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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I润色]自虐少女的恶梦,1

小说: 2025-09-01 07:52 5hhhhh 4380 ℃

大学生活很空闲。我和阿静一起租了一间房,为了方便自缚。有一天,我们去公园时,她开玩笑说:”我们俩来到这还没自缚过呢,下次把钥匙放在这里吧。”这个公园晚上很危险,流氓四处游荡,常发生强奸案。我因为第一次性爱是被侵犯的经历,所以听到相关话题就很害怕。我催着阿静赶紧走,但她坚持要在这里藏几把钥匙。虽然我不明白她的意思,但还是照做了。

阿静回来问我:”要不要玩个新鲜的?”她说有个女生也很喜欢这个,想和我们一起玩。我想着多个伙伴也好,就答应了。晚上她说:”我们已经商量好了,今晚轮到你,我们三个轮流来。”阿静告诉我:”张旭在后街拐角等你,你自缚好去找她。我已经把你藏的钥匙给了张旭,她会带你去玩。”约定的时间快到了,我开始按照阿静的指示自缚。

我定做了一个多功能假阳具,它有一寸多粗。这个假阳具有几个特殊模式,除了基本的振动功能外,能分成两截。第二档会模仿男性器官的抽插动作,如果没有润滑会让我有被强暴感觉。两截可以向相反方向旋转,这种刺激会让我无法抑制兴奋。这最后一档的多个触电点会让我产生被侵犯的感觉,不管有没有润滑,电击一开始就有这种感受。

我在假阳具前端装了一个带探针的铁球。铁球会在我放松时反复撞击子宫口,同时探针穿过子宫口进入深处放电。当我收紧时假阳具刺激阴道,放松时铁球和探针则刺激子宫。当这些功能同时使用时,带来的刺激可能比我曾经经历过的轮暴还要强烈。

阿静教会了我浣肠的玩法。她在我后庭塞入一个肛塞,连接着液体袋,将袋子挂在我背后,开关一打开就会边走边被浣肠。

我用湿麻绳给自己做了个不太紧的龟甲缚,因为麻绳干后会收紧。我的双腿间留了约三寸长的活动空间,但动作太大时绳会收紧。我戴上了带铃铛的脚镣来防止意外,因为铃声会引人注意,脚镣也能限制我的行动,即使挣脱绳索。

想到自己可能会完全失去反抗能力让我感到兴奋,即使懂武术也无济于事。不过我还是希望不会有意外发生。我试了下铃铛,声音确实很响。

我开始制作缚乳乳罩。在乳房上方和下方各绕三圈绳索,每圈打一个双向收紧结。我特意在最后一圈绕住乳头,将拆散的绳索节塞入其中。

由于绳索收紧,乳头红肿胀大。我将绳子系在背后,从乳沟中间穿过几圈,然后用两根细绳将乳头连接到缚乳乳罩上下两端。

乳头将乳房分成四瓣,胸部因束缚而向前突出。稍微动一下上身,乳头就会疼痛。

我将绳索从乳罩上端绕过肩头,在后面打结,再把下端连接到腿部和龟甲缚的绳子上。现在牵动任何绳子都会刺激到乳头。

最后我制作了缚阴丁字裤,私处有三根绳索与龟甲缚连接。我在丁字裤上打了许多小结,并把它与乳罩和腿部的绳索连接起来。这是阿静教的方法,走路时私处和乳房都会受到强烈刺激。

我用铜锁把假阳具和肛门塞锁在折磨我私处的绳索上。这些道具会留在我的私处,直到开锁为止。这能提醒强奸者事后要重新插入这些道具 - 毕竟,谁会拒绝给一个漂亮的裸体女孩随意插入假阳具而不会有后果呢?这些道具会持续折磨着我。这也防止了我因难受而在开锁前自行取出,因为拔出时会非常疼痛。

我把自制的电源挂在腰上,它能持续工作四十八小时,不断让我的身体达到高潮。电源开关是感应式的,有几种模式:

- 开启模式:任何物体接触开关就会启动

- 待机模式:我的阴道夹紧时会自动开始工作

- 撞击模式:如果我夹得太紧,内部的铁球会被转轮带动撞击子宫

- 关闭模式:只有感应到他人的身体才会停止,我自己无法关闭

我只能在实在忍受不了时寻求他人帮助。当时我会处于极其脆弱的状态 - 赤身裸体、被束缚、带着道具、无力反抗,易遭不轨者伤害。这是我最不愿发生的意外,所以现在格外谨慎。

