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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為SM俱樂部女奴的第一步,1

小说: 2025-09-01 10:59 5hhhhh 9370 ℃

看到自己被捆綁的樣子被拍下是種很奇妙的體驗,將它們展示給別人看也是如此。我喜歡自己的身體被別人欣賞,更喜歡被人稱讚。但我並不希望這種讚美發生在現實中。即使知道幾乎沒有可能發生,我還是擔心對方是否會是某個熟人。萬幸的是,直到現在為止,並沒有人從這種方式知曉我的秘密,就算是有,我也尚不知道。

嚐到了被人稱讚身體的滋味,我漸漸地不再那樣排斥分享自己的照片了。它們在不同的群組之間流傳,越來越多陌生同好們聞風而來,我的私信幾乎每天都有新的訊息。他們垂涎我的身體,對我說著露骨的話語,應我的要求羞辱我,但這一切都沒能滿足我。

我從來不是那種順從的女孩,甚至對於一些頑固長輩的打壓十分鄙視。但我的內心有著同齡女孩中最扭曲的慾望。我渴望自己能在某個私密的地方像女奴那樣活著,自尊被隨意踐踏,身體被人當作玩賞用的工具一樣對待。這讓我能暫時從優秀女孩變成只需要順從的女奴,矛盾的是,我又無法完全放棄自己的高貴,將自己交給一個主人。這種扭曲的慾望說到底也只是我取樂的方式而已。

最終,我的慾望變成了對拘束器具的癡迷。

我喜歡繩縛,特別是日式繩縛,女人的身體在繩子的捆綁下承受性快感和痛苦的感覺讓我很嚮往。但找到一個合格的繩師不是簡單的事情。

因此我又喜歡上了皮具和金屬器具,特別是那些針對女人的身體造成巨大痛苦的拘束器。我穿著它們的時候,看起來就像是從現代被綁架回到了某個對女人來說黑暗可怕的世界,被強制打扮成柔弱順從而美麗的女奴。這讓我很放鬆,我在網上的大多數照片也是在展現我的這個樣子。每次看到網上的陌生人那些下流的評價,我就有種被羞辱的快感。

在眾多拘束器具當中,最讓我癡迷的還是貞操帶。

自從知道貞操帶這種東西以後,幾乎每天夜裡,我都會在幻想中睡去。冰冷沉重的金屬緊貼身體,包覆著女孩最私密的部位,沒有一絲彈性,無情地阻斷一切觸碰和刺激。若是有人手握鑰匙,幾乎就擁有了女孩的一切。

若是實在忍不住,我就將跳蛋按在陰蒂上,將震動調至最強,直到尿意湧現,若有若無的失重感出現在小腹處,酥麻的感覺蔓延全身,才將顫抖的手鬆開。高潮了一次又一次,但我還是沒能體驗到自己想要的。

我決定要給自己買一份生日禮物。在我的生日前夕,我在網上聯絡了許多家貞操帶商店,比較著它們的貞操帶款式,也在網上論壇上查看著有關貞操帶的一切。某些貞操帶的價格高得令人卻步,但大部分還是我能夠負擔的。我對它的印象更多的是好奇,好奇於它能夠給我帶來的感覺。最終,我看中了一家澳洲品牌的貞操帶。

經過大半年的等待,貞操帶才出現在我的門口。收到它的當天,我立刻將它鎖在了身上。那是一個秋末的晚上,即使是在房間裡,也能感覺到陣陣寒意。我被情慾衝昏頭腦,絲毫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冰冷的金屬繞過股溝,緊貼著我的私處,那刺骨的寒意讓我驚叫出聲。我將手按在上面,期望能讓它儘快暖起來。萬幸的是,這一點小麻煩很快就消失了,在貼著我的身體一段時間後,貞操帶很快就被體溫同化,幾乎感覺不到這是一件金屬物品。

