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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合花开—各自的行动,2

小说:百合花开—少女们的爱欲花园 2025-09-01 07:51 5hhhhh 8450 ℃

揉、捏、摸、蹭,仿真手变换着指法,一刻不停地蹂躏着脆弱的乳头,将甜蜜的快感注入这具性感的胴体。

在人工智能的辅助下,机械手通过算法深度学习,已经掌握了上百种调教的手法,单是针对乳头一处,就有十余种之多。

仿真手带着柔和的温度,在电脑指令下不停变换着玩弄乳头的技巧。

AI也会根据白乐歌的动作以及神态等微表情进行调整,每当身体适应一种手法、对其感到厌倦,便会立刻切换成下一种模式继续蹂躏。

手指挤压乳房、让本就挺立的乳头更加凸起,另外一只手立刻找准机会,对着敏感的尖峰来回拨弄;

接着,手指又会一边从底部一下接一下地挤压推弄着把玩,一边又会攀上那对樱桃的侧面轻拢慢捻,针对这对俏美的尤物一刻不停地持续进行“组合进攻”。

脉冲电流般的快感肆虐着白乐歌的神经,她不停地挣扎着、四肢在金属卡扣之中来回磨蹭,将软包的皮革扭动得咯吱作响。

【即将开始下一步骤,请您做好准备。】

顶着潮红的俏脸,白乐歌破口大骂:

“开始你妈个*!我**你妈个*!!快他妈给老娘停……我操!!”

没等她骂完,机器手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居然“刺啦!”一下将她的胸罩撕成了两半。

一同未能幸免的,还有那条性感的内裤,不知从哪里又伸出来了两条机械手,转眼之间就将它也撕成了碎片。

白乐歌就这样毫无反抗办法地被机器弄成了全裸。

圆润的双乳随着破衣的冲击在空气中弹了里弹,突然暴露的小穴也下意识地猛一收紧,清澈的爱露也沿着粉嫩的花蕊稍稍渗出几点。

奈何乐歌没文化,一句“我操——!!”行天下。

内衣的碎片飘散一地,仿真手一改之前温柔的手法,毫无保留地蹂躏起乐歌的身体。

手指用力地将胸前的两只尤物掐到变形,原本的快感也瞬间变成难耐的疼痛。

两只新伸出来的仿真手更是二话不说,直接分开粉嫩的蜜裂,抚弄起那光滑湿润的桃蕊。

“咦咦咦——!噶哦哦哦!我操!我操——!”

“哦哦哦~慢,慢一点…嘎噢噢噢!!”

上方是撕扯的疼痛,下面是温柔的爱抚,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让她犹如置身天堂与地狱的分界,迸发出痛苦与快乐交织的喘吟。

白乐歌的双手不停地握紧、放开,身体也不受控制地时而紧绷,时而懈松。

手腕与脚腕不停地摩擦着金属卡扣上包被的皮革,无论如何挣扎也休想挣脱分毫。

两只机械手揪起那两枚高高挺起的樱桃,将她的美乳牵拉提起,另外两只也借着这个机会,不停地把玩、揉捏。

撕扯带来难耐的剧痛,白乐歌那只独眼瞪得溜圆、艰难地忍耐着,恨不得将牙齿咬碎。

该死……这跟小时候玛丽那个疯女人给我做的调教特训……有什么区别?!

不愿回首的往事浮现在眼前,她高高昂起脑袋,用尽全力从牙缝里挤出恶狠狠的质问。

“你他妈……到底…怎么回事?!”

人工智能思考片刻,在确认是对自己提出质问之后,用机械的电子音回答道:

【遵从您的意见,是最大档位的按摩。】

白乐歌又羞又恼,气得血压飙升:

“我操你大爷!这算你妈的哪门子按摩!”

“抓紧给老娘停下!他妈的立刻!马上”

【对不起,程序一旦开始,便不具备终止或是暂停功能。】

“操你妈!老娘让你停下!停下!你他妈聋了是吗?!”

【重复:本程序不具备终止或暂停功能。】

乳房依然在被奋力拉扯,进攻下体的掌指也开始加速输出、变换着手法在膣穴之中来回抠弄,折磨着那粉嫩光滑的肉壁。

无法休息、无法停止,除了不停地发出凄惨、快乐又无助的悲鸣之外,什么都做不到。

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白乐歌不禁思考:究竟是谁设计的这样一个机械程序。

可很快她就意识到了问题的答案。

————白天巧!!!