现在我开始给阿静作束缚。我先把一个跳弹塞在阿静的阴道里,跳弹开始跳动着玩弄着阿静的阴道. 我用绳子捆住了阿静的私处和乳房,把绳子连在一起。

阿静坐上了木马,痛苦地把两片娇嫩的花瓣放在朝上的棱角上。 木马是一个顶端朝上的尖锐三角形木制刑具,由四条腿支撑。木马的棱角抵在女孩两瓣之间。阿静就是这样坐在木马上。

我给阿静塞入了一个肛门塞。我也会让阿静试试脘肠的滋味。我把水袋吊在房顶,用橡胶管和肛门塞连接起来。我把煮过辣椒的肥皂水加入水袋中,趁阿静没注意时。我想阿静会被灌进肛门的辣椒水满足到。可怜的阿静这时还不知道她要被用辣椒水来脘肠。

我铐住阿静双脚的同时,也在忍受绳索对私处的折磨。我直接把阿静的双脚牢牢铐在一起,没有在脚镣之间加链子,这样她就能在我回来之前一直骑在木马上。

我把事先准备好放在木马下面的四五十斤砂袋,挂在了阿静的两脚之间。 阿静没想到这个折磨会给她私处带来这样强烈的痛苦。当我推倒她脚下的凳子时,阿静”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她一边喊疼一边质问:”你在我脚下挂了些什么?”阿静不敢在木马上动弹,每个动作都让她的私处更加疼痛。

阿静惊慌地望着我,不知我还要怎么整她,她的双手已被我用手铐倒剪在背后铐好事前我们在房梁上挂了一根绳子,另一头系着个放在衣柜顶上的重砂袋。砂袋有大约一百斤重。现在用上这根绳子了。当我用绳套勒住她的手腕时,阿静一下子明白了我的意图。任凭阿静如何晃动双手想挣脱,我都不会放过她。我把柜子顶上的沙袋拉了下来。绳子一拉,阿静的双手立刻被高高吊起,整个人被迫倒背着手。两个沙袋一上一下拉扯着她的身体,让她动弹不得。她还在极力反抗,身体在木马上晃动,但每次晃动都让私处更剧烈地摩擦着木马的棱角,痛苦不断加剧。

我听得烦了,就把堵口球塞进阿静嘴里,在脑后锁住。阿静虽然之前大喊要我放她下来,但现在再也说不出话了。阿静恨恨地看着我,一动不动。我知道她在想什么。绳索连着一把锁在她的手腕处。钥匙插在锁上,因为我们有时会自己吊住自己。当无法忍受时,就能打开锁脱缚。我知道她等我一走就会这样做。

我用一根细绳把阿静私处的跳弹和插在肛门里的肛门塞系在一起,又把绳子慢慢的拉紧。肛门塞和跳弹紧紧的夹着阿静阴道和肛门之间的嫩肉,随着阿静的身体晃动慢慢的相互摩擦。阿静极力忍受着这种前所未有的刺激,她漂亮的小脸布满红晕。

我把绳子拴在木马上,让阿静的晃动会带来前后夹击的感觉。我蒙住她的眼睛,把她的手绑在背后,这样就看不到她的表情分散我的注意力。最后,我给自己做好束缚,披上大衣系好腰带,戴上眼罩。

我戴上一种特制眼罩,只能看到前方两三米的距离。我把堵口球塞入口中,将它和眼罩系在一起,再连接到傅乳乳罩后面。这样固定后,我只能仰着头,无法低头,只能小心翼翼地向前摸索着走路。最后,我打开了阿静的脘肠器开关。

带着微红色辣椒的肥皂水汩汩地压入阿静的肛门。她感觉到这不是普通的肥皂水,呜呜叫着,拼命扭动她可怜的屁股。即使知道上当了,她也无能为力。

我没给阿静用钥匙开锁放松吊绳的机会,抢先拔下了钥匙。阿静突然表现出慌乱,这让我觉得奇怪。就算是因为肥皂水的缘故,她也知道我很快会回来,不应该如此慌张。不过现在的我已无暇多想。

我打开脘肠器开关,用手铐把双手吊在背后,小心翼翼地向门外移动。刚走两步就发现,要避免触动阴道里的假阳具实在太难。假阳具在我束缚阿静时就已开始在体内震动。现在只能按原计划继续,用阴道紧紧夹住它 - 因为已经无法回头了。

