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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改造铠甲

  “哼,这儿就是虎族的大本营啊?还不是让老子摸进来了。”

  若是有人从虎族军营看去,就会发现此时的军营已经被一层薄薄的雾气笼罩了。这片雾气稀薄到十米依稀可见,顶多是有些阻碍视线而已,也许连巡夜的士卒都没想到,还真有人能凭借这层雾气摸进了他们主帅营帐。

  借着雾隐摸进主帅营帐的丰国,此刻正捻着自己的胡须,端详着在床上呼呼大睡的禹,考察着他是否成为母体的潜质。

  单从外表来看,这位虎族统帅的体格是够格的,但在颜值上却确实稍逊了几分,早些年丰国还记得看到这个虎族统帅还能称得上一句勇武憨厚,如今眉目之间多了一份小人得志的算计。

  听说他原先在尧的底下做事,也许是“良禽择木而栖”吧,尧落败后被关进大牢后,禹不仅没有受到牵连,反而步步高升,成为了虎族里有名有姓的大将军。

  只可惜再有名有姓又如何,上层一句话,就要乖乖过来攻打自己的地盘。

  不,也许连攻打都算不上,因为伟大的主人琥将会接纳一切,连同军营里的数百名的虎族壮汉都会尽数接纳,不伤不死。

  内心已经有了定计的丰国抽出了他的武士刀,小心翼翼将禹身上披着的被子挑开,而熟睡的禹就这么毫无防备裸露在丰国面前。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胸前的爪子样的伤疤,不知道为何,这个伤疤一直都不长毛,透着肉色的皮肤勉强被周围的白色体毛所覆盖。之后便是长期在军旅生涯里锻炼出来的两片“山峰”,褐色的乳头光滑少毛,其中蕴含的更多的是爆炸性的胸肌。再往下,却不是八块腹肌,而是能抗能打的浑圆将军肚,配上人头大小的胸肌肱二头肌和肱三头肌。哪怕是小人,也是个百里挑一的骁将。

  丰国性格变化后,本就欣赏这种出尔反尔卑鄙无耻只为了向上爬的小人,接下来只要看看他的鸡巴,确定他的生殖能力达标也不是不可以在主人琥面前美言几句。

  他用武士刀挑断了系在腰上的兜裆布系带,布料滑落下来,露出了这位骁将的子孙根,龟头被包皮半包裹着,是更接近于肉色的黑棕色,长度并没什么优势,只有9cm,但是粗度在没勃起的时候就达到了4cm,至于胯下的卵蛋体积更是惊人,足有鸽子蛋大小的卵蛋必然在生殖方面占据着无可比拟的优势,至于鸡巴的大小反而不重要了。

  笑话,他可是丰国,除了主人外,其他人的鸡巴不是废的就是没他大,也只有他能肆意地传播胶液发泄欲望。

  也许是在挑掉兜裆布过程中受到了一些刺激,熟睡的禹将破掉的兜裆布直接扯掉,抓了抓自己的鸡巴,渐渐地就这么在丰国眼前硬起来了。

  “操,想走,问过本大爷了吗?我操你的逼还要你同意?小的们,一起上,给他塞满!”

  他的腰也开始耸动,似乎是陷入了春梦中,不大一会儿龟头就有了清亮的淫液了,很快从马眼处流下。

  作为白天晚上都在打桩的丰国也回忆起来了自己还没被腐化前做春梦的情况,只要射了都会毫不意外地直接醒过来,看来下手得快一些了。

  他环顾四周,很快锁定了一个东西。

  那是一个轻装的铠甲,具有的部分不过是战盔,臂甲、护胸、战裙和战靴五个部分组成,几乎去掉了战袍,这使得他穿在身上的时候胸腹的要害完全暴露在敌人面前。连丰国都能想到禹胸前的伤口是怎么来的,无非是他如此自恃武力结果被人狠狠教训了一顿,只可惜这个骁将依旧不改他的恃勇本性,顶多在护胸部分加上了浮夸却没什么防护能力的铁索。

