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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潮起,潮落,1

小说:潮涌 2025-09-01 07:52 5hhhhh 9210 ℃

“!…!!!…!”动感的音乐在空旷的房间里震着,投影里舞男们纷纷下了台,横跨着坐在了前排的观众腿上,扶起这些害羞的人的手在自己裸露的肌肉身体上——

“嘬…咂…啧…”

安彭杰的手被罗泰的紧身背心勒得紧紧贴在罗泰的精壮腰背上抚摸着,对方的手也在自己身上四处游走。两个人面对着坐在床上,双腿环在对方身后,眼神对峙着谁也不让谁,嘴里忙着吞吐互相的肉舌。

安彭杰虽然看影片看得很嗨,却好像从来没想过如果自己真的有机会与完美的肌肉躯体行色时会是什么样的,但现在他懂了。

这种感觉是那么的贪婪,想占据这美好肉体的一切,想品尝这美好肉体的一切。在口腔里缠绵着缠绵着,他不禁痴迷地往下,亲吻到罗泰的脖颈,下巴压在肩膀上。他放松地感觉到乳头轻轻地被摩擦一下,然后就被挤压着,自己的前胸贴上了被束缚在背心里膨胀的对方的前胸。手摸上了后背,摸到被结实肌肉围起来的肩胛,安彭杰放松地感受着这股温度,呼吸着,嗅到那股新鲜的雄性体味。

他于是迫不及待地追踪着气味的源头,鼻尖贴着肉体头也跟着斜过去,男人配合地抬起了胳膊,让他钻进了腋下——

“操…”浓厚到刺鼻的荷尔蒙混杂着肌肉渗出的油汗雄臭一口气猛地顺着鼻腔钻进了大脑深处。这可跟机器模拟出的味道完全不一样,这是活生生的味道。安彭杰一想到这具运作中的身体此时还在源源不断地生产着这股气味,不由得又来了一口——他觉得呼吸道都要被腐蚀了。

“好闻吗?”

“…好闻。”

刺鼻的体臭

紧身的背心开始碍事,罗泰抬起两个胳膊把它脱下来撂在了一边。

只是几秒,安彭杰又赶紧凑了过去嗅着,没有了衣服的阻挡让两具火热粘腻的肉体贴着,肌肉互相挤在了一起。

“操…”不知道到底是在感叹腋下的猛烈雄臭还是肌肤贴合、油汗交融的紧密触感,安彭杰头深深埋了进去,甚至忍不住亲吻了这痞子的腋窝最深处。他双手紧紧环抱住了罗泰的后背,上下摩挲着。茂密的腋毛都沾满了干涸的油汗,硬扎扎地戳着他。

罗泰轻轻扶着这个初入茅庐新人的后脑勺,另一只手背在脑后。安彭杰顺着腋下的曲线向上,沿着就一路吻到了胀大的三头肌肉。

“操…”他抬头,近距离的观摩面前在影片中看过无数次,却在现实第一次接触的壮臂,才直观地感受到巨大肌肉的压迫感。还有上面盘旋的怒目圆睁的飞龙纹身,盘踞着缠在臂膀绕在肌肉上,就跟二头的曲线是他勒出来的一样。

“哈哈、没别的想说了?”

没有得到答复,因为安彭杰已经忙着又舔了上去。不论多少次他都无法抵抗泛着油光的这臂膀。他伸展开曲着的肉臂,拿鼻子贴在上面嗅着,亲吻着嘬着鼓起的二头肌肉。

他弄得罗泰也心痒痒的,凑近了安彭杰的臂膀。于是二人的位置互换,奶白的肌肉手臂屈伸膨胀,被花臂痞子吸闻腋下。

“…是什么味道?”直面性欲的第一次竟然还感到些许的羞耻,安彭杰觉得自己的脸烫烫的。

“——”罗泰深吸了一口气,“好闻的味道。”

“嗯…”白皙的皮肤在霓虹的彩灯下成了空白的画布,投影涂上欲望的紫红。手肘抬高双手抱住后脑勺,安彭杰好像成了一具供人欣赏崇拜的雕塑。背景的电子音乐嘈杂,可他却觉得平静无比。前所未有与人如此亲近的肉体接触让安彭杰全神贯注地感受着身体上传来的每一丝触感,不论是罗泰粗糙的手掌,滑腻的鼻尖还是湿热的红舌,游走过身体的每一处肌肤都带起一道酥麻的电流。神经传递的兴奋刺激着抵在对方腹肌上淌着淫水的肉棒间歇性地绷紧颤抖,难以忍受的酸胀成了欲罢不能的快感。愈发意识到自己从未留意过的肌肉与体臭竟成了被人崇拜的雄性精华,安彭杰的心里好像开始生成一个深不见底越卷越大的漩涡。

“…你喜欢…?”

