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这句话又挑起了亚佐夫的性欲，萨布林清晰地感受到亚佐夫被自己压下去的呻吟贴着手掌心在震，而主任那又大又软的屁股已经开始跟着萨布林抽插的节奏去迎合，两个人肉体拍击的声音又大到没准会让隔壁听得一清二楚。

　　湿热的气息从手掌侧掠过去，萨布林总觉得亚佐夫应该是喜欢被这么对待——他都已经眯起眼睛了，像只吃到冻干的猫。粗重的呼吸贴着自己的手掌，萨布林突然有点后悔：他快撑不住了。

　　亚佐夫的呻吟在萨布林的控制下渐弱下去，年轻人松了一口气，本打算放慢频率，仔细享用主任的穴道时，亚佐夫好死不死地用舌头舔了一口他的掌心。

　　——直接把萨布林舔得交代在亚佐夫的穴里。

　　萨布林全身僵硬，就连表情都凝固了：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这么快！不是说他这种人攒了二十多年的处男之力不会这么快吗？！萨布林不死心地又往亚佐夫的身体里送了送，反而被夹紧的后穴连最后一点精液都榨个干净。

　　被紧紧捂着嘴巴的亚佐夫被内射时下意识弓起了腰，好似喘出长长的一口气，绵长的气息拂过萨布林的手，湿热的舌头反复舔舐萨布林的掌心。萨布林痒得不得不松手，让亚佐夫有大口呼吸的机会。

　　“哈、哈啊……”亚佐夫的脸上还有没有消散的红印，但他挂着颇为餍足的表情，意味不明地笑出了声，“你啊你……真是、可爱……”

　　萨布林当即尴尬得想要钻地缝，不久前他还威胁亚佐夫说等下要亚佐夫求着他拿出去，可精关失守得这么快他也没了几分底气。

　　本应在高潮后放松下来的亚佐夫忽然绷直了身体，后穴跟着夹住萨布林的阴茎，把年轻人夹得忍不住抱怨：“别夹了，都被你榨得一干二净……”

　　“等下……你，体检过吗？”亚佐夫没有理会萨布林的抱怨，方才轻松餍足的神色一扫而光，警惕地看着萨布林，“我没有被……”

　　萨布林深吸一口气，这老登真是深谙如何一句话把人干红温的艺术：“你还怀疑我有病？！我一个处男哪来机会得病啊！我问你有没有病还差不多！”

　　这回轮到亚佐夫沉默了，他怔愣一下不再说话。萨布林气鼓鼓地抽出下体坐回床上，忍不住多看了一眼自己的精液从亚佐夫合不拢的后穴挤出来的光景——原来泡芙这种形容词还是有一定依据的。自己湿漉漉软趴趴的阴茎即便发泄过一次，对萨布林而言却还是不够。他心里有些痒，食髓知味地想要更多，但是被亚佐夫的低情商发言搅得一团糟。他看着被自己搞得乱七八糟的亚佐夫放下腿后一副无所适从的样子，只得伸手，费劲把亚佐夫从懒人沙发上拽起来。

　　可真沉，没想到物理上也是个沉重系。萨布林拽起亚佐夫时没控制住力气，两个人一起重心不稳摔在床上，动静大到萨布林都能听见床垫的弹簧在惨叫。别等下一看塌了一块，萨布林心中隐隐有些担忧。

　　一旁的亚佐夫离开了懒人沙发的陷阱，却还是像应激了一样僵直着身体，不知该做些什么。萨布林大剌剌躺在床上根本不正眼瞧他，烦躁的心绪完全写在脸上，而这全得怪自己过分的揣测。

　　“你生气了？”

　　“别试探我了。我怎么可能对主任生气呢，是吧？”萨布林下意识地阴阳怪气回去，转头看见的是亚佐夫有点受伤的神情，可是说出去的话已经撤回不了了，只好坐起来给自己找补，“没生气，开玩笑的。”

