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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鹤,你的脖子是被蚊子叮了吗?”
“嗯?”
“啊没什么,如果痒的话我那里有草药膏。”
云堇昨晚在申鹤侧颈上“种”下的吻痕十分明显,刚刚到「万民堂」准备开始今日工作的申鹤一眼就被香菱发现了雪颈上异样。
只不过没人会把申鹤脖颈上的红痕往情爱的方面上想,所以就算是不加遮挡也完全不会发生任何尴尬的事情。
“申鹤,你力气大,帮忙把今天新到的渔获搬到厨房里呗。”
“嗯,我这就去。”
在酒吧里度过了淫乱但却享受的一晚过后,第二天起床的时候酒吧的侍者就已经把她们两个的衣服洗的干干净净,叠好放到了床头。
最后用一个甜蜜的舌吻作为道别,云堇向着「云翰社」,申鹤向着「万民堂」,两人就这样回归到自己的日常生活之中,就像昨晚的事情全然没有发生过一样。
但临别的那一吻又让申鹤愣了好半天,昨天晚上躺在床上缠绵聊天的时候云堇不是说有三个选择要她自己选的吗?为什么申鹤反倒是觉得……她现在既是云堇的好朋友,又是她的恋人兼私奴呢?
“申鹤,你昨晚下班之后跟云堇去哪儿玩了啊?”
过了饭点之后的闲暇时间,香菱也是像往常一样凑到申鹤旁边和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根据香菱之前的经验,如果是云堇终于从演出中闲下来想要出去玩,一般都会把她身边的朋友全都叫上,像昨晚那样把申鹤单独约出去的情况还真是少见。
除非……云堇是又有什么新点子要加在新戏里面了。
就算是临走之前没有特别交代,申鹤也知道昨晚的那些事情不能有除了她们两个之外的人知道,但她“初入人世”也不太懂要用什么借口向香菱撒这个慌。
“嗯……云堇邀请我去喝茶闲逛。”
“哈哈哈,我还以为云堇会带你去听辛焱的摇滚呢,估计是担心第一次找你出去玩儿就这么劲爆,申鹤会接受不了吧。”
凭借着甘雨师姐还有香菱的朋友圈,申鹤也基本算是把璃月港大大小小的名人都见了个遍,辛焱她也有印象,原来她唱的曲子叫做摇滚吗……
不过云堇昨晚带她做的事情好像比那个劲爆的多就是了。
如果换作是平时,申鹤从「万民堂」的工作中闲下来之后都会去找荧“双修”,或者去「月海亭」找甘雨师姐叙旧,亦或是用打工赚来的摩拉买些自己未曾见过的器物带回给师父赏玩……
但今天的申鹤一反常态地边走边问,一路来到了云堇所在的「云翰社」,不知为何她就是莫名地很想见见云堇,不为了和她闲逛也不为了和她做爱之类的,就是单纯想要……看看她。
由于「云翰社」之前相当一段时间里的工作重心都是「神女劈观」那一折子戏,所以戏班子里的大家对申鹤也是熟悉到不能再熟悉了,见到这位与璃月港的市井人文格格不入的清冷“仙女”,在外堂当班的场务也是直接迎上前打算把申鹤小姐请到「云翰社」坐坐。
“申鹤小姐!终于和本尊说上话了,来内堂坐坐吧,「云翰社」的大家都很想见你。”
“我……不记得与各位有旧识……”
不过申鹤本来的目的就是到「云翰社」看看云堇,所以也是稀里糊涂没做反抗地被人一路拉到了他们排练碰戏的内堂里,正在为下一场演出做准备的戏班成员们都在忙着各自的事情,拉申鹤进来的姐姐将她安置在内堂最靠近戏台的前排座位上,随后又给申鹤端上了一盏上好的茶水。
要知道想要买到「云翰社」本家的前排票可不是有钱就能搞到手的,而且再配上这一盏凝光大人听戏时爱喝的同款茶水,只怕是申鹤在「万民堂」一个月的工钱都没法买来。
“申鹤小姐在这里稍等片刻,等云先生闲下来我便叫她来接待你,如何?”
“不用麻烦……我……在此静坐片刻便好。”
因为本来也不是非要和云堇说上两句,所以申鹤就在这里坐一会儿便好。
化好了妆的云堇正在戏台上一遍又一遍操练着今晚要在本家演出的戏折,大到道具陈置,小到眼妆耳饰,一边练习身段一边统筹全局的云堇……真的好有魅力。
怪不得在酒吧做S调教性奴的时候人气那么高,云堇就算是在日常生活里也是个一丝不苟,魄力非常的“女强人”,而且只要是她想要做好的事情,就一定会钻研到顶尖水准。
其实申鹤刚刚落座的时候云堇就注意到她了,毕竟这么个超凡脱俗的大美人“仙气飘飘”地坐到最前排,想注意不到都难。
在台上练习的时候云堇就一直在和申鹤眉来眼去,一会儿侧着眸子对着申鹤浅浅一笑,眼角那一抹绯红的眼妆瞧的申鹤心窝发痒;一会儿盯着申鹤甜甜地“wink”一下,弄得申鹤看她也不是,不看她也不是……
又回想起昨晚发生的种种,申鹤不知所措间只得拿起桌上的茶水一饮而尽。苦涩中带着沁人心脾的清香,和她在山野间修炼时吃的清心很是相像。
和一起登台的演员最后确认了一遍剧演和舞美的调配,云堇便像是那从戏折子里缓步走出的大家闺秀,下了布景古朴沉静的舞台,直朝着申鹤的方向走来。
云堇微笑着坐到申鹤旁边,毫不避讳地伸手摸到申鹤的大腿上,完全没管有没有看到她们两个在桌子底下的小动作便直接朝着申鹤的私处一路摸了过去。
而且申鹤也是一丁点反抗的动作都没有,也不知道是不懂得反抗,还是说……她今日来「云翰社」的目的就是要和云堇玩点紧张刺激的“小游戏”。
手指已经隔着色气十足的紧身连体衣触上了申鹤的阴唇,上下滑动之时还能感觉到申鹤的娇躯正在微微颤抖。
其实云堇一向是个“公私分明”的人,酒吧里发生的事情出了酒吧就彻底忘掉,不然影响到日常生活就不好了。
所以云堇就算是在璃月港见到克谢尼娅也不会上去打招呼,也不会在日常生活中展露一丝一毫有关于她是个严厉抖S的事情。
不过,和申鹤在一起的时候是个例外……
可能这就是“更近一步”与“到此为止”之间的差别吧。
“申鹤小姐自从来到璃月港生活,还是第一次到访「云翰社」吧,若是申鹤小姐有听戏的雅兴,我可以赠予你一张前排的看票。”
“不必……我就是来……看看云堇的。”
“看我?”
云堇微笑着缩回了搭在申鹤私处挑逗的素手,拿起申鹤刚刚碰过嘴唇的茶盏,尽管里面已经没有茶水但云堇还是轻笑着把申鹤碰过嘴唇的那一边贴到自己的樱唇上蹭了一下。
在这种场合也不方便亲吻“小仙鹤”,所以云堇也只能用这种方式挑逗她了:“难道说申鹤小姐是想通过见我一面回味昨晚的欢愉吗?真是……”
“我……”
看着申鹤扭捏的样子云堇也不忍心继续逗她了,而且自己还有许多事情要忙,这场“另藏玄机”的会面,到这里也差不多该结束了:“抱歉申鹤,「云翰社」近些天有好多场演出要忙,我可能没时间陪你,如果你想去的话,直接把账记在我头上就好了。”
“可是云堇……我不能……”
“别有心理负担,我是自愿请申鹤享受的,而且只是去释放压力有什么不对的吗?”
最后给申鹤留下一个端庄优雅的微笑,云堇便又一次投身到繁杂的剧社工作里面去了。看着她忙前忙后分不开身的背影,申鹤也不太好意思继续麻烦她。
离开了「云翰社」之后申鹤又漫无目的地在璃月港稍微转了转,本来想着稍微散散心就能压制住心中那份让她浑身发痒的欲望的,但没想到就算是师父给她的红绳系在身上,申鹤也还是没办法压制心性。
看来昨晚的事情也和红绳被取下没有关联,申鹤就只是单纯的……没法忍耐性欲给她带来的诱惑。
再缓过神来的时候申鹤发现自己已经来到了北国银行楼下,踏上朱红的阶梯一路向着那可以让她完全释放自己的酒吧走去。
不过没有那枚代表身份的玉玦,在北国银行把门的愚人众守卫是不会把申鹤放进去的,就算是昨晚见过她和云先生一起过来也不行。好在酒吧的管理者克谢尼娅正巧到北国银行结清这段时间酒吧的运营费用,从柜台出来的时候就见到刚刚从银行正门走进来的申鹤。
根据克谢尼娅对申鹤这位“仙女”的了解,她出现在这里绝对不是来银行存钱或者贷款的,但她又没跟着云先生一起过来,所以为了避免待会儿发生令申鹤小姐尴尬的情况,克谢尼娅也是微笑着主动迎上前去。
“这不是申鹤小姐吗,没和云先生一起吗?”
申鹤摇摇头,一开始见到穿着藏镜仕女服装的克谢尼娅她还没认出来,听到这个熟悉的嗓音申鹤才意识到……眼前这个女人就是昨晚最开始让她高潮的那一个。
想到这里申鹤也是有些害羞地避开了克谢尼娅的目光,这样清纯羞涩的反应,在女同酒吧里可是很受欢迎的。
克谢尼娅搂上申鹤的腰肢一路畅通无阻地朝着酒吧正门走去,有些时候一个眼神一个微表情就能说明对方的来意,所以克谢尼娅也没问出那种会让申鹤尴尬的问题,直接带着申鹤坐到的吧台旁边。
“今晚想玩点什么,美丽的申鹤小姐?”
