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杂乱中又稍带节律的呜咽声盘旋在车间上空，李沐然的忍耐已经快要达到了极限。作为少女的通病之一，怕痒的特点在她身上体现无疑。即使心疼不已的夏若盈已经最大限度地降低了挠脚心频率和力度，那阵阵瘙痒也足以让李沐然痛苦万分。

更让她难堪的是，昨晚观星时开开心心喝下的一大瓶饮料，现在已经完成了代谢，全部积蓄在了她的小腹里。她每一次不由自主的挣扎和跳跃，都会让那一大包水晃动不止。这难言的胀痛与脚底的刺痒交织在一起，把李沐然不断推向崩溃的边缘。

“嗯…嗯…”李沐然的声音拖得越来越长，她的脸色也因腹胀而憋得通红。在这混乱与绝望之中，她突然用尽全身的力气，找准机会用脚趾紧紧夹住了夏若盈正在挠她脚心的手指。

夏若盈打了个激灵，她抬头望向李沐然，才发现那双充满泪水的眼睛里透露出的不仅仅是痛苦，还有一种急切的需求。李沐然呜呜地叫着，眼神中充满了哀求与绝望，她的目光紧紧锁定在夏若盈的脸上，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自己的迫切需要。

作为亲密无间的女朋友，夏若盈几乎在瞬间就读懂了李沐然的眼神。她收回挠脚心的双手，绞动十指，鼓起勇气，缓缓转过身来面向三子和阿杠，发出了她一天来最坚定的声音：“求求你们……她……她想要上厕所……你们放她下来好不好……”

三子和阿杠看到夏若盈竟敢消极怠工，刚想不由分说地训斥她，可听了这句话，顿时怔在了那里。显而易见的是，他们并没有把女孩们的生理需求纳入自己的考虑范围内；可这又是一个不得不面对的现实问题。放开李沐然让她自行解决固然是不可能的，亲自处理又难免沾染己身。虽然二人都是变态心理肆虐的混混，但对于这等污物还是相当抵触的。可想而知，这又脏又累的活还是给到了夏若盈的手里。

三子捡起地上两个喝剩的塑料瓶，又从女孩们的包里翻出一包纸巾，递给了夏若盈。“既然你们那么亲，她自己不方便，你就帮她方便一下。不过你记着，弄得干净一点，别让我们哥俩玩的时候闻着味！”

夏若盈接过塑料瓶和纸巾，满是汗水的双手剧烈地颤抖着。经过这一系列身心的双重折磨，她本以为自己对混混们的各种要求已经麻木，但他们的变态程度还是远远超出了自己的预期。夏若盈站到李沐然的身侧，看着她紧绷的双眉，拧下瓶盖，用手指勾开她的牛仔裤，双手一前一后将塑料瓶顺了进去，扶正，对准，等待，擦净，再拧好瓶盖，把塑料瓶和纸团丢在墙角……手法生疏，却又无师自通。

“行啊，小丫头，还挺上道，我喜欢！”三子阴阳怪气地赞许着。“一直让你这么辛苦地给我们做事多不好意思，过来坐在这，现在我演一出好戏给你看！”

夏若盈被三子的话唬得摸不着头脑，她自然知道眼前这个胡子拉碴的男人出的主意不会有那么半点好，可她除了顺从也别无他法。更何况三子已经“热情”地走了过来，牵着她脖子上的绳圈，像让座一样把她领到了椅子上坐下。随后，在夏若盈还不明就里的档口，三子快步走到正享受着难得的轻松的李沐然身边，猛地从自己的口袋掏出了夏若盈藏在包里的震动棒。

倏忽羞红了脸的夏若盈立刻就预感到大事不妙，她站起身就去抢三子手里的震动棒。“还给我，你快还给我！”她呐喊着，可阿杠一双有力的大手马上就将她牢牢地按在了椅子上。

“哟，小丫头吃醋啦？”三子把手中的东西高高举起，故作惊讶地问，“没事，谁玩不是玩，我包你女朋友满意，这还不行吗！”

夏若盈的身体紧绷着，她不再挣扎，只是把头深深地埋进双手里，不愿面对这残酷的现实。她的眼泪从指缝里流出来，滴落在地上。与此同时，三子已经打开了震动棒，在李沐然的小腹上凌空比划着。

听到嗡嗡声的李沐然双眼迷离地看向三子的手，当她终于认出那个物件是什么的时候，她瞬间就清醒了过来，大脑却一片空白。她惊恐地叫了起来，左脚在地上东一下西一下来回乱跳，企图逃避这令她不安的现状。可三子的手犹如有力的鹰爪，已经拉开了她的裤腰，把那根震动棒斜斜地伸了进去，抵在了她的敏感之处。

