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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ugust』

小说: 2025-09-01 07:52 5hhhhh 1040 ℃

『August』

#给羽轩的无偿

酷暑。

街头的热浪一滚连着一滚地打来,高温之下,柏油路面上层的空气流动出了热的形体。没有风,树叶蔫蔫地搭在半空当中,一语不发。

零羽轩远远地瞧着这些,闷了闷脚底下的步子。便利店里的冷风不要命似地开着,在玻璃门上渍出一片朦胧的水雾。他站起来,翻出一包冰棍,在收银台前站稳了身子,摆了摆手。

“买单。”

“不是可以自助买单吗...唉——”

那个头戴栗子帽的浣熊店员三两步地小跑过来,结了账,记下钱,却抬头一愣。

“轩轩?”

“子言?”

这回轮到零羽轩不自在了。他们上周才在一家风流店里认识,却也算不上炮友,只能说是萍水相逢,有了些“小摩擦”而已。

“给你拿个袋子吧。”

“啊,不——”

子言的动作极快,谈话间,他已经拿起袋子,佯装出一副关心顾客的样子,实则把那冰疙瘩沿着羽轩外露的肌肤,一路滑到他敏感的乳首上去。

“羽轩先生可不要叫出来哦。不然,就和那晚一样了。”

欲望,大抵是世上最难驯服的了。

那晚,羽轩从律师所里出来,整了整板正且工整的西服,又把领带理了再理,接着,他鞋底一转,并不朝着家的方向,而是拐进一条暗巷子里去。

那不是家起眼的店面。昏暗的橙红色光亮晕晕地笼在窗前,沿着半掩的门缝流淌出来。隔着门窗,不时能听得见些寻欢者的声响,窸窸窣窣,间或以不能自己的喘息和淫叫,浪堂得直教人害臊。无论怎样,这地儿都不像是律师该来的地方。当然,羽轩并不是来工作的,同样是世俗人,偶尔放纵一二,也没什么问题吧?对吧?

他这么想着,叩响了门。老旧的门吱呀一声,探出来个刀疤脸,嘴里叼着根烟,裸着上身,从腰间纹着的黑龙顺着他的身躯攀沿直上,搭在肩头,吐着红黑的信子。

“谁?”

“我预约过,在那个网站上面,我还交了定金。”

那刀疤男斜着睨了他一眼,整个空间都罕见地安静了几秒,接着,他摆了摆手,示意羽轩进来。

门有点小,羽轩得猫着腰才行。他跟在刀疤男身后,左左右右地把整个空间都扫视了一圈。灰暗的墙面,镶在墙上的木柜子里摆满了各种“玩具”,预留给顾客们的毛巾倒是干净,都是一次性的,密封在塑料袋里,成箱地堆在那边。浑浊的空气里,混杂着男人们野蛮的气味,不仅仅是汗液,还有一股浓郁的麝香味儿。

他跟着领路的男人,穿过大堂,先是进了一个淋浴间,领路的刀疤男颔首示意他进去,接着,从一旁的篮子里翻出了个手牌递给他。

“玩得开心,大块头。”

零羽轩掩着浴巾,接过手牌,把身上的衣物尽数褪去,在小筐里堆着。他冲洗干净身体,他从淋浴间大开的门里走出,拖着他那修长的黑色龙尾,踩在湿漉漉的石地板上。门外,剧烈的喘息合着肉体交媾的声响一齐,在零羽轩将手搭在门把上的瞬间,混着空气里更为浓烈的腥臊味儿,一齐朝他推去。

为首的一头肌肉猛兔,两手拎起一只比他瘦小得多的幼狼,每次耸动腰肢的同时,都抽送着下身那巨硕的阳具,每每顶到狼崽子的小腹外凸了些,方才抽出些距离,再捅进深处。零羽轩就这样站在两兽面前,看着那只小狼被操到泄个不停,短小的肉茎已经硬不起来,却还是点着头,淌出些淅淅沥沥的寡液。

“新来的?”

兔哥泄了一次,下身却还是硬挺着。眼见小家伙已经被操得合不拢穴,他也不再继续,拎着小狼崽子放到一边,接着转向门口站着的零羽轩。

“对。”

“鸡巴不小。来找逼操的,还是找鸡巴操的?”

