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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女会·其二,以及索尔伯里枪击案

小说:格莱卡的异世界郊游 2025-09-01 07:51 5hhhhh 6710 ℃

“陛下。”

“你来了。”

应该说,玛吉埃弗里修道院的布置还是相当不错的,即使已经是一百多年的老建筑,内里的装饰与家具还是相当不错。即使以国王的标准而言,这间卧室也已经足够奢华舒适,比之麦格西的共和宫或北方邻居的首都王宫丝毫不逊色。

虽然马夫罗陛下建造这里的目的,本来是为自己的清修寻得一处归宿,但——正如圣人伯吉斯所说,建造如此宏伟的宫殿式修道院,本来便是内心不纯。百年过去,教士与修女早已在此销声匿迹,倒是寻欢作乐的贵族与官僚,越来越多了。

看起来有些神经质的中年男人不安地踱着步,好像在焦虑或担忧着什么一般。他身上的衣物虽然简单,材质却昂贵无比;他的面目平平无奇,但那略显瘦长与苍白的面庞与四肢轻微的畸形,无不彰显着他真正的身份。听到背后的声音,他好像抓到救命稻草一般,匆忙地转过身去,望向了来客。

“阿尔丹诺,阿尔丹诺,快让朕——快快请坐,快快请坐……”虽然身为至尊,男人还是亲自走上前去,为来人拉出了座椅。“你,你可是朕的——国家的——指望了——”

“陛下过誉了。”来人掀开了兜帽,一张俊朗的男性面庞浮现出来,表情满是谦恭与自信,“在下不过为您排忧解难而已。”

“父亲。”身着军装的女子在一旁帮腔道,虽然看不清她的面庞,但那成熟的声音,想是长公主无疑,“阿尔丹诺卿已经为您带到,我要回军营了,你们慢慢——”

“不,不,不,”国王神经质一般地抽抽着身体,“你,你留下,你留下……朕,朕也需要你……”

“陛下,有何困惑,尽可以为在下阐明。在下虽不才,却也将尽微薄之力,为陛下服务。”男人用魅惑一般的声音低语道,似要蛊惑国王一般,“陛下可将心中忧虑,对在下一一道来,待在下为陛下一一解开。”

“阿尔丹诺,阿尔丹诺,”国王使劲吞了口唾沫,握住了面前男人的手,神经兮兮地点了点头,“你——你身后的人——会帮朕吧?”

“为陛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男人轻轻微笑着,做出了承诺,“陛下可以信任我。”

“太好了,太好了,太好了……”国王不断地重复着,抹了把脸,好像想让自己清醒一些一样,“但朕还要看看你是否真能……如长公主所说那般……朕,如你所见,朕的身体——我那该死的先皇我留下的……”

“陛下不需担心,”男人轻柔地抚摸着国王丑陋、纤弱的手臂,脸上挂着温婉的微笑,似是胸有成竹一般。他的一只手仍举着国王的手臂,另一只手则从长袍之中,取出一支细长得诡异的针管,“好,陛下,放松——”针管瞬间插进了国王的静脉之中,内里颜色瘆人的藏蓝色液体,也被男人一推到底,注入了国王的血液之中。

“咳——”国王先是一怔,随即攥紧了拳头,表情也扭曲起来,脖颈上勃起道道青绿色的血管,好像是变异的前兆一般。紧接着,他的四肢扭动、弯曲起来,皮肤下的血管爆裂开来,黑色的淤血四溅,而包裹在鲜血淋漓之下的,则是崭新的、灰白的、健硕的新的四肢。

国王痴迷地擦拭着自己的手臂,好像在欣赏自己从未有过的坚实骨骼与健壮肌肉一般。黑色的血液如同虫子褪去的外皮一般,从他的身上流下,在地板上平铺开来。国王转向了阿尔丹诺,直视着他的眼睛,脸上的表情既是激动,又是惶恐。

“卿——”

“在下可以为陛下做到任何事……”男人蛊惑地笑道,站起了身来,而阴影里的公主也不再靠墙,“在下要先回去休养了……陛下需要我的时候,我会再出现的……”

“是,是……是……阿尔丹诺卿,有,有任何需求,朕都可以——”

“谢陛下。”

男人单膝下跪,随后又站起,与长公主离开了房间,徒留国王一人欣喜地欣赏着自己全新的躯体。

“很成功,”男人总结一般地说道,扭了扭脖子,再度戴上了兜帽。走出门去后,他便隐没在了黑暗中,好像东方的忍者,或者准备去剥头皮的麦格西原住民一样,“公主殿下,您的计划顺利进行。”他的声音骤然冷淡下来,不过,这比刚才的热情与谦卑,更像是他本人的声音。

“怎么,你不喜欢?”在他身后出现的女人冷漠地说道,摊开了双手,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我们都约定好了不是?还是你觉得吃亏了?”