没想到她背地里居然会喜欢这种玩法!!

平时看起来那么单纯,甚至某些地方都有些迟钝甚至愚蠢的巧妈,居然……!!

“噶哦~!!唔噗!!”

没等她想明白中个原理,机器的蹂躏突然再次加码。

按摩椅的两侧再次伸出两条机械臂,仿真手精准地找到勃起的阴蒂,一只手拨开表面的包皮,一只手拨弄起那敏感的蜜核。

失去了包皮的保护,指尖在阴蒂上畅通无阻,按揉、挤压、画圈……AI长期深度学习积累下来的各种精湛手法,此刻统统用在了白乐歌身上。

“噢噢噢哦哦!!呀啊啊啊!”

“不要!!住手!住手哦哦哦~~~”

“停下!你妈……快,快停呃…下~!”

可怜的少女爽到两眼翻白,大张着嘴巴、舌头外露。

房间内回荡着痛苦的嘶吼与舒服的娇吟,在机器熟练指法的作用下,快感浪潮般一波接着一波地席卷着白乐歌脆弱的神经,将她的脑海冲刷得一片空白、失去思考的理智。

仅仅半分钟多一点的时间,白乐歌便狼狈地达到了高潮。

清澈的淫液飞溅地面,发出哗啦啦的羞耻声响。

令人没想到的是,在白乐歌断线的思维之中,求饶的念头竟然占据了主导。

“救命……呃~啊啊……求求你,快停……”

少女露出高潮的媚脸,顶着潮红的脸颊,一个劲儿地颤抖着身体。

她高高挺起手腕,发出羸弱的求饶,因高潮后的脱力而绵软的娇躯也一个劲地躬身下沉。

这可是白乐歌迄今为止的生命中,为数不多的几次求饶。

可哪怕少女已经神志模糊、语无伦次,机器也没有一丝一毫想要停下来的意思。

机械依然在高功率地运转,无情地将刺激的快感连续不断地注入少女体内。

“还要……多久……”

【抱歉,无法计算。】

【根据本机预设的程序,您所选择的最大档位配置并无结束时间的查询功能。】

【请您继续享受本机提供的按摩服务。】

“你大爷!啊,啊——噢噢哦哦——!!”

白乐歌刚想反驳,却被机器打断了她的意图。

随着仿真手的手指在私处抠弄,体内积蓄的快感也终于攒至极限,瞬间迸发。

“噶哦哦哦——!啊啊啊~~”

汹涌的快感化作飞溅的爱液再次从粉嫩的花园里喷涌而出,白乐歌本就潮红的俏脸变得更加可爱,表情也是愈发妩媚、销魂。

快感的电流在体内左冲右突,刺激着她敏感脆弱的神经,让那舒服到极致的身体在机械的束缚之中不受控制地痉挛、抽搐。

“啊~啊……”

理智被冲得七零八落,白乐歌颓唐地摇晃着脑袋,试图在快感的洪流中重新找回意识。

可按摩椅并不这么想。

机械工作音又双叒叕响起,这次从按摩椅侧面伸出来的,是额外的两只手还有一根震动棒。

看了看一旁不断缓缓逼近的机械手,又看了看被自己关得严丝合缝的暗门,白乐歌悄然流下了一滴绝望的泪珠。

“小雪…亦巧……”

“你们……在哪啊……”

……

而与此同时,江亦巧一行正在山中乐此不疲地采着苹果。

白湘雅甩出三枚飞镖,划断果蒂、将三只苹果同时击落。

似乎是感应到了什么,她突然眉头一皱,看向了白天巧工作室所在的方向。

“……乐歌?”

“姐姐!你在看什么呢~!”

“没什么,只是感觉……诶呀!巧妹你怎么爬树上去了!危险!快下来!”

“人家就是要摘最顶端的那一枚嘛!”

……

转眼时间已经临近黄昏。

白颐雪去各家将赌金回收妥当,踩着夕阳的余晖,缓步走在村路之上。

那家伙……去哪了?

