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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桥雪

小说:深黄 作品合集 2025-09-01 07:52 5hhhhh 3160 ℃

  昆曲有一出戏叫"断桥"。

  

  白素贞在断桥相会之时,已是妊娠在身。她失了法力,雪地里跌跌撞撞,一步一步地寻找许仙。她明知前路艰险,却依然执着地追寻。

  

  那一个雪夜里,白素贞的身影是寂寞的。

  

  古往今来,多少人为这样的执着落泪。多少人为这样的爱情感动。可是在戏台之外,在这个世界里,多少人会记得,那个在雪地里踉跄的身影,其实只是一个兽耳娘?

  

  在这个世界上,兽耳娘们也有着与人类一样的感情。她们为艺术献身,为情感牺牲。可是在人类的眼中,这些都只是训练有素的表演而已。就像那个雪夜里的白素贞,她的痛苦是真实的,她的泪水是滚烫的,可是在观众的眼中,这不过是一场精彩的演出罢了。

  

  月香站在镜子前,一遍又一遍地练习着白素贞的身段。她的猫尾轻轻摆动,耳朵随着音乐微微颤抖。她知道,作为一个兽耳娘,她能做的就是把这个角色演好。即使她的身体已经快要支撑不住,即使她的膀胱胀得发痛,她也要继续演下去。

  

  因为这就是她的宿命。

  

  就像那个雪夜里的白素贞一样。

  

  暮色未至,后台的化妆间里已经亮起了灯。

  

  月香坐在镜子前,轻轻地用粉扑在脸上拍打。她的动作很轻柔,仿佛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瓷器。镜中的她已经化了一半的妆,白皙的面容上勾勒出了昆曲特有的妆容线条。她的猫耳微微向前倾着,像是在专注地聆听着什么。

  

  其实什么声音也没有,化妆间里很安静。安静得能听见她轻轻的呼吸声,和她尾巴偶尔扫过椅背的沙沙声。

  

  今天是《断桥》的演出日。按照惯例,她早早地来到了剧场。喝了一杯温水,开始给自己化妆。水分会帮助嗓子保持湿润,而且,适度的尿意能让她在演出时更好地表现出白素贞的虚弱与痛苦。这是她多年来摸索出的经验。

  

  只是今天,她的小腹似乎比往常要更加沉重一些。她的尾巴不自觉地缠上了纤细的腰肢,又松开,再缠上。镜中的她依然保持着优雅的姿态,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月香。"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是她的养父,这个小剧场的主人。

  

  "爸爸。"她转过身去,微微欠身。动作行云流水,看不出丝毫的不适。

  

  "今天的观众很多,"养父走到她身边,看着镜中的她,"你要好好表现。"

  

  月香点点头。她知道养父的期望。作为一个兽耳娘,能够登上昆曲舞台已经是莫大的幸运。而能够演绎白素贞这样的角色,更是难得的机会。她不能让任何事情影响演出。

  

  这时,打杂的小妹拿着戏服走了进来。月香站起身来,任由小妹给她穿戴。当戏服裹住身体的时候,她的小腹隆起得更加明显了。小妹有些担心地看着她。

  

  "没事的,"月香温柔地笑了笑,"这样反而更适合演白素贞。"

  

  养父满意地点点头。这就是他最得意的养女——永远知道如何在最适当的时候说出最恰当的话。

  

  夕阳的余晖透过窗子斜斜地照进来,在月香白色的戏服上染上一层淡淡的金色。她的尾巴在身后轻轻摆动着,像是在跳一支无声的舞。

  

  距离演出还有一个小时。

  

  灯光师正在调试最后的光线。舞台的侧幕后,演员们静静地等待着。月香站在一旁,目光望向远处。台上的光束切割着黑暗,像是冬日里的阳光,明亮而寒冷。一道光悄然落在她的脸上,她的耳朵轻轻抖了一下,仿佛被这光芒灼伤。

  