来之前还一直想着云堇昨晚对夜兰做过的那些事情,但真正轮到要自己开口说出来的时候,还真是羞耻到不行。
克谢尼娅能统筹这么大的地下酒吧,自然在人情世故这方面颇有城府。她看出了申鹤的羞赧,所以便抬手抚上申鹤的脸颊,面带微笑地凑到她的唇边。
“可以吗?”
“嗯……”
黑纱手套轻抚在脸颊上的感觉非常舒服,细腻丝滑的触感中还能微微感受到克谢尼娅手掌上的体温。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后,克谢尼娅微微探身吻上了申鹤的樱唇,柔软,但又弹性十足,犹豫着要不要伸出舌头迎合克谢尼娅的小动作也非常可爱。
其实这种事在酒吧里也非常常见就是了,前几次过来泄欲放松的时候总会受到一些……公序良俗或者传统认知上的“谴责”导致客人处处放不开,这种时候就需要酒吧的工作人员进行适当的引导舒缓了。
就算是申鹤没有主动迎上来,克谢尼娅也用灵活俏皮的香舌钻入申鹤的嘴巴里,和她羞赧退缩的舌头缠绵在一起,这样情欲满满的舌吻一般都会一直进行到害羞紧绷的客人主动抱上克谢尼娅的身体为止。
申鹤粗喘着抬手搭上克谢尼娅的肩膀,后者才轻笑着缩回舌头,腰腹放松,软绵绵地依偎在申鹤的身子上。
“无论是光顾酒吧的客人还是在酒吧里工作的侍者,都是很喜欢情爱之事的姑娘,所以申鹤小姐不需要有任何顾虑,放松身心,尽情释放天性,发泄性欲,享受快感就好。”
“我……我想像夜兰小姐那样……”
在刚才的舌吻中,申鹤樱粉的唇瓣上也沾上了属于克谢尼娅的深蓝色的唇彩,当她把内心中的变态欲望说出口的时候,看着申鹤唇间的那一抹深蓝倩影,克谢尼娅也觉得她现在这般样貌就像是恶堕了一般。
“申鹤小姐是想变成扶她,被绑起来羞辱、调教、虐待,然后尽情把抖M精液喷射出来对吧?”
“对……”
光是听着克谢尼娅的话语申鹤就感觉自己小穴的情况有些不妙了,虽然她也很喜欢看着性奴在自己手中挣扎求饶的样子,但……见识过夜兰小姐昨晚的射精之后,那个舒服到极致的画面一直都在申鹤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明明有这么高挑的身材和清冷的容颜,私底下却是个不折不扣的抖M变态,还真是没看出来啊,申鹤小姐。”
没有回应克谢尼娅的调戏,申鹤只是用粗喘和闷哼来表达自己的欲求与屈服,被克谢尼娅压着身子软绵绵地靠在吧台上。
“给申鹤小姐调一杯「花中茸」,清爽一点。嗯……申鹤小姐要加点精液吗?”
“要……”
“那就再加点精液,我请客。”
等待酒品调好的这段时间里克谢尼娅一直都在挑逗着申鹤的情欲,一会捏捏她的乳头一会揉揉她的阴唇,被挑逗到香汗淋漓的申鹤靠在吧台上看着舞池中裸女们摇晃着火辣的身躯,不由得也开始幻想起自己也站过去尽情释放欲望会是一种什么样的画面……
杯沿轻轻抵住申鹤的嘴唇,垂着眼眸看着杯中淡白色的液体缓缓靠近自己的嘴唇,申鹤多少也有点紧张。不过酒杯被克谢尼娅捏在手里,所以她也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就是了。
这杯「花中茸」的味道有些微妙,算不上好喝但却承载了申鹤的欲求,所以比起口感和味道,它所代表的意义更能让申鹤眼神迷醉,主动伸出小舌将粘在嘴唇上白汁主动舔入口中。
“味道还能接受吗?给申鹤小姐的版本是用果酒调的。”
“嗯……但为什么精液,没有那么甜?”
“扶她精液的浓度越高味道就越甜,但酒吧里可没有那么多禁欲了一周的扶她精液用哦~申鹤小姐真是变态的‘小馋猫’呢。”
说话间申鹤就感觉自己的小腹上下越来越热,阴蒂的地方甚至都开始热到发烫。
粗大扶她肉棒从申鹤的两腿之间长出来的时候刚好刮到了她穿在身上的黑纱连体衣,龟头被细腻的黑纱整个摩擦了一遍,还没等开始正式的调教申鹤就被弄得呻吟不断,浑身颤抖。
“嗯~好敏感……啊~”
“呵呵,看来申鹤小姐的扶她肉棒很适合被调教玩弄呢,安排昨晚给你按摩的小可爱调教你怎么样,那孩子折磨人的手法很不错。”
“好……好,嗯啊~”
申鹤想伸手调整一下扶她肉棒的位置,好让敏感的龟头稍微少受一点刺激,但克谢尼娅却坏笑着按住了申鹤的手腕,方才受到刺激从尿道中流出的透明汁液也让申鹤穿在身上的黑纱连体衣紧紧贴在胀红的龟头上,稍微动一下就会“刺痒”到受不了。
“妮娜——过来训狗了。”
听到“训狗”这个词申鹤也是激动到浑身一抖,没想到还没等进到包厢调教就已经开始了,克谢尼娅压着申鹤的双手朝一边让了身子,好让她藏在黑纱之中跳动不停的肉棒能够完全展示在别人面前。
“我给申鹤小姐安排一次公开表演怎么样?让她们好好看看你有多淫乱。”
“不要……”
“不要?母狗可没有拒绝的权力。”
突然出现在身边的冰萤术士把面色潮红的申鹤吓了一跳,俏皮中又带着点戏谑的嗓音刚刚钻入申鹤的耳洞就让她的大脑一阵酥麻。
申鹤以为这些羞耻的玩法都是等到了包厢之后才会开始玩的,没想到在吧台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毫无准备的羞耻感让申鹤的大脑越发迷糊,不过这些挣扎也就只停留在申鹤的精神层面,她燥热的身体已经做好了被妮娜调教的准备了,甚至在少女朝她拿出项圈的时候主动向前探身。
“妮娜,她还是第一次。”
“嗯~我知道啦,尼娅大人~”
把申鹤交到妮娜手上之后克谢尼娅就去忙别的事情了,云先生之前说申鹤小姐的消费都记在她的账上就可以,克谢尼娅顺带着查了一下云先生在酒吧里预存的钱还有多少……
“能和云先生做朋友还真是幸福啊。”
总觉得云先生把申鹤小姐带过来应该是有培养私奴的意思,不过这是她们两个之间的私事,克谢尼娅要做就只是用优质的服务让客人满意。
如果是常来的抖M客人,妮娜一般会直接让她们在酒吧大厅里就像狗一样趴在地上爬,不过念在“清纯”可爱的申鹤小姐还是第一次体验性虐待,妮娜也没有弄得那么严苛。
攥着手中的牵引绳带着申鹤小狗狗一路走向性虐用的包厢,妮娜时不时回头查看申鹤的状态,看她脸红害羞,时不时从唇间挤出一两声呻吟的样子妮娜也是非常兴奋,这“小仙鹤”的可塑性可不是一般的强,待会儿调教起来一定非常有趣。
不过这也跟黑纱连体衣粘在龟头上有很大的原因就是了……
“申鹤小姐~趁着调教还没开始设定一个安全词吧。”
“安全词?”
“嗯,待会儿如果申鹤小姐实在受不了,觉得自己的身体陷入到真正的痛苦之中了,就把安全词说出来,我听到就会停手的。随便一个什么词都可以,最好是做爱时不会轻易说出来的词语。”
“嗯……清心?”
“好的,申鹤小姐的安全词是‘清心’,我记下了。”
其实这样的安全词也只有在酒吧侍者调教客人的时候才会设定,毕竟也是为了抖M客人的身体着想。不过侍者们作为被调教方的时候却完全没有安全词的设定,拼尽全力让客人满意就是她们工作的宗旨,就算是身体正在经历极大的痛苦也要忍住。
被妮娜牵着脖子一路走到了一间摆放了许多调教用具的包厢,虽然没有昨晚云堇用的那么大,但让她们两个玩到尽兴也是绰绰有余了。
“到了这里就该把那些不必要的尊严都彻底放下了,母狗申鹤……现在主人命令你把衣服都脱掉,规整地叠好摆放在地面上。”
“好的。”
“称呼呢?”
