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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祥爱】顿加狂热

小说: 2025-09-01 10:59 5hhhhh 7070 ℃

Summary:

谬论令人心熹,真相有如炼狱。

千早爱音觉得,今夜的暴雨为她们张罗了太多废话。直到丰川祥子的嘴唇离开她的,她才记得从衣柜里爬起来,顺便松开了刚才死死抓着的浴袍一角。她有些混乱了,先把浴袍扔给了丰川祥子又推搡她去洗澡,但对方不为所动,似乎盯上了她的破绽,再一次把手放在刚刚扼喉所留下的红痕上。千早爱音条件反射般向后缩去,小腿一下撞在床沿,整个人带着丰川祥子一起倒在床铺的中央——这下糟了。她并不想承认的生理本能从接吻的催化开始一路攀升,就算她们之间没有爱,甚至没有任何关系,她也无法拒绝接下来的事自然发生。

“所以要做吗?”她主动勾上丰川祥子细长的颈项,嘴唇轻轻擦过她脸颊的绒毛。

“可以吗......爱音?”那人现在才如梦初醒,可喉咙里发出的却是不稳的粗喘。千早爱音不想拖延,将她按着自己脖子的右手向下挪,从侧腰摸进衣服里,逐渐向上摩挲。丰川祥子被她滚烫的肌肤激得整个人都在颤抖,她终于放弃了脑海中无用的思想斗争,卷起了爱音的毛衣。

那件鹅黄色毛衣上佩着一枚银色的蝴蝶胸针,祥子怕刮到她,很慢很小心地脱掉它。指甲轻轻剐蹭到小腹时爱音才发觉,她们根本没有任何准备。不过事情进行到这种地步,停下来再去查阅各种注意事项也未免太可笑了,更何况,两个人谁也不知道这一晚过后,她们的关系到底会变成什么形状。一团干枯的蒲公英从胸口一直滚落到下腹,被欲望烧成一堆死灰。突如其来的狂热经不起推敲也经不起等待,更经不起考量是否相爱。她只知道,自己湿了,而且往后的半个夜晚她都要为了挽回溃不成军的理智勾引身上同样无知的少女。

羊绒的触感被废止,键盘手有些粗糙的指腹按在她的肋骨。该怎么做?丰川祥子有些沙哑的声音传来,让千早爱音想起了不止一部青春情色小说。于是她也学着书里的公式化反应,把头偏到一边去,说被睡的是我,我怎么知道。丰川祥子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自语似的呢喃着果然还是要接吻吧,下定决心后便亲了上来。和刚才那个浅尝辄止的初吻不同,她们的嘴唇微微翕张着,相互碰触时期待着一种逾矩,最后千早爱音揽过她的后颈,伸了舌头。说真的,自己和别人的津液混在一起的感觉很让人难受,也并非出于精神洁癖,只是在没吃晚餐的饥饿状态下,口腔的运动总让人渴求着更多东西,情欲等量化为食欲,引诱她不断吞蚀丰川祥子的神智。初经人事的两个人在这方面都堪称白痴,舌头青涩地搅动了几下后就有些头皮发麻,差点忘了换气。丰川祥子已经有些神志不清,千早爱音为了不让自己再次窒息,狠狠咬了一下她的下唇,迫使祥子因疼痛终止接吻。看着那人吃痛地擦掉嘴角那滴猩红,爱音忽然有点想笑。原来看到这个无懈可击的人吃瘪这么让人愉快?所以她笑了出来,掀过堆在一旁的被子,将灯光隔绝在她们之外。