  "是灯光太亮了吗?"同台的小青走过来关切地问。

  

  月香摇摇头,嘴角挂着温柔的微笑。她不能说出真正的原因——那是源自体内的一阵轻微的抽痛。记忆不期然地漫上心头:那是去年冬天,她第一次练习这种特殊的"表演方法"。

  

  那天下着雪。

  

  "你要学会利用身体的每一种感觉。"养父站在空荡荡的剧场里,声音在黑暗中回荡,"饥饿可以表现思念,疲惫可以表现绝望,而这种特殊的不适......"他停顿了一下,"可以完美地诠释白素贞的痛苦。"

  

  于是她开始练习。一遍又一遍,直到她学会了如何在膀胱胀痛的状态下依然保持优雅的身姿。直到她明白了如何将这份煎熬转化为舞台上的情感。直到她的身体记住了这种残酷的表演方式。

  

  "让我帮你整理一下衣襟。"小青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当同伴的手不经意碰到她微微隆起的小腹时,月香的身子僵了一瞬,但脸上的微笑纹丝未动。她的尾巴在身后轻轻地绞在了一起,又缓缓松开。

  

  养父踱步走来,满意地看着月香的状态。"很好,"他轻声说,"你现在的样子,正是白素贞应有的虚弱。观众会被打动的。"

  

  月香低头应是。远处传来了观众入场的声音,像是涨潮时的浪,一波又一波。她知道自己不能让养父失望,不能让多年的培养付诸东流。这是她的宿命,也是她的责任。

  

  舞台上的光渐渐暗了下来。月香深吸一口气,感受着体内越发清晰的压迫感。她的耳朵又是一阵轻颤,这次不是因为灯光。

  

  "还有五分钟开场。"场务的声音轻轻响起。

  

  在这个瞬间,月香忽然想起了白素贞。她何尝不是在忍受着另一种形式的折磨,只为了能在断桥上、在雪地里,再见许郎一面?

  

  幕后的一切准备都已就绪。月香站在台侧,听着台下观众陆续入场的细碎声响。她将手轻轻搭在小腹上,感受着那里传来的钝痛,仿佛这样就能给自己一些安慰。台下的灯光渐次暗下,她深吸一口气,知道一切就要开始了。

  

  那个雪夜的故事,即将在这里重现。

  

  第一声笛声响起时,舞台上飘起了雪。

  

  银白的光线中,月香缓缓展开水袖。她的动作像是冬日里舒展的梅枝,带着一种凝结的优雅。台下的观众屏住了呼吸,注视着这个孤独的身影。

  

  "许郎......"她的声音清亮如玉,却又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颤抖。那不是刻意为之的演技,而是源自体内逐渐增强的压迫感。她的小腹在层层戏服下微微隆起,恰似剧中白素贞的身孕。

  

  雪,依然在落。

  

  月香的步伐轻盈却又迟疑,像是踩在断桥的残垣上,又像是在自己的极限边缘小心翼翼地试探。她的尾巴在宽大的戏服下无声地绷直,耳朵却要强作镇定地保持着优雅的姿态。这份隐忍的痛苦,在舞台的灯光下,成就了另一种凄美。

  

  "好一个妙人儿......"台下有人低声赞叹。

  

  当她转身的那一刻,一股炙热的暖流突然冲破了她的防线。那股力量来得又急又猛,让她几乎站立不稳。月香的瞳孔猛地收缩,全身的肌肉在一瞬间绷紧。她的尾巴在戏服下剧烈颤抖,但面上却依然保持着那份刻意的优雅。这份刺痛和羞耻感反而让她更贴近了白素贞的角色——一个强装镇定,实则已经在崩溃边缘的可怜人。她将这个瞬间的失控转化为一个完美的跌坐,仿佛被道法所伤。水袖轻扬,似是想要遮掩什么,又似是在挽留什么。

  

  台下响起了一片低低的惊呼。

  

  "好!"养父在幕后点头。他太了解自己的养女了,知道她会把每一分痛苦都化作艺术的光彩。

  

