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裁缝小姐的梦游症

小说: 2025-09-01 07:52 5hhhhh 5250 ℃

写在一切之前:

本文是游戏《明日方舟》的二次创作性质的约稿作品,并在经过金主的同意之后公开。本文可能带有剧情与设定上的部分主观因素的改变,且含有异物吞食、体型差vore、体内描写以及呕吐等可能令部分人感到不适的情景,请按照自己的XP系统酌情观看。

此外,请尽量避免在常规讨论区对本文内容以及主题进行讨论,以免引起不必要的尴尬和误会。

明明还没有到新年,罗德岛上就已是一片崭新的气象。

炎国的干员们在忙着制作各式各样的窗花,其花纹之巧妙,为罗德岛的窗户增添了一分喜气;维多利亚的干员们也正在布置松树盆栽和礼物盒,将欢乐的气氛带进了罗德岛的大厅里;还有其他的一些干员,则是在悬挂彩灯与气球,将原本只有金属色,冷冰冰的罗德岛走廊变得五彩斑斓。在来自天南海北的各位干员的通力合作下,罗德岛展现出了一片勃勃生机的景象。

而我们的博士,也成功地为今年的最后一轮工作完成收尾。她伸了个懒腰,走出办公室,决定吃顿好的犒劳一下自己——新年的罗德岛食堂总会购入各式各样的食材,再加上角峰、谷米和琴柳等厨艺精湛的干员亲自出马,也会让食堂的打饭窗口摆满令人应接不暇的美味佳肴。

在好不容易克服了选择困难症之后,博士端着一盘香气扑鼻的饭,挑了个座位坐下,同其他大多数来此就餐的干员一样,开始大快朵颐起来,其势如同风卷残云,甚至差点把舌头也一起咽下去。她匆匆地将剩下的饭扒拉完,将盘子交到餐具回首处,便回到了办公室——她还要把留在桌上的文件送到凯尔希那边。

然而,就在自己的办公室门口,博士看到了一位干员,似是已经等候多时。

那是一抹洁白与绛紫交织的身影——披肩的长发如同银色的瀑布,渐黑的末端犹如青云般蓬起,一对精致的耳羽覆在太阳穴上,一朵紫色的小花点缀在发丝之间,显得甚是可爱;白色的披肩之下,是她捂着腹部的白皙的手臂,还有那件精美的连衣裙,层层叠叠的紫色裙摆,在腰间白色的翼形布料的妆点之下,如同一朵冬日中绽放的花朵。

她是柏喙,博士对她的印象也算深刻——她是罗德岛上的一名精英干员,同时也是一名手艺精湛的裁缝。博士思忖着,最近临近新年,大家都很忙,毫无疑问,这一定是她满脸愁容的原因了吧。

“柏喙?有什么事情吗?”博士问道。

柏喙本如翡翠般的双眼有些失神,似乎已经失去了高光,但她还是强打精神,看向了博士,说道:“唔,是、是的。最近总是感觉有点不舒服。”

“感觉怎么样?”博士打量了一下柏喙的全身,如同往常一般精致的打扮下,似乎没什么区别,“先进来吧,然后再详细说说。”

“好的。”柏喙乖巧地跟在博士的身后,她静静地等着博士打开办公室的门,随后坐在了房间侧面的皮沙发上。刚刚坐下,她看着博士径直走向办公桌准备收拾文件,就开始了描述:“唔,我最近……好、好像总是觉得有点反胃,吃不下东西,肚子还胀胀的。”

“可能是柏喙最近太忙了,有点吃不消了吧?”博士的双手整理着桌上随意堆放的文件,说道,“好好休息一下,然后……欸,等等?”