平生以来最强烈的羞耻感和那股最独特的快感同时涌进了李沐然的大脑，她的呻吟声也愈发悠长，甚至上升了好几个音阶。伴随着三子慢慢捻动手指，震动棒的圆头更加剧烈地摩擦着李沐然的肌肤，她的身体也以一种诡异而诱人的姿态扭动起来，看得没能亲自体验的阿杠直感血脉喷张。

“用点劲啊，照我看还差点意思！”阿杠一只手在身边夏若盈的大腿上摸来摸去，兴奋地对三子喊着。

得寸进尺的三子也觉得不够过瘾。李沐然这么曼妙的身体就在眼前无助地挣扎，他却腾不出手来疼爱，实堪可惜。好在三子很快就发现了端倪：李沐然的牛仔裤本就是紧身款，再加上她一条腿还被吊着，不需用力，裤腰就绷得紧巴巴的。这对于三子来说可是意外之喜，他只是左右调整了几个角度，就借着裤腰的弹性，把震动棒卡在了李沐然的两腿间。这样，三子的两只手就全都彻底解放了出来。他彻底放飞了自我，把李沐然的上衣撩了起来，双手一刻不停地在她的腋下，脖颈乃至双峰上肆意游走，享受着女孩皮肤细腻的触感。

渐渐地，李沐然被刺激得燥热不已的身体对三子的触碰慢慢失去了感知。她双眼翻白，面色潮红，嘴里满溢的唾液洇湿了勒嘴的麻绳。看得心痒痒的阿杠也牵着抱头痛哭的夏若盈参与到了这番把玩之中。他蹲在李沐然长长的左腿下，伸出手拍着她被牛仔裤包裹着的臀部。阿杠每拍一下，带来的振动都会让裤子里那嗡嗡叫的圆头更紧密地贴合在李沐然的身上，驱使她发出在阿杠和三子听来无比悦耳的叫声。

夏若盈偷偷从手指缝中瞄了一眼，就看见自己的女朋友被扒起上衣任人摆布，双腿间还插着自己用过的小玩具，不由得哭得更加大声，以至声嘶力竭。然而，她的内心里却升起一股暗自的庆幸，她庆幸被吊在铁架上的那个人并不是自己。脚踝上的水泡和舔鞋的羞耻，和李沐然现在的遭遇比起来，根本算不了什么。

可没过多久，李沐然的娇喘声就在震动棒发出三次急促而短暂的滴滴声后戛然而止。夏若盈临时起意带来的小玩具才稍稍用了一会儿，就电量告急了。失去了刺激的李沐然神志逐渐清醒过来，她睁开眼看着自己半裸的上身，又夹了夹大腿根，才发现底裤已经开始潮湿。她再次感受到三子和阿杠在自己身上乱摸乱捏的手，他们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她的最后一道心理防线终于被混混们无底线的行为击溃，她摇摆着身体，含糊不清地乞求着三子和阿杠停手。这一次，李沐然的声音里不再有愤怒和不甘，而是充满了渴望与驯服。口水从她的嘴角流出来，拉出长长的丝，垂落到地上去。

三子发觉李沐然的挣扎力度又稍微大了一点，气不打一处来。“你得知道，不服气是没用的！”三子抓着李沐然的头发，迫使她看着被阿杠牵着的夏若盈。“看看你的女朋友，乖乖听话不好吗？”

“嗨呀，我说你就别再为难人家了，你没听见嘛，这小丫头的声音都服服帖帖的呢。”阿杠的耳朵异常敏锐，一下子就捕捉到了李沐然声音里那不易察觉的屈服，他站起身来，左右踢踢他蹲麻了的双腿，随后解开了紧紧勒在李沐然嘴上的绳子。

“呜呜……呜呜……”李沐然哭着叫了出来。放弃了抵抗的她，此时甚至对听出她声音中屈服意味的阿杠有了那么一丝感激。

“行了行了，别叫了，有话好好说。”阿杠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又一把拽出了李沐然嘴里的袜子。

小嘴终于得以解脱的李沐然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就像刚浮出水面的游泳者，急需氧气的滋润。她的脸颊因为长时间塞着东西而酸痛不已，嘴角还挂着几丝晶莹的口水，在午后阳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刺眼。她费力地吐了吐口水，想要将嘴里那股混杂着酸臭和绝望的气息强压下去。

