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枚豆大的穴眼跟着翕动吞吐，并往外吐出些许羞人的粘液。这种窘状让陆璐啜泣声更大，可于事无补，惩戒仍在继续，陆璐还要熬六记皮带……

　　七、

　　“你下节课还去吗？”，学姐打破了沉默。她好意跟我回了宿舍替我上药，只是光着屁股让我有些害臊，因此全程无话。

　　“下节课周老师来不来？”，我有些没脸再见同学以及周老师，心中也对她充满惧意。

　　“周老师下节课还去，甚至还会动手打人，所以……你不去了吗？”，陆学姐的话让我一愣，于是宿舍再次静默下来。

　　良久，我才开口：“我喜欢排球…”。

　　不是“去”，也不是“不去”，但在学姐询问后我的反问其实就已经在心中给出了答案：我喜欢排球。

　　……

　　第二堂课一下少了近一半人，殷晓萌还在，这倒是挺让我意外，当然，想必她对我留下的选择更加意外。

　　“你们按照上节课的队伍站好，先打一场比赛让我看看…”，周老师这节课来了，还是上次课一样的装束，手里仍拎着那根皮带。

　　“老师，我想去对面那队！”，我相信我在的队伍能赢过殷晓萌，在赛场上打击对方总不至于犯了周老师的忌。

　　“其他人可以自由组队，你们不行”，周老师拒绝得很干脆，“上节课你俩闹矛盾，我这次倒要看看你们组队的表现”

　　“吁—”，哨音响起，我的第二场比赛开始了。

　　上节课我就大致摸清了同学们的水准，这也是方才我要更换队伍，自信能打败殷晓萌的原因所在。球场上，我完全可以用实力教她做人。

　　拦网两边的女孩们开始围着球跑动起来……

　　我清楚球场上所有规则，轮换了就应该把位置让给队友，但我显然不愿意配合殷晓萌。所以这场比赛抢二传、抢自由人，应抢尽抢了属于是。

　　不管过程如何，结果是好的，我们赢了，大比分获胜。

　　“你打得很好，能看出来你用心学过，下苦功练过。所以你自己也知道你这场比赛存在的问题…”，周老师夸我了，但并不和蔼，她语气冰冷得让我心肝一颤，伤势未愈的屁股也不由自主夹紧。

　　“我没有太多精力跟你磨叽，你如果真的热爱这项运动，要是还想进步，今后就好好练球”，周老师将皮带递给陆璐，“之后就由你带她们练吧，廖静也可以帮你，你盯住她，不听话就使劲抽……要是不服管，让她走人就行了”。周老师最后一句话是面向全体学生的，“记住，排球依靠的是团队协作……”，说完她便离开了排球馆。

　　我勉强得到了周老师的认可，可惜的是她在那之后就很少来了。与周老师有限的几面，我遭受的都是冷眼，那我为何那样在意她的认可？我不是心理学家，我自己也说不清楚个中原因。但正是这些未知的因素，让我曾经很长一段时间内顺服于学姐的管教。

　　日后的课程，我与陆璐学姐关系愈发亲密，她总是那样温温柔柔，以至于我没想到她真的会动手打人，更没想到陆学姐毫不动怒，笑意盈盈的，能打得屁股那样痛。

　　八、

　　陆学姐的惩戒来得很突然，我所犯下的错误其实并不严重，以至于我起初拿不准被打是不是她想进行的一场娱戏。

　　那天我逃课了，仅此而已。

　　那是周一下午的体育课，因为正巧有个姐妹过生，我们便趁着周末去了外地游玩。为了玩的舒心，周一上午我们早做了翘课的谋划。我是不愿逃体育课的，因为班级人少，且陆学姐不像其他老师认不得人。