她面无表情地四下张望,找寻许久也不见自己明面的半点踪影。

而与此同时,几个村中玩耍的孩童注意到了她的疑惑。

“姐姐,你是在找人吗?她们去山里摘苹果了哦~”

一个小女孩热情地给她指路,可温暖的笑容却撞上了一张淡漠的面具脸。

白颐雪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木讷地摇了摇头,那女孩以为是她没有听清,便再次重复了一遍,可白颐雪依然是面无表情地摇头,仿佛一架毫无感情的机器。

几个孩子不解地摇晃着脑袋,飞快地跑走了。

……啊,走掉了。

微风拂动散发,白颐雪漫无目的地向着前方缓步前行。

为什么……她们要来找我说话呢?

还有大家……为什么总是哭来笑去?这一切……有什么值得伤心或者高兴的吗?

当务之急,还是任务…对,任务……找到白乐歌,把收上来的赌金交给她。

脑海中盘旋着无数个问号,白颐雪竟不知不觉走到了巧妈工作室的庭院之中。

她……会在里面吗?

找遍到处都没有发现白颐雪的踪影,只剩眼前偏僻的工作室尚未搜索。

缓步入内,环顾四周,不见半点白乐歌的影子。

白颐雪转身要走,可久经训练的暗面的听觉让她敏锐地捕捉到了墙后隐约传来细微的声响。

她面无表情地将耳朵贴上墙壁,机械运转的声音穿墙而来。

再仔细听,机械声居然有夹杂着少女的喘吟,那有气无力的声线,正是自己熟悉的明面——白乐歌。

想到这里,她几乎没有犹豫,以极快的速度戴上运动护腕启动“扳机”,眼中闪烁起冰冷的凶光。

她卯足力气,对着面前的墙壁抡拳便砸,超乎常人的肌肉密度让她瞬间就将厚重的墙壁砸出了一个窟窿。

“轰隆隆隆——!!!”

墙壁坍塌,发出沉闷的巨响。

白颐雪从烟雾之中跃进密室,脑后雪色的长发随风飘起,宛如一条秀丽的白练。

而密室之中,白乐歌早已头脑昏沉、几近崩溃,即便如此,机械手依然执行着冰冷的指令,不停地蹂躏着那敏感到极致的娇躯,甚至座椅下方还伸出了一根粗大的震动棒,不停地往返来回、抽插着那娇嫩的蜜穴。

白颐雪眼中亮起赤红的凶光,她牙关紧咬、调动全身肌肉力量,拳头裹挟着风声,照着按摩椅便砸了过去。

只听得密室之中传来“轰咣——!”一声巨响,按摩椅闪烁着电流的火花,华丽地碎成了三块。

……

当亦巧一行从山上回到巧妈的工作室,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狼藉。

按摩椅被拳头砸得七零八落、全然看不出原来的样子,暗室的墙壁也被开了一个巨大的窟窿,灰尘遍地。

白乐歌涨红着脸,包裹着一条毛毯蜷缩在角落,愤恨地啃着拇指指甲。

一行人露出尴尬的神色,巧妈看了看被破坏的密室,又看了看墙边的乐歌与颐雪,不由得俏脸一红,双手紧紧攥住了裙摆,身体不自然地略微摇晃起来。

“天杀的!我他妈......唉——!”

白乐歌刚想发作,却又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只能将悲愤化作一声长长的叹息,抬手揩了一把眼角委屈的热泪。

你说她惨吧,谁让她非得去好奇害死猫、试一下按摩椅呢;你说她不惨吧,从中午到傍晚被机器连续折磨了好几个小时,整个人意识都有点恍惚飘然。

更何况小雪为了救她,打坏了巧妈的按摩椅还没说呢。

江亦巧看了看周围的情况,瞬间就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她抬头看向自己的母亲,露出一连串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轻笑:

“妈妈...这是你的...小秘密,是吧?啊哈哈哈......”

此时白天巧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羞涩地捂着通红的俏脸蹲到了地上:

“啊啊啊~!别说啦!!”

“你爸爸不在身边!人家也是有那方面的需求的啊!我又不是尼姑和尚无欲无求!”

“我也没想到藏的那么隐蔽都能被她发现!我,我......”