我欣喜地站在鏡子前,扭動著腰,從不同角度欣賞著自己那被鎖起來的身體。這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體驗,我閉上眼睛,把手放在下腹,慢慢地往下摸去。以往那敏感的觸覺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指尖光滑而溫暖的金屬觸感。我想象著自己是一個發情的淫女,呻吟著嘗試自慰,在金屬片和孔洞擋板的阻攔下灰心喪氣。我又嘗試著在房間裡來回走動,無論是坐下和躺下,一切動作都沒有太大的問題,讓我安心了許多。唯一的問題是,我不能穿著過於緊身或是露腰的衣服出門。緊身褲會把貞操帶的形狀勾勒出來,讓每個人都看見我的秘密。而我的腰間正是貞操帶的腰帶和鎖,我可不希望成為所有人的焦點。

儘管如此,在出門的時候,我還是選擇穿著厚毛衣和長裙,將自己裹得密不透風。

第一次穿著鎖具出門是種新奇的體驗。我有種無由來的錯覺,好像每個人都在悄悄留意著我怪異的步姿,身邊的風好像隨時要掀起我的裙子,讓貞操帶暴露在外。我竭力壓下自己的緊張情緒,在面對別人的時候如常地說話。但只要我稍微夾緊雙腿,那堅硬的金屬片還是會讓我無法忘記它的存在。

這一切都很順利,直到貞操帶在我身上鎖了兩個小時後,我隱隱約約感覺到大腿內側有腫痛的感覺,進入衛生間查看以後,才發現貞操帶在走路時不斷挪動,邊緣處的橡膠墊與我的皮膚不斷摩擦,把我弄得那裡一大片紅腫。我不知如何解決,只能嘗試著注意姿勢。到了下午,這種不適感越來越強烈,蔓延到了我的私處。它擠壓著私處,跟我的毛髮不斷摩擦,讓我的每一步都感到劇烈不適。

我的第一次貞操帶體驗就在一片狼藉中結束了。這些煩惱過於難以啟齒,讓我毫無頭緒,不知道該向誰請教經驗。於是,我回到家後掀起自己的裙子,拍下自己被鎖住的下身,在網上留下了幾行抱怨的文字,就再也忍不住不適,將它解了下來。

在接下來的幾天裡,我逐漸延長了穿貞操帶的時間。我驚奇地發現,被鎖住一天之後,我的私處對一切觸碰都敏感了許多,好像回到了第一次因好奇而觸摸私處的那天。陰蒂只要微微一碰,就讓我的身子酥麻無力。

自從發現了自己被鎖住後身體變得敏感,我再也沒有把貞操帶留在家裡。刻意讓自己禁慾,最後釋放的感覺令人著迷,也讓我的性慾越來越大。我自慰得越來越頻繁,尤其是月經前後的那段時間。我那小小的自制力在性慾面前根本算不上什麼,接近一半被鎖上的日子裡,我都忍不住自己解開自慰了。後來,我按照色情小說中的方法,每天出門前用定時鎖把鑰匙封在盒子裡。

這樣的方法確實很有效。在堅持了一段日子後,我開始習慣穿著貞操帶出門。它強迫我戒掉了躲在衛生間自慰的壞習慣,讓我能集中精力在別的事情上,不再一整天都想著自慰。但我也因此越來越依賴它,甚至在家裡也必須把自己鎖上,才能顧及正事。

性慾是一種無法壓抑的東西。越是壓抑,最後爆發的時候越是猛烈。

在一個飽受慾望折磨的晚上,我發現了作弊的方法。只要我用力收縮腹部,將腰帶拉至一側,然後彎腰。這樣覆蓋私處的金屬片就會露出一絲縫隙。縫隙很小,甚至不足以塞進去一個指頭,但對於鐵絲來說已經足夠了。我將一根鐵絲末端掰彎,把尖銳的一端往回摺疊,然後從縫隙裡伸了進去,逗弄著我的陰蒂。鐵絲帶來的快感微不足道,整整一個小時的刺激也沒能讓我高潮,但已經足夠讓我解渴了。一股懊惱的感覺從心底湧出,我決心不再用這個方法作弊,但這種壞事做過一次以後,就再也停不下來了。在接下來的日子裡,我又用相同的方法作弊了幾次。貞操帶失去了禁慾的作用,讓我對它一時間興趣大減,漸漸地忘記了它。

