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人陷己

第一章 歹意

教室里弥漫着粉笔灰和青春期的躁动。林小夏站在讲台前，纤细的手指捏着一支白色粉笔，在黑板上写下今天的值日生名单。阳光从窗外斜斜地照进来，给她乌黑的长发镀上一层金边。她的动作轻盈而优雅，仿佛每一个举手投足都经过精心设计。陈默坐在最后一排，目光死死盯着她的背影。他看见她微微侧头时露出的白皙脖颈，看见她写字时轻轻晃动的马尾辫，看见她转身时裙摆划出的优美弧度。这些画面本该赏心悦目，却让他的胃部一阵抽搐。

“林小夏，今天放学后要留下来排练话剧哦。”班主任的声音传来。

“好的，老师。”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像风铃一样在教室里回荡。

陈默攥紧了口袋里的玻璃瓶，瓶身已经被他的体温捂得发烫。三天前，他在学校后门的巷子里遇到了那个古怪的老人。老人穿着不合时宜的长衫，递给他这个装着淡紫色液体的小瓶。

“记住，要两个人都喝下才行。”老人的话还在耳边回响，“三天后，你们就会明白什么叫感同身受。”

下课铃响了，同学们鱼贯而出。林小夏收拾好书包，却没有离开。她坐在座位上，从包里拿出一个精致的保温杯。陈默的心跳加快了。他知道这是他的机会。 林小夏每天放学后都会独自在教室喝水休息，这是他从开学就观察到的习惯。

他假装在整理书包，余光却一直注意着她的动静。林小夏拧开保温杯的盖子，热气袅袅升起。她似乎觉得水太烫，站起身朝教室后面的饮水机走去。就是现在。陈默快步走到她的座位旁，颤抖的手掏出那个小瓶。淡紫色的液体无声地滑入她的保温杯中。他的手抖得厉害，差点把瓶子摔在地上。

“陈默同学？”

他猛地转身，看见林小夏端着水杯站在门口。她的目光落在他还没来得及收回的手上。

“我……我在帮你擦桌子。”他慌乱地说，随手抓起一张纸巾在桌面上胡乱擦拭。

林小夏歪着头看他：“谢谢，不过我自己来就好。”

她走回座位，陈默的心跳得几乎要冲出胸腔。她拿起保温杯，轻轻吹了吹热气。就在这时，教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是校篮球队的队长周子轩。他穿着球衣，额头上还带着汗珠。

“小夏，我在体育馆等了好久，你怎么还没来？”他的声音里带着宠溺。

林小夏的脸一下子红了：“对不起，我这就来。”

她匆忙收拾书包，跟着周子轩离开了教室。保温杯静静地躺在桌上，杯口还冒着丝丝热气。陈默站在原地，看着两人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他意识到自己可能失败了。

虽然林小夏可能没有当场喝到交换的药物，但三天后，陈默还是提前做好了准备。他藏在一个郊区废弃房屋的地下室里，将自己的一只脚锁在了柱子上，钥匙则藏在了一个保险柜内，屋里留下了数不尽的食物与水源。他躺在床上，静静等待着交换身体的那一刻，却不知怎么得就陷入了沉睡。当他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屋子里，一眼便看出这是一个女生的房间。交换成功了。

陈默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陌生的天花板。淡粉色的墙纸上印着细小的花纹，空气中飘散着一股淡淡的柑橘香。他眨了眨眼，感觉视线有些模糊，身体异常轻盈。这不是他的房间。他猛地坐起身，这个动作让他感到一阵异样——胸前突然多了一份重量。他低头看去，瞬间僵在原地。透过轻薄的睡裙，他能清晰地看到属于少女的曲线。