其实,博士本想再忙一阵的,她一开始只是随口安慰着柏喙,但当她听到柏喙的描述,将目光再一次落在柏喙的身上时,方才觉得自己有些敷衍了——柏喙的手臂轻轻地按在她的肚子上,手心还在不断地揉搓着,眉宇之间也流露着些许痛苦的神色,她的喉咙用力地吞咽着,显然是在压抑着不适的感觉。

博士见状,放下了手中的文件,也坐在了柏喙的身边,她伸出手来,轻轻地将柏喙的手挪开,随后才发现了让她有些不可思议的事情——即使隔着一件连衣裙,柏喙本该纤细的小肚子也胀得可怕,只要仔细辨认一下,就能够看得出整个胃部的轮廓。

“看起来,情况有点严重呢……”博士说道,“来,柏喙,先放松,我给你按摩按摩。”

柏喙有些紧张地点了点头——她从未与上司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一刹那间,她就感到自己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让博士放下手里的活,亲自为自己揉肚子,这真的合适吗?

博士的手心贴在了柏喙的肚子上,轻轻地按下去,鼓胀的部分不像想象中的那般绵软,甚至有些硬——看这种症状,也许是胃积食?柏喙最近应该接了不少的订单,可能是长时间的焦虑与紧张影响了她的肠胃工作吧。她如是想到,手中的动作一刻不停。

小手轻轻地用着力,揉搓,按压,但对于肚子鼓鼓的柏喙而言,却显得有些粗暴,她感到自己的胃仿佛在抗拒着哪怕一点点的压力,随着博士的力度缓缓地增加,胃袋也开始了被迫的蠕动,其中的物体好像在碰撞着她的胃壁,不断地搅拌着里面的一切。

胃袋里真正意义上的翻江倒海,让柏喙感到一阵强烈的恶心,她的喉中沉闷地“咕”了一声,随后便下意识地捂住了小嘴,想要挣脱博士的怀抱。博士显然是没有反应过来,她刚想问柏喙“怎么了”的时候,柏喙便已经感到腹中那膨胀的肉袋子一阵阵地抽搐了起来,它剧烈地收缩,将其中挤压得无处可去的物体推回了食道之中,柏喙感到食道的末端有些发热,似乎还有点刺痛,她用力地吞咽着,却依旧感到有什么东西缓缓地从食道之中自下而上地蹭过去,悉悉窣窣的触感回荡在自己不能企及的胸腔之中,她急得差点哭出声来,但很快,一阵干呕便盖过了她的悲鸣。

“呕,咕、唔——”

柏喙仔细地辨认过自己口中那酸涩的物体,艰难地张开嘴。博士的眼睛迫不及待地看向了柏喙的口中,只一眼,便让她感到难以置信——那是一个小小的毛团,其大小已经能够占满一整只虚握的拳头,线间还沾着交错的粘液丝,它在柏喙的舌面上滑动着,无论是其触感,还是味道,都让柏喙觉得吐出来也不是,咽回去也不是,很是难受。

“这是…毛线团?”博士将手指伸入柏喙的口中,把它拽了出来,线团仿佛舍不得柏喙温暖的口腔,还在她的舌面拉出了一道细细的粘液丝来。柏喙自己也显然被干呕出的物体震惊到了,她直直地盯着那个东西,又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只是呆滞地听着博士的询问:“柏喙,你有异食癖吗?”

“没有…..我突然想起来了,我好像最近几天都遇到了奇怪的事情。”

随着柏喙将她的遭遇娓娓道来,博士也逐渐了解了导致柏喙腹胀的元凶——

“唔、啊——”缝纫机前,柏喙伸了个懒腰,她擦了擦额头沁出的汗珠,看了看织了一半的棉袜,又瞥了一眼墙上的钟表——两点多了。

眼看着离新年越来越近了,来自干员们的订单也随之增多,可能是出于保暖的目的,也可能是需要新年晚会的演出服,但无论如何,柏喙都要将它们一一完成。

只不过,真的好累……

眼皮子忍不住开始打架,柏喙也不安地躺在床上,不知不觉间便睡着了。但她闭上双眼之后,迎来的不是精致的睡眠,而是一些不该出现在睡梦中的感觉,头似乎在隐隐作痛,还连带着身体中不知什么地方的异样,她猛然惊醒,却发现自己不在舒适的床铺上,而是趴在缝纫桌边。

“唔,我这是怎么了……”柏喙迷迷糊糊地爬起来,她又看了一眼钟表,时间仅仅过去了一个多小时。她开始怀疑自己究竟有没有真的睡着,但至少,现在比较精神了一些,要不就接着刚才的工作……等等,那只棉袜呢?