直到我為了旅遊收拾行李時,又在衣櫃裡看到了它。許久沒有體驗過被鎖的感覺,讓我心血來潮地在這次旅行帶上了它。

到達當地的第二天,我醒來後花了整整一個小時梳洗。在塗抹上潤滑液後,我把一根有著小分叉的按摩棒塞進私處。我此前從未開發過自己的私處,於是我只敢嘗試能找到的最小的塞入式震動棒。幸好一切還算順利,除了剛塞進去的時候有些痛以外,我還是漸漸習慣了身體中存在著異物的感覺。但我開啟了震動後,那酥麻的感覺比手指自慰不止強了十倍,讓我無法站立。直到那時,我才明白其他的女孩熱衷於做愛的原因。

把它關掉後,我顫抖著扣上貞操帶上的鎖,將它鎖在體內。我深知鑰匙和遙控的重要,於是把它們單獨放在了一個小皮包中,始終隨身攜帶。卻忽略了當地的竊賊。

直到現在,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遇上了小偷。只記得我躺在沙灘上吹著海風,突然,一陣嗡鳴聲在我的身下響起,震動像波浪一樣強弱交替,襲擊著我的陰蒂。劇烈的快感讓我忍不住叫出聲來,不停地呻吟著。我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慌亂地打開身邊的手提包,卻始終不見那裝著鑰匙和玩具遙控的皮包。我焦急地環顧四周,雙腿被震得發抖,甚至把所有東西都倒了出來,才意識到自己的皮包被偷走了。

我努力地忍住快感,試圖從地上起身,卻感覺到屁股幾乎在抽搐。我無法想象別人在遇到一個不斷呻吟,大腿流著愛液,雙腿發抖的淫女時,內心有什麼想法。那一刻,我只想找個角落逃離所有人。環顧四周,沙灘上站滿了不同年紀的人,根本無處可躲。似乎最安全的角落就是我坐著的地方。我想著玩具應該很快會耗盡電量,於是我決定留在原地,等到它停止震動。

這是我做過最愚蠢的決定。半小時過去,震動棒沒有一絲停歇,甚至沒有一點減弱的跡象,像要把我的愛液榨乾,我感覺的私處像是被火燒一樣,嘴唇也乾得過分。我身下有一小圈深色的沙子,被我的愛液浸透。我無力地躺在沙子上,連呻吟也無力發出,只能痛苦地喘息。直到下午的某個時刻,它才突然停下。

我的沙灘短裙早已被愛液浸濕,變得透明,腰間的金屬帶和下身的金屬片被人一眼看光。我只能把外套綁在腰間,狼狽地逃回酒店。一回到房間,我就累得倒在了床上,連貞操帶也無暇顧及。我一覺睡到了晚上,才有些許精神檢查它的狀況。被塞了一整天的私處傳來異樣的不適感,乾了一半的愛液變得黏糊糊的,讓我的下身像是泡在膠水裡面。我忍不住再次洗了個澡。

水流沿著我的身體往下流動,沖過貞操帶之間的縫隙,將私處周圍都沖洗乾淨,但我還是能感覺到裡面黏黏的。我用作弊的方法將貞操帶拉開了一些,讓水能夠流到下方,將震動棒根部的愛液沖掉一些。但我無論用什麼方法,都沒能讓震動棒從我的穴裡滑出。貞操帶的外擋板將它死死按住,讓它幾乎沒有挪動的可能。我無比後悔自己將所有鑰匙放在同一個皮包裡的決定,卻也於事無補了。

如果說有什麼比這更糟糕的事情,那就是想辦法弄乾我的下身。我用吹風機對著貞操帶吹了一段時間,勉強將周圍的皮膚吹乾,卻還是能感覺到夾在皮膚與金屬片之間的水珠。於是我躺在床上,開始嘗試以各種方法把毛巾塞進縫隙。經過不知道多久的嘗試,我成功了。