“喜欢。”

安彭杰能感受到正在自己白肌上大口大面积地从舌根到舌尖舔舐黏汗恨不得把正面舌头都贴在自己皮肤上面成刷子的肉舌,嗅着空气中的催情香气,刚开始看影片时心中的那股悸动又用了上来。

“骚货…”嘴唇微动,竟是发出了未曾想到的粗鄙之语,甚至罗泰都愣了一下,才停下对弧形背扩的啃咬,退回来与迷离粗口的帅哥对视。

他笑了,肉眼可见地兴奋,竟是跪立起来揽过安彭杰的手放在了自己结实的腰间,高大壮硕的身体挡住了背后裆部正对着坐着观众的脸,解下皮带露出性感红黑运动内裤的舞男们。后方打向背光身影的绚烂灯光成了展示痞子一身完美肌肉的最佳光线,勾出肌肉鼓起的饱满弧线,晕出一片一片光亮的油汗。柔韧的腰肢开始跟着音乐节奏扭动,肌肉泛起波浪,猫科动物一般黄金的眼眸闪着光,轻轻扬起嘴角,然后带着下沉语调的磁性嗓音卷着舌头吐息,

“爹…”

“操…”

一声爹直接穿透了鼓膜刺到内心最深处,痞帅的肌肉壮男竟立在自己身上主动反差献媚,激起了白皮心底最深处的雄性本能。一股热血冲上脑门,贪婪的欲望被这一个字迅速点燃,安彭杰直接红了眼。猛劲起身推倒正在淫笑的痞子,脸贴脸嘴对嘴,双手像脱缰了的野马直直抓上了淫笑痞子的麦色面包胸肌肆意在肌肉上游走摩梭。不再对自己渴望的性欲感到羞涩,不再收敛压抑真实的欲望,粗壮的椭圆大腿卡在两条全麦法棍之间,黄白的肉体伴随泛滥的水声再一次贴合,下方的肉体跟着一声声因为舌吻嘟囔不清的“操他妈的肌肉骚货”从前胸涌起泛到肉臀的波浪。

“操。”

对于肉体的渴望达到了顶峰,想要侵犯、想要占有的欲望驱使着安彭杰大口大口舔舐着披满油汗肌肉上的皮肤,从锁骨吻到小腹,失去了理智地追随着猎物,跟着罗泰起身挪动靠向沙发,在不知不觉中二人互换了位置。

再抬起头的时候,白皙缠着青筋的大手一把卡在鼓起喉结的麦色脖颈,往上是清纯帅哥压着眉头咬着牙前所未有的霸道俯视着已经被视为肥美猎物的肌肉流氓,往下是兴奋至癫狂的金瞳玩咖张大帅嘴吐出整根肉舌引诱着才刚觉醒的强欲种马。肉色的粗大肉棒直挺挺地抵在罗泰一对腹肌的中间,稍一用力就顺着沟壑直直滑上去,操到饱满胸肌的中缝。

“…他妈的…前脚还拿肉脚臭肌大鸡巴训骚货呢…现在转头自己成骚货了?”马眼溢出的前液涂满了滚圆的粉红龟头,沿着方块肌肉涂了一路留下别样的口水痕迹,也成了更方便操弄胸腹的润滑。“…哈哈哈…”安彭杰挑衅地缓慢动着腰,包皮被身下的肌肉摩擦吞吐着龟头带来隐隐快感。

