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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遠輪迴的噩夢:05,九月的南瓜。

小说:永遠輪迴的噩夢 2025-09-01 07:52 5hhhhh 5600 ℃

靈夢繞過基地的正門,抬頭望向高塔,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幾拍。如果鈴瑚的職位在月兔之中算高的話,那她會在基地的什麼地方呢?

「…咦?」她的目光停在了塔頂上,一個人影坐在邊緣,悠閒地晃動著腿,嘴裡咀嚼著什麼。那人影戴著棕色的貝雷帽,上面點綴著黃色花紋,兩側垂著兔耳朵。她的齊脖短髮隨風微微晃動,橘色的上衣和花紋點綴的南瓜褲在月光下顯得異常鮮亮。

靈夢的呼吸停滯了一瞬——是鈴瑚!她無法忘記這副模樣。

靈夢的雙拳緊握,指甲幾乎嵌入掌心。她的眼神從失落與疲憊轉變成了憤怒,像是燃起的火焰一樣熊熊燃燒。

「鈴瑚!」她一聲低吼,眼中帶著瘋狂的光芒,腳尖一點,飛速向塔頂衝去。

鈴瑚聽見聲音,正抬頭望向靈夢的方向,嘴裡還叼著半截糰子,下一秒卻被靈夢掐住了脖子,整個人重重地被按在了屋頂上。糰子從她的嘴裡噴出,正中靈夢的臉頰,留下了些許黏膩的痕跡。

「唔啊!」鈴瑚驚慌地掙扎著,雙手緊抓著靈夢的手腕,臉上的驚愕中還帶著幾分憤怒,「喂!妳幹什麼啊!很疼耶!」

然而靈夢的手卻沒有一絲鬆動,反而掐得更緊,彷彿要將她的憤怒全部宣洩出去。她的聲音顫抖卻又充滿了壓抑的怒火:「妳知道我為了找到妳,死了多少次嗎?妳知道我經歷了什麼嗎!」

靈夢的語氣中夾雜著憤恨和悲痛,她的眼中泛著血絲,仿佛隨時會落下眼淚,又像是將淚水硬生生壓回去。

「死了又死…還被妳們這些該死的兔子折磨、蹂躪、羞辱!妳們根本不知道我是怎麼撐下來的!」她的語氣越發激烈,手上的力道也隨之加重。

鈴瑚的臉漲得通紅,聲音斷斷續續,目光中帶著驚慌與不解:「妳、妳到底在說什麼…妳是瘋子吧,地上人全都是瘋子!」

隨著鈴瑚的話音落下,靈夢感覺到熟悉的窒息感再次襲來,四周的景象逐漸被吞噬在黑暗之中。她的心猛然一沉,這種感覺太熟悉了。就像上次,她試圖向早苗揭露這詭異的輪迴時一樣。

「聽我說,鈴瑚!」靈夢的聲音帶著急切與恐慌,幾乎是嘶吼著,「等等整個時間都會往回退幾個小時!妳一定要記住這件事,我很快就會回到這裡!」

鈴瑚愣住了,剛才還在拼命掙扎的她,此刻完全被靈夢的話語震懾住。周圍的黑暗越來越濃,彷彿空間正在崩塌。鈴瑚不明所以,卻也感受到不尋常的異樣。

「妳到底在說什麼啊?這是什麼詭異的…!」鈴瑚的聲音止住了,因為她也注意到眼前的世界正在迅速變得模糊,仿佛一場極為真實的夢境正在崩潰。

靈夢死死盯著鈴瑚,眼中滿是絕望與執著,她用力抓住對方的肩膀,像是在祈求。

約好了,呐!