我把自己束缚得很好,现在想要停止这种状态只能是个梦想。我的阴道随着假阳具的玩弄而越夹越紧。我徒劳地用被吊在背后的双手试着去接触电源线。绳索勒得更紧,却一点作用都没有。

因为我的挣扎,假阳具突然加大了一档。它的前后两段在我体内开始相反方向转动。我想减轻刺激,极力放松阴道。我感觉到通往灌肠器的冰冻导管正在我的体温下快速融化,所以小心地加快了脚步。

我很快就要灌肠了,如果到那时还找不到张旭,我会很难过。我无助地向前望去,双眼模糊,眼前一片灰蒙。路上已经很晚,行人寥寥无几。多亏路人稀少,我一路上才没出什么意外。街上的路灯在我眼中都显得灰暗。我小心地在阴影中穿行,躲避着每一处灯光。

深秋的凉风扫过我被束缚的身体,反而让我感觉更加火热。两腿之间的假阳具不停蠕动,我一边慢慢挪动脚步,一边极力克服想夹紧阴道的本能。我感觉到淫水正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因为要躲在阴影中前进,我在路上用的时间远超想象,现在真是很害怕被灌肠。

铃铛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震耳欲聋。我本能地想转身回去,但肛门塞中流过的火热液体让我清醒过来。我听到背后导流管里的液体正汩汩地流向我的肛门。我突然想去厕所,但肛门被牢牢地堵住,我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在心里祈祷灌肠的时间快点结束。

我的内部因灌肠水中的辣椒而火辣难耐。每处被液体接触的地方都在剧痛。我这才明白阿静是在报复我 - 她也往灌肠液里加了调料。我每次呼吸都会牵动小腹,引发一阵阵剧痛。

乳罩紧紧勒住我的胸部,让每次呼吸都变得困难。我的两个粉红小巧的乳头随着呼吸传来阵阵难忍的疼痛。汗水顺着绳子不断往下流。粗糙的麻绳在我细嫩的皮肤上磨出血痕,又被汗水浸湿,不仅瘙痒难耐,还传来如针扎般的刺痛。

我每走一步,私处都传来让我颤抖的痛苦,同时不断流出淫水。短短一百米的路程却像一里地那么漫长,我感觉越来越不适。我终于透过半透明的眼罩看到了拐角。但这里空无一人,连张旭也不在,这让我很害怕。我无助地靠在电线杆上,任由身上的束缚用品继续折磨着我的身体。

我的私处被绳索摩擦得又红又肿,假阳具的转动此刻只带来痛苦。绳子牵动让胸部向前耸立,两个充血的乳头在夜色中闪烁着骄傲的光泽。我在这些折磨中迎来今夜第一次高潮,只能继续靠在电线杆上 - 如果倒在地上,现在根本无法重新站起。高潮后清醒过来,我庆幸这段时间没有人经过。

我努力透过狭窄的视线环顾四周,却看不到任何人影。当我艰难地转身时,绳索按照我的设计继续无情地折磨着我的身体,扯动着我娇嫩的私处和小巧的乳头。我看到街边板报上写着一行字:”南南,张旭不会来了,我没让她来这里。你得自己去公园找钥匙。——阿静”

这个消息让我如遭雷击。我突然意识到这座城市是如此广阔,远超我的想象。回去找阿静已不可能 - 她被我吊着,我被束缚的双手根本无法帮她解脱。我别无选择,只能自己去找钥匙。在紧张中,我不自觉地收紧了阴道,假阳具立即感应到并自动加大了一档。

假阳具在我阴道里抽插着,感觉就像有人在疯狂地要我。它还牵动着绳索,让绳子一紧一松地折磨我。绳索不断摩擦全身,我几乎无法承受。每次绳子磨过我娇嫩的皮肤,我都懊悔把自己绑得如此之紧。

我离公园还有二百米。对现在的我来说,这段距离如同天涯。我无力地向公园挪动脚步,一路上不断高潮,淫水流至膝盖。每走一步都必须停下来,否则连续的高潮会让我失去理智。我终于到达公园,但身体的感觉已经难以承受。我靠在墙上,又一次高潮袭来。