“妮娜……主人……”
由于申鹤穿的是黑纱连体衣,所以她能放到地面上的衣物也是少之又少,算上她脚上的露趾高跟鞋,还有身上的红绳和饰品也就只有四小堆而已。
而且在吧台的时候申鹤就感觉自己长出肉棒的地方非常胀,这下把衣物都脱下来之后她才惊讶地发现,自己的扶她肉棒好大,好像比夜兰禁欲了一周的肉棒还要大出许多。
饱满的阴囊垂在肉棒下方,不用上手摸就知道里面装满了浓稠滚烫的精液,粗大的棒身足以令任何一个贪求快感的女孩子爽到失神,只要勃起就能完全从包皮中探出的龟头红的像是瑰丽的宝石,淫糜汁液从尿道口缓缓流出,引诱着妮娜不由自主地想要张开嘴巴过去侍奉一二。
“好大……咳咳!平时穿在身上的衣服像是情趣服装一样不说,你竟然连内衣内裤都没穿吗……”
被妮娜点破的时候申鹤羞到浑身一抖,一想到今天在「万民堂」工作的时候里面也……申鹤就感觉到一种罪恶感满满的倒错快感。
“母狗知道什么是‘土下座’吗?嗯……用璃月的说法应该叫‘五体投地’吧,差不多差不多,双手垫在额头下面下跪,腰尽力沉下去。”
“是……”
用这种代表着完全屈服的姿势跪在自己叠好的衣服旁边,着实有一种……将自己的一切都献给妮娜主人的感觉,就算是没看到现在的自己到底是什么样子,申鹤也只要稍微想象一下就会羞耻兴奋到浑身发抖。
妮娜的命令就像是某种精神枷锁一般,尽管没有用上任何束身具也能让申鹤不敢乱动,如果之后作为云堇的私奴,是不是每天都可以被这样调教呢……
丰满的双乳被申鹤曼妙的身子压在底下,紧贴着铺着丝绒地毯的地板被挤的扁扁的。细腻的绒毛瘙痒着申鹤的乳头,酥麻刺痒的感觉从渐渐勃起的乳头传遍全身,很快就让饥渴的申鹤来回磨蹭着双腿,将自己紧致白嫩的美臀翘的高高。
但其实申鹤一直翘着屁股的主要原因是……如果把腰沉的太低会让龟头贴到地毯上,以她现在的敏感程度来说,估计稍微蹭几下就要射精了。
妮娜微笑着蹲在申鹤身边, 脱掉手套摸上申鹤的美臀,弹性十足的软肉捏在指间的感觉非常舒服。
观察着申鹤的反应,手指顺着她的臀缝一路滑向阴唇。指腹才刚刚贴到女孩子最为私密的软肉上就传来了湿漉漉的触感,妮娜也是会心一笑,继续用言语撩拨着申鹤的情欲。
“申鹤小姐~待会儿想玩什么玩法呀~”
“想被……控制射精,还有……尿道棒……”
昨晚对夜兰所做的一切历历在目,把自己的欲求说出口之后申鹤的扶她肉棒甚至又胀大了一圈。
已经在强撑着性欲了,但地毯上的绒毛却并不打算轻易放过申鹤,龟头上传来的刺痒引诱着她来回扭动腰肢。
阴唇被妮娜揉弄的快感让申鹤的双腿一阵阵酥痒,好舒服……真的好舒服,这就是被女孩子调教羞辱的感觉吗,感觉稍微体验一下就会上瘾的,比昨晚的高潮还要“可怕”的多。
“呵呵,饥渴成这个样子,那就先在这里寸止一次吧,小母狗~”
前一秒还在动作温和地爱抚着申鹤流满爱液的阴唇,下一秒就突然趁着她不注意直接握上跳个不停的扶她肉棒。
“妮娜主人!嗯~”
“腰腹放松,姿势保持住。”
从尿道口中流出的汁液成为了撸动时的润滑液,申鹤也算是充分理解了放松腰腹的意义为何。
腰腹肌肉放松的一瞬间申鹤就感觉肉棒根部有种……有什么东西马上就要冲出来的感觉,申鹤当然知道要从肉棒里冲出来的东西是什么,但她完全没想到这种感觉会……会舒服到这种程度。
女孩子的高潮更像是一种细水长流的过程,在前戏和做爱过程中逐渐积累快感,越靠近高潮的时候越舒服,而且这些快感在高潮之后还会持续好长一段时间。而扶她肉棒的快感……从被手掌握住的一瞬间就爆发性地在她的身体中乱窜,完全没有那个循序渐进的过程,从一开始就强逼着申鹤的身体升上快感的高峰左右为难。
“啊——妮娜主人!嗯~不行,我不行……”
终于理解了夜兰昨晚为什么求饶成那个样子,以她现在这个状态来看,要是在射精前被妮娜强行寸止的话,估计自己到时候也会放下所有尊严疯狂求饶。
“爽吗,母狗?是不是感觉性欲像是在肉棒里炸开了一样,不发泄出来脑袋都要烧坏了?”
“啊~好爽,不行了!我要……要射了!”
连绵不断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地冲上申鹤的大脑,明知道自己的射精一定会被打断,明知道这次高潮一定会被妮娜拒绝……但申鹤的身体就是止不住地想要舒服起来,想要射精想要释放,不管怎么坚持忍耐都不管用。
“别乱动!保持好跪姿!”
“是……是,啊啊啊!”
脚趾也开始不由自主地蜷起,申鹤双手紧紧抓着地毯上的绒毛,努力了半天总算是克制住了自己想要前后顶腰的冲动。
像是所有理智都要从肉棒根部伴随着精液一起射出去一样,一阵酥痒从根部传来的一瞬间妮娜便非常精准地撤掉了所有刺激。寸止的失落感和绝望感瞬间便把饥渴的申鹤折磨到跪在地上淫叫颤抖,肉体上倒是没有任何不舒服的感觉,但精神上的折磨……
但是真的好舒服,就算是没能射精,无限逼近高潮的那一瞬间也舒服到大脑一片空白,然后在自己即将“升入云端”的时候再被残酷的寸止一下拽回到“地狱”之中。
“怎么样,人生中的第一次肉棒寸止?”
“好想……好想射……”
“女孩子的高潮比较注重过程,而肉棒的射精几乎把全部快感压在结果上,所以寸止的玩法会更刺激更折磨一点。”
妮娜一边说着一边拉着申鹤脖子上的项圈把她带到调教椅旁边,示意申鹤坐上去之后却没有给她绑上束身带。
“我的调教比较注重服从,所以在申鹤小姐清楚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的情况下,我是不会给你添加束缚的。”
被寸止弄到迷迷糊糊的申鹤也不明白妮娜说的是什么意思,不过今晚她作为M应该只需要享受就可以了。
妮娜把待会儿要用到的尿道棒摆在调教椅的置物盘上让申鹤看得真切,随后在她的扶她肉棒上涂了好多润滑液。
冰凉的润滑液让躁动的肉棒稍微冷静了一点,不过等到妮娜握上满是润滑液的肉棒之后申鹤才发现……涂满润滑液之后的撸动又是另外一种感觉。
润滑液让肌肤之间的接触更是温润浓密,没有一丁点皮肤摩擦的不适感,肉棒所能感受到的就只有单纯的快感,特别是肉棒上的润滑液被妮娜手掌上体温变得暖乎乎之后,那种扶她肉棒被幸福感整个包围的感觉真是令人欲罢不能。
“申鹤小姐~在用尿道棒调教你之前,你想寸止几次呢?”
“我不知道……”
“你是客人听你的,你说几次我就寸止你几次哦。”
既然选择权在自己手里,申鹤也打算认真思考一下寸止的次数,太多了会太煎熬了点,太少了又感觉不够享受。
“嗯……五次吧。”
“什么?十次吗?”
“五次……”
“再加五次呀,那就十五次~”
“五次,寸止五次!”
“哎呀呀~申鹤小姐还真是个受虐狂呢,那就再加五次~二十次了哦~”
突然意识到妮娜的“居心叵测”之后申鹤也是不再说话,如果再说搞不好都会被她加到一百次。
看到申鹤瘫软在调教椅上一脸委屈的样子妮娜也是噗嗤一下笑出声,这位情感丰富的冰萤术士也是让申鹤认识到抖S的另一种表现形式,那就是俏皮磨人的“小恶魔”。
“那我要开始了哦,我没绑住申鹤小姐的手脚不代表你可以反抗我,明白了吗?”
和夜兰昨晚所体验到寸止截然不同的是,夜兰根本不知道云堇会在什么时候让她射出来,所以每一次都有可能是射精,她便会一直保持在情绪激动的状态。而申鹤明知道自己会被寸止二十次,所以注定没法射精的撸动便会在无形中加重申鹤心中的失落感。
但这种失落感也会在一次又一次的寸止中变成倒错的快感,将申鹤的坚持与理智全部剔除,寸止的次数越多,离二十次越近,她反倒是越无法忍耐了。
“啊啊啊!妮娜主人!求您!给我射精,我不行了不行了啊啊啊!”
“母狗没资格跟我提要求哦~第十九次!”
“唔哦哦哦!嗯——射精,射精~”
“你这母狗……给我老实点!”
不得不说申鹤小姐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比妮娜之前调教过的任何一个客人都要大,为了阻止她控制不住身体自己伸手撸动肉棒,妮娜几乎是把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
不过妮娜的这种调教方式也非常有趣,利用性奴的服从性和意志力控制她们自己的双手,申鹤逼着自己把手背到腰后的时候也会收获一份很是扭曲的性满足。
“主人……还有一次……一次……”
“是哦母狗申鹤,终于要结束了呢,痛苦的寸止。”
清冷的申鹤小姐一开始的时候还会时不时露出一点害羞和放不开的表情,不过寸止了十九次之后,现在的她也是完全放下了所有尊严和矜持,尽情在妮娜的撸动中释放自己内心深处的渴求。
这就是当M的感觉吗……申鹤也说不好自己到底喜欢哪一边,但可以确定的一点是,如果调教她的人是云堇的话,一定比现在还要舒服好几倍。
“嗯唔唔唔!呼啊——射精,好想射!”
“不行哦,母狗申鹤的肉棒也太敏感了,主人这才撸了不到五下就又要高潮了啊。”
“太敏感了!太敏感了啊啊啊!”
申鹤感觉之前那十九次寸止没能释放出来的快感全都积累到第二十次一同摧残着申鹤的心神,她感觉自己好像掉进了名为欲望的漩涡之中,被妮娜搅动着在其中沉浮漂流,每次即将游出水面的一瞬间都会被她抓住肉棒重新拖回到深渊之中继续受苦。
“不行了!我不行了啊啊啊!让我射精,让我射!”
“不行,不可以射!”