　　说这话时的萨布林心虚地别开目光，尽可能说服自己的确没生气，他没有发现亚佐夫正向他拉近距离，也没有发现亚佐夫的手扶上了他的手臂，察觉到亚佐夫的呼吸近在咫尺时他已经来不及躲开了：“你干什么？”

　　“我不该那么说的……对不起。”亚佐夫今天说的对不起已经够多了，每一次都像硬生生地从身体里挤出来的一般，这一次也不例外。他努力往萨布林身上贴，一边说着对不起一边啄吻萨布林的嘴唇，和刚才相比矜持了不少。

　　低头得好快，快得让人有些不习惯。萨布林接受亚佐夫的亲吻时就已经有点心虚了，好像没必要让亚佐夫滑跪得这么彻底。然而接下来的发言直接把萨布林从贤者时间叫了回来。

　　“我只想让你舒服……你、想用就用吧，随你的意就好，我不会再说一句话了……”似乎觉得自己刚才道歉不够诚恳，亚佐夫不停地往上加码，在生涩柔软的亲吻间隙一点一点地把控制权全部让渡给萨布林。甚至他怕萨布林不肯接受，空出来的一只手已经握上萨布林重新抬头的下体，熟练地套弄、刺激萨布林的敏感带。

　　“哪有你这么补偿的……”萨布林嘴上不饶人，但是下身早早地结束了贤者时间，在亚佐夫的抚弄下立了起来。他也没有拒绝亚佐夫的吻，两个人咬咬嘴唇、舌尖，分享着对方的呼吸，就像所有浪漫小说中陷入初恋的情侣一样黏黏糊糊。至少这一点成真了，萨布林想，方才因食髓知味产生的焦虑被亚佐夫的手三两下抚平，几乎叫他没了脾气。

　　“如果不想继续和我做……”亚佐夫甚至迅速认了命，不再解释也不再反驳，叫萨布林以为自己还听错了，“我用手帮你弄出来好了……你还没满足吧。”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是……萨布林可没想到有朝一日那个瘟神主任会含着一屁股的泡芙奶油跪坐在自己身边给自己打手枪。何况主任的手法十分熟捻——虎口有意在经过龟头时收紧，用力刮过冠部，掌根在套弄到最下方时蹭过囊袋，直至萨布林的整根下体重新生龙活虎地脉动，滚烫的血液重新涌向阴茎。

　　“你、等等……”我根本不想被人冲出来！萨布林在心中大叫，可他从没被别人碰过的下体另有打算，甚至想要小头命令大头。该怎么办呢？还能怎么办呢？亚佐夫都已经贴过来了，胸部压在自己的手臂上，他温暖的手掌满是粘滑的先走液，这种时候……怎么可能打得住！

　　萨布林忽然握住亚佐夫的手腕，施了点力气把亚佐夫的手拽开。亚佐夫登时有点慌乱，有点想挣脱萨布林的控制，却又没法轻举妄动。他想说点什么再挽留一下看起来马上要放弃的萨布林，脑子里又一片空白，连半句话都组织不出来，与萨布林僵持几秒钟后只能挤出一句：“我还可以帮你。”他这会儿脸皮反而薄得说不出“口出来”这几个字了。

　　“不需要。”萨布林也有点口不择言，他说完便想咬自己舌头，不会说话的人有一个亚佐夫就够了，怎么自己也被传染了。

　　“那我——”

　　“都说了不需要！”萨布林迅速打断亚佐夫的话头，他撇撇嘴，抱怨道，“你事真多……赶紧趴下。”

　　带着一点命令色彩的句子，僭越得有些过分。换做平时萨布林可能会被亚佐夫反问一句“翅膀硬了”，但此刻亚佐夫甚至没有多想一秒，乖乖收回了手，转过去跪趴在萨布林的床上。他知道萨布林的打算，因此分开了腿，让自己悬垂的下体与满是白沫的后穴在萨布林面前一览无余。