我的小腹剧烈疼痛,已经难以忍受。我拼命想挣脱背后的绳索和手铐,想要拔掉肛门里的导流管,但只能急促地呼吸着。这完全是徒劳的 - 绳索和手铐毫不留情地把我纤细的双手死死固定住,根本无法挣脱。就在我挣扎时,两腿之间的假阳具突然加大了一档。

电流瞬间穿透我的阴道和子宫,让我全身震颤。我浑身一抖,淫液如喷泉般涌出。我的身体本能地向前蜷缩,阴道紧紧夹住假阳具。但越是夹紧,电流和假阳具的刺激就越强烈。我扭动着身体呻吟着。就在我拼命挣扎时,有人走了过来。

铃铛作响暴露了我的行踪。我强忍着身体的阵阵感受,蜷缩着向公园深处移动。我的双脚从大衣下露出,引来了注意。每走一步,铃铛就响。我在心里咒骂着这讨厌的铃铛,但两脚之间只有三寸长的绳索,根本无法走快。身后的人很快就跟了上来:”小姐,你嘴上戴的是什么?”

我不敢回头看他,只能拼命往前挪动身体。我的这些动作反而让姿态更加诱人,没起到任何帮助。他从后面抱住了我,发现我的双手被捆在身后。我只能闭上眼睛等待 - 毕竟这是我自己的选择。他又叫来一个人,两人把我架到阴暗处。大衣被脱下,四只手在我赤裸的身体上肆意抚摸揉捏。

我紧闭双眼,满脸通红,因为有人发现了我两腿之间的东西。有人在拔弄我两腿间的假阳具。每一次抽动都让我的身体产生强烈反应,就像是真的被人插入一样。我只能无可奈何地站在那里扭动身体,任由假阳具在阴道内进进出出。突然传来一声”你们在干什么?”,抱着我的两个人立刻逃散了。

我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我还能站着,但最担心的是不知道来的是什么人。我不想让任何人看到我现在的样子。我用残存的目光看到旁边有一条小路,不知通向何处。我快步转身走去。就在这时,我犯了一个终生难忘的错误:转身时我无意识地收紧了阴道,铁球在转轮带动下狠狠地撞击在我的子宫口。

电流从探针传导进我的子宫深处,同时铁球有节奏地撞击着子宫口。这种深入体内的电击让我头晕目眩。没有女孩能承受这样的折磨,我也不例外。虽然这是我自己设计的装置,但我真的不希望它在此刻发挥作用。电流的刺激让我全身瘫软。

假阳具定时刺激让我的身体不断反躬。我无力地倒在冰凉的地上。几个人围了上来。”这小妞长得挺水灵,胸也大,还绑得这么严实。好。”有人说道。我立刻意识到遇到了坏人。我想开口哀求,但嘴上的堵口球让我说不出话。他们拨开胸前的绳子,玩弄我的乳头。

几个男人拔出我两腿间的假阳具。因为假阳具和绳子锁在一起,每次拔动都让我感觉双腿被劈开一般。几个男人轮番压制我,但由于阴道之前已流出大量液体,我并未感到疼痛。

让我感到最耻辱的是,起初我因无力反抗才任由他们为所欲为。但在他们玩弄了一段时间后,我竟然达到了高潮。男人们很快就发现了我的反应 - 一个女孩子的高潮是瞒不过人的。他们一边继续玩弄我,一边嘲笑道:”哥哥的本事很大吧?这么快你就来了。”我被他们的话说得满脸通红,身体却还在下意识地扭动,两脚也越夹越紧。

一次接着一次,我的高潮接连起伏。他们终于玩弄够了,其中一个人对同伴说:”我见过这个女的。她在附近的大学上学,住得离这里不远。不知道今天她怎么会被捆成这样在这里?”我当时无法也不愿回答这个问题 - 更不想让他们知道我的身份。

有人回答说:”听说他们学校有些女孩子很变态,喜欢把自己捆成粽子似的。她现在就是这样吧?”

另一个人说:”那我们把她送回去吧。以后没姑娘玩的时候,就去找她们。” 之前说话的那个人立刻反对:”那可不行,万一她把我们告了呢?”