零羽轩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太对劲的地方,可眼下,他却满脑子都是兔哥方才操逼的样子。粗大的鸡巴顶在粉嫩的穴口,毫无怜悯地便顶开穴肉,直直地捅进深里去——他没注意到眼前壮男咧起的笑意,点了点头道:

“我是找1的。”

兔哥玩味地瞥了他一眼。

“找鸡巴操的啊。那简单,先给老子伺候爽了。”

零羽轩只觉得肩膀上力道一重,整个身体都不受控地跪到地上。下一秒,兔哥的腥臊肉屌就直直地顶在他的脸上,那些黏腻的淫液顺着马眼口处流出,擦染在他面部的短绒上。滚烫的,散发着雄性荷尔蒙的强烈气息就这般横在他的面前。

“骚逼,想舔就舔吧,好好伺候老子的鸡巴,回头才好把你的逼填满。”

零羽轩先是舔了一下,转而,沿着粗大的柱身向下,整个地包裹着那枚兔根,腥臊的肉块就这样塞满了他的嘴,随着肉棒主人的动作,那肉屌也一前一后地顶开羽轩的喉咙,每每剐蹭在口腔的黏膜上,都能激得兔哥身子一颤,流出更多些淫液来,而它们又混着羽轩的口水,沿着吞咽不及的嘴角,淫乱地滴淌到地上去。

兔哥爽得哑着嗓子呻吟个不止,他一手摁着零羽轩前后抽动的脑袋,一边大力地蛮干,狠狠地抽插在羽轩的嘴里。这会儿,零羽轩也被操得脑瓜子发塞,下面的肉根也颤巍巍地站立起来,他随即分开双腿,借着鸡巴头上的淫水,抹涂在自己的肉穴口上。几番下来,他的龙穴早已泛着鲜红,俨然一副含苞待放的模样,对男人们的侵犯翘首以盼。

“我操,这嘴真“几把爽,骚货,转过身去,老子要好好试试你后面这张淫嘴。”

羽轩来不及反应,就被整个地掉了个个,现在,他两膝跪在地上,胳膊撑地,整个上半身都压在那里,只有肥臀高高翘起,两瓣肉中间夹着的淫穴早在自慰的时候就已变得充血,饱满。兔哥毫不怜惜地掰开两片臀肉,探着舌头便朝里钻。

久不逢甘霖的身子,甚至只要男人简单地舔上两下,便已是骚得情不自襟。羽轩闷哼一声,身子倒是诚实,顺着男人的动作,摇晃着他那对肥臀。“啪”地一声,一个手印就这么出现在他的臀肉上。男人舔的爽了,一耳光便抽到羽轩的龙臀上。

“妈的,真骚。你干什么的,那么会取悦男人?”

“呜呜,律,律师...”

“哈,你那些打赢的官司,怕不是靠着在大家面前晃你那骚屁股赢来的,是不是?嗯?骚货?”

兔哥扣进去两指,顺着发软的穴肉里外挖着,每每碰在他穴内的骚点时,都狠力一搅,穴口便猛地收紧,裹着兔哥的手指,贪婪地吃进深处。

“哈...好爽...”

“这就爽了?骚逼还没尝到男人的鸡巴呢,这怎么行?”

那两根手指带着淫水,从穴里抽出。羽轩跪在地上,面色潮红,不满地摇晃着腰肢。被挖得流水的淫穴早就饥渴难耐,内里的瘙痒只一味地淌着淫液,顺着他两腿间的鳞缝中滑向凸起的龙根,齐齐滴到地上。

“怎么?忍不住了?”

“我要...”

“要什么?说。”

兔哥坏笑着握住自己粗大的肉屌,一下一下地拍在羽轩的淫臀上。

“要,要兔爹的大鸡巴...”

“操,干烂你个贱逼!”

肉屌一下子捅了进去,接着便是排山倒海般的抽插。蛮干的鸡巴狠狠地操进深处,又拔出来,几乎要把羽轩操坏掉。不过也没有什么差,这会儿,羽轩已经被干得喘着粗气,吐着舌头,被人揪着龙尾操得翻起了白眼。

“叫出来,骚逼,叫爸爸。”

他一把子捞起在地上吐着舌头,粗喘不停的律师先生,两手各托着他的一条腿,对着一旁的全身镜,分开他的双腿。

“好看吗骚逼,妈的,都被操开了,红的发骚。爸爸都想把你操死在这里!”