白天巧的声音越来越小,到后面根本都听不清半个字。

众人无不露出尴尬的神色,或是单手扶额转回身去,或是似笑非笑地抬头叹了口气。

虽然自己那方面的经验颇为丰富,可得知自己妈妈也有这样的爱好,甚至还有如此大功率的模式,她也是涨红了可爱的俏脸,小手揪着衣襟愤愤地问道:

“妈妈...你简单玩玩就算了,怎么给自己保留有这种大功率的模式啊......你自己一个人,出了危险怎么办?”

巧妈蹲在地上,羞涩地轻咬着嘴唇,挤出了几滴眼泪:

“因为...你爸爸...也是那种...比较强势的类型......”

“啊......”

江亦巧单手扶额、发出一声长叹。

自己那个文员出身、从事纪检工作的父亲,居然还和妈妈有这样的一面......

“这不是我爸爸...那什么的问题,是你的安全......”

“诶呀~!你们都出去啦!出去!!”

白天巧再也忍耐不住,操着娇羞的声线将一行人等一个接一个地推出了门外,随后“砰!”地一声锁上了工作室的大门,再无任何动静,怎么叫也没反应。

白湘雅哭笑不得,此情此景就连她这样久经世面的老妇都有些超出认知。

雨蝶和芷燕一左一右地拍了拍亦巧的肩膀,说道:

“那个...我觉得现在还是让你母亲一个人待会比较好。”

“咱们还是...先吃饭吧,估计一会她就出来了。”

江亦巧无奈地长长地叹了口气:

“唉——事到如今...也只能这样了。”

众人简单收拾了一下,在工作室的庭院里排开宴席,作为帮忙摘苹果的报酬,村长再次热情地招待了她们一桌好酒好菜。

饭菜的香气顺着乡野的微风,徐徐钻入巧妈的工作室,吸引了某位“少女”的馋虫。

众人刚刚提起筷子,只听得工作室的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一个留着米色麻花辫的少女嘟着嘴巴红着脸,像只觅食大的可爱仓鼠一般探出了脑袋。

桌旁的众人无不被那可爱的模样逗得笑出了声,亦巧一路小跑,笑着牵起了母亲的手,将她拽到桌边、递给她早就预备好的一双碗筷。

“快吃吧妈妈~都给你备好了。”

“唔......”

白天巧低垂着脑袋,羞涩地抓着裙摆,扭捏地说道,

“我,我要吃拔丝苹果......”

“好嘞~!”

裹满糖浆的拔丝苹果融化在口中,在甜食的安抚之下,巧妈终于再次绽放出往日的笑颜。

众人就这样有说有笑,结束了今天的晚餐。

......

入夜,江亦巧侧躺在妈妈大腿上,轻闭着眼睛,露出惬意的微笑。

“......然后,王子和公主战胜了邪恶的国王,将国家治理得比之前还要好,他们两个也幸福地生活在了一起。”

“诶嘿~讲完啦!”

巧妈笑着合上了故事书,用手指轻轻替女儿梳理着柔顺的散发,笑道:

“亦巧啊~你都上高中了,居然还想听妈妈给你讲睡前故事?”

江亦巧翻了个身,将妈妈拦腰抱住,脸颊在她的身上蹭来蹭去、肆意地感受着阔别已久的温暖,撒娇的模样,像极了一只可爱的小猫。

“不嘛~人家都好久没跟妈妈在一块儿待着了~想和妈妈亲近亲近嘛~”

白天巧被她可爱的模样逗得笑出了声,温柔地抚弄着她的脑袋,露出欣慰的微笑:

“乖啦乖啦~”

和自己女儿亲昵了好一阵,巧妈突然话锋一转,说道:

“亦巧啊,你中午说的计划,妈妈后面也考虑了一下。”

听闻此言,江亦巧突然瞪大双眼,一个咕噜从妈妈怀里坐起了身子。

白天巧吞了口唾沫,说道:

“妈妈……还是不太愿意去因为自己的利益去伤害别人,所以……”

“所以要不我们……离开云海市吧。”

说着,白天巧露出惋惜的神色,看向女儿的眼中满是无奈与忧愁。

“祖母夫人再怎么手眼通天,也不过是在云海市,只要我们搬家去到周边其他城市,或者坐飞机去北方,等到等你爸爸出狱……”

“不是这么简单!妈妈!”

江亦巧打断了她的话语,急切地握住了她的大手,

“如果妈妈和我一走了之,以祖母夫人的洞察力和情报网,肯定会知道我们的秘密!”