“你这女人……还真是狡猾……那样的父亲怎么会有……”男人叹了口气,不知是真心还是虚情假意,但肯定不是正面的回复,“在下在此所追求的,和你正在渴求的,究竟不是同样的东西,殿下,我们不是同路人。”

“那又如何。”公主叹了口气,看样子并不能理解男人的追求,“你们那个组织叫什么来着……魔女会?阿尔丹诺,你真的相信那些?你是写小说的吗?”

“在下,”阿尔丹诺停住了脚步,用不知从哪掏出来的手杖敲了敲地面,照耀在月光下的露出的面容苍白而可怖,此前从未透出的非人感,如今充满了整个走廊,“是魔女会的第二十二代会长,在下的组织为了真相与正义的到来,奋斗了千年的时间——公主殿下,在下是王室血脉的后人,如果在下想要,随时可以将阿拉塔尼亚的冠冕为自己戴上,但在下所在乎的只有魔女的到来。殿下,各取所需,无需多问,您与我都会得到所欲之物。”

“真是怪胎……”公主怔了一下,随后感叹着眼前人的天真,如此的人与组织,居然能有如此能力……有她父亲的政府都没有的能力与……“军队会全力协助你的。”

“公主殿下,稍安勿躁,”阿尔丹诺的语气回归了干巴巴的平静,毫无波澜,“在下会满足您的愿望,自然也相信您会满足在下的愿望。时间不早,在下告辞了。”

不等公主反应,阿尔丹诺的躯体便开始向下溶解,终于不见了踪影。

“所以,你是说,卡莲那天晚上玩弄了你之后,遭报应感冒了?”帕米一脸怀疑地看着格莱卡,好像在思考她在这之中发挥的作用一般,“那你怎么没事?”

“怎么说呢——你理解为,我的身体素质比那个大小姐强,如何?”半是戏谑、半是认真,格莱卡歪头笑了笑,“无论如何,她总归是逃脱了接下来的——”她正了下礼服领结,叹了口气。

“玛丽塔要去首都出差,卡莲生病了,歌莉娅正好要保护修女与小lea去镇子里玩……格莱卡,你有没有觉得……?”帕米在翻领上插上玫瑰,转了个身,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颇有些痴迷的意味,“她们是不是串通好了——”

“……我们被耍了。”格莱卡叹了口气,在翻领上插上了玫瑰,并将衬衫下摆塞进了裤腰带里,“连格莉丝都回老家探望父母了……只剩我们在这里应付……”

“你说,我们要不要把拉莫莲牵进来?”帕米梳了梳自己的短发,刚好保持在半乱不乱的状态,魅惑的感觉也瞬间出现,“她天天窝在女仆卧室里,也不知道在干什么——呃,谋划对玛丽塔的谋杀除外吧——反正不拉白不拉——”

“你确定拉她进来不会造成索尔伯里庄园之焚?”格莱卡怀疑地问道,双脚踩进了皮鞋里,“而且,你觉得她会不知道这活计有多麻烦?”

“不就是招待一批超级麻烦的姑妈以及她们的家属,然后顺便被卷入年轻大小姐们超级麻烦的恋爱里,最后再应付贵族幼崽的捣乱——我明白了。”帕米叹了口气,一手堵在自己的嘴唇上,“你说,我们干脆也生病如何?”

“所以啊,”格莱卡摇了摇头,提起了裤带,“为什么玛丽塔会觉得我们能帮她招待那些烦人的亲戚……还是她只是想把这活计甩给我们……”

“无论如何——”帕米对着镜子,鞠了一躬,好像在练习一般,不过格莱卡觉得她只是自恋而已,“我亲爱的小格莱,我突然意识到,这是多大的商机——从那些涉世未深贵族少爷小姐手里,狠狠捞一把的机会。”

“我觉得,他们中应该有不少职业赌棍——”格莱卡揉了揉自己凌乱的头发,对着镜子里的它们大眼瞪小眼,这些玩意怎么就是不听话……“你最好好好筛选目标人群……你还带着宾客名单吗?”

