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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a Party,1

小说:The dirt under your nails 2025-09-01 07:51 5hhhhh 9420 ℃

玻璃輕碰的脆響落入淺眠的吉拉曼恩警長的耳裡,在他的甜甜圈美夢上敲出一細裂縫,凱特琳艱難地睜開右眼、憑著依稀月光看清伴侶萎靡的背影,而碰撞的聲響來自床頭的醒酒瓶與玻璃瓶塞,寬口的烈酒杯在他偌大的手掌上看來只是一介普通不過的玻璃杯。

「我吵醒你了嗎,小蛋糕?」

("Did I wake you up, Cupcake? ")

視線從酒杯移到睡眼惺忪的戀人身上,菲艾伸手攏了攏警長的肩頭,希望能幫助他重新入眠。

他又做惡夢了。

*是范德爾在港口死去,但他甚至無法為他安葬的夢嗎?

還是在海克斯飛門時,他被迫同時放棄吉茵珂絲與范德爾的夢?

也許、也許,只是菲艾朦朧時瞥見范德爾跟爆爆玩鬧的背影。*

「如果明天下午有一盒糖霜甜甜圈在我辦公桌上,也許能彌補我的睡眠不足。」

("You could make up with a box of glazed doughnuts on my desk tomorrow.")

將身體扭過大半張床,凱特琳擰開床頭的鵝黃鎢絲燈打亮床鋪,菲艾有自知之明地放下酒杯、為未婚妻遞去放在一旁的金絲單邊眼鏡,沒打算睡回去的藍髮女子將散髮揀回耳後、接過眼鏡戴上想好好看清戀人的表情。

「沒問題,我親愛的警長。」

("That will be my honour, my dear Sheriff.")

他學著凱特琳的英國腔配合誇張的擠眉弄眼,將承諾落在警長的額上,然那微微上揚的嘴角,對應眼尾卻是哀傷的垂下,配合被烈酒燒過的嘶啞讓他在昏暗的流光下更顯滄桑。

「這次又夢到什麼了?」

("So, what did you dream this time?")

凱特琳踩著拖鞋將已經冷卻的瓷壺放回小型暖爐上加熱,才又走回菲艾眼前、用指腹描繪他比一般女性更爲剛硬的下顎線條,引導落魄的警官揚起首好讓他仔細端詳,順勢用拇指熟練地揩去他掛在眼角的淚珠,那被步槍握把打磨出來的手繭觸感粗糙而溫厚。

「只是另一個洞,總有一天他們會變小的。」

("Just another hole, they will get smaller someday.")

透過特殊的鏡片輔助,凱特琳能看見菲艾略薄的下唇不住輕顫,聲調也如床頭的鎢絲以讓人難以察覺的頻率閃爍。壓抑著即將滿溢的情緒,菲艾撇過頭不讓戀人看見臉上的表情,轉而將杯中金黃餘液一飲而盡。

接過僅剩下水痕的酒杯,吉拉曼恩的當家溫柔地轉過戀人的臉,此刻他能更清楚看見菲艾皺著眉強忍淚水的模樣,而暖爐上的茶壺亦已加熱至正確的溫度,在他體內的英國血液卻為了面前眼眶泛紅且無助的底城少女而沸騰。

凱特琳總是習慣透過實際觸碰來安慰人(特別是對菲艾)或是被安慰,肌膚與體溫直接的觸感是那樣安定人心,於是他迫切地想擁抱、安慰他,或是⋯⋯吻他。

「讓我幫你。」

("Let me help you with that.")

警長單手拉開自己腰間鬆垮的蝴蝶結,降下肩膀將絳紫的緞面睡袍落在繡有家徽的昂貴地毯上;修長的四肢與纖細的腰肢,身上的傷疤是榮譽的痕跡,如此完美的藝術品在光線、時間與地點細微的差異下,每一次都能領略全新的美。當然菲艾也震懾於富家千金示愛的直接,警長的風格如同他的槍法,精準不諱的正中紅心。

「呼——」

他吐氣綿長、吹散槍口的煙硝,溫熱的邀約鑽進菲艾的耳道裡搔癢,徘徊不去、不著痕跡地取代酒精成為他新的阿斯匹靈。雪白的長腿跪上床鋪,凱特琳像小動物般在搭檔腿上找了個好位子面對他坐下。

「⋯⋯我夢到小時候爆爆睡不著,我抱著他講故事的時候。」

("...I dreamt of the time when Powder couldn't sleep and I was holding her and telling some stories.")

自然不過地把雙手環上未婚妻輪廓明顯的背部,彼此的身高差距方便菲艾將臉埋入他胸前的柔軟處,那些因羞赧而說不出口的話語便不再在喉嚨裡黏膩,狹小的安心空間、熟悉的微涼體溫,都讓人想放心的大哭;菲艾的擁抱緊得讓人難以呼吸,時不時傳來的吸氣聲伴隨濕潤擴散到他胸前的布料,警長只是溫柔地順過戀人頭頂的髮流。

「你也可以跟我說故事。」

("You could also tell me those stories.")