那是一個極度羞恥的姿勢。我平躺在床上,雙腿往兩側張開,用力抬起屁股,讓我的貞操帶儘可能地暴露。我驚喜地發現貞操帶的兩側出現了一道不小的縫隙,足夠我將毛巾從一邊推進去,再從另一邊拉出來。我輕易地擦乾了貞操帶內側,還發現了這是個作弊的好方法。只要把穿過貞操帶的毛巾或任何粗糙柔軟的東西左右拉動,我就能輕易刺激到陰蒂。

儘管每天晚上都能用作弊解決性慾,但白天才是真正的噩夢。在接下來的幾天裡,貞操帶好像越來越緊,勒得我喘不過氣,又把震動棒更用力地頂在了陰蒂上。只要在外面步行半個小時,我就必須找個地方休息。劇烈的腫痛加上讓我雙腿發顫的快感,讓我一直有種隨時會失禁的錯覺。

我已不記得那幾天到底是怎麼撐過來的。每一天晚上幾乎都在失眠,白天匆匆吃了些東西以後,就累得忍不住回到酒店補覺,直到下午醒來才有些許精神出門,每天都在恍惚之間度過,直到回家的那天。

在機場的等候區,幾個小時的時間一眨眼就過去了。登機前,我無比焦慮地跟其他人一起排隊,心裡不斷想著該如何解釋,甚至還想著自己是否會僥倖通過,不引起任何注意。在我通過閘門的一瞬間,機器響個不停,幾個女員工把我叫到房間中檢查。在看到電腦上的掃描圖像後,她們臉色如常地把我放走了,卻讓我羞得無地自容。我並沒有想到,那些儀器竟能那樣清晰看到我體內的震動棒。但比起下身的疼痛,這點羞恥感卻算不得什麼了。

當我帶著搖晃的身體回到家中,一切都感覺是個噩夢。比噩夢更可怕的,是現實如此。

回到家後,我依舊沒能正常地入睡。私處的腫痛甚至更嚴重了。我找遍了家中,也沒能找到能剪開鎖的工具。於是第二天一早,我就趕到工具店買了個金屬剪。我迫不及待地想要把鎖弄開,卻尷尬地發現無處使力。掛鎖扣在一個小小的金屬栓上,始終緊貼著金屬片,我想過把它一起弄開,也想過把貞操帶直接剪斷,卻發現自己力氣不夠。我心亂如麻,給貞操帶的店家傳去訊息,收到的回覆卻是鑰匙還需要五天才能寄到。我不確定自己還能不能再等五天,焦急之餘又在網上的群組求救。

幸運的是,一個粉絲在某隻藍色小鳥上聯繫了我。他說自己在市郊有一家調教工作室,裡面的工具也許可以把我救出來。我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不假思索地出發了。

在給我的朋友留下位置信息後,我鼓起勇氣下了車。看到那處不算偏僻的建築後,我心中的焦慮多多少少減輕了些。我鼓起勇氣,按下了門鈴。

玻璃門後掛著一塊黑色幕布,遮擋著裡面的一切。我並沒有等太久,很快,幕布被突然掀開,一個男人把我領了進門。那是個普普通通的三十多歲的男人,身材很高大,看起來有健身的習慣,手上甚至還戴著婚戒。

「進來吧,先在沙發上坐著,我去把工具拿過來」

我接過他遞來的水,小聲道謝,然後無比緊張地在沙發上坐著。這是一處工業風裝潢的咖啡廳,一眼看去跟別處的沒什麼分別。只是這裡沒有任何窗戶,是個完全密封的空間,牆壁的每個角落也都有隔音板,很是安靜。鎢絲燈泡從很高的天花上垂下,散發著昏黃的光芒,將咖啡廳勉強照亮,卻讓人昏昏欲睡。