  既然如此,那就让老子帮你改造一下,这可是为了你好哦,打打杀杀的多危险,还不如来和我们交配。

  丰国将手放在了盔甲上面,很快,大股大股的黑胶从手心流淌下来,这些黑胶仿佛有生命力一般居然没有一滴滴到地面上,直到黑胶将铠甲完全包裹,随后又慢慢褪去,恢复成了金属表面。而丰国也赞许地点了点头,这个铠甲的内里,已经被他完全改造成了淫器。

  相信那位骁将会很满意他的礼物,从而心诚悦服地投入到主人的胯下中。

  “接下来,嗯对,就那么办!”丰国又看了一眼禹,想到这位骁将将会成为他的肉便器,非常满意地捻了捻胡子,身影如同蜃景一般地渐渐消失了。

  刚好,另外一方的禹也正好到了春梦的最后时刻,不管清醒状态下多猛多悍勇,在春梦状态下永远是一触即射的。此时禹的卵蛋急剧收缩,龟头也因为即将射出变成了紫红色,鸡巴硬挺挺地抖动,只听一阵低嚎,白色的种汁射了出来,没头没脑地射在了禹的胸前和肚子上。

  “他妈的,怎么那么冷……”禹揉了揉眼睛,发现自己的兜裆布已经破破烂烂的了,被子也被自己蹬到一边了,更不用说自己的皮毛,已经沾染了大股的散发着腥臊气味精液:“操,好臭,原得赶紧处理了,可不能让部下闻见。”

  禹不满地拽过被子往自己腰腹的皮毛潦草地擦干净痕迹,伸手探向了一旁的铠甲,他先是带上了头盔,佩戴好臂甲和护心镜,之后将自己粗粗的大腿从战裙中间部分伸进去,里头有黑色的弹性布料作为安全内衬,不至于在战场上走光,把要害暴露在敌人视线下。最后系上虎头腰带,穿好战靴,威风凛凛的禹大将军就出现在众人面前。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布料比以往的任何时刻都要贴身,全方位地包裹住了他的鸡巴和卵蛋,熨帖的感觉,在这个严寒的季节里更是难得可贵,脚上更是感觉像是踩上了冬日割下来的敌人皮毛上,舒适的感觉也令禹的心情大好。

  他大踏步地走出营帐,外头候着的几个士卒也反应过来向他行礼,而禹只是点头示意,随手点了一个士卒前去跑腿叫醒参谋和各个中小军官开始突击集合练习。就这样,一个个小兵在梦里被突如其来的梆子声惊醒还要快速穿戴好武备,奔向集合地点,营地里掀起了一阵小小的混乱。

  “看看你们的样子!”禹恨铁不成钢地在高台怒吼道:“敌人可不会因为三更半夜就不袭击了?难道你们想要在梦里丢掉自己的的脑袋吗啊!”

  说的一些士卒羞愧地低下了头,没人能想到顶头的上司其实只是做了一个淫荡的春梦后,还要起来顺带折磨他们这帮人。

  但是禹能当上将军也不全是讨好上司得来的,他自己也有一身的好武艺,很快他直接从高台下跳下:“开始训练!老规则!谁来和我对练!”

  “我!”一个膀大腰圆的虎族汉子出列,他的眼睛里闪烁着对名利的渴望。

  紧接着不到三回合,这个看起来强壮的虎族汉子被武器抵在了心口:“力气有余,技巧不足!下一个!”

  又是一个士兵,直接被打下场:“下盘不稳!防御不行!下一个!”

  一时间没人敢上去挑战了,而禹也在高台上斜睨着众人,唾沫横飞:“就你们这帮泥马的新兵蛋子!老子能操十个还有力气再干一个!现在都给我滚蛋!今儿不跑完一百圈就别想吃饭了!”

  话虽如此,禹还是很骄傲他带出来的兵,哪怕其中最瘦弱的一个放别的军队里也是以一当三的好手,而这个精锐之军全军上下全都听从禹的命令冲锋陷阵,绝对不带一点含糊。

  只可惜,好兵也需要好统帅,但是自己的脑子,委实不够用啊。

  眼看天色将明,禹决定转道去附近的河湾洗一洗澡,这些天他已经有一阵时间没有洗澡了,刚刚又大汗淋漓地发泄了一通,甚至能感觉到毛能拧出水来,要是让毛发随便干透了,连禹都不敢想象气味得有多浓烈。虽然军营是不讲什么劳什子卫生,但是气味越大,在一些隐蔽作战中隐藏起来越困难。

  水声潺潺,清澈见底,此时正好是冬天,片片薄冰浮现其中。然而禹却丝毫不介意,找了个大石头正要脱了战靴,却发现这个战靴怎么样都脱不下来了!!