又一次在射精的前一秒精准停手,难不成这算是抖S们都要掌握的必备技能吗,为什么申鹤就判断不好性奴什么时候要射精。
“哈哈哈,性调教真的可以让任何一个矜持优雅的女性变得淫乱下流啊,申鹤小姐要不要去照照镜子,看看现在的自己狼狈成什么样子了?”
“还是……不了吧……”
申鹤拒绝了提议妮娜也没有继续深究,她捏起那根在一旁放了很久的尿道棒在申鹤的面前晃了晃,接下来就轮到这个磨人的小物件了,很显然瘫软在调教椅上的小性奴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东西会把她折磨成什么样子。
“准备好了吗?”
将尿道棒浸泡在润滑液中来回搅动,差不多到了可以插入的程度之后妮娜便将尿道棒的尖端抵到了申鹤的尿道口上。
申鹤点点头,听从了妮娜的建议双手握住扶手尽量放松肉棒附近的肌肉。但冰凉的尿道棒刚刚插入尿道口,申鹤就被这种奇怪的感觉弄到浑身一紧。
“放松,刚开始会很奇怪,适应了之后就好了。”
“嗯~有点痛……”
“放松,放松了就不痛了。”
妮娜插入尿道棒的动作干净利落,趁着申鹤放松的一瞬间就探入了一半还多。不过她和云堇的使用方法略有不同,云堇用尿道棒是为了堵住性奴的精液,而妮娜用尿道棒则更倾向于刺激性奴的尿道,所有深度足够之后妮娜便开始里外一起刺激着被寸止了二十次之多的敏感肉棒。
“嗯~好舒服……唔~”
“母狗申鹤,睁开眼睛,好好看着自己的扶她肉棒被尿道棒强暴哦~”
申鹤发现自己在享受快感的时候总会不自觉地闭上双眼,等到她再一次迷迷糊糊张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便是一副极其错乱的画面。
妮娜左手捏着尿道棒在申鹤的扶她肉棒里进进出出,右手握紧满是润滑液的棒身上下撸动,里外同时刺激的快感让申鹤绷紧了腰腹上的肌肉,饱满可爱的脚趾蜷起又张开,各种各样的身体反应仿佛都在诉说着妮娜手淫技巧的高超。
其实申鹤也在这一点被虐的时间中摸索出只要自己放松腰腹上的肌肉就能让扶她肉棒根部传出来的快感更加刺激,但现在这种情况……就算是她想要放松小腹上的肌肉也会不受控制地缩紧,这种不由自主的感觉就像是……就像是她的身体被妮娜用一根简简单单的金属棒给彻底玩坏了一样。
这种欲罢不能的感觉很是倒错,但也很是享受,而且是精神上的享受。说实话被尿道棒深入在快感层面也没有那么舒服,至少申鹤没感觉出来有多舒服。但在精神上的刺激却是实打实的,不管是被金属棒“强暴”扶她肉棒的不真实感还是被妮娜调教的羞耻感,都让申鹤最后残存的理智彻底崩溃。
“啊啊啊!给我射精,给我……我现在就要……”
“别乱动母狗!不许忤逆主人!”
临近射精的申鹤正处于完全失去控制的边缘,妮娜也意识到最开始没用束具把她绑起来可能在之后弄出问题。
“唔——好痛……啊——”
精液从精关冲出来的一瞬间就被尿道棒给打断了,被寸止了整整二十次的浓稠精液被强行顶回阴囊的感觉非常不好受,除了肉棒根部传来一阵刺痛以外,还有一种……“狂呼海啸”的性欲要把申鹤整个人都逼疯的感觉。
在肉棒根部的痛楚完全消去之后,双眼已经被性欲变为樱粉的申鹤便彻底失去了理智。
“申鹤!你这母狗……”
“我不行了主人,我要射精,现在就要射出来!”
“不行……不听命令的母狗才不配射精。”
虽然妮娜嘴上还是一副不肯放过申鹤的样子,但在身体上已经完全败下阵来。此时的申鹤正粗喘着攥紧妮娜握在扶她肉棒上的纤手,带动着“失去威严”的主人一起前后撸动。
如果按照正常情况下的处理办法,妮娜这个时候应该动用点强硬手段让申鹤重新回忆起自己现在的身份。不过她毕竟是云先生的朋友,而且开始之前克谢尼娅大人就说申鹤小姐是第一次……所以妮娜也只是轻轻叹了一声,没有再继续追究申鹤擅自违抗命令撸动肉棒的事情。
毕竟是她一开始没好好把申鹤小姐绑起来,硬要说的话也是她的失职,客人是不会有错的。
不过妮娜还是没有帮申鹤把尿道棒给拔出来,因为她有点好奇申鹤小姐这根很是粗壮的大肉棒能不能在下次射精的时候直接把尿道棒整个顶出去。
这样有趣的光景妮娜只见过一次,申鹤小姐刚才那次射精其实已经把尿道棒整个往外顶了相当距离,只不过妮娜眼疾手快地捏住尖端强行把这股颇有气势的精液给顶回去了。
所以妮娜认为只要不加阻止申鹤一定能完成这个难得一见的“壮举”。
被申鹤粗喘着紧紧握住手掌,妮娜感觉自己才是被调教的那一个,她的纤手好像变成了申鹤的泄欲工具一样,挤在皮肉之间的润滑液被滚烫的扶她肉棒弄到黏糊糊的,不过这其中也可能夹杂着申鹤的先走汁就是了。
“呼~我要射了,妮娜主人,把尿道棒拔出去。”
“你还知道我是主人啊……”
“抱歉,我忍不住了,我……唔啊啊啊!”
不自觉地挺起腰身,没在撸动肉棒的那只手紧紧抓着调教椅的扶手,申鹤小姐的裸体比绝大多数女孩子都要漂亮许多,尤其是到了这种全身上下的肌肉都紧绷起来的时候,坚实性感的肌肉线条和“仙女”一般近乎于完美的身体曲线,那种“攻受一体”的美感简直是……
太犯规了!
想着真不愧是云先生看中的朋友,仅是恍惚了一秒钟的工夫插在扶她肉棒中的尿道棒就突然被浓稠到发出淡黄色的精液整个顶了出来,射精的时候申鹤小姐香汗淋漓的素手也紧紧握在妮娜的手掌外面,感受着扶她肉棒的跳动,已经好久都没做过M的妮娜突然有种……想要被申鹤推倒强暴的欲望。
如果可以的话,申鹤就是妮娜理想中的恋人,妮娜心中那份属于侍者的坚持与原则,好像随着那根粘满精液的尿道棒一起飞到九霄云外了。
嫌玩起来之后太热,妮娜早就把带着白色绒毛的披风外套脱到一边,身上只剩下水蓝与亮白相间的冰丝棉连体衣,浓白的精液将尿道棒顶出去之后还气势十足地朝外喷射了好几股粘稠度极高的精液,全都喷射到了妮娜被轻薄连体衣包覆的小腹上。
“还不够……”
“嗯?”
“还不够!”