“呜呜呜……”李沐然哭着，声音里带着无尽的哀伤与恳求，“我……我一定听话，你们让我做什么都行，只是求求你们，别再这样对我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看到上午还性烈如火的李沐然如今只得卑微地哀求着自己，三子和阿杠心有灵犀地对视一眼，他们都从彼此的眼中读出了那股阴谋得逞的得意劲儿。阿杠咧着嘴，摇头晃脑地笑道：“我说小丫头，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他朝三子使了个眼神，三子便会意地走过去，开始给李沐然松绑。

李沐然的身体早就软得像一摊黏土，当她脚踝上的绳子终于滑落下来的时候，她的右腿毫无征兆地重重敲在地上，脚跟也在粗糙的地面上擦破了皮。接着，三子又解开了她手腕上的绳子。失去牵引力的李沐然一个趔趄，身子向前一斜，差点要跪倒在地。但她还是勉强站稳了身体，双手扶着墙，无神的眼里不住地流着泪。

阿杠则走到一旁，捡起之前被丢在地上的帆布鞋，连同被口水浸透的湿袜子一起丢在李沐然的脚边，用轻蔑的语气说道：“我哥们不嫌弃你，给你脱鞋脱袜，我可不行。忍着点脏，你自己穿上吧。”

李沐然没有作声，她顺从地坐在地上，捡起袜子，费力地套在脚上。由于长时间被塞在嘴里，那只袜子湿漉漉的，穿起来阻力前所未有的大——也有可能是她实在没有力气了。总之，她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它拉直。然后，她又拿起鞋子，用双手努力地撑开鞋口，慢慢地把脚伸进鞋子里。

当她终于穿好袜子和鞋子，站起身来的时候，她的身体还在恐惧地战栗着。阿杠和三子都用一种高傲的眼神看着她，仿佛在欣赏着他们的“杰作”。李沐然不敢抬头看他们的眼睛，只是默默地站在那里，眼神空洞而绝望，等待着他们下一步的指示。

“过来，坐下。”阿杠不知何时已经坐回了椅子上，他的一只手捏着夏若盈的衣领，另一只手指了指自己的脚下。

李沐然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向阿杠，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泥泞的沼泽里，迟缓而艰难。不到一天的时间里，她就从一个活泼开朗的女孩，变成了现在这个只是在机械地按照别人的指示行动的提线木偶。

她走到阿杠的脚下，像宠物一样驯服地坐下，低着头，不愿看任何人。可是，命运的捉弄还是让她的目光与夏若盈相遇了。夏若盈的眼神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有愧疚、有恐惧、有难过，还有一丝丝不敢直视的闪躲。她们就这样静静地坐着，四目相对，却仿佛已经隔了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

“抬起头来。”阿杠粗犷的声音打破了这份静谧。

李沐然面无表情地抬起头，目光再次与阿杠凶恶的眼神相遇。她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身体，仿佛对方的眼神能把她冻成冰块。

“小丫头，你现在这个惨样，虽然主要都是你自找的，但说来说去和你的好女朋友也脱不了干系。”阿杠摸着李沐然乱糟糟的头发说，“我们很守信用，但凡她愿意为你吃点苦头，你也就不用被袜子堵那么久的嘴。”

李沐然的眉眼里掠过一缕内心受到挑战的气恼，她用力地摇了摇头，好像想要把这个想法从脑海中甩出去。可她的这个动作引得阿杠又是一阵冷笑。

“怎么？不信我说的话？”阿杠挑着浓眉，像抓到了证据的辩手般说着，“你的嘴被堵了多久，她才多久？你的脚又是被谁挠的？顺便说一句，三子玩你的时候，她也看得挺起劲呢。”

李沐然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可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她突然想到了什么，心头一紧，回忆起刚刚的痛苦经历：那被束缚的无力感、脚底的瘙痒与腹部胀痛交织的痛苦、以及最后被那东西折磨到崩溃的绝望……屈服于三子和阿杠淫威之下的李沐然，思维混乱得甚至将这两个痛苦的始作俑者排除在外。在现在的她看来，这一切，似乎都与夏若盈的某些选择息息相关。

“还逗妞呢？半天不吃饭你也不觉得饿，和打兔子的时候一模一样。”三子的肚子已经开始咕咕叫了，他第一次知道原来折磨人也这么累。

“你不说，我就不饿。你这一说，不饿都得饿。”阿杠头也不抬地回答着。他拍了拍两个女孩的肩膀，对她们命令道：“既然你们都服气了，都说要听话，那这就去把你们包里的东西拿过来给我们俩吃点吧。”