  禹愣了下,还以为自己使得力气小了,咬着牙使劲掰,同时脚也在靴内出力,他废了九牛二虎之力,靴子依旧牢牢套在脚上。

  同时,他也终于咂摸出怪异感的来源了。

  原因无他,这个靴子仿佛在他的脚底板刷了一层粘人的东西,而且其脚脖子的部分还会缩小,这才是难以脱下的原因,他不信邪地又去掰另一个靴子,也以失败告终。

  为什么靴子会如同活物一样,会,缩小?

  莫名的危机感来袭,禹开始付诸行动,他先是试图脱下头盔,然而在诸部件中最好脱的头盔如今也和他融为了一体一般,不仅没能脱下来,还弄得他耳朵和头皮发疼。紧接着禹开始扒拉臂架和护心镜,也发现同样脱不下来。不死心的禹甚至试图脱下战裙当暴露狂的行动也失败了,男人中最脆弱的部分一拉扯,禹就只能放弃,这具盔甲似乎和他融合到了一起。

  “怎么会这样?”

  禹还是有些急智的,不然也不会反手举报了尧还踩着尧乘风而起当了大将军。他很快联想到了自己早上莫名其妙的裸露:“难道敌军有偷偷摸进来了?但是有这本事,大可以在万军之中一刀枭首了我,却只是用这个神秘的铠甲控制了我,还是说,军队里出了内奸,把有问题的盔甲狸猫换了太子?”

  禹越思考就越觉得自己要打的神秘敌人诡计多端,好在神秘盔甲并没有对他的行动和思考能力有限制,他当即决定,洗澡的事情可以先放放,眼下最重要的事是先攻打那个神秘敌人,只要他赢了,他就有一万种的办法从敌人嘴里拷问出解决方案。

  对了,这件事还要从长计议,绝对不可以在外人露怯,给内奸以可乘之机。至于卫生所带来的问题,大不了针尖对麦芒直接不隐藏了,反正这可是打仗,有点味道决计不会影响什么的。

  2、初现堕落

  “不,我怎么能,这样啊……”

  一声带有羞愧的喘息声在大营内响起,此时的禹躺在床上双目失神,舌头也耷拉在外面露着涎液,胸脯一起一伏,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被强暴了。

  他的手刚从战裙那边拿开,如果有人在此时撩开战裙,就会发现黑色布料的胯部位置已经浸湿了一小片,偏偏勾勒出来的形状清晰可见。

  甚至就连这一小片也在不断缩小,仿佛正在被黑色布料吸收一般。

  与此同时,禹喉咙里发出含混的,苦痛的,愉悦的喊叫,有什么东西仿佛又在后穴粗了一分,它透过肠壁震动着,全力影响着雄性独有的器官,这使得他的脸上一阵扭曲,浑身汗流如注。

  “够,够了,别这样,求求了。”

  他低声叫着,求饶着,本能地向着连他都不知名的存在祈求着,别再让铠甲折磨他了!

  然而铠甲背后的人似乎并没有尽兴,反而还加大了输出频率。

  “呃啊!”

  又是精关失守,已经射的卵蛋有些发疼的再度挣扎着射出了刚刚才酿好的种汁,可还没等种汁浸透整个裤裆,这个黑色的布料就将种汁转瞬间吞没,同时表面的材质也更加柔软而具有肉感了,牢牢地将禹的外生殖器尽数掌握在其中。

  好在经此一役后,内裤就停止了所有动作,禹大口喘息着,回复着理智值,同时也愈发坚定了问出解除身上铠甲的决心,不能再这么纵欲下去了!