「噢凱特,你已經長太大了,不需要故事。」

("Oh Cait, you're too big for bedtime stories.")

他笑著將哭腫的眼睛揉開,像跟孩子說話一般捏捏凱特琳的臉頰,吸了吸鼻子。

「那我需要什麼,警官?」

("Then what should I do now, Officer?")

挺拔的鼻尖在棕紅鬢角與外耳道間來回摩蹭,嘴角上揚的角度看來充滿挑逗意味。

「你需要先清理身體才能好好睡覺,小蛋糕。」

("Clean up a bit, and you’ll sleep better, Cupcake.")

拿下對方棲在自己臉龐的手,菲艾尊敬地吻上凱特琳的掌心,一路吻回方才弄髒的胸前,用舌尖舔去細膩肌膚上已經半乾涸的淚漬、口味微鹹,一邊抬起眼眸望進警長躲在鏡片後的亮藍眼曈、早已染上情慾的深沉,夜深而慾望方醒,為了準時買到甜甜圈作為未婚妻睡眠不足的賠禮,他可要加快動作了。

整理完胸前的警官以落在下顎線的吻作為回報,雙唇沿著脖頸的稜線而下,無數的吻伴隨溫熱的舔舐攀在凱特琳敏感的側頸上,他的呼吸節奏明顯被打得絮亂、張嘴想吸進更多空氣,無處安放的舌頭便在口腔內貼著齒內遊走,放鬆的頭頸隨著菲艾的動作晃著,警官寬大的手掌探進睡裙下擺、大面積地刺激同樣蘊著熱氣的下體,腿軟的警長只得艱難地擁著戀人過大的背部。

「嗯⋯⋯」

隔著絲質睡衣都能感受到體溫的炙熱,菲艾用掌心托起他的下乳,凱特琳感覺得到自己的乳房被握得變形,像兒童的黏土玩具般被任意塑形,不甘示弱的警長空出右手、雙眼快速定位到紅髮戀人的胸前,拇指熟練地壓上微凸於背心的乳尖左右撥動,並藉著衣服的粗糙讓敏感點迅速充血。

「哈⋯⋯我們可以做得更好,凱特。」

(“Huh...We will do this better, Cait.”)

被打斷整理作業的警官先是擒住搗亂者的右手,又自行褪去寬鬆的背心,再為已衣衫不整許久的伴侶卸去睡裙,兩人的衣物被隨意丟落在床邊。

「這個清理可真徹底,警官。」

("That's a pretty thorough cleanup, Officer. ")

「我從皮城最優秀的執法者學來的。」

("I learned from the best enforcer.")

他自乳暈處用食指指節與拇指捏起凱特琳的乳首,緊接著也將自己的上胸貼近、對準彼此的乳尖,手指靈活地來回揉搓並利用戀人殷紅充血的乳首同時刺激自己的敏感點。

「天啊⋯⋯」

(“Geez…”)

胸前突如其來的快感讓他只得擒住菲艾的後腦在其脖頸間大口喘氣,在快速而連續的攻勢下冀望能找回自己正常的呼吸節奏。他們的乳房緊貼彼此上下磨蹭著,不知從何時開始凱特琳的內褲已被褪到膝蓋,下半身也配合著在體內撒野的手指前後搖動,重複刺激著因充血而突起的陰道壁,菲艾沒忘記在他側頸的敏感點重複舔吮著,多個敏感點被同時挑逗的酥麻感鑽進警長的骨髓中、向每條神經發送無法承受的強烈電流。

「菲艾,我快、快要——」

(“VI, I, I am…comin——”)

呼吸夾雜近乎哀求的、逐漸高亢的呻吟。凱特琳的字句聽來破碎,而他的搭檔停下側頸的舔吻轉向戀人微啟的雙唇,兩人的舌頭深度的交纏又使呼吸變得更加困難,深知愛人已無力再承受更多,壞心眼的紅髮警官仍加入拇指推揉著陰蒂,不顧戀人的淚像斷了線似地不斷掉落,直到一切化作一聲哀叫。

好似被狠狠重擊地近乎失去意識、凱特琳眼前的畫面一瞬發白,而菲艾的舌頭被咬得生疼、背部多了幾道抓痕。

當藍髮女子再睜開眼時,已是蓋好棉被趴在戀人的身上,單邊眼鏡也被重新放回床頭的絨布首飾盤裡,窗外的景色依然低垂、依稀能看見幾盞星光閃爍,菲艾重新穿回背心、半倚著牆就著微弱的燈光低頭顰眉為凱特琳整理頭髮。

「該死,我以為我死了⋯⋯」

(“Damn, I thought I was going to die.”)

「謝謝你的讚美,警長。」

(”Thank you for the compliment, Sheriff.)

「那並不是讚美,菲艾。」

(“That’s NOT a compliment, VI.”)

翻了個白眼,想重新調整睡姿的藍髮警長正打算從搭檔身上翻下,卻被刺滿刺青的壯碩手臂一把撈回,沒有多餘力氣的他只能將下巴慵懶地頂在菲艾胸膛上、睜著右眼不解地抬了抬眉(左眼已經累到睜不開了)。

「再陪我一下?」

(”Just a little moment.”)

