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的阳光毒辣辣的，车间的空气开始闷热起来，但夏若盈心里的阴冷却丝毫未减。终于艰难地完成了那个屈辱的任务的她忍不住哭出了声，泪水无声地滑下，滴落在被唾液浸湿的帆布鞋上。

夏若盈不敢抬起头，不敢与一边的三子和阿杠对视一眼。鼓足了勇气的她开了口，微弱的声音中充满了哀求：“我…我舔干净了，求求你们，能不能……看一眼？”

她把这番话重复了好几次，走神的三子和阿杠才有所发觉。三子慢慢地走了过去，他的目光在李沐然的帆布鞋上停留了片刻，然后转向夏若盈，故意拉长了语调，调侃道：“哟，舔得挺干净嘛，小丫头。你说这是你第一次舔鞋，我都不信。之前也没少帮别人舔吧？哈哈哈哈哈哈哈……”

夏若盈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她放弃了对这两个混混的最后一丝幻想，只能半闭着被泪水模糊的双眼，等待着自己未知的命运。

阿杠还是一如既往地行踪诡秘。就在这一个废车间里，三子只是几眼没照顾到，他再露面，居然是从墙根下的一蛇皮袋堆里钻出来的。阿杠一手拿着一根插门用的木棒，一手放在嘴边，示意三子不要出声。他蹑手蹑脚地走到李沐然身边，弯下腰来，扬起手中的木棒，轻敲在了李沐然的膝盖上。

“嗯！”精神涣散的李沐然被这一棒敲得清醒过来。可她还没来得及回过神，双腿就已经因膝跳反射而弹了出去，那双还沾着唾沫的鞋尖不偏不倚正巧踢在了夏若盈的高鼻梁上。

这一脚虽然没什么力气，却也把趴在地上的夏若盈踢成了侧躺。她啊了一声，慌乱地甩甩头，睁开眼，看见阿杠丢掉了他的木棒，扶着三子的肩膀，两人笑得前仰后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是你女朋友踢的，你可不要赖我们啊！哈哈哈哈哈……”

“你们两个小丫头，还谈上对象了，有什么意思？我这刚想着给你们找点那个……哈哈哈哈哈……情趣嘛！”

被绑在椅子上的李沐然呜呜叫着，她扭动着身体，用尽全力将双脚踏向地面，晃得椅子吱呀作响。她的眼神是那么的惊恐与惭愧。她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在无意识中踢倒的，竟然是曾经与自己朝夕相伴的女朋友。她挣扎着，想要挣脱束缚，去扶起那个倒在地上的柔弱身影，却只是徒劳。

夏若盈躺在地上，一只手臂被她的半个身子压在地上，因血流不畅而渐渐麻木。她没有被堵住嘴，但听着混混们的嘲笑，却什么也不想争辩。她的脑海中走马灯一般闪过与李沐然在一起的点点滴滴。那些甜蜜的时光，那些温馨的瞬间，每一次惊喜，每一次激动。她记得她们第一次相遇时的习习微风，记得她们第一次牵手时的月色如水，记得她们在星空下许下的誓言与承诺。然而，在这地狱般的车间里，这一切美好都化为了破碎的泡影。

许久，一声颤抖的哭诉从混混们的嗤笑中挤了出来。“我……我求求你们，你们能不能答应我……”夏若盈努力地昂起头看向两个混混，却又匆忙躲避着他们的眼睛。

“哟，小丫头胆子不小，还想和我谈条件？”三子指了指她，继续说，“但是呢，看在你刚才这么听话的份上，我也做一次善人。说吧，你想要点什么？”

“我什么都不要……只是求求你们，能不能不要再堵着然然的嘴了，她好难受……”

“然然，叫得可真亲啊，不怪她喜欢你。”三子听后迟疑了一下，但很快又说了起来，“你女朋友可不像你这么老实。她要是吵起来，我们两个一生气，再做点什么，自己可都控制不住啊。”

“我保证，我保证，然然她……她会听话的，她不惹你们生气……”夏若盈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她的语速都变快了。旁边的李沐然也重重点着头应和着，发出“嗯嗯”的声音。

