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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神医的我将毁容的青梅竹马复原后,开启甜蜜的两人生活,2

小说:倚天屠龙采花邪淫记(倚天屠龙记自修完美版) 2025-09-01 07:51 5hhhhh 3470 ℃

  那少女忽然冷笑道:“你不用担心,她压根儿就没受伤。我说她厉害,不是说她武功,是说她小小年纪,心计却如此厉害。”

  张无忌奇道:“她没受伤?”

  那村女道:“不错!我一掌斩中她肩头,她肩上生出内力,将我手掌弹开,原来她已练过峨嵋九阳功,倒震得我手臂微微酸麻。她哪里会受甚么伤?”

  张无忌大喜,心想:“原来灭绝师太对她青眼有加,竟将峨嵋派镇派之宝的峨嵋九阳功传了给她?”

  那少女忽然翻过手背,重重打了他一个耳光,这一下突如其来,张无忌毫没防备,半边面颊登时红肿,怒道:“你……你干甚么?”

  那少女恨恨道:“见了人家闺女生得好看,你灵魂儿也飞上天啦。我说她没受伤,要你乐得这个样子干甚么?”

  张无忌怒道:“我就是为她欢喜,跟你又有甚么相干?”

  那少女又挥掌劈来,这一次张无忌却头一低,让了开去。

  那少女大怒,说道:“你说过要娶我为妻的。这句话说了还不上半天,便见异思迁,瞧上人家美貌姑娘了。”

  张无忌挑眉道:“你早说过我不配,又说你心中自有情郎,决计不能嫁我的。”

  那少女道:“不错,可是你答应了我,这一辈子要待我好,照顾我。”

  张无忌道:“我说过的话自然算数。”

  那少女怒道:“既是如此,你怎地见了这个美貌姑娘,便如此失魂落魄,教人瞧着好不惹气?”

  张无忌笑道:“我又没有失魂落魄,只是欣赏风光罢了。”

  那少女道:“我不许你喜欢她,不许你想她。”

  张无忌撇撇嘴道:“我也没说欢喜她,但你为甚么心中又牵记着旁人,一直念念不忘呢!这难道便公平么?”

  那少女道:“我识得那人在先啊。要是我先识得你,就一生一世只对你一人好,再不会去想念旁人,这叫做‘从一而终’。一个人要是三心两意,便是天也不容。”

  张无忌心想:“我相识周家姑娘,远在识得你之前。”

  但这句话不便出口,便正色道:“此言差矣。常言道爱恨相依双胞肉,情仇难解连理枝。”

  试想人一生百许年也,谁能保证自己只有一个仇人?那么既然仇人有许多个,爱人自然也应有许多个。

  爱从不分时间次序,也无有分量轻重,爱就是爱,爱一个人是爱,爱一群人也是爱。

  正所谓一花独放不是春,万紫千红春满园。我们心中有几个人,便可爱几个人。

  那少女闻言沉吟半晌,数度欲言又止,突然间眼中珠泪欲滴,转过头来,乘张无忌不觉,伸袖拭了拭眼泪。

  张无忌心下不忍,轻轻握住了她的手,柔声道:“咱们没来由的说这些干甚么?再过得几天,我的腿伤便全好了。咱们一起到处去游玩,岂不甚美?”

  那少女回过头来,愁容满脸,说道:“阿牛哥哥,我求你一件事,你别生气。”

  张无忌道:“甚么事啊?但教我力之所及,总会给你做到。”

  那少女道:“你答应我不生气,我才跟你说。”

  张无忌道:“不生气就是。”

  那少女踌躇了一会,道:“你口中说不生气,心里也不可生气才成。毕竟你方才说了‘心里有几个人便可爱几个人。’”

  张无忌笑道:“正是此理。”

  那少女反握着他手,说道:“阿牛哥哥,我从中原万里迢迢的来到西域,为的就是找他。以前还听到一点踪迹,但到了这里,却如石沉大海,再也问不到他的消息了。你腿好之后,帮我去找到他,然后我再陪你去游山玩水,好不好?”

