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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尸癖的童年

小说:恋尸癖的人生 2025-09-01 10:59 5hhhhh 5190 ℃

是二十年前的事情,新世纪伊始,那个时候,东南沿海灰扑扑的小县城里,经常看得到电线杆子上贴着的寻人启事,电视里也总有失踪拐卖的新闻。

那时候我念小学,青春期性启蒙的年纪,已经开始对死尸感到兴趣了,经常意淫和我差不多年纪的异性死亡的情景,有的是被泥头车压死的,有的是坠楼而亡,更多的是像煮鱼一样,被扔进开水里煮死。

我记事起,我们家就在菜市场卖海鲜,家里有许多放活鱼的红色澡盆,很脏,塑胶的,也很坚固,清晨一开市,里头就充满了各种草鱼鲥鱼鲈鱼桂鱼,大多是黑色,和我的小臂一般大,澡盆边沿插了价格牌,那种鱼多少一斤。一直到初中,我还会在这样的澡盆里泡热水澡,那个时候,我每晚睡觉前,已经开始幻想班上的同学被整个儿地被扒光衣服(就像给鱼刮鳞似的),五花大绑在这样的塑胶红浴盆里,浴盆的水慢慢升温,一直到沸腾,在痛苦和挣扎里,把里头的人煮熟。在我的幻想里,煮人的时候还要加入葱姜料酒,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煮出来的人,都像是一条蒸鱼,眼珠子爆裂出来,张着殷桃小嘴,肉体整个翻白,身上的肉也变得酥软且膨胀,鲜嫩多汁,大概是我们家做的是海鲜生意的缘故。一到晚上,尤其是失眠的夜里,我便会在脑海里一个个地把同学(基本都是长得好看的或者是我喜欢的同学)放到滚水里去煮,并从她们的挣扎里得到满足和快乐。在后来终于有了电脑后,我在网上搜的内容也大多是什么,女孩的肉能吃么,人的脚可以吃么,或者人肉是什么味道这样的问题。

我也总是会幻想自己的死亡,躺在床上,想象自己是一具尸体,或者用跳绳的那种绳子,把自己绑起来,装作自己是屠宰场里供人食用的生肉。再后来家里有了电脑,便开始在网上搜各种尸体的照片,从车祸现场到各种意外事故,当时网上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很多,找起来不很费劲,也找到了不少喜欢死尸的贴吧,那上面发的各种恋尸的长文帖,我基本上都看过。发现原来恋尸的不只有我一个人,可在现实中,这样的同好,我是没见过。

说说我上小学时候的故事吧,两千年初的时候,那年我上四年级,十一岁,在学校里,我就是一个话很少的男生,一点也看不出是一个恋足癖加恋尸癖,学习成绩算中游,长相也很普通,和同学也算交往得不错,在学校,没有人会聊起恋尸或者恋足的话题,我也不怎么去想这些。

那天是县城里寻常的冬日的天气,天灰蒙蒙的,不想下雨的样子,却也看不清太阳在哪。午后五点钟左右的光景,我记得很清楚,放了学之后,我和班上一个玩得比较好的男同学,叫小毅的,一起步行回家,也不知是谁先提的,说反正时间还早,今天的功课也不多,干脆去那幢废弃的楼里探险。

废弃的楼离开学校不远,每天放学回家路上,都能看见那幢房子的中式屋顶,褪了色。我出生前,那幢楼就废弃了,听家人说,那楼从前是餐馆,后来倒闭,因为那里闹鬼,也没听说那楼要拆除。

到我们去探险,那餐馆已经废弃了至少十一年。我和小毅两个人,捡了一根粗壮的树枝作武器,就进了那幢楼的门。

进了门之后是一个空旷的大厅,四壁上下没有一点儿软装,净是灰扑扑的混凝土,支撑天花板的柱子,也是四方的水泥柱,地也是脏的,散落着五彩斑斓的垃圾,有冰红茶的瓶子,康师傅的瓶子,五金建材蒙了灰生了锈,另外还有发白的狗屎。