“哎，丫头的嘴，骗人的鬼，你做的我能看见，你说的我能信吗？”三子打断了夏若盈的话，“我可以给你两个选择。要么，就继续堵着她的嘴，我们保证晚上睡觉前让你的嘴干干净净的。要么，我们就把她嘴里的布拿出来让她说话，不过这张布可就要塞进你的嘴里了。是想说话还是想尝口水，你好好想想吧。”

听到三子的话，夏若盈的头一下子就垂了下去。她心如刀绞，心脏砰砰直跳。过了一会儿，她挪了挪身子，背对着李沐然，紧闭双眼，从牙缝里蹦出来几个字：“我还想说话……我还想喝水……”她忍不住哭了起来，声音越来越大。

话音还没落地，李沐然就瞪大了双眼，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地上的夏若盈。她用力挣扎着，呜呜声和椅子的嘎吱声混在一起。阿杠走到她身前，双手搭在她的双肩上说道：“你听到了吧，不是我们哥俩不给你机会，是你女朋友不给你机会啊。”

李沐然抬起头来，她注视着阿杠如豺狼般凶残的双眼，用同样恶狠狠的目光予以回应。

“你看你，这还不服气呢，多亏你女朋友，我才没让你说话，不然谁知道你的嘴里能吐出来点啥？”阿杠一挥手，“三子，这妞又倔起来了，咱们有的玩啦！”

三子长吁了一口气，饶有兴趣地啧啧了两声。他走上前，一只大手在李沐然的大腿上狠狠掐了下去。

“嗯嗯嗯！”李沐然痛得叫了出来。作为学校健身房的常客，她的大腿肌肉线条流畅优美，在紧身牛仔裤的作用下更显匀称而丰满。三子的手掌中顿时传来了一股结实的触感，这使他不由得又左右拧了几把。

三子满意地向阿杠点了点头：“这小丫头，腿不单是长，还这么结实。可惜呀，一看就是死肌肉，不然也就不至于被咱们俩抓到这来了。来吧，给她上点强度！”

“按咱们村里的说法，想让腿有劲啊，得做那个金鸡独立。”阿杠接着三子的话茬说了下去，“但是她现在这个姿势不太好，得给她换个姿势才行。”

说着，阿杠就开始着手给李沐然的上半身松绑。他先是解开了把李沐然捆在椅背上的绳子，然后再把她的身体压低，让她的头几乎埋到膝盖里，背后才露出被反绑得失去血色的双手来。就在阿杠整理绳子的时间，三子也参与其中，解开了李沐然的手腕。

在绳结刚开始松动的一瞬间，李沐然的双手忽地扭动了起来。三子没有料到她会来这么一下，惊诧地愣在了原地。李沐然一秒都不敢耽搁，迅速从那团被挣乱的绳子中抽出双手，一拳打在旁边阿杠的肚子上。

“艹！”吃痛的阿杠沉闷地骂了一声，捂着肚子后退了几步；也就是趁着这个时间，李沐然从自己的嘴里扯出了被唾液浸透的破布，用力地把它撕成了两半。

“救——呜呜呜！”李沐然刚要喊救命，吓了一跳的阿杠就回过了神，将手里还没放下的绳子勒在了李沐然的嘴里。她尝到麻绳上苦涩的咸味，正想用手把它拉开，恼羞成怒的三子已经一个箭步跨到她面前，将她的两个手腕用力地握在了一起。

“臭娘们儿，还不老实！”三子咆哮者，抬臂一肘打在了李沐然的肋骨下方。李沐然的五官疼得揉在了一起，呜呜声也小了下去。她知道，她所认定的这次机会，已经离她而去了。

阿杠拉着绳子绕到李沐然身后，在她的后脑上打了一个又一个的死结。粗糙的绳子摩擦着李沐然的牙龈和脸颊，她努力张了张嘴，虽然她的嘴不再像被破布塞满时那样动弹不得，但也说不出哪怕一句清楚的话来了。“金鸡独立？这臭丫头，就让她金鸡独立？我看不够吧！”三子恨恨地说，一边说一边把李沐然的双手绑在了身前。“先把她吊起来再说！才放她坐了多久就这么来劲，再坐一会，不得把咱们屋子掀了！”