　　许是嫌这还不够，亚佐夫的两只手抓住自己的臀肉用力往两边掰开，就像扩张自己时那一样。然而这一次他的后穴松软得不像话，内里鲜红的肉被萨布林射进去的精液浸得满是水光，穴口因异物的存在而不住抽搐。

　　白浆随着后穴的张合蠕动慢慢淌出来，这场面色情到硬控了萨布林十几秒，直到亚佐夫埋在床单里闷闷的声音提醒他赶紧行动起来：“快点……要流出来了……”

　　“能说出这种话，我才不信你没被内射过。”

　　听见亚佐夫的荤话，萨布林逆反心忽地一下升起来。他生气地抱怨，扶好自己的下体恰好抵住亚佐夫被掰开的肉穴，但迟迟不挺腰送进去。柔软的肉穴贪婪地收缩，想咬住萨布林的肉棒。即便萨布林嘴上不说，冠部被滑腻的肉环反复吸吮的触感刺激得过分。他为了维护自己身为血气方刚前处男的尊严，证明自己还没有精虫上脑到那个地步，咬紧牙关硬是没有主动陷入这处湿热的陷阱。

　　“我真的没有过……”亚佐夫的声音闷闷的，床垫过滤了他的哀求。同时他悄悄往后摆动着腰，一点点让自己的小穴吞下萨布林的肉棒，等萨布林反应过来时，自己半根肉棒已经没入亚佐夫柔软的体内。

　　“怎么这么不自重啊……好欠操……”自己的挽尊计划在亚佐夫的强欲前什么都不是，萨布林扯开亚佐夫掰开臀肉的手，愤愤地在这团肉上狠狠打了一巴掌，留下一个泛红的手印。

　　手掌传来嗡嗡的麻感，萨布林下意识地想自己是不是手重了些，却听见亚佐夫难耐的呻吟，身下的圆屁股甚至扭得更厉害，这家伙抬着腰主动把自己的肉棒坐到了底。

　　“你还、还得寸进尺？！”萨布林被亚佐夫的穴道夹得倒吸一口气，谁能想到平时就很气人的主任在床上更是气人，“是不是只要能、能坐到我这根东西上……你什么都、都做得出来……！”

　　没等亚佐夫回答，萨布林怒气冲冲地抓着主任的臀肉往穴道深处冲撞几个来回，叫亚佐夫不得不把自己的解释哽回喉咙，但萨布林并不想让惩罚只停留在快感这一层。他憋住一口气，忍住自己的冲动拔出下体，从床头柜上胡乱摸到一根油性的马克笔，看都不看便拔开笔帽，在亚佐夫被打红的臀上草草写下一串字：V.M.所有，禁止他人触碰。

　　至于亚佐夫自己，对此完全没有意见，抑或是没办法有意见。他皱紧眉头趴在床上，半张脸埋在床单中，有些无奈地问道：“玩够了吗……？”

　　“我才没在玩。”萨布林依然一副气鼓鼓的模样，他随手将马克笔扔到地上，“现在这里不该是我的吗？”

　　亚佐夫对此无话可说，要说的话答案必然是肯定的，但是萨布林的脑回路实在跳跃得让他有点跟不上。圆润的龟头再度顶上后穴时，亚佐夫汗涔涔的手往后摸，费了点力气才找到萨布林的手腕，叫停了萨布林的动作：“先、先等下。”

　　“又怎么了？”被三番五次打断的萨布林显然有些不耐烦了，他往前挺挺腰，让自己的柱身在臀肉之间纾解欲望。

　　亚佐夫抓着萨布林手腕的手更加紧了，甚至萨布林疼得倒吸了一口气他才肯放松些：“别趴着做，我不想搞脏——”

　　话音未落，萨布林便挣脱了亚佐夫的手，抓着亚佐夫的肩膀将他翻了个个儿。床垫里的弹簧又是尖叫一声，摔得亚佐夫轻声痛呼。萨布林抱着亚佐夫的一条腿，三下五除二地扒掉他下半身的所有碍事的布料，叫主任下半身完全赤裸地面对自己。