“自然。”抽出笔记本,帕米按了按笔帽,翻开了之前在玛丽塔处的记录,“首先——蒙代尔公爵与他的夫人、两个儿子与管家,这家人都很无聊,只需要每天给他们提供马匹与打猎的枪弹,然后注意别被打中了;格塞尔达,相当神经质的人,对索尔伯里虎视眈眈,注意防备他们在家里纵火……你确定我们应付得了这个?”

“总比波米拉斯的军队好对付吧,”格莱卡再度叹了口气,揉了揉自己的脸颊,想让自己清醒一些,“我们最好别让他们接触到卡莲……至少把烟禁了吧,走一步算一步——”

“索尔伯里没有能挑大梁的斯金纳。”熟悉的声音从她们背后传来,带着几分幸灾乐祸,以及隐隐的期待,“你们真的不要我吗?”

“拉莫莲,不是我不信你,而是——”格莱卡转头看向已经换好衣服、靠在门框上的龙娘小姐,不得不说,她还真是……帅气,“算了,你发誓不会杀人?”

“我发誓。”龙娘小姐光明正大地交叉着手指,如此伪誓道,“所以,需要我做些——”

“你这是明着发伪誓了吧……算了,人手多一个是一个,”帕米拍了拍手,将笔记本扔给了拉莫莲,“预习一下,那帮人中午就会陆续到了——呃,你来组织女仆,没问题吧?和她们一起住了有段时间了,应该有点熟悉了吧?”

“女仆那边,我会解决的,最近我正在她们中间,呃,形成我自己的势力?”拉莫莲的全身莫名打了个寒颤,似乎是想起了被女仆小姐们当作洋娃娃捉弄的时光,“安排那几家人入住、午饭,然后为他们安排娱乐……我明白了……喂,你们要做什么!”

“呃,祝你好运?”看着拉莫莲被女仆小姐们抬走,格莱卡不禁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那么,帕米,我们最好想想……呃,我们毕竟不是贵族大小姐……”

“我们是共和派,不是吗?”帕米有些玩味地看着格莱卡,搓了搓双手,“普鲁恩斯小姐……我们生来就是为了……让老爷们惶惶不可终日的。”

“话是这么说啦,”格莱卡耸了耸肩,靠在了衣柜上,“那毕竟不是现在要考虑的事情……理想终归会面临现实的考验……我们最好把这件事处理好……,”

“没关系吧?”帕米露出了不明所以的微笑,格莱卡莫名担忧起来,“玛丽塔小姐自己也并不是很重视和他们的关系吧……不然就会自己来招待了。小格莱,听我一言,人生苦短呐……有机会就尽欢吧。”

“随你吧,”格莱卡释怀地笑了,点了点头,好像与对方的想法和解了一般,“既然如此……”

“我说什么来着?”帕米一下站直了身子,双手指尖并在一起,面上表情欢快起来,“既然如此,还是找些……乐子吧。”

“别死人就成。”长出一口气,格莱卡终于放弃了让自己头发服帖的努力,还是绑成了之前一样随意的马尾,一种莫名的轻松从不知何处传来,“我先去照顾下卡莲……这家伙也不知道是真病还是装的……”

“百分之九十的概率吧,装的,”帕米摇了摇头,“我没什么经验……但我劝你顺从她。”

“为什么?”

“呃,对可爱的女孩子——怎样都可以吧?”帕米耸了耸肩,像是想起了什么人——很多人,“我不是很懂这个——但我觉得她是想要引起你的注意之类的?”

“引起我的注意?装病?”格莱卡揉了揉太阳穴,好像不相信一样,“为什么?”