“好热。要不我去把灯关掉......”显而易见,祥子不太习惯过于逼仄的空间。但爱音拒绝,直接吻上她的颈侧,将建议停留在建议的阶段。

“之前不是很游刃有余?现在害羞了,祥子?”爱音有些忐忑地说着蛊惑性的话语,试图贴丰川祥子更近一些。房间里开着空调热风,但在浑身赤裸的情况下,偶尔漏进被子的气流还是推着两人挤在一起。丰川祥子并未就此作出回答,只是俯下身子亲吻她的锁骨。嘴唇的触感还有些湿润,所带来的电流般的酥麻感从心口蔓延至全身。祥子把手掌覆盖在她的乳房上,轻轻揉动之余隔着皮肉与骨骼感受她疯狂搏动的心跳。千早爱音被她搞得更有感觉,拜没关的吸顶灯所赐,她清晰地看到了丰川祥子抬起头时的模样——平日整齐编好的发辫被放下,乳蓝色的长发从发顶垂至自己的身侧,如同丝绸质地的河流,静静漫过自己这片炽热的温床;而那双曾经充满决绝与漠然的松脂金眼睛此刻却溢满试探与温柔,湿漉漉地等待自己的允准。她快被这种直白的期待烧穿,喉咙干巴巴地吐不出什么音节,也只能以行动代替言语。她轻轻贴上去,用舌尖舔舐了一下祥子脸颊上残留的生理性泪水。

就像成人文学里狐媚求欢的情人一样。她在心里叹了口气,附在祥子耳边说,继续吧。

得到了许可的人重新缩回被子里,过了两秒钟,一种奇异的感觉猛然袭上自己的乳房。千早爱音不禁死死咬住牙关:她在吸吮自己的乳尖。方才掌握不好法式湿吻技巧的舌尖倒是对非条件反射无比熟悉,有些粗糙的舌面轻重有致地压过受刺激变硬的樱实,像是婴孩渴求母亲的乳汁般急切而毫不顾忌她的痛痒。而另一边,丰川祥子的手已经伸向了有些泥泞的下体。她下意识想要夹起双腿,但丰川祥子并不想让半推半就的动作拖延时间,手指直接抚上了分泌着黏腻水液的阴部,浅浅按进穴口。即使她的动作不带多少横冲直撞的成分,双重的冲击还是让千早爱音的精神濒临崩溃。颀长的指节很顺利地没入温暖的穴道,由两边紧紧吸附着它的软肉向深处推送。虽然最开始只用一根手指都很勉强,但丰川祥子的视角无法看见千早爱音某一刹露出的痛苦神色,这场情事竟然就这样被两个只会追逐本能的人荒唐地持续着。淫液逐渐有了可以顺利流淌出身体的空隙,开始宣告一场无法回溯的潮湿。

欲望的起落剧烈撼动着声带与肺管,千早爱音努力压抑着自己的呻吟,可她却发现,丰川祥子的贪婪不知何时原形毕露。那人颇有些依依不舍地放弃了对哺乳与母性的依赖,伏在她颈边沉重地呼吸,带着体温的热气流似乎透过皮肤,随着动脉冲向大脑,下身乐于探索的手指也猛地推进一个指节,径直将千早爱音送上人生第一次高潮。这样的结果比她想象的还要秽乱——她不仅用比平时高了三度的嗓音叫了出来,还分外清晰地将这种让人羞愤欲死的甜腻喘息送入了丰川祥子耳中。动作停滞了片刻的丰川祥子似乎也惊异于她的反应,直到阴道与小腹的抽搐快要平息时才把手指拔了出来。

最后这一下的摩擦还带来了一声慌乱的轻喘。带出的水液从指尖到指根再到掌心,丰川祥子看着在灯光下闪烁的晶莹,意识仿佛才被收回。千早爱音的脸早就红如滴血,发颤的呼吸声里甚至能听出一点哭腔。顿时,丰川祥子有些错愕,像是犯了莫大的禁忌,无措地跪坐在床铺上,垂眸等待千早爱音的下文。

“你这样......是做什么。”千早爱音艰难地撑起身子,无力地靠在床头,“你没做错。我们都是自愿的,不是吗?”