  月香在雪中重新站起。她的举手投足间似乎真的带着孕期的笨拙,但那份笨拙中又暗藏着一种凄婉的美。她的尾尖微微发颤,耳朵也时不时轻轻抖动,像是承受着无言的苦楚。但在观众眼中,这些细节只让白素贞的形象更加丰满。

  

  没有人知道,当她唱起"今日已是残年暮,断桥相会难相遇"的时候,那哽咽的声音里包含着怎样真实的痛楚。戏中人和台上人,在这一刻竟奇妙地合二为一。

  

  雪,依然静静地落着。月香的水袖在银白的光晕中翻飞,像是不肯落地的蝴蝶。她的表演太过动人,以至于没有人注意到她站立时微微内扣的双膝,和她每个转身时尾巴无意识的颤抖。

  

  第一场戏终于结束了。当帘幕缓缓降下时,月香的额头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她知道,这不过是漫长夜晚的开始。裙下的湿意提醒着她,真正的考验还在后面。

  

  而断桥的雪,还在无声地落着。

  

  断桥的雪依然纷纷扬扬地落着,像是不肯饶过任何一个可怜人。

  

  月香立于舞台中央,白色的戏服在灯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晕。她轻轻转身,水袖如同一朵盛开的白莲,转瞬即逝。没有人看得出,在这优雅的转身之下,她正暗自用袖中的手轻轻按压着自己的下身。

  

  体内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地涌来,像是不肯停歇的涨潮。月香感觉自己就像是悬在断桥上的一片雪花,看似轻盈,实则摇摇欲坠。她的尾巴在宽大的戏服下微微发抖,耳尖也因为一次次的忍耐而轻轻颤动。

  

  "许郎......"她的声音依然清澈,却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紧绷。又是一股暖流不期然地涌出,比之前那次更多。月香顺势跌倒在地,水袖翻飞,掩盖住她一瞬间的慌乱。台下的观众为这个动作发出低低的惊叹,只道是她的表演太过动人。

  

  没有人知道,当她以手撑地缓缓站起时,指尖已经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

  

  雪还在下,她还在寻找。每一个步伐都像是踩在刀尖上,每一个转身都仿佛在悬崖边缘起舞。她开始意识到,自己正在逐渐失去对身体的控制。就像白素贞在这断桥上失去法力一般,她也在一点点地丧失着最后的依托。

  

  远处传来了钟声,像是某种无情的提醒。距离幕间休息还有多久?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的每一个动作都必须完美,不能有丝毫的差错。养父就在幕后看着,观众的眼睛在注视着,艺术不容许任何的瑕疵。

  

  又是一股急迫感袭来。月香下意识地用水袖遮住自己的身体,将急切的按压伪装成一个深情的拥抱。她能感觉到自己那处柔嫩的花瓣在颤抖着,像是被暴雨打湿的桃花。私处那两片肉瓣无助地相互蹭磨,徒劳地试图守住那即将喷薄而出的泉眼。那里已经湿漉漉的了,一半是因为憋得太久而渗出的热汗,一半是些许已经溢出的暖流。葫芦口处的软肉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一张一合,每一次的张合都伴随着酸胀的痛感。她的尾巴在身后紧紧地绷直,像是一张拉满的弓。

  

  "好一个'断桥寻夫'......"台下有人低声感叹。

  

  月香的嘴角挂着凄美的微笑,眼中却浮现出一丝难以察觉的恐慌。她知道,自己就像是站在真正的断桥上,而桥下,是无法回返的深渊。

  

  而雪,永无止境地落着,像是要把所有的苦楚都掩埋。

  

  帘幕终于落下,遮住了纷纷扬扬的雪。

  

  ❅❅❅

  