最为纯粹的原始欲望占据了申鹤的整个身体,她接下来的行为完全是出于追求快感的本能,射精的畅快感让申鹤的大脑一片空白,而且到现在也还没有完全缓过来,所以她从调教椅上跳起来抱着妮娜一起滚到红毯上的过程……申鹤完全处于“失去意识”的状态。
如果申鹤的大脑还稍微可以思考一点的话,那剩下的思绪也就只可能有一个,也就是——“好想做爱”。
虽然刚才扑倒妮娜的那一下很是强势,但申鹤毕竟只是一个昨晚才被云堇带入坑的“女同新人”,所以关键时刻她也不太清楚自己该怎么做下去。
归根结底两人抱在一起之后主动权还是掌握在妮娜的手中,她双手勾上申鹤的脖颈引导着趴在自己身上的饥渴“小仙鹤”吻上自己的嘴唇,既然这场计划好的调教游戏中途出了变故,那妮娜只能恭敬不如从命,顺着客人的欲求继续做下去咯,就算是克谢尼娅发现了也不能怪她私自篡改游玩项目之类的。
这一次接吻申鹤终于尝试着主动把舌头探入对方的口中,等到下次和云堇一起过来的时候,她一定要给云堇一个大大的惊喜。
不过申鹤的吻技也多少有点笨拙就是了,她不太懂舌吻中的挑逗到底要怎么做,就只是把舌头探入妮娜的嘴巴里,舔舔她的舌尖,和她的舌头贴在一起之类的。
“嗯~”
所以被妮娜吸住舌头吮吸的一瞬间申鹤也是吓了一跳,原来舌吻的时候被对方探入口腔也可以反客为主的吗……
被申鹤压在身下的妮娜也开始呼吸杂乱浑身燥热起来,毕竟这么粗大的扶她肉棒就抵在她的小腹上,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申鹤肉棒上的温度,而且她的肉棒还一直都在妮娜的肚子上一跳一跳的,没想到刚经历了一场那么淫乱的爆射,申鹤小姐竟然还有精神和她做爱。
粘在小腹上的精液又重新被申鹤的扶她肉棒在连体衣上涂了个均匀,这种极致贴身的连体衣虽然性感至极但就是有一样不好,真到了要脱衣服做爱的时候特别不方便……
所以妮娜大腿内侧预留出来的菱形开口此时就像是用来把私处的衣料整个撕开的一般,已经被性欲冲昏头脑的妮娜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温热的鼻息互相吹拂在对方的脸颊上,两人份的闷哼与呻吟交融在一起让房间里的气氛更加淫乱。
妮娜颤抖着双手在菱形开口上拉扯了半天也没把弹性十足的连体衣撕出可以让申鹤把扶她肉棒插进来的口子,不过趴在她身上的申鹤也察觉到妮娜的意愿,微眯着眼睛坐起腰身,手指拈着衣料根本没用多大力气就听得“嘶拉”一声。
申鹤小姐还真是……平时很迟钝,一遇到做爱这方面的事情却又这么……积极。
申鹤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脑袋迷迷糊糊不管想什么都想不清楚,看着妮娜同样殷红的脸颊,还有嘴角那一抹享受的微笑,她就是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双手摸上妮娜从连体衣中露出来的雪白侧腹,少女白嫩肌肤再配上完美的腹部曲线,光是感受着手心传来的炽热与光滑就把申鹤撩得春心萌动,欲求不满。
不得不说愚人众的女孩子们,穿在身上的衣服都是一个比一个色情,修身的连体衣仅仅是在侧腹和大腿内侧两个位置开了几个菱形缺口就勾引的申鹤离不开视线了。
申鹤就只是听云堇说变成扶她之后可以和女孩子做爱,但具体要怎么办她也不清楚。所以申鹤就面色潮红地用又粗又硬的扶她肉棒贴在妮娜湿漉漉的阴唇上,犹豫了半天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怎么办。
低头看着从浓白精液中露出的一点殷红,裹满了精液的扶她肉棒真是不管从哪个角度看都能让人欲火焚身。
性经验老道的妮娜也是看出了申鹤的难处,不过她也是尽可能地照顾着申鹤的感受,没有直接说出来。
微笑着用手指左右掰开自己粉嫩的阴唇,申鹤也是目不转睛地盯着从妮娜穴口中缓缓流出的晶莹蜜液,无形中心跳都快了不少。
看着妮娜一开一合仿佛在引诱着她把肉棒塞进去的穴口,申鹤也是在没有任何交流的情况下明白了自己接下来该做什么好。
“嗯~妮娜主人的小穴……好舒服。”
“都这样了就别叫!咿呀~别叫我主人了……”
总觉得被人按在地毯上蹂躏小穴的时候还一口一个“主人”的,很像是在嘲讽她业务能力不过关一样,虽然脸上还戴着能遮住双眼的面具,但妮娜还是红着脸避开了申鹤好奇又炽烈的目光。
光是龟头挤入妮娜紧致的穴口,就已经让方才还强势俏皮的少女舒服到不由自主地用双腿盘上了申鹤的腰腹。
申鹤的龟头好烫,烫到妮娜饥渴的小穴还没到高潮就一直紧缩个不停。
裹满了肉棒的精液混合着穴道中的爱液,让申鹤笨拙但又粗暴的侵入变得更加轻松,但这样的轻松也只是对于申鹤来说的……
“申鹤小姐!申鹤……唔~唔哦~太深……太深了~”
申鹤的扶她肉棒还没有全部插入到妮娜的小穴之中,她硕大的龟头就已经顶到了妮娜的子宫口,而且申鹤做爱时的动作可完全不会“怜香惜玉”,她甚至可以说是完全把妮娜的小穴当成给扶她肉棒泄欲的工具,用一下比一下重的抽插让妮娜的穴肉越缩越紧。
“不行了,太激烈了!太……唔啊啊啊!”
“妮娜,好舒服,做爱好舒服~”
做到这里妮娜突然想到一个很久都没在酒吧里发生过的事情,那就是……“醉扶她药”。
简单来说就是第一次喝下扶她药的女孩子会在长出肉棒之后产生异常的性欲,不全部发泄出去之前是不会恢复正常的……
不过这种“异常”也没什么危害就是了,最多就是在做爱这方面上……特别饥渴,特别猛。
但主要是申鹤的扶她肉棒实在是太大了,妮娜总感觉自己小穴里面的肉褶都被申鹤的肉棒完全撑开,每一寸穴肉都被精液与爱液滋润着攀上快感的顶峰,照申鹤这个抽插强度继续下去的话……
“唔~申鹤……小穴,坏掉,脑子……啊哦哦哦!”
“妮娜……抱歉……我,我应该停下吗?”
“肏我……我要高……啊啊啊!”
嘴上一直道歉但腰却完全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不过这也算是申鹤在性欲浪潮中挣扎的最后一点尚存的理智了。
眼看着妮娜已经被粗大的扶她肉棒蹂躏到两眼翻白,原本盘在申鹤腰腹上的双腿也像是木偶断了丝线一般垂在申鹤的大腿两侧,随着她顶腰的节奏来回摇晃。
双手扶着妮娜侧腹的姿势已经不能满足申鹤粗暴顶腰的需求,她转而趴到妮娜已然完全脱力的娇躯上,一下又一下用又在小穴中胀大了不少的扶她肉棒将快感强行砸入妮娜的子宫之中。
“呼~唔咕!啊~要被……被肏死了,高潮,停不下来……”
被申鹤彻底压在身下蹂躏的姿势让妮娜感觉自己整个身体都被申鹤的欲火点燃,在一片炽烈的火光中她的理智也随着性爱的进行燃烧殆尽。
粉嫩的阴唇已经被申鹤的皮肉撞到通红,晶莹的汁液随着顶腰的动作不断从交合的肉缝中飞出,粘腻的水声似是淫叫与粗喘的和声,此起彼伏的肉浪仿佛顶腰与颤抖的伴舞。
自从扶她肉棒的龟头试图强行撞入子宫口的那一瞬间妮娜的高潮就一刻都没有停下来过,在高潮的余韵中申鹤的顶腰抽插也依旧没有要停下的意思,残留下来的快感马上和下一次高潮的快感叠加在一起,让妮娜整个人都像是触电了一样的颤抖抽搐,抱着申鹤乱抓的双手已经在发情“小仙鹤”雪白的后背上刮出好几道红痕,不过这也算是扶她在做爱中获得的“爱的勋章”了。
之前调教夜兰那时候的感觉又一次攀上申鹤的心头,她想要把妮娜这个可爱的少女“弄坏”,想看着她在自己身子底下挣扎求饶的样子……
总感觉脑袋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她现在好像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像是有一团火在她的小腹中燃烧,不把它完全发泄出去顶腰的动作就根本停不下来。
连续高潮的小穴一直都处于高度敏感的状态,而如此敏感的穴肉只要是被肉棒稍微抚慰摩擦一下就会紧缩不停,如此一来两人的性爱便陷入了一个“死循环”之中,妮娜越爽小穴就缩的越紧,穴肉包裹的越紧申鹤就越舒服,申鹤越舒服顶腰的动作就越是停不下来……
“呼唔!射了!射精了!”
“射给我,申鹤射给我啊啊啊!”
在妮娜的“哀求”中,浓稠的精液全部灌入了满是淫液的穴道之中,一瞬间挤满了肉缝,还不断从穴口中溢流而出。
不过“醉扶她药”的申鹤完全没有正常扶她的“事后敏感期”,她就像是不知疲倦且精力无限一样,才刚刚射过一次就又开始新一轮粗暴至极的抽插。坚持了许久的妮娜也终于是在连续不断的粗暴性爱中“崩溃”,感觉申鹤蹂躏小穴的动作都一齐影响到了她的膀胱。
清白的尿液从妮娜的尿道中喷溅而出,在两人紧贴在一起厮磨的小腹上炸出淫糜的水花。
“妮娜,妮娜!我……我控制不住!嗯唔~”
申鹤几乎是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妮娜的娇躯上,双手撑在妮娜的脑袋两侧,迷乱的双眼注视着一直翻着白眼的少女在自己的身下上下摇晃……
做爱的感觉,好爽……
不过到后面的时候就单纯是申鹤一个人在爽了,被她压在身底下“强暴”奸淫的妮娜已经在连续不断的高潮中彻底失去了意识,也只有被龟头顶到子宫口的时候会出于生理本能地浑身抖一下。
“唔~肉棒……嗯~”
从小穴中流出的液体已经把两人身下的红毯完全弄湿,黏糊糊地粘在一起,浓稠的精液在肉棒抽插间泛起白色的泡沫,像是在妮娜的阴户上涂了一层沐浴露一样……
忙完了客人接待的克谢尼娅长舒一口气坐到吧台旁边要了一杯无酒精饮料,她从来都不会在工作的时候喝酒,以免脑袋不清醒弄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故”。
清凉甘甜的果汁滑入口腔,藏在眼罩下的双眼幸福享受地眯在一起,嘴角勾起一抹迷人的微笑。
身为这家地下酒吧的管理者,维持好和熟客之间的关系也是她工作中的重要环节之一,所以云先生的好朋友在包厢里体验性调教,她有必要在闲下来之后过去看一眼。
妮娜那孩子的手法倒是不用担心,克谢尼娅主要是想过去看看还有什么可以提升服务的角度,让酒吧今晚的营业额再上涨几分。
不过她刚刚来到门口就感到不太对劲,克谢尼娅趴在门口听了半天也没听到妮娜“训斥”性奴的声音,整个包厢里好像就只有申鹤小姐欲求不满的呻吟声,还有……交合时皮肉相撞的“啪啪”声。
申鹤小姐点的不是性调教吗?为什么里面传出来的声音听起来很像是申鹤小姐在“强暴”妮娜……
“申鹤小姐,妮娜?”
礼貌性地敲了敲门,虽然没有得到回应但克谢尼娅还是直接推门走了进去。刚刚进入包厢克谢尼娅就能闻到一股非常浓烈的精液味道,申鹤小姐这到底是在房间里射了多少啊……
那一身很像是情趣服装的黑纱连体衣还有身上的红绳坠饰都规整地摆放在门口的地面上,不远处的调教椅也有使用过的痕迹,但看着申鹤小姐理智全无把已经失去意识的妮娜按在地上蹂躏的样子……克谢尼娅大概也能猜到她们两个在玩性调教的时候到底都发生了什么。
“申鹤小姐,申鹤小姐?”