三子走在最前面，他拉着捆绑李沐然双手的绳子，牵着不断呜呜叫表示抗议的李沐然一跳一跳地走向铁架。很快，李沐然又被吊在了铁架上，与上一次不同的是，这次她的双手是被从身前拉起的，她可以正常地站着，而不用像被反绑时那样扭着双肩了，看起来似乎真的轻松了一点。

阿杠蹲在地上，开始对李沐然的脚踝下手。他在从地上捡起一根细麻绳，动作熟练地在李沐然的右脚踝上绕了几圈，还用力地打了个死结，确保它不会轻易松开。

系好绳子后，阿杠把绳子的另一头扔了出去，他下巴一抬，就让三子明白了自己的意思。然后，他不紧不慢地解开了李沐然被绑住的双脚。随着绳子的松开，李沐然的双脚终于获得了自由。

然而，还没等李沐然稍微活动一下她那被束缚已久的双脚，三子就已经迫不及待地把绳头穿过了铁架上的一个滑轮。他双手紧握住绳子，向下奋力一拉，绳子瞬间绷紧，李沐然的身体也随之一个踉跄。她的右脚一下就离开了地面，摇摇晃晃地悬在了半空中。

对平日的李沐然来说，坚持一分钟左右的的单腿站立可不是什么难事。可现在的她，不仅被吓得一夜未眠，还被两个混混折磨玩弄了那么久，哪还有力气做这样的高难度动作？没过几秒钟，她踩在地上的左腿就打起了颤，不得不向前跳了一步，才强撑着自己不至于倾倒下去。也就是这一步，她被吊着的右脚也向前突然一伸，鞋底擦在了三子的大腿根上。

“妈的，这娘们！”三子低头看着自己被蹭上污渍的裤腰骂骂咧咧。他一只手抓住吊着李沐然脚的绳子，一只手握住她的鞋跟，左右晃了晃，就把她右脚上的帆布鞋脱了下来。李沐然穿着黑色船袜的脚就这样暴露在了三子的面前。

“呜呜！呜呜！”李沐然的头摇得像拨浪鼓，脸涨得通红。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落入如此羞耻的境地，在两个陌生男人的面前被脱下鞋，露出脚来。听到女朋友的哭喊，夏若盈也用力地转过身，看着李沐然，声泪俱下地对三子说：“我求求你……你放过她，你想怎么对我都行……”

“老子不堵你的嘴，可不是让你随便说话的！”三子扭过头喊着，他举起李沐然的鞋，重重甩在了夏若盈的胸口。“你乐意舔就接着舔吧，别让老子再听见你叫唤！”

夏若盈的哭声像是被突然掐断了一般，渐渐地，声音越来越小，直至消失在空旷的车间里。三子用手背随意地蹭了蹭自己下巴上那拉碴的胡子，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表的轻浮。他伸出手，轻轻地捏住了黑色船袜的袜尖。

“脱都脱了，也不差这点儿，让我们哥俩也好好看看，这小美女的脚都长了个什么样啊？”三子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戏谑，几分挑衅，他似乎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欣赏李沐然那隐藏在袜子下的脚了。

说着，他手腕一抬，船袜轻轻松松地就从李沐然的脚上滑了出来。那一刻，李沐然白皙的脚暴露在空气中，脚趾微微蜷曲着，就像在诉说着内心的恐惧与羞耻。

“哎，你们女生的袜子都这个味道吗？”三子皱起眉头来，故作嫌弃地把捏着袜子的手远离自己。虽然这并怪不得李沐然——被绑了这么久，关在这样闷热的地方，鞋还一直捂在脚上，任谁的脚都会出很多汗吧？三子朝着李沐然慢慢踱过去，“阿杠，把她的嘴解开，让她回答一下这个问题。”