語畢,黑暗徹底吞噬了她們。

輪迴,再次開始。

鈴瑚猛然睜開雙眼,胸口急促地起伏著,額頭滲出冷汗。她發現自己躺在寢室的床上,身體微微顫抖,腦海中還殘留著剛才那詭異的景象。

「這是…怎麼回事?」她喃喃自語,伸手捂住自己的脖子。雖然表面看不出任何異樣,但一種詭異的壓迫感仍殘留在她的肌肉中,仿佛真的有人剛剛掐住了她的喉嚨。

「我明明是在塔頂…那個地上人,靈夢?」鈴瑚坐起身來,腦海中浮現出靈夢最後的吶喊——輪迴?時間倒退?她的話聽起來荒誕無比,但…卻讓人無法輕易忽視。

「那真的只是夢嗎?」她的目光落在床頭的小碟子上,裡面空空如也,沒有她平時最愛的糰子。這更加讓她困惑——明明記得剛才在塔頂,她還在吃糰子啊。

鈴瑚不禁咬住手指,思索著:「可是,那個地上人…她真的來過月之都。印象裡,她曾經闖進我們的防禦圈,還造成了不少麻煩。」她努力回憶著關於靈夢的點滴,心中的疑惑越來越濃烈。

她閉上眼,彷彿能感受到靈夢臨別前的執念,那句「約好了」像是一道刻痕,深深烙印在她的腦海中。

「她到底是誰?輪迴?不可能吧…但,這一切又怎麼解釋?」鈴瑚抓著自己的貝雷帽,陷入了矛盾與恐慌之中。

這時,她耳上的金屬裝置忽然傳來沙沙的聲響,打破了短暫的寧靜。

「這裡是Reisen,我們抓住了一名入侵者,要立刻處決嗎?」那頭傳來的聲音冰冷而公式化,像是一把無形的刀刃劃過鈴瑚的神經。

鈴瑚的身體瞬間一僵,耳朵不自覺地抖動了一下。她深吸一口氣,努力壓下心中的不安。「妳在哪裡?我現在過去。」她的聲音有些發顫,但語氣中帶著一絲堅決,「我親手處決她。」

對面沉默了一會,彷彿是在衡量鈴瑚的話語背後是否另有深意。片刻後,Reisen的聲音再次響起:「門口。」

鈴瑚匆匆趕到了前線基地的入口。果然,她看到了那道熟悉的身影——靈夢被Reisen死死壓在地上,雙手被反銬在背後,臉上滿是泥土與血跡。靈夢咬緊牙關,卻依舊倔強地抬著頭,目光冰冷而堅毅,彷彿不懼任何威脅。

鈴瑚停下腳步,目光在靈夢與Reisen之間來回移動。她的腦海中不斷閃現剛才的夢境,還有靈夢那句「約好了」。靈夢到底在說什麼?輪迴?時間倒退?雖然荒唐,但那份真切的執著讓她無法忽視。

而且,似乎還真的發生了。

她慢慢走到靈夢面前,心中掙扎著。作為月兔,她的使命是守護月之都的秩序,淨化幻想鄉;可作為鈴瑚,她卻對地上世界充滿著好奇與向往——這裡有美食、有風景、有挑戰,而靈夢,正是這片「樂土」中最具威脅性卻也最吸引她的存在。

「給她上手銬。」鈴瑚終於開口,聲音低沉而平穩,但細聽之下卻帶著隱隱的緊張。

Reisen挑了挑眉,眼中帶著疑惑。「不處決她嗎?這個地上人可是很棘手的。」

鈴瑚擺了擺手,語氣平靜卻堅定。「把她丟出去,等等再決定。」

Reisen盯著鈴瑚的臉看了一會,彷彿想從中看出端倪,但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將靈夢的雙手銬了起來。

鈴瑚蹲下身,直視著靈夢的眼睛。她的目光複雜,像是在試圖看穿靈夢心中深藏的秘密。

「有什麼話現在說吧。」鈴瑚低聲道,語氣中帶著試探的意味。

靈夢咬緊牙關,眼中閃爍著怒火與不屈的光芒。「我死了無數次,就是為了走到這裡!妳以為這是結束嗎?鈴瑚,這才是開始!」

鈴瑚微微皺眉,但故意掩飾了自己的情緒。她冷哼一聲,刻意裝出不耐煩的模樣,「好了,我們先出去。」

她揚了揚手中的手槍,做出警戒的姿態,逼迫靈夢站起身來,並將槍口抵在靈夢的背後,緩緩地帶她離開Reisen的視線範圍。兩人的腳步在空曠的基地中回蕩,氣氛緊張而壓抑,彷彿稍有風吹草動便會引發一場混亂。