冒着被完全发情的申鹤一并推倒在地肏到失神的风险,克谢尼娅快步来到两人身边,蹲下身子伸手搭在申鹤的肩膀上晃了两下,试图唤醒她的神智。
因为如果再这样下去的话,克谢尼娅真担心妮娜这孩子会被远超于身体承受极限的快感刺激到大脑休克。
恍惚中听到有人在叫自己,申鹤微张着嘴唇回过头,从她这个淫乱迷情的眼神不难看出,申鹤小姐应该是“醉扶她药”了。
“申鹤小姐,喝点冰果汁清醒一下,你会把妮娜弄坏的。”
将手中的冰橙汁递到申鹤嘴边,清凉酸甜的果汁流入樱唇之后,申鹤那一片“樱粉”的双眼也渐渐恢复了些许神智,有如琉璃般瑰丽澄澈的双眼里,写满了慌张与愧疚。
“抱歉,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
申鹤看了看克谢尼娅意味深长的微笑,又看了看身底下被自己肏到彻底失去意识的妮娜,一时间以为自己闯了大祸的申鹤急忙把裹满了浓白稠精的肉棒从妮娜滚烫的小穴里拔了出来,看着自己身前的一片狼藉,申鹤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好。
“没关系的申鹤小姐,这种事也时有发生就是了。”
一边确认妮娜的情况一边给申鹤解释了“醉扶她药”到底是什么意思,好在妮娜就只是过于舒服到晕过去了而已,把她抱到床上休息一晚就没事了。
“所以我不把性欲全都发泄出去就没法……恢复正常吗?”
“是的,所以我推荐申鹤小姐去‘壁尻室’待上一晚,那里一定能完美解决申鹤小姐狂躁的性欲。”
才刚刚把扶她肉棒从妮娜的小穴里拔出这么一小会儿的工夫,申鹤就又开始控制不住自己的性欲,大脑酥酥麻麻地用手握住肉棒前后撸动,欲求不满地看向神秘优雅的克谢尼娅,申鹤一直都在心中默念着师父教给她的静心要诀,只不过收效甚微就是了。
“跟我来申鹤小姐,‘壁尻室’一定能帮你解决无处发泄的性欲的,相信我。”
虽然不清楚克谢尼娅口中的“壁尻室”到底是什么意思,但眼下也只能跟着克谢尼娅离开包厢了。申鹤多少有点担心自己今天在酒吧里的所作所为会惹云堇不高兴,花着她的钱还闯祸之类的……
可能是看出了申鹤的心事,原本走在前面引路的克谢尼娅放缓了脚步退到和申鹤肩并肩的位置。抬手抚上申鹤的后背,没想到申鹤小姐表面看上去总是一副什么都不懂,又迟钝又可爱的样子,私底下却有这么多细致入微的小情绪,而且做爱的时候也淫乱到不行。
还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第一次服用‘扶她药’的女孩子有很多都会出现申鹤小姐现在这种情况,只不过程度有轻有重,申鹤小姐算是这其中比较厉害的。所以也不要有任何自责的情绪,申鹤小姐没有做错什么,妮娜那孩子也很喜欢和如此粗大的扶她肉棒做爱就是了。”
总觉得克谢尼娅和云堇身上都有一种可以让身边人莫名对她产生依赖的“魔力”,虽然不清楚她到底要带自己去哪里,但申鹤走在克谢尼娅的身边总会感到心情放松。
“给你添麻烦了,克谢尼娅小姐。”
“呵呵~申鹤小姐真是可爱,您才是酒吧的贵客,何来麻烦一说。”
克谢尼娅所说的“壁尻室”就设立在包厢区最外面,而且这一路看下来,好像每一层都有两三间的样子。
跟其它气派的包厢比起来,“壁尻室”光是从门面上讲就逊色好多。仅能容许一人通过的房门上没有任何装饰,门边还挂着一个贴有照片的指示牌,只不过没等申鹤看清楚上面的字,克谢尼娅就把她拉到了地下一层最外侧的“壁尻室”前。
“申鹤小姐?性欲还能控制住吗?”
“还……还可以……”
但也只是暂时可以,推倒妮娜时那种小腹燥热浑身发痒的感觉又一次袭上申鹤的身体,脑袋一直酥酥麻麻不清不楚的,申鹤甚至都没在意自己正处于浑身赤裸的状态,粘满了精液和爱液的扶她肉棒来不及清理,散发着浓郁的“荷尔蒙气味”挺立在申鹤的小腹上。
“麻烦过来一下,进入‘壁尻室’之前需要做一些登记。”
被克谢尼娅带入登记室的申鹤扭捏地站在留影机前,被拍下全裸照片这种事……不管怎么说还是有点过于羞耻了。
“看镜头申鹤小姐,别害羞嘛~”
一开始申鹤是红着脸用小臂挡住自己乳头前面,另一只手遮在两腿中间,不过这样的动作自然会被克谢尼娅出声制止,所以申鹤在挣扎了半天之后最后也只能用手背挡住双眼,微微抿着嘴唇对着留影机的闪光灯做出最后的抗争。
不得不说申鹤这种清纯害羞的反应在酒吧那些习惯了做爱的姑娘身上还真是见不到,所以克谢尼娅也算是默许了这张很有真实感的照片。
羞到身上的肌肤都仿佛透出一点点淡淡的樱粉,手背挡在双眼上下意识地回避着镜头,这样的画面可比那些直视镜头装出一副害羞样子的抖M们勾人多了。
而且就算是申鹤挡着眼睛酒吧里的大家也都知道她是谁就是了……毕竟这么个“仙气飘飘”的世外美女还是跟着云先生一起过来的,谁会记不得呢?
拍好了照片克谢尼娅又拿出一卷软尺来到申鹤面前,稍微用手刺激了两下扶她肉棒,让其完全勃起之后便细心地测量了肉棒的长度和直径。
“长度23cm,直径6cm,真是个惊人的扶她肉棒啊……”
将申鹤的大头照和裸照贴在了指示牌上,克谢尼娅无视了申鹤羞赧饥渴的情绪,自言自语地在信息栏里面填写着那些……羞耻度极高的信息。
“姓名申鹤,扶她肉棒的信息填好了,肉棒、小穴、屁穴、双脚都可以被玩对吧?”
“嗯……可以……”
申鹤也不知道自己一会儿要被做什么,不过从刚开始的种种都像是对她实行的某种惩罚一样,测量身体,拍下裸照,还问这种……侮辱性极强的问题。
不过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的申鹤确实被克谢尼娅冷冷的语气问到全身酥痒了。
“小穴……”克谢尼娅一边念叨着一边伸手用手指探入申鹤紧致敏感的小穴中,看着她肉棒和小穴一起往外流水的样子,克谢尼娅也是会心一笑。
“小穴紧致度极高,肉棒与小穴敏感度极高,性欲极强……好了,跟我来。”
轻喘着跟在克谢尼娅身后,看到她把刚才那个写满了各种羞耻信息还贴着裸照的指示牌挂到了“壁尻室”的门口,申鹤终于是顶不住羞耻心的煎熬,主动捏上克谢尼娅的衣角。
“克谢尼娅小姐……这个真的要公开挂出来吗?”
“对啊,怎么?这种羞耻至极的玩法不就是申鹤小姐这种抖M最喜欢的吗?”
被克谢尼娅点破的申鹤红着脸别过头,她已经不敢再看向那个指示牌的方向,因为已经有好几个从走廊路过的少女一脸好奇地聚在指示牌前面嬉笑了。
被克谢尼娅拉着手腕走进这间神秘的“壁尻室”,一直都对这个房间深感好奇的申鹤也终于见到了其中的玄机……
“壁尻室”的空间不是很大,看上去也只够同时容纳五个人左右,房间的左右墙壁上挂着许多情趣用品,木制地板上放着两个靠枕还有一个似曾相识的金属桶。
最值得注意的地方当属正对着房门的那面墙了,墙上开着三个……形状很奇怪的孔洞,孔洞内侧还有垫着皮质软垫,看上去像是防止皮肤刮伤硌伤的样子。
克谢尼娅当着申鹤的面打开了墙面边缘的暗锁,把一整面墙从中间推开。墙后面的空间非常小,正对着墙面和房门的方向是一整面澄亮的镜子,“密室”的正上方点着一盏青白色的小灯,看样子也就将将可以照亮“密室”的样子。
镜子前面放着一个……好像是可以让人躺在上面的台子,不过这个大小和长度,就算是妮娜那样的少女好像都没法把整个身子都放上去,而且台子的尽头还有一个用来固定颈部和双手的铁枷,那这个奇怪的装置应该是某种束缚具没错了。
克谢尼娅无视了申鹤紧张的神情,打开铁枷站在一旁,面带微笑地示意申鹤进到这个狭窄异常的“密室”里:“申鹤小姐,趴到台子上,把脖子和手腕放到这三个凹槽内。”
申鹤虽然有些扭捏但还是照做了,铁枷的另一半扣在后颈的一瞬间申鹤羞到浑身一颤,这个姿势……颇有种上了刑场要被杀头一样的感觉。
丰满的乳肉压在台子上,从侧肋泄出两点淫糜的乳白,申鹤发现自己身下这个冰凉的铁台只起到支撑她腰腹的作用,屁股还有双腿都是悬空的状态。
“把膝盖放到两边的托架上,腿打开,把小穴和屁股正对着墙壁的方向。”
其实姿势做到这个程度申鹤大概也能猜到这样奇怪的设计到底是出于何意,“壁尻室”……原来是这个意思。
“等这面墙完全锁上之后申鹤小姐就完全听不到外面的声音了,当然,不管申鹤小姐在这里面浪叫成什么样,外面也一样听不到。你的小穴、屁穴、肉棒、双脚都会被过来泄欲的女孩们肆意玩弄,不管你愿不愿意继续,时间不到我都不会把你放出来。”
“我……我要在被关在这里面多久?”