天真的李沐然还以为三子真的只是想让自己对此说点什么，可没想到，阿杠解开她嘴上的麻绳后，她刚想张嘴说话，三子就找准机会，一把将袜子塞进了她的嘴里。

袜子的味道在李沐然的口腔中蔓延开来，那是一种混合了酸臭与潮湿的难以名状的气味，强烈而刺鼻，刺激着她的味蕾和鼻腔，让她的胃不由自主地一阵翻江倒海。她拼命地用舌头去顶那团令人作呕的袜子，企图将它从嘴里吐出来，但阿杠早有预料，三子的手刚一拿开，他就把绳子重新勒到了李沐然的嘴里，让她再也吐不出来。袜子上的污垢和汗水在她的舌苔上化开，那种黏腻而又恶心的感觉让她干呕起来。

“呃！咳……呜呜呜……”李沐然强忍着已经涌到咽喉的反胃感，用力眨了眨眼。相比于口中的不适，自己吊在半空中一丝不挂的右脚才令她更加恐惧。

她的担心不无道理。此刻，三子已经回到了李沐然的右腿旁，细细打量着李沐然那只悬在半空中的脚。“啧啧，这小丫头，她这脚长得真好看，皮肤又白又嫩，脚型也漂亮。”他自言自语地说着，仿佛是在欣赏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说着，三子伸出手指，轻轻地触碰了一下李沐然的脚心。李沐然的身体猛地一颤，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触电般的感觉，从脚底直冲头顶。她紧张地绷紧了全身的肌肉，双脚不由自主地乱蹬起来，右脚的脚趾在空中一勾一勾地乱抓，想要摆脱这种羞耻的触碰。

“哈哈哈，反应这么大，看来是很怕痒嘛。”三子见状，笑得更加开心了。他加大了力度，手指在李沐然的脚心上来回挠动起来。

“唔唔唔！唔唔唔！”李沐然被堵在嘴里的笑声和呜咽声交织在一起，她拼命地想要挣脱，但三子的另一只手已经像钳子一样箍住了她的脚踝，让她根本无法动弹。李沐然的脸上布满了红晕，眼睛里闪烁着泪光，那是一种混合了羞耻、痛苦和绝望的复杂情绪。

三子看到李沐然无助的可怜模样，心中的烈火燃烧得更旺了，他把所有的力气，一股脑儿地用在了放在李沐然脚心里的那只手上。

“唔唔唔！唔唔！嗯嗯！”

过了将近十分钟，三子那张原本带着淫荡笑容的脸上开始显出倦意，手上一直重复着的抓挠动作也因感到酸痛而慢了下来。随着李沐然的呜呜声间隔拉得愈来愈长，三子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用小臂擦着头上、脸上细密的汗珠，心中满是欲望得到释放的充实感。

李沐然被挠得又哭又笑了这么久，眼泪都快流干了。她的鼻翼用最大的幅度翕张着，喘着口口粗气，被挠得红扑扑的小脚也无力地垂在一边，任凭麻绳在她已经被擦破的皮肤上蠕动。

阿杠看着三子累但满足的模样，坏笑着说道：“三子，你这可就不够意思了，咱们不是说好了有福同享嘛！你独占这小丫头的脚心这么久，也不说让我来玩玩。”他一边说着，一边朝着三子挑了挑眉，做了一个“来”的手势。

三子闻言，哈哈一笑，走过来戳了戳阿杠的肩膀，“我这不是怕你累着嘛，再说了，就这一只脚心，你又能玩出什么花样呢？”

阿杠却不以为意，蹲下了身子，一把将躺在地上的夏若盈用力地拎了起来。已经大半天没有吃过饭的夏若盈连站着的力气都没有了，即使是有阿杠拉着，她也东倒西歪地晃了好几次，才颤颤巍巍地站住了脚。

“小丫头，你给我听好了，”阿杠粗暴地吼道，他的声音在空旷的车间里回荡，让人胆寒。“你女朋友惨吧？那是因为她不听话！你接下来最好乖乖听话，不然她就是你的下场！”

夏若盈被吓得像筛糠一样抖个不停，她的牙齿不停地打颤，发出“咯咯”的声响，双眼噙满了泪水，眼眶红红的，仿佛下一秒就要决堤。恐惧如同寒冰一般侵蚀着她的身体，让她几乎无法支撑，双腿发软，整个人摇摇欲坠。“我……我听话，我听话……”她声音时大时小，带着哭腔，完全就是在呜咽。