柏喙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差点失声惊呼起来,她找遍了桌面与桌底,都没有发现那只棉袜的踪迹。算了,柏喙安慰着自己,只是一只棉袜而已,再努努力,就能补上这一只的进度……她打了个哈欠,但依旧集中注意力,调整了一下台灯,开始了手中的针线活。

至于那只棉袜的下落,如果我们能够趁着柏喙打哈欠时,从她张开的嘴钻进去,通过食道,一路来到她的胃中,便能窥到它的踪迹——它被浸泡在胃底粘乎乎的液池之中,随着胃肉的收缩与舒张,一起悄悄地扭动着。它出现在这里的原因很简单,但也令人不可置信——过大的压力,让柏喙患上了梦游症,而她也恰是在梦游的时候,将这个即将完成的订单亲口吞入腹中。

但是,柏喙显然不知道这件事,随着失踪的织物越来越多,她也想了很多种可能——也许是自己一时糊涂搞丢了,也许是有“前科”的干员趁自己睡着的时候把成品拿走,但无论是她仔细翻找,还是申请调查走廊中的监控,也没有发现那些失踪的织物究竟去了哪里。几天的时间过去了,当她清点时,才发现一些订单即将逾期,而其中一部分所要的成品,她即使翻箱倒柜也找不到,仿佛它们从房间内凭空消失了一般。手套、棉袜,还有缀饰……这些都是小小的物品,柏喙看着一秒一秒流走的时间,就感觉自己真的没有精力再去细细寻找,于是,她只得先加紧完成这些订单,将暂时不急的那些稍稍拖延下去。

但这样无疑是拆东墙补西墙,愈发紧张的时间挤占了柏喙的休息时间,有几个晚上,她重复着那一晚的经历,甚至有些时候,她迷迷糊糊间,就趴在缝纫桌边沉入梦乡。除此之外,柏喙也发现自己的食欲不像以前那样了,甚至时不时地感到恶心,一开始,她觉得应该只是自己没有休息好导致的食欲不振。但随着症状的加剧,丢失的衣物也逐渐增多,甚至连她自己的贴身衣物也在醒来后消失不见。

一切都仿佛梦一般虚假,本该完成的织物在一觉醒来后消失不见,只有自己不断减退的食欲,还有愈发鼓胀的胃袋,告诉她这一切经历都是连续不断的。柏喙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但至少,还是应该先找到博士,她也许能帮帮自己,至少,能帮忙缓解一下消化不良的毛病……

博士低下头,盯着那个沾满胃液的东西思忖着——吐出的毛团,消失的衣物,疲倦的柏喙,她将这些事物联系起来,终于得出了一个不太可能的结论:“柏喙,我想……你可能有梦游症吧。也许是你自己吃掉了那些被认为是消失掉的织物。”

“欸?”柏喙难以置信地低下头来,看着自己鼓鼓囊囊的肚子,发出了一声惊呼,“博士有什么办法吗?啊,我好像又突然想起来,我还有一副针线也、也……”

“天呐,那可就不敢耽搁了,得先把这东西取出来!”博士直接跳了起来,根本没空去看柏喙脸上流露出的恐慌,她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了一个小巧的施术单元,摆弄了一阵,就将自己缩小了。

“唔欸,好神奇的样子……”柏喙感叹着,她走上前去,俯下身子来端详着博士,却又因为胃里沉重的感觉,不由得站直了身子。

此时的博士只有巴掌高大小,她站在办公桌上,向柏喙招着手,说道:“柏喙,把我吞下去吧。”此言一出,柏喙明显是愣住了,她感到不可思议,放心不下的情绪从她的脸上流露,让博士瞬间便心领神会:“放心,相信我,不会有事的。”

“那、那博士稍后该怎么出来呢?”