“正常的话都是一直锁到明天早上的……不过念在申鹤小姐还是第一次,所以先锁三个小时吧,之后我会过来查看你的状况了。”
听着申鹤因紧张和期待而越发粗重的喘息声,克谢尼娅微笑着推到墙壁的另一边,缓缓拉动墙面准备把发情的申鹤小姐完全锁在“密室”里。
“屁股稍微往左挪一点点……嗯好,不要动了。”
听着方才被从中间整个推开的墙壁一点点关上的声响,申鹤的呼吸也是越发急促。这应该就是自己冥冥之中期待过的,被完全束缚之后失去反抗与拒绝的权力,一直被女孩们玩弄到晕倒……
申鹤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想法,但此时的兴奋也恰恰印证了她内心深处的索求。
“我要关上了,别害怕申鹤小姐,三个小时之后我会来找你的。”
随着一声沉重的“咣当”声,完全闭合的墙壁刚刚好把申鹤的双脚与臀部固定在预留出来的开口之中,本来还想问一下克谢尼娅自己待会儿都会遭遇什么的,但“克”字才刚刚说出口申鹤就发现周遭静的出奇,在自己越来越焦躁的喘息声中,她甚至能听到自己强而有力的心跳。
多少有些紧张的申鹤左右动了动腰腹,发现被紧紧固定在墙壁里的腰臀和双脚根本没法动弹半分,这个姿势……就像是主动撅起屁股给墙外面的陌生人展示自己的私处一样,一想到自己的屁股和小穴还有汗津津的双脚露在外面任人宰割,申鹤就羞得脸颊发烫,浑身刺痒。
而且申鹤现在也算是明白了“密室”里面这个大镜子是用来干什么的了,申鹤在镜子中可以看到自己羞红的面颊,也可以看到自己被铁枷束缚起来的双手,这完全就是一种恶趣味的精神羞辱,让申鹤看着自己反射在镜子中的丑态吗……
双手举在脑袋两侧撅起屁股等着被玩弄,申鹤真的感觉自己现在就像是一条下流淫乱的母狗一般。
自尊心与羞耻心被彻底碾碎,明明露在外面的屁股和双脚还什么都没被做,申鹤就切身地感受到这个名为“壁尻室”的房间有多么厉害了。听不到外面的任何声响,除了自己紧蹙的眉心和羞赧的双眼什么也看不到,这种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做什么事的未知感,已经熬得申鹤浑身发抖,怕到不行了。
但其实自从申鹤被关进去到现在,也只过去了十分钟的时间而已,但从申鹤自己的感受来看,她好像已经在里面被关了一个小时……
“有人吗?嗯……”
已经香汗淋漓的申鹤用力扭动着腰肢想要从束缚中挣脱出来,她真的要被这种磨人的未知弄到心力交瘁了,身体上倒是没有什么明显的不适,但申鹤的精神,却像是被不下十个人强奸凌辱了一般,后悔、焦虑……可能还有点兴奋和期待就是了。
而且能从镜子里看到自己脸这一点……只能说设计出“壁尻室”的人实在是太懂得如何折腾性奴了,就和云堇一样……
“呀!”
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屁股被人摸了一下,申鹤也是惊叫着浑身一抖,涂着淡蓝色指甲油的脚趾也紧紧地蜷缩在一起。
只不过缩起来的脚趾也很快就被人用手指展平,柔软的指腹贴上申鹤的嫩滑的脚掌,好像有什么滑溜溜的东西被人涂到了自己足底……
“等下!要对我做什么……”
外面的人完全没有理会申鹤的叫喊,不过也是因为完全听不到声音就是了。完全阻止不了,只能忍受陌生人的玩弄,甚至连她们的长相都看不到。申鹤有些不老实地扭动着双脚想要躲开陌生人的挑逗,但她这样不听话的行为也是很快就遭到了惩罚。
“嗯啊!别打……别……啊!”
被人用什么东西在紧致弹嫩的臀肉上抽了两下,申鹤攥紧拳头忍耐刺痛的样子……她自己也是在镜子里看得真真切切。
好羞耻,真的好羞耻,而且她突然感觉屁股上的刺痛渐渐变成催动着欲火的酥痒,再这样下去的话……
申鹤就算是没看见都能感觉到爱液正在从自己的穴口中缓缓流出,这样淫乱下流的反应要是被外面的人看到了,那岂不是会遭到更……
“呃啊啊啊!”
果不其然,还没等脑海中的想法还没有完全想完,方才打在她屁股上的东西就把“进攻”的目标转换到了申鹤的臀缝之中。从屁穴一直到穴口这一路全都被抽得一片酥麻,如果换作是正常情况的话,申鹤现在肯定已经是花枝乱颤,呻吟着想要和人做爱了。
不过被禁锢在壁尻上的她注定了没法按照自己的意愿变得舒服,她不知道墙壁外面有多少人也不知道她们接下来要做什么,这种熬人心神的未知感就跟蒙上她的双眼没有区别,越是看不到露在外面的部分就越是敏感,每次被突如其来的刺激袭上肌肤的时候申鹤都能感受到成倍于以往的快感。
而且这样的调教比起蒙眼还有一个非常撩人的地方,那就是申鹤能看到镜子中的自己,表情和眼神都是如何一步步变得越发下流淫乱的……
“不要打了,不要……唔~”
这一下直接抽在了申鹤阴唇中间的肉缝上,淫糜的液滴从湿漉漉的阴唇上溅飞出去,剧烈的快感在一瞬间就通过小穴弥散全身。
“唔啊啊啊!放我出……哈哈哈!不可以!足底……哈哈哈!”
与此同时被涂满了乳液的足底也开始接受陌生女孩的“责罚”,在此之前申鹤从来都没想过自己也会有这种放声大笑的时候,但被人用手在足底抓痒这种事,就算是想忍住大笑好像也是件不太可能的事情。
申鹤的天生怪力在这个铁枷上并没有发挥作用,足底那几乎要了她半条命的刺痒还有臀缝和阴唇上不时传来的酥麻已经快要把申鹤折腾到晕过去了,她挣扎、哭喊、呻吟、浪叫……但这所有的一切外面的人也都听不到感受不到就是了。
预感中的事情一个接一个发生在自己露在外面毫无防备的私处和双脚上,那接下来肯定就是扶她肉棒和小穴里面遭受“苦难”了,不过已经快要笑到窒息的申鹤也想不了那么多。
“唔咕!肉棒!肉棒……啊啊啊!饶了我,克谢尼娅!云堇——唔啊啊啊!”
粗大的肉棒好像被两三只手同时握住撸动,龟头、棒身、阴囊无一幸免,而且她身子朝下被固定在墙壁上的姿势也能让她的穴口从阴囊的遮挡中完全露出,就等着也喝了扶她药的女孩过来宠幸蹂躏。
太多从未知中涌出的快感将申鹤的身体完全填满,她感觉自己的脑袋已经快要炸开了,如果克谢尼娅再不过来救自己的话,真的会,真的会被外面的人玩坏掉的……
但截止到开始有扶她用肉棒插入申鹤小穴为止,她才仅仅被关在“壁尻室”里不过半个多小时的时间……
“唔啊啊啊!被肉棒……小穴被肉棒……饶了我,饶了我吧!我再也不……啊——”
屁股一直被抽打,小穴开始被扶她肉棒奸淫蹂躏,完全勃起的肉棒被撸动榨取,漂亮的裸足被涂满了乳液“按摩”……
“屁穴……屁穴也被塞了东西,不行!那里不是……嗯啊啊啊!”
未经开发的屁穴被硕大的异物撑开的时候申鹤只能感觉到一股尖锐的刺痛,不过这一瞬间的痛楚也很快就被汹涌的快感完全覆盖过去就是了。
镜子中的自己已经情不自禁地翻起白眼,大张着嘴巴浪叫粗喘的样子甚至比妮娜还要狼狈不少,申鹤不知道跟克谢尼娅预订好的时间到底过去了多久,她现在能做的一切就只剩下忍受……忍受这能让她发泄全部性欲,但过程极为“可怕”的“壁尻凌虐”……
不过就算是涂着淡蓝色甲油的脚趾紧紧蜷起,挤满的爱液的穴肉止不住颤抖,这些过来单纯发泄性欲的女孩们也不会有任何手下留情的情绪,“壁尻室”建造起来就是为了让没玩够和想被弄坏的女孩过来享受的,外面的人不需要负任何责任,里面的人只能选择接受全部……
所以现在的申鹤对于她们来说就是一个可以随便玩弄的玩具罢了,虽说听不到她的哭喊也见不到“母猪脸”多少有点可惜,但看着申鹤小姐挡住双眼的裸照,想象着她被锁在里面挣扎求饶的样子玩弄雪白滑嫩的“壁尻”还是非常有趣的。
“壁尻室”外面已经排起了长队,按理来说在这家酒吧工作,这些每天都要接客的侍者应该不会有这么多欲求不满者存在的,但听说了申鹤小姐被锁到了“壁尻室”里面,就连坐在酒吧里喝酒的客人都想来过来一探究竟。
有些排在门外等不及的扶她少女已经饥渴到把精液射到了申鹤的挡眼睛裸照上,要不是“壁尻室”每次只能容纳五个人进去玩耍,她们非要一起进去把化身“壁尻”的申鹤小姐肏死不可。
“唔啊啊啊~好爽,申鹤小姐的骚穴实在是太爽了,这个紧致度应该是从来没有过性经验啊。”
双手撑在墙面上的扶她少女也长着一个和她体型不太相符的粗大肉棒,她倒不是和客人玩过之后欲求不满,而是听说可以随便肏申鹤小姐当场要了一杯「花中茸」过来发泄的。
粗暴的顶腰与申鹤之前奸淫妮娜的时候如出一辙,与此同时另有三名还在等位子的扶她少女同心协力撸动着申鹤跳动不停的扶她肉棒。能从肉棒在手掌中的跳动感受到申鹤小姐身体的燥热和欲求,要是能被这样一根粗大的扶她肉棒插入小穴的话……一定会爽到当场失神的。
“呜哇~申鹤小姐被肏到射精了啊,一定很舒服吧。”
“从刚才开始脚趾就一直蜷在一起,屁股也抖个不停,应该是舒服坏了吧。”
“穴肉也在一缩一缩的,看来高潮就没停下来过呢,哈哈哈!”
