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此同時，還有個讓我不太愉快的點，雖早有心理準備，但在實際面對時，還是會讓我多皺幾下眉頭。

就是旁邊的人怎樣交頭接耳，以及他們臉上的表情，特別是那幾個僧侶，居然在我的兩腿間垂下白色瀑布時驚呼連連。最年長的那位甚至一邊餵奶給兩個中年男子，一邊說：「我以為她是懷孕，沒想到⋯⋯」

我才剛進入這行沒多久，她們一定看不出來。這些客人也一樣，只意識到我是生面孔，但在上我的時候都是用盡全力，一點也沒有對待新手的感覺。

總有一天，我也會懷著孩子，一邊被插一邊還不停噴出幾道母乳的吧？

我勸自己，先別想那麼多。反正，我沒有回應她們。她們晚點鐵定會比我還精彩，差別只在於他們搜集人類的精液比較多，我還混有魔物的。

至於那個本來臉就很臭的魔法師，明明也是被連續體內射精，卻做出掩住口鼻的動作，還在那邊說：「好糟糕的味道，原來沈溺於獸姦的人那麼多！」

跟半獸人幹算不上獸姦！

這樣講的話大概會被狠狠吐槽。我甚至不能譴責她種族歧視，不是因為這個世界沒有類似的觀念，而是可能連獸人自己也覺得她的說法正確。

可惡，只要有機會，我也會逮一隻狗去上她，還不見得是用背後位。她看起來比我容易高潮，卻被偏好體外射精的人大量光顧，導致她從頭到腳都黏糊糊的，還得用魔法來協助清潔才有機會讓一頭捲髮再次蓬鬆起來。

不同於周圍的妓女，她是最早脫個精光的。要不是法杖不離身，帽子又掛在旁邊，沒幾個人看得出她是魔法師。私處幾乎沒毛的她，連胸部也不大，不僅看來比多數冒險者要來的年幼，還常常大口吞精液。

很顯然的，她不排斥人類的精液。事實上，她也只在嘴裡被射滿精液，連硬顎和齒縫都快要看不見時才會一臉享受。

至此，我才注意到，她的強項就是口交。雖然她兩腿間也是不停有人光顧，但不知是因為她特別喜歡喝精液還是純粹想速戰速決，她常主動邀請周圍的男性先試試她的嘴，然後無一例外的，都在不到兩分鐘之內射出來。

有個很壯的肉販不甘心，對自己施展貝霍瑪，還嚷嚷著「會心必中」之類的，結果只是射精的量加倍，沒有表現得更持久，更沒有刁難到那個魔法師的樣子。

居然把冒險時會用到的招式用在性交易上，我不是一點也沒預料到，但還是覺得這樣太不高級了。

一個讓我尤其印象深刻的點是，這個看來最多才剛換完牙的魔法師在每次口交前都比較溫柔，只在閒著無聊時看來充滿殺氣。她喝精液時真的是一臉陶醉，明明沒有施展什麼改變口味或心情的法術，卻好像在品味什麼瓊漿玉液。我是有被深深吸引到，但意識到自己怎樣也不可能像她那樣，又覺得有些挫折。

她被人分開雙腿總是一臉不甘願，但即便是來了一個技術特別差的，她也不會像幾位僧侶那樣排斥做愛。她高潮時的模樣很美，幾乎沒怎麼大叫，而是在全身顫抖的同時又縮起身體，像是怕冷似的，讓人想好好抱抱她。

幾個特別沒耐心的人也不會大聲催促，而是乾脆自己套弄陰莖，就在她的臉上腿上與肚臍等處留下一堆白色的痕跡後離去。這些人的花費最少，所以個性特別不好的還會對準她的眼睛或鼻子射精，期待她的表情出現更多變化，或吐出一堆泡泡。

她很受歡迎，也是真的適合幹這行。我本以為特別好看透會害她降低身價，但在觀察了一小段時間後，我發現嫖客就愛這一型的。

不像我，一堆人還在計較我怎麼剛入行就選擇以魔物為對象，且甚至第一次是獻給半獸人。我是沒打算隱瞞，但不要一天時間就搞到整座城的人都知道，這還是遠超出我的意料。

我的身價會因此受影響，但客觀來看，好多於壞。至少到目前為止那些在聽聞我體內滿是半獸人精液的嫖客在臉色發青之後是硬得更厲害了，不少人看似認真抱怨自己幹過的女人居然是魔物開的苞，卻也更期待我下次跟什麼長得更奇怪的東西開幹時他們也有機會圍觀。