“你到底是迟钝还是真混蛋啊?”帕米有些目瞪口呆的样子,似乎不敢相信对方是这样的人,“别跟我说到今天你还看不出卡莲喜欢你。”

“我他妈当然知道——她装病前刚刚——”格莱卡将手插进头发里,使劲揉了揉,“到底该怎么回复……我也弄不清楚了……”

“你是怎么看她的?”帕米斜眼看着格莱卡,一副过来人的模样,“喜欢她就接受,不喜欢就拒绝,这样不就好了嘛。”

“我就是弄不明白这点啊……”一口长气从格莱卡的口中吐出,迷惘的表情从淡蓝色的双眼中透出,“呼……帕米,你觉得——呃,在你们眼里,我对卡莲是怎样一种——我是说,情感……”

“你小子绝对喜欢她,让我说的话。”帕米拍了拍格莱卡的肩膀,略带深意地笑了笑,“不过——如果你还不能下决断的话,我建议你和她——呃,你不介意吧?”

“说。”格莱卡深吸了一口气,心知眼前的姑娘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所以说啊,你们两个一个迟钝的混蛋,一个行动力远超口才,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帕米耸了耸肩,摇了摇头,但表情依旧胸有成竹,“不过,我建议你,多宠爱她一下啦,反正,身上也不会少块肉是不是?”

“你确定?”

“……”看着格莱卡拉开衬衫领子,露出锁骨上的吻痕,帕米差点扑哧笑了出来,“请原谅……我要……咳咳,我要去准备了……扑……”她摆了摆手,走出了更衣室。

“真是的,”格莱卡摇了摇头,显然有些生气,却也只能在帕米之后出门,顺便在门口的小餐车上端起还冒着热气的“感冒药”。说到底,卡莲那家伙真的需要这个吗……不论怎样,还是给她送过去吧……“一个两个的都这样,怎么搞的……”

虽然不情愿,但她还是端着杯子,走上了卧室所在的楼层。深吸一口气,推开门,那家伙果然是在装病,格莱卡看着在床上抱着枕头打滚的卡莲,如此想着,叹了口气,轻轻敲了敲门框。

“咕啊啊啊?你,你来——你来了……”卡莲被吓到,赶紧缩回了被窝里,两边脸颊微微发红,不知是真的发烧还是单纯的羞涩,“我,呃,你穿这身……呃,很好看……”

“好啦,别奉承我了,”格莱卡将杯子放到床头柜上,深吸一口气,坐到了卡莲身边,用手背测了测她的额头,不出所料,冰凉如白玉,格莱卡不禁苦笑出来。她当然知道卡莲是在装病……但她真的要揭穿吗?“你这女人……真是麻烦……”

“不准说我麻烦。”卡莲撅起嘴巴,端起了床头柜上的“药”——当然,那是一杯红茶而已——小口饮了起来,“笨蛋……我生气了。”她将头转开,不再看格莱卡,好像是闹别扭了——就是闹别扭了吧。

“真是的……”格莱卡叹了口气,却只能坐到床上,伸出手去,揽住了卡莲的肩膀,将她拉到了自己胸前,后者仍然不肯看她,身体却诚实地软了下来,乖乖地与她贴在了一起,“好啦好啦,对不起,不要生气了?”她没有多少哄女孩子的经验,要是帕米能教她就好了……不,帕米不会被卡莲这样的女孩子纠缠上吧,绝对会说几句话就看清对方的本性跑掉吧……

“格莱卡……”卡莲微微转过来一点头,幽怨地看着她,连带着周围的气场都沉重起来,格莱卡的胃,也莫名其妙地隐隐作痛起来,她只得长出一口气,抱紧了卡莲,“不,不要松手……”

“随你吧……好了,好了,我又跑不掉……”格莱卡轻叹口气,任由对方在自己怀里拱着脑袋,好像大型犬一样——不过格莱卡好像之前从来没见过品种大型犬,所以大概也想不到这样的比喻吧,“呃,再过半个小时我就要去接待——”

“留,留下来陪我……”卡莲抱得更紧,而且语气里也出现了些许委屈的成分,“我不要你走……”

“那就对不起——呃,”话到嘴边,格莱卡还是没在卡莲如此状态下说出别的女人的名字,即使对方是帕米,“好啦,我会陪着你的。”想来想去,她还是顺从了现状,轻轻拍打着卡莲的后背。

“格莱卡!!!!!”而另一边,独自准备应付诸位宾客的帕米,自然就没这份温存的闲情逸致了,“你他妈算计我……”

“我怎么就算计你了……”格莱卡幽怨的声音从她背后传来,转头看去,满面疲惫、衣服凌乱的格莱卡踉跄着走来,就连帕米都吃了一惊,“看什么看,要不你去应付卡莲?”