…她們穿過基地的大門,進入樹林,鈴瑚的神情放鬆了下來。她四下張望了一番,確認四周無人後,快速解開靈夢手上的手銬。手銬一脫落,靈夢立刻揉了揉自己的手腕,眼神中滿是警惕。

「妳們的目的?」靈夢問道,聲音低沉且帶著懷疑,手早已悄悄握住腰間的封魔針。

鈴瑚將手槍收回腰間,靠近湖邊站定。她看著波光粼粼的湖面,聲音柔和了下來,像是在自言自語:「我不想對妳怎樣,真的。看在妳曾經來過月之都的份上,我放妳一馬。再說了,我其實很嚮往地上世界的生活,跟妳一樣。」

她轉過頭看向靈夢,目光帶著些許真誠。「我只想知道妳剛才那些話的意思。輪迴?時間倒退?妳可以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嗎?」

靈夢冷冷地盯著鈴瑚,從腰間拔出封魔針,緩緩對準了她。「在那之前,妳最好先告訴我,妳會不會突然回頭捅我一刀?」

鈴瑚愣了一下,隨後高舉雙手,臉上浮現一絲無奈。「哎,我求妳別這麼警惕好嗎?我可不想打架。我工作多,沒提成,薪水少,沒男友,人家休假我加班,房貸沒還清,保險買不起,好在不用繳停車費,因為我根本買不起車!」

鈴瑚滔滔不絕地抱怨著,語氣中夾雜著自嘲,讓氣氛一下子輕鬆了許多。靈夢一時間被她逗得啞口無言,手中的封魔針略微放鬆了些。「我都沒抱怨,妳還先怨上了…」

鈴瑚嘆了口氣,露出一個不太正經的笑容。「所以啊,我真不想跟妳鬥得你死我活。我還有很多帳單沒還清呢。」

靈夢的目光在鈴瑚臉上停留了一會,隨後將封魔針收回腰帶,語氣中依然帶著幾分冷意。「那麼,妳們月之都為什麼要入侵幻想鄉?」

鈴瑚聳了聳肩,語氣變得正經起來。「說實話,我也不太清楚。但我可以告訴妳我知道的部分。」

她指了指湖面,那倒映的月光彷彿深藏無數秘密。「我們是來淨化幻想鄉的,這是官方的說辭。但老實說,對我們這種小角色來說怎樣都無所謂。我只知道,如今的月之都,已經不是妳記得的那個地方了。」

靈夢皺起眉頭。「什麼意思?」

鈴瑚的目光變得有些陰鬱。「月之都已經搬到了夢境世界。現在那裡被一個狂人搞得一團糟,什麼極樂淨土早就不復存在。」

她回頭看向靈夢,語氣變得堅定。「所以,我有個提議。我會掩護妳避開月兔,讓妳繼續查下去。而妳要幫我調查月之都發生的事情。妳怎麼看?」

靈夢沉思片刻,目光直視鈴瑚,語氣中透著一絲挑釁。「成交。希望妳說到做到,別背後再捅我。」

鈴瑚攤開雙手,笑得輕鬆卻又帶著幾分複雜的感情。「放心吧,我連力氣都懶得浪費在妳身上。」

「鈴瑚——!」高亢的聲音猛然打破了樹林的寧靜,靈夢和鈴瑚都瞬間緊繃了起來,特別是靈夢——那個熟悉的聲音簡直如同夢魘一般,讓她的呼吸不由得急促起來。

「清蘭…」鈴瑚低聲喃喃,皺了皺眉,隨後迅速反應過來,將靈夢一把推進了旁邊的草叢裡。「別出聲!」她壓低嗓音叮囑,隨即挺直腰板,轉身面向聲音的方向,努力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鈴瑚手一探進口袋,掏出用袋子包好的糰子,臉上擠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就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不一會,清蘭從樹林深處竄了出來,身姿靈活,神情興奮,像個剛抓到獵物的小貓。「鈴瑚!妳看我找到了什麼好東西!」