終於,我發現了這個地方的異樣。在每一處無法一眼看到的角落裡,一條條鎖鏈從釘死在牆上,或是傢俱上的金屬栓上垂落,上面還掛著密碼鎖。在發現這件事後,我也明白了圓桌底部和靠背椅兩側那些金屬圓環的作用。這個地方是一個大型的拘束房,到處都是可以連接和固定拘束器的鎖鏈,想必就是工作室拍攝的地方。

那個男人提著一箱工具,從角落裡的一扇門走了出來,在我面前蹲下。裡面是一些鉗子和鋸子,還有更多用途不明的小物件。

「麻煩你了」

我深吸一口氣,把裙子掀起,拉到了腰間,把貞操帶露出,臉色不自然地紅了起來。我從來沒有被一個異性如此接近自己的私處,甚至還是不認識的人。他的手和我的私處只隔著一片金屬,而我的後庭更是沒有任何遮擋。我的雙腿緊張得僵硬,雙手本能地握著杯子,不敢與他對視,只能不停地喝水。水很快就喝完了,我握著空杯子,不時偷偷往下看。

每次被觸碰到大腿內側,或是小腹下方,我都想把我的腿併攏起來。我只能頻繁地看著他的動作,期望這一切快些結束,讓我不必維持這羞恥的姿勢。

也許是因為緊張,一杯水下肚,我漸漸有了尿意。在他拉扯貞操帶時,護盾後面的震動棒也在挪動,突出的小芽摩擦著我的陰蒂。我不停地深呼吸,生怕在他面前叫出聲來。但我更害怕快感的刺激讓我當場失禁。在我不斷喘息的時候,突然下身一鬆,金屬鎖從鎖芯處掉下。

束縛著我幾天的邪惡裝置終於解開,沾滿愛液的貞操帶從我的私處拉出一條細絲,那根黏糊糊的震動棒從我的身體裡緩慢滑出。我又尷尬又害羞,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只知道跟對方道謝。

男人收拾好他的工具,提起工具箱走入屋內,我則是顫抖著慢慢拔出了震動棒。它的電量早已耗盡,卻在這幾天以來被貞操帶按著一直摩擦我的陰蒂,把我折磨得死去活來。感覺到它滑出私處,我鬆了口氣,似乎終於可以好好休息。卻沒想到某處彎曲的凸起物突然擦過我的陰蒂。

我呻吟出聲,雙腿發軟倒地,尿意再也壓制不住,在我驚慌與失神的瞬間噴湧而出。

「你沒事吧?」

「對不起!對不起,我實在不是故意的」

「我可以幫你打掃清潔」

「不用了,你的臉色看起來不太好,還是休息下吧」

男人把我扶到沙發上坐下,拿來一條浴巾給我擦拭雙腿。他走到吧檯後方的一道門內,牽著兩條鎖鏈走了出來。那是兩個很年輕,也很好看的女孩。她們的手腳上鎖著漂亮的金屬銬,身上穿著性感的法式女僕裙。男人手中的鎖鏈連接著女孩的厚重項圈,上面的圓環和巨大的鎖在走動時搖晃著。左邊那個紅髮女僕好奇地多看了我幾眼,然後對著我拋了個媚眼。我臉色微紅,心中有種古怪的心動感覺。

兩個女孩看了我一眼,眼神落在我手上的震動棒上,意味深長地笑著,然後開始清潔。

「你真的想賠償?」

「是...是的,不僅麻煩到你,還弄髒了你的地方,實在是不好意思」

他沒有說話,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我,讓我心裡發毛。在我開始胡思亂想之前,他讓我站起身來,在他面前轉了一圈。他的目光在我身上各處掃視著,像是在打量一件玻璃櫥窗中的珍貴貨物,或是籠子中的寵物。不知道他在盤算著什麼,但直覺告訴我,他正在打我的主意。