  张无忌闻言,不禁闷笑一声,心中直道“这傻姑娘真是骑驴找驴”。

  那少女道:“你答应我不生气的,这不是生气了么?”

  张无忌憋笑道:“好,我帮你去找他。毕竟你爱他也爱我,若是寻到他,咱们几个便一齐生活。”

  那少女大喜,道“阿牛哥,你真好。”

  望着远处天地相接的那一线,心摇神驰,轻声道:“咱们找到了他,他想着我找了他这么久,就会不恼我了。他说甚么,我就做甚么,一切全听他的话”

  张无忌道:“你这个情郎到底有甚么好,教你如此念念不忘?”

  那少女微笑道:“他有甚么好,我怎说得上来?阿牛哥,你说咱们能找到他么?他见了我还会打我骂我么?”

  张无忌见她如此痴情,不忍叫她伤心,低声道:“不会了,他不会打你骂你了,他疼你爱你还来不及呢。”

  那少女樱口微动,眼波欲流,也低声道:“是啊,他爱我怜我,再也不会打我骂我了。”

  张无忌心想:“这傻姑娘对我当真是痴心一片,待助她恢复容貌以后,一定要与之相认,了却她的苦心。”

  他又瞧着周芷若和丁敏君并排在雪地中留下的两行足印,心中浮现起那抹青绿色的身影,暗想:“那周姑娘也是绝色佳人,更是我的青梅竹马,往后须得想个法子将她收服了……”

  那少女突然叫道:“啊哟,快走,再迟便来不及了。”

  张无忌从幻想中醒了过来,道:“怎么?”

  那少女道:“那峨嵋女孩不愿跟我拚命,假装受伤而去,可是那丁敏君口口声声说要拿我们去见她师父,灭绝师太必在左近。这老贼尼极是好胜,怎能不来?”

  张无忌想起灭绝师太一掌击死纪晓芙的残忍狠辣,不禁心中一阵翻涌,便立时想将她当场诛杀,但又恐怕打草惊蛇,毁坏复仇大计,于是决意先撤走,故作惊讶道:“这老尼姑厉害得紧,咱们可不是她的对手。”

  那村女道:“你见过她么?”

  张无忌道:“峨嵋掌门,岂同等闲?咱们快逃走罢。”

  那村女道:“正是如此,“于是稍整衣裳,拉起张无忌的手,向西北方跑去。”

  张无忌落后她一个身位,但觉她身形微晃,宛似晓风中一朵荷叶,背影婀娜,姿态美妙,一阵风般掠过雪地。两人奔驰不停,赶了三四十里路。

  张无忌担心少女受累,说道:“喂,好歇歇啦!”

  那少女笑道:“甚么喂不喂的,我没名字么?”

  张无忌道:“你不肯说,我有甚么法子?你要我叫你‘丑姑娘’,可是我觉得你好看啊。”

  那少女嗤的一笑,一口气泄了,便停了脚步,掠了掠头发,说道:“好罢,跟你说也不打紧,我叫蛛儿。”

  张无忌点点头,笑道:“珠儿,珠儿,珍珠宝贝儿。”

  那少女道:“呸!不是珍珠的珠,是毒蜘蛛的蛛。”

  张无忌一怔,心想:“哪有用这个‘蛛’字来作名字的?”

  蛛儿道:“我就是这个名字。你若害怕,便不用叫了。”

  张无忌道:“是你爸爸给你取的么?”