她雀躍地將手中的某個裝置拋向鈴瑚,姿態輕鬆得彷彿正在分享戰利品。鈴瑚接住那個東西時,臉上的表情僵硬了一瞬,隨後迅速恢復平靜。

躲在草叢裡的靈夢卻完全無法冷靜,她死死地盯著鈴瑚手中的東西,瞳孔猛地一縮。那是…魔理沙的迷你八卦爐!

她的心臟猛地一沉,腦海中不由得浮現出魔理沙的模樣。那個滿口倔強、總是大笑著說要超越自己的魔理沙,怎麼可能把這東西拱手讓人?唯一的答案只有一個——魔理沙死了。

靈夢咬緊了牙關,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清蘭完全沒察覺到鈴瑚的異樣,也更不知道草叢裡的靈夢正目光如炬地盯著她的一舉一動。她興致勃勃地從背後又拿出了一樣東西,遞到鈴瑚手上。「還有這個,怎麼樣?很厲害吧!」

鈴瑚低頭一看,那是一根沾滿血的御幣,早苗的御幣。血跡還未乾涸,濃重的腥氣讓鈴瑚眉頭皺得更深,她幾乎能感受到靈夢在草叢中的氣息變得更加可怕。

「清蘭,妳到底在…」鈴瑚試圖開口,卻被清蘭再次打斷。

「妳以為只有這些嗎?還有更厲害的呢!」清蘭自豪地揚起頭,拍了拍身後。就在這時,鈴瑚的視線掃過清蘭的背影,看見了最後的「獎品」。

被銬住的鈴仙,渾身是血,無力地垂著頭。

這一刻,靈夢的視線模糊了,她只感覺自己的心跳如鼓,呼吸變得急促,幾乎聽不到周圍的聲音。她看著鈴仙那淒慘的模樣,再看看那帶血的御幣與八卦爐,腦中只剩下一個恐怖的推論。

魔理沙、早苗、鈴仙…全死了。

清蘭的每一個得意的笑容都像一把利刃刺進靈夢的心臟,讓她無法保持冷靜。她的拳頭緊握,關節發出咔咔的聲響,指甲幾乎刺破掌心。

是因為我嗎?她的腦中瘋狂重複著這個問題。是因為她跳過了清蘭,沒有阻止這個笨蛋月兔,才導致了這樣的悲劇嗎?

靈夢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她的神情被痛苦與憤怒所填滿,無法自抑地想要衝出去。

「清蘭,這些東西…妳怎麼弄來的?」鈴瑚努力保持鎮定,語氣中卻帶著難以掩飾的僵硬。

清蘭嘻嘻一笑,完全沒意識到鈴瑚的不安。「當然是我親手幹掉她們啊!那些地上人,還真以為自己能對付我們月兔!真是笨蛋!還有鈴仙前輩,還以為她多強呢!」

鈴瑚低下頭,眉頭緊鎖,眼中掠過一絲複雜的情緒。她知道,如果不小心處理這件事,事情只會變得更糟。

「嗯,妳真厲害。」她強擠出一抹笑容,將清蘭手上的御幣和八卦爐一起攏進手中,掩蓋住心中翻江倒海的恐懼。她知道靈夢會做什麼。

靈夢已經無法克制,雙手顫抖著抓住封魔針,準備拔出來。她的眼中滿是怒火與絕望,內心只有一個念頭。清蘭一定要死。

靈夢隨後發出撕心裂肺的尖叫:「啊啊啊啊啊!!!」無數次的死亡和輪迴像洪水一樣湧上心頭。魔理沙的八卦爐,早苗的御幣,鈴仙的屍體,那一幕幕彷彿被鐵針刻在她的靈魂深處,折磨著她的理智。