  说来也真是的,明明是禹自己的选择,如今倒像是有些像提了裤子就不认账的渣男,是的,刚刚的香艳场面,全是禹自己主动开发的。

  他犯了那么一点点错,在对神秘盔甲的调查和对抗中,因为盔甲牢牢穿在身上,几天没法自慰的禹本就心痒难耐,偏偏还撞见了士兵在军营里私下苟合的场景,尽管禹当场发作给这两个汉子处了军棍,但是汉子们一声声的惨叫传到禹的耳朵里变了味,加上撞破现场时候的惊鸿一瞥的画面,在当晚他就做起了春梦。

  梦里他变成了一个小兵,却总是被同军的一个大个子欺负,大个子总会找各种借口去践踏他,比如说将自己不想吃的食品全都挑出来扔给他,再比如打着训练的名义将他的头踩在脚下,就连半夜他也没放过他,必须用他的屁股来泻泻火,偏偏梦里的他懦弱而顺从,总会乖乖撅起屁股让大个子享用,直到将军半夜巡逻揪出了他们。

  那将军也正如他一样,毫不留情地处以军棍之刑,他被打习惯了觉得还好,大个子的惨叫声绵延不绝。在最后的一出梦里就有点荒唐了,他的视角从小兵脱离出来来到大个子的身边,发现大个子并不是在受军棍,而是沦落到了他曾经的地步——被将军那根又粗又大的肉棍鞭挞,每一下都直接顶到最深处。

  他也射了,然后被惊醒了。

  禹本来还在苦恼射了一裤裆的事情,却发现裤裆里并没有预想中的潮湿,相反战裙内衬还似乎“活过来”了,更加贴近了他的肌肤。随后他感觉到屁股这边生成了一个小小的凸起,轻轻按摩着他的菊花。

  他不禁感兴趣地捏了捏,这些天,来除了无法脱下洗澡以外,这身盔甲跟死物差不多似的,对他的生活造不成丝毫影响。在排泄方面,甚至可以自动裂开口子以便脏污物直接出去,本身他就是天天穿这个的。若不是晚上睡得不舒服,又担心临战时候给他来个大的,他都快想放弃调查了。

  而且这次还发现了新功能,只要揉一揉自己的裤裆,这个战裙就会在里头包裹住鸡巴,生成一个挤压式的隔绝空间,还带上下摩擦挤压的。禹再也不用担心性欲的问题了,可惜这么舒服的日子并没过多久,这个淫物终于暴露了新面目。

  他突破了自己的后穴,还带震动功能。

  虽然老实说有那么一点点爽,但是也使得他的情欲愈发高涨起来,不知道为何,最近自己似乎总是想找人干,而且那根棍子插入到自己后面后,他也多了一些被人干的绮想,偏偏这裤子脱不下来,活像个贞操锁,困住了他躁动不已的内心。

  真傻,天上并没有什么掉馅饼的好事,这都是那个内裤的错!

  禹在营帐里默默地甩锅给莫须有的内奸和敌人的时候,门外传来了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将军,属下有事要报!”

  “进来!”禹也喊了一声,同时把被子往身上带了带,因为他现在的情况对外说是感染风寒了,该装还是要装的。

  一个膀大腰圆的虎族汉子挤进了营帐里,恭敬地单膝跪下道:“发现了敌军所在处!”

  “消息可为真?”禹迫不及待地问道。

  “属下不敢担保,但是东方三十里侧有一处被腐化的林地,侦察兵未敢靠近。”这个虎族汉子低眉顺眼,却时不时地深吸营帐内的空气,眼底闪动着情欲。

  禹只当自己没看到这个虎族汉子的小动作,而是发布命令道:“这件事做得很好,不敢靠近是对的,你去告诉他们,明日一早集合精锐,届时我来带队!”

  “是!将军天威!一定无往不胜!”虎族汉子恭敬地退下,临了头还深吸了一口气。

  终于,侦察兵找到了敌人的位置,本来这次的出征是是不得而已为之,他都打算在外面磨一阵洋工,就等上司见不到成果只能将他们调回镇守虫族。

  但是这次有此好东西,明知道这可能是敌人让他落入陷阱的小手段。禹也答应了,只要拷问出解除的方法他既能干属下,也能穿上继续满足自己的性欲。

  最重要的一点是不能让其他人发现此等淫物,这也是为了他们好,嗯,为了他们好。

  禹躺下来,甚至将自己的手别在了脑袋上,这也是为了明天的出征,刚刚已经足够刺激,今晚可不能再纵欲了。

  第二日,禹立马起来,而外头的部将也早早地集合起来,就等着禹大将军的命令。

  只是禹一出来,他们愣了愣。

  因为空气中多出了一股极其明显的气味,来自于禹身上的,强烈的雄性信息素也使得不少士兵下意识地深吸了一口气咽了口唾沫,有不少的士兵裆下立马起来,致敬着高台上的将军。

  见到众士兵的动作,禹立马脸色黑了八度,如果说先前还能当看不见,这会儿众士兵下意识的动作也使得他意识到此次出征的理由又多了一个——解除身上铠甲的束缚好好地洗个澡,去掉多余的气味,否则难以服众,光是浓烈的性激素气味也容易让人多出一些不该有的想法。