几个人都同意说:”玩这种的都见不得人,这女孩肯定不是第一次被人玩了。她反而会怕我们把这事说出去,不然她还怎么见人?”他们把我架起来,送我回家。

我没有上锁,只是把门把手扭到锁的位置。这样做既方便我回来,也能保护阿静的安全 - 因为不扭动把手就无法打开门。

我很快到了租住的地方。突然有人敲门。我知道阿静正在痛苦中不可能来接我,也不会有其他访客。过了很久,有人不耐烦地转动门把手,门就开了。他们把我带进了院子。院内一片寂静,只有隐约的呻吟声打破这份安静。即使我在痛苦和快乐中挣扎,也能听到阿静同样痛苦的呻吟声。

只听见有人说”这里还有一个”我就知道阿静也难逃这一劫了。我被带到了屋子里。他们说”这里只有她们两个人住,锁上门我们就可以随心所欲了。”我听到有人去锁门,传来院门沉重的撞击声和上锁声。有人低声说”小点动静,还有邻居呢。”我的眼罩被取了下来,大概是因为不方便的原因。我看见阿静被吊在木马上。

我和阿静的私处都红肿不堪,但原因各异 - 我是被这些男人长时间玩弄的结果,而阿静则是在木马上磨蹭太久造成的。阿静虽然听到了男人们的对话,知道情况不妙,却也无能为力。

阿静此刻被吊在木马上一动不动,笔直的身体只偶尔伴随着呻吟轻微颤动。这与我出门时看到的她很不一样 - 那时她还能蜷缩身体,倾斜手臂来减轻私处的折磨。即使察觉到男人们不怀好意,她的身体也毫无挣扎的迹象。男人们嫌解绳子太麻烦,找来剪刀把绑在她身上的绳子都剪断,将她放了下来。

我和阿静被男人们并排放在一起。我用身体轻碰阿静,心想她也是练过武术的人,如果能制造出很大的动静,或许能吓跑这四五个男人。但阿静因为被束缚和折磨太久,身体已经动弹不得。直到男人们侵犯她时,她那双布满绳痕的腿才开始微弱地蹬动。

男人们强行进入了阿静未经人事的身体,完全控制住了她。阿静的双腿看似在反抗,实则缠在男人身上,反而增添了诱惑。一个男人从墙角拿来绳子,把阿静的双脚呈大字型绑在床头。他在她体内快速抽动。

阿静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每次被进入时都忍不住从被堵住的嘴里发出呻吟。她的身体剧烈抖动着。男人们发现她还是处女后,轮流压在她身上。

阿静的眼睛被蒙着,看不见是谁夺走了她的第一次。

阿静身上的第一个男人滚到我旁边休息。“你们看,”他吃惊地说,”这两个骚货肩膀上都挂着袋子,还有皮管连着屁眼。”这个男人跪到我身边,好奇地抓住肛门塞拔出。肛门塞一拔出来,我就再也忍不住了,因为肚子已经疼了很长时间。我的肛门发出”噗哧”一声喷射而出。

那喷出的液体正好溅到那男人的手上。男人们这时才明白我们肩膀上挂的袋子的用途。排泄后感到小腹一阵轻松, 我用力往后一蹬正中那个男人的肚子,把他从床上踢了下去。那人痛呼一声,说”这个骚货还挺浪”。听到这话我气得不行,转身想再踢他一脚。

两个男人立即摁住了我,阻止了我的踢踹。其中一个掐住我的乳头狠狠一拧,疼得我浑身瘫软。那个被我踢下床的男人从墙角拿来绳子,把我的双脚绑在床头,又用绳子从我的脖子连到床帮上。两根绳子把我的身体扯得笔直,动弹不得。我心里懊悔不已,早知道该把绳子都收好。

男人们从我身上起来,商量着要怎么惩罚我。其中一个男人提出了令人不适的主意。他先用夹子夹住阿静的脘肠管,然后拔下连接袋子的那一端。我惊恐地看着那个男人把管子穿过口球中间的圆孔,直插入我的喉咙。我拼命摇晃着头想要挣脱。

我的脸上被绳索固定着堵口球,同时另一根绳子从脖子延伸到床头。我的挣扎毫无效果。那个男人把脘肠管一直插进我的喉咙,同时摁住了我的头部。我极力想吐出脘肠管。脘肠管从堵口球中间深深插入我的喉咙,我完全无法阻止。那个男人把夹子拿了下来。

一股浑浊的液体从脘肠管流入我的喉咙。我想要扭头避开,但完全没有用。臊热的稀汤流入我的喉咙,夹杂着固体颗粒,臭不可闻。我只能通过鼻子呼吸,这才让稀汤不再流动。因为没有完全灌下去,那个男人把脘肠管往我喉咙更深处插入,直到进入我的食道才停手。