那一刻,我的腦海冒出了各種天馬行空的幻想。說不定這個地方是個綁架犯的老巢,我會被綁架、侵犯或是囚禁,又想到那兩個順從的漂亮女孩,說不定她們是更早些時候的受害者。我沉浸在這些可怕的幻想中,絲毫沒有注意自己的舉動,直到這一瞬間結束,我才發現自己正直直地盯著女孩看。

「你對她們很感興趣?」

「不,不是的,我只是第一次親眼看見,所以有些好奇」

「我真沒有想到,那些照片的主人是個剛成年的年輕女人」

「你是我見過膽子最大的女人,塞著震動棒一鎖就是幾天,甚至鎖著貞操帶過機場」

「而且還獨自一人來到陌生人的地方」

「嗯,那是個意外」

「那就沒有辦法了,你只好下次多注意」

「不像我的女奴,有我在替她們保管鑰匙」

我偷偷看了眼兩個女僕,男人稱呼她們為女奴的時候,她們一點異樣都沒有,繼續跪在地上打掃,對這個稱呼早已習慣。

「看起來,你對她們真的很感興趣」

「如果你今天有時間,我帶你參觀一下工作室怎麼樣?」

我並不急著離開,而且在看到那兩個女孩身上的東西時,我已對他的工作室產生了足夠多的好奇。於是,我答應了他的邀約。

在我的想象中,他的調教工作室應該是一處寬闊的房間,像是倉庫一樣放滿了各種器具,在某一處角落豎立著攝影器材。也許會大些,也許會小些,但應該就是這樣的。直到我們在每個樓層都停下,我才發現整座建築都是工作室的一部分。

一樓的咖啡廳是這座工作室唯一對外開放的地方,說是對外開放,實際上只歡迎某些圈內客人。光顧咖啡廳的大多是這裡的常客,他們之間互相認識,經常會在咖啡廳相約見面。這裡有一套特別的規矩,男客人必須帶著女奴光顧,而女客人在店內必須戴上項圈和貞操帶。

二樓往上的地方像是一座公寓一樣,全是房間,但每一層的房間都不一樣。這裡居住著那些因為各種原因自願來到工作室接受束縛挑戰的女孩。她們自行選擇束縛挑戰的期限,還有拘束器的種類,然後放下一切來到這裡被拘束。無論她們是剛接觸這個圈子,只願意接受繩縛的女孩,還是渴望被密封在真空床裡的極限愛好者,都可以在這裡免費體驗一切。女僕會給她們提供生活上的幫助,替她們清理房間,負責把她們綁起來,還有最重要的一件事:確保她們在期限內一直被貞操帶鎖著。

在這群女孩當中,總有一些喜歡嚴厲的束縛器具。她們會被安排住在三樓,那些房間裡會有她們想要的一切。這裡的一切與二樓完全不同,房間裡到處都是垂落的鎖鏈和金屬環,牆上掛著各種調教用具,每個房間裡都擺著不同的束縛傢俱,窗戶上更是裝著一排鋼條,像一個虐待狂為無辜女孩精心準備的房間。其中一處房間甚至沒有床,只有一個立在房間中央的大籠子。籠子並不是空的,一個女孩正被鎖在裡面。她似乎是個重度戀物癖,全身的每個角落都被乳膠衣和皮具覆蓋住。她戴著眼罩和耳塞,雙手被圓形的皮套裹住,無助地躺在籠子裡。

她的手腳和身體各處都被金屬銬鎖住,鎖鏈連接著籠子上的金屬環,讓她幾乎無法移動,只能維持著跪坐的姿勢。不知是她自願,還是被迫的,她的身下豎著兩支震個不停的按摩棒,頂在她的身下。看著她的腰肢不斷扭動,鎖鏈叮噹作響,皮具發出緊繃的聲響,我有種說不清的無助感,就像能感覺到她身上的束縛一樣。那種害怕和興奮混雜的感覺讓我的雙腿不停發抖,緊張得汗毛豎起。直到離開,這種感覺才慢慢平復。