“以她的性格,用湘雅干娘或者还在监狱里的爸爸当做要挟、逼迫妈妈回来继续为白家办事,绝对不是没有可能!”

“祖母是个偏执极端的威权主义者,只要能保证白家存续、维护她的统治地位,哪怕多么卑劣的手段她也再所不惜!”

“如果她到时候用湘雅干娘、爸爸的性命,或者……我身边的朋友作为要挟,那时候我们该怎么办!”

“而且,妈妈说不想伤害那些保护祖母的人,可她们既然能站出来保护祖母,恰恰说明她们就是认同祖母、和她是一样的人!伤害这些坏人,有什么不对!”

江亦巧神色坚定,不停地用尝试逻辑说服着母亲。

白天巧也陷入了沉思,双手不自然地揉搓着裙摆。

……是啊,逃得了一时,也逃不了一世。

哪怕自己能带着湘雅姐姐她们一起走,可亦巧的朋友,还有监狱里服刑的岸滨……依然可以作为祖母要挟的把柄。

也就是说,想要争取自由,恐怕只有按照亦巧所说的,“反抗”这一条路。

面对母亲的犹豫不决,江亦巧也是无奈地坐到了她的身边,沉默了许久。

房间中的气氛,死一样的寂静,只有挂钟的表针一点一点地踟蹰向前。

“……再说吧。”

白天巧沉默了好长时间,还是选择了搁置矛盾。

她舒展开自己的身体,微闭着双眼,仰面发出一声惆怅的长叹。

“至少我可以……帮助一下那两个孩子。”

江亦巧不由得愣了一下,问道:

“哪,哪两个?”

“好像是叫……白颐雪和白百灵?”

……

与此同时,白家医院的地下研究所之内,激烈的打斗已经告一段落。

女研究员莉莉首当其冲地被一击打晕,瘫软在地上陷入昏迷。

安欣被两名打手捆在轮椅上动弹不得,发出无助的哽咽。

在她的面前,白娅静被三名暗面围攻到口吐鲜血、趴倒在地,此刻已然成为强弩之末。

白钰辰得意地拿着安欣制药的订单记录本,轻蔑地扫了一眼瘫在地上的白娅静,吩咐道:

“又臭又硬,捆结实点!扔厕所里去!”

一众黑帮打手围拢上来,七手八脚地将她捆了个结结实实。

白钰辰走到安欣面前,展示着订单记录上清清楚楚的一行生产记录:

“说吧,这些媚药现在都在哪?”

安欣被她冷峻的气场吓到不成样子,她哆哆嗦嗦地说道:

“都…都给亦巧拿去了……”

“啪——!!”

一记耳光重重地扇在她的脸颊,留下一个清晰的掌印,安欣也瞬间哭出声来。

“呜…呜……”

“憋回去!!”

白钰辰一把揪起她的头发,怒喝道:

“所有的药都在哪!!”

“我没有……我没藏……呜哇啊啊……”

安欣哭着说道:

“全给亦巧了……那种危险的东西,我们拿着有什么用啊……”

看得出说的的确是实话。

白钰辰铁青着脸,继续问道:

“亦巧,现在在哪。”

安欣心头猛地一惊,哭声也戛然而止。

亦巧……现在在哪?

能问我这个问题,也就是说——她们目前还不知道亦巧具体的去向?

那岂不是说……她们需要从我们嘴里撬出信息,才能找到亦巧?而只要我们不说,亦巧就是绝对安全的?!

安欣眼中忽然闪过一丝光亮,她紧咬着牙关瞪着白钰辰,一言不发。

看着那张坚毅的面容,白钰辰也露出了一副可怕的狞笑。

“哦……看来——你是知道的。”

……

“啊呜……呃……”

白家孤儿院里,玛丽扛着奄奄一息的白珍珍来到了祖母的面前,笑眯眯地说道:

“祖母夫人~拷问结束~这孩子确实不知道巧巧的去向~”

“而且不知为何,亦巧她们几个的通讯从昨天晚上开始就联络不上,似乎有意切断了通讯呢~这样的话……想借助聊天手段来诈出所在地点的手段也行不通了呢。”

祖母夫人呷了口清茶,眉头微微皱了一皱。

“嗯,无妨。如果我是她,也会做出差不多的举动。”

“把白珍珍关回房间里,派人轮班看守,每隔一段时间就换一次班,换班之后的人不要再和她接触,不要给她任何节外生枝的机会。”

“是。”

“对了——”

祖母夫人突然叫住了转身要走的玛丽,

“【那个】怎么样了?有没有关键线索?”