罗泰只在整个过程中愈发狂热,双目映出更炙热的光芒,右手攀上了整个握住自己脖子的粗臂,左手牵起发情白皮搭在身后的手竟是拉到嘴边伸出长舌去舔。“单方面的支配有什么意思…”被唾液润湿的手指随后被放到了麦色胸肌挺立的乳头前,“爷们儿互骚…才爽…”他再次露出猥琐的痞笑。

“我操…”而安彭杰也是无需多言,一起笑起来。

对雄性感到兴奋,无非是因为被仰慕而感到兴奋,或是同类之间的互相欣赏。

“所以,当我有机会的话我自然要向他们展示一下,他们未曾想象过的美妙体验。”

“更别提如果我遇到了同类的话…”

罗泰先前的话语回荡在耳边,看来这就是他的目的。

而这一切对于安彭杰来说不过是加深自我认知的旅程,并非生硬无聊地从“我是谁”开始,而是从欲望出发,循着“我想要什么”拨开一层又一层的云雾,再去究其原因,看见心底里最深处的那个自己。

当看见影片里各种骚货被侵犯被占有时,自己到底为什么会感到兴奋与满足呢?

那快感…有如每次在竞技运动中赢下比赛之后一样…辛勤努力不断奋斗换来的优胜结果,究其根本是对团队以及团队中的每个人…自己更加优秀能力的肯定与证明。

是一种被肯定了自我的快乐,是人类出于本能追求的快乐。

“天生”则是最这份快乐诱人的一点,为胜者带去更深层次的快感。

有人天生优秀,有人天生渴望优秀;有人因此可以被崇拜,有人因此想要崇拜他人。

有人享受因为优秀而获得赞美与崇拜,有人则渴望赞美与崇拜优秀的人。

只是自然,这份快乐在文明化的人类社会被礼貌地包裹,淡化了它原本毫无慈悲充满优胜劣汰与残酷法则的攻击性。

而这份最原始的快乐,竟仍存在于野兽般冲动的性欲之中。

在性中,人与人可以不再隐藏与克制,将最“丑陋”的一面完全展现出来。

有人可以无所顾忌地贪婪那份天生带来的快感,靠发达的肉体彻底尽情地贬低、羞辱仰慕自己天生能力优秀的人。

有人可以无所顾忌地贪婪那份接近优秀的快感,尽情地欣赏、崇拜天生发达的肉体,甚至感受对方胜者姿态的狂妄。

壮硕结实性感完美的肌肉,阳刚狂妄的痞气,雄臭四溢的体味,粗壮肥硕的生殖器以及其生产的浓稠体液。这便是男性——雄性所在性中最真实的,天生的强大,也是他们引以为傲的资本。

有人生来为强,有人生来慕强。

再有意思一点的,那便是引诱未曾品尝过如此原始快感的常人感受这股野蛮,对其上瘾。

而对于高端玩家来说…强者与强者之间的对决,雄性与雄性之间的互相征服…雄竞,才更具挑战性。

同样作为优秀的胜者,彼此对互相最值得欣赏崇拜之处再清楚不过,更是对从其中所能获得的快感了如指掌。

所以两个人一起心知肚明笑出了声。

文明社会遮盖羞耻的短裤已被褪下,罗泰那根膨胀的棕黑肥屌也挺着贴上了安彭杰的脊柱。安彭杰坏笑着故意立起身来后退,让那根兽性满溢的流氓鸡巴被夹在紧俏臀肉两瓣之间,压着它蹭过先前被机器刺激过的紧密雄穴,让它一路划过会阴留下水印,到最后一瞬弹起来,跟自己的浅色鸡巴碰在一起。

两根粗肥的肉柱搭在一起谁也不让谁,蔓延出的淫水流成了喷泉粘住了鸡巴,蜿蜒的青筋拧出皱褶扒在柱身,因为兴奋胀起的输精管凸在上面鼓成了筋络。下面肥大松垮的沉重卵袋挤着堆在一起,皱着的皮肤契合上对方的纹路嵌在一起,雄卵里滚烫的温度加热烧着,叠在一起成了孕育精种的熔炉。

“哈…嗯…哈……嗯…啊…哈…”

面对面地盘坐着,肉体挤在一起,两根雄舌出了洞在空中颤着来回拍打裹弄,两杆雄枪紧紧贴着上下摩擦操着对方的鸡巴,两双手悬在互相的肌肉壮胸上又是拧又是摇那两粒勃起的乳头。房间内弥漫着欲望,动感的电子音乐再次巡回,