在僧侶那邊，一堆人不計較和狗當穴兄弟了，像我這種對魔物抱持著開放態度的人在一堆人類男性的眼中儘管不高級，卻是幹起來更沒壓力的。

我不用聽得多仔細也能得知，別的妓女還有可能被視為是某種程度的嬌花，有可能在修飾一下形象後就爬到一個大家都不好摸著的位置，我則被視為是賤貨、肉便器般的存在。與大家更無距離，也不用煩惱該怎樣討好，可以被使勁蹂躪，既不用投入感情，更不用負起什麼責任。

對此，我要是說自己絲毫不難過是騙人的，但要說自己沒有為此感到得意也是騙人的。我這人很矛盾，既希望能維持這種下賤的印象好讓來客都玩得開心，又希望他們能對我動不止一點真感情。這在短時間之內應該是要求不了太多的。

有些樂趣只有墮落到一定程度後才能夠體會到，那些道貌岸然的人只是假裝不懂，其他沒那麼囉嗦的則是會很乾脆的表示認同。

但我還是拜託一下，幾個人交頭接耳難免，但音量大到一定程度就不再是悄悄話了。他們要嘛耳背，不然就根本是故意想要讓我羞愧。同行之間尤其不該如此，果然朋友太少就會被針對，又或者這是她們挑起嫖客們性慾的方法。

就在我考慮要認真抗議的時候，那隻看來不太聰明的牧羊犬又伸出紅通通的陰莖，朝我這邊走過來。牠沒有馬上對我發情，而是先到處聞了聞，然後才把鼻子和生殖器對準我。

這麼快就恢復了啦？

牠剛剛不是都給搞到奄奄一息了，怎麼還有興致？

狗狗中也存在被虐狂體質的嗎——我很好奇，但終究沒問，因為感覺太蠢了，還好像暗示我等下會好好欺負牠似的。

牠會以我為目標，不只是因為我還算合牠的胃口，更是因為我看起來沒有剛才的那個僧侶那麼厲害。

這有點傷自尊，但沒什麼好否定的。

別看那幾個僧侶平時一臉純潔，連被人摸兩下好像都會被嚇到驚叫的樣子，實際上有不少在發情時表現得比喝了藥的牲畜還誇張，甚至之中的多數成員在魔王被消滅前就已經累積不少性經驗，因為那是教會累積財富的主要手段之一。儘管大家都不願意說得太明白，卻是常識，且顯然是在魔王出現前就普遍存在的現象之一。

相較之下，勇者還沒有那麼糟糕，特別是轉生過來的，多半都還樂於在正規的冒險旅途中尋求表現，即便餓肚子也不可能賣身。

但我不同，打從一開始，我就覺得靠下半身吃飯沒什麼，只是——

「沒想到這麼快就得以狗為對象。」我說，聳一下肩。不用誰來建議，也沒等到狗擺好姿勢，我就把腿分得更開。不是背後位，而是正常位，這對狗來說不夠熟悉，但只要是雄性，在發情時只要有洞就鑽，沒那麼在乎細節的，更不要提牠周圍有多少對象可供模仿。

不意外的，又一堆人在歡呼，還有不少人也跟著投錢。

我真的不懂他們在想什麼，自己沒幹到卻這麼開心。樂於跟狗當穴兄弟就算了，甚至排前面的那幾位還願意先讓出位子，就想看面前的女人被狗幹到高潮。

表示他們也不介意我的小穴形狀變得更奇怪，更沒打算認真計較我那邊的精液組成有多複雜。說不定還認為我的賣點就是如此，真是這樣的話，我也不好否認太多。

「就把我搞得一塌糊塗吧！」我說，屏住呼吸。看這條狗猛流口水，興奮到喘氣的樣子，似乎所謂的傳教士體位也難不倒牠，也許——牠跟人類結合的經驗比我還多，這有可能嗎？

牠的主人還沒醒來，而我就在一堆人的祝福和注視下被插入了。紅色的陰莖看似比人類的要細緻，但整體輪廓其實更為堅實，溫度也較高。牠好像在插入的瞬間就射了一點，所以不僅雙眼瞇成一條線，兩條腿還抖得很厲害。

眾人的歡呼聲鐵定給牠帶來不少壓力，實在想不到什麼好辦法的我，也只有摸摸牠的臉，再好好替牠搔幾下耳背，讓這個孩子清楚知道，我是歡迎牠的。

剛剛那個僧侶還是不小心和牠結合的。至少開頭還很有那一回事，我則是擺明了不排斥與狗交配。這樣看來，許多人先前對我的指控就算不符合實情，在此時也可以被視為是預言。

不用說，什麼魔物的妻子、母狗和賤貨中的賤貨等稱號將伴隨我一輩子。我在難過的同時，又忍不住多次挺腰。小穴又多出新的痕跡，可能會讓下個人類顧客嚇一大跳。對本來就有心挑戰更多非主流路線的妓女來說，這是必經之路。

「也是求之不得。」我說，跟牠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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