大厅很暗,不少地方已经被人用水泥和红砖封了起来,像是曾经的门和窗户,水泥墙上有涂鸦,有人写了:这里闹过鬼这五个红字,还在后面画了一个骷髅头,让年幼的我毛骨悚然,虽然我恋尸,但我的胆子实际很小,听不得别人讲鬼故事,也总是会被鬼图吓到,这两者之间不冲突。多亏了小毅在边上,不然我一个人可不敢来这种地方。

空旷的厅中央,有一群野狗,围坐成一圈,像是在开会,差不多有七八只,很多狗,我第一次看到这么多狗坐在一起,听到我和小毅的声音,立马站了起来,一个个地从我们身边经过,径直跑上了外面的街,大概这里已经成为了野狗的聚集地了。

角落里的楼梯通到楼上,小毅似乎怕了,说我们走吧,我却很想上楼看看,对小毅说,你要是怕了,你就自己先走。小毅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自己离开了,我一个人上了楼,我也说不清为什么,大概那就是恋尸癖的直觉,当时我就有强烈的直觉,告诉我楼上一定有东西。

一开始我没看出来那是一具尸体。在墙角,很不起眼的地方,蜷缩着一个女孩,脖子扭成了一个极不自然的角度,眼睛微张着,嘴巴也微张着,只是那嘴唇的淡紫色,我很熟悉,不是活人嘴唇的颜色,那张脸异样地白,还蛮好看的。

这个女孩我在学校里见过,是六年级的小婷。小婷是我们的领操员,每天早晨,她都会站在领操台上,背对着全校学生,做广播体操,因为她的动作是最标准的,她似乎学过芭蕾。

我个子矮,做操的时候排在前面,便能看清小婷的每一个动作。我盯着她的那双运动鞋,很久都没办法挪开视线,一边做着广播操,一边却在幻想着那双鞋里的小婷的脚,还有她死亡时的模样,时不时盼望着,要是她在领操的时候,可以不穿鞋就好了,在幻想里,早操结束,我闷闷地随着班级回教室,还在想怎么烹饪小婷的肉体,尤其是她的脚。

她上身穿着我们学校的校服,只是被杂乱地搡到了胸口上方,露出了幼嫩的,尚未发育的乳头,小小的,就像男生的一样。她的上半身有不少切口,像是被尖锐的东西刺穿了皮肤,不过她躺着的这片水泥地却很干净,没有血渍或灰尘。

她的黑色的校裤已经被扒掉了,扔在一边,粉色的内裤也被扯了下来,沾了地上的水泥灰,变得肮脏,不情愿地挂在她光溜溜的左脚脚踝上,仿佛冬日光秃秃的树枝挂着一片彩色的风筝。

那双我觊觎已久的紫色运动鞋也被残暴的脱了下来,一只就落在我的眼前,还有一只被扔到了很远的地方。左脚的袜子被脱掉了,右脚袜子脱了一半,露出泛黄褪色的脚后跟,鲜嫩肥美得就像一块五花肉,让人恨不得咬上一口。

我想到上周的礼拜三,出早操的时候,小婷不像往常一样,站在领操台上,取而代之的,校长挺着大肚腩,说小婷同学在昨天下午放学后失踪了,至今下落不明,希望有线索的同学,或者最后见到小婷的同学,多多提供情报,话音刚落,学生们就吵闹开了,大概是被那些校外游荡的不良少年抓走了,或是被人贩子拐去了,我猜测。我又想到了父母告诉我,人贩子会把年轻的女孩拐走,舌头割掉,带到那些偏远的村子里,卖给那些有需要的人当性奴,如果胆敢逃跑,那么被抓回来,手筋脚筋尽数挑断,还有的,会在使用完之后打成残废,或是砍断手脚,或是割舌戳眼,要他们去街头乞讨,越是悲惨的,也能博得心善之人的同情,而他们的慷慨解囊,最后当然是毫无悬念地落到了人贩子的腰包里,可怜的女孩是一分钱也拿不到的。