“戴好我抽屉里的那个听诊器,你应该就能听见我在里面说的话了。”博士指了指自己的办公桌,道,“到时候听我的话就好。如果实在办不到的话,凯尔希医生会来帮我们的。”

柏喙捧起了博士,将她送到了嘴边,但就在她张开小嘴的时候,显然是又有些犹豫了——此时的博士看上去是那么娇小,她生怕自己一用力,便会将博士挤碎在嘴里。

博士的眼前,则是柏喙打开的口腔,不知为何,博士竟莫名地感觉到这番景致,能用“漂亮”一词来形容,迎面而来的,是柏喙紧张时的哈气带出的薄薄暖雾,只要往稍远的地方看去,便是雪白的两排,淡红的一片,以及深红的一抹,共同勾勒着口腔内水灵灵的风光,与咽喉处诱人的形状,红色的喉肉随着呼吸,缓缓地伸缩着,挂在喉咙顶端的悬雍垂也是一摆一摆,仿佛在邀请着博士的深入探索。

柏喙还在犹豫的时候,博士就已经扑上了舌面。痒痒的感觉让柏喙紧张得叫了一声,整个口腔也随之骤然收缩,紧紧地包裹住博士的身体,粘腻的唾液从舌底漫上,一片片地浸润了博士全身的衣物。

“唔,抱歉……”含糊不清的道歉声仿佛从四面八方灌入博士的耳中,博士高声呼喊着“不要说话”,却被唾液呛了一口,柏喙口腔中残留着干呕时反上来的酸涩气味,使她剧烈地咳嗽起来,她的动作振颤着柏喙的口腔,更是让后者的唾液不断地分泌着,很快,柏喙就把博士咽了下去。

囫囵吞下物体……明明经历过很多次,但在清醒的状态下,柏喙似乎还是第一次,随着“咕嘟”的一声,她感到博士的身躯便穿过了咽喉,在脖颈的上端短暂地梗了一下,便随着第二次的吞咽被彻底送下去。博士只觉周围肉壁的按揉愈发紧致,但又很像柏喙本人一般,包含着女孩子的一丝精致与温柔。粘滑的喉肉在她的身体间拉扯出粘腻的丝线,又随着她的渐行渐深逐渐断裂。

鼓胀的感觉自上而下,让柏喙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食道在什么位置,她忍不住伸出手指,跟随着那异样的充实感缓缓向下,划过细嫩的脖颈,摸过分明的锁骨,越过有致的胸脯,最终消失在上腹部,汇入那一团鼓鼓的凸起之中,随之而来的,就是胃中更加饱满的感觉——有点要放不下了……

博士在食道中只能看到一片漆黑,身后从喉咙投射入的光芒与自己越来越远,最终连一丝红润都照射不出,一路上,她只知道自己的周围随着柏喙急促的心跳不断地颤抖,“扑通扑通”的声音如同敲打着她的胸腔一般激烈。直到她感到周围变得松弛起来,耳边回荡的声音,已经是超过心跳的腹鸣声,才判断得出自己来到了柏喙的胃中。她摸索着周围漆黑的一切,编织物、丝织品,还有化纤材料……往头顶摸过去,才摸到缓缓蠕动的软绵绵的“壁垒”。一切都覆盖了一层黏糊糊的酸涩的胃液,多亏博士的身体经过了施术单元的保护,才有精力分辨得出它们分别是什么东西。将周围辨认了一圈之后,她恰好也听到了柏喙的声音从头顶传导进来,听上去有些沉闷:“博士,我戴上听诊器了,您有什么吩咐吗?”