【Boy look at that body!】

【Boy look at that body!】

【Boy look at that body!】

【I‘m Sexy and I Know It!!】

影片里也终于是拉开了色情盛宴的帷幕,有着精壮肌肉的舞男们被运动内裤裹着的大包里是早已勃起的肉棒,一个转身全都从内裤前裆的缝里甩了出来,跟着经典的深蹲挺腰一下又一下地上下晃着再转圈,抖出拉丝的前液淋在舞台跟观众脸上。

安彭杰能嗅到的酸骚已经是掺杂在一起分不清归属的混合雄臭,口水带着发酵的汗液似乎要比先前的催情气体更上头,磨枪的快感在此刻已经不足以满足发情的两只雄兽的欲望。

“想不想来点更爽的?”收回了长舌,罗泰盯着安彭杰问,手握上自己胸前正提着自己乳头的安彭杰的手。

然后十指交叉合拢连起一张由粗糙皮肤跟老茧织成的筒,围住了两根聚在一起等待发泄欲望的肉棒。

“哈…哈、哈、哈!哈!噢…哈哈!噢…嘶…噢~!”

在安彭杰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样的事情以后,他的目光就无法从他们连结的手上离开了。他感受着十指交叉对方皮肤的触感,紧张兴奋地发出雄吼,眼睁睁看着这肉筒降下裹住两根粗肥鸡巴。龟头被勒着塞进了大拇指之间的狭窄空洞,肉网还在下压,直到给两个龟头挤扁在一起嫩肉都压变形再终于穿过洞口套到鸡巴根最底部,肉棒前面是前液黏滑青筋摩擦,后面是裸肉接触皮肤摩擦,酸爽夹杂地让安彭杰呻吟出声。

而这才是活塞运动的开始。

四手交叉的手网堪堪能包住两根堆在一起的巨大肉棒,拢成的通道紧紧夹着合二为一的性器,两个人一起控制着上下撸动,从底部上升完全离开了鸡巴,再狠狠捅穿回到鸡巴根。如此疯狂地重复,连腰都不自觉地挺动,发出此起彼伏的呻吟。明明对于敏感的龟头来说这刺激过于强烈,却还止不住地渴望一次又一次的猛烈冲击。

还没真正操过逼的安彭杰俯视着包皮褪下马眼噙着淫液的两个龟头在肉筒的撸动中不断变形再恢复,已经是完全沉浸在了雄淫的性欲之中。超出模拟交合的快感,对于两匹发情种马来说在这场活塞运动中的雄竞才是更让人痴迷的。龟头被挤压,柱身被箍紧,出于追求快感的雄腰挺动更是比拼谁的鸡巴更硬、谁的鸡巴骚水更多、谁的鸡巴更能在这场变态交合的快感中坚持下来,以分出究竟谁能够率先征服了谁为终点,在过程中体会一切带来的无上极乐。

“哈哈…哈…哈…啊…哈哈哈…”

俯视的双眸缓缓上移,撞上一起移开龟头看向自己的另一双眸,写满了狂野的欲望。肉舌不约而同地再次伸出,却不渴求再一次的唾液汲取,而是直直垂下,任由口腔分泌溢出的黏液下垂,拉丝浇在两团龟头上。雄臭的酸骚津液就这么淋在了硕大的生殖器上,直直滴进马眼的混合起来感染成更浓郁的体液,落在手间缝隙的被撸动着打出透明的泡沫。就像是求偶中向对方展示谁的性欲繁殖力更强一样,两个雄性打着熟红肉舌的较量以比拼谁先抵挡不住再一次唇齿深吻的诱惑。

安彭杰注视着对面染着黄毛一脸狠样的色痞帅哥,他从来没有想到过有朝一日自己会对这样一种特定的外貌长相感到兴奋。第一眼刚见面时不过认为这人一点不正经,打着哈哈的轻浮态度只想让自己尽量远离以防沾上什么麻烦。但现在,看过罗泰玩弄骚货的影片他早已承认了罗泰身上所散发出的那一股货真价实的强雄气质,在性中毫不遮掩展露本能的他确实撑得起来那股玩咖流氓的痞气,让人隐隐感到不安却又不自觉地想要接近。

而这样的男人就在自己面前,跟自己一样伸着舌头吐着口水皱着眉头一起对着互相的雄性特征发情。

“哈…操…”

还不够,还想要更多。

“啊…啊…噢…噢!”