她的眼神中只剩下瘋狂,雙手緊握封魔針,衝出了草叢,目光直勾勾地盯上站在遠處的清蘭。

「全部都去死!」她嘶吼著,聲音沙啞、破碎。封魔針化作一道寒光,直取清蘭的喉嚨。然而,清蘭甚至沒有動用武器,只是簡單地揮出一拳,便重重擊中了靈夢的下巴。

靈夢只覺得巨大的力量傳遍整個身軀,身體如斷線的風箏飛了出去,狠狠摔在地上。她的嘴裡充滿了鐵銹味,視線模糊,耳邊嗡嗡作響,下巴早已完全失去了知覺,彷彿骨頭被徹底擊碎了。

清蘭一邊拍著胸口,一邊驚呼:「哇!嚇我一跳!哪來的地上人!還好有我,不然鈴瑚妳就要完蛋了!」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得意,卻絲毫沒注意到倒在地上的靈夢已經無法再動彈。

靈夢的世界逐漸被黑暗吞沒,她的呼吸聲越來越微弱,耳邊的一切聲音仿佛都在遠去。

然後,她死了。

靈夢睜開眼,喘著粗氣從草地上爬起來。涼風撲面而來,帶著青草的味道。循環,再次開始。

「又是這裡…」她低聲自語,握緊了拳頭,指甲幾乎嵌入掌心。她的眼神茫然,腦海中浮現出之前的記憶,清蘭的拳頭、鈴瑚的身影、魔理沙和早苗的東西,所有的片段如噩夢般交織在一起。

這次應該也一樣,找到鈴瑚就行了吧…?

不對。她的眉頭緊鎖,腦海中浮現另一個想法。

如果清蘭是在我去找鈴瑚的途中殺了魔理沙她們,那我直接去找鈴瑚的結果,跟之前有什麼不同嗎?

靈夢咬著牙,指尖輕輕顫抖著,情緒在理智與瘋狂間拉扯。

但很快,她的思緒被另一個更加瘋狂的念頭打斷。

反正,死了就能重來…

她的目光變得空洞,像是陷入了無盡的深淵。

去看看鈴瑚還記不記得我之前跟她說過的話,就好了…對吧?

反正,死了也會重來。

靈夢的聲音越來越低,她緩緩站起身,臉上浮現一抹近乎麻木的笑容。

一直都是這樣的…

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她的腳步開始向前邁去,彷彿每一步都帶著無盡的重量。

一定…是這樣的。

她喃喃著,彷彿在對自己下某種最後的確認,透著近乎崩潰的執念。

靈夢再一次被Reisen壓倒在地,耳邊傳來Reisen冷漠的聲音:「這裡是Reisen,抓到一名入侵者。鈴瑚,該怎麼做?」

通訊另一頭傳來了咀嚼聲,帶著明顯的不耐煩:「消滅入侵者啊。這種事還要我教妳嗎?」語氣中滿是不屑與敷衍。

靈夢垂下眼簾,心中彷彿被鉛塊壓住般沉重。鈴瑚的聲音如此冷漠,彷彿完全忘記了她們之間曾有過的任何對話與聯繫。那一刻,靈夢的心底掀起了一陣難以抑制的憤怒與困惑。

為什麼?

上一次的鈴瑚是靠什麼記住了她的話,並將那段記憶帶到了下一次循環?為什麼現在卻好像什麼都不曾發生過?

