,而在尹淼身上短暂停留过一会儿。夫子见状,急忙上前引荐,嘴中一个劲夸赞尹淼好学勤奋、用功努力,几乎是常人无法匹敌之聪慧。尹淼吞吐着口水,紧张地看着父亲迷茫的眼神,心中闪过一丝绝望。父亲那混沌的脑袋中,还能够分清肉欲与子孙之爱吗?尹祖民停了一下,挥手让尹淼上来。

尹淼人生第一次,横跨这么多房间,他离得这么近看见皇帝的脸。那是一张无可挑剔的、成熟的、威严的面孔,那是父皇五十余年没有被打破过的禁忌。朝堂之上,他无可挑剔,朝堂之下,他淫荡至极。尹淼觉得父亲将他抱了起来,放在膝头上,其余的弟兄们都恨恨地看着尹淼,父亲是一种权力的象征,他们惊恐这象征竟偏爱他们最小的弟弟。

王兄面色阴沉,却也不是在看尹淼,他是在看父亲。

稳固的关系之间出现裂痕,尹淼恍然大悟:王兄也有他的焦虑。父皇淫荡的本性令他恼怒的缘由,是为父亲并非非王兄不可。父皇愿意和任何年轻的、强壮的人交配,愿意像他们展示自己的龙体,拖着天下至尊的身体,与最肮脏的性器官交换体液。王兄的担忧非常明显,他深知父亲的淫性。

尹淼有些快活,他觉得本不可能动摇的关系之间出现了一丝裂缝。

庆和年十一月,岁大雪。尹淼十岁整。

年关将至,举国家家户户却闭门不出,连灯笼都不敢挂起。那年金兵败了,代价是十头牛羊,与嫡长子的姓名。狂妄自大的王兄代父出征,势要将边城收复;全军顽抗,勉强达成目标,嫡长子略懂兵法,全靠上将军潘城,正当他洋洋得意着要回宫禀报父皇时,金兵残党的冷箭恨恨从角落射出,嫡长子被这一箭射下城墙,一命呜呼。

于是,没有年。年与年之间,没有分别。尹淼伸出舌头品尝着学。他心想,父皇的意思是,今年要变成四十八个节气,看不到演出,也尝不到年菜。见不到母亲。

父皇祭奠王兄的方式几乎像个丧夫的寡妇。接连三日,他都穿着黑纱,尹淼入宫拜佛,看见父亲正在自慰。

他非自愿偷窥,这一切都由不得他。父亲的黑金纱帐,透着他盘根错节的后背,健壮又诱人,难以想象他的儿子已经死在他的前面。他背对着尹淼,双腿叉开,小心翼翼扶着玉势坐下去。尹淼看着他从咬唇矜持,尔后完全放开,抬起头开始自顾自抽插自己寂寞的肉穴。父亲此时又不是一个需要年轻力量的人了,他变成了一个俗人,一个凡人。尹淼不觉得遗憾,只觉得这样的父亲非常可爱,他穿着造价不菲的衣服,用纯玉的物件唤醒自己饥渴的身躯。他从未这么无法被满足过、从未这般无助过。

父亲又躺倒在昔日王兄操他的那个龙床上奸淫自己,他先用三根手指摸索自己的肉穴,尹淼看他屈起腿来,对着虚无的空气将双腿张开,紧接着,他尊贵的肉穴开始猛力吞吐玉势,尹淼看见他不由自主地捂住自己的嘴巴,却捂不住上翻的、失神的双眼与两颊飞过的红色。父亲已经很老了,作为那个时代的遗民,父亲不再考虑永生的难题。他的胡子也微微发白,捆扎极好的头发上,几根银发垂落下来。尹淼痴痴的看着父亲被自己操得失神的模样,那虽然远远比不上王兄的凶戾索要,但也已经令父亲满足。

尹淼心想,但是今非昔比,我已经十岁了。

十岁,他稍显发育,皇子饮食极好,尹淼娃娃脸上,一双大眼睛极其有神。趁着父亲休憩的间隙,尹淼蹦跳着飞扑而来,他稍稍有些后悔,觉得这样不够得体:父亲喷出的体液,涨红的肉洞,以及裸露的胸部一不小心就尽收眼底。他跪在床前,恭恭敬敬说:“儿臣给父皇请安了。”他抬起头忐忑不安的看着皇帝。