安彭杰不再忍耐,竟是直接把手抽了出来再次把罗泰推倒压在了身下,骑在对方的身上一点一点向前迈进。

“…哈哈…忍不住了?”罗泰喘着粗气,看着安彭杰挺着粗大鸡巴朝自己的脸靠近也面不改色,“操,你他妈这根真他妈好看…”

肥硕的卵袋趴在罗泰挺拔厚实的胸肌上一阵温热,安彭杰肉色的大鸡巴中间最粗两端收紧,中间膨胀肿起像是天生为插进骚逼穴里卡住播种而生的一样。“你在片儿里就是这么玩那骚货的吧?”说着拿手下压着自己鸡巴根部,再猛地松开让肉身弹跳,“嗯?”

“记得比我还清楚啊?”肉虫悬在罗泰脸上还超出有余,映下一片阴影,拉丝了的前液眼看就要落在罗泰的帅脸上,却被他抢先一步拿舌头裹进了嘴里,“那也还记得我鸡巴长啥样吧?”

安彭杰确实忘不了,才半硬的肥胖面包搭在那个黑皮少年脸上遮盖了大半五官,再到坚硬肉棍后来泵起青筋狠狠抽插进软穴的样子。

妈的,那鸡巴也确实诱人。

转头余光看见了罗泰肉腿间直挺挺的肉屌,安彭杰心想。

“怎么样,第二回合?”罗泰坏笑着食指拇指在自己张开的嘴上比圈,然后伸出舌头戳进圈里前后摆动。

“哈…”

“嗯…哈唔…咕…嗯…哈…啊嗯…”

两具完美的肌肉躯体于是颠到过来一上一下,被两根不分高下的巨根连接在一起。安彭杰趴在罗泰半立曲着的肉腿中间双肘撑床,双腿跪在床上下半身反着插进了罗泰的嘴里,肉臀被对方双手紧握。

“呕…嗷…嗯…咕…咕…嗷…”

种马们互相吃着对方的鸡巴,嘴巴张到最大舌头又是裹着柱身又是裹着龟头,还尝试塞进薄薄的包皮里面去摩擦冠状沟。跟慕雄的骚逼们渴望成为喉穴被播种不同,雄性的口交少了那些技巧性的服侍,完全是蛮力地在拿粗舌折磨对方的肉棒誓要让对方先行泄欲求饶。而相同地便是为了达到这一目的全都主动张开喉咙要整根把欣赏的肥虫巨根全部吞下去,不择手段。

这是安彭杰第一次被人口交。命根子被潮湿的口腔包裹原来是这种幸福温暖的感觉,还没等罗泰多反应就率先迫不及待本能地向下挺腰直捣罗泰的雄喉。喉咙的不适无法躲避,哪怕玩咖如罗泰也只能尽量放松强忍着皱眉,有力的双手泵起筋络在白肌翘臀上勒出肉印。浑圆的龟头一点不讲理地就硬抵住喉咙往里冲,操干的生殖本能已经胜过了一切欲望,仿佛只有穿过这道窄门,连带着还余在口腔外面的大半截肉棒一起塞进这温暖的穴道才算是人生圆满。被占满了口腔罗泰也说不出话,只能受着这股初生牛犊的蛮劲,等处男大鸡巴突破自己的那道关口。他眼看着悬在双目上方摇摇欲坠的肥卵,闻到的是发情青年完全激活了臭卵跟汗混在一起的雄骚,加上二人唾液跟前液的酸黏。会想起刚才安彭杰骑在自己身上拿鸡巴比着自己脸时那副明明奶油鲜肉长相却不知天高地厚的痞样,又想起那根摆锤鸡巴的粗长肥大,这份青春蓬勃的性欲鼓动已经多少年未曾再次体验过,如今又涌上了心头。死死扒住了手里柔韧的臀肉,腮帮子已经吸成真空凹陷,不知不觉这个色坯流氓竟翻起了白眼,心中只剩下一个字——

