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夏若盈那绝望而无助的眼神，三子和阿杠的得意之情愈发浓厚。他们如同两只饿了许久的狼，终于将猎物逼入了绝境。

此刻，李沐然被反绑的双手高高吊起，身体呈现出倒L形的姿态。承受着大半个身子重量的双肩疼得几乎失去了知觉。她的头发凌乱地披散在脸上，为她平添了几分无助与脆弱。她满脸的汗水与泪水交织在一起，流到鼻头和嘴唇，再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

“小美女，你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多可怜啊。”站在李沐然的身边的三子用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语气中充满了轻佻，“不过呢，这也是你自找的，谁让你和这个小丫头片子出来鬼混呢。”

李沐然哼哼了两声，没有动弹。耗尽了力气的她只能任由这两个混混在她的身边肆虐，将她的尊严与希望一点点地践踏，碾碎。

阿杠见状，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他粗鲁地踢了李沐然的脚踝一脚，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让李沐然的身体猛地一颤，双脚无奈地跳了一下，试图找到一个稍微舒适点的姿势，但却只是徒劳。阿杠目光一瞥，看到她的帆布鞋已经被尘土和油污染得面目全非，那曾经清爽的鞋面此刻已变得肮脏不堪。

忽然，阿杠似乎想到了些什么。他站起身，迈着大步走向夏若盈。夏若盈感受到阿杠的靠近，迷离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恐。阿杠用手指勾起她的下巴，逼迫她与自己对视，恶狠狠地问道：“怎么样，堵着嘴是不是很难受？想说话吗？”

听到这话，夏若盈布满红血丝的双眼瞬间闪过了一点光亮。她用尽全力地点着头，每一次点头都像是在恳求阿杠的怜悯。被堵住的嘴里发出“呜呜”的声响。她涕泗横流的面孔早已失去了往日的优雅与从容，只剩下最原始的求生欲望。她断断续续地呜呜叫着，声音中带着沙哑与哽咽，那是长时间无法言语导致的喉咙干涩与疼痛。她哀求了整整好几分钟，声音从最初的清晰逐渐变得混沌，哑了的嗓子开始剧烈地咳嗽。每次咳嗽都会让夏若盈的身体剧烈抖动一下，而每次这样的抖动，都会让她因长时间的紧张与束缚已经变得僵硬的双肩承受难以言喻的巨大痛苦。她双肩的肌肉和关节仿佛被撕裂一般，每一下都伴随着尖锐的疼痛和难以抑制的呻吟。

阿杠欣赏完夏若盈痛苦的模样，缓缓说道：“小丫头真是让人可怜呢，看你这么痛苦，我就发发慈悲，让你的嘴休息一会儿。”说着，他伸出粗糙的手，用拇指和食指夹出了堵在夏若盈嘴里的布团。

夏若盈终于得以畅快地呼吸，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仿佛要把所有的氧气都吸入肺中。她也努力尝试清除掉嘴里的灰尘和异物，但那些细小的尘埃和布料纤维紧紧黏附在她的舌头上、口腔内壁上，每一次尝试吞咽或吐出都像是在进行一场无声的抗争。

夏若盈的眼睛里泛起了泪光，她的舌头在嘴里搅动的许久，终于艰难地吐出了一小团混合着灰尘的口水，但嘴里那黏糊糊的感觉依旧挥之不去。连带着吐出的口水都拉成了细丝，缓缓垂落，最终啪嗒一声掉落在冰冷的地面上，留下了一个小小的、不起眼的痕迹。

夏若盈颤抖着嘴唇，想要开口说话，却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而微弱，几乎听不清自己在说些什么。但她还是努力发出声音，用几乎呢喃般的语调说道：“求求你，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我……我做什么都可以，求求你，放过我，放过我的女朋友……她真的什么都没做……”

阿杠听了夏若盈的哀求，哈哈大笑，那笑声像是从地狱里传来的，带着夏若盈能够感受到的最大的恶意：“放过你们两个，那是不可能的。我们俩别的什么都不要，就要你们这两个小美女。不过嘛，要是你想帮帮你的女朋友，我倒是很乐意给你这个机会。”说罢，他扭头给三子使了个眼色。