“成功了……”他喃喃自语，声音却是清脆悦耳的女声。

陈默冲到梳妆台前，镜子里映出的是林小夏的脸。他颤抖着手指触碰镜面，镜中的少女也做出同样的动作。没有记忆的涌入，没有情感的冲击，这具身体对他来说完全陌生。他环顾四周，这是一个布置精致的单人公寓。书桌上摆着几本参考书和一个笔记本电脑，墙上贴着几张芭蕾舞演出的海报。窗台上放着几个多肉植物，阳光透过白色的纱帘洒进来，给房间蒙上一层柔和的光晕。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浴室的方向吸引，仿佛那里有什么东西在召唤着他。陈默缓缓走向浴室，心跳逐渐加快，手指微微颤抖。他站在浴室的全身镜前，深吸一口气，仿佛在为自己接下来的行动鼓足勇气。他抬起手，开始缓缓褪去衣物，直到镜中的少女完全展露无遗。

他的目光从镜中的脸庞缓缓下移，滑过修长的脖颈、微微起伏的胸部、纤细的腰肢，再到修长的双腿。镜中的少女肌肤如雪，线条优美，仿佛一件精心雕琢的艺术品。陈默的手指轻轻触碰着镜面，仿佛想要确认这一切的真实性。他的呼吸变得急促，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这具身体对他来说既陌生又充满诱惑，他知道，自己正站在一个全新的起点上。

他的手指轻轻滑过脖颈，感受着那细腻的触感。手指继续下移，停留在胸前，轻轻抚摸着那柔软的曲线。他的指尖轻轻捏住一颗粉嫩的乳头，感受到它在指尖逐渐挺立。他的呼吸变得急促，手指的动作也变得更加大胆。

陈默的手指缓缓下移，滑过平坦的小腹，停留在那隐秘的部位。他的指尖轻轻触碰着阴蒂，感受到一阵电流般的快感传遍全身。他的手指开始轻轻揉搓，动作由慢到快，快感逐渐累积。他的呼吸变得急促，镜中的少女脸颊泛起红晕，眼中闪烁着迷离的光芒。

他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继续抚摸着胸部，指尖轻轻捏住乳头，感受着那柔软的触感。他的手指在阴蒂和胸部之间来回游走，快感如潮水般涌来。他的身体微微颤抖，镜中的少女也随之扭动着身体，展现出诱人的姿态。

快感越来越强烈，陈默的手指加快了动作，呼吸也变得急促。他的身体紧绷，仿佛随时都会崩溃。终于，在一阵强烈的快感中，他的身体猛地一颤，达到了高潮。镜中的少女也随之发出一声低吟，身体微微颤抖，脸上泛起满足的红晕。

陈默缓缓放下手，身体依然微微颤抖。他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他知道，这一切都是暂时的，但他愿意沉浸在这片刻的虚幻中，享受这具身体带来的美好。

他最后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缓缓穿上衣服。在关上门的那一刻，他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仿佛把什么重要的东西留在了这里。他知道，这一切都不会轻易结束，但他必须面对现实，找到解决的办法。

手机突然震动起来，陈默这才注意到床头柜上的手机。屏幕上显示着“周子轩”的名字。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起来。

“小夏！你终于接电话了！”电话那头传来男生焦急的声音，“你这几天去哪了？我找遍了所有你可能去的地方……”

“我……我有点不舒服。”陈默努力模仿着林小夏的语气，“在家休息。”

“你生病了？我马上过来！”

“不用！”陈默几乎是喊出来的，随即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压低声音说，“我……我只是有点感冒，需要休息。”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小夏，你没事吧？声音听起来有点奇怪。”

“我没事，真的。”陈默握紧手机，“等我好了再联系你。”

挂断电话后，陈默长出一口气。他打开手机通讯录，发现除了周子轩，最近的联系人都是外卖和快递。看来林小夏确实是一个人住。他走到衣柜前，里面整齐地挂着各种衣服。陈默随便挑了一套运动服换上，却在系鞋带时遇到了麻烦——这双手比他原来的要小得多，动作变得笨拙。

收拾妥当后，他拿起钥匙准备出门。就在这时，他注意到书桌上有一个上锁的抽屉。好奇心驱使他翻找钥匙，最后在床头柜的暗格里找到了一把小巧的铜钥匙。打开抽屉的瞬间，陈默愣住了。里面放着几个药瓶，还有一本日记本。他拿起药瓶，发现都是处方药，主治抑郁症。