操。

“噢噢噢…噢…噢噢…我…操…噢!!!”而与此同时不管可能正狠狠往下压着身子的白肌处男肥大的鸡巴在温暖的口腔里已经是压缩扭曲,卡着喉咙的窄门一点一点缓慢地感受喉肉的细腻摩擦,包皮被褪到最低完全暴露出了圆球龟头,跪着的粗壮大腿肌肉已经颤抖,终于是在最后成功拓开了身下人的雄喉。

“嗯…嗯~嗯哼…嗯……!”原本色气慢慢的玩咖痞子也终于发出无法控制呼吸的驴叫,鼻孔吐出粗重的呼吸,眼黑重新聚焦,调整着状态感受巨物在食道内弯折将窄道肉洞扩张膨胀的酸胀。安彭杰那边已经是被这柔软的快感刺激地停下了约定好的互口,皱眉撅嘴一气呵成,失了声地抬头轻颤着。

在龟头塞进喉咙后没挪几寸鸡巴却又卡住了,只因那粗肥的中间段紧紧堵住了已经扩张到极限喉咙中的一切缝隙,完全达到真空。罗泰只得心中暗骂却又不得不承认欣赏安彭杰雄性魅力的快感之爽,拼命地吞咽蠕动只为能尽早结束这痛苦的一部分。安彭杰感受着柔软通道的蠕动,颤抖嘶哑的磁性嗓音轻轻发出一声“噢…”就翻起了白眼,再一用力彻底地把巨蟒捅进了雄喉最深处,松垮的肥卵直接盖上了罗泰的双眼。

“噢…噢…噢…”还在缓着酥麻的后劲,脸往下无力地沉着,抵住了罗泰的一根粗黑鸡巴才回神。“我…操…”是出于身下传来的快感,也是出于双目聚焦肥屌的渴望。安彭杰心里现在想的只有这根鸡巴是多么的诱人,从外形,到他的主人,再到他抽插虐穴的雄风,贪得雄欲的口水再次流下,润上了罗泰的怪物鸡巴,然后一口也是吞下了整颗硕大龟头。

“嗯~…”

迎来应得服务的罗泰哼出声,又震得喉管里的巨根一阵轻麻,然后便轮到安彭杰遭受这痛并快乐的淫刑。他只是看过旁人吞下鸡巴,轮到自己才发觉这到底有多困难,哪怕是放松喉咙张到最大,生理本能都不允许这样子的行为成功。

“咯…嘎…咔!咕…”

罗泰对此早有预料,被鸡巴撑到最开包着肉柱定型了的嘴扬起肉眼辨别不了的角度,岔开的肉腿抬起来一用力双脚踩上了安彭杰的后脑勺。

“呕!ku!咯…咳!!”

强大的压力踩得安彭杰眼珠子都要爆了,这一下更是让蛋大的龟头直接卡进了喉咙中间,还没等他缓过劲来就又感受到后脑传来的威胁。黏汗的厚实肉脚就蹭着自己的短发,告诉自己要是不赶快那第二下就要来了。安彭杰嗅着罗泰胯间生殖的雄臭,皱着眉清楚地了解这是对方的报复。事到如今也只能继续了,只好逼着自己脑袋下压,还在适应喉咙被撑大的不适,后脑勺上肉脚又开始用力往下摁自己的头。

“嗯…嗯!嗯!咕!嗯~嗯!!咕!嗷!咕!!嗯!!”

“嗯…嗯…~”

安彭杰手攥拳硬生生忍受着痛苦,绷紧了手臂上的青筋砸着床面,只觉得口腔被塞到最满,龟头卡过了喉咙茎身生硬地捅进食道沿着肉壁摩擦出许久不消散的火辣,干呕的同时又在吞咽,人体内部器官震动发出响亮的鸣声。下体却传来同样被包夹的紧致温暖舒爽,双边进行的口交简直就好像是自己在操自己的嘴一样。