“你怎么……呃,或许我不该多问——”帕米撇了撇嘴,为格莱卡捋直了上身衣领,努力不去注意她脖颈上的一道道吻痕,“老天……她一点都不怜惜你吗?”

“你说呢?”格莱卡揉了揉脑袋,轻轻叹了口气,“我他妈真想……唉……算好时间了吗?”

“还有——一分钟。”帕米笑了笑,背过了手去,拉开了庄园的大门,两侧的女仆也迎了上来,看着第一辆马车驶到了门口。“格塞尔达,据我调研,以诉讼为生,就连庄园——以及这辆马车——都是打官司讨来的,这次过来,虽然玛丽塔只是让我们注意一下,但拉莫莲的女仆情报网说,他们大概率是为了索尔伯里的地产而来。”

“女仆情报网?”

“你知道吧,就是女仆们的碎嘴、家书什么的,拉莫莲最近给女仆小姐们当宠物,换来了不少情报,别跟她说是我告诉你的,”帕米耸了耸肩,看向了正在打开的马车门,以及从上面丢下的行李,“以及,玛丽塔刚刚发来了电报,让我们最好处理掉格塞尔达老爷本人。”

“你确定?”格莱卡皱起了眉头,撇了撇嘴,“最好还是不要……以免她只是想把责任推给我们……或者,也有可能只是开玩笑?”

一个穿着猎鹿装束的光头,同时下了车,看着女仆小姐们将他的行李抬起,格莱卡深吸一口气,与帕米一同走上前去,与那个光头握了握手。

“您好,您好,”光头心不在焉地与两位少女握着手,眼睛不住地瞟向庄园门口,“阿尔伯特·格塞尔达,二位是……”

“格莱卡·普鲁恩斯。”

“帕米·格伦达。”

“好啊,好啊,玛丽塔不在吗?”格塞尔达的双眼中闪过一丝光芒,好像看到了某种希望一般,“呃,冒昧问一句——”

“别想。”帕米微笑着回答道,微微鞠了一躬,身后的两个保安走到了格塞尔达身后,开始搜他的身,“我不建议您对这里有任何非分之想。”看着地上扔的密密麻麻的开锁器与子弹,帕米如此建议道。

“你这家伙!”帕米挥了挥手,看着保安将格塞尔达架入了庄园,总算松了口气。“帕米·格伦达!老子跟你没完!”

“所以,这算解决了吗?”格莱卡捡起地上的开锁器与枪弹,收进了怀里,不无疑虑地回头看向仍在挣扎的格塞尔达,“他不会还要搞事情吧……”

“这家伙会在这住一个礼拜——他最好祈祷不要触发我给保安下的命令。”帕米耸了耸肩,无所谓地摇了摇头,“最麻烦的已经清走了——呃,格莱卡,你真不考虑做掉他?”

“你去?”格莱卡挑了挑眉,对此不置可否,“那老家伙只要关在房间里,等他自己跑掉就好吧?”

“那怎么说呢,格莱卡,”帕米微笑着看着第二辆开来的马车,以及之后的车队,双脚并拢,滑稽地鞠了个躬,好像在迎接一般,“那家伙总会自己遭报应的……要么被仇家弄死,要么……‘意外’总会找上他的。”

“真的吗……”看着为蒙代尔公爵取下行李的女仆,格莱卡叹了口气,向着穿着乡村猎装的男人走了过去,伸出了手,“您好,在下格莱卡·普鲁恩斯,代表斯金纳小姐接待您……与您的家人。”

“你好,士兵。”蒙代尔公爵与她握了握手,他的家人也从后续的车上走了下来,蒙代尔公爵夫人、他的两个儿子,还有……那是谁?!

“列奥·帕默。”格莱卡咬牙切齿地说道,看着那个至今仍在折磨自己的混蛋老头,以及跟随他的麦格西枪手,右手骤然攥紧,蒙代尔公爵痛叫出了声,“还有费尔南德斯……他们怎么会……”

“我——本人——在——赶紧松手——旅行的过程中见到了这两人,他们愿意付路费,让我的马车带他们去西边……所以就——放手——带来了——”

“费尔南德斯和帕默……怎么会在一起……”格莱卡松开了蒙代尔公爵,小步跑向了老头与枪手,“喂,老头!”