稀汤从阿静的肛门流出,通过脘肠管灌进我的喉咙。我的食道不由自主地蠕动着,完全无法控制。我看见阿静的腹部在用力收缩,她正竭尽全力排出体内的液体,这时她应该感到轻松了。大部分稀汤都被迫灌进了我的食道,只有一点点返流到嘴里,又从嘴角流了出来。

男人将肛门塞插入我的身体,并把我身上的袋子重新装满挂好。现在我不仅嘴里在被灌着东西,还要再次经历脘肠。水很快灌满了我的肛门。男人们拿来一个饮水机用的水桶,显然还不满足。他们在水桶底部钻了个洞,把桶吊在屋顶上,然后将桶口连接到脘肠管的另一端。

我扭动着身体想躲开那两根导管,但男人们只是围观着,没有解开我的束缚。我的挣扎不但无济于事,反而让我显得更加诱人,承受着难以忍受的痛苦与快乐。我的身体不断冒出汗水,既有灌肠带来的,也有一波波情潮时流出的淫液。这些液体在我身下汇集,形成了一个人形的水渍。

一个男人去厨房拿来了很多烹调调料,站在桌子上把它们倒进了倒吊的水桶里。很快,我就感觉到这些调料改变了灌入体内清水的味道。这种感觉比阿静用的辣椒水还要强烈。疼痛从小腹迅速蔓延到全身,痛得我动都不想动。

一个男人看我不再扭动,把我下身挂着的假阳具又插回了我的阴道。假阳具一直插到了我身体的最深处,阳具前面的铁球在转轮的带动下毫不留情地撞在我的子宫口。铁球前面的探针深深地从子宫口插入了我的子宫,探针在我的子宫内部放电。铁球按照我的设计一下一下地撞击着我的子宫口,探针在我的身体最深处发出让我眩晕的电流。

假阳具每次插动都让我在天堂和地狱间徘徊。没有女孩能忍受这种折磨,我也不例外。每当假阳具在我体内抽动,我的身体就会先向后弓起,小腹高高隆起;接着又在假阳具的带动下向前蜷缩,挤压着我被灌水的小腹。我的身体就这样不断地蠕动着。

几个男人又用电线电击我的两个乳头,最后索性把电线的一端系在我的乳头上面,另一端连在了我身体挂的电源上。他们站在一边,看着我在电击下蠕动。 我在极度痛苦与解脱之间不断挣扎。我吃的本来就不多,现在胃里又被灌满了阿静排出的粪便。

我把阿静的粪便吐了出来,一阵阵地恶心。由于喉咙里插着导管,我无法把东西吐到外面。由于我胃部的抽动,阿静的粪便被压回了导管里。半消化的食物和阿静的粪便一起从我的胃里压了过去。阿静能感觉到每当我一压,她的肛门就被灌入东西,然后她又往我这边排。

我和阿静陷入了一个恶性循环:我给她灌肠,她排出的粪便又被用来给我洗胃。阿静的身体下面也流了很大一摊汗水和淫液的混合物。几个男人玩弄完阿静后,站在我身边看着我被迫吞下阿静的粪便。水桶里的水已流去一半,流速变得很慢了。

调料混合物从我的肛门进入大肠,因为大肠已被灌满,液体又流入了小肠,使我的小腹高高鼓起。这时一个男人拿着一个工具,得意地对其他人说”看,这是导尿管”。我这才意识到这是阿静和我一起买的,现在却被他们发现了。他们野蛮地把导尿管插入了我的膀胱,在这最不应该的时刻。

他们对导尿管的使用方法一无所知,就像之前使用脘肠时一样。导尿管插入时带来剧烈疼痛,仿佛有人在我的尿道里插入铁管。导尿管每深入一分,疼痛就让我虚弱的身体绷直一次。这折磨似乎持续了一个世纪那么长,此时任何刺激对我来说都只剩下无尽的痛苦。

我因剧烈的腹痛已经无力动弹,反而减轻了绳索带来的束缚感。此时我只能用被紧紧束缚的胸部艰难呼吸,胃部不断抽搐。电流和巨大假阳具的双重刺激让我如坠地狱。不久后,我的膀胱也被灌满了水,只能从牙缝中挤出痛苦的呻吟。