三子在一旁也跟着嘿嘿傻笑，眼神里满是对接下来“好戏”的期待。那笑声如同恶魔的低语，让两个女孩感到无比的恐惧和绝望。夏若盈听着他的话，心如刀绞，她终于知道自己无论怎么哀求，都无法改变这两个恶徒的决定。阿杠捋着她一绺一绺散乱的头发，用他粗俗的嗓音不容置疑地说道：“好了，小丫头，现在我可以把你从这里放下来，让你好好休息一会儿。不过，你得记住，接下来，你要乖乖听话，不然，我们的办法可多着呢。”

夏若盈听着阿杠的话，心中充满了无奈与屈辱。她知道，自己现在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只能接受这残酷的现实。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甘，但最终还是无力地低下了头，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道：“我……我会听话的……”

阿杠抬手解开了吊在夏若盈手上的绳子，绳索松开的那一刻，她整个人仿佛失去了支撑，身体不由自主地向下坠去。她看着地面向自己的脸扑来，惊恐地叫出了声。

然而，阿杠却像是早有预料一般，迅速转身上前一步，用脚尖轻轻抬住了她的脖子。他的动作看似轻描淡写，却稳稳地接住了夏若盈，避免了她与冰冷地面的亲密接触。

“哈哈，小宝贝，你这张漂亮的脸蛋可不能轻易摔坏了，不然玩起来可就没意思了。”阿杠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嘲讽，高高在上地俯视着夏若盈，仿佛她是他可以随意摆布的玩具一样。

夏若盈的脖子被阿杠的脚尖轻轻抵住，她感到一阵近乎窒息的痛苦，仿佛整个世界的重量都压在了她的咽喉上。她被绑在背后的双手扭动着，十指无助地乱抓着，想要找到一丝可以依靠的力量，但周围除了冰冷的空气和阿杠那冷漠的眼神，什么都没有。每一次吸气，都像是在与死神进行一场无声的较量。她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仿佛随时都会被这份痛苦击垮。她的双眼开始变得模糊，眼前的世界开始变得扭曲和虚幻，仿佛她正被拖入一个无底的黑洞。

“咳咳……”夏若盈终于忍不住咳嗽了两声，那声音微弱而沙哑，仿佛随时都会断气一般。她的内心充满了痛苦和煎熬，她不明白自己为何会陷入这样的绝境，更不明白阿杠为何要如此对待她。她试图挣扎，但殊不知她引以为傲的下颌线居然与阿杠肮脏的鞋如此契合，任凭她怎么扭动都无法脱身。

看着夏若盈痛苦的模样，阿杠脸上的冷笑越来越让人胆寒。他就像是在观看一场布偶戏，而夏若盈则是这场戏中一个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柔弱布偶。他轻轻地用脚尖一挑，就像是在甩走一个无用的垃圾一般，将夏若盈踢倒在地。

夏若盈叫了一声，在空中无助地翻了个身，最终仰面躺在地上，看着满是霉斑的天花板。她的眼神变得空洞而迷茫，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希望和力量。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与死神进行殊死搏斗。

夏若盈的喉咙里断断续续地发出“呃呃”的声音，每一声都像是重锤砸在李沐然的心上，让她的心痛得难以复加。夏若盈的痛苦和绝望，她全都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她紧紧闭着眼睛，泪水无声地从眼角滑落，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瞬间消失不见。她多么希望自己能够挣脱这束缚，哪怕只是为夏若盈分担一丝一毫的痛苦。但现实却是如此残酷，她的双手被反绑，身体悬挂在铁架上，连移动分毫都会让自己疼痛万分。她连自救的能力都没有，更何况是去救别人呢？

和煦的阳光透过车间没有玻璃的窗口照了进来，斑驳的光影洒在地上，却无法驱散这里的阴暗。女孩们哪有时间顾及这难得的阳光？在她们的眼中，这囚笼中的时间永远那么漫长，每一秒都如同一个世纪般难以度过。李沐然紧咬牙关，她的牙龈已经因不断摩擦堵嘴的布团而受伤出血，把唇边的布丝染出了浅红的斑点。

阿杠在一旁看够了两个女孩的惨状，觉得有些无趣，便招呼三子去抽烟。他们两人大摇大摆地走到车间的一角，点燃劣质的香烟，开始吞云吐雾，仿佛眼前的惨状都与他们无关。烟雾缭绕中，他们的身影显得愈发可怖，如同从狮驼岭走出的食人魔。过了几分钟，直到烟抽完了，他们的恶趣味再次涌上心头。阿杠缓缓走向仰面躺在地上的夏若盈，蹲下身子，用烟头轻轻触碰了一下她的脚踝。