  蛛儿道:“哼,若是爸爸取的,你想我还肯要么?是妈取的。她教我练‘千蛛万毒手’,说就用这个名字。”

  张无忌听到“千蛛万毒手”五字,不由得心中一寒。

  蛛儿道:“我从小练起,还差着好多呢。等得我练成了,也不用怕灭绝这老贼尼啦。你要不要瞧瞧?”说着便从怀中取出一个黄澄澄的金盒来,打开盒盖,盒中两只拇指大小的蜘蛛蠕蠕而动。蜘蛛背上花纹斑斓,鲜明夺目。

  张无忌一看之下,蓦地想起王难姑的《毒经》中言道:“蜘蛛身有彩斑,乃剧毒之物,整人后极难解救。”不由得心中了然,明白了少女变丑之因。

  蛛儿见他脸色郑重,笑道:“你倒知道我这宝贝蛛儿的好处。你等一等。”

  说着飞身上了一棵大树,眺望周遭地势,跃回地上,道:“咱们且走一程,慢慢再说蜘蛛的事。”

  拉着张无忌,又奔出七八里地,来到一处山谷边上后,她奔到山崖边上,才猛地收步。

  张无忌回望来路,只见雪地之中,两人所留下的两行足迹远远的蜿蜒而来,至谷方绝,心想:“这姑娘心思细密。灭绝师太若是顺着足迹找来,只道我们已摔入雪谷之中,跌得尸骨无存了。”

  蛛儿蹲下身来,道:“你伏在我背上!”

  张无忌道:“干什么?”

  蛛儿道:“你不是累了要歇歇么?”

  张无忌道:“你负着我走吗?那太累了。”

  蛛儿白了他一眼,道:“我累不累,自己不知道么?”

  张无忌看着少女姣好的身段,也兴致渐浓,便伏在她背上,轻轻搂住她头颈。

  蛛儿笑道:“你怕握死我么?轻手轻脚的,教人头颈里痒得要命。”。

  张无忌见她对自己一无猜嫌,心下甚喜,手上便搂得紧了些。蛛儿突然跃起,带着他飞身上树。

  这一排树木一直向西延伸,蛛儿从一株大树跃上另一株大树,她身材纤小,张无忌却甚高人,但她步法轻捷,竟也不见累赘,过了七八十棵树,跃到一座山壁之旁,便跳下地来,轻轻将他放在地上,笑道:“咱们在这儿搭个牛棚,倒是不错。”

  张无忌奇道:“牛棚?搭牛棚干甚么?”

  蛛儿笑道:“给大牯牛住啊,你不是叫阿牛么?”

  张无忌先是一愣,随即想到可以趁此机会拿下蛛儿,便道:“好,我们便在此处住一晚,刚好可以帮你治好容颜。”

  蛛儿道:“哼!净会吹牛皮,你自己都是个丑八怪,又怎么治我?还不如多想想怎么躲开那老尼姑”

  说着便折下一条树枝,扫去山石旁的积雪。

  张无忌看着她那轻灵的身影,不由得心中一动。

  只听她轻轻哼着小曲,攀折树枝,在两块大石之间搭了个上盖,便成了一间足可容身的小屋,茅顶石墙,倒也好看。

  蛛儿搭好小屋,又抱起地下一大块一大块雪团,堆在小屋顶上,忙了半天,直至外边瞧不出半点痕迹,方始罢手。

  张无忌取出手帕,擦了擦蛛儿脸上的汗珠,道:“你等在这里,我去找些吃的,顺便采些药来。”

  蛛儿道:“吃的可以,药就算了。”

  张无忌点点头,快步钻入树林。

  张无忌在林间游走搜寻,想起蛛儿语音娇柔,举止轻盈,无一不是个绝色美女的风范,可就是一张脸蛋儿如此丑陋,这次自己一定要将她医好,一举拿下。

  他胡思乱想间,心念如潮,倒真的在林木白雪之下,发现几株清热解毒的药草,再搭配上先前自己炼制的各类丹丸,帮蛛儿解毒的把握已有了八九成。

  不久后,张无忌提了两只雪鸡回来,生火烤了,味美绝伦。

  张无忌将一只雪鸡吃得干干净净,犹未餍足。

  蛛儿抿着嘴笑了,将预先留下的两条鸡腿又掷了给他。那是她在自己那只雪鸡上省下来的,原是鸡上的精华。

  张无忌欲待推辞,蛛儿怒道:“你想吃便吃,谁对我假心假意,言不由衷,我用刀子在他身上刺三个透明窟窿。”张无忌也不多说,便把两条鸡腿吃了。

  他满嘴油腻,从地下抓起一块雪来擦了擦脸,伸衣袖抹去。蛛儿回过头来,看到他用雪块擦干净了的脸,不禁怔住了,呆呆的望着他。

  张无忌被他瞧得不好意思,问道:“怎么啦?”