扶她少女坏笑着用手指拨弄着刚刚塞入申鹤屁穴的狗尾巴肛塞,双眼中满是羡慕地观察着双手扶墙用力顶腰的少女,只要她把射精射出来……
“嗯啊啊啊!爽……好爽!”
“喂喂喂,射完该到我了!”
“明明是我先来的!”
七手八脚地把还沉浸在射精余韵中的扶她少女拉到一边,挤在“壁尻室”里的扶她少女争抢着可以直接用肉棒肏弄申鹤小穴的位置。外面还在排队的女孩们见到有人被从“壁尻室”里推了出来,排在队头的女孩也是迫不及待地挤了进去,就算是不能第一时间用到申鹤小姐的淫穴,也能玩玩她的肉棒或者脚丫什么的。
申鹤小姐的扶她肉棒从射出第一股精液开始好像就一直在漏出液体,精液也好,先走汁也罢,在肉棒正下方的金属桶里整整存了三分之一。
有些“小馋猫”用手捞起粘稠浓厚的精液均匀涂抹在申鹤白里透红的脚丫上,品味着甜中带着点腥味的特殊风味,将裹满了“奶油”的裸足舔了个晶莹剔透。
忙完了大厅中的接待事务,克谢尼娅看了一眼时间……忙起来之后就会感觉时间过得飞快,所以……距离申鹤最开始被关进“壁尻室”已经过去四个小时的时间了,多出这一个小时……应该也不会出什么问题。
毕竟除了申鹤以外那些主动想要被关进“壁尻室”的变态,可都是要在里面整整被玩弄一整夜的。
没想到都已经凌晨了申鹤小姐所在的“壁尻室”前还是排着长长的队伍,克谢尼娅轻笑一声快步来到门前,遣散了这些面色潮红的女孩,把装满了精液的金属桶挪到一边。
露在外面的屁股,小穴还有双脚可真是够狼狈的,要不是急着把可怜的申鹤小姐放出来,克谢尼娅看着眼前这满是精液的美臀,都有点想喝点扶她药拿申鹤小姐消遣放松一下了。
推开墙壁并没有听到想象中的哀求,被锁在铁枷里的申鹤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狭小的“密室”里的温度都被申鹤的体温炙烤着升高了不少,香汗淋漓的身体散发着迷人的“荷尔蒙”香味,只可惜克谢尼娅身为酒吧的管理者还有一些杂事要忙,不能脱光了衣服和申鹤小姐贴在一起好好缠绵一阵子了。
打开铁枷时申鹤也是毫无反应,眼泪、鼻涕、口水流满了申鹤俊俏的脸颊,清白的发丝粘在她的额头上尽显狼狈。克谢尼娅抱着浑身瘫软的申鹤把她从壁尻的固定台上弄了下来,拿过同样粘满了精液的枕头垫在她的脑后,动作轻缓,语气温和地叫她“起床”。
“申鹤小姐,申鹤小姐?还能听到我说话吗?”
沉重的喘息声里传来一丝有气无力的呻吟,申鹤倒也没被这些饥渴的扶她少女蹂躏到完全晕厥,就是她现在是真的……一丁点力气都没有,连张开眼睛或者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昨晚的夜兰小姐都没被她们两个玩弄到这么狼狈吧……这个“壁尻室”还真是可怕。
克谢尼娅吩咐少女术士带她去洗个澡,然后免费给申鹤小姐来一套全身按摩和肌肤保养,“醉扶她药”的症状应该已经被这四个小时连续不断的奸淫凌虐完全治好了,相信今晚的经历,一定会给申鹤小姐带来一个难忘的回忆的……
“休息的还好吗,申鹤小姐?”
虽说申鹤小姐没在想着情色之事的时候一直都是现在这样面无表情的样子,不过迎面走来的克谢尼娅还是能从她身上感受到一股……来自于灵魂深处的疲惫。
对比那些被关在“壁尻室”里一整晚的变态来说,申鹤现在的状况已经算是很好的了。
“感觉……好累。”
“下次再来玩的时候就不会‘醉扶她药’了,要我送送你吗?”
“不用了……”
申鹤回想起自己被关在“壁尻室”的种种就觉得有些后怕,迄今为止申鹤遇到过的所有“磨练”都没有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煎熬,如果再要把她关进去折磨几个小时的话,申鹤感觉自己下一次肯定会疯掉的。
因为穿在脚上的高跟鞋鞋跟比较高,再加上双腿酥软有点使不上力气,所以申鹤上楼梯的时候也是下意识地往脚下看了一眼……
“嗯?”
自己左脚的大脚趾……为什么趾甲变成深紫色的了?申鹤好奇地弯下腰在脚趾上摸了摸,没有任何不适也没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不过也之前也没听说师姐从璃月港弄回来的这些化妆用品还有变色的功能的……
没想太多的申鹤拖着疲惫的身子走出北国银行的大门,好在香菱当初给她设定的工作时间就只是中午和晚上两个饭点而已,平时店里能忙过来的时候她从来都不干涉申鹤的生活。
毕竟这可是位好不容易想要“还俗”的“仙鹤”,不忙的时候让她自由自在地享受璃月港的“人间烟火”才是要紧事。
不过香菱怎么也没想过申鹤私底下会去享受这种淫乱下流的事情就是了。
接下来这两天申鹤都没去酒吧里享受,一方面是因为那晚被关在“壁尻室”里面奸淫实在是太激烈了,她需要稍微缓一缓,另一方面是她实在是不太好意思用云堇的钱在消费那么高的酒吧里享受,不管怎么想都不太符合申鹤对人情世故的认知。
但喝下扶她药在酒吧度过的这一晚却实实在在地在申鹤内心深处埋下了一颗种子,虽然申鹤现在倒是没表现出什么异样,不过她还是觉得自己过往的认知好像在某些方面发生了一点微妙的变化……
又是忙忙碌碌的一周,或者说「云翰社」就从来都没闲下来过,虽然能赚到很多很多钱,但对于云堇来说,她真的需要更多的时间释放身心上的压力。
难得加班加点完美完成了五个演出邀请,稍微空出两天没有演出的休息时间。云堇出了「云翰社」的第一件事自然是去「万民堂」看一下申鹤考虑的怎么样了。
“你被关进!咳咳,感觉怎么样?”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申鹤还能面不改色地说出各种让人误会的话,但现在的她明显……变得更有“人情味”了些,在这种公众场合谈论酒吧里面发生的事情,申鹤也会感到害羞。
“感觉……很累……”
“不过也很舒服不是吗?咳咳……”
话说到一半总是很有活力的香菱也是端着一盘她新学的菜品跑了过来:“云堇——快来尝尝我在翘英庄学到的新菜!茶熏乳鸽!”
赭色的脆皮乳鸽规整地码放在光是看上去就清香扑鼻的“仙茗”上,清新的茶香配上肉禽的鲜美,估计一向讲究的钟离先生来了也会赞不绝口。
“哇~香菱做的菜总是这么有食欲,看上去就很好吃。不过提前说好,这次必须要钱。”
“不行不行,我一直拿云堇试菜怎么能要钱呢哈哈哈。”
香菱应了另一桌客人的呼唤急匆匆地从桌边跑开,云堇确认了周遭没人注意她们两个之后便夹着一块乳鸽放到了申鹤面前的餐碟里,温和端庄的微笑让申鹤的思绪回到了她们两个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申鹤,那晚的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云堇……我……”
“申鹤不要有任何负担,无论你作何打算我都会充分接受的,不会为难你。还有就是我赚到手的钱款真的真的花不完,你不要因为花了我的钱就于心有愧,遵从自己的真实意愿就好了。”
每次和云堇聊天申鹤都会有一种浑身放松的感觉,这次也是一样,她将捏在指间的茶盏轻轻放到桌边,看向云堇的眼神,看不出什么特别的情绪:“我还是想和云堇做好朋友,可以一起……一起聊些私事的好朋友。”
“嗯,我明白申鹤的意思,所以跟我聊聊你那晚去酒吧发生的事情吧,我真的好好奇。”
看着云堇清甜又有点俏皮的微笑,申鹤的嘴角也在她自己都没察觉的瞬间,微微上扬了一点……
“妮娜那孩子还真是宠你啊,一般在性调教项目中强行把侍者推倒可是要接受酒吧的罚款或驱逐的,不过申鹤是因为‘醉扶她药’了,所以也有情可原就是了。”
“不过我觉得克谢尼娅把我带到‘壁尻室’就是惩罚……”
看到申鹤低垂着眼角避开视线的样子云堇也是用手挡住嘴巴眯起眼睛轻笑了两声,不过看申鹤的反应,“壁尻室”的经历应该也不算给她留下了心理阴影,因为这对性事越发痴迷的“小仙鹤”在聊起被关在“壁尻室”的感受时,琉璃色的双眼中还略带有一丝回味无穷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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