至於上面的四樓和五樓,他只說是女奴們住的地方,並沒有帶我去看。

最後,升降機來到了地下室。這裡是工作室的倉庫,擺放著無數拘束器具和擺設器材。這一層只有一扇厚重的鐵門,給人一種莫名的壓迫感。

在燈光亮起之後,我忍不住吞了下口水。左邊的一面牆是一個巨大的玻璃櫃,擺放著大大小小的拘束器和道具。有許多是我認識的,一些是我叫不出名字的,還有一些是我根本無法想象用途的。我紅著臉走過其中一個儲物架,上面豎著上百根假陽具,最大的一根幾乎跟我的手臂一樣長。

「整座工作室裡面的女孩都是被綁著的,只有我是個特例?」

「沒錯,按照這裡的規矩,我應該讓女僕把你綁起來牽著走」

「不過今天下面不營業,我就放過你了」

「可以不放過嗎?」

「就當是......懲罰我弄髒你的地方」

我的聲音止不住地發抖,緊張得手心冒汗。從始至終,他並沒有給我任何壓力,只是一直向我展示這裡的女孩如何生活。這樣的暗示對我來說已經足夠明顯,我只是明知故問而已。真正讓我感到緊張的,反而是我內心的感覺。看到那些女僕順從地被牽著,或是熟練地跪下,還有那個無助的乳膠女孩扭動的樣子,我不僅沒有感到抗拒,反而滿心期待。

「如果你想的話,當然可以,我不介意多個女奴」

「但我覺得你暫時還沒準備好,所以,先從做我的員工開始吧」

我立即答應下來。但他看到我的身體狀況後,態度強硬地要求我回家修養,要我考慮清楚以後再回來。一週很快過去,但我的想法甚至沒有一絲動搖。我再次來到工作室,跟他在咖啡廳見面。

對於一座五層高的工作室來說,這裡的女員工並不少,大概有三十多個。她們負責工作室的不同部分,像是把那些進行束縛挑戰的女孩綁起來,清潔拘束具和地板,或是服務咖啡廳的顧客。無一例外,這是一群身材很好,又長得很好看的女孩,她們甚至讓我也有些心動。對於邀請我加入工作室的原因,他直白地說是喜歡我的身材和臉蛋,說我是個天生的女奴,也十分誠實地承認了想要慢慢調教我,希望把我收為女奴的心思。

我還沒有準備好,也許永遠都不會準備好,去成為某一個人的所有物。我還有自己的生活,另一個身份。為了防止誤會產生,我也毫無保留地跟他說了自己的想法,但他並不介意。這裡的女孩大多不是他的女奴。她們和我一樣,只是來這裡體驗這樣的生活,在那道門的兩邊,她們用不同的身份活著。選擇兩次踏進這道門的我,答案已很明顯了。

按照這裡的規矩,接下來的日子裡,我在工作室的每一秒都要穿戴好項圈和貞操帶。我是看過咖啡廳那兩個女僕身上的拘束的,這應該對我來說沒有什麼困難。

「你上次說過的話還算數嗎?」

「什麼?」

「賠償,還有懲罰」

我們進了地下室的門,他突然提起了第一次來時,我說過的玩笑話。我並不介意接下來被捆緊一點,於是隨口回應。

「算」

「要來打賭嗎?接下來的半年裡,我會把你調教成合格的女奴」

「好,輸了的話要答應對方一件事情喔」

在地下室裡,他命令我脫掉衣服,只留下內衣,然後拿出尺子開始量度我的身體,打算送我一套新的拘束具,當作我的入職禮物。他在紙上寫下我的身體數據,拿著尺子繞過我的身體,半哄半命令地讓我配合,讓我有種莫名的興奮感。一開始,一切都很順利,直到他開始記錄胸部和腰的線條。儘管他已經放輕了動作,但我的身體還是對陌生的觸碰太敏感了。我的身體不斷地縮起來,本能地想要逃脫,讓他始終沒法順利拍照。我的嘴上不停道歉,卻控制不住身體。