“我......你还好吗?”丰川祥子感觉自己的手有些无处安放,“应该很疼吧。”

嘛......说疼的话倒也没有多少,至少没有生理卫生课上所描述的“撕裂痛”。或许这就是和女性做爱的好处也说不定?千早爱音哭笑不得,可是她们才十六岁而已。胡乱摸索的结果,没有感情的交缠,这真的是符合她们年纪的关系模式吗?她想长叹一声,叹息却在不稳的吐气过程中断为几截,反倒成了滑稽的嘲讽。于是,为了给她和自己一个共同的台阶,她对丰川祥子说,我们去把灯关上吧。

这并不是一个双方同时进行的动作,而是对丰川祥子单方面的指令。房间归于一片黑暗,她们躺在同一床被子里,丰川祥子环抱着她的腰。千早爱音的体型属于很受同龄人羡慕的那种,身高出众,腰腹紧实,线条干净利落的同时又不显清瘦。而丰川祥子的肌肉相对柔软,脸部还有未褪去的婴儿肥,不禁让人思考这样漂亮稚嫩的人怎么就被一场雨所吞噬。千早爱音感觉到她在用手指一寸一寸摸着自己的肋骨,由下到上,由左到右,最后停留在心脏上方。千早爱音覆住她的手背,看似制止,但却让自己的泵动之处更加直接地感受到丰川祥子的体温。手部慢慢加力,乳房和胸腔都被压得生疼,可那无尽的热源却越来越近。

把我的心握在手里的感觉,怎么样?她问。

丰川祥子沉默不语,于是千早爱音钳住她的手腕,猛地往下按压。她终于慌了,拼尽全身力气把手从千早爱音的掌控中抽出,甚至差点脱臼。对方这才发出了咳嗽般的笑声,说你看,我们又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你打算明天怎么办呢?在学校又该怎么面对我呢?你真的想好了吗?连珠炮一样的问题断断续续地从她虚弱的气音中被丰川祥子辨别,她感觉自己的心跳已经到了病态的频率,一种焦躁的呕吐欲涌上胃部,喉头似乎被人刺穿。她决定不去回答这些问题,因为哪怕她握不住千早爱音的心,那块地方也绝不能为他人所拥有。从两阵疾风因春季的结束相遇后,它们的温差就必然在避寒的丘陵上空降下一场急雨。

在那句近乎追杀的质问之下,掩藏的是她对千早爱音循序渐进的厌恶。

岁月的不言变迁让她几乎忘记了自己当初为什么要对初见的千早爱音露出那样的笑容。或许是德彪西的曲目过于诗意,她错把对方和乐曲中朦胧的“梦中情人”合二为一了也说不定,但随着月亮不断在苦味的腌渍中变质,千早爱音的一切开始被她拖入恨海。她到底为什么要那样忧愁地看向自己,又为什么要在刻意制造那么多偶遇的机会之后,默默与自己擦肩而过呢?一股无名之火几乎烧尽了丰川祥子的感性,她不自觉地想要把这种奇怪的关系划入自己最为痛恨的“怜悯之情”,却发现在自己说出绝情的话语之前,千早爱音就离开了自己的视线范围。她冷漠地看着自己被叽叽喳喳的同学问东问西,冷漠地注视着既被追捧也被孤立的自己,却又是夕阳将一切烧得灰飞烟灭时唯一与自己并肩的人,暴雨将城市冲刷得不遗一物时唯一为自己撑伞的人。她到底要怎样?丰川祥子感觉自己变成了面包片上的油渍小番茄,随时会被汤匙抹平,血流四溢。那顿咸冷的晚餐仅够果腹,但当她看到那本书,看到千早爱音的粉色长发在灯下被柔化成一团如同月光的光晕时,她又忽然明白了她的沉默究竟为何物。

“我一个人被撂了下来。爱欲的饥渴。命运的诅咒。永无止境的精神的彷徨。茫然的心灵的祈愿......渺小的自我陶醉。渺小的自我辩护。渺小的自我欺瞒。”

“所谓偶然,就是意志的最后避难所。”

她们同路而行时间隔的三十厘米,将成为她仅剩的容身之所。

三个月的时间,丰川祥子在这狭小的容身之所中活得像一条断尾的蝾螈,随时随地都在担忧自己已没有继续输下去的筹码。然而,每次向舞台下看去,那抹粉色都如此耀眼,令她几乎无法维持那无机质般的、对众生的平视。同时,每个雨天,千早爱音也会等在自己会出现的地方,避开她身边的人,在将所有都交给天气的时日用那把纯色的黑伞挡住淅淅沥沥的雨水。夏末与秋季多雨,千早爱音日复一日地提醒自己记得带伞,却还是宽纵地原谅她的存心遗忘,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一样带她回到那栋温暖的房子。不同于神经衰弱的自己,千早爱音的睡眠很深,直到早晨的闹钟响起之前都不会醒来。而她却只敢借此机会偷偷醒来,撑着身体注视着熟睡的爱音,用仅此夜可见的亲昵铺垫晴天漫长的陌生。