　　“这样才对嘛，坦诚相见一点。”萨布林的感叹听起来更像调侃。他伸展自己有点健身痕迹的上半身，结果身下的家伙光是看见萨布林的躯体便哼哼出声，把年轻人气得不轻。

　　“我就知道我对你的判断没错，”萨布林两手抱住亚佐夫的腿根，使上力气把人拽过来，下身一挺立刻陷入亚佐夫柔软顺滑的穴道里，“你真是饿了，才找我这个软柿子捏吧？”

　　“我没想……啊、好深……”后穴被直捣黄龙，亚佐夫一句话没说完便只能挺起腰、翻着白眼，迎接新一轮的冲击。萨布林往前挪了挪，逼着亚佐夫的身体折起来，后腰悬空迎接入侵。

　　“少睁眼说瞎话……”萨布林借着重力将下体砸入亚佐夫的穴道后，又缓缓抽出来，半根留在里面浅浅地抽插。

　　“唔、唔嗯，你动一下……”察觉到萨布林动作慢了下来，亚佐夫吸着气，堪称笨拙地抬着腰，扭动屁股，想要萨布林的阴茎再度整根没入体内。

　　“你承认你就是想捏软柿子。”

　　“别孩子气了……”亚佐夫咬着嘴唇，对萨布林耍赖的模样颇为不满，遂伸手抚上萨布林的娃娃脸，两指夹住年轻人的脸颊肉捏捏，声音听着甚至有些委屈，“我、我倒是想捏这里……一直都不敢……”

　　不是，哥们。萨布林被这一下搞得有点宕机，怎么就捏脸了，这也……这也太纯了吧？

　　“你脸好烫……啊、等、等等……别这么顶！”捏着萨布林的脸捏到忘情的亚佐夫忍不住感叹手感，下一秒就被加大力度的进攻操得哀哀叫唤，“也、别摸……我受不了……啊、嗯啊，瓦利亚……求你……”

　　萨布林此刻松开了亚佐夫的一条腿，转而握住他略有些抬头的下体套弄：“这里怎么受不了？嗯……你做这么多次，早、早习惯了吧！”

　　“我不、不是……啊……没人、没人碰过……这里……”

　　萨布林嘴上嘟囔着“我才不信”，抓紧了亚佐夫的下体加快套弄频率，刺激得亚佐夫仰着头说不出话，就连眼睛都睁不开了，只能夹着屁股唉唉叫唤。实际上……萨布林感觉自己小赢一回，稍微有一点点赢麻。没有第一次就创造第一次，机会多着呢！

　　“你慢、慢点……啊，我、我要……”我要掉下去了！亚佐夫在心中大叫，奈何萨布林的下体被他这几声求饶刺激得越发坚挺，年轻人见状更卖力地摆动着腰，直接把亚佐夫的半个身子都顶到床外去。亚佐夫只能靠腰上的力量支撑自己不要掉下去，步入中年大关的他离腰肌劳损更进了一步。

　　然而亚佐夫如此努力，结果还不如干脆摆烂，就这么掉下去——萨布林一手抱着亚佐夫的大腿，大开大合、缓慢又沉重地操干亚佐夫的屁股，亚佐夫又因为直挺挺地撑在床边，他的脑袋被萨布林顶得撞了好几次衣柜门。撞得衣柜门咚咚响，他自己的脑瓜子嗡嗡叫。

　　“你别、疼……！萨布林……啊、你这家伙……咿！”

　　亚佐夫话还没说完，便发出一声尖锐短促的叫，夹着屁股翻起白眼，下体喷了一道长长的透明液体，落在萨布林的手上、自己的胸腹上。

　　然而射了也不会得到多少善待，萨布林把手中软下来的柱体掐得更紧，拇指在方才高潮过的龟头上用力揉压。揉得亚佐夫一阵一阵地叫，小穴也一阵一阵地夹，吸得萨布林也精关失守，愤愤往亚佐夫痉挛的后穴冲撞几次。最终萨布林将亚佐夫的大腿压到他沾满精液（？）的胸口，顶着主任的结肠，让自己的精液一滴不剩地灌进亚佐夫的身体深处。