李沐然和夏若盈表面上点着头，心里是一百个不愿意。可她们又有什么办法呢？阿杠的拳脚可不长眼，随时都有可能落在自己的身上。想到这些，她们转过身看着那个曾经装满了憧憬和美好愿望的背包，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虽然脚踝的水泡还在阵痛，但夏若盈这一天基本都在躺着和坐着中度过，体力保存得更好一些。她双手拄地，用力地站起身来，一瘸一拐地走向不远处的背包。李沐然的情况就要糟多了，她整个下午一直被单腿吊着，而且不是被挠脚心就是被震动棒顶着震，力气可以说是所剩无几。她也尝试像夏若盈那样站起身来，可连着两次都摔倒在地。最后，她只能以双膝跪地的姿势爬过去，在被夏若盈翻找一通的包里拿出一个面包，再爬向还没拿到食物的阿杠。

“你挑的还是不行，看我，这么大个面包我都吃了一半了。”三子轻笑着看向阿杠，他把一条腿抬起来，放到了跪在地上的夏若盈背上。

“慢工出细活。”阿杠一字一顿地说，他接过李沐然递上来已经拆封好的面包塞到嘴里。这两个混混边吃边聊，聊的内容无非就是这两个女孩，在他们眼里作为物品的可比性。

女孩们天性爱美，注重身材管理，李沐然和夏若盈也不例外。她们带出来的面包都是全麦面包，口感又硬又糙，还有股酸味，就是吃惯了粗茶淡饭的三子和阿杠都接受不来。他们潦草地啃了几大口，肚子里刚刚有了点油水，就把面包放下了。

三子从阿杠的手里接过吃剩的面包，对着两个女孩比划起来。“你们看啊，我们俩吃剩下这两块，一块大一块小。你呢，看着手脚麻利，赏你块大的！”他俯下身，对着脚下的夏若盈点点头，把大块的面包塞进了她的嘴里。

“过来！这块小的归你！”三子招呼着李沐然，将手里剩下的那块小面包向她扔去。李沐然本能地伸手去接，但面包却落在了她的膝边。她低下头，看着那块沾满灰尘和污垢的面包，心里抗拒得不得了。可一想到两个混混都在盯着自己，她只好捡起面包，闭上眼睛把它塞进了嘴里。可是，面包的酸味很快就在她的嘴里散开，让她想起被袜子堵嘴那恶心的感受。李沐然一阵反胃，反射性地把面包吐了出来。

“长胆子了，给你的东西你还不吃！你不是喜欢你女朋友吗？怎么到现在都不跟着她学学什么叫听话？”阿杠火冒三丈，他抓着李沐然的头发站起了身。李沐然的头皮被拉得生疼，她痛苦地大叫着，阿杠却置若罔闻。“我再绑你一个晚上，看你还敢不听话！”

李沐然苦苦哀求着，可铁石心肠的阿杠哪里听得进去这些。他把李沐然的双手反绑到背后，再拉来几根绳子，用那个熟悉的姿势把她重新捆绑到椅子上去。没一会儿，李沐然又变成了前一天晚上的模样，只是这次，堵住她嘴的是那块已经在夏若盈的嘴里和肮脏的地面上各滚了一圈的破布，她的面容也显得更加憔悴无助。

夏若盈被阿杠的暴行吓呆了。她像一尊雕像一样跪在地上，脸色如石灰般惨白，双手颤抖着，嘴里咀嚼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任由没咽下去的面包卡在喉咙里。三子趁机当起了他自认为的老好人，他探出身子，用粗壮的双臂把夏若盈抱在了怀里，嘴里不住地说出那些粗俗的语言，却以为这些真的能够安慰到她。夏若盈缩在三子满是体味的怀里一动也不敢动，看似安全感拉满；只是三子的手每次在不同的位置落下，都会让夏若盈的脸色非常抗拒罢了。

……

时间更晚了，硬是靠折磨人把自己折腾累的两个混混打起了连天的哈欠，他们的眼神中也失去了初时的嚣张与狠戾，取而代之的是倦意和满足后的麻木。为了保证这两个小美女还属于自己，即使是顺从听话的夏若盈，也被再次捆绑在了椅子上，用一团绳子堵住了嘴。在三子和阿杠走进侧屋睡觉前，他们还不忘记做最后的保险措施，也就是把那两个黑色的布袋套在两个女孩的头上。这一次，无论是李沐然还是夏若盈都没有发出任何的呜呜声，似乎她们已经接受了自己无法改变的命运。

黑暗中，李沐然的泪水滴在了布袋上，叭的一声，很响，但只有她自己能听到。

“若盈，你真的不在意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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