小婷人长的漂亮,身子又高挑,简直是人贩子和不良少年的理想型。

小婷的脚踝上,有被麻绳捆绑的痕迹,不晓得她在这里被那群不良少年折磨了多久,不晓得她是几时断的气。大概是家里杀鱼杀惯了,我总是要在意,那鱼是不是新鲜的,看到小婷的尸体的时候,我的第一反应居然也是这个。尸体尚未开始腐烂,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怪异的臭味,夹杂着鱼肆的腥臭,那是鱼膘和内脏掉落一地的气味,那气味我从小闻到大,让我安心。

她的脖子似乎是断了,脸整个撇过来,怪吓人的,那没有了生命的鼻孔外,略微结了一层白霜,像是某种苔藓,眼睛也像被冻了起来,让人真真切切地意识到她不是睡着了而已。

我在意淫里曾无数次地切开小婷的身体,或是像处理鱼的内脏一样抛开小婷的腹部,无数次地用切猪肉的刀狠狠剁下她的脚,煮烂她的肉,并不出于任何的仇恨,事实上我一句话也没有机会和小婷说,而仅仅是会感到兴奋,大概小孩多多少少都是这样的。

她的两条惨白,布满尸斑而毫无血色的腿瘫在那里,就像肉铺案板上的猪肉,一只苍蝇在缓缓爬动,挪向她的大腿根,尽管小婷长得已经俨然一副青春期少女的模样,她的隐私部位还没有长毛,耻骨突出,一粒粒皮肤上的鸡皮疙瘩清晰可数,阴道被活生生地钻开,被强力撕裂,暗暗地显出血痕,那是苍蝇的目的地。

尸斑是从她的屁股那里开始的,一直蔓延到大腿下侧和地面接触的地方,似乎是处于压迫导致的血液不流通,她的肚子那里也有很大一块尸斑,看着就像乌青块,只是颜色更加淡雅,不那么饱和。

难以名状的情欲早已充满了我的脑海,让我成为了欲望的机器,下体的生殖器在见到小婷尸体的第一课,便充了血,隔着校裤肿胀起来。我扔下书包,蹲到了小婷的脚边,那是尸体的脚,干枯而暗淡,没有一点儿生机,再加上不规则的尸斑,像极了外头冬天的梧桐树。我小心地扯下那半套在她脚上的棉袜,触碰到她的脚的一霎那,我只觉得冰冷和僵硬,一点都不像是在触碰一个女孩的脚。

袜子里,她的脚趾显露出精致和美好来,可每一根脚趾都奋力地张开,大抵是因为死前痛苦的挣扎,她的脚趾便定格在那最痛苦的一刻,看着小婷扭曲的脚趾,我忍不住用手握了上去,冰冷和僵硬便从她的脚上穿到了我的手心,我的脑子嗡嗡作响,懵懵懂懂地,好似做梦般。原本理应红润风嫩的脚趾甲盖现在也没了血色,变成了灰土似的棕。那发黄发白发黑发冷的脚趾关节,全都鼓起了茧子,对了,她连芭蕾舞的,我记起来。我凑近她的脚,用鼻子使劲闻了闻,没有一点气味,这让我有些失望

我抬起她的脚,很重。把脚放到我的腿上,我再也按耐不住地褪下裤子,露出了那根勃起的生殖器,在接触到她的惨白有冰冷的脚底板的一瞬,滚烫的体液便再也按耐不住了似的,从生殖器里流出,涂在她的脚上,这是我人生中的第一次性高潮。夺走了这第一次的小婷却只是面无表情地歪着脖子躺在那里,毫无动静,微张的小嘴再无法发出一点声音,爬满尸斑的腿再无法完成领操员的使命。在我的想象力,女孩子的脚里,藏着控制男生欲望的开关,只可惜我身旁没有刀,不能切开小婷的小脚,看个究竟。外面的冷风吹到这空旷的废墟里来,撩动着她的头发,我想到小婷刚失踪的那天,我和班上的同学说笑,说小婷失踪之后,我们食堂里的午餐,多了很多奇怪的肉,那当然是玩笑,意思是小婷是被食堂做成了荤菜。这个玩笑不知怎么地越传越广,最后被班导听去,作为惩罚,叫我写了一篇五百字的检讨。我不懂为什么老师会对这样的玩笑如此认真。