　　“哈、哈啊……我去，你刚才……什么动静……”萨布林射过一会儿，大喘着气，他脸上挂着促狭的笑，一边抱着亚佐夫的大腿把他拉回床上一边调笑道，“叫得跟……跟烧开的水壶似的……”

　　亚佐夫没有回答，他脸上红得像是喝了好几升伏特加，全身都湿漉漉的：汗水和精液混在一起。他慢慢放下腿，后穴中的物什却丝毫没有出去的意思。他也只能躺在床上，慢慢从高潮的余韵中清醒过来——毕竟他自己还是头一次被人操到射。

　　至于跪坐在床上的萨布林，倒是饶有兴致地研究起亚佐夫高潮时喷出的液体：又粘又滑，触感像精液和先走液混在一起，看起来又是透明的，只有一点点半透明的白色。

　　“哎，主任，你这个到底算射精还是潮吹啊？”心直口快的萨布林一句话便把亚佐夫问得捂脸哀嚎。小年轻慢慢拔出自己的下体，亚佐夫的后穴本能般缩紧挽留萨布林，又是开瓶塞一样的“啵”声，萨布林笑得猖狂，扇了一把亚佐夫尚未合拢、往外淌精水的肉穴，叫身下人又痛又爽得惊叫。他看看自己射进亚佐夫体内的浓精，又看看亚佐夫身上稀薄的液体，接着把手上的液体尽数抹到亚佐夫的屁股上，好巧不巧就在他签名的地方。

　　“就连胸上也全都是。”萨布林伸手戳戳亚佐夫柔软的胸部，把湿滑的液体抹到对方挺立的乳头上。不敢松开捂脸双手的亚佐夫更是躲都不敢躲开，只有哼哼几声叫萨布林别摸了。

　　“少来难为情这套。一开始是谁掰开屁股催我进来的？”

　　“你别说了……”

　　“就说就说，脱衣服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会变成这样。”萨布林笑嘻嘻地顶嘴，低头看见一股白浆从亚佐夫的后穴往外流，赶在它滴到床单上之前用手指推回亚佐夫的穴眼。

　　食髓知味的穴道在萨布林手指侵入的那一刻焦急地缠了上来，柔软的肉拼命吸吮进入的异物，在萨布林试图抽走手指时甚至紧紧夹住不放。萨布林往进塞了第二根手指，慢条斯理地问：“还没够吗？”

　　“够、够了……哈啊……”

　　“哈……你嘴还能再硬点吗？叫得这么荡漾还死不承认。”

　　“我不、不要手指……”似乎是被萨布林手指的逗弄惹急眼了，亚佐夫矢口否认，一不小心把真心话说了出来，“我还想要你操我……不要手指……”

　　得寸进尺上了还。萨布林被亚佐夫打的直球惊到瞪大眼睛，本来释放过两回的下体都要软下去了，听见这句话又有重新起立的迹象。欲求不满的老东西，看看今天是谁消耗谁。萨布林的指腹用力蹭了一下亚佐夫的腺体，带出一声呻吟后拔出手，在亚佐夫湿漉漉的屁股上揩掉精液：“这么想要啊？”

　　亚佐夫忙不迭点头，一双被情欲侵占的眼睛紧紧盯着萨布林。他伸手，也仅仅是伸手，抓住萨布林的手臂，随后便没有了下一步动作。

　　跟谁玩寸止呢，萨布林可不惯着他，他套弄两回下体，忍住快感让顶端蹭蹭亚佐夫淌着精水的红肿后穴——又有人偷偷扭起了屁股想要一口全部吞下去。然而这点刺激不过蜻蜓点水，转瞬即逝，萨布林蹭了蹭亚佐夫的穴口便往后退了一点，坏心眼地看着亚佐夫扭动的屁股扑了个空。