阿杠看着夏若盈那恐惧至极的模样，脸上的横肉才稍微松弛了一点。他把夏若盈拽到身前，开始解开绑着她手和脚的绳子。每解开一根，夏若盈的身体就颤抖得更厉害一分，仿佛那些绳子是她最后的依靠。当她的双脚终于恢复自由时，夏若盈整个人就像失去了骨架一般，两腿分开，软绵绵地跪坐在了地上，双手无力地垂在两侧。

然而，夏若盈的样子并没有让阿杠的脸上浮现出丝毫的怜悯之情，他也根本没有打算就这样放过夏若盈。他蹲在地上，拿起刚刚解下来的绳子，动作熟练而迅速地将其一端在夏若盈纤细的脖子上绕了一圈。他迅速打了个死结，随后双手用力勒紧，确保绳套牢牢地套在了她的脖子上。

接着，阿杠将绳套下的两根绳头分别拉向夏若盈的两只手腕。阿杠的手粗大有力，但绳子在他的手里却异常灵活，轻易地就绕过了夏若盈的手腕，再一圈圈地缠绕、打结、收紧，直到将她的双手紧紧束缚在了套着脖子的绳套上。

做完这些，阿杠大大咧咧地坐回了椅子上，翘起了二郎腿。他斜着眼睛看着夏若盈，命令道：“小丫头，我该给你的都给你了，那你还愣着干什么？赶紧过去，给你那不知好歹的女朋友挠挠脚心，看看你和老三谁的手更巧！”

夏若盈听到阿杠的命令，心里如同被千万只蚂蚁啃噬，难受得快要停止跳动。她望向阿杠，轻轻摇着头眼神中充满了无助和乞求，但阿杠只是冷冷一笑，示意她赶紧行动。

夏若盈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走。她慢慢站起身来，木木地走向李沐然。每走一步，她的心如同被重锤击打一般疼痛难忍，平生一来，这是她第一次希望两米的距离能够漫长得看不到尽头。当她终于走到李沐然身前，看到李沐然那失去了光彩的眼睛，夏若盈的心瞬间碎了。

“对不起……然然……我对不起你……”她伸出手指，轻轻地划在了李沐然的脚心里。那一刻，她仿佛触碰到了世界上最柔软也最脆弱的东西。她的手在颤抖，但心更是如此，每一下轻微的挠动都像是在自己的心上刻下一道道伤痕。

“呜……”感受到刺痒的李沐然抬抬眼皮，看到夏若盈的手指在自己的脚心上轻轻挠动，眼神中瞬间充满了不敢置信和深深的绝望。她的眼泪在两颊上流成了小河，最终洒在身前的地上，每一滴都像是在诉说着无尽的痛苦和屈辱。

她不再挣扎，也不再反抗，只是任由夏若盈的手指在自己的脚心上挠动着。她的身体偶尔像触电般颤抖一下，来自夏若盈的触碰，在她的心上划下一道深深的伤痕。

“哼…哼…”李沐然的声音微弱而沙哑，一如她的眼神里充满的哀伤和不解。听着李沐然的哼哼声，夏若盈的灵魂随着手上的动作感受到了灼烧般的疼痛。她闭上眼睛，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李沐然的脚背上，那一刻，她仿佛能够感受到李沐然的痛苦和屈辱，也仿佛能够看到自己脆弱的内心正在被无情地扯碎。

“对不起…然然…我真的对不起你…”夏若盈的声音哽咽，她多么想停下来，冲上去抱住李沐然，告诉她一切都会过去的。但现实却像一把无情的锉刀，将她们之间的信任，友情与爱情一点点磨灭。

阿杠在一旁冷漠地看着这一幕。他很享受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看着两个女孩的身心在自己的手中痛苦挣扎，他的内心充满了畸形的快感。然而，对于夏若盈和李沐然而言，分分秒秒都是无比的漫长和煎熬。她们的心灵和尊严正在被恶魔蹂躏和摧毁，而她们只能别无选择地承受着这一切，等待着未知的命运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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