　　只是计划赶不上变化，总之是晚点之类种种原因，终究误了钟点，我本也未当回事。

　　然而欠账是需还的，下午放学后，我便用屁股还了账。如果现在问我是否后悔？我会答曰：甘之如饴。

　　“放学后，排球馆见，穿运动服运动鞋，我给你补上下午的课……”。我遵照学姐的短信在放学后第一时间赶赴排球馆。

　　排球馆清冷空旷，只陆学姐和我二人，我不大理解“补课”的意味，诚如周老师所言，排球是团体运动，两个人如何上课呢？

　　“你是觉得自己技艺精熟，已经无需上课了么？还是学姐我没有教授你的能力？”，我与学姐隔网而立，她一面发球过来，一面责问，不过语气丝毫听不出愠怒。

　　起初我还能招架她击打而来的排球，“因为车晚点了…”，随着这句回话，陆学姐攻势猛烈起来。

　　“砰！”，排球从我意想不到的刁钻角度飞出，接着撞在墙上，并反向回弹而来狠狠顶在我的臀上。我因为救球身形不稳，一下被掼倒在地。

　　“把球收好，随我过来”。

　　抬起头，我看见学姐拎着周老师原来在用的手提袋在墙边观众席落座。我已经猜到接下来的教学内容，那只手提袋中大抵装了皮带，于是脸上飞起红云。

　　“学姐…”，我扭捏不安，眼看着学姐取出卷边皮带。她脸上挂着笑，用极温柔的语气说道：“馆里现在就我们两个人，把衣服都脱了吧…”

　　“都放学了，老师也不在场，我干什么要听你的话呢？”，我心里这样想着，可不知为何，终是未跑出球馆。但要进一步脱光衣服，我却做不到了。

　　“你愿意趴在我腿上？还是扶墙站好？或者趴在凳子上？”，陆学姐美貌的脸上漾着一股暧昧神情，可惜我那时候才从填鸭式的教育中走出，如呆头鹅般解读不出其中意味。

　　我被学姐的问话臊得满面通红，只是娇羞垂头，连学姐的脸也不敢去看。但我心底竟然是隐含期待的，也丝毫没有生出不满的情绪。过去十多年，我一直生活在母亲的棍棒之下，按理来说，我对于体罚本应该是深恶痛绝……

　　我很厌恶母亲对我的管教方式，但街坊邻居、亲朋好友却总夸赞母亲教育的成功。叔婶家一双儿女成绩极差，婶子就常常恐吓道：“该把你俩送去伯娘家管教几天”。

　　婶子的话透露出一则讯息，即：满世界都知道我在家里常受到母亲的责罚。因此我羞于与同龄的亲属亲近，乃至不愿意和亲戚交往。

　　母亲对我的管教是向来有家法章程的，先是罚跪思过，再是口头责问，最后才是打屁股的体罚。我现在犹然记得小学时，母亲生气将我轰出家门，令我跪在楼梯间的情形。后来我年纪大了些，羞耻心见长，便怎么也不肯跪在门外。那时候起，客厅的一隅就成为了我面壁罚跪的场所。

　　等母亲觉得我跪的差不多，就问我是否知错、该罚多少。但我向来硬气，绝不肯顺着她的话头，因此久而久之，责问变成母亲单方面的呵斥以及滔滔不绝的晓之以理。等她说够了或是说累了，她便上前剥我衣裤，再从客厅电视墙背后众多竹枝树干取出一条。

　　有时时间不好，她急忙要出门，就把打屁股的项目留到晚上，但她也不令我起身。

　　母亲走后我自然不会再老老实实罚跪，而总是等听见楼道有熟悉的脚步声，再跪回原处。这些伎俩母亲当然知道，她也从来不戳破。

　　只是有一次我来不及跪回去被母亲当场抓住，她就用“我还以为你多硬气”之类的话激我，于是那一晚我挨了打后继续罚跪时，任谁劝解说和，我也不肯起身。最后全家熄了灯回房睡觉，我仍然孤零零罚跪，接着跪着跪着就忍不住掉眼泪。

　　等眼泪止不住，并哭出声时，我忽然听见背后的响动。哪怕没看见人，我也知道是母亲，因为哥哥与父亲不会站在我背后任由我哭。我不知道母亲何时出现在我身后，然后我就竭力忍住哭腔，可抽噎是停不下来的。

　　控制不住眼泪时常让我感觉很失败。

　　我其实不只一次想，我如果挨打时在母亲面前服软，那一夜哭着抱住母亲认错，或许会换来母亲的慈爱与温柔。我其实心底一直渴望那种挨完打后的温馨，但我总是落不下脸。

　　这种执拗是我的坏癖，也是我失去陆学姐的主要原因。　

　　九、

　　我后来了解到陆学姐的圈子，那是一个关于训诫体罚的圈子，无需什么誓言仪式，我自然而然跟着入了圈，她是主，我是贝。

　　她喜欢扮演高高在上的角色，因为我犯错或不听话来惩责我的屁股。起初我很是欢喜，甚至于对她产生了爱意。

　　排球馆的那次实践，是她循循善诱，她给了我人生中最美好的体验。她十分主动，剥我的衣裳、拿绳索捆我、拿皮带抽我屁股、羞耻的冰敷、事后的抚慰及上药。我无需做任何反馈，我生理上的反映已经是最积极的迎合。