　　“别折磨我了，好不好……”

　　“我可没有折磨你。想要的话自己把腿打开。尤其是屁股，也要掰开，帮我省点力气。”

　　亚佐夫闻言，几乎是毫不迟疑地将腿抬成M字，缩在胸前，挤出来一层肉；两手抓住湿滑、还写着字的臀肉，用力往两边掰开，任由精液从他被操得熟透了的穴口淌出来。亚佐夫没脸再去看萨布林的脸，半天憋出来一句极小声的：“这样呢……？”

　　我没意见。萨布林看得下身彻底立正，在亚佐夫的惊呼中整个人扑到领导身上，摸索着将阴茎全部送进亚佐夫的小穴，咬住亚佐夫的乳肉又咬又啃。

　　***

　　“好了、好了……你咬得我有点疼。”

　　被萨布林强制又释放过一次的亚佐夫躺在床上，无奈地拍拍年轻人的后背，其人正压在他身上，用唇舌挑逗他的乳首。

　　“闭嘴。”萨布林扔下含混不清的拒绝，重重咬了一口被他吸得红肿敏感的乳尖，咬得亚佐夫倒吸一口凉气。

　　他本想说“会破的”，但方才萨布林说过了闭嘴，叫亚佐夫张张嘴，最后又咽下去，任萨布林蹂躏。

　　身上趴了个成年男人，即便是对亚佐夫这种颇有经验的人而言也是头一回体验。他不曾与人温存过，一是顾忌到自己的工作，二是不习惯与萍水相逢的人走心。萨布林毛绒绒的脑袋抵着他的下巴和胸口，圆圆的俊脸埋进他的乳肉。亚佐夫红着脸别过头，不再去看，他做梦都不敢做这么野：躺在萨布林家的床上，同萨布林接吻，被萨布林灌满，还能和萨布林温存……他以前最多想一想萨布林能接受他的道歉，两个人的关系从头来过。

　　“哎，叫你呢。都四十的人了，脸红什么啊，叫好几遍了。”

　　萨布林不耐烦地摇一摇亚佐夫，皱紧眉头盯着恍然回神的亚佐夫片刻，旋即笑出来：“洗洗吧，你身上汗挺多的，闻起来像我们宿舍刚打完球回来的味道。”

　　这句调侃本应当做包袱缓和气氛，这招萨布林百试不爽，但在一些读不懂空气的人眼里——比如亚佐夫，便会变成一句严肃的指控。

　　“我，抱歉……我这就去，不对，你还要换床单吗？我换吧，我帮你把床单洗洗，等下回来我再——”

　　“你还真以为自己能分身了啊？”萨布林被亚佐夫的碎碎念烦得当即打断，蹦下床拽住亚佐夫的手腕，将对方强行拽下床：“别叨叨了，跟我一起洗，都做过了还有什么放不开的！”

　　浴室不远，但一路上亚佐夫的屁股绷得紧紧的，生怕夹不住穴道里的精液，滴到床单或是地板上，要清理干净还挺难。萨布林不容拒绝地把他推进去，关上门，拧开花洒，两个人站在狭窄的淋浴间坦诚相见——狭窄得有些过分了，毕竟租房的人也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和一米八几的大个子挤在一起洗澡。

　　水汽氤氲之间本该是继续旖旎的好时候，然而这两人一个处男毕业一小时，一个头一次跟人亲密接触，只得沉默着大眼瞪小眼，最后各洗各的。萨布林还有点不甘心，打肥皂时恰巧瞅见亚佐夫背过身去，在花洒下冲掉头发上的泡沫，他的视线忍不住沿着亚佐夫的脊柱轮廓向下移，然后……那行写在挺翘臀肉上的字吸引了他的目光。