被操得狠了,脑子一时还反应不过来。羽轩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镜中的自己,盯着那处合不拢的屁穴,丝毫没有羞耻的意思。恰恰相反,他的龙根仍旧挺着,在男人的羞辱中反倒更硬了几分。

“操...”

“操我,操死骚逼~”

“嘿嘿,妈的,小律师果然够骚。”

兔哥一把捞住羽轩的身子,摁在墙上,边操边咬着他的脖颈,两只手捏住他的乳头,朝外扯着。敏感的乳首被扯弄的快感令羽轩闷哼一声,肉棒高高翘起,喷到墙上。

“操,这就射了?”

兔哥的呼吸紧促了起来。

当然,高潮时的后穴夹得更紧了些。兔哥狠狠地操了几下,也忍耐不及,射了出来。

兔哥喘息不止,低下头,伏在羽轩的脖颈处吹着痒气。他拥住身前这头大只的狼龙,顺着他后背处的短绒向下抚去。

“你还要在这里继续玩吗?”

“嗯...”

他笑了笑,在羽轩的脸颊上轻啄一下,接着,他站起身,朝门外走去。羽轩也晃晃脑袋,拖着这副酸软的身子朝里走去——

一个夜晚很快过去,路边啤酒瓶子里哗哗地吹着风,街口,流水的下水口淅沥着脚步,雨色漫漫。

羽轩扭捏着步子,撑着伞,一步一步地往家里走。

穴被操得肿起来了。羽轩叹着气,风一吹,连着伞柄在他手中握不着力,啪的一下,伞骨反弓,完全被风吹了过去。他便逆着风来,拿爪子掰住了伞骨,又给正了回去。

一来一回,他身上已是湿了大半。

路边一个人也没有。

他鬼迷了心窍,竟收拾了伞,摸索着,沿着一条湿得淌水的小径直直地穿进旁边一处废弃已久的烂尾楼里。接着,脱去身上包裹着的衣物,“大大方方”地露出下身那欲张的肿穴和两腿间硬挺的龙根。

“妈的。真不想上这个逼班!”

年轻的浣熊店员摸着黑,把烟点了。

他摘下蓝白色条纹的员工帽来,昂起头,腿支在水泥地上,叼着烟,望着屋外淅沥的小雨。安静极了,他这么想到,理所当然地转过头去——

“我操!恶俗啊!”

当然。当那个浑身赤裸的壮男像狗似地朝他爬来时,他并没有厌恶地走开,反而兴致满满地伸出手,搭在男人毛茸茸的脑袋上摸了再摸。

“是个骚狗?”

“汪汪。”

男人晃着屁股,修长的龙尾甩了再甩。见状,年轻的店员便也不再客气,一脚踩在男人的头上,把他那张英俊的脸踩到脏乱的水泥地上。

“妈的。找不到主人发骚就到处犯贱是吧,老子抽烟抽到一半,就瞅着你搁那杵着,挺着狗几把在那。”

“爽吗?骚逼,被男人这样踩着。”

“唔唔!”

羽轩哼哼了几声,他真的不是故意要出现在小店员面前的。(真的吗?)不过是因为衣服放得远了,不得不取,才裸着身子从店员小哥背后经过——单就店员的视角来看,则是个晃着一身淫肉,在阴影里硬着龙根的变态,不仅被看见时不觉羞耻,甚至还用两根手指捏住乳头,更加起劲地展示自己的淫样。

“操,贱狗。”

那个浣熊店员抬起鞋来。这会儿,羽轩那种英俊的脸已是沾满了尘灰,口水和眼泪胡乱地黏在脸上,整条龙都是一副痴相,吐着舌头,翻着白眼,下腿的肌肉痉挛着,鸡巴颤抖着吐出些淫水来。

见状,店员一巴掌抽在羽轩的龙根上,后者随即闷哼一声,那条龙根颤巍巍地“点了点头”,却硬得更厉害了。

“被打都能爽到?真他妈是个天生的贱狗!”