夏若盈本就紧绷的神经被这突如其来的疼痛刺激得瞬间崩溃。她的脚踝上立刻就起了一个水泡，疼痛让她的整张脸都扭曲了起来，泪水与汗水交织，模糊了她的视线。她大声尖叫着，声音凄厉而绝望，仿佛要将这所有的痛苦与屈辱都宣泄出来。她的双手无助地抓着地面，圆润的指甲尖被地面上的碎石屑磨出了裂痕，却无法找到一丝逃脱的希望。每一次挣扎都只是徒劳，只会让她的身体更加疲惫，心中的绝望更加深重。

听到夏若盈凄厉的哭喊，李沐然猛地睁开双眼，眼中闪烁着不甘与愤怒。她呜呜地叫了两声，那是她无声的抗议，用尽全身的力气摇着头，试图挣脱这残酷的束缚。然而，每一次的扭动都只会让她的肩膀和脚掌传来更加剧烈的疼痛，仿佛有无数把利刃在切割着她的肌肉和骨骼。

三子蹲在夏若盈的腿边，脸上带着一种残忍的快意。他伸手按向了夏若盈脚踝上的水泡，那水泡上还粘着灰白的烟灰，和流出吗滴滴血水混合在一起。每按一下，夏若盈都会颤抖着身体，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那声音回荡在空旷的车间里，让人听了毛骨悚然。她的面庞显露出从未有过的痛苦与恐惧。然而，这一切在三子眼中都只是徒劳，他冷冷地笑着，享受着这种掌控他人命运的快感。

“这只是给你尝尝我们的厉害，让你乖乖听话。”三子看着夏若盈因痛苦而扭曲的脸，眼神中凶光毕现。他唾沫横飞地说道：“嘿，小丫头，渴不渴啊？想不想喝水？爷爷我这有水，想喝，就用你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看我啊。”

夏若盈勉强睁开沉重的眼皮，看着三子那张令人憎恶的脸，点了点头，声音微弱得像蚊子一样：“想……喝……”

三子咧嘴一笑，朝阿杠使了个眼色，示意阿杠去从女孩们的包里拿出矿泉水来。会意的阿杠迈着外八字走到一旁，从女孩们的包里掏出了一瓶矿泉水。

三子挪到夏若盈的头旁边，粗鲁地抓起她的头发，把她仰起的头搭在自己的膝盖上，命令她张开嘴。阿杠则拧开瓶盖，将矿泉水缓缓地倒进了夏若盈的嘴里。然而，夏若盈此刻的身体已经虚弱到了极点，连吞咽都变得异常困难。没喝几口，她就呛到了水，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得满脸通红，眼泪鼻涕都流了出来。

“哈哈哈，你看你这副德行，连喝水都能呛到，真是没用，怪不得要遇到我们，给你做做训练呢！”三子看着夏若盈痛苦的模样不禁放声大笑。他站起身，任由夏若盈的头无力地垂落在地上，头发散乱地披散在脸颊两旁，显得更加无助与脆弱。

等夏若盈不再咳嗽，三子弯下腰来低头看着她，身体的阴影包围了夏若盈满是泪痕的脸。“既然喝了水，是不是得做点什么作为回报呢？”他朝着李沐然的方向挑挑下巴，“你看看你女朋友的鞋，被折腾得那么脏，连带着那双脚都不好看了。不是我说你，既然你这么爱她，那就去把她的鞋舔干净吧。”

夏若盈听后，震惊与屈辱的情绪瞬间涌上心头。她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眉头紧锁，泪水再次如泉水般夺眶而出。她无助地摇着头，声音中带着颤抖和绝望的哭腔：“不……我做不到……求求你，放过我吧……”

三子听后，露出了玩味的笑容，好像早就预料到了夏若盈的反应。他直起身子，一边摇晃一边用嘲讽的口吻说道：“那可不是，我相信你能做得到。不过，看来我得帮你一把。”

话音未落，三子便已抬起脚来，踩在了夏若盈脚踝上那已经磨破的水泡上。夏若盈只感觉一股钻心的疼痛从脚踝处传来，仿佛有千万根针在同时刺扎着她的肌肤。她猛地一颤，眼泪瞬间飙出，哭嚎声也随之响起，回荡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