　　怎么水没冲掉呢？

　　萨布林伸手揩了一下亚佐夫的屁股，果然擦不掉，反而泛红的皮肤上更加碍眼。

　　“怎么了？别、别捏这里……”亚佐夫被萨布林这一把捏得有点怕，毕竟刚才做的那几轮中萨布林可是往他的屁股上扇了好几把。

　　“我去拿点酒精擦一下，刚才好像是用油性马克笔写的字。”萨布林硬着头皮解释道，本以为是小皮一下，后果好像有点严重，“我先看看能不能擦掉吧……对不起。”

　　语毕，萨布林正要拉开浴室门时，反而被转过身来的亚佐夫拦住。

　　“有事吗？”萨布林不明所以，也不知道亚佐夫这欲言又止的模样到底想表达什么。

　　考虑到萨布林并不喜欢浪费时间，亚佐夫半天终于憋出来一句：“不用擦。”

　　“不擦不合适，而且你这么爱面子肯定也不想别人看见。”

　　别人没机会看见的。亚佐夫暗暗腹诽，话说出口却变成：“我想留着，不要擦。”

　　只见萨布林的脸红一阵白一阵，本就圆圆的眼睛瞪得愈加大，好像要瞪穿亚佐夫一般，把人瞪得忍不住往后缩。亚佐夫不太敢问萨布林这究竟是什么反应，下一秒萨布林伸手抓住亚佐夫的胳膊，另一只手用力捏捏亚佐夫被虐待过的屁股，咬牙切齿恶狠狠道：“今天就算了，要不是我现在贤者时间，没你好果子吃。转回去。”

　　兴许是被水蒸气熏得头晕，亚佐夫毫不迟疑地转过去，等待萨布林的下一步发落。虽然以前在单位都是他呼喝萨布林最多，但亚佐夫忽然发现被萨布林下命令的感觉有点……奇妙，他很喜欢。

　　亚佐夫感觉自己的两瓣臀肉被掰开，露出藏在其中的后穴，热水打在他的后背上，沿着他的皮肤淌过穴口，叫他不由得紧张得缩了一下。

　　“刚才应该都流干净了，不用……不用再洗了吧。”亚佐夫被身后的萨布林盯得有点不适，年轻人的目光好似有形一般，让他的身体都能感觉到。

　　“你真是，我算相信你说自己没被人内射过了。”

　　萨布林听起来又好气又好笑，手指揉揉亚佐夫已然被操得肿了一圈，呈现出浆红色泽的小穴，借着水的润滑钻进去：“怎么可能流干净，你以为是润滑剂啊。这方面知识还不如我一个处男。”

　　“你现在也不是——啊……！别，别碰，我不说了……”

　　尽管洗澡时两个人什么都没发生——萨布林把二十多年的存货全部交代给了亚佐夫，要摆脱贤者时间还有些困难——亚佐夫依然结结实实地遭了殃。萨布林的手借着清理深处的名义把亚佐夫的穴道玩到彻底软下来，勾起亚佐夫的欲望后又强迫亚佐夫只靠前列腺的刺激高潮，直到两人跨出淋浴间时亚佐夫的腿根还在微微颤抖。

　　“等会儿吃什么？都八点了。”

　　萨布林简单用毛巾擦擦头发，扔到洗手池边，赤着身子拉开衣柜随意挑了衣服套了上去。而亚佐夫还在用吹风机慢慢吹干，听见萨布林的问话后便关了吹风机，踟蹰着说：“不能下厨吗？”

　　“哼哼，冰箱里什么都不剩了，下什么厨？”

　　“这么晚了、感觉还是——”

　　“又想拔屁股无情了是吗？原来不喜欢和我多呆一会啊。”

　　萨布林预判到了亚佐夫的回避，当即打断了他的话头，打蛇打七寸，打猫自然也是这个道理。

　　正如萨布林所料，只需一句话，亚佐夫变会满脸通红、慌忙解释、最后彻底妥协。只是还有一件事情困扰着亚佐夫：“刚才衬衣扣子崩掉了好几个，穿出去不太合适……要不改天吧。”