在时不时响起的腹鸣之中,柏喙用力地辨认着博士的声音——“先把台灯打开,贴在肚子上——我可能得先观察一下。”

不一会儿,光芒就透过了光滑的胃壁,照入这被撑起来的肉质空间内,也终于让博士看清了柏喙肚子里的的一片狼藉——原来自己踩着的并不是胃壁,而是织物堆起的一座小山,自己的空间所剩不多,只能勉强活动开手脚。在胃液的浸泡下,有许多织物已经崩解,破破烂烂的线头牵着浑浊的粘液,随着胃袋吃力而缓慢的蠕动不断地摆动,博士费劲地辨认着它们的形状,才看得出这些的确是一些手套与棉袜的残骸,也许它们本该是五彩斑斓的,或许是因为在柏喙的腹中,这暗无天日的酸液牢笼内,它们渐渐地失去了本来的颜色。

胃液还在不断地从近在咫尺的“天花板”往下滴落,看来,胃袋似乎还在试图将主人交给它的任务处理干净,博士抹了一把恰巧滴落在脸蛋上的胃液,正要挪步,寻找那根针的时候,她突然发现自己脚边还有一个做工颇为精致的织物——它的颜色一下子就引起了博士的注意,博士将已经变成一团的它一点点地打开,想要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与此同时,柏喙则是感到肚子里一直有东西在动,她一只手将台灯捂在肚子上,另一只手则是无处安放,她低着头,紧张地喘着气,却又因为肚子里异样的触感,忍不住轻声哼着,实话讲,这种感觉真的好奇怪……

“柏喙,这是谁的订单呢?”博士好奇的声音从听诊器的胸件那边传来,听那动静,似乎还在摆弄着她面前硕大的物体,“蕾丝边的,淡紫色的——”

厌倦了胃中的酸涩,博士似乎隐约从这做工精巧的布料之中,嗅到了一丝残留的荷尔蒙的气息,她刚想将这弥漫着新气味的布料捂在脸跟前,缓一缓自己的嗅觉,便忽然感到周围的空间晃了一下,脚下的布料堆顺着胃壁,如同一块浮岛般丝滑地晃了晃,差点将她晃倒在其中。

“哎呀,不要再说了——”柏喙仿佛被电了一下,浑身一颤,让肚子里的博士也差点没站稳,她的小脸在一瞬之间就变得红润,支吾了好久,才扭捏道:“那、那是我的内裤……”

博士尴尬一笑,她一步一步地踩着那些堆积如山的残破织物,如同在沼泽里挪动一般艰难,每一脚踩下去,都会“咕唧咕唧”地发出响声,将浸润在纤维缝隙中的胃液挤压出来,冒出气泡舔舐着博士的双腿。终于,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她找到了柏喙胃袋内最危险的东西——针线,此时此刻,它插在那些杂乱的布料之间,似乎已经被胃液腐蚀了一点。

“我找到针了,等我处理一下,接下来可要听好了……”

幸运的是,它似乎没有划伤胃壁,也许是因为它是夹杂着布料一起被吞下的,但无论如何,这都是十分危险的事情,如果柏喙有些剧烈的活动,或者吃了太多的东西,这根针迟早会刺激到胃壁,甚至将其扎穿……博士已经不敢再想下去了,她俯下身子,从中拽出一些看上去还算厚实的布料,将这根针的尖端包上柏喙的内裤,缠裹了好几圈,又抽出了一根毛线固定起来。整个过程花了一番功夫,柏喙的手心能感受到胃里传来的划动——那是博士在自己的肚子里东摸摸,西窜窜的动静。

竟然有些莫名的上瘾呢……柏喙的脸上,依然是红润的一片,胃里的动静仿佛传到了她的心底,博士这样在自己的胃里,算不算和自己亲密接触呢?