在有了这个念头之后安彭杰反而更起劲了,痛楚还没过去便开始上下挺腰,罗泰也是等不及地一起开始行动。就这样两只强欲种马竟成了互相的口便器,欣赏着崇拜着对方的雄性生殖力过瘾地猛操着对方的喉穴,一边摆锤中间卡在喉关所以可以频繁地在食道内进行高速抽插,另一边则是由龟头卡在窄口得以进行每一次都操到底再拔出的深度交流。安彭杰吞咽不下被操熟了的浓稠唾液顺着黑鸡巴柱身直接成了非牛顿流体砸在了床上,自己的鸡巴则在每一次抽插中带出冒着泡的唾液甩满了痞子的帅脸,沉重的卵袋更是在一上一下中砸击着爷们儿的骚颜。

“咕、咕、嗯、嗷、咕!咕…嗯…咯…咯…啊!呼…呼…嗯…呼…”

“嗯…嘎…咕…哈、咕、哈咕、嗷咕、咯…咕…嘎嗯…咕!哈…哈…”

这轮操嘴愈演愈烈,精壮结实的肌肉上下泛成海浪,拍打着彼此的胸腹。可在不停歇的湿滑口操中性器传来的快感又愈发勾起更深层次的渴望,那股原始的最简单的口舌占有。已经思想同频的发情种马几乎是同时狠狠吐出了口中的鸡巴,肉柱直接猛地被拽出来牵拉着食道肉壁,带出粘稠的唾液。没有空去管拉丝的口水淋在了谁的身上,分别已久的干燥口舌再次等不及地融在一起,带着残存的稠液再重新由肉舌卷裹着送到你的嘴里运回我的嘴里然后大口吞下。嗯嗯啊啊嘬咂的缠绵水声呻吟不绝于耳,迷离的眸子四目相对,欲求不满的着魔雄兽只得腾出双手咕叽咕叽地来回撸动互相的润滑大鸡巴或者研磨着乳头,直到上头的欲火些许缓解才再分离。

“哈哈…哈…哈哈哈…爽吧?”罗泰双手搭在安彭杰的肩上上气不接下气地喘着,两个人的鸡巴又堆挤在了一块。安彭杰搂着罗泰的肉腰笑着,却是丝毫不过瘾,“操…你还有更爽的?”

罗泰跟着笑了,“你还想要更爽的吗?”他面对面看向安彭杰瞳孔最深处,听起来轻描淡写,又仿佛藏有深意。

“当然。”安彭杰不假思索。他回看向对面人的双目,黄色水晶一样剔透的瞳孔清澈见底,但越看越深又好像变得浑浊起来,轻轻闭眼再睁开,又好像一切都没有改变。

“人都有欲望,但是很多人不懂得如何去释放享受。”还在热闹的舞男影片闪着夜店里的光,模糊的肉色人影穿插在其中却已经无人在意,打过来的光影照出两个帅哥的侧颜。

“这不是你说的吗?”安彭杰反问,“那么我现在,有资格成为懂得去释放、去享受的人之一吗?”

“哈哈。”罗泰轻笑了两声,“我没有看错人啊。”脸上是无法遮掩的满意,松开了安彭杰胯间耷拉着巨屌下了床,走到墙中间凸起的台面上,提来了一个小箱子。

他把一副眼罩甩在安彭杰面前,“戴上吧,省去一些不必要的麻烦。”然后又扔过去一个手机,安彭杰一眼就认出了那是自己的,上面却已经呼出了紧急拨号的页面,“还有这个,如果你不放心的话,手指放在上面直接拨通就好。”

小箱子甩在了床上,紧跟着是壮男也跳了上来,砸得床面轻晃。他跪着挺立在安彭杰面前把安彭杰摁下去靠在背后的斜坡,肌肉身躯壮成了肉山,“准备好了吗?戴上我们就开始。”

“哼哼…”安彭杰轻轻拎起了纯黑的眼罩套在头上,左手也为以防万一拿起了手机,右手一点一点拉下漆黑的眼罩,在视野一点一点消失的夹缝中看到的是罗泰提起眉毛的坏笑,“来吧。”

一片漆黑,听见吵闹的电子音乐节奏,还有床上罗泰的动静。

箱子被打开,咔擦咔擦的声音,是在组装什么道具的样子。

“噢…”然后鸡巴被套上了什么柔软的东西,飞机杯?