  月香艰难地撑到后台,每一步都像是在刀尖上行走。她的双腿已经在不受控制地打颤,连站立都变得困难。她的小腹胀得发痛,仿佛随时都会崩溃。尾巴早已失去了往日的优雅姿态,无力地垂在身后,偶尔因为一阵强烈的尿意而猛地绷直。她的耳朵紧贴在头皮上,汗水顺着脖颈缓缓流下。当她推开洗手间的门时,一股绝望的寒意瞬间攫住了她的心——门被锁上了。

  

  "怎么会......"她轻声呢喃,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

  

  正在这时,一股前所未有的压迫感涌来。月香慌忙扶住墙壁,纤细的腰肢微微前倾。她那平日里总是端庄优雅的姿态此刻终于有了一丝松动,如同暴雨中摇摇欲坠的水仙。一股温热的暖流不受控制地涌出,浸湿了贴身的里衣。

  

  小青急忙扶住了她。"我去找纸......"她轻声说,眼中满是心疼。

  

  当带着体温的软纸贴上那片私密的软肉时,月香咬紧了嘴唇。她知道自己必须这么做——在无法抵达洗手间的情况下,这是唯一能缓解压力的方法。她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倚在墙上,轻轻地、小心地放松了一下......

  

  一股细细的暖流随即溢出,被柔软的纸巾温柔地接住。那一刻,月香感受到了一丝微弱的解脱,却又立刻被更深的恐惧所取代。这远远不够,下半场的演出还那么长......

  

  "月香。"养父的声音突然从门外传来,像是一把刀切断了这短暂的喘息,"还有十分钟。"

  

  她的耳朵又是一阵颤抖。纸巾已经不堪重负,而她的膀胱依然坠痛难耐。这时的她,就像是真的站在了断桥上,脚下是咆哮的惊涛,头顶是无情的风雪。

  

  而帘幕后,第二幕的乐声已经开始轻轻响起。

  

  "还有其他办法......"

  

  小青的声音轻得像是一片雪花。她从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月香一眼就认出了那是什么——一片创可贴。在昏暗的灯光下,它看起来是那么小,那么脆弱,就像是一片摇摇欲坠的梅瓣。

  

  月香闭上眼睛,泪水无声地滑落。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那片小小的创可贴将会贴在最私密的地方,像一道无形的枷锁。这是多么讽刺啊,她想起了白素贞被压在雷峰塔下的故事。而她,此刻何尝不是被困在另一座无形的塔中?

  

  "让我来帮你......"小青的声音里带着心疼。

  

  月香点点头。她任由小青搀扶着自己走到化妆台前。镜中倒映着一张苍白的脸,那张脸上依然保持着优雅的表情,仿佛一切都很正常。只有她的猫耳在微微颤抖,像是不忍看接下来要发生的一切。

  

  当创可贴贴上那片柔嫩的皮肤时,月香的尾巴猛地绷直了。那不仅仅是身体上的疼痛,更是一种灵魂深处的震颤。她的花园本应是自由绽放的,此刻却要被这样禁锢。那里的两片花瓣纤巧如柳叶,平日里总是安静地合拢着,守护着中间那微微泛着粉红的暖玉。而今那两片软肉却因为憋得太久而微微充血,带着一丝桃红,似是要哭泣一般。小小的泉眼在花瓣的深处颤抖着,随着她每一次的呼吸轻轻开合。创可贴冰冷的触感压在这片柔嫩的地方,像是一道无情的枷锁,让她连那处最自然的开合都变得艰难。

  

  "我知道这很难受......"小青轻声说,她的手指轻柔地抚平创可贴的边缘,"但只要撑过今晚......"