父亲那被玩坏的脸上,没有出现一丝一毫的惊异。

他似乎是已经接受了——或者说,已经预料到了这样的情况,心安理得的将还只有十岁的孩子请上来。尹淼更紧张了,他看着父亲发情的脸,竖起来的、柔嫩的紫红色乳头,以及那还流着水的肉穴。父亲和他平素不亲近,只是那日考察抱过他,就再也没有如此亲密过。父亲淡然,将尹淼拉近了,轻轻解开皇子的内衬,蓝色的丝绸啪的掉在地上,与他宽大的龙袍落在一处。

尹淼看见皇帝垂着眼睛,用手摸了摸他的阴茎。“噢!”只这一下,尹淼就被激得汗毛竖立。父亲的手太过粗糙温暖,将他稚嫩的小东西放在手里,尹淼不由自主地挺起腰,看父亲将那玩意儿撸得前所未有的硬挺,紧接着,父亲含上去,那嘴巴轻松的包裹住尹淼的龟头、柱身、以及卵子,尹淼舒爽得颤抖起来,父亲却懒洋洋的,他一边含着,一边玩着自己的乳头,尹淼颤颤巍巍射到他嘴里,皇帝咽下之后,又慢悠悠的用手再次将孩子的阴茎撸硬。

“父皇,父皇。”尹淼有些慌了,只刚那一下射精,便有些腿软了。父皇却不语,这次他出其不意的笑了笑,这样几乎不易察觉的微笑几十年间从未有过。他看尹淼的眼神,仿佛工匠欣慰的看着一块上好的料子。这样的目光尹淼不知道他父亲有没有对王兄施展过,但确实将他看得硬了。

完全是无师自通,父亲刚一倒在床上,尹淼就滑到父亲身上,阴茎顺理成章的被父亲的穴吃进去,父亲的脸上终于出现了尹淼所熟悉的那些表情:满足、淫荡、茫然。他又被自己的亲生儿子操了,并且未来的十年尹淼会一直操他,操到他哭、操到他叫、操到他没有任何尊严,嘴里只能吞吐精液。他看着儿子漂亮柔嫩的胸脯,竟然露出一丝坦然的微笑。

紧接着,他呻吟起来。尹淼总是在远处,这次他听的清楚。父亲叫春了,他的手掌也松开。尹淼搂住他的肉腰,学着王兄那般,狠命的操弄起来,他那东西小,对久旱逢甘霖的父亲来说却也足够,十岁小孩尽一切可能插到父亲雄壮身体的最底部,陷进父亲软绵绵的身体里去,那乳房比王兄在时蓬得更大了,几乎像个抖动的松糕。他又一口含上去,父亲求他操,求他操得更深,更猛。

尹淼孩童般的天真出现在射精之后,父亲滴到他脸上也不恼,他将那被丢到一边的玉势狠狠插进父亲还在收缩的穴肉中,父亲疼的大叫一声,后来缓慢变成满足的呻吟。尹淼还是个孩子,下手不知轻重,皇帝流着汗慢慢将玉势排出来,又被孩童咯咯笑着捅进去,父皇被插得头昏脑胀,说着什么“插死爹爹了”“爹爹要被你插死了”一边蹬着漂亮厚实的大腿。尹淼用小手揪住父亲肿大的奶头,他眨着眼睛:我给父亲带了礼物。

两根一指长的钢针,在父皇还在被玉势猛操的同时,插入了皇帝被拉长的乳头中。皇帝哭了,狼狈的泪水流在整张脸上,尹淼却展现所有天真,舔舔嘴说好像插的歪了?将左边的钢针又毫不留情地拔了出来,再次揪住父亲的乳头,拉长些,又狠狠扎进去。

父亲完全不挣扎,他在被插入的时候痛苦又舒坦的呻吟着,他和尹淼一样,好奇的看着自己的乳头被穿刺的模样。王兄做过承诺,他说要让父亲一辈子打上婊子的称号,这打孔便是最好的证明。父皇有些不可置信的盯着天真的尹淼,某一时刻,他认为死去的长子的灵魂附在了小儿子身上。

“好孩子,乖孩子。”尹淼听见父亲说:“让父亲抱抱。”

尹淼被父亲温和暖和的双臂搂着,自己却拼命舔着父亲的双乳,最后一次插入父亲肉洞的玉势,这会儿也好端端的躺在父亲的穴中,并不急着排出来。他感受着父亲的胸膛慢慢恢复平静,男人竟然睡着了,他毕竟老了,尹淼好奇的看着他。

父亲哭过,泪痕未干。尹淼觉得性感,舌头又舔上去,他亲了亲父皇。

尹淼没有遗憾。他觉得自己会和父亲长得越来越像。比王兄和父亲还要相像。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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