“来了,注意集中精神。”

手臂的皮肤传来破皮的刺痛,那是再熟悉不过的打疫苗跟献血时的针扎。

“什?!噢…噢…噢!”

才刚察觉这针刺或许有不妙,要是被注射了奇怪的东西可就万劫不复了,可身体却率先作出了反应。

一股热流从手臂传来涌向四肢带来酥麻的电流,心脏血脉喷张加速跃动,最终汇聚到大脑像烟花一样炸开火花四溅,是清明透顶的快感。这时套在鸡巴上的肉洞也开始上下运动,胸前勃起的肉粒感到熟悉的被肉舌挑逗,浑身上下好像有使不完的劲,却僵在那里无法动弹。肉体传来的快感撞进了清明的脑海,原本坚持几个小时机械榨精都没有松懈的鸡巴现在却在几十下套弄后要守不住精关了。从卵袋到输精管一路畅通,竟是一点也再憋不住滚烫的岩浆精液要喷射出来。

“噢…噢!啊啊啊、啊、啊!嗯…啊!!噢~啊!”

那一瞬间安彭杰眼睛睁大,明明一片漆黑却又好像看到无数画面,是这一天之内他印象最深刻的那些情景。白皮帅哥被肌肉男大鸡巴卡住差点窒息然后被当成口便器操服了射一脸再献上自己的嫩穴,淫乱的蛙镜多人派对把肌肉壮汉玩成只知道追逐快感的玩具,然后是罗泰对慕雄骚货从雄臭到肌肉再到性器漫长的折磨玩弄,全都同时在脑海里播放。正在费力呻吟的嗓子好像又体会到了狠狠吞下罗泰肉棒的胀痛,又同时感受到自己鸡巴在罗泰喉咙里的温暖舒爽,闻到罗泰身上淡淡的湿汗,又好像那股机器里喷发的浓烈骚臭体味,全身的肌肉好像在被一双粗糙的大手抚摸,回忆里乳头被摩擦跟肉棒上的活塞运动的快感跟现在两处正传来的火热相重叠,已经是分不清楚幻想与现实了。

快感已经被拔高到极限的临界阈值,在那精准的一刹那于大脑的神经中抛锚扎根然后固定。壮腰失去理智地追逐着极乐毫无规律地上下乱挺拿鸡巴迎合着仍在套弄的飞机杯,肿胀的肉棒撑满了弹性十足的橡胶套,任其中内壁的凸起软刺刮蹭柱身,肉棒要炸开一样疯狂喷吐着精液也不停下来,抵到飞机杯最顶端再撑出圆滚龟头的形状。

“噢~噢~啊~!嗯!哈啊啊啊!噢噢…我…操…!我操操…噢!操!噢!!”

握着的手机飞到了床边,现在双手死死抓着床单颤抖着肌肉,脖颈锁骨上豆大的汗珠顺着胸肌流进了啃食着勃起乳头的帅嘴,等到最后裹完一圈,罗泰舔着唇一把扯下了安彭杰的眼罩。白肌的运动帅哥喘着粗气胸膛起伏,闭着的眼睛再睁开时眼底闪着不易察觉的透明金黄。

“操…”

明显松垮下来了的筒状橡胶飞机杯还套在仍然勃起的鸡巴上,歪着的入口溢出来浓白浑浊的絮状雄精。安彭杰跪立起身,转头揽过身旁挺着鸡巴淫笑着爱抚自己肌肉的流氓伸出厚舌直捣口腔最深处的雄喉,再两手死死抓紧了软嫩的飞机杯摁在床上固定住操弄了起来。

咕唧咕唧的水声是肉棒像捣年糕一样侵犯着筒内才被射出来的新鲜热精,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在薄薄的杯顶凸出硕大龟头的形状,被蛮力顶得变形挪位又逃脱不了大手的魔爪。后背绷紧看得出明显的肌肉轮廓,胸肌跟着不停的前后挺动打着颤,终于一下子捅穿了被顶的薄壁,鼓着青筋的鸡巴再次开始喷精,不断地穿透硬生生被捅开的窄小洞口直到其被扩张到跟通道一样宽,浓稠的高射炮直直打到墙面上正撅起屁股扒开屁眼流出润滑液的舞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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