  

  话音未落,养父的声音又从门外传来:"五分钟。"

  

  月香深吸一口气,从镜中看到自己的样子。白色的戏服下,小腹依然微微隆起,像是真的怀了身孕。多么讽刺啊,她想,自己此刻的处境,与剧中的白素贞竟如此相似。都是为了艺术,为了那虚无缥缈的"完美",而不得不承受这样的折磨。

  

  她站起身来,感受着创可贴带来的压迫感。尾巴在身后轻轻颤抖着,像是一根被风吹动的柳条。小青帮她整理好戏服,动作轻得像是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瓷器。

  

  "该上台了。"养父的声音不容置疑。

  

  月香望向镜中的自己,脸上重新浮现出那个优雅的微笑。就像白素贞在雷峰塔下也依然保持着对许仙的深情。

  

  而舞台上,那场永不停息的雪,还在等着她。

  

  台上的雪依然在飘,像是时光凝固在这一刻。

  

  起初,那小小的创可贴似乎真的带来了一线希望。月香感受着它紧贴在私处的压迫感,就像是一片落在皮肤上的雪花,既带着些许疼痛,又给予一种奇异的安全感。她的动作也因此多了几分从容,水袖翻飞间仿佛真的化身为那追寻许仙的白蛇。

  

  "今夜雪深几许......"她的歌声清越,像是真的穿越了漫天风雪。

  

  然而希望是那样脆弱。就像断桥上的重逢注定短暂,她很快就感觉到了不对劲。那片创可贴在她的动作中逐渐松动,每一次的转身都让她感受到更深的绝望。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温热的液体正在一点点浸透这最后的屏障,就像春雨侵蚀着一座摇摇欲坠的堤坝。她的下体传来阵阵尖锐的疼痛,创可贴边缘的粘合处被不断渗出的液体浸湿,带来一种异样的刺痛感。每一个动作都让她感受到那份潮湿正在扩大,而她却不得不继续表演,继续承受着这份近乎撕裂般的煎熬。

  

  月香的耳尖轻轻颤抖,但她的脸上依然保持着凄美的表情。她不能让任何人看出异样,这是戏剧的铁律,也是身为兽耳娘的宿命。

  

  "游魂般徘徊......"她唱着,感受着那一小片湿意在慢慢扩大。创可贴就像是暴雨中的纸伞,已经开始层层洇湿。她的尾巴在宽大的戏服下微微发抖,像是风中摇曳的柳枝。

  

  又一个转身。月香感觉到更多的暖流在创可贴的边缘溢出,像是融化的雪水顺着屋檐滴落。她的心跳得很快,但手中的水袖依然婉转轻盈。这是一场无声的较量,她的身体在背叛她,而她必须假装一切都很完美。

  

  头顶的雪,纷纷扬扬地落着。月香望着台下朦胧的灯火,恍惚间仿佛看到了雷峰塔的倒影。原来痛苦也能如此优雅,原来绝望也能这般动人。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在跳一支凋零的舞,而创可贴的每一分松动都是舞曲中的一个音符。

  

  远处传来了钟声,像是命运无情的嘲弄。月香知道,这场戏就像是一个支离破碎的梦,而她就是梦中那个不断坠落的蝴蝶。

  

  而雪,依然不知疲倦地落着,仿佛要将这断桥上的所有故事,都掩埋在时光的深处。

  

  ❅❅❅

  

  暮色渐深,连台上的灯光也仿佛染上了一层淡淡的青灰。这是今晚最后的一场戏,也是最艰难的时刻。满台的雪影中,月香的水袖已经不再如初那般轻盈。

  

  那片创可贴曾是她最后的希望,此刻却已摇摇欲坠。她不得不一次次地夹紧双腿,让大腿内侧的肌肉死死挤压着那片私密的区域。每一个转身都让她不得不暂停片刻,用手指隔着层层戏服按压着泉眼所在的位置。但创可贴终究敌不过无情的现实,正在一点点剥离。温热的暖流不断从边缘渗出,在戏服上晕开一片暗色的印记,仿佛是雪水浸染了白梅。她的尾巴紧紧缠绕着腰肢,借着这份压力来稳住不断涌动的洪流。

  

  "许郎......"她的声音依然清澈,却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颤抖。每一个音节都像是在刀尖上起舞,每一个动作都是在悬崖边徘徊。她的手不得不按在下身,这个不够优雅的姿势让她的心在颤抖,但她已经别无选择。