他的手有些发抖，翻开日记本。最新的一页写着：

“今天又在镜子里看到那个讨厌的自己。为什么所有人都觉得我完美？他们不知道，这副皮囊下藏着一个多么丑陋的灵魂……”

陈默快速翻动着日记，字里行间充满了自我厌恶和痛苦。他看到了林小夏对父母的思念，对周子轩的愧疚，还有……对他的关注。

“陈默今天又一个人在天台吃午饭。他总是一个人，就像以前的我。我想去和他说说话，但又怕伤害到他……”

日记本从手中滑落，陈默感到一阵眩晕。他一直以为林小夏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完美女神，却不知道她也在承受着这样的痛苦。手机再次震动，这次是外卖提醒。陈默这才意识到已经中午了。他必须尽快行动，完成那个酝酿已久的计划。

他最后看了一眼这个充满林小夏气息的房间，转身离开。在关上门的那一刻，他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仿佛把什么重要的东西留在了这里。然而，这种微妙的情绪很快被另一种更强烈的感觉取代——一种近乎疯狂的满足感。他的计划正在一步步实现，而林小夏的人生即将被他彻底摧毁。

陈默的脚步轻快，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冷笑。他走出公寓楼，穿过街道，拐进一条偏僻的小巷。那里停着一辆破旧的面包车，车门半开着，仿佛在等待他的到来。然而，就在他靠近面包车的瞬间，一阵风声从背后袭来。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后颈便传来一阵剧痛，仿佛被重物狠狠击中。他的视线瞬间模糊，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倾倒，像一片轻飘飘的落叶。

在意识彻底消失前的最后一刻，陈默的嘴角却勾起了一抹得意的笑。他知道，这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之中。他故意走到了这个预先安排的地点，故意让自己被打晕。他的身体软软地倒下，最后看到的是一双陌生的眼睛，冰冷而无情。然而，他的内心却无比满足，因为他的计划已经成功了一半。

当他再次恢复意识时，发现自己正躺在颠簸的面包车后座上。他的手脚被粗糙的胶带紧紧束缚，嘴里塞着一团散发着霉味的布，但这些都无法抑制他内心的狂喜。他微微侧头，透过沾满污渍的车窗，看见外面的景色逐渐从城市的繁华转变为荒凉的郊野。这正是他想要的——林小夏的人生将在这里彻底毁灭。

“醒了？”副驾驶座上的刀疤男转过头，“别紧张，我们只是带你去个好地方。”

陈默假装害怕地缩了缩身子，内心却在冷笑。这些人不过是他的棋子，是他精心设计的报复计划中的一环。车子驶入一个废弃的工厂区，最后停在一栋破旧的仓库前。两个壮汉把他拖下车，带进仓库。陈默暗自打量着周围的环境：生锈的机器、斑驳的墙壁、昏暗的灯光……完美，这里将成为林小夏的噩梦开始的地方。

“这就是货？”一个沙哑的女声响起。红姐从阴影处走出来，手里夹着烟，锐利的目光上下打量着陈默。

陈默低下头，装作害怕的样子，心里却在盘算着下一步。他知道，越是表现得楚楚可怜，这些人就越不会起疑心。

“验货。”红姐简短地下令。

当冰冷的器械触碰到他的皮肤时，陈默强忍着不适。这只是暂时的，他告诉自己。等30天一到，他就能回到自己的身体，而林小夏将永远被困在这具身体里，承受这一切。

“处子。”检查的人报告。

红姐满意地点头：“很好，能卖个好价钱。”

陈默被扔进铁笼子里。他蜷缩在角落，听着外面的人在讨论价格。

“东南亚那边最近需求很大，这种货至少能卖到五十万。”

“要不要先调教一下？这样能卖得更贵。”

“不急，等买家来了再说。”

陈默闭上眼睛，想象着林小夏醒来时的绝望。她会发现自己身处异国他乡，沦为别人的玩物。这个总是高高在上的校花，终于要尝到被人踩在脚下的滋味了。脚步声传来，红姐站在笼子前。

“小姑娘，”她吐出一个烟圈，“别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倒霉，被人卖到这种地方。”