我又蹲到了她僵硬的头边,即使早已死去,她的美貌依旧在散发着魅力,浑浊的晶状体,生了蛆虫的鼻孔,斑驳惨淡的嘴唇微微张开,让人想起刚被屠宰的鱼,那满地的鱼鳞,还有即使已经被砍了头却仍旧一张一翕的嘴,无不散发着性的暗示,勾起人内心堕落的欲望,仿佛性欲和痛苦成正比,越是痛苦,越能勾起人的欲火。

我捏了捏小婷的脸,精致得简直像艺术品,所以我用手扒开了她的嘴,把滚烫的生殖器直直送了进去,感受着后者被冰凉的口腔和舌头包围,没几秒便又达到了高潮,浑浊的液体灌到她的喉咙里,要是她还活着,或者她死后有灵,看见了自己死后还要被同校的男生如此玩弄,不晓得会是什么样的心情。随后我感到疲倦和空虚,简直要为小婷的悲惨遭遇而哭泣起来了,十一岁的我,一想到以后再也看不到领操台上小婷的身姿,我便感到难过。

我真想把她的身体带回家去,藏在我的房间里,或者用绳子捆了,放在那放鱼的红浴盆里,用开水烹煮,或者用蒸笼去蒸,直到她的肉体散发出海鲜的香味,像蟹一样变得胴体发红,或者像鲈鱼一样变得鲜嫩雪白,太阳快要落下去了,天在变黑,我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只晓得要赶快回家,回家前,我用手挖出了小婷的眼球,那很简单,稍微用点力就能做到。

说到挖眼球,我想到我曾经看过的一部影片,全长七个多小时,很模糊,只有一个镜头,拍摄着一个女孩,女孩穿着和服,正对着摄影机,跪坐在榻榻米上,她的面前是一把剖腹用的肋插,摄影师似乎是个男性,一直在用日语说着我听不懂的话,在那七个多小时里,女孩从褪去和服,露出雪白的肉体,一直到最后她用那把短刀划开自己的肚子,猩红的肠子流了一地,倒下去之后,她的光脚还是由于痛苦而不断抽搐,期间摄影师似乎离开了,因此影片的最后一个小时完全没有任何的动静,只是剖了腹的女孩的尸体横陈在画面中央,偶尔能听见电流的沙沙声,结尾,那个男摄影师回来,检查了女孩的尸体,伸出了手去,抠出了女孩血淋淋的眼珠,拿在镜头前,全片到这里结束。我只看过一次,之后再想去找,怎么也找不到,仿佛在网络世界里彻底消失了,以至于我怀疑是不是根本就没有这部片,这一切只是我的一个幻想,或者是做的一个梦。