她躺在地上,思緒像無數根紛亂的線糾纏在一起,每一根都拉扯著她去探尋答案。這一切都有太多疑點…

每一次輪迴的細節看似相似,卻又充滿了微妙的改變。

靈夢閉上眼,回憶著那些逐漸模糊的細節。某些東西,似乎在輪迴中保留下來了。她想到了那些看似微不足道的變化。

某次她觸摸了一顆蘋果,那顆蘋果竟也隨她一同回到過去。而當她沒有觸碰蘋果時,蘋果卻仍然在下一次輪迴中出現,只是帶著完全不同的「形態」。

她的思維如疾風般運轉,嘗試將所有線索拼湊成一個完整的圖景。

某種條件…

靈夢的眉頭緊緊皺起。是什麼條件,讓某些事情得以傳承,而其他事情卻無法延續?

這一切是否有更深層的機制?她記得,自己曾經擊敗清蘭,那一回的自己展現出了前所未有的戰鬥力,甚至輕鬆壓制了對手。但這樣的增益卻只維持了一次,接下來的輪迴中好像消失了。

也許,這就是「累積」的結果?

靈夢的心跳漸漸平穩,她的眼神中透出一絲堅定,仿佛抓住了某種重要的線索。

如果找到那個條件…那個『觸摸』的真身,也許我可以讓這些輪迴真正接軌…

想到這裡,她的嘴角浮現一抹苦澀的笑容。輪迴一次次將她推向絕望,但也一次次為她帶來希望的火苗。

「這一次…」靈夢喃喃道,雙眼透出無法忽視的決心,「我一定要找到答案。

「現在處決入侵者。」

靈夢緩緩睜開雙眼,視線一片模糊。她的指尖觸及濕潤的草地,泥土冰冷的感覺滲入掌心。她的手指微微顫抖,像是要抓住什麼東西般,狠狠扣進土壤中,卻只能捏出一把鬆散的泥巴。

她用力地坐起身,眼前的景象與之前一模一樣,但記憶中子彈貫穿腦袋的劇痛還如影隨形,彷彿烙印在她的靈魂深處。靈夢伸手摸了摸額頭,沒有傷口,卻感覺到那股灼燒般的痛楚殘留,仿佛在提醒她剛剛的死亡是多麼真實。

她低頭喘息了一會,隨後用袖口擦掉額頭上冷汗,。與其說是恐懼,不如說是無力感的侵襲讓她幾乎喘不過氣。這股無力感深深地刺痛著她,讓她回憶起那些熟悉的面孔,魔理沙、早苗、鈴仙…她們的死亡與痛苦,像走馬燈般不斷在她腦海中盤旋。

「又一次…」靈夢喃喃自語,聲音帶著沙啞和不甘,「還是趕不上…」

她抬起頭,目光死死盯著天空。思緒像迷宮般錯綜複雜,每一條路都通往未知的可能性。

倘若清蘭是在靈夢第二個復活的地點,也就是這裡復活之前或是之間殺害了魔理沙她們,那麼自己有辦法阻止嗎?

她咬緊牙關,雙手握成拳,指甲幾乎要嵌進掌心。如果這樣不行,那就得找到別的辦法。

她的思緒開始逆流而上:如果她能回到更久遠的過去呢?比如說,今天早上在博麗神社的時候?或者更早的時候?

她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腦海中浮現起那些殘破的片段。那是她一次次輪迴中留下的痕跡,每一個碎片都充滿了痛苦,但也為她鋪就了一條不斷探索的路。

「…試試看,看能不能趕上。」靈夢睜開眼睛,帶著無畏的瘋狂與不屈的執念,她站起身,拍掉身上的泥土,封魔針握在手中,像是在緊緊抓住她僅存的希望,身影一躍而起,朝著妖怪之山的半山腰飛去,疾風在耳邊呼嘯,她的心卻格外冷靜。

這一次,她要拼盡全力趕到清蘭出現的地方。她必須在清蘭動手之前攔住她,擊敗她,哪怕是再多死幾次。

她飛行的速度越來越快,雙眼緊盯著前方。

輪迴的次數已經無所謂了。

只要她還活著,就一定能找到突破口。

——未完待續。

靈夢的死亡次數:三十五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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