陈默低下头，装作害怕的样子。内心却在狂笑：倒霉？不，这是林小夏应得的报应。谁让她总是那么完美，那么耀眼，让所有人都围着她转？

“给她打一针镇静剂，”红姐对手下说，“明天买家就要来了，别让她闹出什么乱子。”

当针头刺入手臂时，陈默没有挣扎。他任由药物在体内扩散，意识逐渐模糊。在完全失去知觉前，他仿佛看到了林小夏的脸，那张总是带着温柔微笑的脸。但这一次，他没有感到任何愧疚。相反，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终于，他让那个完美无瑕的校花尝到了痛苦的滋味。

黑暗吞噬了他的意识，也吞噬了他最后一丝人性。但在那之前，他的嘴角始终挂着一抹得意的笑。

第二章 囹圄

陈默的意识逐渐清醒，首先感受到的是下体传来的异样感。那是一种难以形容的堵塞和压迫感，仿佛有什么东西牢牢地锁住了他的身体机能。他试图挪动身体，却发现四肢被牢牢固定在了一张冰冷的金属台上。手腕和脚踝被特制的束缚带紧紧扣住，连一丝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视线逐渐清晰，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刺眼的白光。头顶是无影灯，四周是冰冷的金属墙壁，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气味。这是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与他之前所在的林小夏的公寓截然不同。

“你醒了。”一个甜美的女声传来，语气温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陈默勉强转过头，看见一个穿着护士服的女孩站在旁边。她看起来二十出头，长相清纯可人，与这个冰冷的环境格格不入。她的手里拿着一个记录板，正低头在上面写着什么。

“我叫小柔，是你的专属护理师。”女孩微笑着说，“让我为你解释一下现在的情况。”

陈默想要开口，却发现自己的嘴被一个特制的口塞堵住了，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声。

“别着急，”小柔轻轻抚摸他的头发，动作温柔得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动物，“你的身体已经通过了组织的S级鉴定。这意味着你将成为我们最珍贵的商品之一。接下来的28天，我们将对你进行全方位的改造和调教，确保你达到最佳出货状态。”

“首先，”小柔的手滑向他的下体，“我们已经完成了第一次改造。在你的尿道里安装了一个特制的锁闭阀，后端卡在膀胱内。没有专业设备，你永远无法自行排尿。”

陈默感觉一阵寒意从脊椎窜上来。他这才意识到下体的异样感从何而来。

“同样的，”小柔的手移向他的臀部，“你的直肠末端也安装了类似的装置。从今以后，你的排泄都将由我们控制。”

陈默的呼吸变得急促，冷汗顺着额头流下。这不是他计划中的一部分！他只是想让林小夏吃点苦头，没想过要遭受这种非人的改造！

“现在，让我们进行第一次清洁。”小柔拿起一个管状物，语气轻松得仿佛在谈论天气，“可能会有点不适，但请尽量放松。”

当冰冷的器械插入他的下体时，陈默发出一声痛苦的呜咽。他感觉到膀胱里的尿液被强行抽出，随后又被注入某种温热的液体。这个过程反复了几次，每一次都让他感到羞耻和痛苦。

“很好，”小柔满意地说，“你的身体适应得很快。接下来我们会进行营养注射，毕竟在调教期间，你需要保持最佳状态。”

陈默眼睁睁看着小柔将一根针头插入他的手臂。液体缓缓流入血管，带来一阵眩晕感。

“好好休息吧，”小柔的声音渐渐远去，“明天我们将开始正式的调教课程。记住，反抗只会让你更痛苦。”

当房间重新陷入黑暗时，陈默终于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多么可怕的错误。他以为可以操控这场游戏，却不知自己早已成为别人的玩物。在意识完全消失前，他仿佛看到了林小夏的脸。那张总是带着温柔微笑的脸，此刻却满是怜悯。

这一次，他终于明白了什么叫真正的绝望。

陈默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被转移到了一个全白的房间。四面墙壁都是柔软的防撞材料，天花板上嵌着一面巨大的镜子。他试图移动，却发现自己的四肢被特制的束缚带固定在一张倾斜的医疗床上。

“早安，宝贝。”小柔甜美的声音从头顶的扬声器传来，“今天是调教的第一天，让我们从最基本的开始。”