  蛛儿道:“你几岁啦?”

  张无忌道:“二十一岁。”

  蛛儿道:“嗯,原来你只比我大四岁。为甚么留了这么长的胡子?”

  张无忌笑道:“我一直独个儿在深山荒谷中住,从不见人,就没有想到要剃须。”

  蛛儿从身旁取出一把金柄小刀来,抵着他脸,慢慢将胡子剃去了。

  张无忌只觉刀锋极是锐利,所到之处,髭须纷落,她手掌手指却是柔腻娇嫩,摸在面颊上,忍不住怦然心动。

  那小刀渐渐剃到他颈中,蛛儿笑道:“我稍一用力,在你喉头一割,立时一命呜呼。你怕不怕?”

  张无忌笑道:“死在姑娘玉手之下,做鬼也是快活。”

  蛛儿反过刀子,用刀背在他咽喉上用力一斩,喝道:“叫你做个快活鬼!”

  张无忌吓了一跳,但她出手太快,刀子又近,待得惊觉,一刀已然斩下,半点反抗之力也无,但体内九阳神功自然而然的生出反弹之力,将刀子震开,随后才知她用的力只是刀背。

  蛛儿手臂一震,叫声:“哎唷!”

  随即格格笑道:“快活么?”

  张无忌笑着点了点头。他本来为人多疑,但在蛛儿面前,不知怎的,心中无拘无束,似乎是跟她自幼一块长大一般,说不出的逍遥自在,忍不住要说几句笑话。

  蛛儿替他剃干净胡须,向他呆望半晌,突然长长叹了口气。

  张无忌道:“怎么啦?”

  蛛儿不答,又替他割短头发,梳个髻儿,用树枝削了根钗子,插在他发髻之中。

  但见他这么一打扮,虽然衣衫褴褛不堪,又实在太短太窄,便像是偷来的一般,但神采焕发,丑八怪变成了英俊少年。

  蛛儿又叹了口气,说道:“真想不到,原来你生得这么好看。”

  张无忌知她是为自身的丑陋难过,便道:“我也没甚么好看。再说,天地间极美的物事之中,往往含有极丑。孔雀羽毛华美,其胆却是剧毒,仙鹤丹顶殷红,何等好看,哪知却是最厉害的毒药。”

  “诸凡蛇豸昆虫,也都是越美的越具毒性。你那两只毒蜘蛛可不是美丽得很么?由此可知,一个人相貌越是俊美,越有可能是个凶狠恶毒之人。”

  蛛儿冷笑道:“那看来你也是个狼心狗肺的人了。”

  张无忌嘿嘿一笑,摸摸头道:“对恶人来说大概如此,但对蛛儿,我可是下不去手。”

  蛛儿道:“为什么?就凭我长的丑么?”

  张无忌笑道:“因为蛛儿虽然脸上无光,但心里善良,肯定不是恶人,更不会害人了。”

  蛛儿道:“胡说,我不害人便不痛快,要害得旁人惨不可言,自己心里才会平安喜乐,才会处之泰然。”

  张无忌摇头道:“我知道你的本意并非是害人,只不过是先前没人懂你罢了。”

  蛛儿冷笑道:“我若非为了害人,练这千蛛万毒手又干甚么?自己受这无穷无尽的痛苦熬煎,难道贪好玩么?”