“啊——！”夏若盈的声音里充满了绝望与痛苦，她被汗水浸透的双手抓挠着地面，手指几乎要嵌入其中。她的脚踝在三子扭动的脚下仿佛被劈砍的竹竿，每一分每一秒都在遭受着难以言喻的折磨。

然而，三子却仿佛没有听到夏若盈的哭嚎，他的脸色依旧冷酷，如一个大权在握的判官。他微微用力，脚下的水泡随即便被碾破，被烫成白色的皮裂开一个口子，血水混杂着泥土粘在三子的鞋底。

夏若盈的痛呼声在空旷的车间中回荡，在剧痛与绝望的双重压迫下，她的意志终于崩溃。“我求求你……不要踩……我……我答应你！”她哭喊着，声音中带着屈从。

三子听到这些话，小人得志般咧嘴笑了起来。他缓缓拿开踩住夏若盈脚踝的脚，再从地上捡起那块曾经用来堵住夏若盈嘴的破布，动作粗鲁地擦去她伤口上的血和泥污。布上的污渍与她的伤口交织在一起，让她的痛苦更加深重。

擦完后，三子一把将夏若盈翻过身，让她趴在地上。她的双手被反绑在背后，无法支撑起身体，只能无助地趴在地上，眼神苦痛而绝望。三子指着不远处的李沐然，要求夏若盈去舔干净李沐然的帆布鞋，作为刚刚把她从铁架上放下来，还给她喝水的报酬。

夏若盈慢慢抬起头，望向那双熟悉的鞋，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屈辱。她试图挣扎，但双手被紧紧绑住，根本无济于事。她只能缓缓地、艰难地用脚尖推动自己向前爬去，每次用力，都会让被撕裂的烫伤迸发出新的疼痛。

然而，三子却并没有耐心等待。他看着夏若盈那缓慢而艰难的动作，脸上逐渐浮现出不耐烦的神色。终于，他再也按捺不住，猛地一脚踢了在夏若盈的鞋底。这一脚力度极大，让夏若盈整个人都向前滑了几十公分。

“快点！别磨蹭！”三子的怒吼声在耳边回荡，如同锋利的刀，切割着夏若盈已经破碎不堪的心。夏若盈咬紧牙关，强忍着疼痛和屈辱，继续向前爬去。她越来越意识到，此刻的自己已经毫无尊严可言，在难以抵挡的痛苦和折磨面前，只能选择顺从。的眼中只有前方那双踮起的脚——那双脚属于她最爱的女朋友李沐然，而此刻却成了她屈辱的终点。

终于，夏若盈用尽全身力气，挪到了李沐然的脚边。她抬起头，目光与李沐然的鞋面相遇，那一刻，她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屈辱和绝望。

阿杠不知何时从后面走了过来。他把手里的椅子放在李沐然身后，便开始着手把吊着的李沐然从架子上放下来。在吊着的绳子解开的一刹那，几乎痛晕过去的李沐然重重地倒在了椅子上，巨大的冲击力又迫使她猛然醒来。

睁开眼睛，李沐然模糊的视线中映出了趴在自己脚下的夏若盈。夏若盈正小声地啜泣着，满是泪痕的脸上写满了无助，好像要哀求些什么。李沐然的心猛地一紧，她想要开口呼喊自己的女朋友，但嘴巴被紧紧地堵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此时，一旁的阿杠从看着李沐然醒来，脸上却没有任何波澜。他只是粗暴地将李沐然的身体摆正，随后就用绳索将她的上半身紧紧捆在了椅子上。这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李沐然几乎没有机会做出任何反应。当然，即使她真的反应过来了，大概也没有任何意义。

三子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夏若盈的身边，弯下腰来，看着夏若盈被满是汗渍和泪痕的侧脸，轻蔑地说道：“好了，小丫头，哭有什么用呢？”他用脚尖轻轻碰了碰夏若盈的脸颊，“现在，轮到你了。按照我们的规矩，开始吧。”

夏若盈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了，她第一次真切地体会到受辱的感觉。但她明白，此刻的自己已经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她缓缓地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狂跳的心脏平静下来。然后，她鼓足勇气，伸出微微颤抖的舌头，开始舔舐李沐然那沾染了污渍的帆布鞋。