陈默感觉到床缓缓立起，直到他呈站立姿势。面前的墙壁突然滑开，露出一面巨大的显示屏。

“首先，我们要重新定义你的身份。”小柔的声音依然温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从今天起，你不再是林小夏，也不是陈默。你是S-107，我们最珍贵的商品之一。”

显示屏亮起，开始循环播放一段视频。画面中是一个个被改造的“商品”，他们穿着精致的服装，举止优雅，却眼神空洞。陈默想要移开视线，但一个特制的支架固定住了他的头部。

“观看这些范例，学习如何成为一个完美的商品。”小柔说，“记住，反抗只会延长你的痛苦。”

视频持续了整整两个小时。当屏幕终于暗下来时，陈默已经头晕目眩。但折磨才刚刚开始。房间一侧的墙壁滑开，一个机械臂推着一面落地镜来到他面前。陈默第一次完整地看到了现在的自己——林小夏的身体被换上了一件半透明的白色长裙，脖子上戴着特制的项圈，手腕和脚踝上都有精致的镣铐。

“很美，不是吗？”小柔的声音中带着欣赏，“但这还不够。一个完美的商品必须学会控制自己的身体。”

突然，一阵强烈的电流从项圈传来。陈默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发出一声惨叫。

“这是惩罚，”小柔解释道，“因为你刚才的眼神中还有反抗。记住，一个完美的商品应该永远保持微笑。”

电流持续了整整十秒。当它停止时，陈默已经浑身冷汗，几乎站不稳。

“现在，微笑。”小柔命令道。

陈默咬紧牙关，拒绝服从。又是一阵电流，这次更加强烈。

“微笑。”

疼痛让陈默几乎失去意识。他勉强扯动嘴角，露出一个扭曲的笑容。

“很好，”小柔满意地说，“记住这种感觉。从今以后，每当你感到愤怒或恐惧时，就用微笑来掩饰。”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陈默经历了无数次电击和“矫正”。他的身体记住了疼痛，也记住了如何露出完美的微笑。当小柔终于宣布今天的课程结束时，他已经精疲力尽。

“休息吧，S-107。”小柔的声音变得柔和，“明天我们将开始礼仪训练。记住，你越早学会服从，就能越早结束痛苦。”

机械臂将陈默放平，给他注射了一针镇静剂。在药物发挥作用前，他最后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那张曾经属于林小夏的脸上，挂着一个完美却空洞的微笑。

这一刻，陈默终于明白了什么是真正的绝望。他曾经以为可以操控这场游戏，现在却成了最完美的玩物。而最讽刺的是，这一切都是他自己亲手设计的陷阱。在意识消失前的最后一刻，他仿佛听到了林小夏的声音：“这就是你想要的报复吗？”

这一次，他连回答的勇气都没有了。

陈默在刺眼的白光中醒来，发现自己被转移到了一个装饰华丽的房间。四周是欧式风格的墙纸和家具，水晶吊灯折射出璀璨的光芒。如果不是四肢依然被束缚，他几乎要以为自己置身于某个高级酒店套房。

“早安，S-107。”小柔的声音从隐藏的扬声器中传来，“经过昨天的基本训练，你已经学会了最重要的课程——微笑。今天，我们将开始礼仪训练。”

陈默感觉到束缚带自动解开，但他已经不敢轻举妄动。昨天的电击让他对疼痛产生了本能的恐惧。

“站起来，走到镜子前。”

他照做了。镜中的少女穿着精致的蕾丝睡裙，脖子上依然戴着那个致命的项圈。她的脸上挂着完美的微笑，眼神却空洞得令人心悸。

“很好，”小柔赞许道，“现在，让我们开始今天的第一个课程——行走。”

房间的地板突然亮起，显示出一条发光的路径。

“一个完美的商品，每一步都应该是优雅的。挺胸，收腹，步伐要轻盈……”

陈默按照指示迈出第一步，却因为长时间被束缚而踉跄了一下。瞬间，一股电流从项圈传来，让他痛得弯下腰。

“注意姿态，”小柔的声音依然温柔，“重来。”