“普鲁恩斯?!”帕默的眼神顿时惊恐起来,像是想起了此前轮船上的“美好回忆”,“你他妈怎么会在这里?!”

“我还要问你呢,老头,”格莱卡皱着眉头,努力压制住了下一秒就扑上去将这该死的老头手撕了的欲望,“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会和费尔南德斯在一起……”

“我的马车被人抢了,”老头抓了抓后脑勺,摘下了已经破破烂烂的麦格西帽子,“然后,嗯,遇见了正在街上要饭的费尔南德斯——”

“我是在找我们的道友,不是要要饭。”

“——然后雇佣他来保护我,直到完成对列托王遗址的探索并回到船上,就这样。”老头并没有理会费尔南德斯的异议,仍旧自顾自地说道,“不用担心,住宿费我会承担的。”

“我真恨不得……”格莱卡叹了口气,终于抑制住了杀戮的欲望,将老头托付给了后面的女仆小姐。

“怎么,格莱卡,想起不好的回忆了?”帕米揽着格莱卡的肩膀,颇有些得意地问道,“我在费尔南德斯身上得到的是荣誉,以及一把神枪手的配枪,而你——留下的是和卡莲一起罚站的回忆。”

“……闭嘴,你不是被歌莉娅和罗丽安娜一起按住打屁股的回忆?”格莱卡狠狠瞪了帕米一眼,后者并没有被气到的样子,“……别来烦我……我他妈很想……唉……”

“好啦,不逗你了,”帕米拍了拍格莱卡的肩膀,轻松地说道,“有个有意思的活计,要不要来?”

“啥?”

“好吧,看你这样,我觉得这很有必要——”帕米拍了拍格莱卡的肩膀,从怀中掏出了转轮手枪,“蒙代尔公爵喜欢打猎……我们不妨现在就约他出去。”

“喂,普鲁恩斯,看到那边了没?!”十几米外的蒙达尔公爵对着格莱卡大喊道,在马背上举起了猎枪,“一只狐狸——一只上好的红狐!”

“所以呢?”格莱卡轻轻叹了口气,也端起了杠杆步枪,对准了那个方位——什么都没看到,“你确定有?”

“当然——安静!普鲁恩斯,我相信它正在观察我们……不要惊动它……不要……”蒙代尔公爵的身体紧绷起来,他翻身下了马,蹲在草丛里,一步一步匍匐着朝着他认为有狐狸的方向爬行,“普鲁恩斯,跟上我……”

“不,所以我说——”

“嘘——”蒙代尔公爵再度举起了枪,食指扣在板机上,好像确实看到了什么一般——远处的草丛莫名地动着、不知是什么生物——抑或是风也说不定?无论如何,公爵还是停止了一切动作,紧张地观察着那撮草丛——

“喂,帕米,你说的有意思的事,就是这个?”格莱卡怀疑地扭过头去,看向正在树下调戏女仆的帕米,后者并未回头,只是沉迷与揉捏女仆小姐的胸部,“喂,我要告诉歌莉娅。”

“小声点,你不喜欢打猎吗?”帕米不满地撇过头来,双手仍然不安分地在女仆小姐身上上下,“总比招待那个该死的公爵夫人强吧?”

“我反对打猎,你又不是不知道,”格莱卡靠在了树根上,长出了一口气,“‘打猎是一种野蛮的活动,它让我们的四肢发达,却会萎缩我们的大脑’,几十年前就有人总结过了,我觉得那些学者和政治家比我更清楚吧?”

“一棒子打死也太粗鲁了吧,”帕米试图将手伸进女仆的衣领中,却被后者反手捏住,不得已只能停在门外,“虽然我也没打过猎就是了。”

“我不喜欢这样,”格莱卡耸了耸肩,将步枪背回了肩上,站起身来,“你跟公爵说吧,我要回去找卡莲了——”

“砰!”