  他先是把动作最明显的几个拉出来杀鸡儆猴打了军棍,随后才不爽地跨上马,与众位精锐一同出发讨伐敌人。

  法不责众,毕竟还要用他们打仗。

  很快他们到了地方,只见这片林子已经被腐化了,地面、草叶、树干、树枝、树叶,全都覆盖上了大小不一的黑胶,但是奇妙的是它们依旧活着,而且,在更深处的地方,则是被迷雾和紫光覆盖着,甚至还有男人的喘息声。

  这个地方和以前作战过的环境完全不同,禹不敢轻率进入。至于回来的侦察兵他已经问过了,有两个胆子大的已经进去过,在里面他没发现活人的踪迹,反而发现了几十个被黑胶覆盖的人形。

  这些人形全身赤裸,绝大多数都形成了各种交配姿势,一个人形跪下,另外一个人形在他的屁股后方,还有的跪在两人之间前后夹击。俨然一幅幅淫乱的雕像,有的人形还能蠕动一下,另外一些人形则是一动不动。

  侦察兵并不敢靠近,观察了一会儿就主动退出了密林,这时候他们才发现自己的脚也被黑胶包裹了,同时鸡巴也硬的发疼。

  听完这两个侦察兵的报告,显然,让军队进入其中是极其冒险的行为,如果不想出意外全军覆没,最好在外头驻守。

  至于自己,该去还是要去的,以前也不是没打过虫族,所带来的物资也有隔绝毒雾和迷障的魔法物品,想必对黑胶有一定的防护效果。

  禹思考了一下,点了几个精锐,连同自己带着开山斧,和精锐结成小队走进了密林里,军队则留在外接应支援。

  一开始还好,只是感觉像是来到了异世界,所见之处都是黑色的胶液,林中迷雾大大降低了可视度,紫光的存在,又为整片密林带上了几分危险的气息。

  然而接下来的事情就有些可怖了,他们发现了侦察兵所报告的人形,并且和侦察兵描述的一模一样,全都是各种嬉戏纵欲的交配姿态。一开始禹一行人还在警惕,但是随后发现它们无法动弹后,随后就变得有些诡异起来了。

  “娘的,这个姿势,老子怎么没想到呢。”一个粗俗的士兵端详着其中一队,只见大的人形正在把小的抱起来干,进入的瞬间几乎是看得一清二楚:“肏,光想让他撅屁股了,下次也要把他抱起来干。”

  “这怕不是以前都是人。”有些细心的也发表意见,因为他在一个人形上甚至看见了缺损的半个耳朵,还有一个已经被同化的名牌。

  一个胆大的士兵,更是抽出了刀往人形砍去,他本来已经做好杀人的准备,但是没有,没有想象中的血花四溅的场面,交配中的人形直接被刀光被一分为二,安静地落到地面上缓缓溶解了。

  禹也在观察,他并不制止手下的行为,对他来说,获取的信息越多越好,他只需要在恰当的时候发布命令集合指挥作战。

  这些士兵很快对各种花样百出的交配人形塑像失去了兴趣,不能交流、不能搬回去、也不能掏出屌来用一用、甚至连当劈砍用具都要嫌弃不耐砍。

  众人查看了一下魔法用具的情况,还算良好,很快便纷纷决定更加深入密林一些。

  越是深入密林,发现的东西也越多,被黑胶触手捆绑起来的人形,已经废弃的村镇,还有正在进行活塞运动的人形,甚至已经有了喘息的声音,环绕在众人的周围。

  它们对于士兵的到来并没有反应,只是一味地进行活塞运动,连面容都被厚厚的胶液覆盖,而个体与个体之间甚至会有胶液飞溅出去。

  “妈的,令人发毛。”一个虎族士兵啐了一口唾沫试图壮胆,问道:“老大,怎么搞?”