　　可惜随着我们间畸形的关系挑明、在我入了圈后，学姐对我有了另外的要求，她常常让我主动趴撅甚至摇晃屁股，作出臣服的姿态。并且让我说些羞人、贬损尊严的话。她想见到我的脆弱，想从我的示弱中汲取养分。但我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哪怕知道一切只是角色扮演的游戏。

　　学姐似乎忘记了，哪怕是第一次在排球馆的那场角色扮演，其实也是源自真实的惩戒——学姐对逃课学妹的责罚。

　　“你愿意趴在我腿上？还是扶墙站好？或者趴在凳子上？”，陆学姐再次发问，她一面问，一面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两条大腿肉感十足，虽不算白皙，但也属极品，若学姐背转过身，连腿带臀教人一并赏看，那才叫销魂欲醉。

　　我下意识吞咽了口口水，我心底是极愿意选择趴在学姐腿上的，我后来才了解这种叫做“OTK”的姿势。我年龄大了，虽还有时挨打，但母亲已不会选择这种姿势打我。因此往后很久，我都对OTK有种别样情怀。

　　我没做声回话，就像我不会听她的话主动脱去衣服，我只是羞答答立在学姐面前，至多对学姐的任意施为半推半就不做反抗。

　　学姐身材高大，只一拉一按，我就趴在她膝上动弹不得，我一时间脑袋晕乎乎的，既欣喜于她选择这样肌肤相触的亲密，又感觉很是害羞。

　　于是在她剥我运动裤时下意识拽住了裤腰，这当然换来了学姐严厉的掌掴。感受着臀尖泛起的痛，我心中又羞又喜，学姐的巴掌和我的臀肉仅隔两条轻薄衣裤，而且马上连底裤都要给人家扒掉。

　　“打屁股怎么能穿着裤子，你把屁股抬起来些……”，学姐手掌探入我小腹与她大腿贴合处，单手拨开了我紧攥裤腰的手，接着解开我的裤带。

　　心中不矜持的绮思与学姐贴在屁股上的巴掌，竟然让人口干舌燥起来，我一时间俏脸如烙，娇躯发软，一颗芳心怦怦狂跳，小腹被她作乱的魔爪硌得慌，于是不由自主的抬了抬臀，并趁机夹了夹腿。

　　“啪”，又一巴掌狠狠掴在臀上，接着是学姐笑嘻嘻的调侃：“学妹似乎迫不及待了呢，屁股翘那么高，心中欢喜得很吗？”

　　我脸烧得厉害，差点出口辩驳：“是你要我抬屁股的”，可刚张开嘴就觉不妥。我要是回嘴，陆学姐一定会以“我为何这般听话”来臊我，于是闭口不言。

　　好在学姐仅仅扯落了我的外裤，一条底裤并未脱下，学姐一条胳膊曲肘压住了我的腰部，另外一只手便空出来隔着内裤往我臀上甩起巴掌。

　　“啪！啪！啪！”，学姐手劲极大，她也丝毫不留情面，每掴一下就是一声炸雷，我屁股上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立刻传遍全身，仿佛学姐的巴掌真能招引落雷一般。