他突然好像換了一個人,變得很嚴肅,命令我完全脫光,雙手放在背後。我的雙乳和私處暴露在空氣中,身體緊張得發抖,但還是照做了。他在我的手腕上綁好皮銬,然後扣上鎖鏈,掛在天花板的鐵鉤上。我的手被拉直,身前再無遮擋,也沒法往一旁躲避。每當我的身體反射性地後縮,他都會伸手重重地拍我的屁股。那令人羞恥的痛感讓我忍不住呻吟,但我的身體也因此學會了適應。

「我需要給你的身體拍一些照片,給你定製貞操帶」

「我不想露臉」

「那麼,你願意付出什麼,來求我讓你保留那一點隱私?」

「認清你的身份,你是女奴,求我的時候要有女奴的樣子」

「求求你,我不想露臉」

「再讓我聽到你這樣稱呼自己,我就把你的嘴堵上」

「我只說一次,你只能用女奴來稱呼自己」

「女奴知道了」

他不斷地糾正我的自稱,還有我的站姿,又在我的屁股上留下幾道鞭痕,才答應了我遮臉的請求,但是方式跟我想象的有些不同。我只見他走進倉庫,從裡面拿出一個紙箱,在我的面前拆開。那是一套嶄新的皮具,被塑料膜包著,第一眼看不出用途。

「張嘴」

幾根皮帶勒住臉頰和額頭,被他繞到腦後拉緊。皮帶將厚實的面罩綁在下半臉,剛好覆蓋了整個嘴巴。在眼罩蒙住眼睛的最後一刻,我看到了紙箱裡剩下的一根黑色塞頭,才明白了面罩中間洞口的用途。

「仰起頭,舌頭放鬆」

在一片黑暗中,身體的所有感覺都會被放大。當那根冰冷的陽具塞頭被推進嘴裡,我立刻就感覺到了一陣不適。我感覺自己像性奴一樣,急切地用力含著嘴裡的塞頭,向主人展現自己的順從。它比我想象的要長很多,它往我的喉嚨推進一點,我的不適都成倍地增加。他的動作很快,我還沒適應它的存在,他已經將塞頭推到了喉嚨。我感到一陣不適,開始流出眼淚,搖頭表示抗拒,換來了一下重重的鞭打。屁股上的刺痛轉移了我的注意力,讓我的腦海一片空白,一時忘了掙扎,連喉嚨裡的不適都好像可以接受了。在頂到了盡頭後,它突然開始旋轉,轉了幾圈,讓我又擠出幾滴眼淚。他捧著我的臉,在塞頭的另一端扣上了鎖。含著塞頭的每一秒對我都是折磨,那清脆的上鎖聲更是斷絕了我一切希望。我緊緊握著拳頭,勉強地站直,為了避免加劇喉嚨的不適感,我不敢有任何動作。

我在內心一秒一秒地數著,小心地呼吸,但異物的刺激還是讓我的口水不斷湧出。我堅持了三分鐘,最終失神了短短一秒。我的身體本能地吞嚥,理所當然地被口塞阻擋。逆流的口水湧進我的喉嚨,把我嗆得猛烈咳嗽。我痛苦地掙扎了十多秒,卻依然沒能等來塞頭解鎖的聲音。一種恐慌湧上心頭,讓我感覺自己好像被拋棄的玩物。這種感情點燃了我的無助與痛苦,淚水瞬間決堤,不停地從眼罩的角落流下。

在這地獄般的體驗中,一種難以察覺的快感從中生長。它們以一種奇妙的組合互相配合。眼罩遮蔽了眼前的一切,讓我好像只剩下了一具軀殼。手銬讓我的一切掙扎都變成徒勞,讓我放棄了逃脫的想法。而那根上鎖的塞頭把我變成了一具玩物,用痛苦和不適淹沒了我。我的腦海一片空白,身體的感受卻無比清晰,過量的痛苦讓我無法作出任何反應,也沖走了一切無關的想法。變成一具純粹的玩物以後,我竟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放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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