有人敲门时,几个男人迅速躲进了隔壁房间。门外是张旭,这正是阿静事先安排好的时间。

张旭走到床前看到我们,忍不住笑了起来。她以为这是我们自己玩的,不知道是被其他人弄成这样。她摇了摇我,又推了推阿静,但我们都痛苦得动弹不得。我想警告她屋里还有其他人,但嘴被堵着说不出话。我想用眼神提醒她,却发现眼罩不知什么时候又戴上了。我只能无力地摇着头。

张旭误解了我的动作,以为我是在怪她来晚了。她银铃般地笑了起来,对我们俩说”你们是不是还没快乐够呢?我也来陪你们。”她锁好院子门,回到屋里脱下衣物。灯光下她的皮肤显得格外洁白嫩滑。从镜子里,我透过半透明的眼罩看到了张旭脱光衣服后的每一个身体细节。

张旭站在床头,好奇地看着从阿静肛门里伸出的导管。导管从阿静的肛门延伸到我的嘴巴。张旭说:”唉呀你俩好恶心呀,你竟然用阿静排出的屎来洗胃。你看你的肚子都那么大了,还吊着这么大的水桶。当心把肠子灌大了没人要你。你还给自己插着会动的假阳具。这假阳具还挺有意思的。”

我被张旭说得满脸通红。她恶作剧地用手顶了一下我私处的假阳具。假阳具顶在我的子宫上,让我身体深处传来阵阵难以言表的痛苦。我痛得身体向后弓起。在我痛苦扭动时,张旭看得发笑,抓住假阳具外露的铜环,一进一出地玩弄着我。

假阳具很粗,插在我阴道里被夹得很紧。她用很大力气一次次插进去。我本已精疲力尽,这下又被插得有了感觉。淫液控制不住地往外流,把张旭的手都弄湿了。张旭厌恶地放开手,张开双腿向我示威。

我吐出了阿静的粪便,因为实在忍不住肚子一阵抽缩。花花绿绿的液体通过导管流向阿静的肛门,但很快被她抽缩着压回我的嘴里。我能想象到,尽管看不见,隔壁房间的几个男人此刻正站在窗前注视着这难得一幕。

张旭都要看呆了,过了好一会才冒出几个字“还有这么玩的?”,摇摇头一幅不可置信的表情。

张旭从挎包里先拿出脚镣给自己戴上,然后又拿出一个堵嘴的工具。这个堵口球和我的不一样 - 它后面连着一根有韧性的橡皮管。她把整个装置从头上套下来,让橡皮管固定在脑后,堵口球则放在下巴上。

张旭说”我也陪你们玩一会”,同时解释道这样放置堵口球暂时还能说话,只要张大嘴巴堵口球就会落入嘴里进行封堵。她又拿出绳子,先在自己胸部上方绕了一圈,然后从腋下穿过,在胸部下方再绕一圈。她在背后系紧绳子,将剩余的绳子搭过肩膀,最后在乳沟之间把上下两道绳索绑在一起。

张旭用绳子做成了一个简易的胸罩。她的乳房比我和阿静的都要丰满,被绳子束缚后像两座小丘一样突出,显得格外诱人。她把绳子向两边分开来刺激乳头,然后将绳子在背后系紧。她把手铐穿过背后的绳子固定好,随后注意到墙角放着一个电击器。

张旭因为脚镣链子太短,只能扭着双腿走到墙角。她拾起电击器,把三根电线夹在自己的两个乳头和花瓣上。这是我和阿静平时用来开玩笑的电击器,电压很大。张旭一拨开关,她的俏脸立即飞上一朵红云。她把电池盒拴在胸侧。

张旭把手铐和脚镣的钥匙拔下来,远远地扔进漆黑的院子里。喜欢束缚的人都有个共同爱好:给自己制造难题,增加挣扎脱缚的难度。她把手伸到背后铐住,然后一步一挪地走到床前。在电流冲击着私处和乳头的同时,她得意地弯下腰,用铐在背后的双手替我取下眼罩。

眼前突然一亮,我虚弱地向张旭投去惊恐的眼神。张旭愣了一下,随即顺着我的目光往身后看去 - 几个男人正站在门口。她惊慌地张大了嘴,完全忘记了自己现在一丝不挂。但还没等她叫出声,堵口球就落入她的樱桃小口,大小正好,严严实实地堵住了她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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