　　待挨得几巴掌，我就察觉下阴烘热起来，于是脸上愈发发烧，好在学姐顾及我的颜面，给我留了条底裤。

　　然而到底是我过于年轻了，正当我以为留下底裤是出于她的好意时，她捏住了内裤边缘，用力一提，将内裤搓做一条线，接着轻轻扳住我两片桃瓣，一把将线条塞进了两瓣臀丘之间。

　　因为有过排球馆内挨打的经历，我选择的底裤多是布料厚实的款式，没想到这反成了折磨。

　　两瓣屁股被布线分割，令我有种臀肌难以收紧的不安感，两座肉丘也因此全部暴露出来，而学姐的指掌正攀其上，大肆揉捏起来。

　　我感觉屁股蛋像学姐手底下的面团，按理来说，这般揉搓好过掴打，但难耐的情绪丝毫不得缓解。

　　我这才醒悟过来，给我留底裤，并非出于好心维护我的尊严，而是亵弄。所谓的惩责至此境地，已经属于羞辱了吧？

　　将臀肉搓了个遍，学姐再次挥舞巴掌，“啪！啪！啪！”。

　　“嗯…哼，嘶……”，我口中的呻吟声不高，一是出于羞耻心，二是掌掴对我来说并不算难捱。

　　我的反映显然无法令学姐满意，她拿起皮带，对折后又是一阵狠抽。

　　内裤卡在股沟之间，让臀肉绷得很紧，也让我无力夹缩控制肌肉。这种感觉难受极了，我满心忧惧，怕皮带会往臀缝抽去，毕竟内裤并不能对少女羞处形成保护作用。

　　皮带把屁股抽得“啪嗒”作响，疼痛比巴掌剧烈得多。

　　“啊哼…”，叫唤声高亢了些，学姐似乎情绪也被调动起来。她胳膊抡圆了抽，像是不知疲倦般。

　　皮带一下又一下烙在皮肉上，渐渐将整个屁股都打成柿子般的红色。

　　不知挨了多少下，学姐才收了皮带。接着她的魔爪再次攀上丘峦不住揉捏，好像是在判断柿子成熟与否。

　　少女的屁股自然很软和，想来学姐满意极了，她取了一张湿巾覆在臀上，轻轻柔柔擦拭起来。

　　我甚至以为她当真在挑选柿子，擦拭干净水果表皮后就要一口啃咬上来。

　　然而，我忘记了，吃柿子是要去皮的。

　　“学姐……不要！”，我察觉到学姐的行为时已经晚了。

　　她稍一顶膝，待我腹部与她大腿产生空隙的刹那，一把将卡在臀缝间的内裤脱了下来。

　　“噫唔～”，少女发出羞人的娇喃。我的脸颊再次挂上红晕。

　　被学姐扒光衣裤事小。没了内裤遮挡，下身唇瓣中的水流泻一览无余。

　　我怕汁液淌在学姐腿上，被她知晓我的下流。

　　十、　

　　我竭力翻身下腿，可被学姐轻而易举地捉住，她看到了、感受到了我羞人的生理反应。

　　“小妖精，你下面怎么湿漉漉的？”，学姐轻轻咬住我的耳垂，难为情的话语灌入耳朵。

　　“我…我水喝多了，想上厕所……”，我摇头晃脑，想要别开学姐舔着我耳垂的舌头。

　　“别……学姐别这样……”。私处一阵凉意，学姐正在用湿巾擦拭我的那里，可她越是擦拭，我便意越强烈。

　　“到底是不是尿液，你自己心里清楚哦。不过……在排球馆这种公共场所随地小便，可不是好孩子”

　　“dirty girl……”

　　“啊呀！”，陆学姐忽然将我推到在地，接着她按住我的脊背，将我摆弄成五体投地的姿态。

　　“放开我……啊！”，我剧烈反抗，这换来一记狠狠的掌掴。

　　“啪！啪！啪！”，接下来的掌掴一下比一下重。

　　我错了，掌掴屁股对我来说也不好捱。

　　我忍不住痛，刚要破开喉咙叫唤，却听见排球馆外有人经过。

　　“排球管还亮着灯诶！”

　　“啪！”，清脆的击股声传到场馆外，学姐听见了外边路人的谈话，于是她巴掌挥舞愈发快捷而狠辣。

　　“啪！”，左边臀上挨了一记响巴掌。我将屁股一扭，另一瓣尻肉又挨了巴掌。

　　我强忍着将喊叫咽回肚子，可痛楚让我浑身汗如雨下，屁股忍不住左扭右扭。

　　“你听，球馆还有人打球呢！”

　　“是陆璐学姐吧，她经常加训到很晚”

　　“啪！”。

　　“嗯哼嗯～”，我知道学姐是故意的，她这一巴掌带给我的疼痛超过之前数倍。可我还是忍住了叫喊，哪怕为此咬破了口唇。

　　“学姐在练习扣球吧？”

　　他们怎么还未走远！我痛得两腿不住抽搐，屁股感觉已被学姐的巴掌掴烂了。

　　“啪！啪！啪！”，又是连续三下狠手，我双手被学姐单手按于腰上，双腿屈膝跪在地面，被她的大腿钳紧。

　　扭过头，我竟已认不出自己的屁股了，红的可怕，肿的吓人。

　　长长的丝发已经随着这一番“排球”运动从脸侧披散下来，我耸耸肩将头发送进嘴里，紧咬着头发忍下了这一场惩戒。

　　人声渐渐远去，学姐也鸣金收兵，我裸着红肿的屁股趴在被体温煨热、汗液濡湿的凳上。半晌起不来身。

（未完，未必再续）

ps：因为很长时间未写文，所以把这篇很早之前写的半成品发出来充数。这篇应该很凌乱，如人物、剧情等等，因为是糅杂很多灵感点子的缝合怪。而且写这篇文章的时候完全是想一出写一出，时间跨度也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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