  “还能怎么搞?你问我?”禹环视四周,又低头检查了一下自己的情况:“直到现在防身的东西都没出问题,那就是有用,现在都给我找人去,要是谁发现了敌人就发个信号弹拖延时间,我们这就过来。”

  军令大过天,士兵们低头交耳了几句就选好方向各自前去。

  很快原地只剩下了禹一个人,眼神游移不定。

  他是故意的,包括先前的让军队驻扎和让众人散去的行动,都是自己的行为。其目的大概是想要独自一人……想要前往那个冥冥中给他指引的地方。

  “但愿不会出什么事情。”禹握紧了手里的开山斧,向着冥冥中的方向前进。

  3、成为铠奴

  密林里一片昏暗,连天空也被薄雾所遮蔽,上下一片葱茏。

  独行的禹隐约感觉到有人随行,但是他试着砍了几下,全都落到了空处。

  他并没有暴怒,相反心神更是凝聚在周围的感知上,不再执着于眼前的景色。

  一道飞光过来,禹心有所感,抬斧格挡住了刀光,随后更是欺身而上,以力劈开山的形势誓要将藏在雾中的敌人一劈两半!

  可是,他却感觉自己仿佛撞上了高山一样,手里的斧势,也直接三分去了两分,见识不妙的禹立马将斧身横过来挡在要害面前,准备迎接敌人的下一波攻势。

  但是雾中的敌人显然并不想乘胜追击,一阵清脆的入鞘声传来,向禹传递了某些信号,紧接着,他现出了身影。

  “这样可不行啊,看来你缺点脑子。”

  那是一位身着锦衣华服的狛犬族,禹很有眼色,他一眼就能判断出来眼前的狛犬族处于上层,因为高傲鄙夷的眼神是做不了假的,完全和权贵看他的样子一模一样。

  “你是?”禹没有轻举妄动,武艺也打不过人家的话,他没有任何资本,必须先拖延时间,尽可能地打听情报。

  “哼,连我是谁都认不得了么。”丰国抬手捏了捏自己的胡子:“要不是主人的命令,我才不会在这儿迎接你。”

  “主人?”禹敏感地捉到了关键词,悄悄地将信号弹摸到了手里:“敢问这位大人是谁?”

  “这可不是你能探听的。”丰国靠近了禹:“你要是真好奇,跟我走吧,我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那你们和此地的黑胶又有什么关系。”禹见到丰国走过来,谨慎的他自然是要后退的,不成想刚一抬脚,却发现地底冒出了黑色藤蔓,将他的脚捆在了地上!

  “当然是,我们在制造它咯。”阴恻恻的声音响起。

  什么时候!禹瞳孔一缩,立马将藏在手心的信号弹直接掷在了地上强制激发!一道信号在天空绽放光华。

  “还想反抗?”下一刻,更大更粗的藤蔓冒出来困住了禹,而丰国也贴近了禹的面容,伸出手将禹的头盔激活,化为了流动的黑色胶液蒙住了禹的脸:“不过,你有没有想过这反而是害了你的战友呢?”

  “唔唔!”被黑胶困住的将军转动着手指寻找脱困机会。

  丰国自然不会让他达成夙愿,直接将开山斧拿了过来,扔在了地上:“现在,随我去面见主人吧。”

  不知过了多久,当禹的面罩被打开的时候,他一眼就看见了坐在王座上的琥,以及全是赤裸,像一条狗趴着的狼兽人洛。

  而在他的旁边,丰国单膝跪地,恭敬地说道:“主人,新的母体已经带到。”

  “母体?”禹环视四周,发现此处好像是个富丽堂皇的皇宫,但是无论是天花板还是地面上都有着漆黑的胶液:“什么母体?”