紅髮女子的拇指腹輕輕地覆上警長的左眼皮,那眼波柔情似水,凱特琳記得這個眼神:在那間已經坍塌的舊屋,牆上有塗鴉、柱子上畫有菲艾跟爆爆身高的舊屋。愛借酒澆愁的未婚妻才剛講完就坐起身想拿酒瓶,礙於現時只能用單眼目測距離,凱特琳舉手揮空了好幾下才成功阻止他,剛才的激戰他可沒體力再經歷一次。菲艾牽起伴侶的手,充滿歉意的吻落在他們的訂婚戒指上。

「你可以喝別的,像是茶或是⋯⋯」

(“There is something else you can drink, like tea or….”)

但根本沒人在乎暖爐上的那壺茶。

雙手的虎口沿著身體曲線緩慢地將菲艾貼身的背心堆至胸下,藍髮女子疲憊地撐起身子跨坐在戀人腰間,濕潤的陰道口完美貼合赤裸的腹肌,是斟滿情慾的深夜茶會邀請,受邀者脫去礙事的背心作為回應,溫吞地沉下身體、過程中用手固定住戀人的臀部確保彼此肌膚相親,對於下身連綿不斷的刺激凱特琳無力反抗,只能低頭撐著有著華美裝飾的床頭板低喘,晶瑩的體液在菲艾的腹部留下長長的線索,在月光的照映下像極了愛慾的銀河。

待到賓客終於到達定位——吻部對準未婚妻的陰道口,距離近到連吐息都能清晰地傳達到凱特琳體內,漫無盡頭的折磨才剛結束,迫不及待的賓客不顧舌頭還帶著傷,便舔起眼前冒著熱氣、看似十分美味的飲品。臀部又被壓得更緊,好讓菲艾的舌面可以更完整地覆蓋膣室裡的敏感點、賣力地舔弄,以換取茶會主持人悅耳的低吟;體液不斷從被舔弄的洞口流出,陰道肌肉無法控制地偶發收縮更讓主持人感到難堪,羞恥與快感從胸口蔓延到耳後與他的臉頰,難以聚焦的右眼瞥見來自下方狩獵的眼神,更讓他整個腦袋像被煮沸般發燙。

*菲艾正目不轉睛地看著,還刻意發出吞嚥聲地飲落他的體液。*

早已無法運作的腦袋將過多的羞恥感化作怒氣,促使凱特琳放開手中形同救命稻草的飾條,往後伸手掐住愛人暴露在空氣中的胸部,並用不甚流暢的手法撥弄起無禮之賓客的乳尖,效果無疑十分顯著:他的下體正被菲艾不規律的熱氣吹拂著,細微的快感不斷在敏感的陰蒂尖端沖刷,每次留下的尾韻都讓肉芽更加膨脹。於是聰明的警長變本加厲地把手移到紅髮警官一樣喘著氣的下體,軀體微向後傾、利用身長優勢輕鬆地將兩指探進濕潤的穴口,要害受到偷襲的警官哀嚎出聲,但又下意識地彎起雙腿調整骨盆位置,好讓警長的手指能進入的更多、更深,酥麻的滿足感讓他差點忘了嘴裡原本的動作,找回自我意識後又強忍著鈍痛用舌尖描繪凱特琳體內的凹凸。

菲艾的眼眶裡噙滿生理性淚水,口鼻附近的空氣稀薄、吸進更多的是毛髮與體液,凱特琳的手則因不自然的姿勢而酸麻發熱,抽插持續作動著、對手臂的主控權卻早已不由他;不記得是誰先來了高潮,他倆都腦中一片空白地癱軟在過大的雙人床上,而床單不只一處染上了深色的污漬。

恍惚中他依稀聞到母親身上的味道(煤炭與燃油混合的味道),菲艾的視線模糊、室內光線昏暗地足以讓他以為母親此刻就跟他一同在這張床上,隔天還能同母親分享他新學會的拳擊招式,展現自己的英勇與保護家人的決心,菲艾鑽進凱特琳的懷裡享受著美好的錯覺,他有好多話想跟母親說,好多好多、那些來不及說的話。

凱特琳看見母親坐在湖畔公園的石椅上望向天空,背後是盛開的藍花楹,藍紫色花瓣紛飛在空中,他沈默地在母親身旁坐下,小心翼翼地傾頭靠在那凹凸分明的肩頭上,湖面平靜地印照著被風吹動的裝置藝術,卻映射不出他倆的身影。

「我做的好嗎,母親?」

(“Am I doing good, Mother?”)

「你比你想的更好,凱特琳。」

(“You’re doing more than good, Caitlyn.”)

父親從遠方出聲招呼著他們吃飯,陽光溫暖地讓人想閉上雙眼,凱特琳靠著菲艾厚實的肩頭,墜入鋪滿紫花的夢鄉。

夜近明而人方眠,懷著各自的美夢,他們互擁著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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