“我处理好了,去找根足够长的线来,在末端绑一根铁环,然后就着水吞下来。等我拽紧了铁环,拉我上来。”

博士的命令从腹中传出,打破了她的胡思乱想,柏喙立刻照办,她挪开了台灯,站起身子,走向饮水机,接了一杯水。这看似寻常的行动,对于在胃里的博士而言,却是如同地震般的灾难——先是眼前一黑,失明的环境里,她听到了下方传来的鞋跟跺地声,随之而来的,便是沉重的胃袋不断的晃动,她索性趴下身子,却还是紧紧地抱住了那根针,生怕它再露出锋芒,刺伤了柏喙柔嫩的胃壁。

接好水,柏喙重新坐回了椅子上,她打开了自己随身携带的针线包,将一根线的末端在一个铁环上打了个死结。她将铁环含在口中,将线的另一端拴在自己的手指上,一手重新将台灯放在肚子上,另一手便端起水杯。

“咕咚、咕咚——”

博士的眼前重现光明,她期待地抬起头来,听着头顶传来涓涓的流水声,随后便是贲门微微张开,流下一道转瞬即逝的瀑布,紧接着,一个铁环落下,末端牵着线,缓缓地落在了博士的面前。

看来,这下该出去了……博士放心不下,又将针罩在了她的衣服里,她一手抓着铁环,另一手则是夹住了针,也放在了铁环上。

“往出拽吧,柏喙。”

铁环应声上移,在贲门不断地蹭动。熟悉的反胃感让柏喙皱了皱眉头,但她还是尽快地将线向外拽去。细线沾了口水的部分在眼前越来越多,博士也离自己的咽喉越来越近,但是,胃中的物体被强行从食道抽出的感觉,让她感到很不自在……不行,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吐出来了——食道中有物体逆向涌动的感觉与咽部的细线产生的刺激,让柏喙感到好想吞咽……最终,她一不留神,喉头轻轻蠕动,伴随着吞咽声,铁环连同博士便被食道重新挤入了胃中。

“啊!对不起,博士……”

“没关系。”博士低下头来,确保针头没有露出,便说道,“再试一次吧,克服这样的感觉,还是很有难度的。”

柏喙点了点头,便又一次用力地将细线拽出去。但是不知为何,她竟然有些舍不得博士,想让她留在胃中了。恍惚间,又是一次吞咽,小小的博士又一次回到了熟悉的胃袋。

“啊,下次一定不会了,非常抱歉!”

博士无奈,但还是将发酸的手臂搭在了铁环上。这一次,她紧闭双眼,耳边是熟悉的心跳声,依旧是那样急促。食道的内壁沾着自己带上来的胃液,很黏,很酸,在自己的身上拽出一道道细丝,仿佛在舍不得自己的离开。

终于,这一次,博士没有再被吞回去,而是见到了柏喙喉咙中投射入的光明——悬雍垂如同铃铛一般挂在头顶,很快,便是脸蛋与其相蹭,博士紧紧地抱住了怀里的针,先于自己将它推出了柏喙的小嘴。

“咳咳,呼——”

博士掉在柏喙的手心,被她小心翼翼地放在了桌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而柏喙看上去也不太好受,她的贲门受过博士与铁环的来回刺激,似乎又夹着什么东西,迟迟无法彻底闭合,打开的食道尚未紧闭,蠕动间,似乎还有什么轻飘飘的东西顺着这根肉质的管道,自下而上地翻腾。

柏喙用力地咳嗽着,不断地拍着胸脯,只听“呕”的一声,她捂着胸口,喉咙随之大大地张开,将那一团物体挤了出来,原来是一双缠在一起的黑色丝袜,褶皱之间粘连着胃液拉起的细丝,看上去十分浑浊。柏喙有些排斥地用指尖将它拎了起来,转手丢进了旁边的垃圾桶,便等待着博士的下一步命令。