就这样，陈默在不断的电击和纠正中，一遍又一遍地练习着最基本的行走。汗水浸透了他的睡裙，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但他不敢停下。

“很好，现在试着转身……”

当他终于完成一套完整的行走、转身、行礼的动作时，已经过去了整整四个小时。

“休息一下吧，”小柔说，“午餐时间到了。”

一个机械臂推着餐车进来，上面摆着精致的餐点和一杯清水。陈默想要扑过去，但昨天的教训让他克制住了冲动。

“记住用餐礼仪，”小柔提醒道，“一个完美的商品，连吃饭都应该是优雅的。”

陈默小心翼翼地拿起餐具，强迫自己以最优雅的姿态进食。每一口都像是在完成一个艰巨的任务，但他知道，任何失误都可能招来电击。

午餐后，课程继续。这次是语言训练。

“一个完美的商品，声音应该是悦耳的，语调应该是温柔的。”小柔播放了一段示范录音，“现在，跟我读：‘您好，欢迎光临。’”

陈默机械地重复着，声音因为干渴而沙哑。又是一阵电击。

“注意音调，再来。”

当夜幕降临时，陈默已经精疲力尽。他被允许回到医疗床上休息，但这次没有注射镇静剂。

“好好回忆今天的课程，”小柔说，“明天我们将开始更高级的训练。”

躺在黑暗中，陈默第一次有了思考的余地。他想起自己当初的计划，想起那个被他困在地下室的身体。30天的期限已经过去了两天，还有28天……

突然，一个可怕的念头闪过：如果30天后，组织发现这具身体的异常怎么办？如果他们发现这具身体里住着一个男人的灵魂……

恐惧如潮水般涌来。陈默意识到，他可能永远无法回到原来的身体了。即使回去了，这28天的经历也将成为他永远的噩梦。

在绝望中，他第一次真正理解了林小夏日记中的那句话：“为什么所有人都觉得我完美？他们不知道，这副皮囊下藏着一个多么丑陋的灵魂……”

现在，他终于明白了。真正的丑陋不是外表，而是像他这样，为了报复不惜毁掉他人人生的内心。

泪水无声地滑落，但陈默依然保持着那个完美的微笑。这是他唯一学会的，也是唯一能保护自己的方式。

在这个华丽的牢笼里，曾经的报复者成为了最完美的商品，而这场噩梦，或许永远不会有醒来的一天。

第三天清晨，陈默在轻柔的音乐声中醒来。他机械地坐起身，脸上已经习惯性地挂上了那个完美的微笑。镜子里的少女看起来优雅动人，仿佛一个精致的玩偶。

“早安，S-107。”小柔的声音如约而至，“今天我们将开始一项特殊的训练——情感控制。”

陈默的心跳漏了一拍。经过前两天的折磨，他已经对“训练”这个词产生了本能的恐惧。

“一个完美的商品，不仅要外表美丽，更要懂得如何取悦主人。”小柔解释道，“这意味着你必须学会控制自己的情绪，随时展现出主人想要看到的样子。”

房间的灯光突然变暗，四周的墙壁变成了巨大的显示屏。画面开始播放各种场景：欢乐的派对、温馨的家庭聚会、浪漫的约会……

“现在，根据场景展现出相应的情绪。”小柔命令道。

第一个画面是一个生日派对。陈默强迫自己露出开心的笑容，但眼神依然空洞。

“不够真实，”小柔评价道，“记住，情绪要从眼睛里流露出来。”

一阵轻微的电流刺激让陈默浑身一颤。他闭上眼睛，努力回忆着曾经参加派对的快乐感觉。当他再次睁开眼时，镜中的少女眼中终于有了一丝真实的笑意。

“很好，”小柔赞许道，“下一个场景。”

画面切换到一个葬礼现场。陈默愣住了，他从未参加过葬礼，更不知道该如何表现悲伤。

电流再次袭来，比之前更强烈。陈默痛得弯下腰，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下来。

“就是这样，”小柔说，“记住这种感觉。”