看着自己深爱的女朋友如今竟然趴在自己面前，用舌头舔着自己的脏鞋，李沐然的心中如同被千万支箭扎穿了一般，疼痛难忍。她的双眼瞪得滚圆，充满了震惊，心中涌动着深深的愧疚与自责。她呜呜两声，想要缩回自己的脚，不让夏若盈再受这种屈辱，可刚一动弹，阿杠的耳光便落在她的脸颊上。阿杠的力量大得惊人，让她的脸颊瞬间红肿起来，耳边嗡嗡作响。

“臭娘们儿，给老子老实点儿！没让你动就别动！”阿杠如一头野猪般凶狠暴戾，吓得李沐然不敢再动分毫，只得把双脚乖乖地伸了出去。

夏若盈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浑身一颤，她的舌头僵在唇边，眼神中满是惊恐与无助。她颤抖着身体，小心翼翼地看了看阿杠，又看了看李沐然的鞋，生怕自己的动作会再招致两个混混的不满，从而让他们变本加厉地伤害自己和李沐然。

这时，三子在一旁吆喝起来：“嘿，小丫头，愣着干嘛呢？继续啊，仔细地舔干净，那可是你女朋友的鞋，可别让我们发现有什么遗漏的地方！”

夏若盈的眼眶中瞬间蓄满了泪水，她的身体抖得像筛糠一样。她求救般地望向李沐然，可李沐然也被绑得动弹不得，只能用充满愧疚与心疼的眼神回应她。夏若盈颤抖着嘴唇，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只能慢慢伸出舌头，继续舔舐李沐然脸上的帆布鞋。

李沐然的帆布鞋，因为长时间的踩踏和汗水浸透，散发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鞋面上沾满了灰尘和污渍，鞋内也因为长时间的密闭和潮湿，弥漫着一股混合着脚汗的异味。这味道，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难以忍受的，哪怕对夏若盈来说也是如此。然而，屈服于两个混混威逼下的她只能硬撑着自己鼻腔的不适，强迫自己的舌头在鞋面上移动。每一次触碰，都让她的心头涌起一阵强烈的恶心感，但她不敢停下，更不敢表露出任何异样。她知道，自己稍有不慎，就有可能遭到更加残酷的惩罚。

阿杠在一旁看着夏若盈的动作，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故意在鼻孔旁扇扇风，问夏若盈：“怎么样？你女朋友的鞋香不香？”

夏若盈的身体开始抖动，她几乎要呕吐出来。但她还是强忍着不适，摇了摇头，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道：“不……不香……”

阿杠听了，脸上露出了不屑的笑容。他抬起李沐然的下巴，说道：“你看看你，连自己的鞋都这么臭，居然有人能喜欢你？真是可笑！”

李沐然听到这句话，终于忍不住大哭了起来。她大声地呜呜叫着，眼泪顺着脸颊淌下，流过她的脖颈，钻进她被汗水浸透的衣服里。

夏若盈的眼神在阿杠的话语中渐渐失了焦，她仿佛没有听到周围的一切声音。她的眼神也开始涣散，注意力已经无法集中，舔舐的动作都显得那么力不从心。只见她的动作越来越机械，每一次舌头伸出，都像是被无形的力量驱使，而不是出于自愿。她仿佛连唾液都快被榨干了，但还是重复着这些动作，一下又一下地舔舐着李沐然的帆布鞋。她的眼神空洞而绝望，仿佛整个世界都已经离她远去。

那双帆布鞋已经被夏若盈的口水浸湿了一大片，鞋面上的污渍在她的努力舔舐下，确实淡了一些。然而，那并不是因为污渍被完全清洁掉了，而是被唾液稀释后，暂时隐藏在了湿润的表面。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让人无比压抑的气息。

废弃的车间里静悄悄的，初听上去，是那么的安宁祥和。但是，在这牢笼中，可怜的李沐然不时发出呜呜的抽泣声；而她脚下的夏若盈也偶尔清着嗓子，抿着唾沫，想要缓解口腔中的干渴和不适。

三子和阿杠也不再站在一旁，他们走到一边，停止了嬉笑和嘲讽，陷入了沉思。他们的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像是在策划着接下来更加残酷的游戏。这两个混混脑子里的想法，女孩们按理不会知道，可是，她们却不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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