我在扣小婷冰凉的眼珠的时候,想着的就是这些,我把挖下来的眼珠放在午餐的饭盒里,带回了家,回家后,晚餐已经准备好了,妈妈问我,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我胡乱地说,是留在教室里补作业。

~~~

晚餐还是吃鱼,妈妈说,晚餐早就做好了,我这么晚回来,都冷了,外婆说,她把菜拿去热一热,我说没关系的。

然后我们坐在餐桌边,开始吃晚餐,餐桌很小,上面悬着一盏没有灯罩的灯,散发着刺眼的黄光,那是我们家里唯二的电灯,还有一盏在我的书桌上,给我做功课用的。

我们家里住了三个人,我,母亲,和外祖母。父亲自从三年前的船难之后便音讯全无,不晓得是渔船沉了,那么他便死了;亦或者是他开着渔船,逃到什么地方去了,那么他还没死。外祖母认定,父亲一定是死了,那是触怒了妈祖,母亲却坚持父亲还活着,每次晚餐的时候,总会留一点饭,就怕那天夜里父亲突然回来,不至于饿肚子。

我一筷子一筷子吃着冷了一半的蒸鱼,心思却全在小婷的尸体上,那鱼肉每吃一口,都像是在嚼小婷的肉,柔软细腻又香甜可口,一直到吃完了晚餐,小婷那张死去了的脸和雪白的玉足,依旧会在我闭上双眼的时候,来到我的眼前,让我恍恍惚惚,简直像中了邪。

当时我还没有自己的手机,吃完了晚餐,回到自己房间,只是对着瘫在书桌上的功课发呆,我们家是在菜市场鱼铺的二楼,又小又破,外祖母一直叮嘱我,叫我好好念书,以后出人头地,如果真的有以后,我想每天都有年轻美丽的尸体围绕着我,让我任意摆布,于是,我打开草稿本,开始在上面用铅笔画画,画的是可爱的女孩被斩首,被分尸,被虐待,被钉死在十字架上,被穿刺,为此十一岁的我还想出了各种各样折磨人的刑罚,比如用一根削尖的钢管从肛门刺入我喜欢的女孩的身体,将她的身体贯穿,再从张着的嘴里穿出来,有人会这样烤鱼,这是我在看人串烤鱼的时候想到的。还有把我喜欢的女孩的四肢砍下来,我从很小的时候开始就对肉体有了奇异的痴迷,仿佛那是什么神秘的东西,那样的对肉体的欲望在青春期的时候尤其强烈,完全没有来由,解释不清楚,用我外祖母的话来讲,这大概是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的缘故,比如,也许我上辈子是被人活活吃掉的,或者我上辈子实际上是吃过活人的。当然这些只是我的胡思乱想,我喜欢尸体并对此有欲望的秘密我谁也没有告诉过。对我来说,恋尸癖和恋足癖就好像一对双胞胎,形影不离,不断地勾起人的欲望。

当天夜里我做了许多梦,其中一个是关于小婷的。那个梦里,小婷拉着我的手,带我去了学校的食堂后厨,后厨空荡荡,没有一个人,似乎荒废很久了,可那些水槽啊,桌面,全都像是新的,冷冷的金属反射着银光。

我被小婷拉着,她的手很冷,她来到了后厨配菜的金属台子上--那原本是处理生肉的--径直仰面躺了上去,像是去医院接受检查的病患,而我就是那个给她做检查的医生,她一句话没有说(大概是因为她活着的时候,我没听过她的声音),只是默默地脱衣服,先脱上衣,再踢掉了鞋子,然后脱了裤子,我站在一旁,任凭欲望冲击着生殖器,终于忍不住,上前去握住了她的脚。

她的脚真冷,冰冰凉凉,像大理石雕出来的,但是那足弓的弧度却清晰无比,是人梦寐以求的东西,我用手反复地摸索着她的足弓,她只是面无表情地躺在那里,在梦里,那样的触感无比真实,就好像你真的握着一个什么似的,之后我拿着她的两只脚,包围了充血的生殖器,那两只脚的足弓组成的卵圆形空间,正好放得下一根男性生殖器,让人不得不怀疑女娲在用泥土捏女人的时候是不是用意不纯,也许足弓就是为了模仿女性生殖器而诞生的吧,之后的人类学家生物学家牵强附会,把足弓的功效说成是方便步行,真是一派胡言,足弓减少了人与地面的接触面积,怎么会有助于人的步行。那两只脚的脚心相对所形成的空洞,真是一切欲望的源泉,是世界上最色情的东西。

我很小的时候就觉得,阴茎和阴道,作为排泄的肮脏器官,实在不适合成为性器官,他们应该只承担排泄的功能,而高贵的性爱,应该与这样肮脏的丑陋的器官无关。脚应该取代阴茎阴道,成为人类的生殖器官,我一见到美丽的玉足便会有性的冲动,一看到阴茎和阴道,只觉肮脏污浊。

我切下了小婷的脚,她的脚很细,很容易就切断了,那断口犹如猪蹄,混杂着血和肉,依稀可见白色的腿骨,脚上的肉应该是最美味的,紧实不油腻,而且有嚼劲,尤其是包裹着脚后跟的肉,还有脚掌心的嫩肉,我看着小婷的脚,陷入了沉思。她的小很小,握在手里,仿佛握着一条鱼,而她的煮法,也和鱼大差不差,一样可以水煮,可以红烧,可以清蒸,像小婷这样的,细皮嫩肉,连皮也不用去,整个放进锅里蒸,让里面的汁水血水透过汗腺全都挤出来,那是她的脚原本的滋味。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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