就这样，陈默在不断的电击和引导下，学会了如何快速切换各种情绪：开心、悲伤、惊讶、害羞……每一个表情都完美得无可挑剔，但代价是他越来越分不清真实和表演的区别。

午餐时间，当机械臂送来餐点时，陈默发现自己已经无法判断自己是真的饿了，还是仅仅在表演饥饿的样子。

下午的训练更加残酷。

“现在，让我们测试一下你的忍耐力。”小柔的声音依然甜美，“一个完美的商品，必须能够承受各种……特殊待遇。”

陈默被要求保持微笑，同时接受各种不适的刺激：刺眼的强光、刺耳的声音、难闻的气味……每一次他表现出不适，就会遭到电击。

“微笑，S-107，记住要微笑。”

当训练结束时，陈默已经精疲力尽。但他的脸上依然挂着那个完美的微笑，仿佛已经成为了他的一部分。

晚上，躺在医疗床上，陈默第一次感受到了真正的恐惧。不是对疼痛的恐惧，而是对自己变化的恐惧。他发现自己越来越难以回忆起作为陈默时的感觉，取而代之的是对“完美商品”这个身份的认同。

“还有27天……”他喃喃自语，声音里带着一丝绝望。

但很快，他又强迫自己露出微笑。这是他现在唯一会做的事情了。

在这个精心设计的牢笼里，曾经的报复者正在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完美的、顺从的商品。

陈默闭上眼睛，最后一次试图回忆起自己原本的样子。但在梦中，他看到的依然是那个挂着完美微笑的少女，眼神空洞地望着他，仿佛在嘲笑他的自作自受。

第四天，陈默在生理需求的压迫下醒来。他感到膀胱胀痛，肠道也在抗议，但尿道和直肠的锁闭阀让他无法自行解决。

“早安，S-107。”小柔的声音准时响起，“看来是时候进行晨间护理了。”

陈默的脸瞬间涨红。经过前三天的折磨，他已经习惯了各种羞辱，但排泄管理依然是他最难接受的部分。

两个穿着防护服的工作人员推着设备进来。陈默被要求保持标准站姿，脸上挂着完美的微笑，尽管他的身体因为不适而微微发抖。

“很好，”小柔通过监控观察着，“记住，一个完美的商品在任何情况下都要保持优雅。”

当冰冷的器械插入他的下体时，陈默咬紧牙关，努力维持着微笑。他感觉到膀胱里的压力逐渐减轻，但随之而来的是一种深深的屈辱感。

“排尿系统正常，”工作人员记录着数据，“现在进行肠道清理。”

陈默闭上眼睛，试图屏蔽这种羞耻的感觉。温热的水流注入他的肠道，随后又被抽出。这个过程重复了三次，直到排出的液体完全清澈。

“很好，”小柔说，“你的身体正在逐渐适应这种管理方式。记住，这是为了保证你随时处于最佳状态。”

清理结束后，陈默被带到训练室。今天的内容是舞蹈训练。

“一个完美的商品，应该掌握基本的舞蹈技能。”小柔播放了一段芭蕾舞视频，“这将有助于你展现优雅的身姿。”

陈默僵硬地模仿着视频中的动作。作为一个男生，他从未接触过芭蕾，更何况是在这种身体状况下。但电击的威胁让他不得不继续。

“注意脚尖的弧度，”小柔提醒道，“腰部要挺直……”

突然，一阵剧烈的腹痛袭来。陈默踉跄了一下，随即遭到电击。

“微笑，S-107，”小柔的声音依然温柔，“记住，任何不适都不能影响你的表现。”

陈默强迫自己站直，继续练习。汗水浸透了他的舞裙，腹痛越来越强烈，但他不敢停下。

午餐时间，当机械臂送来特制的流质食物时，陈默几乎要哭出来。他知道，这些食物很快就会变成新一轮的折磨。

“好好享用，”小柔说，“记住用餐礼仪。”

陈默机械地将食物送入口中，每一口都像是在吞咽毒药。他的身体在抗议，但精神已经麻木。

下午的训练更加残酷。陈默被要求穿着高跟鞋完成一系列动作，同时还要保持完美的微笑和优雅的姿态。每一次失误都会招来电击，而生理上的不适更是让他备受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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