　　“噢，扣子啊，这简单。”萨布林在衣柜中翻箱倒柜，终于找到一件正红色的冲锋衣，这件衣服本是他大学爬山穿的，买的时候买大了一号，导致他怎么穿怎么别扭，连带着也不太喜欢徒步旅行。大了一号正好，看看亚佐夫穿上合不合适。

　　“喏，这个，我以前买大一号的衣服。你试一下合不合身。”语毕，那件冲锋衣画了个抛物线落进全身赤裸的亚佐夫怀中。萨布林还没察觉到自己的行为该被如何定义，而亚佐夫已然被“男友衬衫”这样一闪而过的词汇搞得面红耳赤。

　　完全出乎萨布林预料的是，亚佐夫虽然穿得上衣服，但加上里面的毛马甲看起来着实有些眼熟……眼熟得过头了，像极了前几天来他家修空调的电工大叔。

　　“一定要去外面吃吗？还挺贵的……”

　　“都在莫斯科了，肯定贵啊。”萨布林嘻嘻一笑，麻利地套上衣服，卷发还带着水汽的潮意。

　　“再吹吹头发？现在天冷了——”

　　“赶紧出来吧，别磨磨蹭蹭的。怎么不在单位你的事情还是这么多呢？”

　　亚佐夫无法，只得被萨布林牵着鼻子走——其实萨布林有要求过牵手，但亚佐夫扫视了一眼人来人往的街道，还是摇摇头，选择跟在萨布林侧后方，获得萨布林的一个白眼。

　　下了床的亚佐夫反而客气得有点过分，或者说，太客气了，在单位都不曾对人这么客气过。落座餐馆后，萨布林对着夜宵大快朵颐，一口一个牛T骨，至于亚佐夫，还在用刀叉给土豆泥雕花呢。

　　“怎么不吃呢，大半天没吃东西了，你不饿吗？”

　　“还好。”亚佐夫勉强刮下来一块土豆泥送进口中，目不转睛地盯着萨布林的餐盘：桌边已经堆了不少骨头，还有薯饼的碎屑，至于萨布林自己，已经抱起一碗罗宋汤溜缝儿了。

　　“你喜欢吃这些？”

　　“怎么了，你要说不健康吗？”萨布林擦擦嘴上一圈红色的汤渍，抬杠道，“口腹之欲算是最容易满足的欲望了，你还是饶了我吧。”

　　“不是，我……”亚佐夫本想辩解自己并非指责萨布林饮食习惯，可是张嘴后又不知从何开始，最终还是用土豆泥堵上自己的嘴。

　　餐后点心自然还是经典款：煮得软烂的米布丁，甜到掉牙；还有一篮金黄的黄油饼干，酥得掉渣。

　　“饼干还是布丁？”萨布林问道，“不过感觉你不吃甜食。”

　　亚佐夫默默从篮子里抽了个饼干出来，放在餐盘里。萨布林则是高兴地揽过来米布丁，风卷残云一般手下不停。亚佐夫看着萨布林瞥都没瞥黄油饼干，欲言又止几次，最后终于挤出来一句：“你不吃饼干？是……不喜欢吗？”

　　照亚佐夫的记忆不应该是这样，萨布林可是当初一个人吃了半个办公室的茶歇。

　　“喜欢，但是这家做得太一般了。”萨布林咬着勺子道，“没之前办公室里摆的那种好吃，我逛遍了莫斯科的甜品店都找不到在哪买的。怎么，你有门路？”

　　“可能……吧。”亚佐夫努力克制自己不要脸红，只得含糊不清地回答，“你喜欢就好。”

　　“你也不用这么想方设法讨好我，算盘珠子都打我脸上了。”萨布林看着亚佐夫扭捏的模样忍不住哈哈大笑，“找不到就找不到嘛，又不是多大事。诶，对了，剩下的你要打包吗？我想打包明天吃，记得给我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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