过了好一会,博士才爬起身来,说道:“柏喙,你吃下的织物有点太多了……如果要清理的话,恐怕得再费一番功夫。”

“唔……”柏喙的脸上闪过一丝难看的神色,但她心里知道,她必须把这些堵塞消化道的物体取出来。

博士看到柏喙的脸色,鼓舞道:“加油啦,让博士再进去几回吧,只要几个来回,我应该就能把它们全都拽出来了。不过,最好还是趴着吧,这样的话,我拽住铁环还是能省些力气的。”

柏喙艰难地点了点头,随后,她将博士含在口中,强忍着酸涩的味道,喝了一口水才将她重新吞回了肚子里,只是这一次,她感到自己格外享受这个过程——这不仅仅是博士为了她的健康而自愿的付出,也是博士又一次与自己的亲密接触呢……等博士出来之后,一定要好好地谢谢她呢。

时间过得飞快。随着博士一次又一次的“返航”,办公室的垃圾桶里,逐渐被散发着酸臭气味的黏糊糊的布料填满。胃中的织物越来越少,很快便是最后一趟,博士也恋恋不舍地借着柏喙肚皮外的灯光,环顾了一眼柏喙的胃腔。

这里的空间还不小,可能是被织物撑起来,还暂时没能恢复的缘故,鲜红色的胃壁随着不断的蠕动,渐渐地收缩着,逐渐折叠起来,那细密的褶皱间,还夹杂着些许的杂线,对于这些小东西,博士不愿意再做细致的清理,她相信消化系统会清理掉这些小小的杂物的——胃壁正一浪浪的蠕动将那些零散的杂线堆积在一起,渐渐地送向幽门。鲜红的软肉浸润了胃液,娇艳欲滴,连同扯起的细丝,在被遮掩的灯光下显得光怪陆离,有一种朦胧而虚幻的美感,如果时间允许的话,博士竟还很想在这里逗留一下,无论是蹭蹭胃壁,还是抓抓褶皱,都应该是一种此生未有过的享受吧。

但是,还要去交文件呢。博士不舍地向柏喙的胃内道别之后,便拉了拉铁环,随后,便消失在了贲门处……

“博士,我的肚子里怎么样了呢?”柏喙摸了摸不再鼓胀的胃部,问道,她脸上的忧虑消失不再,恢复了往日含着羞涩的笑意。胃里变得空虚了起来,并不是因为填满空间的不可消化的布料被尽数取出,而是因为博士已经重新站在了自己的面前,她想要的不是鼓囊的感觉,而是博士在里面……

博士莞尔一笑:“已经完全处理好了,很好看呢。”

“好、好看?唔……”柏喙的脸上,红晕更添一分,“不过,真是太谢谢您了,博士。”

“不用谢啦,记得好好休息,订单什么的量力而行就好了,记住,不要太勉强自己哦。”

柏喙连连点头,随后转过身去,一路小跑地离开了办公室。

接下来的几天,博士就看到了柏喙陆续向许多干员道歉的场景,她尝试着与他们沟通,推辞掉了很多订单。柏喙的精神也越来越好,得益于充足的休息与轻松的工作环境,她似乎再也没有梦游过了,更不会因此再无意中吞掉什么奇怪的东西。

“五!四!三!二!一!”

“新年快乐!”

跨年的钟声敲响,甲板上充满了欢声笑语,大家交换礼物,载歌载舞,其乐融融。每个人的脸上,映衬着被烟花照亮的笑意。

“博士,新年快乐……”柏喙捧着一个精美的礼物盒,出现在了博士的身边,“这是我为您准备的礼物,希望您会喜欢!”

“谢谢你,柏喙。”

博士接过礼物,烟花映衬在她的瞳仁之中——她谢过柏喙,便仰望夜空,欣赏着绽放的烟花,却没有注意到柏喙依旧站在自己的身边,低下头来,羞红着脸,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什么时候,博士能再回到那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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