  说着盘膝坐下,行了一会儿内功,从怀里取出黄金小盒,打开盒盖,将双手两根食指伸进盒中。盒中的一对花蛛慢慢爬近,分别咬住了她两根指头。她深深吸一口气,双臂轻微颤抖,潜运内功和蛛毒相抗。

  花蛛吸取她手指上的血液为食,但蛛儿手指上血脉运转,也带了花蛛体内毒液,回入自己血中。

  张无忌见她满脸庄严肃穆之容,同时眉心和两旁太阳穴上淡淡的罩上了一层黑气,咬紧牙关,竭力忍受痛楚。再过一会,又见她鼻尖上渗出细细的一粒粒汗珠。

  她这功夫练了几有半个时辰,双蛛直到吸饱了血,肚子胀得和圆球相似,这才跌在盒中,沉沉睡去。

  蛛儿又运功良久,脸上黑气渐退,重现血色,一口气喷了出来,张无忌闻着,只觉一股甜香,随即微觉晕眩,似乎她所喷的这口气中也含了剧毒。

  蛛儿睁开眼来,微微一笑。

  张无忌问道:“要练到怎样,才算大功告成?”

  蛛儿道:“要每只花蛛的身子从花转黑,再从黑转白,去净毒性而死,蜘蛛体中的毒液便都到了我手指之中。至少要练过一百只花蛛,才算是小成。真要功夫深啊,那么一千只、两千只也不嫌多。”

  张无忌听她说着,心中不禁发毛,道:“哪里来这许多花蛛?”

  蛛儿道:“一面得自己养,它们会生小蜘蛛,一面须得到产地去捉。”

  张无忌叹道:“天下武功甚多,何必非练这门毒功不可?这蛛毒猛烈之极,吸入体内,虽然你有抵御之法,但日子久了,终究没有好处。”

  蛛儿冷笑道:“天下武功固然甚多,可是有哪一门功夫,能及得上这千蛛万毒手的厉害?你别自恃内功了得,要是我这门功夫练成了,你未必能挡得住我手指的一戳。”

  说着凝气于指,随手在身旁的一株树上戳了一下。她功力未到,只戳入半寸来深。

  张无忌又问:“怎地你妈妈教你练这功夫?她自己练成了么?”

  蛛儿眼中突然射出狠毒的光芒,恨恨的道:“练这千蛛万毒手,只要练到二十只花蛛以上,身体内毒质积得多了,容貌便会起始变形,待得千蛛练成,更会其丑无比。”

  我妈本已练到将近一百只,偏生遇上了我爹,怕自己容貌变丑,我爹爹不喜,硬生生将毕身的功夫散了,成为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平庸女子。

  她容貌虽然好看,但受二娘和我两个哥哥的欺侮凌辱,竟无半点还手的本事,到头来还是送了自己性命。”

  “哼,相貌好看有甚么用?我妈是个极美丽极秀雅的女子,只因年长无子,我爹爹还是另娶妾侍……”

  张无忌的眼光在她脸上一掠而过,点头道:“原来……你是为了练功夫……”

  蛛儿道:“不错,我是为了练功夫,才将一张脸毒成这样。哼,那个负心人不理我,等我练成了千蛛万毒手之后,找到了他,他若无旁的女子,那便罢了……”

  张无忌闻言只觉胯下一寒,不由抬手轻咳道:“你并未和他成婚,也无白头之约,不过是……不过是……”

  蛛儿道:“爽爽快快的说好啦,怕甚么?你要说我不过是自己单相思,是不是?单相思怎样?我既爱上了他,便不许他心中另有别的女子。”

  “若是他负心薄幸,便教他尝尝我这‘千蛛万毒手’的滋味。”。

  张无忌不由一阵苦笑,也不跟她再行辩言,心想她脾气奇特,好起来很好,凶野起来却全然的蛮不讲理,看来自己待会收服她以后,须得想个绝妙且无懈可击的法子,才能哄骗她接受与其他女人共侍一夫的生活。

  蛛儿却并未察觉他心情异样,在小屋中奔进奔出。采了许多野花布置起来。

  张无忌见她将这间小小的屋子整治得颇具雅趣,可见爱美出自天性,然而一副容貌却毒成这个样子,便道:“蛛儿,我方才顺便采了些药来,这便医好你脸上的毒肿。”

  蛛儿听了这几句话,脸上突现恐惧之色,说道:“不……不……不要,我熬了多少痛苦才到今日的地步,你要散去我的千蛛万毒功么?”