“汪汪!好爽,狗鸡巴被爸爸扇得好爽!”

“怎么?喜欢被爸爸虐屌是吧?”

他俯视着跪在自己面前的男人,看着对方一脸痴相地留着口水,脸上还沾着方才的尘灰,两只龙爪各一边地捏撮着自己红肿的乳头,尾巴一甩一甩地拍在地上。

“汪汪!”

“乖狗狗。”

没人能拒绝一个发情的婊子。浣熊店员的眼神黯淡了几分,他走近在地面跪着的羽轩,两指朝裆部的拉链轻轻扣下,一根冒着热气,沾着些白垢的雄臭巨屌便挣脱而出。店员娴熟地撸动两下,接着“啪啪”地拍打在羽轩的脸上,顺着他舌头的方向撸开包皮——

“喜欢爸爸的味道吗?骚逼。”

“汪汪,喜欢!求爸爸把大屌塞进骚狗嘴里。”

店员也不再忍耐,两手摁住这个律师精英男,一对毛茸茸的睾丸便随着他抽送的动作抽打在羽轩的龙吻处,除了男人下体的腥臊味儿,还有一股浓郁的雄臭,顺着羽轩的呼吸灌入他的肺腔。淫乱的气味更逼得羽轩浑身发烫,一股瘙痒感直顺着他两腿间的花穴逆袭而上,连在冷空气中微微硬起的粉嫩乳头也惊颤着,淫荡地发着痒劲。

过不久,店员抽出自己的巨根,带着龟头和龙嘴中连着的银丝,拍在对方的脸上。

“转过去。”

不费吹灰之力,这位身材高大的英俊龙人便成了自己的胯下淫犬,这在这位浣熊店员的人生经历里还是头一回。他一巴掌拍在羽轩的肥臀上,又狠狠捏上一把,享受着回弹的臀肉在他的爪中变换了形状的感觉。当然,最爽的还是对一个身材健硕的成熟男人颐指气使的感觉,他不用考虑对方是谁,也不必介怀自己的身份,在这入夜而无人的空旷之地,有的只是纯粹的欲望。

“啪啪啪。”

雨夜,泥泞的不仅仅是被雨水打得七零八落的路面,还有肌肉龙狼那肥美的逼穴,流水的浪肉受了男人的操干,漾起圈圈力的波纹。羽轩的龙尾因为兴奋而高高翘起,龙根也为着男人的操干而淫荡地应着节拍,一甩一甩地拍打在他光滑的下体,淫水四溅。

过不了多久,男人干得累了,索性抽出自己的家伙什儿,挺着湿漉漉的鸡巴站到一旁。

“骚逼,把爸爸鸡巴上沾着的淫水舔干净。”

闻言,羽轩是更兴奋地翘起后臀,摇晃着狗一样的骚屁股爬到小店员身前,把脸凑到他硬挺流水的鸡巴跟前,张口含住。上下吞吐的间隙时间里,叉分开双腿的龙狼还将龙爪探到身下的淫穴里去,搅得逼肉翻肿,红到滴血。

“接着,骚逼。”

店员戏谑地咧开嘴角,握着粗大的肉根就拍打在羽轩的脸上。他撸了几下自己的肥屌,便呻吟着喷了出来。一时间,空气中全是腥臊的精臭味,遍布在羽轩的鼻尖处。

“喜欢吗?骚逼。加个联系方式吧?我叫子言。”

小店员边喘气边从口袋里翻出纸巾,往自己的肥屌上一揩,擦掉黏着的精液。然后,他掏出手机,划开到自己的二维码上。

“我叫羽轩,不过,我不加陌生人的。”

“哈...好吧,我知道了。真爽啊,你以后还经常来吗?”

“不一定?”

然后这就是他口中的“不一定”。

敏感的乳头被冰得发起骚来,隔着衣服,已经颤颤巍巍地挺起鲜红的凸起。子言眯着眼笑笑,顺手把这包冰棍丢进塑料袋中。

“轩先生~今个穿那么正经,怕是衣服底下已经骚得滴水了吧。”

或许呢。

毕竟欲望是最难抵抗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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