  “你就是母体啊。”丰国听到禹的疑问,理应所当地说道:“然后就永远可以和我们在一起了。”

  “好了,可别把大将军吓到了。”琥开口打断了丰国的话,牵着洛走到了禹的旁边:“我很高兴见到你,大将军。”

  “我并不想见到你,特别是在这种情况下。”舜皱起眉头,有些隐蔽地扫了一眼被牵着的洛:“我们应该没什么话可以说。”

  “不管你乐意不乐意,大将军。”琥伸出手将禹的面容掰正,在他的嘴唇上浅尝了一口:“你,还有你的军队,都是注定要加入我们的。”

  “我呸,做白日梦疯了?”这句话触及到了禹的底线,他大骂道:“也不撒泡尿看看你的德行,让老子加入?想的倒是挺美的啊!”

  “不,我既然邀请大将军来此处,自然是有把握的。”琥被骂并不急着辩驳,而是扭头对丰国说道:“可以开始了。”

  “等等!你他妈的把话说清楚!”禹瞪大了眼睛,联想到以前的不对劲一幕幕画面,一滴冷汗从他的额头流下来了。

  “我说的还不够清楚吗?大将军,你要成为我的铠奴了。”琥饶有兴致看着禹慌张的样子:“还有你的士兵,我也会好好利用他们的肉体的。”

  铠奴……

  脱不掉的铠甲……

  随处可见的黑色人影……

  一瞬间,禹就想清楚了前因后果,他浑身颤抖起来,刚想开口求饶,却发现战裙内里的棍子此刻又开始动弹起来。

  “不要!你放我下来!”他也不傻,低声下气求饶道:“先前完全是我的错,求求你,别!”

  但是琥怎么可能听他的话:“大将军,这可是丰国特意送你的礼物,你应该求丰国才对。”

  太熟悉了,太熟悉了,这个推诿扯皮的语气,他只在上层的贵族见过,然而哪怕有可能被当皮球踢,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对丰国求饶道:“谢谢您的礼物!可以放过我吗?”

  “你冒犯了主人,应该受到惩罚。”丰国头也不抬地说道,随后禹只感觉自己裤裆内的鸡巴被一层温润的内壳包裹住,已经上下滑动起来。

  “我知道错了,求您放过小人。”也不顾身上还有藤蔓在身,他赶紧向着琥努力“磕头”道:“大人不记小人过,请您放过小人吧!”

  话音刚落,马眼就一阵刺痛,紧接着从未有过的东西扩展开了尿道,插进自己的鸡巴中间。

  “啊!”禹一阵痛呼。

  “停下来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带上这个东西。”琥将一个狗项圈递了过来,顺便踢了趴在地上洛的卵蛋一脚:“然后像他一样跟我汪汪两声就好。”

  看着低眉顺眼的狼兽人,禹只感觉有些熟悉,可是眼下的事情已经由不得他了,他迟疑了一下问道:“没有什么劳什子魔法吧。”

  “嗯,我用我的鸡巴向你发誓,这个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项圈。”琥面带笑意,似乎笃定了禹一定会带上狗项圈。

  禹心底一横,不就是跪下爬两步狗叫吗?他当年向上爬也不是没少干过这件事,只要还他自由他就敢背刺!于是他伸手拿过了项圈,将其套在自己的头上,艰难地在全身藤蔓的束缚下做出了最能讨好人的动作:“汪汪!”

  “很好。”见到禹居然会为了虚无缥缈的诺言那么拼,也使得琥原先兴致缺缺的想法变成了饶有兴致:“解开吧,丰国。”

  “诺。”丰国可不管琥怎么想,他只是无情的执行人,藤蔓在禹身上渐渐褪去,连禹身上的铠甲也停下来动作,变回了正常铠甲的样子。

  见到琥居然真的遵守了诺言,禹有些意外,他还以为要被那么玩弄过两三次才会对自己的失去好奇心。只是,当他正要脱下铠甲的时候,却发现还是脱不下来!

  “大人不是要放过小人么?”禹跪在地上低声问道,全无大将军的气质:“怎么这铠甲还是脱不下来?”

  “哦,可是你只让我把它停下来啊。”琥表示不接这个锅,血红的眼瞳倒映着禹的身影。

  “那,请问还要小人做什么事情?”禹一听又是这个熟悉的味道,暗骂了一句,还是低声请示道。

  “其实很简单。”琥蹲下身,伸出手将禹的面容抬起来:“让我满意,我就可以放你走。”

  让上层满意啊,这个禹倒是有信心,他也见过不少风浪了,但是他还是谨慎地问道:“这个满意,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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