  张无忌却十分自信,挑眉道:“你怎把我与那些庸医相比?我若是医你,一定是保证你功夫不散,却能消去你脸上的毒肿。”

  蛛儿道:“不成的,要是有这法子,我妈妈是祖传的功夫,怎能不知?天下除非是蝶谷医仙胡青牛,方有这等惊人的本事,可是他……他早已死去多年……”

蛛儿说到这,像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猛地抬起头来看向张无忌,一双眼睛里满是光亮,喃喃道:

  “你……你先前说过你是胡青牛的徒弟?”

  张无忌自然是胸有成竹,也不知从哪弄来把折扇握在手里,此时啪的一抖展开扇面,点头轻摇道:“蝶谷小医仙,正是在下。”

  蛛儿先是一愣,随即咯咯一阵轻笑,开口骂道:

  “呸,你这人倒是脸皮忒厚,人家胡青牛干了一辈子,才落得个医仙的名头,怎得你这初出茅庐的臭小子,也叫上小医仙啦?”

  张无忌摇着扇子,任凭这少女嬉弄也不反驳,只是笑道:

  “好蛛儿,今日你当我是医仙也罢,庸医也罢。反正我是可以打包票,保你容颜还春,武功犹在的。这件事成不成功,权在你自己同不同意了。”

  蛛儿见张无忌如此言语,心下不由有些相信起来,但还是不服气的轻哼一声道:

  “包票?你又能包什么?难不成你失败了,还能赔我一副新脸么?”

  此时张无忌早已摸清了这少女的病候所在,对治疗之方法有绝对的把握,所以对于赌咒毫不含糊,一扬折扇开口道:

  “好,若是我没能将蛛儿容貌复原,那便是我学艺不精妄自尊大。到时候便把我的脸皮割下来,赔蛛儿一副新脸又如何?”

  蛛儿见张无忌说的如此坚定,也不由起了性子,鼓气道:

  “哼,那便如此说好了,倘若你没治好我,我就亲手扒下你的脸来!”

  蛛儿说着便伸出手来,要让张无忌诊脉,却被张无忌抬手叫停。

  他摆了摆手,摇着扇子笑道:

  “蛛儿先别急,我们还没说若是我医好了你,你又该当如何呢?”

  蛛儿冷哼一声道:

  “那你说要怎的?难道也要我割下脸皮给你么?只怕你不愿要我这幅丑脸。”

  张无忌摇摇头,盯着少女看了一阵,才轻笑道:

  “若是蛛儿恢复了容颜,肯定是个惊世骇俗般的美人儿,我怎么舍得伤你分毫呢?这样吧,我们再打一个赌,就赌你恢复容颜以后,会自愿与我共度良宵,如何?”

  蛛儿闻言不禁又惊又羞,立时怒骂道:

  “呸,你这满心色淫的小贼,竟然打上我的主意了,我是要为他守身的,又怎么可能自愿与你相合?你若再这样胡说,我便是脸烂成枯树皮,都不会再求你了!”

  张无忌也不再多说,只是笑着摇摇头,示意少女将手递过来。

  蛛儿却仍然生着闷气,扭过头不再睬他。

  张无忌身子微微前倾,一把抓过她的小手,手指搭在她的手腕上开口道:

  “船到桥头自然直,后事如何以后自会知晓,现在还是先让蛛儿小姐看看我蝶谷小医仙的功力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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