玛丽惭愧地挠了挠脑袋:

“诶呀……人家拷问这孩子太过入迷,都忘记听了,我现在就去~”

祖母夫人点了点头,玛丽领命离开。

苍老的大手又一次捧起了桌上白天巧日记的复印件,满是皱纹的苍老面容也浮现出了一抹阴森的坏笑。

“你的丈夫身在牢狱,你的女儿也会落到我的手上。”

“天巧……这一次,我不会再让你从我手心里逃走。”

……

而百合花学院那边,女孩们针对习有容的调教还在继续。

“混蛋!你们最好……放开我!”

“不然……嗯~有你们……好看!”

习有容被一个四马攒蹄的姿势吊在房间中央,几位女孩围在她身边,不停地往她身上涂抹着润滑,每次略过她敏感部位的时候还不忘特意揩上一把。

白婉秀抛接着乐园大门的钥匙,带着妩媚的笑容问道:

“下午不是都昏过去了吗?怎么现在又这么有活力了?”

其中一个女生答道:

“嗯,她醒过来之后我们给她吃了点东西,恢复体力之后一直叫嚣到现在,都没有停过。”

“哦哦,这样啊~”

白婉秀露出狐狸一般的媚笑,缓步走到习有容的面前,捧起那张绯红的怒脸。

习有容破口大骂:

“白婉秀!我…我饶不了你!你知道自己现在正在做什么吗?!”

白婉秀不禁发出一阵嘲讽的轻笑:

“哈哈哈哈~不爽的话你就去告发我啊~”

“嗯?告发……?”

“婉秀会长,您在说什么?”

“没什么。”

面对同学的疑惑,白婉秀平淡地摆了摆手,将话语背后的秘密藏了起来。

“你们和会长接着玩吧,我就不打扰了~”

“好耶!”

女孩们发出愉悦的呼声,再次拿起了旁边的工具。

“白婉秀!你……唔~!”

没等习有容把话说完,她就再次被人戴上了口球,而几乎是同一时间,乳头、嫩穴还有屁股都受到了女孩们亲昵的“照料”,甚至连耳朵都被舔来舔去。

“带眼罩了哦~有容大人~”

女孩们戏谑地笑着,按住她不停挣扎摇晃的脑袋,重新用眼罩给她带去了无助的黑暗。

看着身陷调教、无法执行祖母安排计划的习有容,白婉秀也是露出了得逞的窃笑。

她得意地抚摸着舔弄自己私处的女孩的脑袋,一边做着愉悦的娇喘,一边在心里为亦巧祈祷,可一个身影刚刚走进乐园的身影突然吸引了她的注意。

亦巧,我打心底还是希望你能成功……诶?

“哟呼~今天晚上这么热闹啊~”

只见一个留着渐变色长发、脸上贴着星星模样贴纸的女孩踩着俏皮的步伐,蹦蹦跳跳地来到了习有容的身前。

“这不是我们的'前'学生会长,习有容大人嘛~今天怎么这么'亲民'?”

“唔嗯嗯嗯!唔唔!!”

被戳中了心底的痛点,习有容真想破口骂她一顿,可万千话语全被口球阻塞在了喉咙里,只有沉闷的呜咽。

“呀,兰兰姐,是你呀~要不要一起~”

“嗯!当然~”

黄兰答应一声,和身后的“椅子少女”打了声招呼,便加入了调教习有容的行列。

被最爱的学姐随手冷落在一边,那女孩不由得怨愤地咬了咬嘴唇。

她懊恼地低着脑袋,迈着小碎步坐到了墙边,双手抱紧膝盖,一个人消化着心中的郁闷。

哦呀?

见到此情此景,白婉秀脸上不由得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

真是个有趣的女人……

“哦哦哦~用力~就是那里,继续舔、不要停~嗯嗯~”

她没有过多理会面前的那一对,而是昂起脑袋,在身下那名女孩的侍奉下发出舒服到不行的喘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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