  

  幕后,养父的目光如刀,紧紧盯着她的每一个动作。他的眼中只有艺术的完美,看不见养女眼角的泪光,听不见她心底的哀鸣。

  

  又是一股暖流无声地溢出。月香的耳朵微微抽搐,尾巴在戏服下绷得笔直。她知道自己正在一点点地失去对身体的控制,就像是一片雪花终究抵不住春日的暖阳。暗色的水痕在裙上蔓延,像是一幅无声的水墨画,描绘着她的无助与绝望。

  

  观众们却以为这是表演的一部分。他们看到一个凄美的白素贞,看到一个失去法力的蛇妖,看到一个在雪中寻找爱人的可怜人。他们不会知道,台上这个优雅的身影正在经历怎样的煎熬。他们的掌声像是雪片一样落下,为她的"精湛演技"喝彩。

  

  多么讽刺啊。月香想。她低头的时候,看到自己的影子投在舞台上,恍惚间竟分不清那是白素贞还是自己。都是被困在命运的牢笼里的可怜人,都是在别人的注视下痛苦着的囚徒。

  

  潮湿的感觉越来越明显,像是融化的雪水沿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僵硬,每一次转身都像是在跳一支绝望的舞。创可贴已经几近失效,而她的心也在一点点地破碎。

  

  而雪,还在无情地落着。在这永恒的白色中,没有人能看清一个兽耳娘的泪水。

  

  最后一片雪落下时,月香的身影在帘幕前微微欠身。台下掌声如潮,却传不进她的耳中。她的尾巴在戏服下微微发抖,像是风中最后一片摇摇欲坠的梅花。

  

  帘幕终于合上,将她与喧嚣的世界隔开。

  

  ❅❅❅

  

  掌声渐渐远去,像是潮水退去后的余韵。后台的灯光昏黄而温柔,仿佛要为这一晚的苦痛抹上一层柔和的滤镜。月香拖着疲惫的身躯,缓缓走向化妆间,每一步都像是踏在记忆的薄冰上。但更大的煎熬还在等待着她——层层叠叠的戏服像是一座精致的牢笼,需要旁人细心地为她解开。每一秒都像是一个世纪那样漫长。

  

  "月香,"小青轻声唤她,手指开始解她的衣带,"坚持住。"

  

  暖黄的灯光下,化妆间里弥漫着一种奇异的宁静。就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寂静,就像是花瓣凋落前的停顿。月香站在那里,任由小青为她宽衣。她的耳朵紧贴着头皮,尾巴僵直得像是一根绷紧的弦。

  

  终于,当最后一层衣衫褪下时,她积攒了一整晚的痛苦和绝望在这一刻彻底爆发。她的双腿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几乎跪倒在地。她那处早已疲惫不堪的花园终于承受不住,两片柔嫩的花瓣无助地颤抖着,那处守了一整晚的泉眼终于失去了最后的抵抗。一股滚烫的激流不受控制地冲开了紧闭的闸门,从那微微泛红的玉门中喷薄而出。她无力地靠在小青身上,双手死死地按压着下身,但这徒劳的动作只换来更强烈的痛楚。随着最后一丝力气的流失,她的手指渐渐松开,暖流便不受控制地从指缝间涌出。温热的液体顺着她颤抖的大腿蜿蜒流下,在地面上汇成一片晶莹的水渍。被折磨了一整晚的花瓣此刻完全绽放,随着暖流的奔涌而轻轻抽搐,像是在无声地啜泣。她的小腹一阵阵地痉挛着,每一次痉挛都带来新的暖流,直到她完全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她的尾巴剧烈地颤抖着,耳朵因为极度的羞耻而紧贴着头皮。那些优雅的伪装在这一刻全部崩塌,留下的只有一个被命运戏弄的可怜兽耳娘。小青轻轻地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子,眼中噙着泪光。

  