枪声打断了格莱卡的话语,也吸引走了她的目光。好吧,去看看打猎的成果也不错——但,说到这里,她不记得索尔伯里有培育的猎物啊——

“呃,这可不妙,这可不妙……”格莱卡长出一口气,看着血泊中的那样物体,长长叹着气,就连帕米的嘴角都抽搐起来,“呃,我们为这个买过保险吗——”

格塞尔达的身体在地面上抽搐、变凉,子弹击中了他的额头。看来,是他从被软禁的地方逃出来,然后正好被蒙代尔公爵……格莱卡揉了揉额头,虽然这与她并无太大关系,并且从结果论的角度看,确实是件好事——但她很难为此感到高兴。叹了口气,她突然觉得,要是当初真的去一直照顾卡莲就好了。

“喂,你,你们要,你们要对我做什么!”另一边,在一个任何人都找不到的地下室内,就是拉莫莲的所在之地了。她的四肢被丝线捆绑,衣物被剥去,只有白花花的细嫩肉体,软软地在地面上蠕动,让周边的女孩子们,不禁吞咽着唾沫,“放,放开我!”她如此大喊道,可惜并没有得到回应,回复她的只有鞋跟撞击地面的声音。

“拉莫莲女士。”女仆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是不是你放走了格塞尔达,导致他被蒙代尔公爵射杀?”

“你在说什么——”

“是不是你在晚上偷吃厨房里备好的早餐,让主人早上挨饿?”

“所以说,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拉莫莲女士,我们给过你很多机会,(“哪里给过了啊!”龙娘小姐如此抗议道,然而没人理她)可惜你并未珍惜,”金发的女仆小姐无情地说道,一手把玩着一根火钳,并未露出过多的表情,“现在,是你付出代价的时候了。”

“我怎么——”

“我们一直在观察你的行动,但,很可惜,并没有找到你有任何悔改的迹象,”白色头发的女仆姐姐如此说道,手中的教鞭在空中挥动、呼呼作响,“拉莫莲,仅仅是乖乖当我们的宠物,可不能抵消这些哦……你还要,献出身体……”

“所以我做什么了——”

“啪!”

“咕啊!!!”

屁股被抽打,拉莫莲绷紧了身子,双乳在地面上剐蹭,惹得她在惨叫之余,还不得不呻吟出声,显得淫荡极了。龙娘小姐并非欲望很强的女孩子,但她毕竟五十年来从未有过宣泄的机会……

“轻轻一抽就这样,还真是下流呢,拉莫莲……”留着金色双马尾的女仆嘲笑道,手中的戒尺随即再度光顾了龙娘小姐软弹的屁股,打得它左右颤动、鲜红明艳,“早就知道要被姐姐们调教,所以寂寞难耐了吗?湿成这样,还真是不知羞呢……”她用戒尺挑了挑拉莫莲的私处,那里早已泛滥成灾,就连戒尺的顶端也沾染上了些许粘稠。

“你,你们这些——”

“要不是蒙代尔公爵那边的情报网报告,我还真不知道,”看起来年幼一些的女仆小姐用竹棍轻轻戳了戳拉莫莲的屁股,后者再度呻吟出声,“你这家伙这么水性杨花……只要是女孩子就能把你当宠物吗?”

“喂!明明是你们先——”

“不必多说了,小姐,”最开始的金发女仆将火钳插到了拉莫莲的面前,后者恐惧地盯着它,好像明白这是做什么的了,“火钳,还是我们的手指,选一个吧。”

“咕,可,可以放过我——呜啊!”被俯下身子的女仆小姐扣弄着蜜穴,龙娘不禁呻吟出声,而蜜唇之间,则又流出了一股股黏腻、浓稠的液体。龙娘小姐感受着四周,惊恐地发现自己已经被女仆们所包围,没做出多少抵抗,她变乖顺地被抱了起来,抬上了不知何时出现的大床。“呜……你,你们要……要做……什么……”

“做了错事,就要乖乖接受惩罚哦?”女仆们将她的四肢摊开,随后捆绑在了床柱上,“拉莫莲要老老实实地挨罚,不然就不是乖孩子哦?”

“喂,为什么我要做乖孩子——咕啊!”

“大人说话的时候不准插嘴哦,不然要加罚。”拉莫莲的面庞被女仆小姐松软肥厚的胸部覆盖,一时之间竟差点窒息。越是想要挣扎,就显得越深,反而愈发难以呼吸。好不容易得到喘息的机会,龙娘小姐已经完全被女仆们夹在了肉体的白花花的乳海之间,动弹不得、沉溺愈深。

“交给我们吧……”

在蛊惑的话语中,龙娘小姐逐渐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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