在秋天结束,冬天来临时,她想自己或许爱上了千早爱音。

这意味着那狭小的避难所有可能死无全尸。她的梦开始被虚无的幻想袭扰,与她为数不多的安静回忆反复涌入食梦貘的档案室,她甚至重新开始相信自己有感情用事的余裕。但理性也同时警告着她:千早爱音的等待绝不是出于爱。

那这一切都算什么呢?丰川祥子痛苦地思考,思绪随胃痛时返潮的酸液一同被呕出身体。

哪怕是敌意也好,恨意也好,她一定要明白,否则她的青春将真的死不瞑目。

所以她侧过身,又吻了千早爱音。这个吻不为掠夺,不为探寻,更像安抚与示弱。她已经知晓了千早爱音做出这些行径都是出于收拾残局的目的,自己似乎也要拿出些吸引她的东西,才能逐渐为她们的脖子套上一条共同的锁链。心脏需要空间才能收缩与舒张,握住它相当于给予它死亡。换言之,她不想抓住千早爱音的心,但可以将她们两人的心脏融合成为一种东西。这是对这个良善之人最恶毒的诅咒,也是现在丰川祥子能给予她的所有。

她不是为她而来,这就是这场报复最恰当的借口。

一吻结束,千早爱音问她,还做吗?丰川祥子默不作声,把头埋进她怀里,含住了已经软下去的乳尖。比起做爱时的吸吮啃咬,她只是用口腔包裹着那处最易滋生怜爱的地方,仿佛只是个饱腹后陷入困意的婴儿。据说大多数的女同性恋者都有不同程度的恋母情结,而能够体现母性的身体特征自然也受到偏爱。有些红肿的乳头在舌尖再次变硬,她听到爱音低喘了一声,接着拢过了自己的腰,一只手托住自己的后颈,默许了这哺乳式的温存。丰川祥子同时感觉到自己的子宫似在下坠,欲望的沉淀让她头昏脑胀,夜晚的狐狸开始在插满尖玻璃的墙上行走。她不得不从这种迫近极乐的温和中抽身,用恳切的语气对千早爱音说,你抱抱我,好吗?

听到这句话的千早爱音浑身一颤。她在这一瞬间感受到了无可衡量的震动。于是一切,正在进行的,还未进行的,已经发生的,都回归到她最初否定掉的自我提案。

抱抱她吧。

有力的双臂从祥子的身后环绕交叉,她们的肌肤完全贴合在一起,世界上再也找不出比她们更靠近也更遥远的两个人。粉色与蓝色的发丝在混合万物的黑暗中相融,她们的左胸腔,以及被谎言和伪装包裹的器官逐渐重合,逐渐同频。维持边界的规则,困兽犹斗的质疑,都败给了她们曾经无数次向往的色授魂与,以自毁般的绽放诠释着未曾理解过的之死靡它。

透过窗纱流入室内的夜光剥落如云母。

雨停了。丰川祥子放声痛哭。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被泪水沾湿而缩成一团的人已经睡熟了。事实上,这是几个月来她最为安稳的一次睡眠。感受到伏在身上的人平稳的呼吸声后,千早爱音缓缓睁开月银色的双眼。祥子柔滑的、淋过雨水的长发散发着淡淡的潮气和白茶洗发水的清香,她轻轻松开一只手,用几不可觉的动作从她的发顶抚到后背,一遍遍重复,在被无意识抱得更紧时才停下。

除了对暴雨的认输,她今夜还接受了另一样东西:丰川祥子的眼泪。

这证明她也接受了这份眼泪所附带的脆弱,以及无法评定对错的狂热。她苦笑一声,又一次紧紧抱住了让她毫无办法的命运。一滴泪水滑出眼眶,落在蓝色的枕巾上。

她什么都知道。可惜的是,连她的幼稚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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