  那个晚上很长。当月香独自清理那片创可贴留下的痕迹时,镜中倒映出她苍白的脸。粘稠的胶痕像是一道无形的伤口,提醒着她刚才经历的一切。她的动作很轻,很慢,仿佛是在抚摸一段不愿记起的记忆。

  

  化妆台上,一张被揉皱的纸条静静地躺着。月香一边清理着私处的胶痕,一边认出了那是什么。那处柔嫩的花园已经被折磨得不成样子,原本光滑如玉的两片软肉上还残留着创可贴留下的红痕,像是被春雨打落的桃花瓣。她小心地用温水清洗着那片娇嫩的地方,感受着每一寸被禁锢的肌肤重获自由时的颤抖。水珠顺着花瓣的褶皱流下,带走了些许疼痛,却带不走内心的伤痛。因为那张字条上刻着"滚出舞台"几个字,笔迹中透着刻骨的恨意。原来这一切都是预谋。她的心突然变得很冷,像是被那场永不停息的雪覆盖。

  

  夜已经很深了。空荡荡的剧场里,只剩下月香一个人。她坐在化妆镜前,看着镜中的自己。戏已经散了,妆也卸了,但那个在雪中寻找许仙的白素贞似乎还在她的眼睛里徘徊。

  

  她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耳朵,那里还带着一丝颤抖。这个世界总是这样,她想。不管她如何努力,如何追求艺术的完美,在某些人眼里,她永远只是一个该"滚出舞台"的兽耳娘。

  

  窗外,月光静静地洒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像是断桥上永远不会停息的雪。

  

  ❅❅❅

  

  夜色渐渐褪去,黎明的微光像一支温柔的毛笔,轻轻勾勒出剧场的轮廓。一夜未眠的月香看着窗外渐变的天色,仿佛连时光都在她的眼中凝固成了一幅淡淡的水墨画。

  

  月香坐在窗边,看着工作人员小心翼翼地修补那件沾了水渍的戏服。阳光透过她的耳朵,在地板上投下一片柔软的剪影,像是一朵随时会消散的云。

  

  "昨晚的表演很成功。"养父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轻得像是一片落叶,"观众们都说,从未见过如此动人的白素贞。"

  

  月香的尾巴轻轻颤了一下,但她什么也没说。晨光中,她看见一只蝴蝶停在窗棂上,翅膀微微颤动,像是在犹豫要不要展翅飞走。

  

  "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很难,"养父走到她身边,语气里带着一丝罕见的柔软,"但这就是艺术。有时候,我们必须用痛苦来浇灌它。"

  

  一阵微风拂过,蝴蝶终于振翅飞走了。月香望着它远去的身影,忽然明白了什么。她永远无法像那只蝴蝶一样自由地飞走,因为她的命运早已与这方舞台紧紧相连。

  

  "下个月的演出......"养父的声音依旧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我们要排《雷峰塔》。"

  

  阳光在地板上慢慢移动,将月香的影子拉得很长。她看着那道影子,恍惚间竟分不清是白素贞还是自己。也许她们本就是一体的:一个被困在雷峰塔下,一个被困在无形的枷锁中。

  

  "我明白了,爸爸。"她轻声说。

  

  养父满意地点点头,转身离去。他的脚步声在长廊上回响,像是命运的回声。

  

  月香站起身,走到化妆镜前。镜中的她还是那么优雅,那么从容,仿佛昨夜的一切都只是一场幻梦。她伸手轻轻抚摸自己的耳朵,那里不再颤抖,只余下一种平静的坚定。

  

  她知道,这样的夜晚还会再来。痛苦会重复,折磨会继续。但这就是她的宿命,就像白素贞注定要被压在雷峰塔下。唯一的区别是,她选择了接受这个宿命。

  

  晨光渐渐明亮起来,将她的影子印在墙上。那影子看起来那么优雅,那么坚韧,就像是一株在风雨中挺立的兰花。

  

  或许这就是艺术的代价,她想。当痛苦化作美的时候,它就不再只是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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